第二天父母來送親戚回傢,之後再來接我和姐姐回傢。畢竟我這麼大瞭,姐也算是大學生瞭,讓外人知道我們睡一起肯定是不行的。回傢後姐一直都是暈暈乎乎的,中間迷糊的吐瞭幾次,但也沒醒過來。
到吃晚飯的時候,媽使勁的推姐,想搖醒姐,讓她多少喝點湯吃點粥瞭再睡,但姐都沒反應,眼睛都睜不開,隻是迷糊的說,「頭暈的厲害,很難受,不想吃,想睡」。媽又開始埋怨我給姐喝瞭這麼多,我真是有苦說不出,姐若不是被我保護著,估計都被那幾個男同學吃幹舔凈瞭。最後爸出去買瞭幾支葡萄糖給姐醒酒,可姐都沒力氣坐起來,隻能爸扶著姐,媽用勺子喂,勉強喂完瞭,姐又睡過去瞭。
我在旁邊都後悔死瞭,按照姐這種狀態算,昨晚如果多等幾個小時,等她睡熟瞭,隻要不趴在她身上,幹她的小穴估計她都不知道。可是現在後悔都沒用瞭,媽說今晚要照顧姐,我去和爸睡,我真是腸子都悔青瞭。大概五六點,聽見有動靜,姐醒瞭,媽給她做吃的,然後聽著姐洗澡的聲音,我深深的嘆瞭一口氣。
早上等父母出去上班,姐知道我在裝睡,我也很自覺的醒瞭,姐面帶紅暈的問:「你下面還疼不?」臉上沒有一點尷尬,臉頰的紅暈是酒的影響。
「姐,你還記得啊?我真錯瞭。」我有點理虧,看來姐還沒喝斷片。
「嗯,和我去醫院。」姐面無表情的說。
「不去,我又沒事。」因為我接到之前同學的電話,說坐車來這邊玩瞭,看我有沒時間一起出去玩,本來今天想出去找他們商量一下對策,姐這塊骨頭實在太難啃瞭,現在隻好作罷。
「不去就告訴爸媽。」姐說話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好,去,大佬。怕瞭你瞭,就會告狀。」總之現在我手上有姐的把柄,要說怕也不至於,隻是不能這麼快就攤牌,結果她帶我去瞭本市的心理醫院,我有點無語,「你在搞啥?我心理又沒毛病。」
「沒病你做那些變態事?給我進去,不然我把這些事都告訴爸媽。」姐覺得這句話好像是令牌一樣,張口閉口就是告訴爸媽。
我無可奈何的走瞭進去,姐她自己卻不進來,我回頭看著姐,姐一皺眉,做瞭一個打電話我手勢,我隻能勉為其難找到我掛號的這個診室,在門口等著。結果等瞭好久,都沒輪到我。我往外面看,姐都不見瞭,我偷偷的跑出去,看見姐在醫院外面站著打電話。然後我一直躲在一個地方盯著姐,隻要她有上來找我的趨勢,我就跑樓上去,時間拖的差不多瞭。我就出去和姐說看完瞭,回傢。
一路上我故意都沒理姐,顯得很生氣的樣子,因為我覺得姐是認為我心理有問題,而不是在猥瑣她,突然覺得姐是真純啊。不過轉念一想,姐從小成績就好,連寒暑假都自己買試卷做題,應該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和知識。所以我想借這件事把主動權扳回來,不然她總是威脅我。姐一直問我說醫生說你是什麼情況,該怎麼做治療?我就回瞭兩字,有病。姐還問什麼病?我心裡很鬱悶,我是說你有病。姐又開始說教模式,你現在是叛逆期,對我管教你有情緒抵抗,但我也是為你好等等,聽都得聽煩。
吃午飯的時候,姐一直喋喋不休,說開學前哪兒都不去瞭,就盯著我,督促我,給我補習,強行給我戒掉這個壞習慣,把心都用在學習上。
我一聽,這怎麼能行。連忙裝作有點怨恨說,「說給你聽又怎樣,說瞭你也幫不瞭我。」
「你怎麼知道我幫不瞭你,你先說給我聽是怎麼回事。」姐看我終於開始理她瞭,連忙接話道。
「我這是青春期,每個人都會有青春期性幻想…」我回來時就在想怎麼胡編亂造。然後一頓,對姐說,「難道你沒有嗎?」
「沒有,我睡覺做夢都在做題。」姐很純的搖瞭搖頭說。然後馬上白瞭我一眼,「爸媽都把錢留給瞭你,我不努點力,考個好大學,找個好工作,你覺得爸媽能養我多久?」現在回憶起這些事,雖然姐說的原話記不清瞭,但姐的意思我是記得明明白白的,當時是有一點促動,就覺得姐很懂事,像個大人一樣,但這一點點促動還是被自己的欲望給蓋過去瞭。此刻才知道傢裡重男輕女的思想,不平等的對待,深深的傷害瞭姐,姐不但沒有怨恨,還為瞭給我留下更多的資源,比如錢。不讓父母難做,才如此懂事,如此努力,去考一個好大學,找一個好工作,而這一切全被我給毀瞭。
