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再見

  唔,總覺得好像忘記瞭些什麼,離開瞭那棟大樓後趙不負撓瞭撓腦袋,但怎麼都想不起來,算瞭,應該也沒什麼大不瞭的,隻要沒發展到外星人全面進攻地球就應該沒什麼他擺不平的事情。

  「要回傢看看嗎?」趙不負問岸本惠,他知道岸本惠還要面對一個殘酷無比的事實,但該來的總會來。

  岸本惠猶豫瞭一下才說道:「我……不知道該不該回傢,我想跟你在一起。」

  趙不負笑著摸瞭摸她的臉蛋,說道:「當然要和我在一起啦,以後你都會和我在一起,不過,還是先回傢看一下,和傢人說一下,不然他們說不定要把你當成失蹤少女報警瞭。」

  他們就攔瞭一輛出租車,駛向瞭岸本惠的傢,尷尬的是,岸本惠是全裸被傳送過來,趙不負空間裡倒是有些美金港幣,卻沒有日元,最後趙不負不得不用魔眼發動人類魅惑讓司機覺得自己已經收瞭錢。

  「我們就不進去瞭,在外面等著你,小惠,記住,無論發生瞭什麼,我都在外面等你!」

  岸本惠的傢是一套很常見的日式二層住宅,她從門前的花盆下面拿出瞭備用鑰匙,打開門後發現燈是開著的,她叫瞭聲媽媽卻並沒有得到回應。

  「奇怪,沒有人在傢怎麼燈還是亮著的。」岸本惠自言自語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快速地換瞭件衣服,她可不想讓趙不負等得太久。

  「啊……對呢,我……曾經自殺過。」看到滿是血水的浴缸岸本惠有些黯然,不過那也隻是短暫的一剎那,那些都已經過去瞭,現在她已經找到瞭屬於自己的幸福。

  她剛下樓準備離開,玄關處的電話就響瞭起來,她隨手就拿瞭起來,電話中傳出媽媽的熟悉聲音:「詩織?你終於回來瞭,為什麼不接手提電話?」

  岸本惠剛想說自己不是詩織,媽媽就接著說道:「你馬上來醫院吧,山內總合醫院,你姐姐惠在浴室裡自殺瞭,不過沒事的,她還活著,剛才醒過來瞭……應該很快就可以出院瞭……」

  岸本惠手中的電話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這是……這是什麼意思……我自殺瞭,在醫院裡醒過來瞭……

  岸本惠頭腦一片混亂,這是怎麼回事,她完全搞不懂發生瞭什麼,我明明被傳送到瞭那裡,然後遇到瞭趙君,活著回來瞭,媽媽為什麼會說我在醫院?

  「我回來瞭!啊,姐姐。」推門進來的是岸本惠的妹妹詩織,她奇怪地看著姐姐那好像見到瞭鬼的表情。

  無論發生瞭什麼,我都在外面等你!

  趙君,趙君還在等我,岸本惠不顧詩織的詢問,奪門而出,逃一樣地沖出瞭她熟悉的傢,在街角處看到瞭那個讓她溫暖的身影,她狂奔而去,直到投入他的懷中。

  趙不負撫摸著岸本惠的短發,嘆息瞭一聲說道:「抱歉,開始沒有告訴你,你已經知道瞭吧,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你……」

  「可是,這是為什麼?哪個才是我,哪個才是岸本惠?」岸本惠擡起頭問道,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奇異的魔力,讓她原本恐慌不已的心安定瞭下來。

  「哪個都是你,哪個都是岸本惠,實際上黑球所做的不是傳送,而是復制,將每個人的身體和記憶完美地復制下來,通常復制的時候本體也會消失,出現在你身上的情況隻能說是極小機率的失誤,你被復制到瞭那裡,而你的本體並沒有消失,而且活瞭下來,這就是現在的情況。」趙不負解釋道。

  「所以,她才是真正的岸本惠,我隻是個復制品……」岸本惠失魂落魄地說道。

  趙不負擡起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不是,你是岸本惠,並不是復制品,你的身體是,你的靈魂是,你的記憶是,你就是岸本惠,是我的岸本惠,不是那個自殺身亡的岸本惠,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以後我們就是一傢人,我就是你的傢,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小惠?」

  岸本惠喜極而泣,流著淚笑道:「好,當然好,我是趙君的岸本惠,永遠都是。」

  「那我們走吧!」趙不負牽起岸本惠的手,岸本惠回頭最後看瞭一眼承載著自己十幾年記憶的那個傢。

  再見,媽媽!

