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好,年更小說又詐屍瞭。不過這一次,更新的是一個故事框架比較完整的主線故事,一共6章,為瞭保證前後的一致性,我是在基本上寫好後,才開始發的。總體來說,在《君泰大廈》發生的故事,是一個相對獨立完整,且我比較滿意的故事,除瞭寫的很過癮之外,我嘗試利用瞭不少敘事詭計,還參考瞭一些電影片段,感覺基本上達成瞭腦中想要表達的“波譎雲詭”的感覺。這才符合《君臨國際》應有的B格。
這篇分兩部分,一部分是接13章的劇情,講主線周心怡和柚子的故事,這部分內容我刪刪減減,又修修改改,實在是感覺既無趣,又重要,沒有這段,我覺得上下文連不上瞭,周心怡的很多行為將無法解釋。沒辦法,得留著。
下半部分講瞭一個相對獨立的故事。很多人可能忘記、或者沒看過前面的內容,不仿直接從下半部分看起。過幾天我會更新這個故事的下半部分。
另外,這本小說隨著劇情的深入,以及我常常寫著寫著就偏離主線,往裡面加新內容的壞習慣,感覺它的內容和題目越來越遠瞭,因此也在想是否要更換一個更加合適的名字。不過目前還沒有更貼切的書名,所以就先這樣。
最後申明,本作品是個人練筆的習作,書中人物、地點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請勿轉載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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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張奇回櫃臺調監控的時候,渾身癱軟的周心怡,在柚子的攙扶下走出瞭秀一庫。
樓外已近黃昏,但街上逐漸增多的人流卻沒有註意到她們,大傢的目光都被商場門口那堵厚厚的人墻吸引過去瞭。
「那邊幹啥呢?圍瞭那麼多人,商場搞活動?」
「哎呀!好像是小青年在公共場所偷情被拍瞭下來,放在大屏上滾動播出!聽說是一個穿紅色旗袍的性感女子勾引的!現在他的女朋友正不依不饒呢!」
「哇,這麼勁爆?這不就是新的門事件嗎?」
「走!去看看!」
耳邊傳來的討論聲讓周心怡略顯疑惑,她沒想到就在自己進去的這段時間裡,外面居然搞出瞭這麼大的動靜,難怪秀一庫裡的顧客都跑光瞭。
天邊的晚霞在層層霧靄中透出點紅光,灰敗,陰沉,和來時的景色截然不同。晚間的風略帶一絲冷冽,女教師深吸瞭一口氣,萎靡躁動的心稍稍的冷卻,一時間恍如隔世。
【紅色的旗袍女子…】她忍不住偷偷看瞭一眼身邊的柚子,那旗袍樣式也是紅色的,不禁心頭一緊:【不會吧……】
不遠處,人墻中傳來瞭女人打罵的聲音,那名叫趙立擎的男青年宛如一隻鬥敗的公雞,蹲在地上捂住臉,任憑女友在自己身上拳打腳踢。
不,或許應該稱其為前女友瞭。
身為始作俑者的柚子,臉上卻依舊掛著那副甜美無辜的笑容,淡定的仿佛此事和她毫無關系,她扶著周心怡背對人群走瞭約莫100米,來到瞭離秀一庫不遠的馬路邊,一輛黑色的保姆車正停在這裡,不等吩咐,電子車門便緩緩的開啟。
「上車!」
柚子不顧女老師的遲疑和猶豫,幾乎拽著衣領把她丟進瞭車裡。隨即也緊跟著鉆瞭進去,坐到瞭周心怡的對面。她抄起座位上的對講機,指揮道:「關門,走瞭,去君泰大廈,我們趕時間。」
黑色的車門緩緩合攏,保姆車快速的遠離瞭這片熱鬧而擁堵的是非之地。
「呼!剛才真的好險!」柚子擦瞭擦衣襟內濕淋淋的汗珠。她的胸部比較豐滿,一緊張就容易流汗。待她忙定,才發現周心怡正面目含春地怒視著自己。
幫助周心怡扯開嘴上的口罩和膠帶,看著咳咳往外吐內褲的女老師,柚子慢悠悠說道:「這輛車是經過特殊隔斷處理的,我們倆坐在這裡,不用對講機,司機什麼都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
她頓瞭頓,好整以暇地看著周心怡,繼續道:「看得出來,你心中一定有很多的疑問,那就聊聊吧,這一路我們還有時間。不過最好別說太多的話,你現在的狀態不算太好,還沒有脫險。」
「你…就是那個……神秘人,對吧?」周心怡心亂如麻,各種念頭紛至沓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通過剛才柚子和秀一庫店員張奇的對話,她其實心裡已經基本確認瞭,眼前這名「好心」幫助自己、外表甜美可愛的陌生女子,就是那個在電話裡手段狠辣的女神秘人!畢竟,這個陽具電話的號碼,就隻有神秘人知道!
她隻是……隻是心理上不願意,或者說很難立刻接受這個事實。那個行事作風如此老練、狠毒、甚至可以說是變態的神秘人,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長得像個鄰傢妹妹般清純可愛的女孩子,這反差實在太大瞭!
