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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冷淡嶽母

  再說我,早上醒來,看見床上隻有我一個人,而且還睡在父親的房間裡,我腦子裡頓時就有些相念起小瑩,我們夫妻每晚都共床睡在一起,現在隻有自己一個人,心中感到空蕩蕩的,好似有些不踏實!總覺得像少瞭什麼似的。

  雖然小瑩有幾個星期六晚上是睡在父親的房間裡,但是那時候畢竟是在傢裡,而第二天早上她從父親的房間裡醒瞭就會馬上回到自己的身邊。和現在她跟父親回老傢是完全不一樣的。

  此時的我真的特別的想念小瑩,現在是早上七點多,小瑩與父親還在長途客車上,她昨晚在車上睡的好嗎?客車是軟座的,她這一晚是怎麼睡的?會不會靠在父親的身上睡覺呢?

  應該不會吧,畢竟是在客車裡,又有別的乘客,而小瑩長得那麼漂亮,父親卻是個農村的糟老頭子,他們根本不會在客車上顯親熱的!免得讓別人看笑話!

  特別是小瑩,她最要面子瞭,怎麼可能會當著其他乘客的面會靠在一個農村糟老頭子的身上睡覺呢?

  最後,我該肯定,在長途客車上,小瑩與父親一定會以父女的身份展現在其他乘客面前的。所以我也放心瞭不小!

  但是內心的另一邊卻又莫名的想小瑩與父親在長途客車上能發生點什麼親熱的事!

  想來想去,我還是感到對小瑩與父親在一起還是沒有完全放下心來,要不剛才為什麼想到小瑩與父親在長途客車肯定不會做出親熱之事時,我心中也放心瞭呢?

  本來想給小瑩發條信息問候她一下的,但是既然她沒有發給我,說明她與父親在一起不想我打擾到他們,所以我也就忍住不發瞭。

  突然腦子裡又莫名的想起我那嫻熟優雅的嶽母,昨晚怎麼會回傢洗完澡再回來呢?分別就是防著我嘛,上次在她傢裡也不是故意的,誰會知道她在衛生間裡面洗澡不把門倒鎖呢?

  一想到那晚,我的腦子裡又莫名的出現嶽母一絲不掛的站在衛生間的樣子,全是如凝脂般白嫩細膩的肌膚,胸部兩隻比小瑩還要大一些的雪白而飽滿的乳房,小腹下三角區上的那片誘人的黑森林,兩條修長勻的大白腿……

  天吶,我到底是怎麼瞭?怎麼又想起嶽母的裸體呢?頓時我就為對嶽母的想法感到瞭羞恥!

  但是腦子根本不聽我的使喚,又想起昨晚嶽母在衛生間裡換睡衣的情景,坐在馬桶上裸露出一片雪白光滑的屁股!

  “俊凱,起床吃飯瞭!”正在我在褻瀆嶽母的時候,嶽母的聲音就從房門外傳瞭進來,我頓時就被嚇瞭一大跳,連忙定瞭定神後,就對著門外的嶽母應道:“媽,知道瞭,我馬上起床!”

  房門外面的嶽母就再也沒有說話瞭,而且還能聽見嶽母離開房門的腳步聲。

  剛剛被嶽母的聲音嚇瞭一跳後,我腦子也沒有再想那些讓我自己都感到羞恥的事瞭,連忙起床穿上衣服,然後進入衛生間,因為昨晚我把自己衛生間裡的牙刷牙膏毛巾都拿到父親房間的衛生間裡來瞭。

  洗漱一番後就從衛生間裡出來,再打開房門走瞭出去。見小甜甜的房間門還關著,就知道她一定還在睡覺。

  走出弄堂,就是餐廳,見嶽母正站在廚房裡面的廚臺前在忙碌著,此時她的正面朝著廚臺,後背朝著我。

  我見她身上穿著的還是昨晚在衛生間裡換上那身睡衣睡褲,既便是保守的睡衣褲,但還是掩飾不住嶽母那高挑優雅的嫻熟身材,她的整個身材比小瑩的都要成熟的多,就是那種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感覺。