  再見,詩織!

  再見,岸本惠!

  離開瞭岸本惠的傢,趙不負一行有些漫無目的的走著,他在考慮去哪弄點現金,美金他倒是有,但銀行早就已經下班,不知道有沒有可以用美金的酒店……

  「爸爸,那是什麼,好熱鬧呀!」瑪麗羅斯忽然說道。

  趙不負扭頭看去,確實挺熱鬧,看起來似乎是那種傳統的日本祭典,就是跟中國廟會差不多的那種,有很多賣吃的和小玩意的在那裡擺攤,可惜現在已經入冬,要是夏日祭,說不定還能見到不少穿著浴衣的美少女……

  不過,去看看也不錯,看到有長得討厭的,就客串一下神偷順手牽羊摸瞭他的錢包,趙不負打定瞭主意,就說道:「走,咱們去看看去。」

  「好呀好呀!」瑪麗羅斯不止長得嫩,很多時候她的愛好心態其實也跟個小女孩差不多,聽到有熱鬧可以逛就歡喜雀躍。

  「爸爸爸爸,那個看起來好好吃,我想要……」瑪麗羅斯撒嬌道,看著章魚燒的小攤直流口水。

  「等下,一會就買給你吃。」趙不負牽著瑪麗羅斯,身後跟著岸本惠和摩爾迦娜。

  咦,有瞭,就那個胖子吧,賊眼兮兮的,敢色迷迷地盯著我的女人看,那就給你個教訓!趙不負裝作不經意地經過那個胖子身邊,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的錢包借到瞭手上,以他現在的敏捷來說,這簡直易如反掌。

  趙不負轉過身去剛想看看錢包裡有多少錢,一隻粗壯的手伸瞭過來抓住他的手臂。

  「這位客人,不是自己的東西還是不要拿的為好。」抓住趙不負的是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男子,短發像鋼針一樣一根根地豎立著,下頜留有短須,明明是晚上卻戴著墨鏡讓人不禁懷疑他是不是盲人,這麼冷的天還光腳穿著木拖鞋,總之是個打扮很不合時宜的怪人。

  趙不負尷尬地抓瞭抓頭,想不到第一次做這種順手牽羊的事情就被人抓瞭包,不過這個傢夥絕對不是一般人,普通人的眼力根本不可能看得清趙不負的動作,他剛才抓上來那一下沈穩迅猛,就憑這一下就可以看出肯定是個高手。

  墨鏡男見趙不負並沒有反抗抵賴的舉動,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拿過錢包,跟那個胖子說他的錢包掉瞭,然後交還給瞭他。

  三個女孩看著趙不負一臉尷尬的表情都忍不住失笑,趙不負無奈地對著她們三個的腦袋各拍瞭一下,「笑什麼,我丟臉很好笑麼……」

  她們三個卻笑得更大聲瞭,畢竟趙不負天天一副裝酷耍帥的模樣,他吃虧丟臉的樣子就連跟他最久的摩爾迦娜都沒見過,好笑嗎?簡直是太好笑瞭好吧!

  「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做這種事情的人,是有什麼困難嗎?」墨鏡男過來問道。

  這傢夥有點眼熟啊,不過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也是殺戮都市裡的龍套嗎?不過他看起來倒像是個熱心腸的傢夥,趙不負說道:「我們剛剛到日本,身上沒帶日元,這位老兄,祭典上也會有看場子的嗎?我看你可不像是會幫人看場子的人啊!」

