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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新農村建設如火如荼,公路修到瞭我們村的邊上。我在公路邊大概10畝地的田裡種上瞭西瓜苗。

  經過瞭一年多的努力,我傢的野豬數已經有180頭,我還另外選瞭幾頭種豬,果樹上掛滿瞭果實,我們的收入超過15萬元,這在我們這裡是個瞭不起的事情。我們村平均收入隻有幾千塊錢。

  而我有瞭新的想法,建個農傢樂,遊客可以參觀野豬飼養,上山采摘水果,實行遊玩食宿一條龍服務。春蘭也很贊成。

  村裡要進行人大代表選舉,要進行身份登記。

  這天中午春蘭說,你去把媽的身份證拿來,我們一起去村委登記身份。

  我聽後就往丈母娘的房間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邊有聲音傳出。我從門縫往裡邊看,隻見丈母娘坐在床上,兩腿岔著,一隻手在襠裡摳,嘴裡“噢,噢。”的叫著。

  我沒辦法進去,就在門口轉悠。

  春蘭等瞭一會,不見我回去,走到門口,就問我“拿到瞭沒有?”

  我高聲說“媽好像不在屋裡。”

  “不可能。她和孩子睡午覺呢。媽!媽!”

  過瞭一會裡面傳出聲音“哎!什麼事?”

  “你把身份證給我,我們幫你去登記。”

  丈母娘拿出身份證後春蘭埋怨我說“你高聲叫一下不就得瞭。”我沒吱聲。

  兩天後丈母娘對我說“劍民,午飯後到我屋裡來一趟。”

  我一進屋,她就說“你都看見瞭?”

  “什麼?”

  “沒關系,看見就看見。冬梅到你屋裡的事我也看見瞭。”

  “……”

  “冬梅進你屋後,你們的講話我也聽到瞭。第二天一早她就回到自己傢裡。”我低著頭。她繼續說道“冬梅的男人已經走瞭,有這個需求,我理解。他爸死後,我為瞭拉扯她們,沒日沒夜地幹活,慢慢地也就有些淡忘瞭。可是自從看到你們的這個事後,也不知怎麼的,雖然我已經四十歲瞭,總感覺下面難受,就隻能自己解決。好啦,我們講清瞭。”她說完就把自己的上衣拉開瞭。

  “你……”

  她雖然臉顯得比較蒼老,但是身上的皮膚還是很光滑的。隻是奶微微有些下垂。

  “怎麼?你把我兩個女兒照顧得那麼好,嫌我老瞭?”

  “不是,我……”看著她,我的下面開始撐傘瞭。

  “既然不嫌,就把我的褲子脫瞭。”

  “那,媽,我就得罪瞭。”

  “什麼話,你這是孝敬我。”

  我過去將她的褲子脫去,並迅速脫光瞭自己。我回過頭,看著修長的身體,這是個長美女的傢庭。

  我壓到她身上說“我進來啦。”

  雞巴鉆入,感覺裡面還是比較緊的。我慢慢抽插瞭十幾下後,開始滑爽起來。從她嘴裡偶爾發出“嗯,嗯。”的聲音。

  我加快瞭點速度。插著插著,越來越滑爽,逼裡還傳出瞭“啪呲啪呲。”的聲音。

  她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著。

  抽插瞭一會,我趴在她身上休息一下。當我再次抽插時,她又“嗯,嗯。”瞭一下,就隻聽見“啪呲啪呲。”

  我感覺雞巴越來越硬,就撐起身體,一陣快速抽插後定格在那裡。

  當我拔出雞巴,她睜開瞭眼睛說“太謝謝瞭,我的好女婿。快回去吧,別讓春蘭生疑。”

  “沒關系,她現在正帶著雇來的人在給果樹施肥呢。”

  我穿好衣服後她說“希望你十天半個月給我一次。當然,你也可以隨時來找我。”

  我想著倒是個不錯的主意,萬一冬梅和春蘭都沒空的時候,也可解解饞。

  我的雞巴在三張逼裡遊走。

  縣委書記來村裡調研,對我們大加贊賞。

  兩天後,叔公找到我,說自己年紀大瞭,想要退下來,他提議讓我當村長,說縣委書記也有這個意思。不過我必須把戶口遷過來。他來征求我的意見。

  晚上我把這個事情對春蘭說瞭,她也贊同。

  於是我回老傢把戶口遷瞭過來。選舉時,我毫無爭議的當選瞭。

  當選後鎮長對我說“你不僅要帶領你們村富起來,也要幫助把我們全鎮也帶著富起來。”