柚子似乎看穿瞭她的心思,用一種好笑的眼神打量著她,「我還以為你想問什麼呢,結果就這?沒錯,神秘人就是我。這個問題還需要再問嗎?你也太遲鈍瞭,果然是隻笨母狗。」
熟悉的毒舌話風讓周心怡眉梢一跳,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居高臨下,充滿鄙夷和侮辱的語氣,現在,她終於將那個心狠手辣的神秘人形象和眼前這個笑靨如花、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女柚子,真正的重合瞭起來。
說著,柚子倚靠在座椅上,舒適地褪去瞭腳上的水晶高跟鞋,把腳踩在座椅上,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光滑的旗袍順著大腿曲線滑瞭下去,露出瞭淫蕩的小鮑魚,其大膽的行事風格,看得周心怡瞠目結舌。
「雖然因為一些突發性因素,讓你我之間的見面比原計劃提前瞭一些,」 柚子伸瞭個懶腰,毫不在意自己的走光,繼續用那種慵懶而帶著一絲傲慢的語氣說道,「不過,生活總是充滿瞭變數,你說對不對?既然已經見面瞭,也省得我以後再費事去找你。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
她坐直瞭一些,臉上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如同女王般的威嚴,緩緩說道:「我叫柚子。從現在起,我允許你稱呼我為『柚主子』,或者直接叫『主人』也可以。以後,不要再用『神秘人』、『神秘人』這種愚蠢又沒禮貌的稱呼來喊我瞭,聽到瞭嗎?」
「為什麼?」周心怡低沉地問道,語調幹澀得可怕。
「啥?」柚子打瞭個哈欠。
她的反應卻仿佛一個火星,把女教師的怒火點燃。周心怡使出全身最後一點力氣,猛地沖向柚子,掐住柚子的脖頸,吼道:「別裝得跟個沒事人一樣!說!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女老師這突如其來的反撲,其力量之大,反應之激烈,顯然超出瞭柚子的預期。她讀過周心怡的調查資料,印象裡,這個女人應該是一個性格軟弱、極其容易被控制和拿捏的類型才對。
她使勁掰瞭一下,卻驚愕地發現,女老師那雙看起來纖細的手,此刻卻如同鐵鑄一般,紋絲不動!嘗試瞭幾下無果後,感受到脖頸處越來越強的窒息感,柚子索性放棄瞭徒勞的掙紮。
恍惚間,柚子突然記起瞭林天對她說過的話:【你覺得周老師柔弱可欺,隻是因為你還沒有觸碰到她的底線……】
現在看來,主人說得一點都沒錯。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可能真的已經擊穿瞭周老師的底線,逼得她跟自己魚死網破瞭。
【該死……有點大意瞭……】柚子心中隱隱有些後悔。
「從昨晚開始,我就被你們像個提線木偶一樣不停地操控!設計!逼迫!」周心怡的眼中充滿瞭血絲和淚水,恨意從牙縫中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怎麼?看著一個良傢女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迫光著屁股,醜態百出,像一個發情的婊子一樣被人羞辱,嘲笑,你們是不是覺得很有趣?是不是覺得很刺激?!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都心理變態?沒事做瞭,就喜歡用別人的羞辱和痛苦來取樂?」
隨著脖子被越掐越緊,大腦開始缺氧,柚子清晰地感受到對面這個女人散發出的殺意,然而,危機之下,她反而愈發平靜。
「你們真的是……好會玩啊!」周心怡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先是給我買那種下流的情趣衣服!然後故意讓我當著那麼多學生的面前出醜!接著又逼我戴上那種淫穢不堪的遙控玩具!在課堂上公然挑逗我發情!最後還給我下那種烈性的、讓我失去理智的藥物!害得我……害得我在該死的試衣間裡,變成瞭那副……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婊子模樣!」
「我告訴你!柚子!」周心怡的面容因為憤怒和屈辱而變得扭曲,「我剛才在上車之前,就已經想清楚瞭!與其像現在這樣,被你們這群惡魔沒日沒夜地羞辱、折磨、玩弄,最終變成一個連我自己都唾棄的、徹底沒有尊嚴的性奴!我還不如……還不如現在就死瞭幹凈!!」
「你們可真行啊!一環扣一環,步步緊逼,就是想把我往絕路上逼!是不是?」說到最後,女老師似乎憤怒到瞭極點,反而發出瞭一陣淒厲的、絕望的大笑。她盯著柚子那張因為缺氧而開始漲紅的俏臉,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罵出瞭人生中最骯臟的一句話:「還他媽的讓我叫你柚主子?!我可去你媽的吧!!!」
視野已經有些模糊瞭,但柚子性格執拗,即便到瞭這種地步,她硬是擠出瞭一絲蔑視的笑容,「呵……說得……還挺委屈的……」
「呸!委屈?!」周心怡被這死到臨頭的蔑視愈發地激怒瞭,「我一個小小的中學老師,一條賤命,哪有資格委屈?我是沒錢!我是還不起債!你們大可隨意拿捏!所以你那個主人,又何必裝神弄鬼搞這麼多花樣?!時至今日還躲在幕後,把你一個弱女子推出來送死!」
「他要是真想操我,真想要我這個該死的身體!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弱女子,難道還能反抗不成?隻要吩咐一句,我自會乖乖洗幹凈身體,跪好瞭,撅著屁股等著尊貴的主人大駕光臨,隨意臨幸!」
她吼道:「……你們或許一直都是這樣玩弄女人的!把人當成玩具!當成螻蟻!但我今天就要證明給你以及你背後的主子看!你們錯瞭!大錯特錯!我周心怡,和那些被你們玩壞也不敢反抗的女人不同!我就算不活瞭,也會拉著你這個助紂為虐的幫兇!一起下地獄!同歸於……」
女老師的話語,在最激烈、最憤恨的頂點,突然……戛然而止。
車廂內瞬間陷入瞭一片詭異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女老師震驚的盯著柚子,嘴巴還在一張一合,似乎還想把最後那句話說完,卻驚恐地發現,幹澀的喉嚨裡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呼……總算是……卡住瞭,媽呀!再晚一點,老娘就真的被活活掐死瞭。】感受到脖頸上的壓力驟然減輕,柚子在心中暗罵一聲,把攥緊喉嚨的手一點點掰開,終於長舒瞭一口氣。
「同歸於盡是吧?一開始怎麼跟你說的?叫你別、說、太、多、話!一上車就跟吃瞭槍子似的,你以為你的狀態很好嗎?可以讓你這麼折騰?」望著一臉驚駭的周心怡,柚子的臉上重又恢復瞭譏諷的笑容。
「,醫學上是這樣命名你這種癥狀的。你脊椎上的神經突觸被麻藥大范圍麻痹,打個比方,如果說脊柱就是連接大腦和身體器官之間的信號高速公路,現在這條高速公路被人為的設置瞭大量的路障,給阻斷瞭。結果就是,大腦發出的控制命令,傳遞不到你的四肢;而你四肢的感受信號,也傳遞不回你的大腦。它們堵車瞭!」
「在試衣間裡,我給你緊急註射的那一點神經釋緩劑,隻是暫時緩解瞭這種堵塞,讓你勉強可以說話和行動,但劑量是嚴格控制的,效果也是短暫有限的。你剛才情緒如此激動,在短時間內,釋放瞭太過龐雜的神經信號,遠遠超過瞭目前極端脆弱的承載極限,結果自然就是……傳輸鏈路徹底崩潰,又一次完全堵塞瞭。」
