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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父親的自責

  小瑩剛從衛生間出來,就聽到房間門被敲著的聲音,頓時就嚇瞭一跳,傢裡沒有別人,敲門的肯定就是自己的公公王偉忠瞭,就對著房門說道:「爸,有什麼事嗎?」

  「夢瑩,都中午瞭,你還是留在傢裡吃瞭飯再去上班吧!好嗎?」公公的聲音從房門外傳瞭進來。

  「爸,不瞭,我還是到外面隨便吃點算瞭!」小瑩毫無考慮的說瞭出來,因為要是留下來和公公一起吃午飯,那豈不是會尷尬死瞭嗎?

  房門外安靜瞭好一會兒後,公公帶著哀求的聲音才又傳瞭進來:「夢瑩,爸剛才都做你的米飯瞭,我現在就去炒兩個菜,你就留在傢裡吃吧!」

  「爸,我真的不在傢吃飯瞭!」小瑩想都不想的對著房間外的公公說。

  「夢瑩,你不是經常說嗎?外面的食物最好少吃,就留下來吧,給爸一點面子好嗎?」公公的帶著哀求的聲音又從房門外傳入。

  小瑩聽瞭心裡一震,公公怎麼會這麼想自己留在傢裡吃飯呢?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隱情呢?現在他已經射出來瞭,和他單獨在一起也是很安全的,還是留下來吃瞭午飯再去單位上班吧,一是給瞭他面子,二是想知道他到底為什麼非要留自己在傢裡吃飯?

  「爸,那好吧!我就留下來在傢裡吃瞭午飯再去單位上班吧!」小瑩想著就對門外的公公說。

  「太好瞭,夢瑩,爸現在就去廚房炒兩個菜!」

  父親驚喜的聲音又傳入瞭房間裡面!小瑩沒有再說話,知道公公已經離開自己的房門口瞭,就來到房間裡面的化妝臺前坐瞭下來,對著鏡子化瞭澹妝。

  此時的她不想走出房間,原因就是不想和公公單位在一起。

  拿出手機看瞭下時間,已經十二點瞭,剛才在客廳裡不知不覺都幫公公弄瞭快一個小時瞭,天吶,他真的好厲害哦,自己的老公如果有他的一半厲害那該多好啊!但是想起剛才在客廳裡自己乳房的淪陷,俏臉就不由自主的通紅起來!呆會出去和公公一起吃飯,自己雖然穿著衣服瞭,但是裡面的乳房已經被公公看瞭,在和他吃飯時,他會怎麼想自己的?自己還不是像赤裸著上身,裸露出胸前的兩隻乳房在公公的跟前似的!天吶,這也太羞人瞭吧!

  小瑩越想越覺得羞澀,本能的把兩隻手掌捂在自己的臉上,這以後怎麼和公公在一個屋簷下過啊?他現在已經知道瞭自己乳房的形狀,乳房的大小,還有乳頭的大小和顏色,天吶,這些公公全都知道瞭,自己的乳房還被他摸過、揉過、捏過、公公還知道自己乳房的柔軟和彈性,天吶,怎麼辦?怎麼辦啊?想到這裡,小瑩真的是羞澀的要死,也不敢想像下去瞭!

  正在這時,房間門又傳來瞭敲門的聲和公公的聲:「夢瑩,出來吃飯吧!」小瑩正在羞澀中,頓時也被嚇瞭一跳,正想著自己該怎麼面對公公,他就來敲門瞭,但醜媳婦還是要見公婆的,小瑩就對房間門應瞭一聲:「爸,知道瞭!」隨著就從化妝臺的椅子上站瞭起來,忍住心中的羞澀,往房間門口走去!開瞭房門,外面已經沒有瞭公公的身影,深深的舒瞭一口氣後,就平靜瞭一下心情,然後就往客廳和餐廳方向走去。

  來到餐廳的時候,見餐桌上已經擺著三菜一湯,而且還放著兩碗米飯,小瑩心裡真的很佩服公公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燒出三菜一湯來。

  「夢瑩,快坐下來吃飯吧!」公公邊從廚房裡出去,邊非常親熱的對小瑩說,臉上還顯露出笑容。

  在小瑩的記憶中,自己從第一次幫公公手淫到今天,他見到自己從來話不多的,而且也沒有正眼看過自己,更不用說像現在這樣露出笑臉親熱的和自己說話!心裡真的有些納悶瞭。

  坐下來後,小瑩還是和往常一樣默默無語的埋頭隻管吃著米飯,而且吃的還是特別的快,她就是想快點吃好飯離開這個傢,去單位上班,免得和公公單獨在一起尷尬。

  「夢瑩,這菜燒的合你口味嗎?」公公有話沒話的問小瑩。

  「還行,挻好吃的!」小瑩也沒有抬起頭來看著公公說話,而是埋頭對他說。

  「夢瑩,剛才真的謝謝你,爸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公公這時非常感動的對小瑩說,語氣是相當的誠懇!

