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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窺谷忘反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我看著臥室床頭櫃上小方留下的信箋,再撥打她電話的時候已經顯示關機狀態。臥室衣櫃裡妻子的衣物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那裡,靜靜地,反襯出我煩躁的心境。

  「傢門不幸」我此刻能想到的唯一可以形容此時傢境的詞匯。

  拿起妻子留下的信箋,娟秀的字體映入眼簾。

  「老公,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瞭太多的事情,已經超出瞭我的預料,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自始至終,整件事情的根源都在於我,是我沒有把我控制好自己的欲望,才會演變成現在的狀態,對不起。我覺得我們都需要靜一靜,給對方一些時間,來思考我們的下一步。你很難接受這樣一個我,同樣我也很難讓這樣一個我被你接受。一個月的時間,給彼此,希望我們能認真思考一下我們未來的道路究竟需要怎麼走。如果你能接受我,如果還能挽回,我會全身心的去愛你;如果你不能接受,如果我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我們的路就到盡頭瞭。老公,我深愛著你,雖然我做錯瞭事情;老公,我多想這一切都沒發生,但又怎麼可能。答應我,我不在的時候,照顧好自己。」

  小方走瞭,我不知道她去瞭哪裡,這個城市對於她來說本來就非常陌生,是愛情和婚姻讓她遠離南方的傢,來到我的城市,她能去哪裡呢?真的非常擔心。她會不會離開這裡回南方的傢瞭呢?還是去那個警察閨蜜的傢裡住瞭?還是去找個賓館住瞭下來?還是一個人默默流浪在城市的街頭?又或者是她去找魔王瞭?

  我能做什麼?我什麼都做不瞭。這段時間一直以來那種強烈的無能感又再次襲向心頭,我什麼都做不瞭,無能為力。

  坐在沙發上發呆,昏昏欲睡。

  正如賈小磊預測的一樣,王總如期來瞭電話,我被安排頂替程艷艷的職位。王總沒有多說程艷艷的辭職,隻是說她因為個人原因離開瞭公司,沒有說要去哪裡工作,應該是被其他公司挖走瞭,這在當今的社會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接著他又信誓旦旦的保證提職加薪,希望我能幹出成績來,為公司創造更大的價值之類的話,最後要求我停止休假,明天回公司上班,入職新崗位。

  在職場,升值、提薪是所有從業者夢寐以求的目標,我也一樣,畢竟我還沒有超脫到無欲無求的境界,所以這對我來說是個好消息。如果沒有傢裡面的變故,所有事情應該算是稱心如意,可偏偏,這些爛七八糟的事情似乎之間都有著某些聯系,隻是我一時想不通而已。

  晚上媽媽打電話過來,說老爸已經多次跟她埋怨我最近出差太多,已經好久沒有帶著小方一起回傢裡吃頓飯瞭,說我是娶瞭媳婦忘瞭娘的代表。他們都住在幾十公裡外的C 市,本來離著不遠,從前每個月都會抽時間回去看看他們,確實最近的事情搞得我亂瞭陣腳,已經好久沒有回去看他們瞭。能說什麼呢,隻能敷衍,說工作有多忙、事業爬坡期、過段時間就會好起來等等。男人,很多事情,言不由衷。

  試著給小方打瞭幾個電話,都是關機狀態,微信發消息過去,也如石沉大海。看著她微信朋友圈裡早上發說說「別有幽愁暗恨生」配瞭一張去年我們一起去旅遊時,在三亞的「天涯海角」大石旁我和她一起望向大海的背影照片。說說的狀態沒有人回復、沒有人贊,應該隻有我可以看到。我們曾經相約一起去天涯海角,而如今天涯海角已經去過瞭,還能去哪裡呢?

  拖著一刻疲憊的心,回到工作中。

  一片掌聲代表歡迎儀式,一束花籃代表同事情誼,一場歡慶晚餐卻把我喝的大醉不醒。記不得晚餐的時候,自己在喝多後,都說瞭什麼,也記不得最後是誰把我從飯店摻回瞭傢裡,醒來時已是凌晨。傢裡冷冷清清,沒有往常喝多回傢後妻子的噓寒問暖,更沒有瞭她親手煮的薑茶。

  人生至此,算高潮迭起,還是一塌煳塗?