「有性幻想,肯定伴隨手淫。而手淫多瞭,對身體肯定不好,比如以後陽痿早泄,我估計姐也不懂,就往重一點說,甚至不孕不育。不過像我這種情況有點嚴重,我這個程度很深瞭。」我一直在強調嚴重並觀察姐的神色。隻要看出姐的神色有變化,覺得我在胡扯,我就立馬打住。
姐聽到這句,突然緊張道:「你陽痿早泄啦?你還不聽我管教你,早說瞭對身體不好,這下全被我說中啦。」
「醫生測出我是因為荷爾蒙分泌比其他同齡人高,而且高太多。」我那時胡扯還真不知道怎麼測荷爾蒙,「而荷爾蒙分泌異常增高,就會伴隨著強烈的那個…」我故意說得含糊點,「由於一直無法滿足,它便會強烈刺激自己,尋求更大的性刺激,那晚就是這個病害的。以後可能還更嚴重。」說到這句,我信誓旦旦,生怕姐不相信我。
「你在說什麼?我聽的不太明白。」姐被我故意說的不明不白給弄糊塗瞭。
「你知道精蟲上腦這句話嗎?」我脫口而出。
姐搖瞭搖頭,我繼續煞有其事的說:「這病發的時候就不會有道德,倫理瞭,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瞭,就是你說的禽獸。」
「你要騙我也得編的好一點吧,還影響你大腦的正常思維啦?」姐一臉不信。「不過也有道理,你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的,之前你都是洗幹凈,擺放好原位,還開窗散氣味,哪像這次這麼大膽,明目張膽到我這裡瞭,那有給你說治療方案嗎?」
「算瞭,不說瞭,你也不信我,本來我就不想說的,是你一直在問,還不依不饒非得問出來,這麼想知道那時怎麼不跟著我進去啊,你就打我一頓,消消氣,然後這事我們就扯平瞭,如果你覺得一頓不夠就兩頓,打到你消氣為止,別找這些沒用的,總之有一點,你消完氣瞭就不許告訴爸媽瞭。」我又開始耍賴瞭。因為姐隻要不信,我接下來說的話將會大大折扣。
「誰說不信你啊,我不是也不懂所以才帶你去的醫院嗎?再說你說的這些東西我也不懂,隻是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而已。你繼續說,我信你。」現在每當想起姐說我信你三個字時心就如千萬根銀針紮一樣,姐是多麼的信任我,而我卻騙瞭姐。
「到我這種程度瞭,沒有什麼辦法能短時間見效的,你幹脆就別管瞭,你還有一個多月就開學瞭。到時你走你的陽關的,我過我的獨木橋。」我還在欲擒故縱。
「你先說,你這麼嚴重肯定得治的,等爸媽回來,我和他們說。」姐的思想很純潔,聽我一說以為這是病,根本沒想到我猥瑣她。
「你不是說好不告訴爸媽的嗎?你怎麼出爾反爾。」我急瞭,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你這麼嚴重,肯定要讓爸媽知道啊,之前我以前是你思想不健康,現在才知道你這是身體激素出問題瞭。我知道激素會影響一個人的情緒和性格的。」
「你…」我一時語塞,我準備出絕招瞭,如果姐敢告訴爸媽,我就用姐的照片威脅她。
「你繼續說怎麼治。」
「這種分泌過多的荷爾蒙引起的欲望,是無法抑制的,但克制不住就反其道而行,看能不能最大程度滿足自己。因為這種時候越不能滿足這種沖動就越會沒有理智,俗話說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道理意思一樣。而此時得到後,就不是最好的瞭,或許就會覺得這沒什麼,自己一直渴望的其實並沒什麼稀奇。就會漸漸平靜下來。而多餘的荷爾蒙也會分泌出去,隻要慢慢過瞭這個時期,就會好瞭。根本不需要告訴父母什麼的,你小題大做。」我覺得姐太難騙瞭,所以索性不想糾結瞭。
姐聽後想瞭想,「什麼意思?你剛不是說很嚴重嗎?然後又說其實是沒問題?意思就是說得放縱你,讓你繼續手淫滿足自己?我本來不好意思說你,但看你半個月都沒停下來。你這就有點不知足瞭。」然後話鋒一轉,很嚴肅的對我說,「這些該不都是你編的吧?」