  「爸,別說瞭…」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小瑩真的是羞澀個半死,俏臉一紅,帶著尷尬和羞澀的表情低聲說瞭一句。

  「不,夢瑩,爸一定要說的,要不憋在肚子裡會很難受的!」公公顯得非常激動。

  小瑩知道公公非要留自己在傢吃完飯再去上班,肯定有什麼話會對自己說的,現在知道他要對自己說什麼話瞭,出於好奇,也想知道公公到底會對自己說些什麼話,所以小瑩就本能的把她那精美絕倫的漂亮臉蛋抬起來著她的公公。

  見公公正盯著自己看,頓時兩個人的眼神又撞在瞭一起,小瑩連忙避開公公的眼神,而公公也連忙避開瞭小瑩的眼神,翁媳倆的臉上都露出瞭非常尷尬的表情。

  「爸,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我在聽著就是瞭!」小瑩連忙低下臉對她的公公說,然後就開始埋頭慢慢吃起吃來。

  「夢瑩,中午趁俊凱不在,爸才非要留下你來在傢裡吃完飯再去上班!」公公對小瑩說。

  小瑩並沒有說話,但她卻一直在聽著。

  「夢瑩,我知道你是個好妻子,好媳婦,但是爸卻讓你做瞭這些不應該由你來做的羞人之事,爸知道你心裡面是很受委屈的,你為瞭爸,寧願做瞭你根本不想做的事,千錯萬錯這都是爸的錯,爸不是個人啊!」公公越說越顯得激動起來。

  小瑩還是不說話,還是在邊慢慢吃飯,邊豎起耳朵聽著公公說的話。

  「夢瑩,剛才爸對你做出太過分的事瞭,爸當時也是身不由己,連爸自己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啊,但是現在想起來爸感到真的好後悔好後悔啊,爸真的不是人,爸連禽獸都不如,爸真的很該死!真的很該死!」公公邊非常激動的說著,邊抬起手掌在抽打著他自己的臉。

  小瑩頓時就嚇瞭一跳,連忙抬起臉來,看見公公滿臉的痛苦表情,邊說著真該死,邊抽打著自己的臉,就異常驚慌的喊叫著對他說:「爸,你幹嘛呀?快停下來別再打瞭!」

  「不,夢瑩,爸對不起你,是爸對不起你啊!爸就是個畜牲,爸真的很該死!」公公還在抽打著他自己臉,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後悔莫及!絕對是裝不出來的!

  「爸!」小瑩見他還在狠狠的抽著他的臉,心裡真的是慌瞭,突然大喊一聲。

  公公被她的喊聲給驚住瞭,也停止瞭抽打他自己的臉瞭,發呆的看著小瑩!

  「爸,你怎麼能這樣自責呢?我知道你在發病的時侯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呀,我也查詢瞭很多誤食淫羊藿的資料瞭,發病時會失去理智的,得到滿足後,就會後悔莫及的,所以你不用這麼自責啊,錯的不是你,是那淫羊藿啊,我又沒有責怪你,再說我也是自願的!」小瑩就解釋著對他說,說到最後,她的俏臉就一紅,連聲音也變得很低瞭,表情非常的害羞。

  「夢瑩,你說得是真的嗎?誤食淫羊藿發病的時候會失去理智嗎?你真的沒有責怪爸嗎?」公公聽瞭眼睛一亮,臉上閃過一道驚喜,連忙問小瑩。

  「是那,都是真的呢,我騙你幹嘛啊!」小瑩這時很認真的對他說。

  「夢瑩,那你真的是自願的嗎?」公公又問瞭讓小瑩感到非常羞澀的話。

  「我…」小瑩聽瞭羞澀的俏臉通紅,都不知該怎麼對他說好瞭。

  「唉…夢瑩,爸知道你心裡是很受委屈的啊!爸真該死,怎麼會誤食瞭那種害人的東西呢?」見小瑩說不出話來,公公又開始自責瞭起來。

  「爸,我如果不是自願的,就不會幫你瞭,你連這個都不懂嗎?」小瑩見公公又開始自責,就紅著臉對他說瞭出來!