  墨鏡男看瞭看還一直盯著章魚燒的瑪麗羅斯,說道:「我也是在這裡擺攤的,順便幫著大傢維持一下秩序,要吃那個嗎?我請客!」

  「可以嗎?」瑪麗羅斯眼巴巴地看著趙不負,見趙不負點瞭點頭,她像隻歡快的小鳥般跳到瞭章魚燒的攤子前面。

  「多謝瞭,老兄,我叫趙不負。」趙不負對著墨鏡男伸出瞭手,墨鏡男的手上佈滿瞭厚硬的老繭,趙不負感覺他多半是個劍道高手。

  「松崎銀次,你們有什麼打算嗎?一個人帶著三個這樣的女孩在異國可是有些危險的,我看得出你身手應該很好,但是那種事情還是不做的好。」名為銀次的墨鏡男說道。

  看著瑪麗羅斯嘴裡塞滿章魚燒和另外兩個女孩打鬧,寒冷的晚上也讓人感覺到瞭溫暖和美好,趙不負嚼著瑪麗羅斯塞進他嘴裡的章魚燒,笑著說道:「銀次先生看起來也不像普通人呀,對這裡的黑道熟悉嗎?我手裡倒是有一批貴重品想出手,但找不到合適的路子,如果能認識那種比較講仁義的黑幫就好瞭。」

  「仁義嗎?」銀次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現在的黑道已經沒有仁義瞭,不過,我倒是認識一個人,你去他那裡,說是我介紹去的,應該就可以瞭。」

  「那真是太好瞭,銀次先生這次可真是幫瞭大忙瞭,多謝你的章魚燒和情報,唔,日後如果有什麼麻煩,無論是什麼麻煩都可以,如果需要幫助盡管來找我,那就,再會瞭!」

  銀次凝視著一男三女離去的背影,這幾個人不知道是什麼來路,除瞭那個看起來像日本人的女孩以外,另外三個人身手都絕非尋常,就連那個看起來像個中學生的金發小女孩,從她偶爾不經意間的動作都可以看出她肯定精通某種格鬥技。

  那個趙雖然看起來和和氣氣,卻讓銀次有一種隱隱的恐懼感,那是他身經百戰所養出的本能直覺,直覺在告訴他眼前這個男人是他絕對無法匹敵的存在。

  不過,就算他們要在東京卷起血雨腥風又跟他有什麼關系呢,他早就不是那個斬惡的銀次,隻是個普通的擺攤小販罷瞭,江湖,早已經成為過去……

  銀次介紹的那個人在東京著名的歌舞會町,這裡也是黑幫聚集之處,已經是接近深夜,這裡依然是燈紅酒綠,一幅不夜城的景象。

  對這裡趙不負熟悉得很,當然那份熟悉感是從如龍這個遊戲中所來,現實跟遊戲還是多少有些差別。

  「我找阪東先生,告訴他是銀次的朋友。」趙不負對夜總會門前的混混說道,那個混混打瞭個電話,然後態度一變,恭敬地領著他們上瞭二樓的事務所。

  鷲峰組!又是一個似乎在哪裡聽過的名字,趙不負看著事務所門前的名牌思索著,殺戮都市裡似乎也沒有多少黑道出場啊,自己怎麼會感覺這個在哪裡聽過的樣子。

  黑道始終是黑道,事務所裡大多人看起來都是兇神惡煞,還有輕浮的傢夥對著身材火爆的岸本惠吹瞭聲口哨。

  阪東的樣子與其說是黑道,倒更像個普通會社的中層幹部,頭發梳得一絲不茍,表情嚴肅,法令紋很深,見到趙不負一行時他也有些驚訝,想不到銀次介紹來的居然是幾個年紀不大的少年少女,他問道:「你們是阿銀的朋友?找我有什麼事情?」

  趙不負拿出瞭一個黑色的絲質小袋子放在桌上,說道:「我有批東西想要出手,銀次先生就介紹我來這裡。」

  阪東身邊的一個小弟上前倒出瞭袋子裡的東西,一顆顆晶瑩的鉆石散落在桌子上,事務所裡瞬間安靜下來,隻有咽口水的骨嘟聲不時響起。

  如果這些鉆石全是真的,至少價值幾億日元,黑道的錢也沒那麼好賺,不少人的眼裡都射出瞭貪婪的光芒。

  「來路方面你可以放心,這批貨絕對幹凈,沒有任何記錄,我隻要現金,價格費用方面你們看著辦,我隻希望盡快拿到錢。」趙不負說道。

  他的隨身空間裡所帶的紙幣現金並不多,倒是鉆石和黃金這種貴重品帶瞭不少,這樣無論到哪個世界,至少都有硬通貨可以用來變現,他也不缺錢,犯不著去偷去搶。

  阪東很意外,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最多也隻有二十歲的男子居然拿出瞭這麼多鉆石,他也吃不準這幾個人是什麼來路,不過既然是銀次介紹來的,那就先找人鑒定一下,沒問題的話就吃下這批貨,這麼一大批貨肯定能賺上不少,就連他也不免心動。

