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張二力回到傢時已經是晚上十點鐘瞭,他用反手摸索瞭半天才把門打開,因為右手和大腿根部下午在抓一個逃犯時被對方用匕首各捅瞭一刀,好在傷口不是很深,他在醫院簡單包紮瞭一下就回到瞭傢。

  此時,羅雅慧正剛剛上床休息,二力8 歲喪父,羅雅慧在二力11歲後也開始想再找個男人嫁瞭,可她既是軍屬又是醫院裡多年的三八紅旗手,領導聽說她相親後雖然沒直接反對,但話裡這個影響那個影響的透著反對的意思,羅雅慧最終還是放棄瞭再嫁,把正常女人的渴望牢牢的禁錮在瞭內心深處。

  二力敲瞭髚門:「媽,菲菲又在你這睡啊?」

  菲菲離婚後判給瞭二力,她今年13歲,剛剛讀初一。

  羅雅慧道:「是啊,才回來呀?等一下,你受傷瞭?」老護士長看著兒子手上的紗佈和印著血跡的褲子問道。

  二力笑瞭笑:「媽,沒事,我皮厚肉粗的,就是被那壞蛋用刀割瞭一下。」

  羅雅慧拿出傢裡長備的簡易藥箱,朝兒子努瞭努嘴,意思是別吵著孫女睡覺。

  來到客廳後,二力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媽,我這剛剛從醫院剛回來,不用檢查瞭!」

  羅雅慧道:「不行,我不放心,現在的那些實習生哪像我們那時那麼認真,這傷口要是感染瞭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媽吃瞭一輩子醫院的飯,別人想查還沒這個條件呢!」

  羅雅慧輕輕拆開兒子手上的紗佈,用消炎水和酒精又清洗瞭一遍長長的傷口,嘴上還不依不饒的說道:「你看,你看,這紗佈都變黑瞭,那些小護士就是馬虎瞭事,這些東西不清洗幹凈肯定要發炎的。」

  她小心的換瞭一塊新紗佈給兒子包紮著,這還是二力離婚兩年多第一次和一個女人這麼近距離長時間的接觸,盡管這是自己的母親,但那股女人獨有的體香和母親衣服裡若隱若現的胸罩還是讓他有點面紅心跳的感覺。

  「躺下,把褲子脫瞭!」羅雅慧平靜的說道。

  「媽,不用瞭,這裡隻是輕輕劃瞭一下,沒手上那麼深,再說我今天太累瞭,想睡覺瞭,要不明天吧。」二力對自己不該出現的興奮和觀看母親胸罩的行為非常自責,他正當壯年又長期未這樣近距離的接近女人,他怕自己萬一在母親檢查那離敏感部位咫尺之遙的傷口時會勃起,那樣就太尷尬瞭!

  羅雅慧不知道兒子紛雜的內心,她隻是從職業性和一個母親的愛心出發:「你還是個刑警呢,這麼磨嘰幹啥?我是你媽,小時候還天天給你洗澡呢,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再說你裡面不還穿著嗎?」

  二力無奈隻得像個處子般扭扭捏捏的把警褲脫瞭下來。

  羅雅慧彎下腰小心翼翼的拆掉紗佈,這一彎腰讓藍色的胸罩和兩個軟軟白白映入瞭二力的眼睛,他拼命忍住久違的沖動,嚇的閉上瞭眼睛,母親笑瞭:「還刑警呢!拆個紗佈都怕看啊!」

  二力無奈隻好睜開眼,這時母親彎的更下瞭,塔尖的兩粒黑明珠將熱血刑警的下身烘托的異常偉大!馬上,正埋頭工作的羅雅慧臉紅瞭,因為兒子的褲襠處就像吹氣球一樣膨脹成一個可怕的高度,她甚至能聞到一絲微騷的荷爾蒙氣味……

  范秋芳和二力差不多時間回的傢,驚聞二力受傷她馬上和局長都來到瞭縣醫院,在問詢過醫生確認傷勢無大礙後,兩人去看望瞭一下張二力就都回瞭傢。洗完澡爬上床見丈夫胡濤還在看雜志,便隨口問瞭句:「看什麼書呢?這麼認真!」

  胡濤嘆息一聲把雜志扔給瞭她,范秋芳一看是自己訂的《中國刑事警察》,「諾,你看看,第25頁,亂倫引發的悲劇,一個常年在外工作的地質工作者殺瞭自己的老婆和兒子,因為他老婆從兒子16歲起就耐不住寂寞,勾引兒子和她幹那事,母子倆通奸瞭十多年,終於被丈夫知道瞭,一努之下他就殺瞭自己的老婆和兒子,悲劇啊!」胡濤放下眼鏡嘆息著說道。

