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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三個人在一張床上

  別看我挺高挺壯的,不過城裡的人基本都是樣子貨,走瞭大概10多分鐘的山路就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瞭。蘇姐看我這樣,她接過瞭包裹,我們大概又走瞭10分鐘才到瞭她小姑子的傢裡。

  這裡的確是夠偏僻的,隻有一條上山的小路,而且周圍根本沒有人傢,最近的人傢也是我們到瞭門口朝下面望才能看到,直線距離感覺幾百米,實際要走起來可能有兩公裡以上。

  當我們敲開她小姑子門的時候,站立在我面前的女孩讓我以為自己走錯瞭地方,這個女孩長得很清秀,簡直就不像農村的人,如一道清新脫俗的風景線,在簡陋的房子映襯下顯得格格不入。

  看到嫂子,苗苗很高興,一下子撲到瞭他嫂子的懷裡,可看到身後的我就有些不自然瞭,問嫂子這是誰啊,看他看嫂子的樣子仿佛我是她嫂子的對象。

  蘇姐馬上介紹我說這是我這次照顧的東傢,我就是在他傢看小孩,結果小孩到姥姥那去瞭,東傢摔傷瞭,剛好,想來鄉下療養一下,我就帶他來瞭。

  苗苗好像有些不相信,上年打量瞭我幾眼,我讓她渾身大量的不舒服。

  吃過瞭晚飯,晚飯相對簡單,就是一些素材,不過對於吃慣瞭大魚大肉的我倒是吃的挺香的。可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問題又來瞭。

  在這個簡陋的屋子裡面根本隻有一張床,而且這裡沒有電,當天黑後隻能睡覺。蘇姐說她睡中間,我和苗苗睡兩邊,在我和蘇姐中間隔上一個被子。可能是已經習慣瞭這種沒有電的純自然的生活,天一擦黑我們就上床睡覺瞭。

  有她的小姑子在身邊,我們又是以雇主的關系見面,所以我沒辦法摟著蘇姐睡覺,隻能半夜偷偷地在被子下將手伸過去摸蘇姐,蘇姐也偷偷的摸我勃起的陰莖。

  終於挺過瞭第一天,第二天剛亮苗苗就起來瞭,她穿上衣服去放羊,我雖然醒瞭,但真的不願意起來,以前在傢的時候除非有工地要去,否則基本都是睡到8點多的,蘇姐也是,即使當保姆要做飯,但也得6點多主人睡得差不多瞭才開始,要不然叮叮當當的主人都睡不好。

  苗苗獨自出去放羊瞭,由於她吵醒瞭我,雖然不願意起來,但似乎已經睡不著瞭,等苗苗走後,已經聽不到她的聲音後我將手伸進瞭蘇姐的衣服內,開始摸她的乳房,蘇姐還沒睡醒,但並不討厭我摸她,摸瞭一會我將手伸進她的褲襠,開始摸她的小屄,摸到這裡我知道蘇姐在裝睡,因為身體出賣瞭她,這裡已經有些濕潤瞭,她仍然閉著眼睛裝睡,然後配合的將??雙腿打開。我不停的從摸著陰唇和陰核,然後手慢慢的插入,她的水更多瞭,我的手開始抽插起來,自己都能聽到抽插的聲音,她的呻吟聲隨著我抽插的力度不斷的此起彼伏。

  看她已經有瞭感覺,我起身,脫下她的褲子,現在沒辦法將她脫光肏,怕她小姑子回來,畢竟是小姑子,雖然她哥哥已經死瞭,但這畢竟是她的嫂子而不是姐姐,如果是姐姐可能能比較容易接受姐夫沒瞭姐姐和其他男人做愛,但小姑子一般接受起來費勁。

  我將雞巴在蘇姐的陰唇外邊磨蹭,昨天晚上憋瞭一宿,今天我已經沒耐心一點點的插入和調情瞭,龜頭曾進去之後就一下子插到瞭底部,蘇姐還想裝睡,可插入的疼痛讓她差點做起來。

  我笑著對她說,還裝,是不是早想讓我肏你瞭。她沒回答我,這激起瞭我的憤怒,我要用陰莖的抽插來讓她說話,在多次的入底的抽插下,她終於開始呻吟起來,屁股一挺一挺的開始迎合我,這樣我麼的性器官就結合的更緊瞭,肏起來的感覺也就更舒服。

  不知道肏瞭多長時間,當我剛有些感覺可能要射精的時候,外面響起瞭苗苗的聲音,「嫂子,小羊下羊羔瞭,你快來看,說著就感覺有人要開門進來。」

  我馬上提起褲子從床上一咕嚕到床邊打算起身,可不想手臂還沒有完全好,勉強的起身疼得我直呲牙。

  蘇姐也馬上提起褲子後做瞭起來,開始整理被我拉上去的衣服。苗苗進屋後看到瞭我們的窘態,經過男女關系的都應該能猜到大概發生瞭什麼,她頓瞭一下說嫂子我先去看小羊,你一會穿好衣服就過來,小羊老可愛瞭。

