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走到校門口,大門還關著,他隻好從傳達室的門衛處走出學校。春日,上課的校園裡萬籟俱寂,擡頭望去,遠處藍天碧瓦,萬裡長空,那風景美的令人心醉。
「回傢吧。」林天心裡還裝著事,也沒有太多心情去看風景。他瞥瞭一眼停在前方不遠處的一輛加長型勞斯萊斯,一名中年男子穿著管傢似的西服,筆挺的站在車前。他不由得有些詫異。心想現在離放學時間還早,這是接哪傢的富二代,這麼早就在這候著瞭。
卻沒料想,當林天走到勞斯萊斯身邊的時候,車窗玻璃緩緩降下,露出瞭一個帶著墨鏡的時尚女子。
「請問是林天同學吧?」那位女子摘下墨鏡親切的問。
林天仔細打量瞭一下那名女子,25歲上下的年紀,長得雖不是特別漂亮,卻自帶一股攝人心魄的魅力。女子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略顯憔悴,即使精心得化瞭淡妝,也掩蓋不住那眼角的疲憊。
很明顯,她對於衣著和打扮頗有點心得,樣式雖然搭配的簡單,卻顯得十分時尚,光是白皙的脖頸上那根看似隨意的紅色頸帶,就讓林天暗贊瞭一聲:可愛。
「你是?」林天仔細的搜索瞭一下記憶庫,完全不記得有認識過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
「呵呵,上車吧,我就是那個打電話替你請假的姐姐。抱歉哈,真的不是想賺你的便宜,隻是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個忙。」
「我?幫忙?你認錯人瞭吧?」林天狐疑的問瞭一句,他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那個女人卻是坐加長型勞斯萊斯的,有什麼忙可以幫的?
「而且你假裝是我姐姐有什麼目的?」林天隨即想到瞭這一點,神色有點不自然。
「還記得你前天曾經投訴過一個客服嗎?我們是同事,上來吧。」時尚女子輕笑著,示意那麼管傢似的中年男人將車門打開,一邊略帶歉意的說,「抱歉,因為事情比較急,所以我隻好用這個方法替你請瞭個假。一時半會也沒想好理由」
【投訴客服?禮拜天?】林天剛想否認,突然想起瞭那個神秘的「君臨國際」,以及那個腹黑的客服柚子。
「你們是!」林天有點緊張的後退瞭一步,
「您大可不必擔心,我們對於會員的保護是全方位的,最重視的就是安全和隱私,要不然誰還敢做我們的會員呢,您說是不是。」時尚女子掩嘴一笑,輕柔的話語充滿瞭安全感。
「呃……」林天略一思索,覺得「君臨國際」沒理由對自己做什麼事情,以他們的實力,要搞死自己輕而易舉,犯不著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於是便大剌剌的坐瞭進去。
「哇,這車內部怎麼這麼寬敞啊……」林天隻覺得眼睛有點不夠看瞭。
時尚女子掩嘴輕笑道「林先生您還真幽默呢。」
是呀,在別人看來,隨隨便便沖個會員就花瞭1億,更別提這個會員卡本身的價值。林天這個扮豬吃虎裝的有點過分瞭。
唯獨林天自己心中苦笑,他這哪是扮豬吃虎啊,明明是真的沒錢……
林天戀戀不舍的將目光從車的內飾上移到瞭時尚女子的身上,視線又一次定住瞭。