  范秋芳掩飾著內心的震蕩,輕輕笑瞭笑:「哦,我不看瞭,太困瞭,睡吧。明兒還要早起呢!」

  不一會,丈夫發出瞭呼嚕聲,范秋芳輕輕挪開丈夫抱著自己的手臂,打開床角的雜志翻到瞭第25頁,就著臺燈的微光看瞭起來:「……程某原計劃和同事在甘肅張掖考察兩個月,去瞭沒多久因本縣水窪鄉發現一處商朝墓地被領導緊急召回。9 月25日晚他回到瞭傢,為瞭給妻子一個驚喜,他事先並未通知老婆,當他輕輕打開大門時,臥室裡竟傳來瞭男女茍合之聲,可能是那兩人太過投入,也沒有聽到開門聲。程某本想破門而入當場抓奸,但一想或許是兒子和好朋友呢?雖然這種可能性極小,但他還是忍住怒火輕輕來到陽臺,從窗外往臥室裡觀望,順著被風不時吹起的窗簾縫隙他看到瞭他打破腦袋也想不到的一幕:席夢思床劇烈搖晃著,49歲的妻子正一絲不掛的跪在床上,26歲的兒子程某某正從後面……」

  范秋芳看到這時發現自己身體一熱,她下意識的把手伸出內褲裡一摸,竟濕瞭一些!

  三桂市

  田紅燕木然的坐在辦公桌前,臉上的幾個小小肉囊在陽光下閃著光,和兒子的再一次交合讓她既興奮又害怕,年輕人的活力和旺盛的精力讓她的性欲得到瞭充分的滿足,母子相奸的禁忌感讓她心裡有一種吸毒者描述的欲仙欲死的感覺,但她一想到這事被丈夫或者其他人知道後的恐怖後果又覺得不寒而栗,偏偏這事有人知道瞭,最起碼侯書記是知道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三部電話機中左邊的一部響瞭,田紅燕定瞭一下神,清瞭一下嗓子後拿起瞭電話:「你好,我是田紅燕,請問……」

  「小田,我是侯明健!」

  這個名字讓田紅燕微微一顫,「侯、侯書記,你好!」

  「小田,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是這樣,我聽省裡的一位朋友說,這幾天有兩位省廳的同志到我們這來微服私訪,聽說還帶瞭位省報的記者,你從現在起打起十二分精神,這個敏感階段你要是拿出點成績來……呵呵。」說完侯書記就掛瞭電話。

  領導點到為止的話讓田紅燕精神大振,自己是省裡多年的優秀刑警,雖然上面沒什麼關系,但畢竟她田紅燕的大名,整個公安廳應該是無人不曉,如果這一兩年去黨校學習進修一下,再做出點成績,局長也不是不可能啊!任長霞不就是全國皆知的女公安局長嗎?

  三天後,下午4 點半,田紅燕正在開會,忽然值班的接線員跑進來:「局長,有群眾報案,興華商場疑似發現有全國十大通緝犯夏玉海。」

  局長是多長的老刑警,一聽名字馬上倒吸一口涼氣:「夏玉海,夏玉海,我想起來瞭,此人曾在四川雲南重慶等地搶劫殺人做案十餘起,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局長話音未落,田紅燕馬上站起來請戰:「局長,我親自帶人去吧,天天坐辦公室屁股都坐疼瞭,讓我重溫一下戰鬥的感覺!」

  局長哈哈一笑,用手不停的點著田紅燕:「老田啊老田,你還真就不是個享福的命啊,行,我批準瞭,我隻有一個要求,所有的同志都要安全的回來!」

  田紅燕雙腿一並敬瞭個禮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4點45分,興華商場裡人潮湧動,在一樓的中間假山處,一名戴著棒球帽的男子邊抽煙邊不時的打量著四周,小小的眼睛裡透著一股兇光和狡黠。

  田紅燕低著對著衣領下著命令:「一組從左邊,二組從右邊,國強、老劉、老周和我從正面抓捕,剩下的人堵住門口,註意,對方很可能有槍。」

  戴鴨舌帽的男子正是夏玉海,他本以為三桂這種地級市盤查的應該沒那麼嚴,想著在這找個妓女租個房子混段日子再逃到新疆或者內蒙古去,他才剛剛低頭思索瞭一下晚上吃什麼,一擡頭就發現左中右都有人在向他慢慢逼近,這些人一個個步伐沈穩、眼神銳利,個個手都插在兜裡。

  夏玉海先是害怕,但旋即馬上做出瞭魚死網破的決定,自己殺瞭那麼多人一抓住覺得是槍斃,左右都是死,不如劫持人質威脅警察,說不定還能求得機會逃跑呢!他環顧瞭四周,目光馬上就鎖定瞭離他十米遠正等著父母的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他一個健步沖瞭過去,田紅燕一看秘捕已失效,馬上大喊一聲:動手!