  我說“行,我們就辦個學習班,每個村派一個人來,我傳授一下我的經驗體會。”

  “這個主意不錯!我立即讓鎮上組織。”

  三天後,學習班在我們村開班瞭。鎮長親自作瞭動員。學習班分瞭兩組,一組先跟春蘭學果樹栽培,一組跟我學野豬飼養。三天後輪換。

  夏荷也來瞭,她跟我學野豬飼養。

  中午休息的時候我問夏荷“你怎麼來啦?”

  “怎麼,我不能來?是這樣的,原來我們村是另外一個人來的,但我說是跟我姐去學習,我就爭取,就來瞭兩個人。”

  “怎麼,你就一直沒生孩子?”

  “嗨,別提啦。我和老公基本行天天幹,就是懷不上。前些天聽人說,我們可能太頻繁瞭,以至於懷不上。正好有到這裡來學習的機會,我對老公說我們暫時分開幾天。她也同意瞭。怎麼?我走之後有沒有想我?”

  “想你有什麼用,你已經有老公瞭。”

  “我跟老公已經說好,這幾天我住這裡瞭。我可想你瞭。”

  我給他們講解到下午四點,一天的活動就結束瞭,他們都要趕回傢去。

  我關上豬舍的門剛要回傢,後面就有人抱住我“姐夫,現在沒人瞭。”

  我轉過身,她就勾住我的脖子吻瞭上來。

  我推開她“不能在外面。”

  我們回到豬舍,再次擁抱在一起。

  在這樣的環境裡,我仿佛回到瞭當年我和春蘭在爛尾樓裡,在女廁所裡操逼的感覺。

  我一面吻她,一面去摸她的奶,我想早一點插進她的逼裡。雖然我以前多次插過她,而且她那流掉的孩子也可能是我的。我對她仍然有一種新鮮感,有一種欲望。

  而她閉著眼,張著嘴,挺著胸。我捏一下奶,從她嘴裡就發出一聲“嗯。”

  我的手移動到她的短褲裡,逼裡已經相當濕潤。她的手也開始來抓雞巴。

  我放開她將她的褲子拉到腳跟,她擡起腿。我將褲子往邊上一丟,把自己的褲子也脫瞭下來。

  我剛站起來,她又勾住我的脖子。我抱起她的屁股,高高翹起的雞巴正好對著洞口。久違瞭的溫暖濕潤環境緊緊裹住雞巴,我們倆同時“噢。”瞭一下。

  我抱著她的屁股,腰和臀部同時使勁,兩個性器官相互摩擦起來,舒服的感覺傳遍全身。

  這樣的抽插,速度較快,龜頭每次都撞到洞底,令我振奮。而對她的刺激不亞於我,幾次抽插下來,她就閉著眼睛,隨著抽插的節奏“噢,噢,噢。”地直叫喚。引得野豬們以為有人喂它們瞭,都來到瞭欄邊,擡頭看著我們。

  雖然舒服,但這樣很消耗體力,我停瞭下來。

  她立即問“怎麼瞭?”

  “我們換個體位。”

  我拔出雞巴,把她放下。我讓她手撐圍欄,掬起屁股後,再次插進逼裡。這是我比較舒服的體位。

  我捧著她的屁股抽插起來。她也再次“噢,噢。”起來。野豬們又回籠過來,它們很奇怪,為什麼不喂它們,就朝著我們“咕咕。”叫……

  我插瞭一會後,手伸過去摸住兩隻奶。她的“噢,噢。”聲更高瞭。

  我知道她很享受,一隻手摸到她的大腿根部,手指按到陰蒂上,她“啊!”的叫瞭起來。野豬們嚇得四散跑開。

  我的手沒松開,繼續按著,抽插速度越來越快,當她一口氣喘不過瞭時,精液噴瞭出來。一下,兩下……

  我拔出雞巴後,沒找到紙,隻能去穿褲子瞭。

  我說“沒辦法擦瞭。”

  她說“沒關系,我想讓它多陪我一會。”她也把褲子穿瞭。

  我回到傢,春蘭已經在傢瞭。

  我說“我今天有點累瞭。想早點休息。”