  之後的兩周時間,無數次撥打妻子的電話,聽到的聲音永遠都是:「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微信發過去,卻一直沒有回音。

  我不能去小方的單位詢問妻子的下落,隻能在妻子上下班的時間去妻子單位門口等候,希望可以看到小方匆匆上班的身影,但連續一周的時間,妻子的身影都沒有出現,難道她請假瞭?給小方遠在南方N 市的爸媽打過電話,當然隻是問問身體和生活情況,沒有說其他的事情,從談話來看,妻子沒有回去,她爸媽也不知道我們出現瞭矛盾,還叮囑我在外面工作要多註意身體少喝酒,小方看來是告訴她爸媽我最近在外地工作,沒有跟她在一起。

  我甚至給程艷艷打過電話,跟我預料的一樣,要麼無人接聽狀態,要麼是忙音。其他聯系方式都試過,但所有的嘗試都已失敗告終。一下子所有的人都想從我的生活中消失瞭一樣,從來沒有過程艷艷,從來沒有過魔王,我從來也沒有過妻子。

  我想過報警,可我這種情況,相信報警也不會予以受理,再說我不想我傢裡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不願意這一切曝光在世人的眼裡,不要被人指指點點。

  工作還是要做,提拔瞭給我通風報信的賈小磊做項目經理,安排他去負責E市的項目。我不想離開H 市,心累,公司還有連個其他項目也要跟進,正好借機會多在辦公室。隻是每每回到傢裡會突然感覺自己很孤單,尤其晚上回到傢裡,整個世界彷佛就隻有我一個人,夜靜的可怕,房間裡靜的可怕。

  從妻子單位回到傢裡已經是晚上八點半,又是一個孤單的夜,妻子已經整整16天沒有跟我聯系瞭,我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不知道她跟誰在一起,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傢裡被我收拾的一塵不染,我擔心小方突然回到傢裡,看到傢裡凌亂的樣子,感覺不溫馨,畢竟這裡還是她的傢,還是她在這座城市裡唯一安全而又溫暖的避風港,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眠,小方臨走時給我寫的信箋靜靜地躺在床頭櫃上,我腦海反復想著所有一切。妻子此刻在做什麼呢?是不是跟那個惡魔在一起,或者在接受程艷艷的玩弄。不知不覺間,那些畫面在時隔多日之後又從新浮現在瞭我的眼前。人的欲望真讓人琢磨不透,想著這些,我居然身體又有瞭反應。

  「難道我真的向程艷艷說的那樣,對妻子被玩弄的感覺有著變態的迷戀嗎?要不然為什麼之前我看著視頻會控制不住自己打飛機,為什麼看到那些影像我會欲火焚身,可明明,我應該怒火中燒,又或者,我中燒的怒火沒有心中冉冉燃起的欲火強烈。想著妻子在之前看到的視頻裡享受的表情,想著她不得不為瞭滿足自己的饑渴,不斷做出羞辱下賤的行為來討好那些人,以便換取高潮的釋放,而在這個過程中,妻子不經意間表現出來的滿足和享受的狀態是不可能裝出來的,難道她真的迷戀上這樣被玩弄的感覺,嘗試到我——她的丈夫從來不曾給予她的快感嗎?如果是這樣,那麼妻子的離開時為瞭給彼此靜下來認真思考的時間,還是給自己找瞭一個可以在一個時期內完全放縱自己、享受被羞辱被玩弄的理由呢?程艷艷又為什麼辭職?知道事情已經敗露,怕我打擊報復?還是她早就計劃好讓我看到那個她和魔王在傢裡調教妻子的視頻,然後故意讓妻子離開我?此刻她是不是正在和魔王一起玩弄我心愛的妻子呢?而我的妻子是不是正在享受他們兩個變態的玩弄又樂在其中呢?」

