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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折 凝眸往恨,紅索嬌雛

  弦子未得“琴魔”魏無音傳授過《奪舍大法》,自不知其中奧妙,但似乎也不怎麼好奇,見他將化驪珠貼身收入軍服的繡抱肚之中,終於放下瞭心,徑往洞口走去,迭聲催促道:

  “走罷。”

  耿照知她急著去救瓊飛,笑道:“咱們不走那邊。”自己卻鉆入墻洞,東弄一下齒輪、西拉一下連桿,聲音在甬道中回蕩:“你是自個兒跑出來的,對不對?若我料得沒錯,宗主並未派你來救人。”

  弦子雙手抱胸,抿唇無語,隔著衣佈揣起兩團鴿乳,胸口起伏有致,身板兒雖細薄,仍擠出一抹鼓脹脹的小溝。

  “瓊飛待你不好,你還冒險救她?”

  “宗主隻有一個女兒。”

  沉默良久,弦子突然開口,語氣淡淡的隻得一句,其他什麼也沒說。

  耿照心想:“沒這個女兒,說不定五帝窟還省事些。”弄瞭幾處機關,扳下一處拉掣,隔墻忽起一陣嘩啦啦的漩流激響,另一側的磚墻“喀砰”有聲,緩緩升起一堵鐵門,光線頓時射入密室之中,映得裡外一片白亮。

  “打開瞭!”

  耿照鉆出墻洞,拔刀與弦子並肩躍出。

  密室出口位於一處寢居模樣的房間內,書桌幾凳無一不備,角落裡置著一架偌大的撥步床,床榻鋪絨飾錦,一具嬌小的赤裸女體橫陳其上,白羊似的結實胴體壓陷瞭墊褥,一看便覺柔軟舒適。

  那女子生得腰窄臀翹,肌膚緊致、充滿光澤,一雙渾圓的腿子雖不甚長,卻極富肉感,有著少女獨特的嬌腴。

  她全身為小指粗細的猩紅絨索捆綁,雙手被縛在背後;紅索由交迭的臂間,經肩頸繞至身前,一左一右束出兩隻挺翹玉乳,繞過嬌嫩的腿心、雪股,再纏回身後的手腕之間,捆得十分嚴實。少女的腳踝則以另一條紅索捆起。

  紅索橫過少女的陰戶,那初初發育的蜜縫僅隻一線,黏閉甚緊,就算剝出兩片嬌腴軟脂,也不過一指幅寬,被紅索一陷,嫩唇擠翻開來,粗糙的繩面緊貼蜜肉,雙手略一掙紮,便是一陣擦刮,真不知是苦是樂。

  少女的面孔雖為濕發所遮,但雙手反翦身後,隻能側著半趴半臥,兩瓣雪臀高高翹起,腿心的紅索下壓著一線粉潤、幾綹纖茸,猶如新剝的鮮嫩幼桃。尤其臀股曲線更是渾圓浮凸,裸膚光滑,肌肉卻異常結實彈手。

  如此絕頂的幼嫩雪臀,令人一見難忘,更遑論被它坐過背門腰腹,貼肉品嘗過那驚人的柔軟與彈性。

  (是瓊飛!)

  耿照認出她的瞬息間,弦子已撲至榻緣,小心將她抱起,伸手去探呼吸脈搏。

  瓊飛全身赤裸,耿照不便湊近;但隔得遠瞭,反能窺得全豹。

  隻見陷在腿心裡的紅索顏色特別深,顯是濕濡之後又已幹涸,索緣絞著幾根幼細恥毛,沾瞭些許薄薄荔漿,液漬甚至蔓至股間,自非失禁或盜汗,而是自玉戶沁出的蜜汁。

  她玉門雖被勒得紅腫,下陰卻是幹幹凈凈的,未曾滲血破皮,非是受暴力侵犯所致、才流出如許多的愛液。

  而是那紅索綁得巧妙,牽一發而動全身,瓊飛的性格魯莽粗暴,受縛之後死命掙紮,誰知肩臂一動,紅索便往柔嫩的陰戶上一陣擦刮,掙紮越厲害,摩擦越狠;反復折騰下來,未經人事的女娃竟也小丟瞭幾回,累得昏睡過去。

  耿照從櫥裡取瞭件大氅,將她光裸的嬌軀包裹起來,一刀劃斷足踝上的系繩。

  瓊飛被捆久瞭,細白的足脛捆出一圈瘀紫,陡地束縛一松,血液下沖,酸、疼、麻、腫……諸般不適一齊爆發,她蹙眉“嗚嗚”幾聲,似將醒轉。

  弦子輕捏她的人中,低喚道:“少宗主、少宗主!”

  耿照盡量不看她的胴體,將一雙香滑小腳捧至胸前,運起碧火神功,雙掌輪流握她脛間瘀處,以內力為她活絡氣血。

  瓊飛的赤足便如其人,白酥酥、肉呼呼的,腴美嬌潤,說不上纖細修長,卻極富肉感;渾圓的腳背透出淡淡青絡,趾圓如玉顆,微斂的模樣渾似貓掌。或許是因為少見天日,她足上的肌膚特別白膩,與弦子的通透玉質不同,更像是勻瞭層雲母細粉,隻腳底、關節等肌膚薄處透出一抹嬌紅,格外嬌潤可愛。

  片刻,瓊飛“嚶”的一聲,悠悠醒轉,失焦的目光在虛空中亂飄一陣,才慢慢凝起;迷蒙的大眼睛望瞭弦子老半天,小聲道:“你……”似小貓酣睡方醒,模樣極為惹憐。

  弦子一下不知該說什麼,索性閉口,隻將她抱在懷中,讓她的後腦勺枕在自己胸前。半晌瓊飛漸次清醒,眼神一銳,怒道:“……是你!你……你來做甚?”弦子面無表情,低道:“婢子來救少宗主。”

  瓊飛掙紮欲起,斷斷續續記起昏迷前的片段,粉臉脹紅,抬頭見耿照捧著自己的腳,不由得一聲驚叫:“走開!”足尖猛蹴他胸口的膻中穴!