  「夢瑩,真的嗎?但是爸知道你都是為瞭救我才幫爸的,真的是難為你瞭,爸…爸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公公聽瞭就異常激動的對小瑩說。

  「爸,你是我的上輩,我幫你是應該的,我怎麼可能要你報答我呢,以後不許你說這樣的話瞭,知道瞭嗎?」小瑩聽瞭佯裝著生氣的對她公公說。

  「夢瑩,爸聽你的,爸以保證不會說這種話瞭,但是還是要謝謝你的,每次爸發病,都是你盡心盡力的幫爸爸解除痛苦,爸真的要謝謝你!」公公的千言萬語盡在兩個謝謝的字之中瞭。

  小瑩聽瞭公公的話後,心裡真的很抱怨著他:爸,你知道嗎?我在幫你解除痛苦時,你知道我的身體有多難受嗎?但是這事也不能告訴公公的,隻能深深的埋在自己的心底瞭!所以的難受和折磨也隻有自己一個承受!此時的小瑩真的感到自己很是受委屈。

  「爸,別說瞭,快點吃飯吧!」小瑩是個心地善良的人,見不得別人說感動的話,怕公公還要繼續說下去,就阻止他不要再說瞭!

  「夢瑩,今天的事你一定不要告訴俊凱,好嗎?」公公聽瞭還是有些膽怯的囑咐著小瑩。

  「嗯,我不會告訴俊凱的,爸,你就放心吧!」小瑩聽瞭就羞澀的對他說,今天的事自己本來就不想讓俊凱知道的,他雖然有綠妻情節,但是自己脫光瞭上衣讓他的父親摸自己的乳房,怕他知道瞭心裡吃醋生氣就麻煩瞭。

  「夢瑩,謝謝你!」公公聽瞭又十分感動的對小瑩說。

  「爸,我還有一件事要囑咐你的,你以後當著俊凱的面,你也要自然些,你知道嗎?昨天晚上你看到俊凱都是避開他的,他就懷疑你對我做瞭什麼?後來就問我瞭!」小瑩突然想起來對他說。

  公公聽瞭嚇瞭一跳,怕自己昨天早上摸瞭小瑩的乳房,昨晚俊凱問小瑩,怕她會告訴俊凱的,所以就非常緊張又害怕問小瑩:「夢瑩,那你對俊凱說瞭沒有?」

  「沒呢,我有那麼笨嗎?」小瑩沒好氣的對她的公公說。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公公聽瞭才放下心來!突然想起來又問道:「夢瑩…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爸,你問吧!」小瑩邊埋頭吃著,邊隨口說瞭一句。

  「夢瑩…要是爸下次再犯病瞭,怎麼辦?」公公尷尬的問小瑩。

  「爸,你放心,我還是會幫你的!」小瑩聽瞭猶豫瞭一會後,就紅著臉,異常羞澀的低聲對他說。

  「謝謝你,夢瑩,那爸要是在犯病中失去理智,對你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你會責怪爸嗎?」公公又尷尬又膽怯的問小瑩。

  「這…」小瑩聽瞭說不出話來瞭,就個事情怎麼好回答呢?萬一公公在犯病中提出要和自己做那種事,怎麼辦?

  「對不起,夢瑩,爸不該問你這種問題的!」公公見小瑩說不出話來,就帶著失望的表情對小瑩說。

  「爸,那…那就到時侯再說吧,現在說這個事是不是過早瞭!」小瑩見公公臉上失望的表情,就猶豫瞭一下後,低聲對他說。

  「是是是,到時候再說,到時候再說!」公公聽瞭連忙點頭說著。

  「爸,你留我在傢裡吃午飯,就是怕我會不會責怪你嗎?」小瑩突然想起來問他。

  「是啊,夢瑩,剛才在客廳裡爸對你做瞭那麼過火的事,爸都後悔死瞭,也很害怕,怕你一定會責怪爸的,就想問問你,你如果真的責怪爸,爸也隻有一條路可走瞭!」公公非常悲觀的對小瑩說。

  「什麼路啊?」小瑩隨口問道。

  「回老傢的路啊!」公公也隨口說瞭出來,這可能也是他早就想好的話,要是小瑩真的責怪他,他真的隻好回老傢瞭,已經別無選擇瞭!