  她說“是啊,我也有點喉嚨痛。可能是話講得太多瞭。”

  我總算唬弄過去瞭。

  第二天下午在其他人走瞭之後,夏荷又抱住瞭我。

  “今天不行,我已經答應春蘭瞭。”

  看著她依依不舍的樣子我繼續說“我們最多三天一次,我也要休息。換班那天一定讓你舒服。”

  學習班的最後一天早晨,夏荷一看見我就悄悄地說“在豬圈等我喲。”

  下午我還沒送走大傢,她就來到門口。人傢一走,她把門一關,就把自己脫瞭個精光。

  我也脫光瞭自己,拿出一疊手紙放在一邊。

  她來到我面前蹲下握住雞巴說“我們快點。”

  “為什麼?”

  “我也要趕回去呀。”

  她說完,就開始用嘴含住雞巴,一面舔一面擼瞭起來。

  “喔。”我被她弄得叫瞭起來,我頭朝天,閉起眼睛,享受這她瘋狂的舉動。沒一會我就心跳快瞭起來。

  她放開雞巴站瞭起來,轉身後手撐圍欄說“進來吧。”

  我睜開眼說“不要我舔一下?”

  “不用瞭,快進來。”

  雞巴對著洞口,很爽的滑瞭進去。她在舔雞巴的時候肯定自己已經摳瞭。

  進去之後,對著她就是一陣猛抽,精液也狂瀉瞭進去。

  我拔出雞巴,拿起手紙擦雞巴“你自己擦吧。”

  “不擦瞭。我要帶回傢。”

  “不怕你老公發現?”

  “我回到傢已經很晚瞭,他應該睡瞭。”

  一個多月後,春蘭吃完我射在她嘴裡的精液後躺在我懷裡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要當姨夫瞭。”

  我說“冬梅的兒子不一直叫我姨夫嗎。”

  “喔,我是說夏荷懷孕瞭。你又要當姨夫瞭。”

  我想,但願不是我的孩子。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就到七月份瞭。種的西瓜要熟瞭。我和春蘭在地裡摘瞭一個,吃起來很可口。但第二天發現地邊的幾個西瓜不見瞭。我們就決定在田裡建一個瓜棚,晚上住在瓜棚裡看瓜。

  到瞭晚上,我們來到瓜棚後,發現蚊子很多。

  我說“你回傢吧。有一個人就可以瞭。”

  於是我留下,她走瞭。不一會,我就發現有一個人朝瓜田走來。我蹲下,見這人快要走近瞭,一下子沖過去抓住。

  “啊喲,你幹什麼!”我仔細一看,是秋菊“你怎麼來瞭?”

  “怎麼啦,我來找我姐。你還抓著我幹什麼?”

  “哦。”我立即松開瞭手。

  “我們站在這兒幹嘛?”

  “額,到裡面去。”

  我們進入瓜棚。

  哦,秋菊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現在她在傢幫忙。她一進瓜棚,就往床上躺瞭下去。

  瓜棚裡面隻有一張床,我就站著問“找你姐什麼事?”

  “找她玩啊。”

  “她回傢瞭。”

  “那麼我就找你玩吧。你坐啊。”

  我剛坐下,她的一隻手就搭到我的大腿上。正是夏天,我隻穿瞭一條短褲。

  我把她的手拿開,她立即又放瞭上來。

  她說“讓我放一下嘛。”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開始來回動起來。

  一個大男人,被如花似玉的小姨子在大腿上輕輕地摩擦,感受可想而知。我的雞巴急劇膨脹起來。而這時,她又一個翻身,兩隻手都撐到我的大腿上,看到撐起的大傘“這是什麼?”說完一隻手就過來摸。

  “別動!”我立即喝道。

  “怎麼啦?”

  “這是男人的東西,女孩子不能碰。”

  “為什麼不能碰?我姐碰過嗎?”

  “你姐是你姐。”

  “那我就也要碰。”她說的同時,一把抓瞭過來。

  “噢。”我不由地叫瞭起來。

  說實話,雖然不敢對自己的小姨子怎樣,但沒人在這時會阻止她的動作。她見我任她抓瞭,就說“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一下就把它拉瞭出來。“哇,這麼大啊。”她的兩隻手一上一下握住瞭雞巴,隻留龜頭露在外邊。

  她擡頭望著我說“能不能讓我做一次你的妻子?”

