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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父子談心

  我們一傢三口坐在餐廳裡吃著晚飯,可能是父親今天下午和小瑩在外面做瞭那些瘋狂事的原因,心裡感到愧對我的原因,所以一直在低頭默默無語的吃著米飯!

  而小瑩還是和平時一樣,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著我問她買車的事。可能也是心裡有愧的原因吧,話語也不是特別的多,但是表情很鎮定。

  這樣使我很難從她的表情中發現些什麼?吃完飯後,小瑩搶著要收拾飯後殘局,但是父親還是不讓她收拾,最後還是倆人一起來收拾,小瑩負責桌子上的盤碗,而父親在廚房裡洗盤碗。

  我見沒有我的事,就來到客廳裡坐下,打開電視後,心裡還是感到癢癢的,本能的掏出手機,點開廚房和餐廳的監控畫面,想看看小瑩和父親會發生些什麼事?

  果然,監控畫面中,我看到小瑩把餐桌上的盤碗收拾到廚房,站在父親身邊時,就見父親像做賊心虛似的把頭轉向餐廳裡看瞭看,我估計是父親是看我在不在客廳裡!然後他就低聲對小瑩說:「夢…夢瑩,你那裡塗藥瞭沒?」邊說他的兩隻眼睛邊往小瑩的下身瞄瞭一眼。

  小瑩聽瞭精致的俏臉頓時就一熱,然後也低聲說道:「塗瞭!」

  「這樣爸就放心瞭,夢瑩,下午真的對不起,下次爸不會再這樣粗暴瞭!」

  父親臉上顯露出愧疚之色,低聲說道。

  其實在小瑩心裡,父親對她的粗暴,她還是能夠接受的,他越粗暴,自己就會感到非常的刺激和舒服。所以聽瞭父親的話,也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對他說道:「爸,還是讓我來洗吧!」

  「別,別,你的手這麼漂亮,那能洗碗呢?還是爸來吧!」父親連忙說。

  「那…那好吧!」小瑩說著就想轉身離開廚房。

  「夢,夢瑩,你等下!」父親突然喊住瞭她。

  「嗯?」小瑩停住不解的看著父親。

  「夢,夢瑩,你…你…」父親吱吱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爸,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小瑩見父親的樣子,兩隻美目瞟瞭父親一眼。

  「夢,夢瑩,你…你沒把咱倆下午的事告訴俊凱吧!」父親終於把他最擔心的事說瞭出來。

  「哦,咋瞭?」小瑩反問道。

  「爸不想在俊凱心目中留下太壞的形象…你到底告訴瞭他沒有?」父親邊說,邊緊張的看著小瑩。

  「爸,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俊凱的!」小瑩見父親這麼緊張,就低聲說道。

  「這就好,這就好,呵呵!」父親聽瞭後,臉上馬上浮現出笑容。頓時也沒有那麼緊張瞭!

  「爸,那我出去瞭!」小瑩說著就又想走出廚房。

  「等一下!」父親又連忙喊住瞭她。

  「爸,又怎麼瞭?」小瑩還是帶著疑惑問道。

  「你,你晚點能不能來爸的房間一下呢?」父親小心翼翼的問。

  「嗯?」小瑩聽瞭滿臉都是疑惑之色,下午已經和父親那樣瘋狂過瞭,他還…

  「夢…夢瑩,你別誤會,爸是有事找你的!」父親連忙解釋著說。

  「爸,什麼事?」小瑩見父親一臉嚴肅的表情,才松瞭一口氣,然後問道。

  「晚點你來爸的房間就知道瞭!」父親帶著神秘的語氣說。

  「那…那好吧!」小瑩還是答應瞭,然後轉身離開瞭房間。

  我見小瑩從廚房裡出來,連忙關瞭監控,把手機收回口袋裡,但是心裡面已經是非常激動瞭,從他們翁媳倆的對話中,我就知道他們下午在外面發生瞭事情。

  也從他們對話中聽到,小瑩是準備隱瞞著我的!

  「老婆,收拾好瞭?」見小瑩出來,我問道。

  「嗯,爸在洗呢,我先回房瞭!」小瑩說著就回房去瞭。

  我一個人在客廳裡邊看電視,心裡邊想著小瑩和父親下午在外面到底發生瞭什麼事?要想從小瑩口中得知,我想是不太可能的,因為她一定不會告訴我的,我也不想問她,免得會尷尬,會使她的心情不好,那…那不如探探父親的口風?

  我突然有瞭這個想法!但是現出我和父親還處在尷尬之中,這樣探父親的口風真的好嗎?

