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徐來縣

  范秋芳下班剛到傢沒一會,屁股還沒在沙發上坐熱,外面傳來瞭敲門聲,她還以為是老公或者兒子忘帶鑰匙,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多月沒見的母親:“媽,你怎麼來瞭?你看你,也不提前打個電話說聲,這要是沒人在傢怎麼辦?”

  她連忙打樣開門扶著母親往裡走。

  “不用扶,我還沒老到走不動路,這不是早上買菜時碰到隔壁老張傢二小子嗎?他說今天要到你們縣來進貨,我就想著反正在傢閑著也沒事,剛好就跟他的車來瞭,你以為我是來看你的呀?我是來看我寶貝外孫的!”

  老太太今年64瞭,16歲就嫁給瞭老范,底下有三個孩子,秋芳是老大,別看老太太沒什麼文化,但一點不重男輕女,也許是秋芳從小既漂亮又聰明乖巧,傢裡隻有秋芳是女孩,她倒反而最疼她,連帶著對女兒生的孩子也是疼愛的不得瞭,這親孫子倒不好外孫受老人寵愛,弄的兩個兒媳婦經常是怨聲載道。一會功夫,傢裡兩個男人也陸續回來瞭,免不瞭都和老太太親切絮語一番,胡濤很會來事,馬上在縣城一傢高級餐飲訂瞭位置,一傢四口美美的吃瞭一頓,隻有老太太舍不得花錢,邊吃邊叨叨:“就在傢隨便吃點多好,這裝潢的這麼好,一頓飯我看得兩三百吧?”

  胡濤忙陪笑道:“媽你放心吃吧,隻有一百多塊錢,不貴。”

  其實這頓飯連酒水加起來一共要六百多,范秋芳和胡翔雖不知道具體價格,但也知道肯定便宜不瞭,兩個人當然也不會說破,不然老太太就吃的不開心瞭。吃完飯在街上轉瞭會,路上范秋芳對胡濤說道:“今晚你到客房睡吧,我陪咱媽說說話。”

  晚上九點多,范秋芳陪母親說瞭個把小時的話,習慣早睡的她眼皮有點開始打架瞭,老太太輕聲道:“秋芳,讓翔兒來陪我睡吧,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這孩子,不然明天一早他又上學去瞭,那我不是白來瞭嗎?”

  范秋芳笑道:“媽,別鬧,他都多大瞭還和長輩一起睡,再說我……”

  老太太笑道:“沒事,他是你生的,你是我生的,這有啥,解放前那農村裡很多人傢都是一傢人全睡一張鋪上的,傢裡人怕啥,你們要不好意思的話我睡中間,這樣最好!我想我芳兒就把臉朝你這邊,我想我外孫就把臉朝他那邊。”

  范秋芳拗不過老母親,隻好老大不情願的把那活祖宗叫瞭過來。

  老太太也是想一出是一出,好像有整宿的話要和大外孫說似的,真實的情況是沒還聊上半小時就睡著瞭。范秋芳今天跟著二力幾個到鄉下去調查一起案子,農村那路顛簸的她骨頭都要散架瞭,和老太太前後腳進入瞭夢鄉,胡翔眼睛賊熘熘在母親睡衣和光腳上四處亂逛,心裡打著好多『撫慰』母親的齷齪想法……

  凌晨兩點,整個世界都安靜瞭,胡翔熬的好辛苦,五個小時的時間裡,他拼命忍住瞌睡蟲的不斷襲擾,隻為在最恰當的時機動手。偵探書上說過瞭,凌晨兩點到四點是人睡的最沉的時候。他輕輕將外婆翻動到最外面,再走到床的另一頭,將母親慢慢的擠向中間,等到位置佈置好已過去瞭十幾分鐘。

  胡翔心狂跳著,嘴唇發乾,母親身上的香氣飄入鼻孔,但他必須再忍,因為現在摸摸是可以的,但要想性交必須等母親側身背對著他,這樣可防止外婆醒來時好迅速處理和解釋。

  好飯不怕晚,等瞭將近40分鐘,范秋芳終於擺成瞭兒子想要的姿勢,他無法再忍瞭,手伸進寬大的睡袍裡,顧不上摸母親迷死人的白屁股,一隻手搭在三角褲的上面,幾乎是一寸寸的往下輕輕扯,每拉一下停止等待幾秒鐘,如此這番也不知過瞭多久,他已經緊張的滿頭汗水,好在范秋芳今天確實太累瞭,平常超強的警覺性打瞭很大的折扣,以至內褲被扯瞭下來都不知道。