  她氣力未復,紅索還捆著玉門,一抬腳頓覺撕裂似的劇痛,這招“蠍尾穿心”威力不及平時兩成。耿照怕她傷瞭筋骨,強抑碧火功的反震之力,不閃不避,以厚實的胸肌生生受瞭這一腳。

  瓊飛痛得眼冒金星,杏眸一瞥,私處似是淌出血絲,刺利利的疼痛難當。羞恥還不及暴怒醒得快,小女娃兒目露兇光,咬唇尖叫:“你壞瞭我的身子,我……我殺瞭你!”

  耿照差點沒暈過去:“摸你的腳都算“壞身子”,你未免也太容易壞瞭。”皺眉道:“你別動!我瞧瞧。”抓小雞似的箝住她肉呼呼的雪白小腳往上一提,瓊飛掙紮不得,臀股下空門大開,白皙的大腿間夾著一隻鮮嫩多汁的小粉桃,飽滿的外陰沾著些許血絲,似是擦破油皮。

  原來瓊飛的愛液天生黏稠,繩索貼肉磨瞭半天,出水極多,將細嫩的內外陰連同恥毛、紅索等全都黏在一塊兒,於昏迷間慢慢幹涸;稍稍一動,便將沾黏的油皮撕扯下來,登時破皮流血。

  耿照搖頭道:“這沒什麼。待會解下繩索,還有得你受的。”弦子以靈蛇古劍割開紅索,要將纏繞在她腿間的紅索取下時,果然瓊飛哇哇大叫,夾著腿不讓動手,反手便要抽她一個耳光,卻被耿照一把抓住。

  “你幹什麼?動不動便要打人!”

  “她弄痛我!”瓊飛蜷著身子夾著腿,疼得眼角迸淚,神情卻極倔強:

  “你……你們都欺負我!趁我娘不在,便合起來欺侮我一個!嗚嗚嗚……”

  “閉嘴!”耿照不覺動瞭肝火,瞠目如電,低聲喝道:“忒也怕痛,還逞什麼英雄!知不知道為瞭救你,我們冒瞭多大的風險?誰愛提著腦袋,巴巴的來欺負你!”

  瓊飛嚇瞭一大跳,印象中這小和尚老愛逃跑,看來挺孬的,不想也有充滿男子氣概的時候,不由噤聲,隻餘一雙淚光閃閃的大眼,兀自惡狠狠地瞪著他。耿照對弦子道:“弦子姑娘,勞你取些白巾清水來。”

  嶽宸風生性謹慎,人不在時,房中連茶水也未擺,省得有被下毒之虞。弦子巡瞭一匝,遍尋不著,正要冒險外出,卻被耿照喚住。

  “現在有兩條路給你選。”耿照看著瓊飛,肅然道:

  “你忍一時,取下來便是。至多是皮外傷,過兩天就好。”

  瓊飛眼角猶帶淚花,抬頭怒道:“你放屁!又……又不是你疼!”

  耿照又氣又好笑,想到她其實也就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隻是大一點的孩子,女孩兒傢怕疼也是正常,板著臉道:“第二個法子不疼,可是得碰你的身子。再嚷嚷什麼“壞瞭身子”,你就另請高明。小小毛孩,懂什麼叫“壞身子”!”

  瓊飛最討厭人傢看扁她,怒道:“誰說我不懂?你……”本想說“你碰瞭我就是壞”,但自己也覺得此說太謬,為免多說多錯、更教人看不起,索性舍瞭這個話題,一手掩胸、一手捂著腿心,恨恨道:

  “你……你快把這鬼繩子弄下來,別這麼多廢話!”

  耿照湊近她耳畔低語一陣,瓊飛驀地脹紅小臉,錯愕道:“要……要這樣?”

  “要不我讓弦子姑娘幫你?”

  瓊飛討厭她的程度,隻怕還在這小和尚之上,怒道:“我不要!”猶豫片刻,對弦子道:“你把眼睛閉起來,轉過身去。沒有我的命令,你死也不準睜眼回頭,聽到沒有?”弦子面上淡淡的毫無表情,依言閉上眼睛,背轉身去。

  “你……你快些。”瓊飛的聲音微微發顫,不知是羞是怕。

  她極是怕痛,緊並雙腿不肯打開。耿照本想以清水毛巾沾濕繩索,化開凝結的愛液漿塊,不料房裡既無清水也無佈巾,靈機一動,索性將手指含入口中,沾著唾沫輕撫紅繩蜜肉。

  這法子原也使得,誰知摸得兩下,瓊飛又哇哇叫疼,含淚怒道:“你的手怎麼跟粗棉一樣?疼……疼!你死也別碰我!”原來耿照鐵匠出身,一雙鐵掌專門伺候烈火洪爐,瓊飛大小姐連一丁點兒疼都不能忍,頓時將他罵得狗血淋頭。

  耿照煩躁起來,心想:“還有多少正事待辦,誰來這般伺候你?”怒道:“別吵啦,我換個法子。你再囉皂,我一把將繩子扯下,扯得你血肉模糊!”再怎麼黏稠濃厚的愛液,凝結後能扯得“血肉模糊”、“皮開肉綻”,也真是天下奇聞瞭。

  但瓊飛被他一喝,不免心驚肉跳,心不甘情不願地閉上嘴。耿照抄起她的膝彎往前翻,壓在她胸前讓她抱住,兩瓣雪白彈手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凸出腿心裡飽滿的玉戶與紅繩。

  “你……你幹什麼?”瓊飛驚叫一聲,卻被悶在如熟蝦般蜷起的胸腔裡。

  “閉嘴!”耿照沒好氣道:“我把繩子弄濕,才好拿起。時間不多,要是弄得不濕化不開來,我便硬扯下來!”