  「俊凱,今天帶甜甜出去玩的開心吧!」父親洗完盤碗,來到客廳,就帶著討好似的語氣問我。

  「嗯,甜甜玩的可開心瞭!爸。」我連忙回應父親的話。

  「好久沒看到我的寶貝孫女瞭…」父親臉上透露出想念之色。

  「爸,明天你去醫院陪我嶽父,我可以叫我嶽母把甜甜帶過去,你不就能看見她瞭嗎?」老人想念自己孫女的心情我是非常理解的。

  「也好,也好,呵呵!」父親邊說邊坐在另一頭的沙發上,很顯然,他是有些怕與我坐在一起的,不過要是換成我是小瑩,那估計父親會挨著小瑩身邊坐下的!不管怎麼說,現出父親對小瑩比對我就親切的多。我這個做他兒子的還不如他的兒媳婦!

  「爸,今天陪小瑩買車,一定很累吧?」我莫名其妙的對父親說瞭這麼一句。

  父親聽瞭心情頓時就緊張起來,臉上也透露出不安之色:「不…不累呢…」

  說完,父親是越來越緊張,難怪俊凱已經知道下午的事瞭?要不怎麼會問我累呢?和小瑩車震,還在廢墟飛機裡的瘋狂,當然有些累的!

  「哦,爸,謝謝你給小瑩買車!」本來想借此問父親下午幹嘛去瞭,但是見父親這麼緊張,所以還是問不出來!

  「傻兒子,你又說傻話瞭,不是說不用謝嗎?呵呵!」父親見我轉瞭話題,臉上頓時就露出笑容對我說,心裡也是松瞭一口氣。

  「嗯嗯,爸,我知道瞭!」我連忙回應道。

  「俊…俊凱…」

  「爸?」我看向父親,見他臉上滿是為難和愧疚之色。

  「俊凱,爸給夢瑩買車,你不會有什麼想法吧?」父親終於問瞭出來。

  「爸,我那有什麼想法呢,高興還來不及呢,呵呵!」我怕爸心裡有陰影,所以就帶著笑容對他說。

  「那爸和夢…夢瑩的事,你心裡真的沒有想法嗎?」父親接著問我。

  我聽瞭頓時就驚瞭一下,父親今天是怎麼瞭?居然敢直接問我這個敏感的話題,我腦子裡突然有瞭想法,莫非父親今天給小瑩買瞭車,而且還在外面發生瞭什麼事,這使父親膽子也大瞭,也有可能想長期霸占小瑩瞭,反倒是探起我的口風來瞭。

  但是父親能問出這樣的話,我心裡當然是高興的,父親一開竅,我們父子倆以後也好相處瞭,也不會每次見面心裡會尷尬!我不就是希望要這麼個效果嗎?

  這樣不就是更加能滿足我的綠妻癮嗎?雖然心中還是感到有些醋意,但隱藏在內心中的強烈綠妻情節遠遠超過心中的醋意,頓時就像無所謂似的對父親說:「爸,那天咱們父子倆不是都把話說開瞭嗎?我是絕對不會有什麼想法的,而且我還很支持小瑩和你在一起的,爸,我希望你以後心裡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和愧疚!」

  「俊凱,謝謝你!」父親見我這麼說,頓時臉上就透露出感激之色,同時也顯得非常激動:「俊凱,謝謝你幫爸解瞭身上之重癥,讓爸重新做個男人…」

  「爸,不用謝我啊,你要謝小瑩才對啊,你身上的重癥也是小瑩幫你治癒的,也是她再讓你做男人的,呵呵!」我忍住心中莫名湧出的醋意,含笑著對父親說。

  「是的,是的,爸會一輩子記得夢瑩對爸的好的,所以爸今天給她買車…」

  父親說到後面,可能是想想話語不妥吧,所以就連忙止住話瞭!然後緊張的看瞭我一眼。

  「爸,你給小瑩買車,她也會記得你好的,以後咱們三個人就不用那麼拘束客氣瞭,再說咱們不都是一傢人嗎?是不是啊?」

  「是是是,呵呵!」父親聽瞭連忙回應著,見他的樣子也是非常的開心。

  「爸,其實你一點也不用顧及我的,我還要感謝你才對呢,呵呵!」我見父親開心的樣子,想把有些心裡話也對父親說瞭,讓他的消除心中所有的陰影。

  「感謝爸?」父親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就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我。

  「爸,其實我這一年來都不能滿足小瑩瞭,每次完事後,見小瑩得不到滿足的樣子,我心裡面真的很不是滋味,感到非常的愧疚她,現在你能滿足她瞭,所以我還是要感謝你的!」我居然對父親說出這種話來!要是別的男人,打死他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的,而且還是對自己父親說的!