  可終究還是慢瞭一步,夏玉海用槍抵住嚇的哇哇大哭的小女孩頭部,獰笑著說道:「別過來,再過來老子就一槍崩瞭她!想抓老子立功,做你他媽的春秋大夢!」

  田紅燕對所有手下做瞭個手下壓的手勢,然後把手槍倒過來,用手指繞著扳機處說道:「夏玉海,快放下人質,你犯瞭滔天大罪,無論如何都是死路一條,何必要連累一個那麼小的小女孩呢?」

  夏玉海笑道:「老子從來不殺小孩,這都是被你們逼的!給我找一輛轎車來,快!十五分鐘內不給我準備好我就殺瞭這小孩!」

  此時在興華商場門口,一輛小車疾馳而至,車上下來兩男一女,急沖沖的就往裡面闖,門口荷槍實彈的警察把手一攔,嚴肅的喝道:「幹什麼的?警察辦案,趕緊走!」。

  三個人馬上從口袋裡掏出證件道:「我們是省公安廳的,這位小姐是法制日報的記者!」

  門口的警察馬上和顏悅色的放行道:「三位請小心點,罪犯手上有槍!」

  田紅燕把槍慢慢的放在地上,平靜的對夏玉海說:「這樣,我來做你的人質,我是三桂市公安局的副局長,我這個人質可比這個小女孩值錢吧!」說完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身邊的同事都關切的提醒道:「田局,小心點!」

  夏玉海見她是個女的,以為她是從文職升到局長的,便認同瞭換人質,他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田紅燕的太陽穴命令道:「慢點,再慢點!」

  田紅燕拉著小女孩的手道:「快走,去你爸媽那。」

  驚魂未定的小女孩跑出沒兩步就摔瞭個大馬趴,邊上哭成淚人的父母忙沖過來抱起瞭女兒,三個人是抱頭痛哭。

  田紅燕腦後頂著冰冷的槍口,饒是她身經百戰,也是驚的冷汗直下,這種亡命徒可沒什麼不敢做的,但事情已到瞭這個地步,自己身為副局長在這千百雙眼睛註視下可不能丟臉,而且自己一軟丟的可就是整個三桂甚至全國公安的臉,想到這她突然變的豪氣沖天。

  人群中省廳的章處長對身邊的記者悄聲說:「這個田紅燕可不是一般人,這個歹徒小看她一定會吃大虧的!」

  漂亮的女記者看著高大健壯惡狠狠的歹徒心中有點為這個女局長捏瞭一把汗。田紅燕此時已進入瞭無物狀態,她把商場當成瞭搏擊臺,整個世界隻剩下她的罪犯兩個人,她腦中飛快的思索著一擊致敵的招術。

  此時局長不知什麼時候也已趕到瞭現場,他用擴音器大聲說道:「夏玉海,你冷靜些,你要的車子馬上就會到,車裡還為你準備瞭方便面和火腿腸礦泉水。」

  放下擴音器後,局長悄聲問邊上趕來支援的武警負責人道:「阻擊手到位沒有?」

  正在此時,田紅燕深呼一口氣,猛地沈腰低頭左肘兇猛的往後一撞,然後猛地一個貼地滾朝右翻瞭出去,大勢已去的夏玉海忍著肋骨的劇痛朝著田紅燕翻滾的方向連開瞭兩槍,幾乎同時,一二十顆子彈同時向他飛來,夏玉海立刻像一個血葫蘆般倒在瞭地上。田紅燕畢竟快50瞭,而且最近疏於鍛煉,雖然已用瞭全部本事,小腿上還是中瞭一槍,邊上的省記者忙連連按下瞭快門。

  晚八點,市第一人民醫院高幹病房,田紅燕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市醫院的外科一把手、護士長、院長、市政法委書記侯明健、副市長田永年團團委在病床邊,田紅燕握著田永年的手說:「不好意思,田市長,這點皮外傷還驚動您瞭!麻煩您和院長說說,還是把我轉到普通病房去吧,這點小傷真的不算什麼,醫院為我一個人忙上忙下的我真的很難為情!」

  田永年微笑著道:「小田,你今天奮不顧身的英勇表現讓三桂市三百萬人民看到瞭正義的力量,來之前市委陸書記和徐市長都讓我轉達他們的慰問,祝你早日康復!」

  田市長呆瞭七八分鐘後就離開瞭,侯明健對院長說道:「張院長,我和田局還有點公事要談。」

  張院長忙謙卑的和他握瞭一下手:「好的,好的,侯書記,你們慢慢談,田局長您就放心,我會用我們醫院最大的力量治療,我保證五天內就讓田局長完全康復出院。」

  侯明健臉上不悅道:「胡鬧!田局長為瞭群眾安危與罪犯進行殊死搏鬥,你五天就敢讓她出院?萬一落下後遺癥怎麼辦?你負的起這個責任嗎?」

  張院長嚇的臉色煞白,忙解釋道:「好的,好的,我明白,我明白,我保證萬無一失,你們慢慢聊!」說完,他擦瞭擦額頭的汗,帶領著醫生護士走瞭出去。

  侯明健咳瞭一聲,意味深長的看瞭田紅燕一眼,然後走過去鎖上瞭病房的門,田紅燕心裡咯噔一下!