女人修長的大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蕾絲長筒吊帶襪,淡藍的超短裙隻能勉強遮住女子的三角區,林天透過車內的照明依稀能看到那性感的小內褲。是紅色的,林天篤定的想。
向上看去,女子隨意的穿著一套定制版的白色襯衣,之所以覺得是定制版,是因為林天覺得女子那特大號的罩杯和A4紙一般纖細的腰肢,應該沒有哪種在售的襯衣能夠將其完美的包裹並修飾出來。
【這身材簡直太犯規瞭吧!那麼大的奶子,小腰不會被壓斷嗎?】林天倒吸一口冷氣。那對巨乳白如凝脂,明晃晃差點射瞎他的雙眼。股間若隱若現的小內褲更是讓他口幹舌燥,鼻血都要噴出來瞭。
通過周日和禮拜一的經歷,林天也算是開過葷的男人瞭。但論起勾引人的程度,對面這種半遮半露的風格,比什麼都不穿的周心怡不知要高出多少個等級。林天盯著看瞭半天,感覺什麼都看到瞭一點,又感覺什麼都沒看到。對於這樣如水般嫵媚的女人,林天的小弟弟在第一時間挺立致敬。
女子見林天如此忘形的盯著自己,眼神裡滿是赤裸裸的欲望,司空見慣的她早就見怪不怪瞭。比這還要不堪的男人她也見過不少,因此,女子微笑著等待林天恢復正常。
「啊!抱……抱歉!你長的太美瞭,一不小心看的有點入迷瞭。」林天呆瞭半晌,終於反應過來瞭。他略帶歉意的撓瞭撓頭。
「嘻嘻,沒事的,女人穿衣打扮不就是為瞭給男人看的嘛。你看的入迷是對我魅力的一種肯定,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時尚女子掩嘴輕笑。
「那個……大姐姐……」
「叫我千夜吧。可不準叫我姐姐,都把我喊老瞭。」這位名叫千夜的女子假嗔道
「好吧……千夜,你這次過來是代表君臨國際來的嗎?」林天斟酌著問到。
「幹嘛一下就把話題轉到工作上來瞭,是不想和我這種姿色平平的老阿姨獨處一室嗎?」千夜微微站起身,扭動著腰肢緊挨林天坐下,略顯委屈的說道。
一股特殊的香氣從她身邊飄來,聞得林天差點就要把持不住。這哪裡是姿色平平的老阿姨,簡直就是能直立行走的荷爾蒙。
「哪裡,沒有的事!」林天弓著腰極力否認。
千夜滿意的點點頭,她示意司機開車,挑逗似將林天抱住,接著身體繼續前傾,差點整個人都趴在瞭林天的腿上,她的素手輕探,按下瞭車窗邊的一個按鈕。
「呼……這個升降鍵真是太難按到瞭。」千夜起身,在林天耳邊哈著熱氣,調皮解釋道。
林天原本以為千夜是來抱自己的,但其實隻是要按按鈕,一時間被搞得十分尷尬。不過在那段時間,雙峰卻是結結實實貼在瞭自己的身上,那飽滿的彈性,即使世界上最頂級的矽膠也比不上,他的褲襠都快被憤怒的陽具撐破瞭。
伴隨著一陣電機的轉動聲,司機的前排座椅被緩緩升起的簾幕所遮擋。
「林先生」千夜再次將臉貼近林天的耳邊,櫻唇輕啟,用幹澀聲音呢喃道「眼下車裡沒有別人,我們先不要談那麼掃興的話題,來做點開心的事情好不好。」說著,纖纖玉手,徑自滑入林天的褲襠之中。
林天原本就有點預感,到現在被千夜從上到下的挑逗瞭一番,再也沒有任何猶豫。他一把抱住千夜,在其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印瞭一口,逗的她咯咯嬌笑。
「想不到君臨國際對會員還有這種服務。」林天喘著粗氣道,他的雙手緩緩滑過千夜那波濤洶湧的雙峰,將第一排的扣子解開。
