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屋子裡面也有一個小吧臺,我們坐在吧臺上喝著咖啡。
「聽你你有瞭一個兒子。」周紅說道。
「是,前兩天剛滿月。」
「那你媽應該很高興瞭,畢竟你們老范傢有後瞭。」
「是」我默默的低著頭回答,這其實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痛,原本以為她不會提起的,可沒想到提起來的竟然是她,也許她已經釋懷瞭。
「你怎麼沒在結婚?」我問周紅。
「處過幾個,也和兩個同居瞭幾個月,不過都沒感覺就散瞭。」
「怎麼會沒感覺呢,相互多擔待一些」
「我原本以為男人隻要高大雞巴就大,所以我第一個找的和你長得一樣,高高大大的,可惜在上床後才發現她下面的小雞雞竟然沒你的一半大,擼瞭半天才硬起來,她竟然還打算讓我用口給她弄硬,看著這麼小的雞巴我就一點沒有感覺,最後那傢夥弄瞭不到20多分鐘,可雞巴總是軟軟的,插到我那裡面一點存在感沒有,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射出來的」
「第二個的雞巴倒是不小,可惜不中用,也是軟軟的,偶爾硬上那麼幾次也是弄上不到五分鐘就射瞭好幾次我剛要有點感覺卻射完自己睡覺去瞭,摸著他的雞巴我就想去瞭你,真的,那時候特別想,想為什麼同樣是男人,這方面怎麼差這麼多。」
「找對象也不能隻看那個啊,生活才是最主要的」我說道。
「誰讓我第一個男人是你,讓你肏的太舒服瞭,和別人已經找不到那種舒服的感覺瞭。」話題有些僵硬,瞬間進入瞭沉默。
「天寶,在給我一次好嗎?就一次!」周紅懇求的望著我。
我不知道該說是還是不是,我的生理上現在的確需要發泄,而且周紅是一個很好的發泄對象,我們做過那麼多次,彼此都很熟悉對方的興奮點,如何讓對方更興奮。但我的心裡告訴我,我不能和她發生關系,我對不起她,我不能在對不起他瞭。
我沒有回答,周紅卻已經到瞭我的面前,彎下身子將我的褲子拉瞭下來。我今天穿的是體育休閑褲,所以很容易拉下來。
我的陰莖又一次出現在瞭她的眼前,周紅用手握著,一下子將它含在瞭口中。
記得上一次周紅給我口交的時候我並沒有硬,而這次我的陰莖卻異常的勃起,我背靠在椅子上,享受著她的口傢服務。
「需要帶套嗎?」在我沉浸在她口交服務的時候,周紅忽然停止瞭口交,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自己的褲子脫瞭,露出瞭我曾經無數次留戀的下體。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周紅又說道:「我已經被三四個男人肏過瞭,已經臟瞭。」
聽到這話,一股鉆心的痛湧上瞭心頭,我一把將周紅抱在懷裡,雞巴竟然準確無誤的直接插入瞭她的陰道。
「你不臟,在我心裡你永遠是聖潔的,要臟也是我臟。」我說道。
不用語言,肢體是最好的溝通。我的雞巴再次進入這曾經非常熟悉而今有些陌生的陰道,一種久違的熟悉的感覺又來瞭。我們開始瘋狂的抽插,周紅開始瘋狂的叫喊,她的下面已經開始城河瞭,我用她的淫水將手指濕潤,我知道她喜歡我一邊肏她一邊用手肏她的屁眼,情人還是老的好,在機械抽插半個多小時候,我再次將精液射進瞭她的陰道。我不用擔心,她是不會懷孕的。
我們保持插入的姿勢,相互看著,我忽然很想親吻一下她的乳房,於是脫瞭她的衣服,看到她的乳房,如同斷奶的孩子遇到瞭奶,拼命的開始吮吸。
和我上過床的女人之所以迷戀我的雞巴,可能最大關系是我的雞巴可以再很快又重新勃起。我又硬瞭,這次我將她放到地板上,她跪著,如母狗一樣崛起自己的屁股讓我抽插,忽然她問我,想肏我的屁眼嗎?我說想,不知道她還是不是第一次屬於我。她笑瞭笑說,這才是你真正第一個屬於你的,我問她那你的小屄呢?「她你你是不是懷疑過」
「我說是,但我不敢確認,直到後來我破瞭一個女孩的處女膜,我才知道我好想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現在談起這個似乎一點也不介意,人真的是很怪,你在意的時候如果談起,那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大打出手的,而如今我們似乎好像在談一個和我們兩個都沒有關系的侍寢。」