說到這裡,柚子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她抬起那隻剛剛脫掉高跟鞋的玲瓏小腳,用腳底板,帶著十足的羞辱意味,一下下地拍打著周心怡的臉頰:「剛才掐著我脖子的時候,不是挺神氣、挺威風的嗎?不是還要拉著我同歸於盡嗎?現在怎麼不動瞭?還想來殺我,來啊,你動手呀!嗯?是不是……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瞭瞭?廢物!」
周心怡的臉色很差,柚子說沒錯,她已經徹底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瞭,就仿佛一個高位截癱的病人,靈魂被鎖在瞭無法動彈的牢籠裡。
玲瓏的小腳劃過女教師的面龐,用腳指頭抹去臉頰上的淚痕,柚子嘲諷道:「哎呀呀,真是可惜嘍!這麼漂亮、這麼有味道的一位美女老師,轉眼間就變成瞭一個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隻能任人宰割的植物人瞭。這下可麻煩瞭,履行不瞭咱們簽的那個還債契約瞭,這……該怎麼辦才好呢?」
「要不然……就用你這張還算漂亮的小嘴來還債吧?」柚子歪著頭,仿佛真的在思考這個可能性,「我幫你找一千……不,一萬個客人來!每人就收個一百塊,體驗一下,這樣……應該就夠還清本金瞭吧?等等……好像……好像還是不太夠啊……這是多少個零來著?哎呀,我從小數學就不太好……讓我再算算哈,還有違約金,還有利息,哦!對瞭!還有違約金產生的利息……」柚子掰著自己的手、腳指頭,陷入到瞭數學的「汪洋大海」中。
這番充滿惡意的話語,周心怡聽得冷汗直冒。以她對於神秘人的瞭解,對方是真的能幹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的。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落到那種生不如死的境地,周心怡的眼中充滿瞭無邊的恐懼。
而看見女教師那驚恐欲絕,幾乎快要崩潰的表情,柚子再也憋不住瞭,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纖細的腳尖稍稍發力,在她的腦門上一點,周心怡仿佛一具人偶娃娃,一推就倒,跌坐在身後的座椅上。
「好啦好啦,不逗你瞭,看把你給嚇的。」柚子見惡作劇得逞,臉上露出瞭小惡魔般的笑容,「放心吧,我是來救你命的。如果任由你維持這種癱瘓的狀態,用不瞭幾個小時,身體器官就要開始全面衰竭瞭。到時候,連小命都要不保,還怎麼接客還錢?」
周心怡臉色煞白,聽這毒丫頭的話,大概率是真的考慮過讓自己接客還錢的情況!
柚子頓瞭頓,語氣變得認真瞭一些:「而且,不是我自誇,如果剛才我晚到一會,沒有及時給你註射那支釋緩劑,你現在……已經沒命瞭。但即便如此,你要明白,我給你打的釋緩劑也隻能拖住你的病情。這種病必須得接受專業治療,這一點,可不是我能辦到的。」
周心怡露出瞭狐疑的神情,柚子看得更樂瞭,她本就是一個搗蛋鬼的性格,索性一扭身子,如水般柔軟的纏住瞭女老師,在她耳邊口吐幽蘭:「我知道你不信,也知道你恨我,恨不得立刻殺瞭我,對不對?很好!你就使勁恨吧,記住這種仇恨,我喜歡被人恨的感覺!至於愛……哼,愛我的人,這世界上隻需要一個,就足夠瞭……」
柚子說著,突然從周心怡的身上聞到瞭一股熟悉的氣味——那是林天留下來的精液,混合著微酸汗液的特殊臭味。她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隨即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煩躁。話語也更加刻薄起來:
「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主人不直接操你的屄,還要搞這麼多花樣嗎?我現在就可以替他回答你。」
她的聲音逐漸冰冷,「答案很簡單——因為現在的你,除瞭臉蛋還勉強過得去,其他地方簡直一無是處!主人對你根本就沒有興趣!你也沒資格被主人玩!」
「你以為主人為什麼在跟你簽訂合約的第二天,就把你像丟垃圾一樣丟給瞭我來調教?你以為主人對你的身體垂涎三尺?別自作多情瞭!」柚子的語氣充滿瞭鄙夷,「實話告訴你吧!現在主人正忙著玩他的新歡呢!哪有空搭理你這條還沒調教好的笨狗?!」
「阿嚏!」林天正抱著玩具娃娃埋頭苦幹,沒來由的感到鼻子一癢,打瞭個噴嚏。柚子說的沒錯,他確實是在玩「新歡」,隻不過和想象裡的有那麼億點點區別。
「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仗著有幾分姿色,僥幸和主人簽瞭個還債協議而已,真把自己當成主人的女人瞭?覺得自己有資格爬上主人的床,被主人操瞭?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車廂內,周心怡聽到柚子這番毫不留情、甚至可以說是極其惡毒的羞辱,隻覺得這個世界在對方的嘴裡,是如此的荒謬而可笑!她……她居然真心認為,是自己一門心思地想要爬上她主人的床?!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果不是那該死的大額借款,如果不是被逼到走投無路,她怎麼可能同意和神秘人簽下這種還債協議!
此刻,她多想拽住柚子的領子,大聲的吼道:【是你們逼著我簽瞭這份協議!是你們把我害成現在這幅樣子!不是我下賤想爬上你傢主人的床!不是我想投懷送抱!】。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在心裡瘋狂地反駁:是你們逼我簽瞭合約!我是無辜的!我是被逼的!對不對?」柚子似乎看破瞭她的心聲,奚落道:「可是,我親愛的周老師,你可別忘瞭,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當初,如果不是你自己貪慕虛榮,借瞭那麼多無法償還的高利貸,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周心怡黯然的閉上眼睛,是啊,要不是她剛工作的時候那麼貪慕虛榮,和閨蜜一起買瞭好多的東西,以至於被逐漸拖成瞭高利貸,她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般田地?
「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你是被逼的,那又怎樣?」柚子的語氣變得更加冰冷,「我傢主人完全可以用更少的錢,更簡單的方式,去買李心怡、王心怡。大把女人等著被他挑選,還不會被反噬。可他偏偏花瞭更多的錢,選擇瞭你,讓你不至於繼續在高額的借貸中沉淪,這難道不是一種情分嗎?」
看著周心怡不以為然的倔強摸樣,柚子吃驚的睜大瞭眼睛:「不是吧?周老師!你……你不會真的天真到以為,我傢主人,身邊會缺女人,會需要靠花大價錢,求著來操你的屄吧?就拿主人今天的新歡來說吧,人傢長得比你美,放的比你開,會討好男人,床上功夫又好,還比你便宜的多,換瞭你是我主人,你會操誰?」
「柚子!我操你大爺!」林天在玩具娃娃上又射瞭一次後,發現沒精打采的小林天再度勃起,忍不住悲從中來,破口大罵!
周心怡被柚子說的臉色鐵青,她不是一個放蕩隨性的女人,但對於自己的美貌還是有一些自信的。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全校有名的校花,就像學校裡那個富二代王強,就一直對自己抱有想法,多次明示暗示,如果她當初真的願意為瞭錢而出賣自己的身體,又何必需要等到今天這般田地!