  瓊飛嚇得半死,光聽就覺得疼痛,哇哇大叫:“你別……別硬來!慢些弄。”

  他埋首股間,伸出舌頭輕輕舔舐,破皮的傷口碰到柔軟的舌頭津唾,隻覺一陣刺癢,並不如何疼痛;舔著舔著,瓊飛的吐息漸漸粗濃,時不時的輕“唔”出聲,小屁股細細搖晃,抱在懷裡的兩條腿子微踢動著,夾緊的大腿放松開來,膩白的腿根卻不自禁地發顫。

  耿照舔得她汁水潺潺,少女的氣味帶有一股青澀酸甜,未經染指的私處半點腥臊也無,連濃厚如荔汁、舌尖輕輕一轉便出漿來的分泌也無異嗅,十分適口。

  新出的旺盛泌潤,再加上外來的津唾,再次濡濕瞭紅索,也將前度黏結的愛液化開,紅繩早已悄悄與蜜肉分離,擠至一旁。少女卻似有些意猶未盡,腿酸瞭,雙腳便放落他肩上,抬著小屁股挺動陰阜,自行湊上靈活的舌尖;口中忍不住出聲,忙銜住食指,白皙的雪靨漲起一片紅。

  “好……好奇怪……唔唔……”

  她貓兒似的輕哼著,耿照乘機將紅繩取下,用大氅將她身子一裹,扛在肩上,忙喚弦子:“好瞭,咱們快走!”弦子收起靈蛇古劍,一拍墻上的機括,密室的暗門喀啦啦地回復原狀。

  瓊飛正自暈陶,那酥癢如蛇鉆蟻爬、通體舒泰的滋味兒,是她人生至今從未有過的體驗。快活到一半,陡被卷成被筒也似,扁擔般架上小和尚的肩頭,氣都不打一處來,倒有些舍不得罵他,睜眼見弦子閉門斷後、行動自如,探頭尖叫:

  “誰讓你睜眼瞭?給我閉起來!”

  耿照行至門邊,忽生感應,但已來不及瞭,房門“咿呀”一聲推瞭開來,一名腰勝葫頸、沃乳豐臀的紅衫麗人俏生生站在門前,發濃如緞,肌勻似雪,正是紅島之主符赤錦。

  他臉色丕變,唯恐再中“赤血神針”的無形攻擊,趕緊拉著弦子點足飄退;弦子手按長柄,重心放低,一待她跨檻追來,便要拔刀將她一分為二--

  但符赤錦卻一動也不動,站得直挺挺的,神色凝重。

  “耿照,”她刻意壓低聲音,語氣急促:

  “嶽宸風回來瞭!你們現在走不瞭啦。回屋裡待好,待我將他引走,再想辦法出莊。往東五裡有個渡口,我備有一條快船,順江而下可至阿蘭山。”雙手一合,便要把門扉掩上。

  (嶽宸風回來瞭?)

  耿照將瓊飛交給弦子,一個箭步搶上前去,伸手攔住門欞:“你果然……你自己怎辦?”符赤錦嫣然一笑,翹起幼嫩的蘭花尾指從他手背滑過,細潤無比的膚觸令耿照為之一悚,心尖湧起一陣酸麻。

  “擔心你自己罷,典衛大人。”她咯咯嬌笑:“江湖多巧詐,我此際若使出“血牽機”,你便中招啦,怎生保護裡頭的倆女娃兒?”砰的一聲將門掩上,深深吸瞭一口氣,盈盈轉過身去。

  耿照忽生不祥,仿佛天邊有大片陰霾兜頭傾落,又似山洪滾滾,無數猛獸咆哮出林……強大的壓迫感倏忽而至,碧火真氣翻騰不休,猶如發生共鳴。

  --是嶽宸風!

  (是他……嶽宸風來瞭!)

  碧火神功的感應如此強烈,這是前所未有的情況。

  耿照想也不想便蹲瞭下來,躲到門板之下,對榻上的弦子一比手勢,弦子正要縮入鏤板之後,見瓊飛張口欲言,及時點瞭幾處穴道,輕輕將她一翻,成瞭蜷身面壁的姿態。

  耿照背脊發涼,全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連忙閉目斂息,神識半入虛空,將呼吸、氣息等周身跡兆一一藏起。

  門外的符赤錦一動也不動。

  這時,嶽宸風沉穩的腳步聲才轉入門廊,來到階下,朗笑道:“寶寶,你怎麼來啦?我可不記得有教你來。”

  “哼!”符赤錦冷笑,聲音中隱含著難以言喻的強大張力,似是暴雨將至:“我自然是不能來的。我要是不請自來,豈非壞瞭你的好事?”冷嘲熱諷,一點情面也不留。

  門後,耿照不禁替她捏瞭把冷汗:“嶽宸風狠毒冷酷,豈容她如此放肆?若是激怒瞭那廝,當真動起手來,符姑娘卻要如何“將他引走”?還是……她從頭到尾都在演戲,伺機將我等賣與嶽賊?”思之幾欲膽裂,暗罵自己粗心,竟忘瞭有此可能,手指握緊神術刀柄,若有萬一,隔著門板也要搠她個透明窟窿。

  卻聽嶽宸風和顏道:“好寶寶,我豈有事瞞你?抓到漱瓊飛純是意外,我今日欲往谷城,途中遇著她與楚嘯舟,她二人不自量力,這才動起手來。我趕著見將軍,總不好帶上,暫囚於五絕莊。你若不信,我教患子、上官他們來對質。”竟大有緩頰之意。

  他在蓮覺寺論功賜丹時意氣昂揚,並未對符赤錦多假詞色,不想私下也會說軟話討她歡心。

  耿照聽得一愣一愣,忽想起橫疏影對待自己,人前人後也大不相同,既有一方首腦的頤指氣使,也有小妻子、情姊姊的纏綿嬌羞,心想:“看來床笫之間另有別情,難怪符姑娘她有恃無恐。”

  符赤錦卻不依不饒,一徑冷笑:“藏瞭個水嫩水嫩的小女娃兒,哪個沒心思啊?漱玉節那騷狐貍不要臉,生的女兒也是一路貨。”

  嶽宸風幹笑幾聲,口氣仍是十分和緩:“我不過是稍稍折辱她罷瞭,也沒碰過她呀!你見過漱瓊飛瞭,是不?”