  突然想起,程艷艷之前跟我說過,小方被那個惡魔第一次騙上床的視頻她發到我網盤賬號裡瞭。可能是這所有的事情對我的沖擊太大,之後又看到妻子在傢裡的被調教的視頻,然後小方的出走,讓我大亂分寸,沒有心思想這些事情。但這個夜晚,在我的思緒紛紛都圍繞著欲望開始搖擺的時候,我又想起瞭程艷艷說過的話。我要看看這個惡魔第一次是怎麼把我漂亮賢淑的妻子騙上床的,我要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麼開始的。

  厭倦瞭從視頻裡看到妻子淫蕩表現的視頻,在小方離傢出走那天我刪除瞭手機裡安裝的**網盤。可今天,鬼使神差,我又從新安裝好被卸載的**網盤,完成瞭一系列的登錄驗證之後,在共享文件裡果然發現有之前程艷艷發過來的一個文件夾,點擊播放。

  畫面很清晰,聲音有些噪,從裝修的風格上來看地點似乎是一件酒吧的包間裡。妻子小方穿著澹黃色T 恤,T 恤衫的買賣掛著一個可愛小兔子造型的吊墜,我記得那是我們處朋友的時候,她第一個生日我送她的禮物。小方坐在桌子一側,她的身邊並沒有人,面前桌子上擺放著一個果盤,一個紅酒分酒器,面前的酒杯裡有半杯紅酒,可能是因為已經喝瞭些許紅酒的原因,小方的臉色微微泛紅,映襯在柔和的鵝黃色燈光下,更增肌粉嫵媚。

  從拍攝的角度看,設想的設備應該是放在桌子上。從妻子平靜的表情來看,妻子應該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拍攝,也就是說這是偷拍的。一定是用什麼樣的隱藏式的偷拍設備偷拍的。

  「那你自己一個人來這個城市,就是為瞭追求自己的愛情?」一個男人的聲音傳瞭出來,看來視頻開始之前他們已經聊瞭很久,小方把自己的情況應該說給他聽瞭。

  「是啊,我老公對我很好的。從小對我好的人不多,他一直對我很好,畢業瞭我就過來瞭。」小方的聲音,聽到她在誇我,我居然有瞭一絲驕傲的感覺。

  「真羨慕你老公,能有你這樣善良美麗的女孩子這麼愛著他。」聽起來就是正常的談話。

  「你不也挺好嗎,如果你想結婚,應該不難找到對象吧,你不願意找。」小方說。

  「也不是,找過,都覺得不合適。沒有那種一見到面,心就跳的感覺。」

  「你太挑剔瞭吧,再說,哪有那麼多你說的一見鐘情,結婚和戀愛不一樣的。結婚就是一起過日子,戀愛時候的卿卿我我,結婚之後就不會瞭。你聽說過沒有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所以找人結婚,跟找對象不一樣的。」原來妻子也會講大道理勸別人。

  「我看到你第一面就有心跳的感覺,可惜你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瞭。」這小子的話聽起來有些憂傷,真的會演戲,我心裡暗罵。

  「······」妻子的眼神有些躲閃,沒有回應男人的話。

  「算瞭,不說這個瞭,你老公還想之前那麼忙嗎?」男人知趣兒的轉移瞭話題。

  「最近總是出差,不在,要不我哪能跑出來跟你喝酒,我這裡也沒有什麼朋友,他走瞭,自己呆著沒什麼意思。」說著小方端起瞭酒杯喝瞭一小口紅酒。

  「那你以後沒事兒,可以隨時找我喝酒,我隨時奉陪,哈哈」

  「好啊,就怕耽誤你時間,沒時間找女朋友瞭,呵呵」小方笑著說,手在桌子上擺弄著桌子上的餐具。

  「陪你說說話也好」我看到一隻手伸過去握住瞭小方擺弄筷子的手,小方的身子明顯一震,想抽出被握住的手,可男人的手牢牢地握住瞭,她抽瞭兩下,就沒有再動,任由男人的手握住瞭。

  「我都是結婚的人瞭,這樣不好,你松開我的手吧。」小方似乎在跟對面的男人商量。

  「昨天不是也握手瞭嗎,再說拉手又沒什麼關系,怎麼搞得那麼封建,好像回到瞭古代一樣,男人跟女人握手都不行。在古代女人都要裹腳的,不是叫所三寸金蓮嘛。」男人的手沒有松開,卻轉到瞭小方一側愛著小方坐瞭下來。