  「沒問題,明天我會找人鑒定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明天下午我會準備好現金。」阪東說道,幾億日元現金絕對不是個小數目,鷲峰組也沒那麼容易拿出來,但在巨大的利潤面前,那都隻是小問題。

  「唉,這是什麼,這是真的鉆石嗎?老大……我們要發財瞭?」一個染著金發打著鼻環流裡流氣的傢夥從外面推門進來,隨後他的註意力又被岸本惠吸引瞭,「哇,小妹妹你是怎麼長的,這奶子比我的頭都要大瞭,讓哥哥摸一下好不好?」

  阪東身邊那個小弟大聲呵斥道:「查卡,你這混蛋在搞什麼,給我滾到旁邊去!」

  那白癡卻像沒聽見一樣,居然伸手要去抓岸本惠的胸部,趙不負怎麼可能讓他得逞,伸手一扯一抖,就卸掉瞭那個白癡的胳膊。

  「好痛好痛好痛……混蛋……」查卡大聲呼痛,這傢夥不知道是夠混還是夠狠,右臂不能動彈,他居然左手反手在腰間拔出一把大口徑左輪手槍指向趙不負。

  這回連阪東都變瞭臉色,剛要喝止查卡,就忽然看見瞭黑光一閃,就像是一幅黑色的畫卷在眼前一展即收,鏘的一聲輕響,查卡手裡的左輪被一分為二,連帶他那個扣在扳機上的手指一起掉落在地。

  「啊……我的手指,混蛋,我要殺瞭你……」查卡大叫道,隻剩一隻手還缺瞭根手指的這個白癡還想沖上來揍趙不負,卻被阪東的那個小弟按倒在地,「混蛋,你給我冷靜一下,你是白癡嗎?」

  趙不負很隨意地揮瞭下手中黑沈沈的日本刀,根本不在意身邊已經有好幾把槍在指著他的腦袋,對阪東說道:「阪東先生,這就是你們鷲峰組的待客之道嗎?」

  他對松崎銀次的印象很不錯,看在銀次的面子上才隻砍瞭那個蠢貨一根手指。

  「都把槍收起來,不要大驚小怪的,吉田,把這個白癡帶下去。」阪東怒喝道,他臉色很難看,查卡這個混蛋總是不看場合的鬧事,這件事情理虧在自己一方,就算查卡被砍瞭一根手指也是他咎由自取,而且這小子出手真是太快瞭,自己完全沒看清他拔刀出刀的動作,如果他想的話,砍掉自己的腦袋也不是什麼難事,果然是阿銀的朋友,這種實力也隻有阿銀可以與他相比,這種人絕對不能隨便招惹。

  「我很抱歉,這位……」

  「趙不負。」

  「啊,是,我對手下的行為向您做出道歉,趙先生,希望這個不愉快的小插曲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交易。」阪東帶著歉意的表情說道。

  趙不負隨手把刀往腰間一插,笑著道:「不要緊,一碼歸一碼,交易繼續,對瞭,我還有幾件事情想麻煩阪東先生,費用方面從裡面扣除就可以瞭。」

  「請講。」阪東點頭聆聽。

  「我們幾人都是剛來到日本,想請阪東先生幫我們搞幾份身份證明。」

  「這個不難辦,幾天之內我就可以辦好。」阪東說道,對黑道來說偷渡或是幫人辦假身份算是常見業務。

  「還有一件,我要找兩個人,一個叫玄野計,一個叫加藤勝,玄野計這個名字比較少見應該不難找,加藤勝今年應該是高一,有個弟弟,父母雙亡借住在親戚傢,我要他們兩個人的當前住址和就讀的學校。」