  “我殺瞭她!”

  門外刃光回映,似是她亮出袖裡的蛾眉刺,口氣狠烈:

  “一刀割開瞭喉嚨、放幹瞭血,你要不看一看?”

  嶽宸風走上兩階,卻聽“呼”的一聲,耿照聽風辨位,居然是符赤錦回刃就頸。

  “你這是做什麼?”

  嶽宸風閃身而至,一把捉住瞭她雪白的腕子。

  符赤錦捏著粉拳,亂捶他胸膛一通,恨聲道:“我……我對你掏心挖肺,身子都給瞭你,有傢歸不得,五帝窟那幫人都恨死我啦!你……誰不好招惹,卻要那騷狐貍的女兒……偏就要她的女兒!嗚嗚……”

  “好瞭、好瞭!”嶽宸風輕輕奪走她手中的鋼刺,安慰道:“都說沒什麼啦。我要拿漱瓊飛,與她母親換薛百螣的性命,奇貨可居,不會拿她怎樣的。”

  符赤錦啜泣一陣,才哽咽道:“真……真的?”喉音嬌膩,說不出的動人。

  “當然是真。”嶽宸風笑道:“我一路狂奔而回,便是想你瞭。五帝窟年年貢獻這麼多純血處女,可沒一個比得上你的一根腳指頭。那些女子玩兩天就膩啦,我的寶寶可是怎麼玩都玩不膩。”

  “我不信!”

  符赤錦破涕為笑,細聲道:“男人都是騙子,個個都不能信。除非……除非你都射瞭給寶寶,身子掏得幹幹的,我才信你半夜不會來偷那個小狐貍。”口吻語聲銷魂已極,耿照聽得臉紅心跳,襠間堅硬如鐵,彎腰時竟隱隱作痛。

  忽聽一聲嬌呼,符赤錦已被橫抱而起,嶽宸風縱聲大笑:“小淫婦!我便先插你幾回,補瞭前幾日的份兒!”紅衫麗人咯咯嬌笑,直說不依。兩人漸行漸遠,放肆的調笑一路迤邐,終至不聞。

  良機稍縱即逝,耿照覷準院內無人,掠至榻邊扛起瓊飛;幾乎在同時,弦子施展“蛇行鱗潛”無聲無息穿出鏤窗,薄薄的身板兒如水蛇般貼地遊墻,沿著簷柱攀緣直上,在制高處四下巡梭後,才對屋裡一招手,滑下與耿照聯袂奔出。

  嶽宸風的別院位於五絕莊東側,兩人穿過茂密林苑、幾間屋子,院墻便在眼前。

  五絕莊院墻內側,果如城墻般有木造梯板供人駐足,翻出並不費力。兩人落地後更不稍停,直奔先前系馬林中,兩匹栗毛健馬猶在原地,正悠閑低頭吃草。

  耿照將瓊飛橫放在鞍上,跨上馬鞍,與弦子一路急馳而下,沿路均未受攔阻;偶一回頭,五絕莊的院墻屋脊悄靜靜的一片,居然一點動靜也無。兩人並轡急馳,直到莊頭小丘不復望見,耿照才“籲”的一聲勒住座騎,對弦子道:

  “弦子姑娘,勞你先帶瓊飛回去,我回頭瞧瞧。”摸出裝有化驪珠的佈包遞去。

  弦子俏臉微紅,一徑搖頭:“我不能碰。”語意十分堅決,不像在開玩笑。

  耿照策韁趨近,正色道:“我要去看看符姑娘怎樣,若有萬一,化驪珠怕又落入嶽宸風之手。你為什麼不能碰珠子?”弦子也說不清,素來冰冷的俏麗玉顏脹得紅撲撲的,羞意宛然,分外動人。

  耿照好奇心大起:“莫非牽涉什麼羞恥之事?”料想她連解衣露體都不怕,還有什麼比這更加害羞的?卻聽弦子一本正經道:“還是你帶著罷,我再同宗主說。”

  “萬一我出事瞭怎……”

  “所以你要平安回來。”

  她淡淡說著,翻身躍下馬來,將馬韁交到他手裡。

  耿照一怔之間,不覺泛起微笑,心中的一絲猶豫登時煙消霧散,點頭道:“我一定平安回來。”與她交換瞭座騎,掉頭馳回五絕莊的方向。莊裡依舊安安靜靜的,裡外均無人警戒,耿照系好馬匹,將烏木匣藏入一旁的草叢堆裡,悄悄潛入五絕莊。

  他不知符赤錦香閨何處,但莊內既無動靜,顯是嶽宸風正盡情享用她雪白豐腴的誘人胴體,手下人不敢打擾,索性躲得遠遠的,全莊便似睡著瞭一般,就像莊院四周樹蔭森涼,一重重將五絕莊裹入陰影中,無論外邊日照如何強烈,此間永遠像是覆瞭一層幽翳,難以見光。

