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周懷恩隻是將萬燕看作復仇的對象哪怕初見面時那驚艷一瞥的美貌都無法撥動他的心弦,可此刻這個尤物女警被他摟也摟瞭、抱也抱瞭、摸也摸瞭,一股欲望的火焰在酒精的催化下升騰起來。
感到有些不妙的他忙暗中運功想將這股邪火壓下去,不料那火雲神功剛運行一遍卻如火上澆油一般非但沒能起到克制作用反而讓欲念愈加抑制不住瞭。周懷恩暗叫一聲糟糕這樣下去可就完全偏離計劃的方案瞭。不過任憑腦子裡不停的響著一個聲音:「不行啊,我不能做對不起秀清姐姐的事情!」,手上還是不由自主的將衣服扣子一個個解瞭開來……
等到萬燕的身體被翻過來,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又驚又怕。驚的是剛才那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已經脫得隻剩一條三角褲包裹著那團鼓鼓囊囊的東西,然而他赤裸的身體卻散發著驚人魅力,長得雖然偏瘦但全身肌肉卻象是刀刻斧鑿一般有著雕塑般美感的線條,尤其是那平坦的腹肌讓萬燕不由自主的和自己大腹便便的丈夫比較起來,一時看得目不轉睛竟羞意上湧有些不知所措瞭。可是他赤紅的雙目,急促的呼吸聲和喉嚨裡不時發出低沉地吼聲又讓她生出幾許懼怕。就在迷茫之際身上的警服已經被解瞭開來,露出瞭裡面淡藍色的襯衫。
「好厲害啊!平躺著都能鼓得這麼高!」淡藍色的制服襯衫左胸口袋上方是警號牌右胸口袋上方是個金屬警徽,隻見它們分別占領兩個巨大的山頭高高聳立著,讓著實有些吃驚的周懷恩差點再度流下鼻血。
「嗯哼~哼~~」兩隻大奶被由下至上的揉摸擠壓顯得更加飽滿幾乎要將襯衫撐破,由此帶來的刺激使得女警察嘴裡發出幾聲輕不可聞的哼哼。
把玩瞭那個標示著她官銜級別的XX004號警號牌,又繼續揉捏起二級警督的飽滿胸脯,難以名狀的興奮使周懷恩很有一種滿足的快感。制服誘惑幾乎是每一個男人都難以抗拒的,雖然娶瞭個女警但當他鼓足色膽提出讓老婆穿著制服親熱的要求時卻被一口回絕,可憐的他接下來整整受瞭大半天殘酷的「思想教育」,從此再也不敢在秀清姐姐面前褻瀆神聖的警徽瞭。
不過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得到,因此他的這個怨念十分強烈。而今讓他得償夙願的非但是一個大美女而且論起級別來是比自己高好幾個數量級的上級領導,這種心理落差使他內心的快意成倍放大瞭。
在酒精作用下她的臉龐帶著一抹鮮紅,隨著卷翹的睫毛開闔那雙水汪汪的丹鳳眼中大大的黑色瞳仁似乎在勾人魂魄,在這副美人落難的委屈表情中偏偏又有些欲拒還迎的感覺,散發出讓人窒息的美艷。
凝視瞭一會,周懷恩忍不住低頭吻向那誘人的紅唇,卻被她偏過頭讓瞭開去,他再接再厲追尋過去,又被她死命地避開。如此幾次都沒得逞,反倒將她的臉頰和耳畔都親吻瞭一遍,保養得極嫩且富有彈性的肌膚散發著雖不濃烈卻是揮之不去的優雅淡香,最終將他的情欲徹底誘發。
內心知道今天已無法幸免,但美麗的女警還是維持著自己的矜持做著力所能及的抵抗。直到下巴被捏住使她再也無法轉動頭顱,就在兩唇相接之際萬燕閉緊牙關不肯讓他伸進來。可周懷恩此時的動作漸漸趨於本能,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亂啄亂啃,即便強行深入的舌頭被她堅硬的牙齒擋住也依然親得不亦樂乎。
男人的動作越發粗魯瞭,萬燕襯衫紐扣被整排蹦掉,一隻冰冷的大手從胸罩上方伸進去摸索起來。雖然不想承認但敏感的乳房被刺激而帶來的快感還是一波波傳來,盡管那快感裡還夾雜著絲絲涼意和些許痛感但她卻感到壓抑已久的期盼得到滿足的適意。被陌生的男人強行摸胸竟然感到比自己丈夫的手還要舒服,驕傲的女警對自己的思想開始有些厭惡,但身體卻有些陶醉其中瞭。
有句老話說男人對女人乳房的迷戀來自於對幼年的回憶,自幼失去母親的周懷恩這方面的欲念更甚常人,再說他的人生中何嘗碰過這般豪乳絕非秀清那可人的小兔可比,竟被刺激得鼻血復流也不自知,手上不由自主的狂揉狂捏起來。
很快劇烈的痛楚已經超過瞭萬燕的忍受程度早已掩蓋瞭被激起的性欲,這麼多年的舒適生活嚴重削弱瞭她忍受苦楚的能力痛得大聲呼喊起來:「嘶,啊!啊!