而在柚子嘴裡,好像神秘人對自己的肉體還多有鄙夷,好像她無比在意的貞操,在那些真正有權有勢的男人眼裡,壓根一文不值!
這種酸酸的感覺,就好似小孩視若珍寶的糖果,被大人隨意的丟棄一樣。
「怎麼?被我說中,生氣啦?」柚子敏銳地捕捉到瞭她眼神中那一閃而過的復雜情緒,把小嘴湊到女老師的耳邊,聲音細若遊絲:「更何況,就算是一個婊子,拿瞭我主人的錢,簽瞭那份還債協議,是不是也該有點職業道德,把自己的騷逼給主人看緊點?管好你的下半身?」
「而你呢?」柚子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瞭鄙夷「今天下午,放學以後,在學校那間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裡,你和一個毛頭小子,一個你的學生!都幹瞭些什麼!嗯?!還需要我再詳細地說出來嗎?」
周心怡的眼睛慢慢變大,變得驚恐。她無法否認,下午和林天的那場艷遇,讓她的職業操守碎瞭一地,讓她的道德底線無言以對,讓她為愛人守身如玉的婚姻誓言淪為瞭笑話,成為她生命中最大的、也是永遠無法洗刷的污點。
她原本打算將這段不倫的黑歷史,永遠地埋藏在心底最深處,變成一個直到她死去都不會再向任何人提及的秘密!卻沒想到神秘人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這種感覺,就好像被人扒光瞭衣服,當眾遊街一樣。
就在周心怡因為秘密被揭穿而陷入巨大震驚和恐慌的時候,黑色的保姆車已經悄沒聲息地穿過瞭十幾個繁忙的路口,最終緩緩地來到一棟造型極具現代感的摩天大樓的腳下。
「柚子姐,君泰大廈到瞭。」對講機裡傳來瞭司機的聲音。
「我知道瞭。」柚子撇下還處於震驚中無法回神的周心怡,拿起對講機道:「開到地下車庫去,直接到B6層。」
「啥?!B6層?!」對講機裡傳來瞭司機明顯充滿驚訝和迷茫的聲音,「柚子姐,您沒搞錯吧?君泰大廈的地下停車場,不是一共就隻有3層嗎?哪來的B6啊?」
「讓你開你就開,哪來那麼多廢話!我說有就有,跟著指示開就完事瞭。」
「得嘞!」黑色保姆車絲滑的從車流中穿出,在地下停車場的指示燈引導下,駛入瞭的地下車庫。
「怎麼?是不是還想,我為什麼要帶你來,這個全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柚子看著周心怡疑惑而又警惕的目光,忍不住又笑瞭。
「看你那副表情,肯定又在胡思亂想瞭吧?覺得我要把你賣到這裡的什麼秘密會所?或者是要把你送給哪個變態的富豪當玩物?」柚子搖瞭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過來人般的、莫名的感慨,「唉,你們這些『良傢婦女』啊,就是見識少,膽子小,整天就知道自己嚇唬自己,裝出一副冰清玉潔、貞潔烈女的模樣,一看到『酒店』這兩個字就害怕得不行,好像天底下所有骯臟的事情都隻發生在酒店裡一樣。」
「實際上啊……」柚子直直地望著車窗外飛速掠過的、越來越深入地下的指示牌,目光仿佛穿透瞭時空,望向瞭某個遙遠的、不為人知的過去,「……這個世界上,比酒店更可怕、更骯臟、更絕望的地方,多瞭去瞭……」
「……好瞭好瞭,不逗你瞭,看你都快哭瞭。」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話讓氣氛變得有些過於沉重,柚子收回瞭目光,臉上重新掛上瞭笑容,「跟你說實話吧,帶你來這,是要救你。其實吧,在這君泰大廈的內部,隱藏著一傢極其特殊的、不對外開放的頂級私人醫院。而這傢醫院裡,正好有那麼幾位專傢,是世界范圍內,治療你這種罕見病癥的絕對權威。毫不誇張地說,如果連這裡的醫生都治不好你的病,那麼,在整個C市、甚至放眼全國,就再也沒有第二傢醫院能夠救你瞭。」
見柚子這樣說,周老師這才稍稍安心,隨著汽車的漸漸深入,她註意到,這個地下停車場的分區管理極其嚴格,在下到B4層之後,更是連續通過瞭幾道安保關卡。駛到B6的時候,除瞭指引前進的燈光外,其餘區域已經是漆黑一片,仿佛這裡根本不屬於現實世界。
汽車在燈光的指引下,又向前行駛瞭一小段距離,最終在一個看起來像是死胡同的盡頭緩緩停瞭下來。四周是冰冷堅硬的混凝土墻壁,窗外漆黑無聲的環境,讓女教師那剛剛放松的心弦,再度地繃緊瞭。
約莫過去瞭半分鐘,車外燈光大亮,周心怡這才發現,原來汽車是在一個寬敞的停車間裡。不遠處的電動閘門在蜂鳴聲中被打開,一群白大褂從門後湧瞭進來。
「終於讓我逮到瞭……」看著人群中為首的那個熟悉身影,柚子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嘴角勾起一抹帶著殺意的笑容,無聲自語道。那笑容,讓旁邊的周心怡看得不寒而栗。
「開門」柚子對著對講機說道。話音未落,車門便緩緩打開。
從車裡下來,柚子望著幾個醫護人員走上車,訓練有素的把周心怡抬瞭下來,擱在瞭一張輪椅上。周老師坐不穩,他們熟練的用皮帶將她的四肢和身體捆紮固定好。
「柚子……女士,好久不見!您還是這麼明媚動人。」一名中年男子走瞭過來,熱切的伸出雙手,他約莫四十來歲,長得高大威武,說起話來文質彬彬,是那種很討女人喜歡的成熟魅力型男士。
但柚子卻似乎對他這套完全不感冒,甚至可以說是充滿瞭警惕和厭惡。
「佈萊克.哈特醫生,握手就不必瞭吧。我想,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沒有熟到這個地步。」柚子打飛瞭男子伸過來的手,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呵呵呵,」那個名叫佈萊克.哈特的男人幹笑著縮回手,臉上卻沒有絲毫惱怒,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若無其事的看向周心怡那邊。在搬運中,周心怡原本在秀一庫買的那件用來遮羞的小號風衣,已經被扯到瞭背後,白花花的乳房,以及雙腿間,還插著陽具電話,顯得淫穢不堪的下體,就這麼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眾人眼前。
「我說你們怎麼回事!沒看到病人的衣服不夠得體嗎?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都是幹什麼吃的!一群廢物點心!」他大發雷霆,厲聲斥責著,一把從護士的手上拽過一條白色毯巾,溫柔的將周心怡的裸體遮住。