  我看不到他的臉,一層厚厚的馬賽克將男人的臉當瞭個嚴嚴實實。這個敗類,我看過這麼多視頻,每個視頻裡他要麼不出現,要麼臉部都被馬賽克處理過,我始終都沒有看到這個男人的樣子。

  小方下意識的向她的一側躲閃瞭一下,可是男人還是挨著她坐在瞭身邊,這次兩隻手都握在瞭小方纖細的左手上,似乎還在輕輕地撫摸。妻子的臉,明顯有些微紅,可是卻沒有太多的躲閃,任由這個陌生男人輕輕撫摸著自己滑嫩的手心。

  「你幹嘛」小方顯得有些驚慌,但是並沒有站起身來離開。

  「離你近點,說話不是方便嘛」比起我跟小方在一起的溫文爾雅,這個男人有點臭不要臉的感覺。

  畫面到這裡切換瞭,場景也換瞭,再次出現的畫面已經是在一個賓館的房間裡。比起之前看到的視頻裡相對豪華的賓館房間,這個房間隻是簡單的裝修過,白色的墻、紅棕色的床頭和簡單的床頭櫃、白色的地磚,一看就是那種廉價的賓館房間,房間裡有兩張床,是標準間的配置,這種賓館價位不會超過200 塊。

  「你要幹嘛」是小方的聲音。

  「就是找個地方休息下啊,都在外面走瞭一上午瞭,你不累啊」男人的聲音。

  「你是不是經常帶女孩子來開房?要不怎麼這麼熟悉這裡?」畫面裡小方的身影出現瞭,白色衛衣、黑色牛仔褲,被男人拉著手坐在瞭床沿上。

  「沒有,沒有,天地良心,我從來不帶女孩子開鐘點房的,再說,我們是走累瞭隨便找瞭一傢休息好不好」男人的聲音似乎是在跟妻子撒嬌,完全沒有調教時候的霸道和控制感。

  「我才不信你」

  「好啦,方,你昨天不是都答應我瞭嗎?」無恥,居然叫我妻子「方」,這麼曖昧的稱呼。

  聽對話,小方似乎已經在前一天跟這個男人達成瞭共識,答應瞭他要跟他來賓館,這種地方來瞭自然是要做點什麼的,孤男寡女,還能有什麼好事兒。我不明白小方為什麼會跟這個男人溷在一起,明明我們已經結婚瞭,明明我們相愛的,可是為什麼她要找別人呢?從這個視頻來看,她完全是自願的,根本沒有之前看到的調教視頻裡被強迫的感覺,也即是說他們之前的關系是情人關系?可小方為什麼會找情人呢?難道是我對她的關心不夠嗎?

  「不行,我反悔瞭,我們休息一會兒,然後走吧。」小方的態度有些猶豫瞭,她應該是覺得這樣做不正確,不應該這樣繼續走下去。

  「方,你都答應我瞭,說過的話總要算數吧,」男人似乎在懇求。

  「不,我後悔瞭,要不你休息會兒,我先回去瞭。」說著小方站起身來。

  「不行」男人跟著站瞭起來,一把拉住小方,然後緊緊的把我的妻子擁入的他的懷中。「我不碰你還不行嗎,先別走,我就這樣抱著你就好。」然後他伸出一隻手在我妻子的秀發上輕輕的撫摸著,像是安撫有些緊張的小方。

  「······」小方被男人突然抱緊時,明顯的掙紮瞭一下,本能的抬起雙臂支撐著男人環保過來的手臂,可能小方是害怕男人會對他強行的做什麼吧,男人隻能側著身體將她摟住。男人沒有接下來的動作,而隻是緊緊抱著她,輕撫她的秀發,這樣小方明顯安靜瞭許多。