  耿照越找越偏,沿路連個能抓來問話的仆役也不見,地上的鋪石間蔓草叢生,墻隙爬藤蜿蜒,說是“廢墟”又遠遠不到傾圮荒涼的程度,隻是一片陰涼涼的沒什麼人氣。

  忽聽角落一幢陋屋傳出人語,他鉆至墻下,在窗紙上紮瞭個小洞。房中一男一女正巧都不是生人,背對房門的男子身量不高,肩寬膀闊、雙臂修長,正是那騎牛的少年何患子。

  凳上則端坐著一名苗條少女,上著窄袖短襦、下著粗佈裙裳,纖腰一束,堪可盈握。露於衣外的面孔、手背,都是勻細的琥珀色,肌膚光滑緊致,十指指甲為勞動而修短,渾似小小的玉蘭花瓣,白中微碧的淺潤色澤更是相像至極,被蜜色膚光一映,益顯小巧可愛。

  少女的服色極是保守,單衣交襟高至頷下,幾乎遮住大半截粉頸。長年在虎狼環伺下苦苦守著處子貞節的,也隻有上官傢的獨苗、上官處仁的遺腹女上官妙語。

  耿照環視四周,確定裡外無旁人後,索性將身子靠上門板,專心傾聽二人對話,雙目同時緊盯對面門廊,留心風吹草動。

  隻聽何患子道:“小姐喚我來,有……有何吩咐?”聲音有著不自然的緊繃,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兩人相隔甚遠,雖是匆匆一瞥,耿照也看得出他倆頗有隔閡,不像是有什麼私情。

  上官妙語道:“我支開瞭我娘,她一時三刻不會回來。我想請你幫個忙。”這話曖昧不明,別有所指,口氣卻是冷冰冰的。耿照幾次聽她開口,都是咬牙切齒、情狀悲憤,語聲稍嫌尖亢;此際言語雖然淡漠,清脆明快的嗓音倒也動聽。

  何患子道:“小……小姐請說。”

  “地牢裡的那兩名軍官,請你放他們離開。”

  “這……”何患子正要開口,卻被她打斷。上官妙語靜靜說道:“你放心,我不白求你的。事成之後,我把身子給你,絕……絕不食言。”說到後來語音微顫,似是下瞭極大的決心。

  何患子呼吸濃重,卻什麼話也沒說。

  無比凝重的沉默席卷瞭小小的陋屋,上官妙語強抑顫抖,調勻瞭呼吸,淡然道:“你不是喜歡我麼?你為我辦成此事,我便遂瞭你的心願,此生絕不後悔。”何患子仍是不言不語。

  上官妙語遲遲等不到回復,沉默片刻,咬牙道:“若不肯辦便說一聲,我去求上官巧言。你猜他要不要?”語聲雖是帶笑,聽來卻覺悲涼。

  何患子的指節捏得格格輕響,低聲道:“小姐,你別這樣。”

  上官妙語冷然道:“或者……你想現在先要,也……也沒關系。隻要你說一句,我信得過你。”語畢,屋裡突來一陣窸窣,竟是寬衣解帶的聲響。

  這何患子看來不似上官巧言卑鄙猥瑣,耿照正猶豫是否插手,忽見門廊間轉過一人,手挽竹籃,提著裙膝碎步而來,正是上官夫人。

  她遠遠望見,驚得瞠目停步,以手掩口;耿照忙伸指比唇,示意她莫要出聲,陡地心頭掠過一絲感應,頭頸急縮,“篤!”一抹銀光穿出門板,貼著頸背貫出一柄青鋼刀刃,隻差一點便要洞穿腦袋!

  耿照雙掌一推,“嘩啦!”門板向內彈開,撞擊的力道掃落何患子的鋼刀,兩人徒手過招,肘腕黏纏、稍退即進,間隙不容一發。雙方都在以快打快,搶奪主攻決勝的契機;終是兼有雄渾、悠長兩大優點的碧火神功壓倒敵勢,耿照肘腕一彈,將他震飛出去!

  何患子身如風柳,離地時體勢已亂,按理該像斷瞭線的紙鳶、悶著頭撞上土墻才是,卻見他回臂一撈,手掌在桌緣一借勢,衣下雙腿形影驟失,“呼呼”幾聲鼓風搗影,居然穩穩落地,尚有餘裕將上官妙語扯至身後,張臂遮護。

  耿照看得一凜:“這身法好眼熟!”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臨陣對敵,自也不能遁入虛空、一一檢閱前事,暫擱一旁。

  何患子身後,上官妙語腰襦大開,纏腰、束繩都解在地上,衣襟剝至胸口,露出光裸的香肩,以及月牙白的棉佈小兜。顯然在何患子察覺門外有人、冷不防地拔刀搠出之前,屋裡正演到極其香艷的一幕;倒是男方衣著完好,不知二人對峙之際,各懷著什麼樣的心思。

  上官妙語衣內的肌膚,果然比頭手處更加細白,色澤比稀蜜更淺一些,猶如上等的蜂漿,更難得的是膚質勻細,連略粗的毛孔也無。這優點在形狀渾圓的肩頭展露無遺,搭配略深的蜜色肌膚,宛若乳脂琥珀雕成。

  她揪著襟口花容失色,門外上官夫人匆匆趕至,見狀一愕:“阿語!你……”上官妙語口唇歙動,終究沒能出聲,慘白的俏臉上更無一絲血色。

  四人隔著門坎發僵,忽聽何患子“惡”的一躬身,硬將一口鮮血咬在齒縫間,嘴角溢紅,卻是被碧火神功所傷。

  “患子!”上官夫人提裙奔進屋裡,耿照卻搶先而至,伸指要點他穴道。

  何患子提掌格開,亂發下的惺忪睡眼一瞇,眸光倏凝,沉聲道:“既分敵我,恕難領受!是脈宗、肺留兩穴麼?”

  耿照一愣:“他怎麼知道?”不願耽擱傷勢,忙道:“還有七坎、章門二穴。一日內莫運內氣,隻須磨熱雙掌,握空拳反擦腰眼十二次,吐濁氣數口,便能散瘀。”何患子點頭道:“多謝。”

  耿照想瞭一想,終究還是忍不住問:

  “你如何知我在門外?”