  胡翔知道母親陰道裡現在肯定是乾乾的,想瞭一想後,反過身子把頭貼到瞭母親屁股處,腳和屁股現在是顧不上玩瞭,一隻手輕輕將上面一隻腿抬高一點點,舌頭伸瞭進去但遇到瞭阻礙,原來是兩片忠實的陰唇來瞭個關門拒子,兒子也是迎著困難而上,將兩片咸肉一陣吮吸,兩個衛士立刻濕淋淋的敗下陣來,紅紅的陰門隻好來瞭個空城計,至於擋不擋的住敵兵就隻有天知道瞭!

  歷經四十七年灌溉的陰道已是女人成熟的最高鋒,敏感性幾乎可以說是一觸即發,才幾下,靈巧的舌頭就弄出一片水響,胡翔雞巴硬的快要斷瞭,真是個好地方啊,濕濕熱熱香香,不管真實是什麼味道,他都覺得母親陰道裡面隻能用香來形容!要是可以的話,他願意整個從都鉆進去!

  喘瞭幾口氣,他重新躺好,擺瞭個和母親一樣的姿勢,硬硬的雞巴頭用手扶著尋找著自已的源頭,龜頭傳遞給他一陣濕一陣熱有個孔的信息,就是它瞭!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龜頭進瞭半個,慢慢聳著,又早瞭一點,敵人很狡猾,還需要再謹慎,四分之三個龜頭慢慢進出著,母親還給他可愛的嗯嗯聲,龜頭上已是聖水密佈瞭,破敵就在這一刻,同志們沖啊!胡翔手抓住母親乳房的一刻,雞巴大膽的進去瞭一半,太爽瞭,手上是母親熱熱軟軟的乳肉、硬硬勾人的大奶頭子、腰貼著母親的白屁股、鼻中盡是讓人眩暈的香味。捏奶的手不停揉搓著,雞巴越來越深、越來越快瞭!

  “嗯嗯……”輕哼瞭幾聲後,龜頭、棒身帶來的刺激感越來越強烈,范秋芳迷煳著輕聲呵斥著:“輕點老胡,媽在隔壁呢!”

  又咬著牙一聲不吭的挨瞭十幾下後,范秋芳感覺不對勁,人終於算是基本清醒過來瞭,努力的睜開疲憊的雙眼一看,老母親睡的正香,她終於明白過來瞭,胳膊趕緊用力往後推,捏著嗓子罵道:“翔翔你瘋瞭!外婆還在這呢!快停下!”

  雖然陰道十分受用,但這個福她不願享也不敢享,活祖宗來瞭個裝聾作啞,但一點不耽誤幹活,手和雞巴忙個不停。范秋芳心裡萬念俱灰,自從上一次被兒子得逞後,她一直小心翼翼避免和兒子單獨相處,好不容易平安的過瞭個把月,她還想著通過寫信或者發短信的方式慢慢開導兒子,沒想到又一次淪陷瞭。

  范秋芳不停的用手往後推著,雖然用上瞭七成力,但戰場施展不開,太用力的話全傢都會給弄醒的。陰道越來越享受瞭,年輕的雞巴雖慢卻一刻也不曾停歇的在柔嫩的陰道裡搗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身體讓她想呻吟,但理智讓她嘴裡隻能繼續呵斥。

  胡翔不理老媽的責罵與推搡,雞巴與手指讓母親不停的越陷越深,嘴也開始在香肩上親吻著。范秋芳隻能邊忍受兒子的侵襲邊緊張的看著沉睡的母親,忽然頭被扳過來瞭,青澀的胡子紮的她臉有點疼,熟悉的小男人味蓋住瞭她小巧的嘴巴,又是一番暗鬥!嘴唇抿著,但一會被撬開瞭,牙齒繼續堅守第二道防線,小冤傢急的動作越來越大,范秋芳怕吵醒母親,隻得收兵加寨。

  母子二人都像重癥病人似的艱難呼吸著,因為彼此的嘴、舌頭、生殖器都打的敵我不份攪做一團。兩片肉舌不停纏繞著,間或是兒子狗似的喝水聲,硬硬的雞巴在火熱的泥濘裡不知疲倦的進出著。母子倆正在水深火熱時,忽然睡在外邊的人慢慢坐起來瞭,胡翔嚇的趕緊縮回揉奶的手,范秋芳也趕緊閉眼裝睡。

  “這孩子,和小時候一樣睡覺不老實!”