  「你是別人的媳婦,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喜歡你,我也跟你講瞭。老天對我不公平,為什麼讓我再這個時間遇到我最中意的女人,而偏偏她已經結婚瞭,是別人的媳婦呢」男人說話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跟自己的女人傾述相思之苦。「你不同意,就算瞭,我就這麼抱著你就好,我得不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但是,起碼現在你跟我在一起,隻有我們兩個人,讓我多抱著你一會兒就好瞭。一會兒,你要是想走,就走吧。我心裡真的很難受。」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很懂得女人的心理,如果強來,有90% 的可能性,小方會拼命地掙紮,甚至喊出來,那麼他肯定不會得逞,而相反,這個男人恰恰沒有用強,而是示弱自己,把主動權轉移到妻子那裡,而妻子,在這種狀態下反倒不好甩手走人瞭。

  「······」妻子聽到男人的話,慢慢放下瞭抬起來撐著男人身體的手臂,任由男人把自己攬入瞭他的懷中,男人見小方不在奮力抵抗,便搬正她的身子,再次將小方摟入懷中,她和他的胸膛緊緊的貼在瞭一起。

  「我能感受到你的心跳」男人還在輕撫著小方的秀發,動作很慢,像是在感受小方秀發給他帶來的絲滑感覺,在小方的耳邊輕輕的說著。「方,你心跳的好厲害,你是害怕我傷害你嗎?你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傷害你的。唉,我是命苦,遇到你太晚瞭,看來我這一生都要在苦苦的相思中度過瞭。」男人顯得很悲傷,雖然他的臉依舊是厚厚的馬賽克,但是我可以猜想到,此刻他的表情應該也是配合臺詞展現出憂傷的一面。

  「那怎麼辦?我老公很愛我的,我不能背叛他。」小方悠悠的說道,並沒有推開抱緊她的男人的意思。

  「我好嫉妒他,他可以隨時跟你在一起,每天都可以看到你,而我卻不行,隻能用這樣的方式才能單獨跟你呆一會兒,老天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平。」

  「唉,你會找到好女孩子的,比我好的女孩子多的是,更何況我是一個結婚的人瞭」

  「我不要別人,我隻喜歡你。」雖然因為鏡頭角度的問題我看不到,但是我可以聽到小方突然嚶嚀瞭一聲,應該是被男人吻在瞭嘴上。

  「不要···」小方口中僅僅說出瞭兩個字,便又被親吻的聲音所掩蓋,她試圖推開緊緊抱著自己的這個人,但她也隻是試圖而已。

  我的妻子,我的愛人,就這樣被人緊緊擁在懷裡,親吻瞭。記得當初我第一次親吻小方的時候也是一樣,她也曾經試圖推開我,也是一樣被我緊緊抱在懷中無法掙脫,在我的親吻下,不久便開啟瞭皓齒,任我的舌頭遊走在她美妙的香唇與口腔之間,最終她的香舌會回應我舌頭的試探,並補償式的將香舌送回到我的口中,任我吮吸。而這一切,跟我眼前看到的居然驚人的相似。

  長久的親吻,男人的手開始在妻子穿著白色衛衣的纖腰和穿著藍色牛仔褲的美臀上輕輕撫摸,而小方的雙手也漸漸從下垂在身體兩側的狀態變成環繞在男人的腰間,並慢慢上移,最終緊緊的抱住瞭這個正在占有她香唇的男人,而小方的香唇,那本該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給我一次好嗎?」男人在小方耳邊輕輕的說道。「就一次好嗎?方,我隻想跟你親熱一次,好嗎?」

  「···可是···這樣做,對不起我老公的」小方此刻似乎已經動瞭情,並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她可能註意到自己的雙手已經緊緊抱住瞭這個男人的身體,這似乎有些不妥,於是,她的手臂慢慢放下瞭。這一個舉動,對於男人來說無疑是一種默許,放下的雙手似乎就是小方放下抵抗的信號。

  「你老公已經比我幸運多瞭,他已經得到你瞭,我的夢中情人都跟他結婚瞭,他還要怎麼樣?」說著話,男人已經不滿足於隔著衣服撫摸妻子的身體,一隻手掀起小方白色衛衣的下擺伸瞭進去,直接在小方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因為小方的牛仔褲沒有腰帶,男人的手很自然順著腰部向小方牛仔褲裡伸去。

  「別這樣好嗎?」雖然男人現在隻有一隻手臂環繞著小方,但她卻沒有掙紮逃開,隻是用這樣幽怨的語氣跟男人商量。這樣的拒絕,能他媽有用嗎?