痛!痛啊!你輕一些,輕一些啊!啊!啊!別捏這麼重!嗷!嗷!痛死瞭!嗷!」
哀叫聲似乎打動瞭他,終於感到正在蹂躪自己胸脯的雙手力度減小瞭一些萬燕這才長長松瞭口氣。
「這樣子夠輕吧!現在不痛瞭吧?」那傢夥居然好意思問這樣無恥的問題。
可萬燕此時不敢再和他硬碰硬瞭,隻能含淚輕點瞭下頭。
「嗯!那你也要配合哦!這樣很快就會完事的!」男人不光口裡威脅手上也配合著加瞭把力道。
覺得他的手真和老虎鉗一般,夾得自己疼痛難忍,萬燕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嗷!好的,快松手!我知道瞭!」
萬燕以前處理過許多強奸案,有不少女性並沒有激烈的反抗就對施暴者屈服瞭,當時她的內心十分鄙視她們。可今天終於理解那些可憐的女人瞭,自己原來也和她們並沒什麼不同,就在自憐自哀的時候,男人的嘴又一次湊瞭上來,這回她不敢再避讓瞭隻能微張開嘴等著。
可他這次不那麼猴急瞭,隻是緩緩地碰觸她的紅唇,讓兩人的唇保持著最近的距離卻沒有真正接吻。這倒不是周懷恩故意吊她胃口,實在是剛剛自己的狂熱被她打斷後,也稍稍讓發熱的頭腦冷靜瞭一些。
原先他的計劃隻是盡可能的羞辱萬燕,讓她也嘗到喪失自尊的滋味,以慰籍母親的在天之靈。出乎意料的是他低估瞭這個大他近二十歲的女人竟依然有如此動人心魄的魅力,心裡明白此刻隻要在這誘人的紅唇上吻下去就會將自己也陷進去瞭,而他內心本意是不願做這種對不起愛妻的事情。
可他們相互噴出的灼熱氣流不停地撩撥著男女間的欲望,這邊周懷恩在天人相交倍受煎熬的同時萬燕的本能欲望漸漸強烈起來眼神已經有些迷離,舌尖竟無意識的伸出來碰觸到男人的嘴唇。就是這個意外的舉動讓兩人理智的堤防幾乎同時被沖垮,象是得到沖鋒的指令他略斜瞭斜頭向著濕潤的紅唇重重壓瞭上去。一瞬間兩人的唇便貼合得嚴絲合縫,心防崩潰的萬燕再無法擋住性欲的沖動不僅完全放棄瞭抵抗甚至用香舌引導著他還有些生疏的舌頭在口腔裡交纏攪動。
這一刻他們的意識裡再也容不下別的念頭,隻剩下唯一的意願就是要與他(她)融合在一起,在對方那裡得到無限的快感同時也把自己奉獻給對方,漸漸的天地間似乎已隻存在這一對如癡如狂的男女……
時間不知過去瞭幾分幾秒,澎湃的激情稍緩瞭一些,有如從虛無的幻境裡重新回到現實世界。兩人鼻孔裡都「哼,哼~!」的喘著大氣,四目相對隻隔著幾公分的距離,舌尖回味起剛才那一刻銷人魂魄的歡娛,不約而同的在腦海裡泛起一個詞語「酣暢淋漓!」
一個是結婚不到一年的毛頭小子,一個是深閨空守的美艷貴婦;一個是要為母不平的血性少年,一個是受到脅迫的高傲警花;一個是魅力四射的陽光男孩,一個是身材火爆的極品美女。許多錯亂的身份使他們心潮起伏不定各自望向對方的目光五味雜陳,但不管是愛憐仰慕還是恨怨交加最後都隻剩下強烈的渴望與熱切的期盼。