  「沒問題,這也要不瞭多少時間。」阪東點頭道,這件事對他來說花點錢就能查到。

  「很好,那麼,合作愉快。」趙不負伸手與阪東握瞭一下,「那我就明天下午再來這裡拜訪,東西就拜托給阪東先生瞭。」

  阪東也頗有些佩服這年輕男子的豪氣,價值幾億的鉆石就這麼隨便交到黑道手上,這人要麼是神經粗得像海底隧道,要麼就是有足夠的自信不怕被黑吃黑,他笑道:「趙先生請放心,明日我會在此恭候。」

  「啊,對瞭!」趙不負剛要離開又想起來,他們身無分文也沒有身份證明,總不能露宿街頭吧,「阪東先生有沒有熟識的酒店,不需要身份證明也能入住的。」

  「我在新宿有套空置的住宅,如果趙先生不嫌棄的話,可以先在那裡暫住。」阪東說道,對黑道來說,人情關系也是極為重要的,眼前這個男子不知道有什麼背景,隻憑他個人的力量,就已經值得拉攏。

  「那樣就太好瞭,多謝阪東先生瞭。」

  隨後,阪東派他的小弟吉田開車將趙不負一行送到瞭坐落在山手線旁的一座高層公寓,阪東的房子在二十二層,看起來有兩百平左右的樣子,傢具傢電一應俱全,站在落地窗前可以俯瞰整個新宿的美麗夜景,視野相當不錯。

  折騰瞭一個晚上,體力一般的岸本惠還在車上時就打起瞭呵欠,瑪麗羅斯也有些迷迷糊糊的直打瞌睡,隻有趙不負和摩爾迦娜體力超群,依然精神奕奕。

  「趕緊去洗個澡準備睡覺吧,已經很晚瞭。」趙不負說道,他看瞭看臥室,裡面有張很大的床,足夠他們四個人睡瞭,不知道是不是阪東那傢夥用來玩女人的地方,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那麼多的時候。

  三個女孩赤裸著一起在洗澡,摩爾迦娜和瑪麗羅斯都對岸本惠的那對巨乳艷羨不已,不時捏捏揉揉,弄得岸本惠很是害羞。

  忽然見到趙不負也光溜溜的走瞭進來,岸本惠傻瞭眼,她之前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兩個女孩是不是趙不負的女人,但在看到這倆女孩毫不在意的樣子時,她還是有些震驚,尤其是瑪麗羅斯,看起來無論相貌身形都像個小女孩,難道跟他也有那種關系?她的體型怎麼受得瞭那根大東西……

  岸本惠的疑問很快就得到瞭解答,趙不負直接把瑪麗羅斯抱瞭起來靠在墻上,用所謂的火車便當式體位把陽物插進瞭瑪麗羅斯嬌嫩的小肉穴,那粗壯驚人的陽物在岸本惠看來都快有瑪麗羅斯的小臂那麼粗瞭,而瑪麗羅斯竟然能承受得下來,那細嫩白皙的雙股間被撐開瞭一個誇張的弧度,承受著趙不負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

  「啊,爸爸……爸爸不要啦……我要秋千,不要浴室啦……爸爸……啊……好舒服……」瑪麗羅斯在趙不負懷裡像個洋娃娃般被操弄著。

  在這之前岸本惠真的很難想像瑪麗羅斯那張清純可愛的小臉上也會有如此淫蕩的表情,現在她才明白先前瑪麗羅斯說的想蕩秋千是什麼意思。

  如果是今天之前的岸本惠,看到眼前這奇異淫亂的一幕,絕對要打電話去報警,但在今天經歷瞭這諸般種種之後,她一天之內就改變成熟瞭許多,她已經沒有傢可以回瞭,除瞭這個男人,她還能依靠什麼呢?他這麼優秀,肯定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她除瞭接受還能做什麼呢,隻要他還喜歡自己,還要自己,又何必在意那些。

  對此岸本惠也很有信心,至少在身材方面,她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人,起碼眼前這兩個就要比她差得遠瞭。