我一慌,難道姐姐從開始就在懷疑我?之前一起玩的那幾個不是說女孩很好騙嗎?還炫耀騙瞭多少個,尼瑪不會全是吹牛吧。但我還故作鎮定的說,「你愛信不信,我都不想說,你就當我沒說。而且你是我親姐,心裡話隻能對你說。我說的嚴重就是我這個青春期荷爾蒙分泌過多,而隻要合理的釋放出來,過瞭這段時間就會好瞭,而不釋放就會嚴重,不知道你怎麼在聽。」
姐想瞭想,說,「那你解釋解釋你回來後半個月都沒停下來?還變本加厲。」
「不是說瞭嗎,沒滿足,荷爾蒙分泌又過多,那晚又喝多瞭酒,兩者加起來才會失去理智的嘛,酒後亂性就是這個道理,而且你別總拿那夜的事說好嗎?你大學宴我替你解瞭多少圍?我給你擋瞭多少酒?你怎麼忘恩負義?」
「這是兩碼事,我有責任管好你,要你好好學習走正路。」
「所以我也在給你解釋啊,而且也確定瞭這是病,我也很煩惱,我也不想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每次都克制不瞭,偷偷摸摸的做過後內心都是在譴責自己,也無時無刻不在自責。你還記得我那天給你說的話嗎,我連一個可以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我想感化姐姐的內心,打感情牌,讓她相信我。
姐可能信瞭我的話,語氣有點軟瞭,說,「那你按照你的意思,你還沒滿足,是什麼意思?」
「我說瞭你可別罵我啊,也不許告訴爸媽,包括所有的事,就當是我們的秘密。因為我心裡話隻能對你一個人說。」我在試探姐的底線,看她能不能接受。
姐點瞭點頭。
我拿姐小內內手淫的事她已經知道瞭,並且那晚上抱著她摳她屁眼她也沒過多罵我,那接下來應該可以更過分瞭。我看著姐沒直接回答問題,說,「我就想你抱抱我,行不?晚上抱著睡。我不想給你說我在姨母傢吃瞭多少苦,受瞭多少罪,挨瞭多少打,我就問你一句,我是不是你最親的人?我有受過你的疼愛嗎?從小到大有嗎?現在我小,你比我大,你多關懷我,等我長大,我來保護你。」我看著姐不說話瞭。
姐好像還有點猶豫,我趁熱打鐵道,「還有一個月,你去讀大學,畢業後就去工作,再就是嫁人,就永遠離開我瞭,我隻想姐用這一個月的時間來彌補之前我沒有受到過的關愛,和以後永遠的關愛。因為你讀大學後,我也長大瞭,不可能還像這時這樣沒有其他人,隻有兩姐弟的溫馨。」
姐有點顧忌,「抱你可以,可你心思不正。但你在說什麼啊?我在問你還沒滿足,你在回答我什麼?」
「這話得兩說,我自己覺得可能是缺少你的關愛引起的,而且姐你是我最喜歡最信任的人,先不說其他的,我就想抱著你睡,可以不?」姐這次沒被我糊弄過去。
「我明白瞭,你又找打是不?你膽子真是不小,我一直以為你是病,沒想到你說來說去就是在猥…你真惡心!」姐好像突然想通瞭,立馬翻臉就嚴肅起來,馬上就跑去房間要拿竹條打我。
「姐,你冷靜點,先別激動,我確實想法齷齪,可是性幻想對象不是你,能是誰,第一你長這麼漂亮,你大學宴,所有男同學的眼神是不是都在你身上?第二,我整天和你在一起。你說能變到誰身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拉住姐,又說道:「難道你打我一頓,或者你告訴父母,幻想對象就能變成其他人瞭嗎?你今天強迫我去那個鬼地方,不就是要解決問題嗎?還有,每天你洗完澡,爸都會有事沒事出來逛一圈,那眼神若有若無的都會往你身上溜達一圈,你敢說你沒發覺?然後晚上就和媽那個,你敢保證爸晚上雖然是和媽那個,但他性幻想對象不是你?」我準備攤牌瞭。「你敢否認我說的這些不是實話?你敢否認我說的這些你心裡沒想過?」
姐從憤怒到聽到我這番話後像失瞭魂,又哭瞭出來,還抱著自己胳膊哭,我無語,怎麼又哭瞭,「姐,我沒有要欺負你的意思,我說的是實話,隻是想告訴你,幻想對象是你這個不能怪我,不止是我和爸,估計你班裡好多同學都是。」姐聽到後,眼淚像斷瞭線一樣留下來,哭的更兇瞭。
「不過姐你放心,我說瞭會好好保護你的,你看我這一身肌肉,多麼結實,那是每天姨夫姨媽混合雙打練出來的,厲害吧。」我說著冷笑話,想逗姐姐笑。
姐姐走進房間,拿瞭竹條,邊哭邊往我身上招呼,「不怕疼是吧,我打死你這不爭氣的,別人我管不著,我就管你,你不好好學習,成天思想猥瑣,你還義正言辭,你還有道理瞭。你不改錯,我就打到你改錯為止。」
