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又一次靜瞭下來,龐中天發泄過獸欲後已經離去。程新月赤裸的躺在那裡,強忍住傷痛努力的嘗試著活動手腳,可是四肢依然無力而剛被性侵過的身體變得更加綿軟。明白到自己中的迷藥極其烈性估計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無法恢復瞭,想到這女警官一顆心就不住的顫抖起來,難道自己就此淪為毒梟的泄欲工具瞭嗎?
房門開啟的聲音打斷瞭她的思慮,從腳步聲裡聽出來走進來的並不是龐中天。
想到自己這副狼狽模樣,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努力地絞緊瞭大腿遮住剛剛受到侵犯的私處。來人緩緩地走到面前,等到看清楚那人的臉瞬間程新月心裡的疑問被揭開瞭,饒是一貫冷靜恬淡的她也忍不住怒火瞪視著對方:「是你!原來是你!」此時羅莎麗面對程新月的質問無比羞愧滿面通紅地垂著頭恨不得鉆到地底下去,沉默瞭許久才開瞭口:「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剛說瞭一句眼淚已奪眶而出低聲哭泣起來。
「嗚嗚……嗚,他們是一幫魔鬼,他們抓住瞭我,強暴我,拼命打我,用鞭子抽我,我實在受不瞭瞭,嗚嗚……對不起!嗚嗚……」情緒越發激動的她一邊還脫去衣衫露出的肌膚上遍佈怵目驚心新舊不一的傷痕,見她這般淒慘的模樣程新月也不忍過多的責備這個可憐又可恨的女人瞭。
沒多久龐中天又回來瞭,看到他手裡的鞭子羅莎麗止住瞭哭聲躲向瞭角落。
可是龐中天隻是勾瞭勾手指又讓她不得不哆哆嗦嗦的走瞭過來。
等她站到身前龐中天卻對著程新月說道:「這個女人一開始可厲害的很呢!
好幾個男的都打不過她。」說著說著忽然一鞭子抽在羅莎麗的身上,隨著響亮的一聲「啪」頓時又新添一道血印。
龐中天不去理會痛得哭喊著蹲到地上的羅莎麗,繼續對著程新月說道:「,哈哈!可是現在嘛還不是乖乖地做瞭隻聽話的母狗。」
想要利用羅莎麗來進行的以身說法加上自己的言語恫嚇並沒有起到效果,龐中天還是隻得到一個輕蔑的眼神,他攥著鞭子的手緊瞭緊可面對這副絕美的胴體居然下不去手。這是唯一一個讓他徹底動心的女人,他不光想要在肉體上占有更想在心靈上也獲得她的承認。可連番失敗讓他的耐心快要耗盡瞭,又是重重一下抽在瞭羅莎麗的身上卻還未能發泄心中的不快。隨手又揪住瞭她的頭發罵道:
「哭什麼哭,沒用的婊子母狗,去跟她玩!」一邊罵一邊用力的把她推倒在程新月身上。
兩個赤裸的女警一上一下緊貼在一起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絲憂傷。
眼睜睜看到羅莎麗身上新添瞭兩道血痕,善良的程新月內心更加同情這個女人瞭,就在她用柔善的目光安慰著對方的時候,卻不料羅莎麗熾熱的雙唇一下子貼瞭上來。毫無防備的程新月舌頭被吸瞭過去,渾身乏力的她再想掙紮已不可能瞭。
在受到性侵時雖以極強的毅力克制住情欲的表露但到底使程新月蟄伏數年的生理需求得到瞭一定程度的激活。沒想到現在又被另一個女人強行舌吻,對於同伴畢竟做不到象對毒梟那樣毫不留情,這樣便一時不能掙脫。漸漸地一種怪異的感覺襲上心頭,很快呼吸被憋得急促,臉蛋也開始暈紅,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在羅莎麗柔柔的唇親吻下感到一種莫名的舒適感,心裡升起瞭想要一直繼續下去的意願。不得不說女人對女人的熟悉程度是遠超男人的,渾身性感帶在羅莎麗的愛撫下程新月感動有些吃不住勁瞭,羅莎麗開始隻是懾於淫威不得不對程新月做這些曖昧的舉動,而慘遭欺辱的她內心深處其實一直渴望被溫柔的撫慰,沒想到漸漸在程新月身上找到這種感覺因此也有些動起真情來。