  侯明健坐在病床邊,翹著二郎腿點著瞭一根煙:「紅燕,你今天可算是出彩瞭,據我所知,省報的記者和省廳的兩位處長都親眼目睹瞭你的英勇表現,你就等著長官吧!」

  田紅燕不知今天侯書記要唱哪一出,隻好滿臉堆笑的說道:「侯書記,我明白,要不是你提前給瞭我口風,今天我還真未必會去,您的大恩大德我會一直記得的。」

  侯明健猛吸瞭兩口煙,將剩下一半的煙扔到瞭地上,無所顧忌的將田紅燕病號服上的每一顆紐扣解瞭開來,然後是第二顆,第三顆。田紅燕臉紅瞭,但並不敢去阻止:「侯、侯書記,別,別在這裡,萬一……」

  侯明健手在她豐滿的大奶上揉搓著道:「他張曉軍有幾個膽子?我在裡面誰敢闖進來!」說完他埋下頭在田紅燕左乳上吸囁瞭一陣:「你現在唯一的弱點就是文憑,你放心,年底我就安排你去黨校學習,有瞭文憑後以你的資歷和能力升正局是指日可待,當然,並不一定是在本市。」說完他將自己襯衫的上紐扣解開用手指瞭指滿是黑毛的小點,田紅燕會意的把屁股往外挪瞭一點,然後抱住侯明健的腰,嘴唇和舌頭飛快的在汗津津的胸脯上愛撫著。

  徐來縣

  范秋芳筋疲力盡的回到傢時已是晚上九點多瞭,丈夫胡濤與市裡開會去瞭,要大後天才能回來。她實在是太忙瞭,案子一個接著一個,想和兒子開誠佈公的好好談一談都一直找不到時間。水溫正好,多年的警察生涯讓她的皮膚在同齡人中還算是很緊繃的,此時上身已洗的差不多瞭,她拿著蓮蓬頭沖洗著陰道,細細的水珠在強壓下沖擊的陰部有一沖讓她融化的感覺,她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陰毛依舊濃密,陰唇也不是很黑,手劃過陰唇時有一絲淡淡的快感,這時,職業的敏感讓她感覺有一雙目光正在偷看自己。不用猜,傢裡一共就兩人。唉!她心中長嘆一聲,嘆兒子的不爭氣,嘆自己教育的嚴重失敗!

  十分鐘後,「跪下!」,范秋芳聲色俱厲的說到。胡翔人雖跪著,眼神卻滴溜溜亂轉著,自從操過媽媽後,他更加瘋狂的在網上搜尋所有母子相奸的視頻、圖片、小說,如果說剛開始他偷看母親隻是出於少年人對性的好奇,那麼現在他已經是一個瘋狂追求另類性刺激的不良少年瞭。

  范秋芳破天荒的從桌上胡濤煙盒裡抽出一根煙點著,「咳,咳,咳」,不會吸煙的她被嗆的眼淚水都快出來瞭,「小翔,你太讓媽媽傷心瞭,那次的事媽媽不怪你,可你怎麼能還這樣呢?你這樣下去將來是要坐牢的,這次模擬測驗你考瞭第幾名你以為媽媽不知道嗎?」

  范秋芳對兒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著,胡翔心裡全卻是母親穿著黑絲襪、肉絲襪的腳高高翹起的樣子;叉開雙腿滿是陰毛的性感身軀……

  「媽,你打死我吧!我不怪你!」胡翔咬著嘴唇說道,范秋芳聽著也是一驚!

  「我現在整天腦子裡全是媽媽,別的什麼也裝不下瞭!」范秋芳氣的上前啪啪給瞭兒子兩記耳光。

  「媽,我想操你!」啪啪!胡翔的嘴唇流出瞭血卻堅強的一聲不吭,高昂著頭仿佛即將就義的烈士般。

  第二天下午,范秋芳一天都心煩意亂,腦子裡全是兒子那讓她幾乎不認識的樣子!一個品學兼優的孩子怎麼會變成一個戀母癖?她罵也罵瞭,打也打瞭,軟話硬話好話賴話全說瞭,可她隱約的感覺兒子似乎中毒很深,這些話很難讓他懸崖勒馬!果然五點的時候班主任又打電話來瞭,說胡翔一天都沒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