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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胡思亂想

  大概到瞭中午十一點左右,小瑩那曼妙高挑的身影就出現在病房中,而且還給我帶來瞭午飯,說是在傢裡做的,吃瞭也放心。小瑩的賢惠使我心存感激,我也不再對她說感激的話瞭,說多瞭小瑩反倒是不喜歡聽。

  我吃完瞭小瑩特意給我做的午飯後,小瑩就問我:「老公,我做午飯味道咋樣?」

  「老婆,你要聽真話呢?還是聽假話?」我給小瑩買瞭個關子。

  「廢話,當然是聽真話瞭!」小瑩沒好氣的白瞭我一眼說。

  「老婆,說實話,你做的沒有我爸做的好吃,嗬嗬。」我討瞭個沒趣,但還是說出瞭真話。

  「老公,你這話我愛聽,自從爸來瞭後,我就沒上過廚房瞭,做的菜當然沒有爸好吃瞭。」小瑩也是實話實說。

  「等…等爸好瞭後…再給你們做飯…」父親的話突然傳入瞭我和小瑩的耳中。

  我和小瑩聽瞭先是互望瞭眼,然後就驚喜的跑到父親的病床邊。

  「爸,你醒瞭?」我異常興奮的問父親。

  「爸,你都聽見我和俊凱的說話瞭,這真是太好瞭。」小瑩也異常高興的對父親說。

  「嗯,爸早醒瞭。」父親的精神好似好瞭很多,因為這麼多的鹽水輸入體內,己經起效果瞭。

  「爸,那你為何不說話?」未等我開口說話,小瑩就連忙問父親。

  我見瞭就愣瞭愣,然後就看瞭小瑩一眼。小瑩以前對父親可是視而不見的。

  這次父親為瞭救甜甜而受的重傷,我也感到小瑩像是變瞭一個人似的,先是非要讓她請假留在醫院照顧父親,然後就是一整夜不睡覺的照看父親,現在又見她都搶著我話對父親說瞭。小瑩可能見我註意到她瞭,先是俏臉一紅,然後就白瞭我一眼。我見瞭心裡感到非常的高興,沒準父親這次住院會使小瑩以後改變對父親的態度瞭。

  「爸見你們倆口子聊的開心,不忍心打擾你們…」父親看著我們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爸,你都傷成這樣瞭,還逗著我們,咯咯。」這次又未等我開口說話,小瑩又連忙嬌笑著對父親說。

  「爸,你覺得身體都舒服嗎?」我見父親居然會開玩笑說話瞭,頓時就非常的高興,連忙關心的問父親。

  「都舒服,就是感到身上沒有力氣,口幹舌燥的。」父親對我們說。

  小瑩聽瞭後就連忙在床頭櫃上拿起棉花簽放在溫水中泡濕後,就放在父親幹燥的嘴唇上擦瞭起來。

  我見小瑩這樣細心,又心存感激。然後就對父親說:「爸,過兩天你身上就會有力氣瞭。」

  「是啊,爸,現在都是鹽水給你支撐住的,等你可以吃飯後,身體自然就恢復瞭。」小瑩邊拿著棉花簽放在父親嘴唇上輕輕擦著,邊對父親說。

  「爸知道的,就是爸這次出瞭這事,害得你們為爸…」

  「爸,你別說瞭,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再說還是你把甜甜救瞭下來的,爸,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就安心的在這裡養傷就好瞭。」未等父親說完,小瑩就連忙阻止他再說下去。

  我感到小瑩對父親說的話比我對父親說的話都多的多,就使我感到非常的高興。所以就連忙對父親說:「爸,小瑩都向單位請假瞭,她會一直留在這裡照顧你的,你就安心的在這裡養傷,早點康復出院。」