兩對豐乳擠壓在一處掀起一片肉浪翻滾,相較起來羅莎麗的乳頭要比程的大許多尤其是正處在勃起的狀態更是將程新月的乳頭頂得陷到瞭乳肉裡去,在身體帶動下四隻乳頭也在發生著劇烈摩擦,這種狀況簡直就象是乳頭對乳頭的強暴。
獲得強烈快感的羅莎麗不斷發出淫蕩的嬌呼,卻苦瞭尚保持著幾分清醒的程新月。
要想將身上的羅莎麗推開卻力有不逮,意識到還有一個無恥的色魔正在旁邊觀看著她們的「表演」,作為一個女警最後的自尊讓她咬緊牙關抗拒著一波波欲念的侵襲。
羅莎麗變得越來越入戲瞭,行為也越來越放縱。這時她轉過身倒趴在程新月的身上將頭埋在女警官的兩腿之間對著尚未流幹精液的小屄又親又舔,而她自己的陰部也在程新月的唇上扭動地磨蹭。不一會倒也把程新月剛被蹂躪過的小屄清理得幹幹凈凈,連那小小的肉珠也被靈活的舌頭挑逗得充血挺立瞭……
看到程新月漂亮的臉蛋正左右亂晃躲避著羅莎麗壓在她嘴上那片濃密恥毛滴下的晶瑩體液,而彌散出來那股情欲的氣味已經讓她掩飾不住的潮紅的臉色,緊蹙的雙眉和咬著下唇的貝齒都顯示出女警官正在受到的種種煎熬。沒想到程新月如此堅強的意志也已經受到動搖,自己努力瞭半天卻無可奈何的事情竟被羅莎麗做到瞭,龐中天的心情也不知是沮喪還是興奮。
一聲響亮的「啪!」,讓沉浸在肉欲裡的羅莎麗忍不住一個哆嗦,頭腦瞬間清醒瞭許多,值得慶幸的是這一次龐中天隻是打瞭一記空鞭。羅莎麗畏懼的目光望瞭過來,見龐中天挪瞭挪下巴做瞭個示意。早已被調教的服服帖帖的羅莎麗馬上領會瞭指令,忙不迭的跳下床來跪到瞭他的前面用嘴巴含住瞭雞巴輕輕地撮弄起來。
再次被色魔的手指插入小屄,程新月已經做不到凜然不動瞭。不想可憐的自尊再被當面踐踏,無奈地她別過頭悄悄垂下瞭痛苦的眼淚。
雞巴享受著羅莎麗口腔服務,手指捻住瞭飽脹的可愛小小肉珠,望著已被擊碎冷漠護甲的女警強忍痛苦的表情竟讓這個毒梟看得雙目發直傻愣愣的發起瞭呆。
隻見程新月臉部線條柔美中帶著剛毅卻不知不覺展現出瞭一種無與倫比的嫵媚,程新月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媚態更讓龐中天火熱的欲望再也壓制不住瞭。
明顯感到口腔中的醜物正在充滿活力跳動著,羅莎麗放緩瞭節奏抬眼望向主人。果然龐中天抽出瞭雞巴同時順手在她的豪乳上捏瞭兩把算作對她的知趣給予的表揚,口中卻朝著程新月說道:「程警官,你那裡又濕瞭,是不是很癢啊!我們再來爽一下吧!哈哈!」很快在羅莎麗的協助下程新月的身體被擺成瞭高翹著屁股趴在床上的羞人姿勢。龐中天重又上瞭床跪坐在她的身後,那狀如成熟蜜桃的圓潤美臀象是正在對他的雞巴發出瞭誘人的邀約,他握著雞巴比瞭比位置後伸手拍瞭拍身前的雪臀笑嘻嘻地道:「再抬高一點,不要急,程警官。我又要進來瞭!哈哈!」隨著在底下支撐的羅莎麗拱瞭拱身軀,女警官雪白誘人的臀部又被抬高不少幾乎主動觸及瞭身後那再度挺立起來的雞巴。感到無比羞恥的程新月側過頭瞪向瞭正橫在她的肚子下面支撐她身體的羅莎麗,不過羅莎麗卻低著頭刻意地回避著女警官飽含怒意的目光。這時程新月的心裡不由自主地異常想念起兩年前永遠離去的丈夫,兩人持續十幾年的夫妻生活中都是以正常體位性愛,他是一個多麼穩重正直的人啊!而如今自己竟然在一個毒梟面前被強迫擺成瞭獸類交配的屈辱姿勢,這個混蛋怎麼能如此踐踏自己的尊嚴!但是她的滿腔怨憤根本無濟於事,等待她的是身後毒梟的肆意凌辱。