「呀!怎麼這麼猴急。」千夜嬌媚的白瞭林天一眼,一對大白兔之前僅僅是被衣扣勉強包住,因此在解開束縛的第一時間彭勃而出。
林天發現千夜連乳罩都沒穿,沈甸甸的玉乳上,居然隻貼瞭兩塊淺色的乳貼。
「而且,這可不是什麼君臨國際的會員服務,這隻是我自願的特別服務呢。」千夜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拉住乳貼的一端,輕顰淺笑道。
林天咽瞭口唾沫,隻見千夜將兩條乳貼慢慢撕開,大概是撕得有些疼,她咬緊朱唇,眉宇間滿是痛苦的神色。
「這!」林天長大瞭嘴巴,隨著乳貼被揭下,兩隻堪稱肥碩的乳頭從乳房中彈出,傲然挺立在他的眼前。
林天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合常理的比例,千夜的乳暈粉嫩而小巧,顯然還是少女時的樣子,可是乳頭卻是暗紅而又粗大,每一個竟都有腳拇指般的大小。直挺挺嬌滴滴,就仿佛男人未勃起的陰莖一樣。
「千夜這對變態的乳頭,林先生喜歡嗎?」千夜含羞低喚著,柔膩的嗓音沙啞而幹涸,仿佛幹燥的泥土急需雨水的澆灌。
「喜歡。」林天擦瞭擦鼻血,呆呆的說。
「喜歡就蹂躪它們吧,現在它們都是林先生的玩具。」千夜濕冷的手輕輕握著那巨大的陽具,眼色迷離。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乳房。」經過提醒,林天才像剛睡醒一樣行動起來。他一口將暗紅的大乳頭含在嘴裡,連吸帶嘬。另一邊,手也毫不客氣的捏瞭上來,豐潤的乳房如凝脂一般在他的手裡被揉扁搓圓,兩根手指捏住那凸起的碩大乳頭,如同給小弟弟打飛機一樣上下揉搓著。
「好癢啊!林先生不要憐惜我,使勁!揪我!咬我!」千夜的嘴唇哆嗦著,努力忍耐著那份鉆心的瘙癢,勉強睜開水汪汪的媚眼,哀求著林天。
「啊?」林天一時有點呆住。他手下稍稍用力,將巨大化的乳頭狠狠一擰,不敢相信的問道「像這樣?」
「啊!對,再使勁。千夜的奶子就是變態的奶子,奶子越痛越舒服」千夜臉上露出幾分痛苦的表情,隨後化作銷魂的快感。
林天剛才那一下沒敢太使勁,現在確認瞭,便興奮起來。「你好變態啊,居然疼也能讓你有快感。」
說完,他再次使勁,將乳頭揪的宛如一根橡皮筋,另一邊,牙齒也咬著乳頭向外輕扯。
「啊啊啊!」女人仰頭尖叫,所有的疼痛在她這裡都轉化成瞭無盡的快樂。
「還能怎麼玩呢?比如這樣?」林天被挑逗的氣血澎湃。他曲起中指,狠狠的彈著一顆乳頭,將它打的宛如風中的野花,四下搖擺。
「啊!——」千夜甩著一頭秀發,嘶啞得幾乎發不出像樣的聲音。
「那這樣呢?」林天用指甲掐著乳頭,左右揉搓。
「不!」千夜一個勁的搖頭。
「再比如這樣?」林天一巴掌扇在千夜的巨乳上,蕩起一片肉的漣漪。
「不要,快停下,我受不瞭瞭……」女人慌亂的阻止著林天的進一步行動。
「還沒結束呢!」玩到興頭上的林天哪裡會被輕易阻止,他在兩顆肥碩的乳頭上分別吐瞭點唾沫,揪住它們,使勁向外扭去,乳頭被擰的旋轉瞭180度,仿佛兩枚被擰成麻花的乳膠。
「不!不!請原諒!主人!千夜要來啦!」千夜雙頰潮紅,興奮的翻出白眼,吐著舌頭,一臉被玩壞瞭的樣子,她聲嘶力竭的嘶吼著,全身觸電似的抖瞭幾下,便癱倒在地板上。緊接著,林天感到雙手一陣潮濕,居然有白濁的乳汁從他手中的乳頭噴湧而出!