  瑪麗羅斯雖然口口聲聲嚷嚷著要蕩秋千,但一動瞭真格她可就不夠看瞭,沒過多會,她就尖叫一聲,被趙不負幹上瞭高潮,趙不負抽出還是殺氣騰騰的大肉棒,把瑪麗羅斯交給摩爾迦娜,貼心的迦娜自然會幫她擦幹身體送到床上休息。

  看到趙不負熾熱的眼神,岸本惠知道輪到自己瞭,她順從地按照趙不負的意思趴到浴室的玻璃墻上,高高翹起瞭肥臀。

  粗硬的陽物從後插入瞭岸本惠的肉穴,岸本惠長籲瞭一口氣,雖然下體被進入時還有些刺痛,但這鼓脹的充實感實在太舒服瞭,更何況進入自己身體的還是他,這讓岸本惠從身到心全方位的滿足。

  趙不負挺動著陽物,猛烈拍擊著岸本惠的肥臀,她的臀部和胸部一樣都肥美多肉,和腰部一對比,那道曲線堪稱驚心動魄,完美的葫蘆型身材,這可不是那些靠著束身衣強行勒出的葫蘆型,而是純天然的葫蘆型,光是看著那豐潤動人的起伏曲線就讓趙不負更硬瞭幾分。

  粗硬的陽物在岸本惠的肉穴裡激烈進出著,趙不負的胯部一次次地擊打著岸本惠的肥臀,發出清脆的啪啪聲,他的雙手虛捧著那對巨乳,岸本惠身體被沖擊得不斷搖晃,帶動著那對巨乳來回晃動,乳頭在趙不負虛捧著的雙手上來回磨動,軟滑的乳肉不住在指間手邊擦過,沒多會岸本惠就有些受不瞭瞭,乳頭已經被挑逗得硬硬挺立,不斷的摩擦挑弄讓她的胸部又癢又酥,別得有多難受瞭,迫切渴望一雙手去包容它,捏它,揉它,摸它……

  「我……我要……」岸本惠終於忍不住說道。

  「要?要什麼啊?」趙不負哪能不知她心中所想,隻是在故意逗弄她而已。

  「我要你抓我,抓我的胸,捏它,揉它,我好想要……」岸本惠叫道。

  「小惠,你可是真淫蕩啊,昨天還是處女,今天就變得這麼放蕩瞭……」趙不負嘿嘿笑著說道,抓住那對巨乳恣意揉弄著,就像拉面師傅手下的面團,變幻著各種形狀。

  「啊……好舒服……真是好舒服……我就喜歡……我就喜歡淫蕩……在趙君面前淫蕩,我喜歡趙君……喜歡趙君摸我的胸……弄我的下面……趙君用力……」岸本惠放蕩地大叫著。

  那淫聲浪語讓趙不負更加興奮,直接把岸本惠按在玻璃墻上,乳肉被壓成瞭扁扁的餅狀,他的兩隻手整個都嵌在瞭乳肉之內,隨著不斷的挺動搖晃接受著那對巨乳全方位的按摩。

  「啊……我……我不行瞭……趙君……趙君你的東西太大瞭……不行瞭……」岸本惠的身子猛地挺直,腳趾都因用力而彎起,腰身向後挺動著似乎要把陽物吞得再深些,嗓子裡逸出一聲悠長的嘶叫……

  趙不負親吻瞭岸本惠一會,把她也交給瞭在一旁的摩爾迦娜,「我在這等你。」

  摩爾迦娜甜蜜的一笑,開始幫岸本惠擦幹身子。

  沒過多會,將岸本惠送回臥房的摩爾迦娜就回到瞭浴室,低聲甜甜地呼喚:「哥哥……」

  「等急瞭吧,把你放在瞭最後面。」趙不負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撫摸著她那對已經漸具規模的嬌乳。