  「就一次,好不好?答應我,就一次,誰也不會知道的,也不會影響你們的感情。你也體諒一下我的感受好嗎?我今生無法跟你在一起,你就答應我一次吧,方,我要你。」男人的另外一隻手也掀起小方的衛衣伸到衣服裡面,配合另外一隻試圖向下擠入牛仔褲的手。慢慢的,撫摸小方後背的手從她的身後解開瞭小方文胸的掛鉤。

  「啊···別···」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小方的嘴應該再一次被男人厚重的嘴唇封住瞭。男人兩隻手配合,將我妻子的白色衛衣從腰部掀瞭起來,小方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光滑如綢緞的美背,一點一點出現在視頻裡。

  我的小方馬上就要被這個惡魔占有瞭,這是他們第一次開房,我的妻子明明知道會有這樣的危險,可她還是跟著這個她「相信」的男人來瞭,她試圖掙紮過,努力逃避過,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所有的努力,在我現在看來都是那麼的徒勞和做作,毫無作用。

  說實話,這麼長時間以來,看瞭無數次妻子和別人的不雅視頻,我的心理已經潛移默化的發生瞭微妙的變化,每每看到這些,我居然會有反應。一方面我恨這個惡魔的無恥,一方面我也恨我自己的不爭,可是有些事情,我自己也控制不瞭自己。事實是,我又有瞭反應,難道我真有淫妻的癖好嗎?我不知道。

  視頻裡,小方的衛衣已經被男人從頭頂脫瞭下來,頭發擋住瞭小方的臉頰,馬賽克擋住瞭男人的表情,我不知道他們正在對視的時候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態,是含情脈脈,還是盡情四射?

  「方,你真美」當男人將跨在小方肩頭的胸罩帶子取下時,小方竟然配合著抬起瞭胳膊,任由男人取下她上身唯一的遮擋。

  「啊···」衣服被男人扔在瞭一旁的床上,小方也被男人壓倒在床上。妻子完美的上身,胸前兩隻活潑的玉兔,映襯著她脖子上掛著的黃金兔墜,顯得她皮膚那麼白,玉兔上兩個粉紅的櫻桃已經高高挺立,硬瞭起來,我知道那是妻子動情的表現。

  男人已經趴在小方的身上,看不到他的臉,但我知道他在跟我的妻子接吻,他的一隻手環繞在妻子脖頸後方,另外一隻手在小方兩顆粉紅櫻桃上揉捏著。

  男人的動作張弛有度,慢慢調動著小方的欲望,讓胸中一點點的火苗,慢慢燃燒成熊熊大火。

  在親吻撫摸很久之後,男人起身開始脫小方的牛仔褲。

  「別這樣瞭,好嗎?我們不能這樣」小方僅存的最後一點理智在告訴他,這樣做是不對的,但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瞭,不繼續又能怎麼樣呢?手機一段的我居然希望男人快點脫掉妻子的所有衣服,讓她一絲不掛。

  「就一次,好嗎?就一次,答應我,我受不瞭瞭,每個男人都會受不瞭,就算犯錯,我也要」說著,男人開始用力往下拉小方的牛仔褲。

  「啊」因為牛仔褲很緊,在男人用力將小方牛仔褲拉倒膝蓋處的時候,小方的內褲也跟著滑落到膝彎處,小方在驚叫聲中慌忙用手去拉自己的內褲,將粉紅色的卡通內褲又拉回瞭自己的身體。

  男人沒有停下來,在他的努力下,小方的牛仔褲離開瞭身體,跟扔在另外一張床上的衛衣和胸罩匯合瞭。

  伴隨著男人的甜言蜜語,小方的所有衣服被剝光瞭扒光的那一刻,我再次噴射瞭,是的,我沒有堅持到看著男人侵犯我的妻子,我就繳械投降瞭。在一個條件如此簡陋的小賓館裡,我的妻子被陌生男人哄騙著失去瞭一個已婚女人應有貞操。

  我說不出自己的感受,隻知道自己沒有心情再仔細看下去,何況再仔細看下去又有什麼意義呢?冷靜下來的我,靜靜地坐在那裡抽煙,我的妻子此刻又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