  此時嶽母也像昨天早上小瑩出門前那樣,把長發紮成馬尾掛在後腦及後背上,嶽母的脖子與小瑩的差不多,也是特別的修長!由於長發是紮成馬尾形壯,所以露出猶如天鵝般優雅的白脖子。

  嶽母的腰很細,但是她的屁股卻比小瑩的要大一些,既然是穿上睡褲,也能看見她那翹臀的形狀。

  天吶,我怎麼又褻瀆起嶽母來瞭?我真的是個連畜生都不如的人。她可是小瑩的媽媽,我的嶽母啊,而且嶽父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而嶽母對我與小瑩還是那麼的照顧,一直幫我們倆夫妻帶著小甜甜,這套房子嶽母還出瞭一半的錢幫我買的!

  我想到這些,真的是愧疚的都無地自容瞭!

  “媽,早餐做的是什麼呢?”我來到廚房前,靠在廚房玻璃推門上問嶽母。

  “哦,你起來瞭?刷牙洗臉瞭沒有?”嶽母後背朝著我,也不回頭看我一下的就對我說。

  “媽,我牙也刷瞭,臉也洗瞭呢,呵呵!”我笑著對嶽母說。

  其實嶽母比小瑩還要愛幹凈,小瑩那些潔癖也是從嶽母身上遺傳下來的。

  “那吃吧!”嶽母說著就轉過身來,手裡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蔥油面條往餐廳走去。

  “快吃吧!”嶽母把面條放在餐桌上後說瞭一句。

  “媽,你也吃!”我討好的對嶽母說。

  “媽做的媽能不吃嗎?”嶽母淡淡的對我說。

  我居然碰瞭一鼻子灰!看來嶽母對我還是有偏見的。

  我坐在椅子上後,就沒話找話的問嶽母:“媽,甜甜還在睡吧?”

  “她每天都八點醒的,你別管她,隻管吃瞭上班去!”嶽母在廚房裡對我說。

  嶽母的話把我的下文都堵死瞭,我根本想不出對她說什麼話瞭,所以隻能埋頭吃瞭一口面條,突然說瞭一句:“媽,你做的面條真好吃,真香!”

  “那就給媽吃完瞭,別剩下!”嶽母邊端著面條來到餐桌前,用教訓小孩子的語氣對我說。

  “嗯,吃完,吃完!”我邊點頭邊對她說。

  唉……

  我在內心深深的嘆瞭一口氣,想起以前嶽母對我是無話不說,直到現在對我的冷淡。這到底是為什麼?我心裡比誰都清楚。

  之前嶽母答應我以我老婆的身份參加我公司聚會,那都是嶽母不想讓我為難,不想我在公司同事們面前丟臉!可後來嶽母可能知道我對她有想法,所以就想辦法遠離我,直到現在對我這麼的冷淡!我知道我這是自做自受!活該!

  這時嶽母也坐瞭下來默默無語的開始慢慢的吃著面條,她吃的也是非常的優雅,甚至還很美!但是有過前例,我也不敢再偷看嶽母瞭。

  “對瞭……”嶽母好像突然想起來說。

  我聽瞭真的感到好高興,連忙抬頭看著嶽母,見她老人傢連忙避開瞭我的眼神。

  “媽,什麼事?你說!”此時的我可以正大光明的看著嶽母瞭。

  “你……你要是方便,中午可以抽出時間去醫院看看老頭子!”嶽母終於說瞭出來。

  “媽,我有時間的,中午保證會去醫院看嶽父的!你就放心好瞭!”我連忙答應著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就幾個字的事,我居然說瞭一大串。

  想起以前我也有些厭煩嶽母對我的嘮叨,直到現在我有話沒話的找話對她說,而且還想多說一句是一句。

  “現在你爸回老傢瞭,醫院裡也沒個親人,你嶽父的脾氣你也知道,所以媽也不想去!你明白媽的意思嗎?”嶽母一本正真的對我說,而還沒有帶一點點的表情。

  “媽,我明白,我明白的,你老人傢……”

  “嗯?”當我說到老人傢時,嶽母就抬頭狠狠的瞪瞭我一眼,嚇得我連忙改口對她說:“不是,你不老……你很漂亮……”

  “你……”嶽母氣乎乎的瞪著我。

  我真的是越抹越黑瞭,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瞭,本來說她老人傢是想讓她打消我對她的那種想法的,可是她又不高興,但改口想討好她說她漂亮,她還這麼氣乎乎的。我真的好難呀。

  “別再說瞭!”嶽母可能也知道我越抹越黑瞭,就不讓我再說下去瞭!免得我又說出不該說的話,大傢都尷尬!