  須知耿照的“入虛靜”之術幾能隱蔽一切跡兆,適才在寢居時,他一斂氣摒息,便是嶽宸風也不知門後有人。何患子的武功決計不可能勝過嶽宸風,何以能識破這匿蹤斂息?

  “我能看見你的氣脈運行。”何患子緩緩說道:“原本是什麼都看不見,但隻要你一運功,周身便發出一團青紅色的光芒,異常耀眼,想假裝看不見都不行。”

  “你能“看”出真氣運行的模樣?隔……隔著門板?”耿照詫然。

  何患子聳瞭聳肩。

  “主人的五名弟子中,就屬我最沒用。上官巧言他們練刀、練掌、練輕功外門,我卻隻練瞭眼睛,隻能遠遠的看,什麼事都不用做。”語氣充滿自嘲,與他一貫的懶憊散漫全然不同。

  上官夫人插口糾正道:“這是什麼話!天生我才必有用,你的心地比他們都好,不欺弱小、誠實守信,這還不夠麼?”

  何患子赧然一笑,咧嘴抓瞭抓腦袋,忽又變回那個騎牛看書、漫不經心的懶憊少年,目光有意無意的回避著另一側。上官妙語默不作聲穿好衣裳,低著頭回到母親身畔,怔怔地不發一語。

  耿照對何患子道:“你被碧火神功震傷,不宜走動,我勸你留在此間修養,莫出一步。最少要待到明日的這個時候,方無大礙。”轉向上官夫人:“夫人,這人我便交給您啦。若教我在莊裡碰見,難保不傷他性命,尚請夫人見諒。”

  何患子撫胸而立,明白話中之意:若自己大肆張揚、暴露其行蹤,這名少年軍官立時便能取他性命,縱是嶽宸風也不能救。他懶憊一笑,淡然道:“我技不如人,無話可說。”料想耿照不會對上官母女不利,徑至屋角盤坐,閉目調息。

  上官夫人見耿照自行脫困,喜出望外,叨叨絮絮地追問過程,又從袖中取出一封陳舊的冤情血書,托他呈交獨孤天威,再請皇後娘娘主持公道。耿照慎重接過,收入內袋之中,卻想著明棧雪曾向他提過:《虎籙七神絕》有一門奇特的眼術,名喚“破視凝絕”,似與何患子所用十分吻合。

  “是與聶冥途“懾魂魔眼”一類的武功麼?”他忍不住問。

  “不一樣。”明棧雪笑著解釋:

  “我沒練過七神絕,但從古籍原本的記載來看,那是一門以“透視氣機”為最高境界的奇特功法,並非是一般的夜視之術,也不能如“照蜮狼眼”一般,主動勾魂奪魄,當作攻擊手段。”

  “透視……氣機?”

  “正是。待你的碧火神功練到一定的境界之後,毋須依靠耳目,也能察覺殺氣、敵意,或有內傢高手來到瞭附近,那感應非常奇妙,難以言喻,卻又極其清晰,仿佛額上開瞭第三隻眼睛。

  “當然,同一門武功,每個人練出的效果都不一樣。在碧火神功的感應上,我就比嶽宸風敏銳得多,但他練出的內力較我渾厚,這是個人的特質所致,神功最後育成的面貌也不同,可能是隻牯牛,也可能是花豹。”

  耿照童心忽起,摟著她調笑:“那大牯牛對上小花豹,是誰贏誰輸?”

  “自然是我贏的多。”明棧雪笑靨如花,嬌顏難掩得意:

  “就算掌力能劈山碎石,打不中又怎的?我覷得準瞭,一指便能教他趴下。”

  她笑瞭一陣,忽嘆口氣,幽幽道:“不過他練瞭那門“破視凝絕”,情況就不同啦,短短一年間便成瞭五五平手。我突然省悟:長此以往,終有一天他的武功會勝過我,以此人心性,豈能相安無事?可惜到得那時,也不及下手收拾他啦,故而分道揚鑣。

  “那“破視凝絕”似能見真氣反應,隻須凝力於眸,便能見運功之人身上發出光暈,顏色、光亮各有不同。嶽宸風以此彌補碧火功感應的不足,實力登時提高三成不止,對敵時變得極是難纏。”

  耿照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這樣說來,豈非如虎添翼?”

  “《虎籙七神絕》原本就是極為全面的武學,七絕兼具、攻守合一,幾乎沒有死角。”明棧雪美目流沔,抿著鮮菱兒似的紅唇狡黠一笑,悠然道:

  “但世間絕無完美的武功,其優點也正是致命缺點--這七門都是絕學,若非天資極高、遇合神奇,誰能一口氣兼通七門?不能備齊運用,再怎麼全面的武功也就不全面啦。

  ““破視凝絕”不如碧火神功處,便在於碧火功乃是先天感應,發在意先;而凝絕雖然耗費內力不多,仍須運功而為,兩者本該相輔相成,才是最好的。生死相搏,勝負僅隻一線,若還要分力凝目透視,實非劃算之舉。我料嶽宸風平日,亦不輕用此術。”

  耿照猛然回神,想起當日在流影城受天裂妖刀逼困時,嶽宸風那趨閉自如、仿佛周身長眼的驚人感應,終於與明棧雪的一番解析聯系起來,脫口遙問:“你所學的,莫非是“破視凝絕”?”

  何患子睡眼倏睜,眸光一瞬而凝,沉聲道:“你怎麼知道?”伸手扶墻,搖搖晃晃起身。

  耿照暗叫不好,急問上官夫人:“符姑娘的香閨在何處?”

  上官夫人俏臉微紅,皺眉道:“在西廂的黃竹廬。那處經常白日宣淫,連下人都不愛去,耿大人……”話未說完,勁風刮得幾人發飛衣揚,砰的一聲,耿照已破門而出!