  我失去瞭理智,翻身一下把她壓到身下,捧著她的頭狂吻起來。我先在她嘴裡各處舔舐一會後,將她的舌頭含進嘴裡吮吸,然後吮吸她的嘴唇。

  她張著嘴,任我搗鼓,“嗚,嗚,嗚。”地呻吟著。

  我的一隻手開始往下移,剛碰到柔軟的奶時,她渾身一震“嗚——”

  我先在外面捏瞭幾下,她“嗚嗚。”不斷。我把手伸進去,柔軟的奶比她幾個姐姐的更有彈性。

  她把兩隻手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我一面吻她,一面撥弄奶頭。

  “嗚,嗚,嗚。”她很享受。

  我的手從裙子下面伸進去,剛碰到內褲,她又一次顫抖起來。我的手沿著肉條來回移動,感覺褲子外面濕漉漉的。

  我的雞巴頂著褲子,感覺難受。就把她放開,將褲子脫掉瞭。

  她看著一抖一抖的雞巴仰天岔開瞭雙腿。我過去連裙子帶短褲一下子全幫她擼瞭下來,然後撲到她身上,抓住雞巴,稍一搖晃,就捅進瞭逼裡。

  “啊喲。”她叫瞭起來。

  呃,雞巴進入瞭溫暖濕潤的環境,它被周圍的肉緊緊包圍,兩者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我迅速抽插起來。

  我每插進去一次,她就“啊。”一聲。大概十幾次後,她突然沒發聲,而是兩腿一挺夾住雞巴全身抖瞭起來,雞巴被緊緊吸住。我趁機趴在她身上休息,享受抖動時帶來的快感。

  停止抖動後,她的腿也松弛下來。

  我撐起身體,看著紅撲撲的臉問“怎麼樣?”

  她一面喘氣,一面說“原來這麼舒服。”

  “我們繼續吧。”

  “嗯。”

  “不過我們換個姿勢。”

  我說完就把雞巴拔瞭出來下瞭床。低頭一看,雞巴上粘瞭許多血。我蹲下去,逼口有血在滲出。我問“痛嗎?”

  “有點,不過沒關系。”

  “那麼,你也起來。”我把她拉起來“轉過去。手撐到床上。”我一手捧她的屁股,一手握住雞巴,對準洞口後,一下子挺瞭進去。

  “啊!”她叫瞭起來。

  我捧起她的屁股,奮力抽插起來。她掬起屁股“啊,啊,啊。”地呻吟著,她很享受。

  我伸過手去,捏住兩個奶抽插。呻吟的同時,她的頭開始左右搖晃,屁股也扭瞭起來。顯然她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刺激。我也越來越亢奮。

  當我感到自己要把握不住時,一隻手迅速按到陰蒂上。當她大叫一聲時,精液噴瞭出來。直到雞巴滑出來,我的手才離開陰蒂。

  我坐到床上,把她攬到懷裡,把罩在外面的汗衫幫她脫掉,摸住兩個奶。

  她則伸手抓住粘糊糊的雞巴說“嘿嘿,怎麼變得這麼小瞭。”

  “雞巴射完精之後都會縮小變軟的。”

  “什麼時候會再變大?”

  “明天。”

  “那麼明天我再來。”

  “不行,你姐會發現的。她明天會要我插她的。”

  “那麼我後天來。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瞭你。我就想,我一定要為你生個孩子。”

  我一聽,嚇壞瞭“你還沒結婚,怎麼可以生孩子?你今後怎麼嫁人?”

  “我不嫁瞭呀。”

  “我跟你說,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今後我不會再插你瞭。這是為你好。”

  第三天秋菊又來瞭。她在瓜棚裡脫光瞭衣服,我沒動心,走瞭出去。

  連續一個星期,她每天都來,我都沒理睬她。

  這天我們一傢在一切吃晚飯,秋菊說“我明天出去打工瞭。”

  丈母娘說“好好的,怎麼想到出去打工瞭?”

  “我的同學都在外面打工,我不想窩在傢。我要闖出自己的天地。”

  春蘭說“也好,出去闖闖也好。感覺不行,再回傢來。”

  兩年後,秋菊挺瞭大肚子和她丈夫回來瞭一趟。說是要回她婆傢生孩子,路過回傢看一下。後來她再也沒有回過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