眼前的絕色尤物充分的展示瞭女性最完美的成熟風韻,但由於堅貞愛潔的天性使然讓她在風情萬種之下又露出瞭幾分青澀懵懂。就是這種獨特的奇妙感覺讓這個毒梟竟對美麗的緝毒女警從心底裡產生瞭愛慕之意,但龐中天心裡十分明白現在要得到她的肉體輕而易舉但要得到她的心卻難如登天。龐中天忍不住暗自嘆瞭口氣,思來想去卻還是毫無辦法,一貫以來他對付女人的老辦法,就隻是在肉體上的征服。知道此事急不得,龐中天倒也耐起瞭性子,直到他的雙手緩慢地撫摸揉弄遍瞭整個粉嫩的雪臀後,才又一次掰開瞭掩住桃源洞口的兩片優雅的薄唇露出瞭幽密之處那粉色的嫩肉。恐怕世上任何雄性生物見到這副美景都會氣血翻湧頭暈目眩,不過還有一樣東西卻吸引瞭龐中天的註意力。
一朵淡褐色雛菊呈現在整個美臀的中央山谷裡,龐中天發現隻要自己的拇指輕輕按撫在上面時它便如含羞草似的極度收縮起來。連續試瞭幾次都得到瞭同樣的效果後,他的嘴角不覺彎出瞭一個弧度。程新月的這種表現傳達瞭兩個令他興奮的信息,一是這個美女肯定是對那個部位十分敏感的,二是那裡還沒有被開發過。龐中天雖然有過肛交的經歷但對此並不特別迷戀,今天這個無意中的發現讓他不禁動瞭這份心思。不過當他目測瞭一下那菊花蕊的緊密程度又觀察到自己粗壯的雞巴後便又猶豫起來,說到底還是有些不忍心。連他自己都沒有料到會有心軟的時候,禁不住停頓瞭下來。
呆瞭一會後龐中天突然做瞭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他猛地扳住瞭程新月的肩膀將她拉瞭起來,讓柔滑的後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這讓羅莎麗有些意外的回望瞭一眼卻懾於淫威並不敢稍動。此時龐中天的語氣中沒有瞭輕薄與戲虐顯得很嚴肅:「程警官……不,我還是喊你新月吧!」他調整瞭一下呼吸頻率又繼續說道:「新月,我下面說得都是真心實意的話請把它聽完。新月,我知道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個渣滓一個混蛋。沒錯我的職業就是一個罪犯一個毒梟,應該受到懲罰。但我現在決定從此不幹瞭,不做這些害人的事情也不想再打打殺殺瞭。隻要你答應嫁給我做我的女人,我向上天發誓絕對不會再賣一克毒品。真的,請你相信我吧!」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會聽到這個大毒梟對自己的表白,程新月不知道對自己擁有的魅力是感到幸運還是悲哀,其實她也無從判斷對方這番出人意料的話語是真是假也隻有保持沉默的回應。一番肺腑之言脫口之後這個大毒梟竟象個初涉情事的毛頭小子一般心情忽然變得十分緊張,生怕遭到這個自己唯一心儀的女人一口拒絕。見她久久沒有回應更是有些忐忑,暗暗地給自己鼓勵一下後他又更加深情地道:「新月,我真的很愛你,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瞭。為瞭你我可以放棄一切!我可以離開龐氏換個身份去經商,我也可以在G國從政。你放心我其實早厭倦瞭這種生活,答應你的事情肯定可以做到。相信我們在一起肯定會很幸福,將來還會有自己的孩子,答應我好嗎?你目前正好也是單身,我馬上去找神父,明天就結婚然後我們就一起離開重新生活!答應我好嗎?」