  ◇ ◇ ◇

  “黃竹廬”全由粗大的油竹搭建而成,小室獨院、裡外穿風,夏日非常涼爽,原是莊裡避暑之用。嶽宸風入主後,喜在黃竹廬禦女,一來貪圖涼夜舒爽,二來廬內的桌椅床榻等皆為竹器,清洗方便,又無氣味殘留,即使日夜宣淫也不怕。

  他將符赤錦橫抱而入,除去玉人周身衣衫,剝得赤裸裸的如一隻白羊,放在涼爽的竹榻上。

  符赤錦的雙乳極之傲人,嫩綢肚兜一除,登時滾出兩座綿碩雪峰,每隻都大如瓜實,雙臂環抱時,宛若捧出一對飽熟欲裂、沁出蜜乳的渾圓木瓜,腋間擠溢著大把雪肉;乳質之綿,觸手竟有黏潤之感。

  她被放倒在榻上,碩乳陡地攤圓,高聳的曲線似是平滑少許,卻仍是飽飽嫩嫩的兩大團,實在無法以“乳丘”來形容,飽滿挺凸的程度依舊是兩座雪峰,隻圓滾滾的峰底基座更顯肥腴,從木瓜搖身一變,化成兩團醒發的白皙雪面,飽滿可口。

  符赤錦的乳暈隻比細頸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賁起如尖塔,通體無半點細疣,顏色是艷麗的淡淡桃紅,透著幾絲青絡;微翹的塔尖綻出一枚小小蓓蕾,外型大小無不神似,連尖端的一點凹陷,都像極瞭飽熟的花苞。

  嶽宸風將她雙腕拉開,縛在左右床架上,每一動都弄得雪乳一陣酥晃,昂起的蓓蕾在乳浪間載浮載沉、輕顫細搖,符赤錦忍不住呻吟起來,難耐似的扭動身子,不隻是面頰,連脖頸胸口都微泛嬌紅,肌上沁滿薄汗。

  “寶寶想啦?”嶽宸風笑道。

  “想……想死奴奴啦!”符赤錦蹙眉搖首,抗議似的輕晃酥胸,蕩開一片醉人乳甜:“快……快綁好人傢,來……來插奴奴……啊、啊……”

  自從嶽宸風馴服她以來,每次歡好都將她雙手縛起,有時綁上床柱、有時縛在背後,有時則高高吊起,抬起她一條雪潤玉腿,由下而上硬直挺進,捅得一跳一跳的,尖翹的乳桃不住打圈……這自然是忌憚她的“血牽機”,也是符赤錦顯示自己放開身心、毫無保留的輸誠之舉。

  “血牽機”的關鍵在於十指相觸。綁起雙手,符赤錦不過是一名千嬌百媚、豐臀雪乳的小婦人罷瞭,媚則媚矣,卻無甚可懼。

  嶽宸風將她牢牢綁起,雙手恣意享受她黏潤細滑的雪肌、豐滿傲人的曲線,贊嘆道:“寶寶,你真是世間一等一的尤物,能日夜插你這小淫婦,短壽十年也值。便拿整座五帝窟來換,我還要寶寶。”

  粗糙的大手一路往下,從雙乳撫至細白柔軟的小腹,符赤錦的身子敏感,昂首顫喚,咬牙道:“我……我才不要五帝窟!隻要主人那兒……用那兒插插奴奴……呀、呀……”扭著雪臀想讓魔手滑下,卻求之不得,索性用呻吟以示抗議。

  嶽宸風極有耐心地愛撫她,笑問:“寶寶,我殺你姑姑,滅瞭紅島滿門,你恨不恨我?”

  符赤錦閉目扭動嬌軀,緊要處卻遲遲未受撫慰,面頰漲得緋紅,恨聲道:“說這些個掃興的做甚?我不恨旁的,隻恨……隻恨你不來愛奴奴!”抬起玉趾踢他胸膛。白生生的大腿一揚,春光盡現,雪膩的腿心已是濕黏一片,撲鼻一陣潮潤麝甜,熟透的花房熱烘烘的,直要滴下蜜來。

  嶽宸風哈哈大笑,將她雙腿環在腰際,兩手滿滿攫住她的軟滑碩乳,揉得美肉溢出指縫,雪白的乳上佈滿殷紅的指印。符赤錦放聲嬌吟,奮力挺起上身,胸頸處一片艷麗桃紅,閉目急喚:“親……親奴奴!奴奴要……”

  嶽宸風俯身相就,符赤錦正要睜眼,嘴唇卻從頸畔滑過,張口徑銜耳珠。

  符赤錦不依不饒,劇喘道:“別……主人的胡髭刮疼人傢啦!主人親奴奴,親奴奴……”銷魂的語聲無比誘人,滿溢著濃濃情欲。

  嶽宸風在她耳畔輕道:“寶寶,你的“血牽機”又進步啦!用不著十指相觸,也能殺人麼?”符赤錦迷糊呻吟著,雪白腴潤的大腿夾著他的熊腰不住摩擦,一邊輕輕挺動陰阜,隔著褲佈與他下身廝磨:

  “你……你說什麼?”

  “我說,”嶽宸風輕舔著她細致的耳蝸,笑道:

  “我的寶寶功力又進步啦。她想殺我哩!”

  符赤錦嬌軀一震,忽然靜止不動。嶽宸風輕聲哼笑,左手繼續搓揉著她綿軟的巨乳,享受那既柔嫩又彈手的驕人美肉。他的身量遠較尋常男子魁梧,一雙肉掌大如蒲扇,渾似巨靈神所有;饒是如此,仍無法單掌握滿她一隻乳房,可見符赤錦之巨碩挺拔。

  “你又在試探我瞭,是不是?”