乳汁淅淅瀝瀝的噴射瞭一會,落在林天的身上,也低落在千夜的襯衫上和褲子上,一時間竟濕瞭一大片。林天略有點尷尬的收瞭手,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怎麼回事?明明看上去還跟少女一樣,怎麼還會噴奶?難道她還在哺乳期?】林天隨手從一旁的桌子上抄起幾張紙巾,將手擦瞭擦。雖然沒什麼經驗,但生瞭小孩才會分泌奶汁,他還是知道的。
更奇怪的是,她的乳頭和乳暈顏色大小都相差很多,及其的不自然。就仿佛……是不同的部位,被拼接在一起一樣。
「還有她高潮時喊的那個主人是怎麼回事?」林天百思不得其解。
千夜在地上眩暈瞭一小會,等到高潮的感覺略微散去,這才掙紮著站起身,低著頭羞道「抱歉,讓林先生看到我高潮時的醜態瞭。我平時很小心的,隻不過最近太久沒有被主人玩過,剛才的刺激又太過強烈瞭。」
「沒事,你剛才怎麼回事?你說的主人又是什麼意思?」林天覺得心中的疑問太多,一時半會竟不知從何問起。
千夜笑瞭笑,沒有說話,她伸手將背後的裙子拉鏈拉下,淡藍色的超短裙直直的落在地上。
「你這是幹什麼?」林天略有點不解的望著千夜的動作,緊接著他看到千夜的股間,似乎用鎖鏈固定著什麼東西。
定睛一看,林天心中頓時明悟,原來他之前透過裙底看到的景色,壓根不是什麼性感的紅色小內褲,而是一隻紅色的蝴蝶玩具。那隻蝴蝶竟被雕刻的活靈活現,張開的雙翼幾乎將千夜的恥部全部包裹。四片翅膀的尖端分別嵌套著一根銀色的金屬鎖鏈。四條金屬鎖鏈最終又被固定在瞭她的腰間,一根黑色的皮質腰帶上。
「蝴蝶?」林天不解地問道。
「這是性奴專用貞操帶。你大概也猜到瞭,我其實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隻是一個性奴。」千夜毫不避諱地說道。
她略微叉開雙腿,好讓林天看的更清楚一些,繼續介紹道「蝴蝶的口器是一根比較細小的按摩棒,它是主人根據我的陰道形狀特別定制的,能夠在挑起性欲的同時,避免我達到高潮。而這個蝴蝶,它是根據生物電流發電的,也就是說隻要我不死,這個按摩棒就永遠不會停下。主人說,性奴必須在永遠處於發情狀態,以保證肉棒隨時插入,都可以享用性奴濕潤溫暖的小穴。」
林天震驚的長大瞭嘴巴,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如你所見,固定蝴蝶的鎖鏈是用航空級別的金屬材料制成的,皮腰帶也是內部嵌入瞭金屬絲的,他們都非常堅硬,隻有電鋸花很長時間才能切開,而離人體那麼近,電鋸是壓根不可能使用的。所以沒有主人的鑰匙,這個紅色的蝴蝶誰也沒法將其取下來。照理說我這樣的性奴隻是主人的玩具,可以丟給任何人享用,壓根沒必要佩戴這種貞操帶,但我的主人占有欲比較強,他不允許除瞭自己以外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千夜略有幾分羞澀的說。
【就為瞭保證自己隨時可以爽到,居然把人折磨成這樣?】一時間,林天有點不敢想象一個隨時隨地都被刺激得發情,卻永遠得不到高潮的女人,活的有多痛苦。他突然明白為什麼眼前的女人看上去顯得那麼憔悴和疲憊瞭。對於一個長期發情卻又無法得到滿足的女人來說,每一個漫漫長夜,都隻是一種折磨罷瞭。
可當千夜在自己眼前雲淡風輕的介紹著給自己帶來無數痛苦的淫邪器具時,林天又產生瞭一種詭異的感覺,似乎她並不是在說自己,而是在訴說一具早已沒有瞭靈魂的肉欲之軀。
「那乳頭……」