  「小瑩,這樣太辛苦你瞭。爸都感到於心不忍呢…」父親聽瞭我的話後,就用感激的目光看著小瑩說。

  「爸,你說啥呢?隻要你沒事就好。」小瑩對父親說。

  「爸,小瑩說的對,隻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們就比什麼都高興瞭。」

  我怕父親太過於自責,所以也就連忙對父親說。

  「嗯,爸知道的。爸會盡量配合醫生,爭取早點出院,也可以早點回傢給你們做飯做傢務。」父親對我們說。

  「爸,你還是先把身體養好再說吧。現在盡量少說話。」小瑩對父親說。然後又轉身對我說:「俊凱,快到上班時間瞭,你就先去上班吧。」

  我聽瞭連忙拿出手機看瞭看時間後,就對父親說瞭一些關心的話後,就離開瞭病房去公司上班瞭。

  小瑩見我走瞭,就坐在病床前的凳子上,見父親閉上瞭眼睛,就伸手在那條引導積血軟管上捏瞭幾下。整個下午都沒有什麼事,父親偶爾醒來和小瑩說瞭一些讓她辛苦瞭的話。

  到瞭傍晚的時侯,護士進入病房告訴小瑩,要給病人擦洗一下身體。因為昨晚手術後,父親的病服都沒有換,身體上還是血跡,都要擦洗幹凈。

  小瑩見護士離開瞭病房,就聲門給關瞭,要給父親擦洗身體,心裡雖然感到羞澀,但想起自己都和父親那樣瞭,也就沒什麼瞭。所以就在衛生間裡端出一盆溫水來到父親的床邊,然後告訴父親要幫他擦洗身體。父親點瞭點頭,臉上也露出瞭尷尬之色。

  當小瑩就把蓋在父親身體上的被子給掀到一邊去時,俏臉上也就不由自主的羞紅瞭起來。因為手術後的父親下體完全是赤裸裸的,隻是他胯間的男根龜頭上插著一條引尿軟管,而且男根周圍的陰毛已經全部給遞光瞭,所以整根玩意兒看上去特別的令人矚目。小瑩忍住心中的羞澀又把父親上身因為手術而反面朝正穿的病服給脫瞭下來,然後就伸手在盆子裡擰幹毛巾幫父親擦幹凈瞭上身後,再擦洗父親的下體,由於男根的龜頭上插著引尿管,所以小瑩還是很小心翼翼的擦洗著,因為她對父親的這根東西可以說是很熟悉瞭,所以也少瞭很多羞澀,要是沒有和父親發生過之前的那些事,那肯定會非常羞澀的。

  突然,小瑩的俏臉上一下子羞紅瞭起來,原因拿著毛巾幫父親擦洗著男根時,居然見父親的男根變大瞭,心裡就啐罵著父親,都到這個地步瞭,還這麼不老實?小瑩本能的轉臉看瞭父親一眼,見他滿臉盡是尷尬之色。

  「小瑩,對不起,爸不是故意的,是它…是它自己要這樣子的…」父親非常尷尬的對小瑩說。

  「爸,你就別解釋瞭,我能理解的。」小瑩俏臉一紅,然後低聲對父親說。

  「爸…爸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你用毛巾揉著揉著…真是它自己這樣子的…」父親還是非常尷尬的對小瑩解釋著說。

  小瑩聽瞭就忍不住的抿嘴笑瞭笑,因為父親的話說的有些風趣,什麼叫它自己就這樣瞭,你如果心裡不胡思亂想,它能這樣嗎?所以就越想越想笑。

  「爸,我幫你把身體側過去。要擦洗你後背瞭。」小瑩可能怕父親還會再尷尬下去,所以就連忙把話題給轉瞭過去。

  父親聽瞭就試著把身體側到一邊去,但是肚子上傷口就感到很疼痛,小瑩見瞭就幫著父親把他的身體給慢慢的側瞭過去。然後就幫父親擦洗瞭後背,再把他的屁股也擦洗瞭,當她把毛巾擦入父親的屁股溝中時,心裡就感到瞭非常的羞澀,因為她使勁按住毛巾在父親的屁眼上擦瞭一下。當把父親的身翻過來昂躺在病床上時,就見父親胯間的玩意兒比之前更大瞭。俏臉就不由自主的又羞紅瞭一下。