  “我……”我真的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現在想解釋嶽母也不給機會瞭。

  嶽母再也不說話瞭,而且臉色還不是很好看。

  我本來是想討好她的,到頭來落瞭個自討苦吃!而且還感到瞭尷尬!

  接著我們倆在默默無語,又尷尬的氣氛中,我以最快速度吃完瞭碗中的面條,然後硬著頭皮對嶽母說瞭一句:“媽,我上班去瞭!”

  嶽母沒有回應我的話,還是在優雅的吃著面條,我頓時就感到再一次的自討沒趣。

  我回到房間裡拿出公文包,來到防盜門前打開門,本來要對嶽母說一聲的,但是怕自討沒趣,所以就不想再與她說一聲瞭,當我正想走出大門時,就聽見嶽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開車慢一點,註意安全!”

  啊,嶽母的話讓我如獲至寶,一顆懸著的心瞬間就放松瞭,同時還感到全身都特別的舒適,因為嶽母的話讓想到她還是關心我的!

  “媽,知道的,你慢點吃,我去上班瞭!”我轉身高興的對她說。

  “那還不快點去?”沒想到嶽母還是淡淡的對我說瞭一句。

  “嗯!”我應瞭一聲就走出瞭傢門,然後在外把門關上。既便是嶽母最後對我說一句淡淡的話,但我想起前一句嶽母對我的關心話,我還是感到很欣慰很高興的。

  來到公司,我進入自己的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伸手打開電腦,這也成為我的習慣瞭,每天進入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

  今天的工作比較忙,有幾份資料要完成,而中午還要去醫院看嶽父,所以整個上午我的精力全部投在工作中,也沒時間想小瑩與父親在長途客車上到底怎麼樣瞭,也沒有時間想嶽母。

  到瞭中午,終於把幾份重用的資料完成瞭,靠在椅子上伸瞭個懶腰後突然想起要去醫一趟的,就連忙從辦公椅上站瞭起來,然後收拾瞭一下,就離開瞭辦公室!先到公司的食堂草草的吃瞭午飯後就開車來到市人民醫院!

  進入嶽父的病房,見他老人傢躺在病床上,心情不是很好!而那個女陪護還是很責職的,一直守在病房裡!她見我來瞭,連忙把我拉出瞭醫院,在走廊裡悄悄的對我說:“你爸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心情特別的差,說話還難聽,我……”

  說到一半,這個女陪護都說不下去瞭。

  “大姐,我爸的脾氣是不好的,可你看看,有那個病人的心情會好呢?所以我爸不管對你說瞭什麼,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這向你道歉瞭!”我非常客氣的對女陪護說。

  “算瞭,算瞭,我忍忍就是瞭,對說實話,我本來拉你出來想告訴你,我不想做你爸的陪護瞭,可是聽你這麼一說,而且你還這麼的客氣,我的心也軟瞭,呵呵……”陪護笑著對我說。

  “謝謝你,謝謝你!”我聽瞭也是嚇瞭一跳,如果這個女陪護真走瞭,按嶽父的脾氣,還有那個陪護願意做再來呢?現在父親又回老傢瞭,那豈不是要壞事瞭!所以我連忙謝謝這個女陪護。

  “行啦,不用謝瞭,你現在進去看看你爸吧!”陪護見我這麼客氣,也不再與我嶽父計較瞭,笑著對我說。

  “嗯,我這就進去,謝謝你啊,大姐!”我又客氣的對女陪護說。

  “別再客氣瞭,快進去吧!”女陪護又笑著對我說。

  我剛來到嶽父的病房門口,又轉身來到女陪護的身前對他說:“大姐,我先給你兩千塊的陪護費吧!”