  小瑩聽瞭倒吸瞭一口冷氣,心裡想著幸好自己沒有責怪他,幸好留在傢裡吃午飯,要不公公就會以為是在責怪他瞭,那他沒準會偷偷離開這個傢,回他的老傢去瞭!

  「爸,不是說好瞭的嗎?你不能再提回老傢的事,怎麼又提瞭?」小瑩又有些生氣的對他說。

  「夢瑩,隻要你不責怪爸,爸以後絕對不會再提回老傢的事瞭!」公公見小瑩有些生氣瞭,就連忙對她說。

  「嗯,這就好,對瞭,爸,晚上我和俊凱回傢的時侯,你在俊凱的面前一傢要自然些,別見瞭他就躲避,這樣會讓俊凱懷疑的,而我呢,當著俊凱的面不會跟你多說話的,知道瞭沒有?」

  小瑩是個女博士,絕對是個聰明之人,她這樣囑咐公公,也是有原因的,一是讓公公在俊凱的面前自然些,這樣俊凱就不會懷疑公公和自己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瞭,也不會追問自己的。二是自己當著俊凱的面佯裝著對公公的羞澀,對公公的不理不睬,這樣自己會在俊凱的眼中不是個很隨便的人!

  「爸知道的,爸知道的!」公公聽瞭小瑩囑咐的話,臉上閃過一道驚喜,連忙對小瑩說,心裡卻有些激動,小瑩的話分明是告訴自己,她和自己是一起瞞著俊凱的,還有瞭屬於自己和她倆的秘密,她是俊凱的老婆,和自己這個公公有瞭秘密,自己是不是比她的老公還…

  此時的父親都不敢想象下去瞭,他隱隱約約中有一種預感,小瑩對自己還是有點那個的,也許是自己胯間的龐然大物吸引瞭她?

  「爸,我吃好瞭,要去單位上班瞭!」小瑩邊說邊站瞭起來,經過剛才單獨和公公的交流,她對公公沒有之前的那麼尷尬和羞澀瞭。

  心裡想著還是公公想的周到,留下自己在傢裡吃午飯,要不以後總是對他尷尬和羞澀也不是個事!

  「夢瑩,你吃飽瞭嗎?」父親顯得特別的關心她。

  「吃飽瞭,爸,這裡就麻煩你收拾一下瞭!」小瑩說完,突然想起來俏臉一紅,異常羞澀的低聲對他說:「還是放在茶幾上的那條毛巾一定要記住拿去洗幹凈,要是被俊凱知道瞭,那就麻煩瞭!」

  父親聽瞭心裡又是一陣激動,越來越覺得小瑩對他有好感瞭,就連忙對她說:「夢瑩,你放心吧,爸會把傢裡收拾的幹幹凈凈,絕對不留一點點的痕跡給俊凱知道的!」

  小瑩聽瞭公公的這句話,頓時精美絕倫的漂亮臉蛋上就紅瞭起來,公公的話讓人聽瞭好像自己和他之間已經發生瞭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瞭一樣,但是現在急著要去單位上班,也沒想那麼多瞭,來到客廳,在沙發上拿起挎包就來到防盜門邊,誰響得公公急忙來到她的身邊,蹲下去把她的高跟涼鞋從鞋櫃裡面拿瞭下來,然後就放在她的腳邊。

  「爸,你這是幹嘛呢?」小瑩見瞭俏臉一紅,顯得特別的羞澀,那有公公會為自己的兒媳婦這樣子的?

  「夢瑩,你幫爸解除瞭好幾次痛苦,爸為你做一點點的小事也是不足為奇的!」公公非常誠懇的小瑩說。

  「爸,以後當著俊凱的面不能這樣子的,知道瞭嗎?」小瑩紅著臉對他說。

  「知道的,知道的,要是俊凱不在,我就會為你做點小事情的!希望你能接受?」父親還是臉帶誠懇的對小瑩說。

  小瑩可能急於去單位上班,也沒有理會公公的話,突著高跟涼鞋後,就開瞭防盜門走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