如此紳士的舉動,讓被羞辱瞭一整天的周心怡溫暖的想哭。
「佈萊克,怎麼會是你?主治醫師我不是約瞭迪門教授嗎?」柚子自顧自的往前走。
「哎呀,柚子女士,您有所不知啊。」佈萊克.哈特立刻換瞭一副恭敬而遺憾的表情,快步跟瞭上去,同時招呼著隨行的醫護人員趕緊跟上,解釋道,「非常不湊巧,迪門主任醫師,就在您預約之後沒多久,臨時接到瞭一個極其緊急的出診任務,連夜就趕去外地瞭。看那情況,估計沒有個三五天,應該是回不來瞭。」
柚子冷冷道:「臨時出診?哼!不會是你,故意找什麼借口,把迪門教授支走瞭吧?我警告你,不要給我玩花招,如果把事情做得過分瞭,我的新主人不會放過你的。」
佈萊克臉一沉,厚厚的鏡片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雙眼:「柚子女士!對於您的無端指責,請容許我鄭重向您表示抗議。我從業多年,顧客的好評率一直都是100%,即便是你的前主人……」
佈萊克說到這裡刻意停頓瞭一下,看著柚子越來越冰冷的臉,重又恢復瞭微笑說到:「……也從未提出過任何投訴意見。而且,恕我直言,就算你不相信我,現在又有誰能救她呢?這樣的罕見病,看她的癥狀已經發展到2期,能動手術的人,全國不超過一隻手。」
柚子看瞭一眼面露驚慌神色的周心怡道:「迪門教授本就可以,但被你用卑鄙的手段給支開瞭。」
佈萊克拿下鏡片用一方潔白的手帕,仔細地擦拭瞭起來,臉上露出瞭有恃無恐的笑容:「如果柚子女士有證據,歡迎投訴。不過我要提醒一下,沒有瞭我,即便現在迪門開始往回趕,她可就要沒命瞭,這樣真的好嗎?」
柚子瞇著眼瞪著佈萊克許久,釋然的笑瞭:「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隻能拜托你瞭,佈萊克醫生。」
佈萊克戴上眼鏡,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把手往前一送:「請。」
一行人簇擁著柚子和周心怡,坐上瞭直達電梯。司機和車輛,則被留在瞭B6的停車間裡。
電梯高速且平穩的上升著,周心怡從未想到在君泰大廈裡,居然還隱藏著一間醫院,這裡不是全市最高檔的五星級酒店嗎?
「診所大廳到瞭。」伴隨著電梯的一陣響動,柚子和周心怡來到瞭君泰大廈的頂樓。
佈萊克醫生率先走出電梯,張開雙臂,臉上帶著主人般的熱情笑容,對著還有些茫然和不安的周心怡,朗聲介紹道:
「歡迎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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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的君泰大廈,車流量漸漸大瞭起來。
時不時就會有一輛豪車停在君泰酒店的大門前,侍從嫻熟的打開車門,請車上的客人下車。
如果有個記者在此,估計會嗅出一絲不一樣的氣氛。畢竟即便是君泰大廈這樣的五星級酒店,今晚開過來的豪車,也多的有些誇張瞭。
李斯特風度翩翩地走進君泰大廈,隻見酒店的前臺已經排瞭長隊,他無奈奈何的笑瞭笑,隨手撥通瞭一個電話。
片刻後,一名身著西裝的女性客戶經理,風風火火的向他跑瞭過來。
她無疑是一位極具魅力的職場麗人。剪裁得體的白色絲質襯衫緊緊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體,勾勒出驚人的腰臀比。下身是一條經典幹練的黑色包臀短裙,展示著女人修長挺翹的美腿。
作為面向高端客戶的經理,她的妝容精致而淡雅,既顯專業又不失女性魅力。淡淡的眉黛精心描畫,襯托著那雙水汪汪、顧盼生輝的杏眼;紅潤飽滿的櫻唇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
「實在抱歉!今晚情況特殊,客人實在是太多瞭!怠慢瞭您這樣的貴賓!是我們的疏忽!」她跑到李斯特面前,微微喘著氣,胸口隨著呼吸起伏,臉上帶著楚楚動人的歉意,雙手合十,不斷地向李斯特鞠躬致歉,「請問您預定的是我們頂層的總統套房,對嗎?我們已經為您準備好瞭……」
女人的語氣是那樣的誠懇,態度是那樣的謙卑,令李斯特無法拒絕。他揮揮手,表示自己並不在意這點等待。
「這個……李先生,是吧?非常感謝您的理解!請允許我花1分鐘的時間核對一下信息。」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操作起來。
就在她忙著核對信息的短暫間隙,李斯特卻沒有看別處,而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起眼前這位美麗的酒店經理來。
「請問……你是不是曾在林頓公學讀過書?」李斯特突然開口問到。
「咦?是的……請問您怎麼知道……」那名女性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看向李斯特,似乎覺得這名男子有點眼生。
「蘇韻!真的是你!老同學!我也是林頓公學的!」李斯特爽朗地笑著。「這麼多年沒見,你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那麼漂亮,當年你可是我們學校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風雲人物啊!」
「老同學?你也是林頓的?天啊!這麼巧?!」蘇韻有些驚喜,她回國發展已經有好多年瞭,大多數的朋友都已經漸漸失去瞭聯系,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偶遇讀書時的校友!「這可太有緣分瞭!」
「是啊,要不怎麼說這個世界其實很小呢!」李斯特也感慨著,笑容格外真誠。
「您是……您是……」蘇韻確實對眼前這張面孔毫無印象,但又不好意思直說,顯得有些尷尬。
「哈哈!學姐記不得我很正常,千萬不要不好意思!」李斯特似乎看穿瞭她的窘迫,笑著解圍道:「我當時隻是學校裡的一個無名小卒,而且比你還小一屆,學姐不認識我很正常!」
「呵呵,學弟太謙虛瞭。說來聽聽嘛……作為當年的女學生會長,我可認識學校裡不少人哦。」蘇韻被他的話逗笑瞭,心情也放松瞭不少,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好勒!您的訂房信息已經核對好瞭,知道您今晚要來,手續都已經提前辦妥,隻等您入住呢。這樣,我帶您過去,咱們邊走邊聊,怎麼樣?」