  「俊凱,你…你到底那裡出瞭毛病?去醫院檢查瞭嗎?」父親見我說出這樣的話來,並沒有感到欣喜和高興,反而還帶著關心的語氣對我說。

  「爸,是…是我那東西太小瞭,再加上我每天工作的原因,所以…」我聽瞭也是臉上一熱,都羞於啟齒瞭。我也是為瞭滿足我的綠妻癮,才壯著膽子對父親說瞭出來。這可是做為男人的悲哀啊!

  「原來這樣啊…」父親聽瞭表情也是顯得非常沉重,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安慰我是好瞭!

  「爸,所以將來小瑩就…就靠你瞭…」我還是羞於啟齒。

  「爸,爸知道瞭!」父親表面顯得非常嚴肅和愧疚,但是內心卻止不住的驚喜,兒子願意把這麼漂亮的妻子交給自己,會有誰不驚喜呢?

  「所以呢,爸你以後就不用再顧及什麼瞭…」其實此時我的心情也是非常復雜的,激動,嫉妒,醋意,刺激,興奮!

  「嗯!」父親低著臉應瞭一聲後又開始說瞭:「俊凱,謝謝你把夢瑩每個星期六的晚上給爸…」

  「爸,除瞭星期六晚上,你和小瑩如果想的話,不是不可以的…」我先舉目偷偷瞄瞭一眼父親,然後說瞭出來。

  「不不不,俊凱,就星期六好瞭!」原以為父親聽瞭我的話,會高興的滿口答應的,但是想不到他卻拒絕瞭!這可能也是父親給我留那麼一點面子,那麼一點尊嚴吧!不想完全霸占小瑩!

  「這…爸,你們以後自己看著辦吧!」聽父親這麼說,我心裡還是感到非常高興的!雖然心裡有那麼一點失望,但是父親還是很節制的,還知道小瑩是他的兒媳婦,是我的妻子!

  「嗯!」父親還是應瞭一聲,這可能也是他給自己留一個餘地吧,萬一那天晚上忍不住瞭,也好讓小瑩來他房間解決眉頭之急!

  我見父親最後還是答應瞭,心中有高興還有酸痛,但是晚上終於讓父親開竅瞭,我還是感到很高興的:「爸,你今天一定很累瞭,還是早點休息吧!」

  「爸不累!」父親聽瞭我的話,先是臉色一驚,然後連忙說道。頓瞭一下後,父親又接著說:「俊…俊凱,其實爸今天沒有和夢瑩…」

  「爸,你不用說瞭,我知道的!」未等父親說完,我連忙對他說道。

  知道什麼?莫非知道我下午和小瑩的事瞭?我的話讓父親感到百思不得其解,頓時臉色也變得難看瞭,都不知道怎麼跟我解釋瞭!

  「爸,我知道你們下午沒有什麼事的,你就不用多慮瞭!呵呵!」我見父親為難的樣子,就連忙對他說。但是我的心中也有些不舒服,據我的推算,父親和小瑩下午肯定發生什麼事瞭,但是父親還是對我撒謊瞭!

  父親見我這麼說,臉上的緊張之色頓時就消失瞭,然後笑呵呵的說:「俊凱,你快回房陪陪小瑩吧!今天買車,她是最累的,爸什麼也不懂,都是她一個人在忙著呢!」

  「嗯,爸,那我先回房瞭,你也要早點休息,註意身體!」我邊說邊抽身從沙發上起來,然後就往弄堂方向走去!身後傳來父親的聲音:「爸也馬上休息瞭!」

  我進入房間,見小瑩穿著睡衣睡褲躺在床去把玩著手機,見我進入,連忙把手機收瞭起來,然後就問道:「老公,你在客廳和爸聊那麼久,都聊什麼瞭?」

  其實小瑩見我在客廳裡這麼久才過來,心裡一直不踏實,怕我在討父親的話,現在不知道父親有沒有被討出話來,要是我現在問她下午和父親幹什麼瞭,自己就不好回答瞭!

  「沒有聊什麼呢,就是談談心唄,呵呵!」我含笑對小瑩說。

  我越這樣說,小瑩心裡就沒底瞭,見我坐在電腦桌前,她就拿出手機偷偷給父親發瞭一條信息:爸,剛才俊凱有沒有問你咱倆下午幹什麼瞭?