「不你你還是第一個將雞巴插入我那裡的男人,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口交嗎?我小的時候在伯伯傢寄宿,那時候我的父母都很忙,他們在外地打工,根本沒工夫照顧我,一年最多能回來一次,我那時候我還小,伯伯對我很好,後來他給我買糖吃,說隻要我吮吸他那裡,我要多少糖有多少糖。現在想想那時候的孩子是真傻,什麼也不懂。我很饞,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就給他吮吸瞭伯伯射到瞭我的口中,我說腥要吐出去,但伯伯說如果我吃進去就給我買冰淇淋,那個時候冰淇淋的誘惑是非常大的,我就每次都吞下去,伯伯就每次都給我買冰淇淋。後來伯伯將他的手指插入瞭我那裡,我出瞭血,好疼,我哭瞭他才停止。後來我又吮吸瞭幾次,他的手指又伸進去後慢慢就不疼瞭,直到我大瞭才知道那是羞恥的事情,於是我離開瞭他傢。」
聽到這些我說道:「那哪天你帶我去見他,我要揍那老王八蛋。」
「已經不可能瞭,5年前他就死瞭」
「咱們到浴室去,我洗一下,你插我屁眼吧,我將屁眼一直留給你呢,我想讓你成為我那裡的第一個男人。」
「難道還有人惦記?」
「有一個是惦記來著,他想插我那裡,讓我一腳踹到地上去瞭」
「那你不給人傢踹陽痿瞭」
「該,我已經告訴他不能插那裡瞭,誰讓他不聽話來著。」
我們在浴室沖洗後,借著沐浴露的潤滑,我插入瞭周紅的屁眼。她的屁眼裡面很熱,插進去仿佛進入瞭火爐,但卻很舒服,那種屁眼由於收縮帶來的夾的感覺讓我感覺似乎是在她的屁眼裡練長跑的人,出瞭一身的汗後沖瞭一個涼水澡,格外的舒服。
這一夜我們沒在做第三次,因為她說她已經很滿足瞭,她怕徹底的被我征服,舍不得我瞭。我摟著她,如當年一樣甜甜的進入瞭夢鄉。
早晨,我感覺自己的下面好像進入瞭一個濕潤的蜜糖罐,醒來才發覺周紅正在給我口交,我讓她轉過來,又一次看到瞭她的屄,雖然這個屄已經不單純屬於我瞭,但開樣子應該沒有經過多少其他男人,還是和原來差不多。我伸出舌頭開始慢慢的舔,晶瑩的淫水如滴落的雨滴一樣竟然流入瞭我的口中,我時而舔一下,時而接那些雨滴喝。
久違的晨炮終於又回來瞭。這次我們不用再擔心上班遲到,可以任性的肏,直到我們的肚子開始抗議。
射完後周紅趴在我的肚皮上問我「天寶,咱們可以繼續嗎?我不要任何名分,我隻要當你的情人,如果哪天你不喜歡瞭和我說一聲就行,我隻希望你在閑暇的時候可以來肏我一次就行,我的屄永遠對你開放。」我沒有答應他,我真的怕再次傷害她。
我現在心裡最大的疑團就是兒子是不是我的,雖然現在用親自鑒定很容易,但我卻怕,不敢去做。
因為我看到父母看著大孫子那親昵的勁頭,我真的怕如果不是會傷他們的心,我可以承受,但我怕他們無法承受。
都說養親大於生親,在現在這個社會,誰又敢保證自己的孩子的確是自己的呢,記得看過一篇文章,說女人的子宮有記憶功能,她會把第一個射進裡面的男人的基因記憶下來,等生孩子的時候,孩子或多或少會帶有那個基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的確很可怕。
方老板是我和合作很多的一個老板,我們工程裡的瓷磚基本都是他的,所以我們的聯系也多,關系也不錯,經常一起聊天喝酒。
在酒桌上方老板是很願意說的,並且經常說自己如何厲害,如果把一些良傢婦女或者妓女幹的如何高潮。並且開始繪聲繪色的形容女人高潮後的影子,惹得一些其他老板跟著起哄。
男人嘛,在一起聊得都是女人,我一般在這時候不太願意說自己的事情,不過他們談論嫖妓的事情我是真的不懂,什麼水火,毒龍我都沒有嘗試過。我也不想嘗試,因為我又初夏。
又一單大的工程結束瞭,我將工程款裡面的瓷磚的費用交給瞭方老板,方老板高興,一定要請我去洗浴中心洗澡。說讓我也體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