蘇韻說著,優雅地將手一送,笑道:「學弟,這邊請!」
二人有說有笑的在酒店大堂間穿行,走過幾道門,越過門廊,終於在一個人跡罕至的走廊,坐上瞭一部電梯。
「抱歉,學弟,總統套房有些難走。」蘇韻略帶歉意的說,這一路走下來,體力不大好的她,已經走的有些累瞭,忍不住擦瞭擦臉上香津津的汗水。
「想當年,一提起學姐,那可是鼎鼎有名,有多少人暗戀你啊,你知道嗎?我們私下裡都管學姐你叫林頓女神。」李斯特的目光似乎穿越瞭時空,回想起瞭當年的青春年華。
「哎呀,學弟可真會拿我開玩笑,都是陳年舊事瞭。」蘇韻顯然也很懷念校園生活,那樣無憂無慮的日子,對於今天的她來說,太奢侈瞭。
「學姐結婚瞭嗎?」李斯特像是想起瞭什麼。
「嗯,早已經為人婦瞭。」蘇韻下意識摸瞭摸自己的無名指,空空如也的觸感,讓她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應該是自己出來得太急,把結婚戒指落在辦公室瞭。
「哎呀,那可真是太遺憾瞭!」李斯特露出瞭惋惜的神色,「我們當年那幫荷爾蒙過剩的男生,沒有一個不把你當成性幻想的對象。那時候,我們沒事就湊在一起瞎猜,到底會是哪個混蛋這麼幸運,能把你這朵高嶺之花給搞到手……」李斯特說著,嘴巴幾乎都貼到瞭蘇韻敏感的耳朵上,濕熱的氣息輕輕騷弄著她的耳垂。
蘇韻立刻察覺到瞭對方的無禮和越界,眉頭不易察覺地皺瞭一下,但考慮到人傢既是自己的老同學,又是酒店的貴賓客戶,當下實在不好發作,於是她不著痕跡的往旁邊挪瞭挪,巧妙地躲過瞭男人吹在耳邊的風,強笑道:「學弟莫再拿我開涮瞭,我都28歲,一個老阿姨瞭,怎麼可能還不結婚呢。而且什麼女不女神的,都是你們男生當年鬧著玩的,現在再提可真就羞死我瞭。學姐我啊,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這天下好女人多的是……」
她感覺繼續聊自己太過危險,於是轉移話題道:「學弟已經是成功人士瞭,又一表人才,想必早已經成傢立業瞭吧?」
「我現在可沒法成傢……」李斯特笑著搖搖頭,直直的盯著學姐,「畢竟我曾經深深的愛過一個女人——學姐,你說呢?」
蘇韻當然聽出瞭男人的弦外之音,手攥的緊緊的,慌亂的躲過男人那熱烈的眼神,勉強露出瞭一個笑容:「學弟,這我可就要以學姐的身份,說你兩句瞭。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人總要向前看。人傢或許都已經結婚生子,在過自己的小日子瞭。你也應該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啊……況且,我覺得,她可能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不值得你一直惦念。」
正說著,隻聽「叮」的一聲,「地下六樓到瞭。」隨著甜美的播報,電梯已經停在瞭君泰大廈的B6層。女人如釋重負。二人走下瞭電梯,李斯特望著黑乎乎的通道,奇道:「這地方怎麼這麼黑,學姐,你得扶我一下,我看不見。」
說著,他根本不給蘇韻反應的機會,就毫不客氣的握住瞭學姐的手。女人的手纖細柔軟,保養地極好,被他寬大粗糙的手掌握住,真就好像在把玩一件小巧玲瓏的工藝品。李斯特忍不住調笑道:「學姐的手,真是又軟又滑,摸起來像羊脂玉一樣。當年結婚的時候,學姐的老公,可是這樣攙著你的手走進婚禮殿堂的?」
「學弟膽子有點小呢。」蘇韻被這男人越來越露骨的輕薄搞得有點上火,想要抽回手,卻被對方緊緊攥住,根本掙脫不開。待要發作,卻想起自己作為酒店的經理需要對貴賓的安全負責,萬一真的摔倒就不好瞭,她隻能強壓住火氣和厭惡,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顯得平靜些:「這邊光線確實不太好,我們走快點就好瞭。」
「我確實膽子小,但是我有個地方卻很大。學姐想不想試試?」李斯特的手摸著摸著就伸向瞭女人的胸部,單薄的白襯衣無法阻擋住什麼,他很快就摸到瞭女人挺翹的乳頭。咸濕的嘴巴再一次伸向蘇韻的耳邊,將女人如小兔般顫抖的身體摟在懷裡,這一次,被摟住的女人已無法再躲閃:「你的老公,最近很少疼愛你吧?你看,我隻是隨便撥弄幾下,乳頭就好色的立起來瞭呢。」
蘇韻喘著粗氣,試圖小幅度的掙紮卻毫無用處,這個男人似乎非常清楚自己的性感地帶,每一次攻擊都能精準的挑起已婚人妻那成熟胴體的情欲,讓她的身子越來越酸軟:「先生……請你……放尊重些。」
「學姐!你說什麼呢?我可是你們的VIP貴客,你是在指控你們的VIP貴賓,曾經崇拜你的學弟,在搞性騷擾嗎?這我可不能當做沒聽見。我要投訴!」李斯特覺得自己被冤枉瞭,聲音陡然拔高。
「……不,不是這樣的……學弟,你誤解學姐瞭。」一聽到「投訴」二字,蘇韻立刻慌瞭神,趕忙開口解釋道。她深知在這種頂級酒店,VIP客戶的投訴意味著什麼。
「那學姐是什麼意思?」 李斯特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但摟著她腰肢的手臂卻絲毫沒有放松,反而更緊瞭一些,幾乎將她完全揉進瞭自己的懷裡,貪婪地嗅吸著她的秀發和身體——那裡散發著成熟女性才會有的誘人體香,混合著汗水和香水的味道,進一步刺激著男人的性欲。
「學姐隻是走的……有些熱瞭……不太舒服……學弟能稍微離開一點嗎?」蘇韻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喘著粗氣解釋著。
她心中充滿瞭屈辱和惡心,但為瞭保住工作,她不得不放低姿態。在職場裡的女性,尤其是服務行業,有時候不得不忍受各種各樣的委屈和騷擾。她現在唯一希望,這個男人還顧忌著大傢相識一場的臉面,不要做出更加過分的事來。
「原來是熱瞭啊,也對,學姐你臉都紅瞭呢。那我幫你脫一些吧。」李斯特的膽子越來越大,一邊說著,一邊享受的將頭埋進瞭蘇韻的脖頸之間,說話的氣流,吹得蘇韻全身發軟。突然,女人發現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抵住瞭自己的屁股,雄性的強勢讓心猿意馬的女人從心靈到肉體都開始戰栗。
「話說回來,學姐,我記得當年你大學畢業以後,不是風風光光地回國來繼承傢業瞭嗎?一個大集團的董事長,怎麼……現在卻跑到這裡來當大堂經理瞭?這中間……是發生什麼變故瞭嗎?」