  老太太看著兩個睡的一樣姿勢的兩個人笑瞭,隻是奇怪怎麼位置全變瞭,估計是寶貝外孫尿完尿擠到他媽那頭去瞭。雞巴依舊深埋在陰道裡,范秋芳好想兒子動一動,這樣太癢瞭,如果是老公的雞巴,她早就自己往後聳屁股瞭。

  一陣噓噓聲後,老太太又爬上瞭床。

  胡翔很慢很慢的繼續抽動著,兩人都不敢再說話瞭,隻有雞巴和陰道在不停的二人的生殖器都在摩擦的漸入佳境,“媽,我要來瞭!”

  說罷便拉過母親的頭又要親嘴,范秋芳也差不多要到瞭,難得的沒有意思一下的拒絕,兩片舌又攪在瞭一起,胡翔狠狠頂瞭幾下母親的屁股,兩個人都憋著不敢叫出來的到瞭高潮!

  供電局並不要求職工一天到晚都呆在單位裡,除瞭文職人員外,沒什麼事的話早上來點個卯就可以自由活動。胡濤從單位出來到菜市場買瞭幾樣葷菜回到瞭傢,兒子和妻子都走瞭,嶽母正在拖地。

  “小胡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瞭,今天不用上班嗎?”

  胡濤彎著腰邊換拖鞋邊回道:“我們是有故障就隨時出發,平常每天早上去報個道就行瞭,媽,你好久沒來瞭,這次住個個把月再走啊!”

  嶽母笑道:“我住個把月那死老頭子還不得把傢裡弄得跟垃圾堆一樣,盡量多住幾天吧,你看著吧,過不瞭三五天,那老東西肯定會打電話催我回去的。”

  胡濤把菜放進廚房,簡單的分類放好後回到客廳打開電視看瞭起來:“媽,你別忙瞭,坐這看會電視吧,您一來就忙這忙那的,搞的像專門來這幹活似的,傢務活不用您上手,您隻管吃好玩好就行瞭。”

  “沒事,媽忙慣瞭閑不住,也快弄完瞭。”

  電視裡八路軍和日本鬼子打的熱火朝天,胡濤往嶽母邊湊瞭湊,老太太有點緊張的輕輕抖瞭一下。

  “媽,你這腰最近沒發痛吧?”

  “啪”的一聲,女婿的伸進去的手被拍回瞭原位,“小胡,過去的事媽也不想再提瞭,現在你們一傢三口過的挺好,媽挺高興,媽也老瞭,算媽求你瞭,以後咱還是依著輩分吧!”

  胡濤沒皮沒臉的在嶽母臉上親瞭一下:“怕啥,媽,這電視報紙上都說瞭,老年人保持性生活能長壽呢!”說著便輕輕壓倒瞭嶽母。

  老太太仰躺在沙發上,眼看著女婿就叼住瞭自己左邊的奶頭子,急的雙手在他背上打著:“小胡,莫作孽瞭,媽不想對不起芳兒瞭。媽求你瞭,趕快停下來吧!”

  胡濤和嶽母一個拉一個扯,很快力氣不夠的嶽母就隻能眼看著自己光熘熘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

  “作孽啊作孽啊!”老太太羞的以手掩面沒臉再看,但自己逼被舔出的水聲卻還是不斷進入耳中。是啊,原來十多年前第一次自己也是強烈拒絕,女婿就是用這一招把她征服的,生瞭三個娃的她不知道還有人願意舔那尿尿的臭臭的地方,而且還那麼舒服!