姐打我,我隻能跑,可姐每天鍛煉,體能反應什麼的還真不差,房間就那麼大,我被姐逼到角落,沒地方跑,姐使勁的抽打著我,我隻能用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大聲喊:「你是不是發瘋瞭,疼啊,唉呀…」我疼的受不瞭,姐真好像瘋瞭,邊打邊教訓我,好像根本就沒把我的話聽進去,我忍著疼,強行站起來,又搶瞭姐的竹條,對姐吼道:「你真當我打不過你?不想欺負你罷瞭。」然後又甩棍出門。
我馬上給同學打瞭一個電話,問他們在哪,他們說在XX網吧玩星際爭霸,星際爭霸是當時紅得發紫的遊戲,魔獸爭霸那時還沒出,紅警玩的人少,星際爭霸獨領風騷,風靡瞭大大小小所有的網吧,這時也提起瞭我的興趣,正想找一個發泄口,馬上打車過去瞭。一直殺玩到晚上,才爽瞭,把心裡的悶氣給打散瞭。我打電話給媽說晚上不回去吃飯瞭,就和同學在傢附近玩,晚點回去,媽擔心,不讓,但一聽我說在傢附近玩和我軟磨硬泡就答應瞭。
雖然他們是來開葷,但既然來到我這裡,肯定是我請客,手上還有爸媽前天說給去KTV玩被我偷偷扣下來的二百元錢,請他們吃瞭一頓便飯。期間也沒說是姐姐,說有個女的難下手,讓支點招,結果他們七嘴八舌,我就感覺不著調。最後他們就說帶我去嘗嘗腥,來之前就要人探好瞭路子。連房都訂瞭,就剩下去挑人。我問哪兒?他們說XXKTV,我一聽怎麼名字好熟,那不是前天去的那個KTV嗎?果然那幾個男同學就沒安好心。我問裡面都有什麼,他們說去瞭就知道。
因為姨夫姨媽管的嚴,打飛機都被限制,更別提經常去這種場所玩,前天去的那次加起來估計不超過五次。去到KTV,裡面還有三男三女在唱歌,同學對中間的喊哥,是他的堂哥,也是這位,之後幫我弄瞭一點藥,不然我還沒渠道。他堂哥一看就是經常出入這些場合的人,見我們就遞煙,我回傢瞭就不敢抽,因為有味道,被發現瞭得把我打半死。但我還是接在手裡瞭,作瞭一個謝的手勢。他堂哥讓人重新上瞭紅酒果盤和瓜子,不一會兒,有人敲瞭三下門,開門帶瞭一組差不多20到30歲之間的女人,自我介紹瞭一番,我朋友們點瞭一個黑絲襪皮褲的很騷包的女的,一個點的長裙,一個點的齊B小短褲的…模樣都還行,時間太久,而且人多,燈開的暗,模樣和衣服,哪位點的哪個公主實在記不清,但基本都是吊帶,剩下的到我時,我還楞瞭一下,我說可以不點嗎?結果就引來瞭一陣嘲笑,他堂哥點瞭一個長得還算清純給我,我心裡其實是比較拒絕的,雖然我對我姐很放肆,但第一來這裡,好像就是第一次去嫖妓一樣,很畏手畏腳,不知所措。
同學過來偷偷在我耳邊說:「別害羞,一回生二回熟,怎麼玩都行,但這裡不許插進去的。」
可能她是第一次招呼我這種年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很有禮貌的說:「先生,您想玩什麼?」
我看著她穿的是露胸的小背心,一股香水味撲向鼻子,下半身又起瞭反應,然後又向同學那邊看去,他把妹子都抱在腿上瞭,摸來摸去,一看就知道在幹什麼,我問道:「有什麼可以玩?」
「唱歌啊,跳舞啊,喝酒啊,搖色子啊…」她的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拍著我大腿,滑向我的突起物,然後吹著我的耳朵,因為夏天穿的很薄,所以她的手指停在我的龜頭上,我反應異常強烈,她輕輕壓著我的龜頭,手滑到我的馬眼附近處一點,說:「這個也是可以玩的。」
我渾身一個激靈,頭麻麻的,耳朵嗡嗡的,好像連身體都有點搖晃,妹子拿起酒給我溫柔的說:「您先喝一杯呀!」聲音像鬼魅一樣,有攝魂的效果,傳進我的大腦。
明天得上班,下班回來就開始寫瞭,寫到現在還是隻能寫這麼一點,因為是在中考完發生的事,我不太會歸納,隻能把記憶裡的從見到姐,再到最後占有,中間所有的過程寫下來,所以更新的有點慢,實在不好意思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