接下來的一切都在無聲而有序中進行著,周懷恩的手摸索到她的腰際急吼吼地松開瞭皮帶扣,萬燕也勉力抬高瞭臀配合著他將自己的警褲剝下。或許嫌沙發不適合周懷恩將她橫抱在手中走到廳裡仰面放在餐桌上,順勢又把她最後的內褲褪去。
表面上看似平靜有如木偶般任他忙忙碌碌擺佈自己身體的萬燕內心卻在不停地翻江倒海,直到他飛快地脫掉短褲再次站到餐桌旁分開自己雙腿握住堅挺的雞巴抵在瞭濕潤的洞口處,終於忍不住大喊瞭一聲:「停,停住,慢點!」
剛剛還配合默契的女人在男人就要挺槍刺入的當口掙紮起來讓周懷恩感到極為憋屈,但他還是暫停瞭動作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什麼原因。
「你難道沒有做準備的嗎?我這幾天可是危險期!」隻聽美女警官對著他一通嗔怪。
的確是沒有準備,還不是因為你這個狐貍精太風騷瞭才讓老子忍不住啊!周懷恩肚中不停的腹誹著,但對這個問題也感到有些頭痛,可已經到瞭這個地步還有什麼辦法,漸漸被欲火激得不堪忍受終於把心一橫暗道:「媽的,哪有這麼巧的事,和秀清姐做瞭那麼多次都沒動靜,這一次難道就會中槍!不管瞭,真有事也等以後再說吧!」於是重又挺槍要刺。
見他漲紅著臉略頓瞭一下便又卷土重來,萬燕知道這個傢夥根本對此毫無準備,心中惱恨不已暗罵:「隻知道吃,連餐具都不準備的笨蛋!多少無知少女就是被這種不付責任的混蛋害瞭一輩子呀!」嘴裡卻不敢拖延急急忙忙地喊道:「等等,褲兜裡有個黃色小藥瓶,拿一顆藥給我吃!」
「嗯?什麼藥啊?」
看他一臉茫然的模樣萬燕有些哭笑不得輕聲道:「避孕的,笨蛋!」說完臉蛋顯得紅瞭許多。
周懷恩無奈的再次松開瞭弓弦找到丟棄在地上的警褲果然摸到瞭那個黃色的小瓶,一邊擦瞭擦鼻血一邊暗嘆:「娘的,這個娘們真會裝模作樣啊!原來早就準備好來給我肏瞭,還裝得一付不情不願的樣子,害老子鼻子到現在還老疼的!」
連續兩次箭在弦上蓄勢待發之際被強行打斷也讓他欲火稍退胯下之物不再那般昂首峭立瞭,倒也讓他有暇重新觀賞起眼前這具極美的胴體。
隻見她全身皮膚白得如牛奶一般,沒有一絲瑕疵看上去那麼的柔滑細膩讓人不由自主的生出撫摸的沖動,尤其是兩個被肉色蕾絲花邊胸罩托護住的乳房竟有小西瓜般巨大與渾圓,上方露出白花花一片軟肉與那條深不可測的誘人乳縫。
腹部並不見絲毫隆起的突兀,腰上有肉卻不是惱人的贅肉隻有讓身體的線條顯得更為柔順,肚臍下方恥骨隆起處一小簇黑色的纖毛長得稀疏而卷曲更增添幾分誘人的神秘。整個身體將成熟女性的豐腴性感展現的淋漓盡致,使之不僅擁有賞心悅目的完美曲線更為重要的是她的豐滿肉感帶給男人致命的吸引力。
「萬警官原來很想做愛啊,連這都準備好瞭。」手指捏著藥丸還不脫頑皮心性的周懷恩又和她調笑起來。
一向心高氣傲的女警本就羞慚不已這下又被觸動心火怎肯向他服輸,重重地哼瞭一聲道:「哼,滾遠點,鬼才願意和你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做呢!」她是刑警出身雖一直被捆綁著雙手受到侵犯,可已經從蛛絲馬跡裡判斷出這傢夥是個最多二十出頭戴著面具的毛小子而已。