「當年主人調教我的時候,通過手術將我的乳頭做瞭肥大化改造,變成瞭現在這個樣子。然後還註射瞭會分泌乳汁的藥物,讓我能夠通過乳房高潮來噴射乳汁,以此來取悅我的主人。但是,改造的後遺癥就是乳房會非常敏感。光是輕輕的摩擦就會癢的受不瞭,所以我無法佩戴胸罩,到後來,普通的揉搓已經癢得無法忍受瞭,反而是疼痛,可以勉強消除騷癢感,讓我這種變態獲得快感。」
千夜平靜的介紹著自己的身體,就仿佛是一個局外人,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一切似乎都已過去,當痛苦變成習慣時,人也就感受不到痛苦瞭。
「乳頭被改造成這樣你不反抗嗎?」林天心痛的問。
「反抗?」千夜略帶疑惑的思索瞭一下道「啊,我反抗過,那時候天真嘛,以為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莫過於失去瞭自由。然後主人將我捆起來,在我的乳房上抹上瞭蜂蜜,找瞭兩條狗舔瞭一整天。那一天我來瞭無數次,第二天主人又牽瞭兩條狗來,繼續在我乳房上抹蜂蜜,我說別塗瞭,我不跑瞭。」她的眼睛望向遠方,似乎是在回憶當年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主人瞥瞭我一眼,沒有說話,放下狗就走瞭。」
「然後我又生不如死的過瞭一整天。之後的每一天,我有發誓賭咒,有痛苦流涕,有苦苦哀求,可主人都隻是不說話,塗上蜂蜜,放下兩隻狗就走瞭。」千夜回憶著,身體竟跟著劇烈顫抖。對於那段記憶的恐懼似乎已經深深的印在瞭她的身體裡。
她深吸一口氣,穩定住情緒繼續說,「這時候我開始害怕瞭,我發現我其實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拿出來和主人進行交換。我對他的服從他其實並不在意,反而是我這具變態的身體需要他使勁的虐待我,這時我才領悟到,世界上最可怕事情不是當一條失去瞭自由的狗,而是當一條被主人嫌棄的狗。
所以在我當人的最後一天,主人剛來,我就爬起來給他舔腳,溫順的將乳房伸出來讓他塗蜂蜜。沒有再和他說什麼別塗瞭,我屈服之類的話,畢竟主人如何處置奴隸是他的權力,奴隸隻能乖乖接受。這次,主人終於露出瞭一絲笑容,他給我戴上項圈,威嚴的告訴我,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一條狗瞭。」
千夜說道這裡,竟露出瞭嬌羞的笑容。
【斯德哥爾摩群候診?】林天本以為自己這兩天已經足夠見多識廣,但遇到瞭千夜,這才發現自己的調教,跟真正變態的有錢人比起來是多麼的小兒科。
一時間,他有點同情眼前這個薄命的女人瞭,下體被鎖鏈緊緊扣住,時刻處於發情的狀態,卻永遠也無法到達高潮。上面被改造成瞭如此畸形的模樣,隻是為瞭給男人帶來興奮與快感,看她的反應,應該也是厭惡自己這具肉欲橫流的身體的吧?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想安慰對方幾句。
「林先生,不用安慰我,我現在其實很幸福。」千夜看著林天變幻不定的表情,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什……什麼?」林天從對方的言語中壓根聽不出[幸福]兩個字來自何方。
「主人飼養瞭身為奴隸的我,讓我可以不用再像人一樣的思考未來。不用再面對未知的前路,我唯一需要做的隻是服從主人的命令,聽從主人的安排。是主人讓我認識到自己下賤而又淫亂的本質,像我這樣的賤奴,能夠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專心享受高潮帶來的快感,這難道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嗎?」