  發完信息,小瑩就連忙把手機靜音瞭,隻一會兒,手機就震動瞭一下,她連忙點開一看,是父親回過來的:沒有問,不過剛才我們父子倆聊的很好呢!

  都聊什麼瞭?小瑩馬上回過去問父親。

  父親:俊凱一直在鼓勵爸,開導爸,叫爸不用顧及他。後面還帶一個笑臉。

  小瑩看瞭父親的信息後,忍不住的抿嘴偷笑瞭一下,懸著的心終於放下瞭,她不想讓老公太多知道她與父親的事,要不她在老公的心目中就會失去太多的形象瞭!

  突然想起問父親:爸,你叫我去你房間,幹嘛呢?

  發完信息後,小瑩本能的偷偷瞄瞭一眼坐在電腦桌前工作的我,這種老公就在房間裡,自己卻和父親在手機上聊天,使她的心中莫名的感到非常的刺激。

  父親:也沒什麼事呢,你如果方便的話,就過來一趟吧,你就知道瞭!

  這個老男人,現在對我還這麼神神秘秘的,小瑩當然有好奇心瞭,又偷偷看瞭我一眼後,就從床去起來,穿著室內拖鞋就往房間門口走去。

  我當然能感覺出來的,轉臉往房門口一看,正好見小瑩那曼妙高挑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我也不然為意,又埋頭認真的在電腦上工作著…

  但是過瞭十來分鐘後,我見小瑩還是沒有回房間,心裡就有些捉摸不透瞭,她去外面到底幹嘛瞭?平時晚上在房間裡是很少出去的!

  我越想越感到有些奇怪,就本能的從電腦椅站瞭起來,往房間外面走去,經過父親房間的時候,見他的房門是關著的,我捉摸著小瑩可能在廚房或者是在客氣,也有可能是在陽臺上洗衣服!所以就往弄堂外走去,見小瑩根本不客廳,也不在餐廳和廚房,我就往客廳外面的陽臺走去。

  奇怪瞭,陽臺上也沒有小瑩的身影,她到底去哪瞭呢?對瞭,可能在小甜甜的小房間裡收拾東西也不一定。

  我邊想著,邊往小甜甜的小房間走去,輕輕推開房門,小房間裡根本沒有看見小瑩!啊,她不會是去父親的房間瞭吧?這是我腦子裡第一時間想到的事。

  頓時我的整顆心都懸瞭起來,小瑩去父親房間,我當然是會舉雙手贊成的,但她要是瞞著我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去父親的房間,我心中還是十分不舒服的,我不想小瑩欺騙我,這樣連招呼也跟我打一下就去瞭父親的房間,我真的是接受不瞭的!

  此時我心中有些憤怒,出瞭小房間,對門就是父親的房間,見房門緊緊關閉著,小瑩百分百在父親房間裡面,我心裡面越來越感到氣憤,居然忘瞭查看監控,就直接氣乎乎的往父親的房門邊走去…

  但是到瞭父親的房門前,我又站著不敢動瞭,本來想推門的,可我還是很冷靜的想瞭一下,如果推門進去,萬一看見小瑩和父親正全身赤裸裸的在床上纏繞在一起,那怎麼辦?他們突然看到我,肯定會接受不瞭的!所以我開始猶豫瞭起來…

  但我還是忍不住的把耳朵輕輕貼在門板上,想聽聽裡面有什麼動靜沒有。

  果然,裡面有說話的聲音,但還是聽不清楚,這下我可心急瞭,他們到底在房間裡幹嘛呢?我又開始冷靜的想著,在傢裡,沒經過我的同意,小瑩是絕對不會私自進父親房間和他做那種事的!那麼她在父親到底在幹嘛呢?

  我想到這裡,心中就越來越好奇起來,也有些失去理智瞭,監控想不起來豈不說,手還控制不住的往門把上伸去…

  因為這個時候小瑩私自在父親房間裡也是太不正常瞭,我腦子一糊,抓住門把就擰瞭一下,居然沒有被裡面的人給倒鎖上,隻轉轉一擰,門把就被擰開瞭,頓時我緊張的連心臟都差點跳出來瞭,但是好奇心也是越來越強烈,抓住門把的掌心都感到在冒汗水,也不去想那麼多瞭,把門往裡一推…

  「啊!俊凱,你幹什麼?幹什麼?快把門關上啊!不許看!」當我推開房門時,房間裡就發出小瑩驚慌失色的恐叫聲。

  我也是被小瑩的驚叫聲給嚇瞭一大跳,但還是在第一時把房間裡面給看瞭一眼,頓時也被房間裡面的情景給看的目驚口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