知道被她看出端倪周懷恩索性就用平時的聲音說起話來流暢瞭許多:「呵呵,不愧是五朵金花啊!果然厲害!」又俯身壓在她身上貼近耳邊神秘兮兮地說道:
「你這麼漂亮又如此聰慧,我們真的生個寶寶一定很出色的,要不別吃這個藥瞭吧!」
「你!!哼!」他的話讓萬燕顯得有些驚慌剛要發怒卻發現他目光中隱藏著幾分狡譎,知道自己又被這個傢夥耍瞭一回,便氣呼呼地哼瞭一聲不去理他。
「看來你也同意囉!那我們就開始做吧!」他一邊繼續逗弄她一邊扯斷瞭繃緊地胸罩吊帶。
巨大的乳房失去束縛後好一陣來回跳動仿佛在展示其良好的彈性,她的乳暈很小卻很圓、乳頭也小看上去宛如兩顆殷紅色珍珠鑲嵌在兩座白得眩目的肉峰之巔煞是可愛。看得小周同學可憐的鼻子才有些凝固的血塊又開始液化。
看見神色不對緊接著乳房便又被重重地揉搓起來,萬燕明白經不起耽擱急忙道:「先給我吃藥,快點!」
雞巴迅速地重新勃起,讓周懷恩腦子裡隻存在一個念頭就是要盡快占有這個女人,已沒有再繼續打趣的心情瞭,將手裡的藥丸往她嘴裡一塞便急急地摸向下身。
感到站在面前男人正將龜頭在自己潤濕的外陰部上下滑動,萬燕心中百感交集終於忍不住一串珠淚順著臉頰流淌到桌面:「就要被這個連長得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的陌生男人肏瞭,從此後我再也不是個貞潔的女人瞭。飛雲,對不起!對不起瞭!」
就在她暗自傷心之際,周懷恩已把龜頭稍稍滑進瞭屄口借著頭腦裡僅餘的那一絲清明低頭望向女警漂亮的臉,心中卻閃過新婚妻子的倩影:「對不起,秀清姐姐!實在對不起瞭!……」
停頓隻短短一秒鐘後雞巴便以最猛烈地沖鋒連根沒入她的體內,強烈的沖擊力讓半掩在警察制服襯衣裡的雙乳一通亂搖,可對他最刺激的不是眼前的奇景而是已完全進入小屄的雞巴。
她的小屄有絲毫不輸給秀清的緊密程度,那裡的潮濕度、溫暖度甚至更勝一籌,可不同於秀清的是它的深度非常淺而且還是一條彎彎曲曲的羊腸道。這可是異常罕見的絕品,放在歷史上絕對是禍國殃民、顛倒眾生的狐貍精才能擁有,想那周懷恩隻是個初嘗風月不久的毛頭小子此時早已身在雲裡霧裡再也不舍得往外拔那根傢夥瞭。
龜頭開始進入的當口萬燕便感到瞭它的粗壯,隻伸進那麼一小段就將自己的小屄撐得極滿,還沒等她有更多聯想就聽到「咕哧」一下,便感覺有東西從下體進入將整個人刺瞭個對穿。隨著「啊!」的一聲慘叫她自腰部以下霎時失去瞭知覺,十幾秒後才慢慢回過神來後各種各樣的感覺紛至沓來。
首先是痛而且非常痛以至於她的臉都因之扭曲變形、其次是脹男人的雞巴被自己身體緊密包裹著頂在腹腔中的奇妙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還有是穿透感體內有地方被第一次入侵那種撕裂和穿透的感覺讓她不禁回憶起初夜那次就和現在一模一樣。