  然後就來到衣櫃邊,把自己昨晚回傢帶來的一條父親的大褲衩子拿瞭出來,然後就幫父親穿上,但是見穿上的大褲衩子裡面還起瞭個大包子,小瑩的俏臉又是一紅,她都不清楚父親都這個樣子,那東西居然還會有反應?然後又幫他穿上瞭一件幹凈的病服後。就拿著從父親身上脫下來的臟病服扔在瞭門口的衛生間裡。再回到病床邊就對父親說:「爸,幫你擦瞭身體,是不是覺得舒服些瞭。」

  「嗯,舒服多瞭。就是…就下面有點難受…」父親又尷尬的對小瑩說。

  「都插著軟管呢,能不難受嗎?誰叫你胡思亂想呢?」小瑩沒好氣的對父親說。

  「我…」父親聽瞭尷尬的都說不出話來瞭。

  「行啦,你現在睡一會就沒事瞭。」小瑩不讓父親說出來。免得更尷。

  「不是,夢瑩,軟管插在那裡面真的好難受,爸突然感到很疼痛呢?」父親突然滿臉痛苦的對小瑩說。

  小瑩見瞭頓時就驚瞭一下,心裡也隨即想到可能是父親那玩意兒翹起來的原因才會感到疼痛的。就有些擔心的連忙問父親:「爸,真的很疼嗎?」

  「嗯,越來越疼痛瞭,夢瑩,你快喊護士來給爸拔掉吧…」父親緊皺眉頭,看樣子是非常痛苦的對小瑩說。

  小瑩一見也慌瞭,就連忙跑到護士臺去喊來瞭護士,對她說明瞭父親的狀況,當然也隱瞞瞭父親那東西是因為大瞭起來的原因才會疼痛的,這就交給護士自己處理好瞭,小瑩是個非常聰明的人,裝著自己根本不知道父親為什麼會疼痛的原因?

  護士掀開被子,把父親的大褲衩子拉下來一看,頓時也羞紅瞭臉,因為護士看病人的那東西是很正常的事,從來不會覺得羞澀臉紅的,但是父親的那東西居然翹瞭起來,護士還是第一次碰到呢。所以護士的臉才羞紅瞭起來。

  父親更是尷尬的要死。怪隻怪自己胯間的那玩意兒不爭氣,使自己丟盡臉面。小瑩站在床邊見護士羞澀的模樣,她臉上也感到無光。就把臉別到瞭一邊去。

  「姐姐,拔掉以後撒尿都是要尿壺接的。」護士對小瑩說。

  「不拔掉我爸這麼疼痛,能受的瞭嗎?」小瑩對護士說。

  「護士,你快給我拔掉吧,真的很疼痛呢。」父親又滿臉痛苦的催著護士給拔掉。

  「拔掉以後病人要撒尿會比較麻煩一些。姐姐,你確定要拔掉嗎?」護士問小瑩。

  「那就拔掉吧。」小瑩聽瞭就咬瞭咬下唇後下定決心對護士說。

  因為她知道拔掉以後要是父親想撒尿,就要自己幫他接尿瞭。

  護士聽瞭轉身離開瞭病房,可能是去拿工具瞭。

  「夢瑩,真的好丟人哦…」父親見護士出去瞭,就非常尷尬的對小瑩說。

  「誰叫你胡思亂想的?現在知道丟瞭吧?」小瑩沒好氣的對父親說。

  「夢瑩,爸真的沒有胡思亂想啊,這…這爸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才會翹起來的。」父親帶著受委屈的語氣對小瑩說。