  片刻,她身子發顫,轉頭啜泣起來:

  “你……你總是這樣,時不時迸出一句,看看我是不是有二心……你若是信不過我,何不幹脆一掌打死我?我這又是何苦來,給人這般輕賤!嗚嗚……”一甩螓首濃發覆面,不住傳出嚶嚶悲啼。

  嶽宸風起身望著榻上的赤裸美人,面上陰晴不定,半晌才笑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好,誤會瞭我的寶寶。”隨手解開床頭縛索。符赤錦一得自由,索性趴在床上大哭,雪白肥潤的豐臀高高翹起,腿心間夾瞭隻粉酥水亮的誘人嫩蛤,兀自沾著晶亮液珠。

  嶽宸風經常這樣試探,沒想到她這回反應激烈,哭得萬般委屈,一手環抱她的葫腰,一手去扳她肩頭,柔聲道:“好瞭好瞭,都是我不好……”要將酥媚入骨的雪潤麗人翻轉過來--

  符赤錦等的就是這一刻。

  她本要誘得他直面相對,乘機施展“赤血神針”,可惜失之交臂,她立刻斂起殺氣,保存實力以待良機。果然嶽宸風疑心病極重,冷不防地出口試探,符赤錦遇過幾次,早有提防,幹脆順水推舟,裝作委屈大哭的模樣。

  --隻要對正眼睛,便能使出小師父的“眼術”!

  (隻要在三寸之間,便能生效。隻要三寸……)

  “爹、娘、姑姑、華郎!”她在心中默禱,一瞬間心如止水,平靜得像是死瞭一般:“請你們保佑寶寶錦兒。隻要給寶寶錦兒三寸,一下子就好--”

  殺機臨頭,嶽宸風兀自溫言撫慰,抱著嬌潤的寶寶翻瞭過來,“就是現在!”符赤錦全身功力聚於雙目,依那一頁《岣嶁異策》殘篇之秘,凝縮已極的內息剎那間被轉化成異種之力,非剛非柔、不屬五行陰陽,針一般自泥丸宮穿出前額,往嶽宸風的雙目貫去!

  (成……成瞭!)

  歡欣不過一瞬,嶽宸風身形乍分倏合,殘影一收,所在處卻比想象中偏移尺許,隻得三分之一的“赤血神針”登時落空。符赤錦顧不得身無寸縷,清叱一聲,出指點他眉心,突然腹間劇痛,全身氣力煙消雲散,半點凝聚不起,“碰!”仰頭癱倒,一動也不能動。

  映入圓睜的雙目之中,嶽宸風充滿男子氣概的粗獷俊臉滿滿占據視線,唇間仍帶一抹笑意,溫聲道:“寶寶,你太傷我的心瞭。我從沒想過,你會這麼快就動手。”無限惋惜地看著她誘人的胴體,搖頭道:

  “方才說你是世間一等一的尤物,我可是真心的。陪滅去一族的兇手睡覺,還能浪得這般高潮迭起、縮得又緊又悍的,你也算天生的淫婦啦!便是老子插膩瞭,送與旁人同睡也是妙極,該能籠絡不少武林中的好手。”

  符赤錦痛苦不堪,櫻唇幾乎咬出血來,死命回瞪著他:“你……如何……如何知道……”

  嶽宸風笑道:“傻寶寶,隻消你一運真氣,我便看得清清楚楚。每次插你之時,見你潛運真氣、猶豫著要不要動手,便覺你可憐得萬般可愛,幹你也幹得特別起勁。看著仇人的女兒強忍仇恨,一邊被幹得呼天搶地、淫水橫流,甚至抽搐暈厥,堪稱是人生的至高享受。每回我問“幹得你爽不爽”時,你的哭喊浪叫真是太有趣啦,不管是真心或是假意,都教人愛不釋手哇!”

  “你--!”符赤錦強忍疼痛,忽露一絲狠笑,咬牙道:

  “憑……憑你那點兒……奴奴裝得……可累啦!又不好打盹……”

  嶽宸風面色丕變,陰陰一笑:“耍嘴皮子不好,親親寶寶。你知道我的手段。”掌心微提,猛地往下一摁,符赤錦尖聲慘叫,雪肌上青筋暴起,身子一僵,渾身劇烈抽搐,痛苦得兩眼翻白,仿佛腸子被人硬生生剜起、接連抽出,偏又無法昏死過去,當真是痛不欲生。

  “我在你身上種的不是雷丹,該說是“陽丹”。”

  嶽宸風湊近她耳畔,柔聲道:

  “我以紫度神掌的功訣,將一點碧火神功的丹氣種入你的丹田,他人養出的都是雷丹,對我是無用之物;你養出的卻是純陽的功勁,對我大有補益。你雖是絕頂的玩物,終有一天是要舍棄的,但你為我培育的丹氣卻將融於我的體內,伴我立業建功,便像我倆的結晶一般。

  “將你吸幹之後,若你還有一口氣在,想玩你的人可多啦,攝奴便一直嚷著要好好幹你一幹;你喜歡那話兒大的,那廝之物可比驢蹄還粗,活活捅死過十數名婦人,個個會陰破裂,死後都合不攏腿。這樣都不死,便送你去谷城大營,慰勞慰勞那些個虎狼軍士好啦!”

  符赤錦已無意識,嗓音喊得嘶啞,更沒有半點氣力掙紮,隻餘不受控制地抽搐顫抖。嶽宸風卻意猶未盡,貼著她的耳廓輕聲細語,仿佛埋藏在心底的豐功偉業無人分享,未免有些寂寞:

  “你別擔心,說歸說,也不見得是如此。當初我在你姑姑身上試驗這路功法時,陽丹吸不足六成,便將她弄得四分五裂,倒省瞭後頭的零碎折騰。你要不試試,能比你那其蠢無比的可憐姑姑多撐幾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