一躺一立的兩個人性器緊密結合著臉上的表情都扭曲變形瞭,男人是為瞭忍受巨大快感對神經的刺激而做出的反應,女人卻是在忍受痛與快樂的雙重折磨。
終於占據主動的男人有些適應過來開始將雞巴緩緩地往外抽,他的動作很慢顯得小心翼翼表情也十分古怪。
「娘的,真是太舒服瞭!為什麼會這麼緊,夾得我都要拔不出來瞭。」隻這麼一插就讓他的小弟弟感到從未有過的舒爽,或許這就是在男人的眼中永遠是別人老婆好的緣故。
當他的雞巴抽離自己的身體強烈的快感也接踵而至,小屄一緊一松受到刺激後大量的體液分泌出來以迎接雞巴的進入,萬燕的腦子完全混沌瞭剛剛那麼劇烈的痛已經感覺不到隻剩下發自內心的渴望著男人再次將她的空虛填滿。
就在雞巴差不多完全拔出來的一刻,男人又發起瞭猛烈地沖擊,隨著「啪!
」響亮的一聲後兩人下體撞擊在一起。這第二插雖然同樣猛烈但小屄和雞巴都已經適應瞭許多,沒有瞭痛感和不適他們的註意力完全集中到瞭性器官互相沖擊摩擦帶來的無上快感上。
正當虎狼之年的女人如何還能忍得住這等發自於內心深處的極樂,隻見她不管不顧的搖著頭大喊大叫嬌喘連連:「啊!嗯!啊!啊!……嗯!嗷!嗷!」
周懷恩似乎偏愛這種急進緩出的節奏每一下極致的深入都可以獲得更強的刺激,好在他畢竟年青也不象萬燕這般久曠因此在享受著人間極樂之時尚有意識存在。可他實在不敢相信那個氣質高雅的女警察竟會發出這般淫蕩的聲音,但看到她漂亮的臉蛋上一雙失去瞭神采的美目和如癡如狂的表情後他不再懷疑這一切的真實性。
不可否認高分貝的叫床聲讓男人更加興奮,隨著自己每一下頂入都肏得她叫聲連連,帶給他一種雄性生物特有的征服感和占有欲。而且這是完全不同於和妻子做愛時的感受,低調的秀清每當情欲熾烈時往往用手背抵住雙唇不讓自己發出愉悅的喊聲,因此萬燕的表現讓他更覺得新奇和滿足。同時她的極品小屄也讓男人的雞巴享受到瞭從未有過的刺激,尤其是碩大的龜頭每次深入到狹窄和彎曲之處碰到種種阻礙便宛如需要連續沖破幾道處女膜一般,很快他覺得全身的快感都流向丹田積聚然後一種要沖破大壩的爆發力量正在成幾何數的增長似乎已接近瞭臨界點。
「啪,啪!」聲的節奏已越來越快,女人的喊叫的頻率也隨之加速:「啊,嗯,啊嗯,啊嗯,啊哈,啊!啊!啊!!嗚,嗚嗚嗚!!」終於一直瘋狂打夯的男人一下子沖到最深處停瞭下來,猛地抓住掩在襯衣裡的一對白膩俯下身吻住瞭誘人的紅唇將她最後的叫喊聲堵在瞭口中。
滾燙的精液一波波地射進瞭自己的小屄,雞巴在體內一下下的跳動,一直沉浸在歡樂夢境中的萬燕此刻卻驀然有些清醒,頓時在她內心深處感到瞭無比的慚愧:「天啊,真的被這個男人射在裡面瞭!我成瞭不要臉的女人瞭。」
想要將壓在身上的軀體推開但手臂被綁住瞭,想要大聲喝斥卻又被封住瞭雙唇,深深地傷心和無奈讓淚水不由自主地再次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