  我和蘇姐整理瞭一下衣服後來到瞭羊圈,沒想到苗苗竟然養瞭將近10隻羊,其中的一直羊旁邊有一隻小羊,很是可愛。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剛出生的小羊,真的是太可愛瞭。農村的生活相對簡單,起床,幹活,吃飯,幹活,吃飯,睡覺,一天隻吃兩頓飯,而且天黑瞭就沒什麼事情瞭,就是上床睡覺,這裡沒有電,最開始的一天我還可以玩一下手機裡面簡單的遊戲,可第二天就沒電瞭,也沒有地方去充電,隻好將手機收好,等著到有電的地方去充電。

  今天早上雖然肏屄瞭,可自己剛要射的時候就被打斷瞭,這是自難受的,自己一下午看著蘇姐眼睛都冒光,蘇姐也知道,可畢竟小姑子在附近,他們兩個也沒法法做出越軌的事情。

  晚上又將是一個難熬的夜晚,我摸著蘇姐的小屄,真想現在就將雞巴插進去,可她小姑子似乎沒有睡,她們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蘇姐顯然被摸得已經難受的不行瞭,和小姑子的聊天都已經驢唇不對馬嘴瞭。小姑子看她似乎是不想聊瞭,也就不再聊瞭,過瞭一會發出有規律的呼吸聲,聽聲音應該是睡著瞭。

  我用手勢示意蘇姐到外面去,蘇姐同意瞭,我們悄悄的下地,悄悄的關上瞭門,我拉著她到瞭離屋子大概20多你的羊圈旁邊,因為白天我就看好瞭,這裡有一個草垛,可以躺在上面做愛。

  偷偷地最愛是最刺激的,蘇姐把著羊圈的欄桿,我從後面瘋狂的撞擊著她的屁股,陰莖在她的陰道中從橫馳騁,外面山間的小風從我們的跨間和拔出的陰莖上掠過,那種舒爽是在市內做愛和在城市中做愛根本感受不到到的。

  羊群癡癡地看著我們,那種被一群人圍觀的快感讓我們忘記瞭自己是在哪裡,隻有肉體的撞擊才能給我們消除心中的浴火。

  蘇姐的呻吟聲很大,不知道離這裡最近的人傢能不能聽到,但她已經控制不瞭自己瞭,我也控制不瞭自己瞭,龜頭已經有酥麻的感覺,但是我在控制,控制,終於一種從腳底來的快感順著我的神經到達瞭我的龜頭,我再也忍不住瞭,抱著蘇姐的屁股強勁的射進瞭她的陰道。

  蘇姐被震顫瞭,可能是精液的力度和熱度太高瞭吧,她的和我結合的陰部竟然不自主的顫動起來,接著是不自主的收縮,將我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陰莖夾得更加舒服。

  這次在野外的肏屄真的是太舒服瞭,怪不得許多人喜歡在野外肏,以前還尋思連個躺和把的地方都沒有,多累挺啊,上次和初夏在野外的那種爽和這次和蘇姐在山間的這種爽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爽。第一種是怕被偷窺的爽,而這種是面對著一群觀看的羊群的爽,而且山間的威風將從陰道裡面拔出的陰莖再次冷卻那種爽也是以前沒有經歷過的。蘇姐的屄是涼的,如果和初夏一下是熱的,從裡面拔出來讓山風圍繞著吹估計會更爽。

  當我們回到屋子裡面的時候看到她的小姑子苗苗還在睡,隻不過換瞭個姿勢,背對著我們睡瞭。

  完全釋放瞭自己的激情,我們兩個愉快的沉沉的睡去瞭。甚至連第二天早上苗苗起床去放羊我們都不知道。當我們起床的時候,苗苗已經擠瞭最新鮮的羊奶讓我們喝瞭。山裡的空氣真好,吃著最天然的食物,我的上不幾天就感覺好瞭。

  可這純天然的東西似乎更能激起人的性欲,一天不做我就趕到雞巴脹,這兩天我們都是半夜到那裡去操屄,早上苗苗去放羊的時候在抓緊時間肏一次,基本保證每天兩次。

  憑我的直覺,我覺得苗苗一定知道我和她嫂子的事情,但她沒有說,不知道是因為她大度還是因為什麼,反正也不想想那麼多,我和蘇姐是沒有未來的,有的隻是目前雙方肉體上的歡愉。如果初夏回來,我還是會投入初夏的懷抱,同樣的饅頭屄,但我還是最喜歡初夏的。