「學……弟……,不瞞你說……我……我的企業……兩年前……被、被仇傢搞垮瞭……傢裡……也破產瞭……我欠瞭很多錢……隻能來這裡打工……」蘇韻一邊琢磨著這段時間是不是真的太長時間沒有和老公做愛,才導致自己如此失態,一邊卻在不知不覺間將自己遭遇的近況都說瞭出來。
女人嘴裡喋喋不休的悲慘故事,報紙上早就長篇累牘的報道過瞭,李斯特自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隨著蘇韻越說越傷心,到最後趴在他肩上失聲痛哭的時候,李斯特已經在悄無聲息中,脫掉瞭她的襯衫,擼起瞭她裹臀的短裙,露出瞭裡面那條繡著豆蔻圖案的性感內褲。
「學姐,電梯到瞭。」直到李斯特攙著蘇韻走上電梯,女人依舊沉浸在哀傷之中。
「好瞭,學姐,別哭瞭,想想開心的事情。」 李斯特柔聲安慰著,伸手替她擦瞭擦臉上的淚水,動作顯得極其溫柔。隨即,他話鋒一轉,臉上露出魔鬼般的笑容,「就比如……和像我這樣,一個愛慕瞭你那麼多年的小學弟,在電梯裡,偷偷地做個愛……」
他說著,伸手松瞭松自己的領帶,仿佛接下來要做的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另一隻手,則毫不猶豫地伸進瞭女人胯下的隱秘地帶。那裡,早已變成瞭一片泥濘的沼澤。他便也不再客氣,將還在發愣的蘇韻按在電梯間的墻壁上,抽出早已面露猙獰的肉棒,甚至沒有褪下她最後的遮擋,隻是用手指粗暴地將那片濕漉漉的內褲扯到一邊,對準學姐濕滑色情的肉縫,直挺挺的插瞭進去。
「啊!」蘇韻以一種熟悉的感覺被貫穿,哭音中忍不住夾雜著甜美的呻吟。
「學弟,你這是在幹什麼!快停下!」她驚恐地回頭,發現李斯特的臉上正帶著殘忍而興奮的笑容,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那如同蜜桃般熟到滴水的下體,此刻正在被一個陌生男人的肉棒無情地占有和侵犯著!
「呵呵,學姐,你這身體可真是驚人的誠實啊。」 李斯特感受著那緊致濕滑的甬道對自己的吸吮和包裹,低頭看著女人驚慌失措的臉龐,惡意地嘲笑道,「看來你的老公不太行啊,怎麼結瞭婚還能讓老婆這麼饑渴?這輕輕一碰,就能插出水來,小穴也油潤得緊,學弟我可真是沾光瞭,既然他不行,就隻能由我來代替他享受學姐你這美味的小穴瞭。」
「住……住手!學弟!……你這樣我就要報警瞭!」蘇韻又驚又羞,語無倫次的尖叫著,下意識就想去抓口袋裡的手機。然而,剛拿起手機,還沒來得及打開,就被男人更加猛烈的抽插,給幹得全身發軟,手機「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男人那狂風暴雨般的持續撞擊,裹挾著令她頭皮發麻的快感和麻痹,如同最猛烈的浪潮,將那早已敏感不堪的身體,狠狠推向愉悅的巔峰!
「啊……太……太快瞭……!不要……不要這樣……嗯啊……這樣……這樣我會……我會受不瞭的……啊啊……」
就在蘇韻的神智即將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烈快感徹底吞噬時,伴隨著電梯快速的躍升,突然,幾束刺眼的陽光從四面八方照射進來,將電梯內部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呵呵,學姐,我們運氣不錯哎,坐的居然是酒店的觀光電梯。」李斯特說著,臉上露出更加興奮和殘酷的笑容,「你看下面,廣場上好像有好多人呢。他們……現在可都在抬頭看你呢,看我們美麗的蘇韻學姐,是怎麼像個蕩婦一樣,光著屁股被男人操的。」
他說著,卻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動作變得更加粗暴。他用一隻手死死按住蘇韻的腰,另一隻手掐住她不斷搖晃的豐臀,如同打樁機一般,全速的抽插起來,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聲,聲音在這陽光明媚,眾目睽睽的觀光電梯裡回蕩,讓整個畫面顯得愈發淫靡且邪異。
「不……不要啊!身子被看光瞭!哦哦哦!住手!學弟!快住手!啊啊啊……求求你……」伴隨著自己的淫態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突如其來的的巨大變化,以及李斯特羞辱性的言語,瞬間擊散瞭蘇韻的情欲,嚇得她肝膽俱裂!在強烈的羞恥下,她終於從肉體被征服的歡愉中短暫掙脫出來,開始不顧一切地、瘋狂地扭動起腰肢,試圖擺脫男人的鉗制,遮掩自己暴露的身體。
但這一切都是徒勞。久違的舒暢感,如同最強效的毒品,早已麻痹瞭她的反抗意志,更何況,在這種極致的羞恥和刺激之下,她的身體反而變得更加敏感、更加興奮。一切反抗猶如抱薪救火,非但沒有絲毫作用,反而讓花徑變得更加濕滑、收縮得更緊,於是,在李斯特越來越快的抽插中,女人居然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感受到高潮的來臨。
「蘇……韻……啊啊啊啊!要……要來瞭……蘇韻,要高潮瞭!……啊啊啊!學弟!快!再快一點啊啊!用力!用力操我!」在即將高潮的刺激下,蘇韻徹底放棄瞭抵抗和廉恥,不再抗拒男人的奸淫,她揚起那張因情欲而變得緋紅的臉龐,淚水和汗水順著扭曲的面部曲線緩緩流下,口中發出瞭淫媚入骨的呻吟和催促,她甚至開始主動迎合起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讓撞擊變得更加的猛烈。女人尖叫著,戰栗著,為那即將到來的天堂,開始最後的沖刺。
李斯特的動作卻突然慢瞭下來,女人淫蕩的騷話讓他瞬間興致全無,他厭惡的抽打著女人挺拔的翹臀,邊打邊罵道「賤婊子,誰允許你發騷瞭!你真的是酒店的經理嗎?怕不是平時還兼職當婊子吧?」
然而即便已經降低瞭抽插的速度,男人依舊敏銳的覺察到瞭女人穴口的收縮——那是她即將高潮的前兆,於是用手抓住蘇韻櫻桃大小的乳頭,殘忍地狠狠一掐。「賤貨還想偷偷高潮?經過我允許瞭嗎?」
「疼啊啊啊啊!」乳頭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如同最冰冷的冰水,瞬間澆滅瞭蘇韻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也將她硬生生從即將高潮的邊緣,無情地拽瞭回來!