  說著我就從公文包裡拿出兩千塊現金遞給女陪護。

  “啊呀,不急不急,再說也不用兩千塊錢啊!”女陪護對我說。

  “你先拿著吧,反正要給的,就當提前支付好瞭!”我說著就把錢塞到女陪護的手中,不管她要不要,我就轉身進入瞭父親的病房內。

  “爸,你還好吧!”來到嶽父的病房前,我帶著關心的語氣輕輕的問躺在病床上的嶽父。

  “不好!都悶死瞭,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嶽父帶著不友好的語氣對我說。

  “爸,咋沒人說話瞭?不是有陪護嗎?你無聊時可以和她聊聊天,說說話啊,呵呵……”我笑著對嶽父說。

  “對瞭,你爸幾時回來呢?”嶽父根本沒有理我的話,反而問起我父親來瞭。

  “爸,我爸昨天才坐車回去呢,現還在回傢的長途客車上呢,都沒到我老傢呢!”我對嶽父說。

  “唉……”嶽父聽瞭深深的嘆瞭一口氣。

  “爸,我爸過兩天就回來瞭,你就在這裡好好的休養吧!無聊的時候可以找陪護說說話,一天很快就會過去的,你說是不是?”我知道此時嶽父的脾氣很不好,所以就小心翼翼的卻說他。

  嶽父並沒有回應我的話,把臉扭向瞭一邊,時不時的深深嘆瞭一口氣。

  我見嶽父不想理我,也不敢再多說話瞭,就走出瞭病房,去找醫師瞭解一下嶽父現在的最新病情。

  來到負責我嶽父的主治醫師,問明瞭嶽父的最新病情後就又回到瞭嶽父的病房。

  此時我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剛才醫師告訴我,嶽父已經確診是晚期肝癌瞭,我不想把這個壞消息告嶽母,免得她擔心!等小瑩回來瞭與她商量好再告訴嶽母也不晚,反正嶽父是那個字瞭,而且還是晚期,根本是治不好的!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嶽父,我心情真的很不好,想起嶽父平時對我的好,以就再也見不到他老人傢瞭,我想著想著,眼睛一紅,眼淚就止不住的流瞭出來。

  嶽父還想回傢,我也經常卻嶽父很快就可以回傢瞭,可是,現在他根本回不瞭傢瞭,他的傢對他來說,已經再也見到瞭……

  我越來越傷心,眼淚一直在流,幸好嶽父側身躺著,後背朝著我,沒有看見我傷心流眼淚的模樣。

  這時女陪護輕輕拍瞭拍我的身體,然後對我暗示瞭一下出去的眼神,我擦瞭擦眼淚就跟著她走出瞭病房。

  “你最好別在病房裡這傷心,要是讓你爸看見,他肯定會懷疑自己得瞭不治之癥!那就麻煩瞭!”在病房的走廊裡,女陪護低聲對我說。

  “嗯,我知道瞭,剛才我也是控制不住瞭,以後我會註意的!謝謝你啊!大姐!”我連忙客氣的對她說。

  “嗯,你千萬別讓你爸知道得瞭那個病!要不他很快就會胯瞭的!”女陪護又囑咐我說。她畢竟是醫院裡陪護,嶽父得瞭什麼病她是就瞭解到瞭!

  “我知道,我知道,謝謝你啊!”我又連忙客氣的對她說。

  “你爸現在時日不多瞭,所以現在你爸想吃什麼就給他吃什麼呢,盡量滿足他的要求!”女陪護又囑咐我說。

  “嗯,這樣行吧,我放一些錢在你這裡,我爸想吃什麼你就去給他買什麼!”

  我說著又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千塊錢塞給女陪護。

  “不用不用,你剛才都已經給多瞭!”女陪護嘴上這麼說,手上已經接過我塞給她的錢瞭!

  “這是給我爸買吃的錢,又不是給你的,以後我爸就拜托你照顧瞭!”我對她說。

  “嗯,那我先收著,以後再跟你算帳!”女陪護隻能這麼說瞭。

  “嗯,沒事的,那我先走瞭,還要趕去上班的!我也不進病房瞭,怕見瞭我爸又受不瞭的!”我說著就轉身往出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