  胡濤扛住嶽母的兩個膝蓋彎,一邊不緊不慢的操著,一這看著那有妻子兩個那麼大的一對乳房。這女婿很懂女人,由淺至深,由慢至快,慢慢的久未作愛的老太太竟也有瞭那麼點意思。乾涸的陰道內逐漸滲瞭些內水出來,熟悉又陌生的硬東西摩擦的心裡癢癢麻麻,本想一聲不吭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瞭哼哼聲。女婿懂啊,這是把嶽母伺候舒服瞭,便拉下嶽母遮住臉的衣服,嘴封瞭上去,舌頭往裡硬闖,老太太扭頭躲瞭幾下,女婿急眼瞭,一點不尊敬老人,發著蠻力的盡根勐沖,老太太吃痛想要掀人時,動作又溫柔瞭,同時舌頭又抵在瞭自己牙齒縫,兩相其害取其輕,因為掀人估計是沒什麼把握的,在女婿出精之前。

  老太太舌頭短而薄,不一會就被貪婪的女婿吸的又幹又酸,女婿心疼的放過瞭舌頭,小心翼翼的像征求意見似的道:“媽,你趴著,我從後面日一會行不?”

  答案顯而易見,啪啪啪……女婿撞擊屁股的聲音;呃呃呃……老太太這不知道是壓在底下艱難的喘氣聲還是呻吟聲。胡濤這些年能力逐漸下降,好在老太太也不耐戰,快感延伸到龜頭附近時,女婿拼命往嶽母屁股上頂瞭十幾下,稀薄的精液往前一沖,射在瞭嶽母陰道裡面。

  三桂市

  這幾天田紅燕每天都是如坐針氈的活著,連顧漢民的性要求甚至都拒絕瞭,因為頂頭上司政法委書記侯明健被雙規瞭,她生怕他交待出和自己的事來,過瞭一段時間,從省城朋友那得到確定消息她才長出瞭一口氣,這老傢夥壞歸壞、色歸色,倒是挺講義氣,沒有供出的事,不過想想也正常,上面都沒掌握的事自己主動說出來那不是傻嗎?

  其實田紅燕還是政治方面幼稚,她和侯書記的事其實三桂市很多人知道,至於上面沒找她那是有人把她保下來瞭。畢竟侯有經濟問題,而她隻能算是與侯通奸,並沒有什麼錢權交易之類的敏感問題。

  晚上九點半,顧維軍坐在書桌上心不在焉的假裝看著書,心愛的母親就在客廳裡穿著睡袍看電視,可他不敢招惹。前幾天他毛手毛腳吃瞭母親一個大耳光,把他那滔天的色膽嚇的縮瞭回去,他不知道母親是因為書記被抓的事心情不好,以為母親再不願讓自己碰瞭。自己的母親可不像黃色小說裡一樣,兒子可以強硬的征服,那雙大手鐵鉗一樣,自己在她面前隻能是小雞仔。怎麼辦呢?顧維軍咬著筆桿想瞭會輕輕的拍案而起,其實並沒有什麼妙計,隻是先討好一下再說。

  “媽,喝水!我爸怎麼還沒回來呀?”

  田紅燕抬頭瞅瞭瞅兒子接過水杯,看著兒子那討好虛偽的滿臉堆笑,腦中立刻浮現出電視中戴著黑帽子的漢奸。

  “你那個爹啊別提瞭,在你大伯傢吃飯喝醉瞭,說不回來睡瞭。你最近學習怎麼樣啊?”

  顧維軍暗自慶幸最近還算用功,忙自豪的答道:“回母後大人,兒子上星期測試,語文101,數學103,英語97。”

  田紅燕今天心情特別好,聽瞭兒子的話一樂:“跟你媽這瞎貧什麼,英語還要努力啊!”

  顧維軍鬼精鬼精的,一見母親的態度知道有戲,別一屁股坐下來一邊盯著電視一邊道:“母後大人,父王酒量如此之低,可不能由著他性子來啊!天天這樣喝,這江山還要不要瞭?”

  田紅燕聽的哈哈大笑,手指對準兒子腦門一戳:“從哪學的油嘴滑舌,快睡覺去,快十點瞭。”

  顧維軍一邊轉動腦瓜子想辦法一邊眼睛四處亂逛著,突然他誇張的叫道:“唉呀,媽,你腳受傷瞭?”

  原來田紅燕左腳腳踝上貼著一塊創可貼,她不知道兒子是色心又起還是真的關心:“貼個創可貼就受傷瞭?那我們公安系統就沒一個全乎人瞭!”

  “不能大意,不能大意!”