  「行啦,呆會護士馬上就進來瞭,還不嫌丟人啊?」小瑩連忙羞澀澀的阻止父親再說下去。

  父親隻能閉嘴不說話瞭。但是心中真的感到很委屈。隻一會兒,護士就端著工具進入瞭,小瑩識趣的來到沙發前坐瞭

  下來,拿出手機看瞭起來。很快,護士就幫父親把插入尿道裡面的軟管給拔瞭出來。然後又給消毒瞭一下,就離開瞭病房。小瑩見護士離開瞭,就從沙發上站瞭起來,然後來到病床前看著父親關心的問他:「爸,現在怎麼樣?還疼嗎?」

  「還有些疼痛,不過比之前好多瞭。」父親對小瑩說。

  「嗯,剛拔掉呢,呆會就不會疼瞭。你現在好好休息吧,別再胡思亂想瞭。」小瑩帶著羞澀的語氣對父親說。

  父親聽瞭想說什麼,又忍住不說瞭,然後就閉上眼睛休息瞭。小瑩又回到沙發上坐下來拿著手機看瞭起來。大概五點多的時候,小瑩就見我進入瞭病房。我一進入病房,就把在外面買來的晚餐遞給小瑩,然後就問瞭一下父親下午的情況。小瑩告訴我父親一切都正常,然後就邊打開晚餐邊問我:「老公,你吃瞭沒有?」

  「我吃過瞭,你快趁熱吃吧。」我關心的對小瑩說。小瑩聽瞭就開始吃瞭起來。而我就來到病床邊看父親,見他睡著瞭,而臉色也好看多瞭,所以我也是放心不小。

  等小瑩吃好瞭後,我就對小瑩:「老婆,你先在沙發上躺一會,我到十點再回傢睡覺。這樣你也不累些。」

  小瑩聽瞭想著沒準晚上還要熬夜的,所以也就在沙發上躺著先瞇一會兒。大概八九點鍾的時侯,父親就醒瞭,我就和父親閑聊瞭一會,而小瑩一直還躺在沙發上睡覺。

  到瞭晚上十點左右,我見小瑩還在睡覺,也不忍心喊醒她,就想她多睡一會兒,所以遲遲都沒有回去。

  「俊凱,你明天還要上班的,就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沒事的,就這最後一瓶鹽水瞭,打完瞭我會喊醒小瑩的。」父親見瞭就對我說。

  我也不知道小瑩幾時會睡醒的,可能是她昨晚一整夜都沒睡覺的原因吧,上午雖然回傢補睡瞭,但是都說熬瞭一整夜,三天也睡不回來的。所以小瑩到現在還睡的這麼深。又聽瞭父親的話,我想想也是有道理的。現在父親的氣色也是越來越好瞭。也不用太擔心瞭,所以就對父親說瞭一細節後,就離開瞭病房,然後就開車回到瞭傢裡。

  我躺在傢裡床上的時候,可能是見父親有些恢復瞭的原因,我也不怎麼擔心父親瞭。所以腦子裡就又莫名的開始想著醫院裡的小瑩和父親瞭,這次父親為救甜甜受瞭重傷而住院,得顯然,小瑩對父親是態度就像變瞭個人似的,她會不會因父親救瞭甜甜而對父親有所報答呢?如果小瑩醒瞭,和父親會聊些什麼呢?我想到這裡,眼睛頓時就一亮,因為我突然想到瞭監控,如果把傢裡的監控拿一個到醫院父親的病房裡面安裝上,自己不就能看見小瑩和父親的一切瞭嗎?再說父親還要在醫院住上八九天呢,而在這段時間小瑩都會日夜的陪著父親,我不指望他們會發生什麼事,因為父親還重傷臥床。也不可能會做出什麼樣出格的事。所以我隻想聽聽他們在一起倒底都會聊些什麼樣的話題。

  我想到這裡,頓時就興奮瞭起來,也就下定決心明天早上起床後,在傢裡拆一個針孔攝像頭帶到醫院裡去。然後趁小瑩和父親不註意時,偷偷放在父親的病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