千夜說的話讓林天完全無法理解,好在千夜也沒有給他太多的思考時間。因為她一邊說著,一邊又溫香軟玉般的靠瞭上來。
「剛才感謝林先生讓賤奴千夜高潮瞭一次,賤奴已經兩個月沒有這樣爽過瞭,畢竟沒有主人的允許,我不敢自慰。現在……」千雪霧蒙蒙的雙眼媚媚地望著林天,深邃的好似一灣山泉。
「現在輪到千夜服侍林先生瞭。」
說著,她褪下林天的褲衩,整理瞭一下耳邊的秀發,面露羞澀的將嘴湊到瞭林天兩腿之間。
「好濃的雄性氣味。」千夜癡癡的聞著林天的小弟弟,弄得林天略顯尷尬——畢竟上瞭一天的課,又是發育旺盛的階段,胯下的味道必定很重。
「今天還沒洗澡呢,要不先……唔,好吧……」林天沒想到千夜陶醉的吸瞭片刻,便毫不猶豫舔瞭上去。
「主人的陽具真的好大呢。而且好臭。對待我這樣的賤奴就要用這樣的大肉棒,越臭越臟越好。」千夜已經完全進入瞭性奴的角色,將林天當成瞭自己的主人。她跪在地上先是將林天的兩顆蛋蛋含在嘴裡,用柔媚的舌頭輕輕舔過,而後或吸,或舔,或吞,或吐,將口活玩得花樣百出。
「千雪你的口活真好呢……嘶!」林天被服侍的爽歪歪,剛誇瞭一句,不料千夜竟沿著肉棒一路向上親去,最後一口將龜頭含入口中。林天想說的話被咽進瞭肚裡,爽的倒吸一口冷氣。
「謝主人誇獎,大肉棒……真好吃。」千夜含糊不清的吐出一句話,雙手捋起下垂的青絲,一點朱唇包裹住青龍,上下抽動起來。
此時林天感受到瞭與周老師的肉穴截然不同的刺激感受,千夜的嘴更濕,更熱,上下滑動間,時不時還感受到滑膩的舌頭在龜頭上摩擦盤恒。
千夜的速度開始加快,嘴也越含越深,饒是林天這樣巨大的肉棒,竟也能整根吞入,沒入根部。看來她的主人平時沒少在這方面下功夫。林天再次倒吸一口冷氣,他感覺小弟弟越來越漲,似乎有發射的跡象。
千夜也感受到他的反應,速度愈發的快瞭,自身也配合著發出嫵媚的叫床聲。
「射瞭!」林天的小弟弟在經驗豐富的千夜手裡迅速敗下陣來,交手僅幾分鐘的功夫,就繳械投降。大量的精液激射而出,直接灌入千夜的喉嚨裡,引得千夜又是咳嗽,又是嘔吐,竟還有幾縷白濁從鼻孔流瞭出來,著實狼狽不堪。
千夜調整好瞭狀態,竟將林天的全部精液吞進瞭肚裡。然後趴在地上感謝道「賤奴感謝主人賞賜。」
「起來吧。」林天癱在真皮座椅上,用手拍瞭拍身邊的座位。
如果面對的是真正的主人,千夜此時應該清理一下口腔,繼續趴著將主人的腳細細舔幹凈。但畢竟林天隻是個頗有好感的外人,喝瞭精液,滿足瞭嘴癮的千夜也不再玩什麼主人和奴隸的遊戲,她從地上爬起來,緊挨著林天的雙腳輕輕趴下,宛如一隻溫順的小貓。兩隻巨乳緊緊的貼著的林天鞋子,以示臣服。
於是便出現瞭十分詭異的一幕,在這輛高速飛馳的加長型勞斯萊斯中,兩個半裸著的男女,竟像主人和貓一樣,一個坐著,一個趴著。但其實他們的身份,分別是某高中的學生和某富豪的性奴。
千夜就這麼靜靜的感受著高潮後的溫存,早已熟悉瞭主人暴虐調教的她心裡突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她甚至不敢去思索,因為她知道,一個被改造成她這樣的賤奴,是不應該產生除瞭服從和快感以外的第三種感覺的。
「或許我看的沒錯,他真的是一個可依賴的人呢。」千夜靜靜的想著,一時間淚水竟打濕瞭幹涸已久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