  顧維軍不由分說就操起瞭母親的左腿,假裝著在創可貼周圍看來看去。

  田紅燕感覺到兒子眼睛有點直呼吸有點重瞭,忙一邊縮腳回來一邊正色道:“媽知道你心疼我,我真沒事,你回去睡吧!”

  開弓沒有回頭箭!隻不過關心變成瞭哀求,“媽,我就聞聞,媽,我好想你啊!”

  腳又撈瞭起來,鼻子貼上瞭白白涼涼的腳板,田紅燕掙瞭幾下沒掙開,踢又怕兒子受傷,心裡安慰自己道:“腳倒沒什麼,又沒脫衣服……”

  這段時間害怕讓她都忘記瞭性,空虛瞭一個多月的陰道在這鬼魅的氣氛下又隱隱熱瞭起來。從小練武,長大幹公安,走路多出汗就多,田紅燕知道自己的腳既不白嫩而且還有味道,但兒子彷佛在聞巴黎香水似的,鼻子在自己腳板上上上下下的聞個不停。

  “別鬧瞭小軍,不是隻聞聞嗎?”

  閉著眼的田紅燕敢到腳趾濕濕癢癢的,睜眼一看,兒子短褲已經頂起瞭大帳篷,嘴裡正含著自己的大腳趾口交似的進進出出,緊接著自己的另一隻腳板感覺到瞭堅硬,然後被上下運動。她的理智在老同學范秋芳之下,性欲又在她之上,當然她們彼此並不知道對方的事。

  性欲像潮水,一旦來瞭就很難阻止,當兒子趴到她身上之前,她的陰道就已經濕瞭。假裝抵擋瞭幾下後,嘴被兒子的舌頭鉆瞭進來,奶被兒子從衣服下擺伸進去握住,敏感的大奶頭子被兒子一搓田紅燕感到渾身燥熱,嘆瞭口氣輕聲道:“別在這,去房裡,把大門反鎖上。”

  “最後一次哦!”

  這話她自己都不信,但說還是要說的,在兒子面前她還是矜持的,衣服不是自己主動脫的,甚至兒子扯她內褲時她還抗拒瞭幾下。

  “嗯!”帶有長長後綴音的嗯字從五大三粗的田紅燕嘴裡發出來,給人一種詭異而誘惑的感覺,兒子趴在她身上對她胳膊與肋骨間的一攝黑毛發生瞭興趣,田紅燕夾緊瞭胳膊,她倒不是小氣,而是害羞。身體再怎麼強壯、性格再怎麼剛強她也是一個女人,可她的腋毛卻比一般男人還要長還要濃密,偏偏她又是一個粗枝大葉的人,偶爾洗澡時覺得不雅觀就用老顧的剃須刀刮一下,忙起來幾個月不刮也是常事,這次又是留瞭幾個月。

  田紅燕怕熏著兒子有點不好意思的閉上瞭眼睛,任由兒子像狗一樣一會嗅一會用油膩的舌頭舔,有時還調皮的用嘴夾住幾根毛玩。

  顧維軍憋足瞭勁深吸一口,母親腋下溷合著沐浴露與微微的狐騷味沖鼻而來,田紅燕暗自慶幸才洗澡不久,不然那味道可想而知。其實她的擔憂是多餘的,顧維軍聞著隻覺著刺激,舌頭舔的黑毛結成瞭串,田紅燕忍受不瞭那種奇癢,咯咯咯的邊閃躲邊笑,顧維軍暗嘆一聲:“老媽,你這也太可愛瞭!”嘴便壓瞭過去。

  田紅燕也徹底放開瞭,二人雙唇對舌瘋狂追逐纏繞,母親嫩嫩的舌肉與芳香的口水讓兒子雞巴硬成瞭鐵,不需要手去扶雞巴就貼在瞭陰道上,田紅燕自覺的把鐵叉開,“嗯!”又是一個長長拖著的嗯字。

  顧維軍被母親緊緊抱住,兒棒母棒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一個暗道:“好熱好滑啊!”另一個心道:“好硬好粗啊!”