  早上起來原本打算和昨天一樣在幹一炮,可樓過去才發覺蘇姐的對面還有一個人,我的手明顯是碰到瞭那個人的乳房,雖然隻是一瞬間,但那種軟軟的感覺很舒服。

  我馬上收回瞭手,半支撐起身子朝那面一看,竟然看到瞭苗苗的眼神,蘇姐還在睡覺,我的臉瞬間有些不好意思的紅瞭,雖然都是成年人,但讓別人發現自己的秘密也是一件尷尬的事情。

  「你們多長時間瞭?」這時候一個冰冷的女聲隔著蘇姐傳瞭過來,我知道那是苗苗。沒有面對面的交流其實可以避免很多尷尬。

  「我受傷以後」我說道。

  「我哥沒的早,我嫂子這一年其實挺痛苦的,我也是這樣命的女孩,我懂,好好對我嫂子好嗎?」

  「我會的,其實我不知道她的所謂好好對她嫂子的具體含義,也許她認為我該娶她嫂子或者什麼,反正我現在也不想多想,畢竟如果做每件事情都想到事後會怎樣,都把所謂的責任掛在心上,那你什麼也做不成。」

  「我看到你你們在羊圈做那事情,以前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聽過我嫂子和我哥做那事情,可從來沒見我嫂子那麼快樂的呻吟過,我不知道是你真的很厲害還是我嫂子在心裡喜歡你才那麼快樂」

  「也許都有吧」我回答道。

  「你療養完會帶我嫂子回去嗎?」

  「會,雖然我給不瞭你嫂子名分,但我可以讓她在我身邊,可以再我的傢當保姆,如果有一天她不想當瞭,可以到我的公司。她哪天厭倦我瞭,我也可以幫她找個老實本分的人」

  苗苗沒有在說話,可我聽到瞭她的呼吸聲。

  「你今天怎麼沒有去放羊?」

  「你為什麼沒有在找一個,你很漂亮,不再村子裡找,到城裡也很容易找到一個男人的」

  「找到又何妨,他們在意的隻是你的身體」

  「不是所有男人都那樣的,雖然身體是必須的,但傢庭,孩子卻是以後最牢固的基礎。」

  「我可能不能生育,這樣的女人有哪個男人會喜歡,你和我嫂子做愛也超過一個月瞭吧,你沒發現她一直沒來過月經嗎?」

  苗苗的事情提醒瞭我,的確,隻顧著肉體的歡愉,確實忘記瞭這件事情,想想好像真的是這樣。

  「我對不去我哥和我嫂子,所以即使我嫂子在我邊上出軌,我也不怨恨她,而是替她高興。」苗苗用傷心的口吻說道。

  「為什麼呢?難道有傢族遺傳,可你嫂子和你們也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啊。其實我和我的第一個妻子離婚也是因為我們沒有孩子,傢庭的壓力太大瞭,摧毀瞭我們的婚姻,不過我們沒有孩子是因為她天生都精子有抗體,難道你們也是。」

  「我不知道什麼抗體,也沒有檢查過,但我知道我應該是不能生,嫂子和哥哥也是被我拖累的。在我們村有個叫六鬼山的地方,在山的中間有個很深的水潭,那個水塘很奇怪,周圍幾乎不生長什麼植物,老人說那個水塘裡面有鬼鎮壓在裡面,那裡是鬼門的入口,所以自打我們小的時候老人就不讓我們到那附近。」

  那年我還在縣裡上學,一次回傢後去放羊,結果可能是羊渴瞭,就到那個水潭去喝水,可不知道怎麼就掉到水潭裡瞭。我心疼小羊,就跳下去就羊,可水潭太深瞭,太涼瞭,我落下去之後就被凍得抽瞭筋,多虧當時我嫂子也在附近,她招呼我哥來救我,看我哥還沒跑過來,嫂子就跳下水潭救我瞭,後來我哥也跳瞭下去,我們三個在裡面掙紮瞭好一會才爬上來。可後來我們卻發現好像我們的身體都出現瞭問題,我的月經停止瞭,嫂子的月經也沒瞭,而哥哥的身體越來越差,和嫂子做愛都硬不起來瞭,他們後來到城裡去看瞭,花瞭不少錢也沒找出原因。

  我後來嫁人瞭,我和第一個老公在學校的時候我們就到她傢做過愛,並且根本沒有采取任何避孕,但我們結婚一年後依然沒有孩子直到他出車禍,而第二個老公也是每天除瞭喝酒就是在我身上發泄,她每次都射進去,可我依然沒又懷孕。我知道,我的一生可能和母親永遠無緣瞭。說完苗苗似乎哭瞭,雖然沒有哭聲,但我感覺到瞭。

  「你們可能受瞭寒,沒關系的,等到市裡我認識幾個中醫,讓他給你們把把脈,吃些湯藥應該能好的。」我安慰苗苗。

  人和人之間就是這樣,你可以去拉進關系往往不一定能有很好的效果,而無意的一次敞開心扉的對話卻能讓你們在心裡默默的將對方視為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