聽他越說越興奮顯得很激動,程新月開始有些相信他的話是真心瞭。但是即便如此自己難道就願意嫁給這樣的人做妻子嗎?說實話她從內心深處對這個人極度厭惡,但作為一個功績彪炳的資深反毒警官她還是進行瞭理性的思考後才做下瞭決定。程新月深深地吸瞭口氣,思考瞭很久才艱難的把自己的決定說瞭出來:
「我相信你現在說的話。但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那樣的話我就會嘗試和你交往,也可以考慮和你結婚。」
「一…一件事?是…是什麼事情?」
聽她口氣居然有幾分松動龐中天的聲音竟也激動的有些發抖。
「和我去自首!就是這件事!不用害怕,在這種情況下自首,我可以為你作證,那樣你就會轉為污點證人在監獄裡不會超過五年,我一定會等你出來,決不食言!也請你相信我的話!」這個可貴的女警官同樣是真誠的,並沒有絲毫欺騙,哪怕做出的這個決定對她個人來說完全是個巨大的犧牲。
和剛剛程新月的感受一樣,這番話同樣讓龐中天感到不可思議。沒想到在這種狀況下她居然還會說出讓他去自首的話,而且說得那麼平靜卻又讓人能夠感受到一種誠意。按道理這種提議完全不用考慮便可一口回絕,但龐中天還是思考瞭一下才搖瞭搖頭。對眼前這個令他動心的女人再一次進行瞭努力的勸說:「坐牢不行,我不會去坐牢就是讓我死也不去!除瞭這件其他我都答應。新月,我的提議可全是為瞭你好,其實我們事實上已經成瞭夫妻是不是?我看你再仔細考慮一下吧!」把這番話講完後盡管知道希望不大他還是抱著萬一的期待著程新月能夠點頭答應自己。
可最終程新月還是緩慢卻堅定的搖頭拒絕瞭他,顯然如果光為瞭自身的安危驕傲的女警官不願意出賣自尊去與毒梟虛與委蛇。難掩的失望表情在龐中天臉上浮現,哪怕心中本來對這個願望就沒報多少希望,但當願望真的破滅對他的打擊依然很大。片刻後他本性中的暴虐和陰狠再度被釋放出來,說話的口氣也恢復瞭以前的狂妄:「呵呵,好!沒關系,你答不答應都無所謂。但是我說的話還是會實現,你還是會做我的女人,還是會為我生小孩,有什麼區別嗎?程警官!哈哈,哈哈,根本沒有區別!依照中國人的傳統,我已經做過你的男人瞭,那你就一輩子是我的女人瞭。哈哈!改變不瞭的!從現在起我就是你老公哦!哈哈哈哈!」一切回到瞭原樣,剛剛那個插曲象是沒有發生,被推倒在程新月那雪潤美臀再度撅起,對兩人方才用中文的對話完全沒有聽懂的羅莎麗依然忠實履行著做為支架的使命,唯一起瞭變化的是受到打擊的毒梟顯得更加瘋狂。似要將心中的鬱悶發泄在兩片臀瓣上一般,很快女警官可憐的美臀已經被蹂躪得一片通紅上面遍佈著道道掌印。心情從失落與憤怒的狀態漸漸平靜一些後這個毒梟開始實施原定的計劃瞭,雙手已將臀瓣往兩邊掰開最大使得雛菊的花蕊再也不能緊密合攏瞭。
「寶貝,想不想再做一次新娘?呵呵,看來隻有你老公我辛苦一下,幫你再開次苞瞭。哈哈!我保證一定會比讓你更爽的,哈哈哈哈!」在性愛方面一向純潔的女警官最初還沒有理解這番肆意羞辱的話中另有含義,但畢竟是從警多年見識廣泛當菊門被頂上的一剎那,頓時反應過來這傢夥是要雞奸自己的肛門。極度的恐懼與羞恥讓一直以來冷靜沉穩的程新月再也無法克制住激動的情緒大聲斥罵起來:「不要,不要啊,你這個無恥變態!畜生,我不會放過……嗷!!啊!!!」通常情況下第一次肛交都要做一些準備工作,但龐中天為菊門開苞也屬首次,以前為他提供這項服務都已是熟路瞭,就象羅莎麗的菊花早已被十幾個人捅過瞭。
因此不知就裡的他仗著雞巴堅硬便往裡直闖,從未受此磨難的程新月如何受得瞭,縱使如此堅強的女警官也不由自主的痛得呻吟起來。還虧得他剛才那番拍揉意外的產生瞭松弛肌肉的效果否則就這一下就非將程新月弄傷不可,即便這樣女警官還是覺得肛門中被塞進瞭一段烙鐵,忍不住渾身都在顫抖額頭上瞬間滿是冷汗。