  「沒有,隻要能還在哥哥身邊看著哥哥就好,我就很滿足瞭。」摩爾迦娜輕輕呻吟著說道。

  「傻丫頭,我們永遠不會分開的,你我的命運早就緊緊相連,無法分割瞭。」趙不負說著把摩爾迦娜壓到墻邊,俯身伸手擡起她的一條腿。

  摩爾迦娜背靠著墻,兩腿被掰成瞭一條直線,成瞭一個一字馬的形狀,嫩紅誘人的肉穴直接暴露出來,趙不負一挺身,陽物就長驅直入,深深地充滿瞭摩爾迦娜的腔道。

  「啊……好舒服……哥哥……迦娜好喜歡哥哥幹我……」摩爾迦娜被幹得嬌呼不停。

  摩爾迦娜被筆直擡起的左腳正翹在趙不負的面前,她的腳和瑪麗羅斯那柔若無骨的小腳還不同,她最擅長的就是用腳踢人,她的腳說是一對兇器也不為過,但這隻兇器卻並不猙獰,而是肉肉的圓潤可愛,比起瑪麗羅斯的小腳少瞭幾分纖細骨感,多瞭幾分圓潤肉感。

  趙不負腰部不斷挺動著,陽物持續沖擊著摩爾迦娜的肉穴,他一低頭,就將那肉肉的小腳腳尖含在口中,吸吮舔弄著那肉肉的腳趾,不時還輕輕嚙咬著腳趾,那珠圓玉潤的小腳讓他這個輕度足控也很是喜愛。

  摩爾迦娜是趙不負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一直跟在他身邊,又當妹妹又當女仆,任勞任怨,趙不負對她還是有著特殊的感情,隻是他身邊女人不斷輪轉,就算他金槍不倒,時間也不夠用啊,所以很多時候還是有些冷落瞭她,趙不負心裡還是有些愧疚。

  這會得到瞭兩人獨處的機會,趙不負幹得格外賣力,什麼九淺一深,那是弱雞用的,趙大爺每次都是直搗黃龍,粗壯陽物每次都頂到最深處才收回,他很少這麼幹,頻繁頂到宮口畢竟對身體不好,也就在摩爾迦娜身上才沒多少顧忌,她16點的體質想生病都難。

  「啊……哥哥……頂到頭瞭……再用力……再用力……我要……」

  趙不負連戰三女,這時也差不多快要到瞭,更加用力地挺動著陽物,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摩爾迦娜肉穴深處的宮口,那裡軟軟的就像一個小肉墊,每一次接觸就像在親吻他的龜頭馬眼,酥酥麻麻的感覺很美妙。

  趙不負含著小腳,忽然猛力一頂,肉穴的盡頭處竟然被頂開,龜頭頂進瞭一個新的所在,蓄積的快感也達到瞭頂點……

  「啊……迦娜……」趙不負低吼一聲,陽物跳動著開始射出精液。

  「哥哥……全給我……全射給我……我要懷上哥哥的孩子……」摩爾迦娜也到達瞭頂峰,肉穴深處鉗著龜頭的那裡像一張小嘴一樣拼命吮吸著,似乎要吸幹榨盡趙不負的每一滴精液。

  趙不負這一次確實也射瞭很多,大量的精液被射入摩爾迦娜的子宮,讓她感覺肚子裡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摩爾迦娜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說道:「好舒服,哥哥射得我好舒服啊,要是能懷孕就好瞭。」

  趙不負打開面板看瞭一眼,並沒有成功受孕的字樣,他讓人懷孕的機率實在是太低瞭,希裡那一次就跟中瞭六合彩一樣難得。

  「沒事的,就算這次懷不上還有以後嘛,以後我每次都滿滿地射我的小迦娜一肚子,好不好,總有懷上的時候。」趙不負並沒有問摩爾迦娜為什麼想懷上他的孩子,因為他猜得出來,摩爾迦娜怕他身邊的女孩越來越多,總會有一天厭倦瞭她,不再想要她,隻要懷上瞭他的孩子,那孩子就會是兩人的紐帶,讓他們的關系永遠密不可分。

  「嗯!」摩爾迦娜甜甜地一笑。

  兩人擦幹身體,回到瞭臥房,摩爾迦娜一直夾緊著下身不讓精液流出,她覺得這樣懷孕的機率應該會高一些。

  床上的瑪麗羅斯和岸本惠都已經睡得像小豬一樣,趙不負抱起嬌小的瑪麗羅斯,讓她趴在自己身上,然後左摟摩爾迦娜,右抱岸本惠,沈入瞭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