隨即,蘇韻絕望地發覺,男人那根同時帶給她痛苦和歡愉的肉棒,正在毫不留情地從她那空虛、濕熱的肉腔中緩緩拔出。她的小穴痙攣著,抽搐著,渴求著肉棒的撫慰和占有。然而,隨著肉棒的離開,她的靈魂仿佛也被一並抽離,隻剩下無盡的空虛和失落。
「不不不……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下來……快點再插進來!學姐的騷屄好癢!……」一股巨大的失落湧上心頭,在這一刻,生理的本能徹底戰勝瞭理智和尊嚴。蘇韻的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她要高潮!為瞭這即將到手卻又被無情奪走的高潮,她可以付出一切!
想到這裡,她再也無法保持平常那矜持端莊的白領女性形象,也顧不上身為女性的自尊,如同最卑賤的妓女般,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雙手緊緊地抱著李斯特的大腿,仰起那張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臉龐,用一種近似諂媚的聲音,苦苦地哀求著:「還有十下!就插十下就好!十下後學姐我保證高潮!求求你!隻要能高潮,讓學姐我做任何事都行!」
「呵,樓層到瞭,我該走瞭。」李斯特低頭看著跪在自己腳下、醜態百出、毫無尊嚴可言的女人,臉上露出瞭毫不掩飾的厭惡和鄙夷:「可能我錯瞭,本來以為曾經的林頓女神能有多高貴,多有骨氣,沒想到……嘖嘖嘖,竟然是這麼一個下賤的婊子。」
他說著,喉嚨裡發出一陣「咳嗬」的聲音,然後將一口濃痰,吐在瞭蘇韻的面前。距離她那張曾經清麗絕倫的臉龐,隻有幾厘米的距離。他整理瞭一下散亂的西服和領帶,恢復瞭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的模樣,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的女人,從容地走出電梯,同時丟下一句冰冷的話:「想要我的肉棒?可以啊。先把這口痰給我舔幹凈,然後,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撅著你的光屁股,爬著來追我。追到瞭,我就賞給你。」
「你……你在胡說些什麼……你讓我舔……舔痰?」蘇韻的臉漲得通紅,這個男人……他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瞭?他在開玩笑嗎?自己怎麼可能……真的去舔他吐的濃痰?還要像條狗一樣,撅著屁股去追他。如果不是這個混蛋屢次三番的挑逗,卻管殺不管埋,換做平時,她根本不可能如此失態!更別說自己都已經跪在地上哀求他瞭!
可是……可是……
眼看著男人的身影越走越遠,蘇韻的心情莫名的焦慮起來,身體仿佛吸毒成癮者出現瞭強烈的戒斷反應那樣,每一寸肌膚都瘙癢難耐。小腹深處更是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空虛和燥熱,讓她坐立難安,心急如焚。
「好癢啊!……蘇韻……好像要肉棒!……糟糕!萬一他真走掉瞭怎麼辦?不……不行……」蘇韻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內心正在進行著天人交戰,一邊是僅存的理智和尊嚴在尖叫著抗拒,另一邊卻是身體最原始、最淫亂的本能在瘋狂地催促著。
然而,就在大腦還在猶豫的功夫,她的嘴已經不知不覺的湊到瞭地板上,仔細的舔舐起那坨惡心而又骯臟的濃痰。
【我這是在幹什麼!我怎麼會這樣……】當舌尖觸碰到那粘稠穢物的瞬間,蘇韻的意識猛地清醒瞭一下,為自己此刻卑賤的行為感到震驚和惡心。但隨即,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又湧瞭上來。既然身體已經替自己做出瞭選擇,既然自己連這種事情都已經做瞭,那……那接下來的一切,似乎也就順理成章瞭。至少,可以去追逐那根能帶給自己快樂的肉棒瞭。
【嗯,我一定是太久沒有性生活瞭,絕對不是因為他的肉棒比我先生的大!】蘇韻想著,飛快的舔幹凈瞭地面上的每一絲痕跡,然後,脫掉瞭還掛在襠部的內褲。
蘇韻甚至顧不上去整理狼狽不堪的儀容,就急匆匆地爬出瞭電梯。她忘記瞭掉在地上的手機,忘記瞭拉在電梯裡的襯衫和內褲,忘記瞭自己的身份和尊嚴,手腳並用地,像一條真正的、急於尋找主人的母狗一樣,朝著李斯特消失的方向追瞭上去。
然而,還沒等她爬上幾步,在走廊的轉彎口,蘇韻就一頭撞到瞭男人的小腿上。
是李斯特,他一直停留在女人的視線之外,好整以暇地站在那裡,像是知道她一定會追上來一樣。
見到學弟並沒有真的離開,學姐那顆失魂落魄的心才算踏實瞭下來。她仰起那張沾染瞭污穢和淚痕的臉,不由自主地露出瞭諂媚而討好的笑容:「學弟原來會等,看把學姐急得。」
「看得出來,你她媽是真的夠賤。」李斯特輕侮地拍瞭拍女人的臉,順勢從口袋中掏出瞭一根狗鏈,勾在瞭她脖頸的項圈之上。
【狗繩?項圈?我什麼時候脖子上戴瞭一個項圈?】蘇韻快被這眼前的一幕弄迷糊瞭,大腦一片混亂,但李斯特在前方拽著狗鏈,巨大的力量從脖頸處傳來,拽得她無法停留在原地思考,隻得甩著那對渾圓的奶子跟瞭過去,如同真正的寵物狗一樣,亦步亦趨地跟在主人的身後。
「到瞭,」李斯特笑瞇瞇的站在一個房間的門口,他從口袋裡掏出瞭一張黑色的、似乎是某種特殊材質制成的會員卡,在門旁的感應器上輕輕一刷。
「嘀」的一聲輕響,大門無聲地向內滑開。
「學弟……你怎麼……好像比我還清楚自己的房間在哪裡啊?」蘇韻更加的糊塗瞭,心中的困惑和不安越來越強烈,但根本沒有時間給她理清思路,李斯特又開始拽狗鏈瞭,她隻得壓下心中的疑問,繼續像條狗一樣,低眉順眼地跟著爬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