龐中天未料她的反應如此劇烈,尤其是在淒厲的呻吟後又突兀的安靜下來,這種狀況超出瞭他的經驗范圍。這時羅莎麗也驚異於身上的程新月的異樣反應回頭看來。
兩人都茫然地搖瞭搖頭這時羅莎麗突然想起什麼脫口問道:「你肏她哪裡瞭?難道……難道插進她肛門瞭?」見龐中天點頭羅莎麗頓時大驚失色叫瞭起來:
「天哪!天哪!!」她是有過這種經歷的,想當初自己第一次被雞奸前對方按摩、潤滑、指奸都使用過瞭,但那份痛苦還是讓她至今難忘,何況現在程新月這樣被粗壯的雞巴活生生地插入。發現龐中天還想繼續往前頂入,也不知羅莎麗哪裡來的勇氣突然高喊道:「停下,停下!她受不瞭的!」此時羅莎麗再也顧不得什麼從程新月肚子下面爬瞭出來,目光掃到幾乎暈厥的女警官心中頓感無比愧疚。
失去支撐的程新月一下子軟趴下去,龐中天的雞巴也暫時從她的肛門裡滑瞭出來。沒想到羅莎麗作出瞭擅自違背命令的舉動而且雙目還向自己瞪視,這讓龐中天既意外又惱怒臉色頓時沉瞭下來惡狠狠地道:「你想做什麼!」長久以來的積威使羅莎麗還是選擇瞭退讓,雖然沒有勇氣反抗但她還是苦苦懇求道:「這樣子她受不瞭的。讓我來幫幫她,行嗎?」不過在獲得龐中天的首肯後羅莎麗卻反而呆滯下來,直到數十秒後滿她是痛苦的臉上掛滿瞭淚珠口中不停喃喃地道:「對不起,嗚嗚,對不起!程副處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您一定要堅持住,對不起,對不起瞭!」同時手上艱難的抬起瞭程新月誘人的臀部重新朝向瞭那支翹得老高的大屌。
「滾開!」此刻程新月對她的怨憤並不亞於龐中天,罵聲雖是有氣無力但語氣顯得無比決絕。
羅莎麗知道程新月怎樣對待自己都毫不過分,但目前自己能做的隻有盡量減輕她的痛苦幫助她度過這個難關。隻見她努力地抿出大量唾液吐到程新月的菊花上,又把手指捅進去來回的塗抹著……
程新月滿是汗液濕漉漉的胴體在昏暗燈光的下反射出一片片光暈看上去格外顯得性感,龐中天也再按耐不住一把推開羅莎麗將粗大的雞巴對準半開的菊花猛地捅瞭進去。一插到底,這回沒有什麼阻止得瞭男人野蠻的侵犯,毒梟的雞巴輕松占據瞭女警官的直腸,直到下腹重重地撞到圓潤的豐臀上他才被迫停止瞭沖鋒的腳步。
雖說幾分鐘前那次插入使肛門對異物的侵入有瞭些許適應,羅莎麗的唾液也起到一定的潤滑作用,但有如撕裂般的劇痛還是讓程新月無法忍受。可是纖細的腰肢在兩隻粗糙的大手控制下使她連掙紮都無法做到,而拼命搖晃的頭顱使美麗的秀發飄散起來。堅韌的女警官終於失去瞭一貫優雅的姿態,化身成一隻受困的雌獸。
裹在腔道中的雞巴受到瞭前所未有的擠壓卻使龐中天產生瞭難以言述的巨大快感,似乎每一個接觸到溫暖而緊密腔體的細胞都發出瞭靈魂深處的吶喊「快!快運動起來,我們需要摩擦出更強烈的歡樂!」到此時此刻男人也已經完全退化為用下身支配大腦的雄獸瞭。
於是,節奏越來越快的肉體碰撞聲又一次在狹小的空間裡回響起來,這次伴隨著鐵床和男人的嘶吼中也夾雜著女人的呻吟與哭泣……
最後時刻男人依然將噴薄而出的種子播撒到女人的小屄裡,此時早被壓趴在毒梟身軀下的女警官明白到瞭這個惡棍的險惡用心,為瞭使自己受孕他竟不肯放過任何一次機會。雌伏在毒梟身下的女警官頓感無盡的哀傷籠上心頭,而對此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又將會遭受怎樣的凌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