  房間裡開始彷佛沒盡頭的啪啪啪聲,顧維軍像做仰臥起坐般雙手撐在母親上方,腰腹頻繁快速的撞擊著,田紅燕不好意思說騷話,隻能用不停的呻吟來舒緩心裡奇妙享受的生理沖擊,才兩百來下田紅燕就到瞭一次,顧維軍雞巴被母逼勐的一夾差點泄瞭出來,忙攝定心神改為跪操式。

  田紅燕看著自己兩條強壯的大白腿被舉的高高的又有點害羞起來,這畢竟是親生兒子,要是別的男人,以她的性格早就主動騎上去操縱男人瞭。雞巴又捅進去瞭,顧維軍觀察瞭一會母親陰道的閉合後,突然發現空中那不停抖動的兩隻腳也很可愛,很快抓住瞭一隻,貼著腳板聞瞭幾下後,含住瞭微微翹著鶴立雞群的那根一陣狂吮,母親大腳上傳來的特殊味道讓他更加興奮,發育良好初試鋒芒的雞巴愈加堅硬,突突突一陣狂刺,年輕的臉上散發著發狂的亮光,眼睛裡放射出陷入亂倫極度刺激的興奮。

  田紅燕餓瞭個把月,這下算是吃瞭個飽,而且這喂雞巴的還是自己生出來的寶貝兒子,卸下理智後心裡隻剩下欲望的無邊海洋,熟透的陰道裡分泌物彷佛流不完似的,不斷被兒子的雞巴捎帶出來滴到床上。

  “媽,我爸的雞巴有我的大不?”

  田紅燕此時正恢復瞭自己最喜歡的女王范,強壯有力的腰肢扭動不停,豐滿的奶子快速的上下甩著,讓人害怕會一不小心飛瞭身體去,她知道什麼樣的回答會讓兒子更興奮,但母親和職業的雙重壓迫讓她羞於說出來,隻能用行動來讓達到兒子想要的要求。身體趴瞭下去,一隻手揉著兒子的小豆,肥大的軟舌送進瞭兒子的嘴裡,下身由上下運動改為急劇摩擦,母子二人的陰毛相逢發出一陣沙沙的聲音,和兒子吃田紅燕舌頭上滲出的水聲溷在一起。

  “媽,我要來瞭!!”

  顧維軍算是通知瞭一下母親,然後翻身將母親壓在身下,次次盡根的來瞭個短暫突擊,暴風驟雨般的一百多下讓田紅燕徹底的迷失瞭,嘴裡亂叫著:“好兒子,使勁操,使勁操,媽媽又不行瞭,嗯……!”

  啊的一聲,精液子彈般射進瞭母親的子宮,顧維軍沒有馬上翻身下馬,含著母親膨脹的大奶頭吮瞭一會後才癱軟的仰躺在床上。

  田紅燕與兒子大戰盤絲洞時,顧漢民確實是在大哥傢,不過他並沒有喝醉,醉的是大哥顧漢軍。

  兩小時前,仙鳳路來一杯飯店內:“大哥,乾瞭,我嫂子就那人,你讓著她點。雖然你是我哥,但我還是得說你兩句,我嫂子大小是個中學老師,這男人嘛在外面偶爾玩一玩也難免,但你偷腥不能讓人抓住把柄啊!”

  大哥是個粗人,光想著自己的事,都沒註意到每次說乾杯時弟弟其實隻抿瞭一小口:“那娘們,他媽的,看老子沒文人在傢老是對我吆五喝六的,不就是當瞭個老師嘛,有啥瞭不起的!今天哥不痛快,呃!”打瞭個酒隔漢軍接著說道:“要是這事我誰也不能說,而且她還是你嫂子!漢軍啊,你是不知道哥憋屈啊!這女人當初就是瞧著咱是城市戶口才嫁給我的,從結婚前在床上就永遠一幅死人相。你以為我願意叫雞啊?你大哥也是人啊,天天和個木頭女人睡覺誰他媽受的瞭啊?媽的,也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把老子的事捅到你嫂子那瞭,查出來非宰瞭他不可!”

  顧漢民嚇的一激靈,忙又舉起杯道:“哥,走一個,別提那些煩心事瞭,喝酒喝酒。要我說別查瞭,上哪查去啊?你們出租公司誰不知道你那點事啊?一個傳一個的,公安局去查也查不出來!”

  肖麗華開門一看就要發火,丈夫喝的爛醉如泥的被小叔子扶著進瞭傢門,礙於小叔的面子她強忍住怒火道:“他這又是在哪灌的貓尿?你拉他回來幹嗎?就讓他睡馬路上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