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淡淡的咸味

  初夏收拾瞭自己的尿液,公司沒有淋浴,她隻好用濕巾仔細擦瞭擦。我們不敢開面對走廊的門,隻好將窗戶全部打開,沒有過堂風,味道散發的不是很快,不過一個上午終於也散發的差不多瞭,我又打開瞭一瓶空氣清新劑,將屋子整個噴瞭一遍。

  中午我們吃完飯回來還沒有完全散盡,隻好開瞭門和走廊對面的窗戶,又大概散瞭一個小時才差不多,怕第二天早上還有味道,所以我們走的時候也沒有關窗戶。

  原本以為早早的送初夏回傢,在她傢樓下還可以肏一次,可不想初夏接到瞭她爸爸的電話,讓她回去吃飯,並且問我有沒有時間,初夏看看我,我點瞭一下頭。初夏告訴父親我有時間,一會一起過去,父親很詫異,問怎麼會一起過去,我說您不知道,我已經到他的公司上班快一個月瞭,父親說那就一起回來吧。正好有事情要和你們說。

  她父親最後的話讓我很忐忑,會有什麼話呢,是要和我挑明以後不讓我們來往瞭嗎?我們買瞭一些水果,在大概 5點鐘的時候到瞭初夏的父母的傢中。進屋子後發現梁龍也在。初夏很驚詫:「老公,你怎麼也回來瞭,也不先給我打個電話」

  梁龍說他聽說父親摔傷瞭,所以著急趕回來瞭,正好馬上飯菜都做好瞭,一會就可以吃飯瞭。梁龍和我打瞭招呼,我顯得很不自然。不過想想梁龍在這裡,估計初夏的父親不會說什麼,這才安心的落座。

  初夏的母親和女兒多多也都很喜歡我,尤其是小孩子,纏著我和她做遊戲。

  初夏到廚房中幫老公,我和她父親有一大沒一搭的說著話,我都不太敢抬頭看她父親的眼神。

  飯菜很快上桌瞭,她父親讓梁龍拿來一瓶白酒,說今天要喝點,初夏要反對,可她父親說今天難得這麼高興,一定要喝點的。

  喝到差不多的時候,她父親停住瞭筷子,說今天梁龍有個重大的決定要宣佈。

  我們都將目光投向瞭梁龍,梁龍端著酒杯站起來說道:「我們公司在非洲承接瞭一個項目,領導讓我去那邊負責,工期大概是 1年,並且領導照顧我,允許我帶傢屬去,而且傢屬享受和工人一樣的工資,並且工程結束後有可能轉正成為我們公司的員工,我覺得機會挺難得的,和爸媽商量瞭,爸媽同意我帶初夏到那邊去,他們二老和我父母會照顧多多。」

  聽到自己要和老公到非洲去一年,初夏馬上反對,可她父親用嚴厲的眼神看著她,目光中似乎在說難道非要你和天寶搞出事情離婚瞭才痛快嗎?初夏大小就怕她父親,所以隻好坐下不敢在出聲。

  她媽媽看出女兒的不高興,以為她覺得非洲苦不願意去呢。「夏夏,我剛才聽梁龍說瞭,非洲也沒有你想的那麼苦,他們到的那個國傢還可以的,並且就一年,這一年你可梁龍分開瞭不是更想嗎,難得梁龍受到公司領導重視,你就去吧,孩子不用你們擔心,我和你婆婆他們都會把多多照顧的好好的。」

  初夏沒有繼續說話,但能看出來滿肚子的不願意。梁龍接著對我說:「寶哥,你是初夏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我連忙站起來,我是初夏的朋友不假,可打心裡我一直不敢把梁龍當朋友,哪有輪著朋友還肏著人傢老婆的,所以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哪裡,哪裡。」

  梁龍接著說道:「我和初夏去非洲後,兩位老人的健康就靠寶哥瞭,如果他們有什麼事情,希望寶哥能多幫忙。」

  我說沒問題,你們安心出國吧,國內的事情就交給我就得瞭,我就是他們的兒子。然後我叫初夏起來,我們三個一起碰瞭一杯。這是一杯苦酒啊!需要硬咽下去的苦酒。

  雖然我們三個人才喝瞭一瓶白酒,我自己喝一瓶也完全沒有問題,但我真的覺得自己喝多瞭,苦酒是真的難咽啊。

  我沒有開車回去,而是把車留在那裡說第二天來取,我是真的醉的開不瞭車瞭。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傢的,隻知道半夜我吐瞭,哭瞭。長什麼大我第一次這樣痛心的哭出來。心真的好痛,第一次感覺到心痛是什麼樣的感覺,仿佛要無法呼吸。

  第二天早上我無力地躺在床上,覺得自己簡直快要虛脫瞭,我想喝一杯水,召喚楚薇卻沒有動靜,這時候才想到好像昨天晚上楚薇就沒有在傢,自己喝的多瞭,已經忘記瞭她的存在,一個自己名義上的妻子卻在自己的心裡沒有任何位置,而一個別人的妻子,卻讓自己痛不欲生,難道這就是上天對我的折磨。

  躺倒中午才感覺到自己可能還沒有死去,終於活過來瞭。我沒有給楚薇打電話,她來到我的面前讓我感覺不到任何溫暖。

  我也不敢給初夏打電話,我怕聽到她的聲音我控制不瞭自己。但QQ上還是有初夏的留言「為什麼?」

  我知道初夏是埋怨我為什麼同意她走,但她不是我的妻子,是梁龍的老婆,而且她父親已經鐵定要讓她走瞭,我真的好無力去挽回,所以我回瞭一句,【我比你還痛】

  過瞭好一陣,初夏才回到,【我這些日子都不去公司瞭,和老公一起置辦一些出國的東西,我們後天走。】

  【出去之前還能在你你一面嗎?】我問初夏。

  可等瞭好久也沒有回信,我知道她不會在回信瞭,可能她也不想在見我,她怕見到我之後動搖瞭自己要走的決心。這一夜我在失眠中度過,真的不知道該留住初夏還是放她走,而留下她的理由又是什麼呢,說公司缺少不瞭她,明顯有些牽強,而我卻有找不出更加合理的理由。

  輾轉瞭一夜,我決定第二天還是要見一次初夏,如果初夏真的不想走,就是挑明瞭關系我也要將她留下。

  初夏他們由於是一個團隊,團隊大概有10多個人,所以提前大概三個小時就到瞭機場,我也提前到瞭機場,並且在他們登記的附近預定瞭貴賓房的客房。

  我給初夏發消息「我在5號房等你」

  初夏沒有回,躺在貴賓房的床上,我望著天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過瞭大概半個多小時,忽然貴賓房的門響瞭起來。我瘋狂的來到門口,打開門,門外站著初夏,她的眼睛中已經滿是淚花。

  我一把將她摟進瞭包房,開始瘋狂的親吻她,用手用力的揉搓她的乳房,她的陰阜。初夏也瘋狂的迎合我,我已經感覺到她下面已經開始淌水瞭。

  我脫下她的褲子,今天她穿瞭一條褲子,將褲子和內褲甩到一旁,然後開始瘋狂的吮吸她的小屄,這個讓我魂牽夢繞的蜜桃,我要把她吸幹,吸進我的身體裡。

  吮吸瞭很久,初夏示意我她想讓我肏,我扶起自己的雞巴,慢慢的插入瞭初夏的陰道。我之所以慢慢的插入,我是想讓它慢點消失。我沒有采用其他的體味,而是我們面對面的舌吻,下面在不停的摩擦而不是抽插,我們都想讓自己的東西更多的進入到對方的身體裡面去。

  射精總是做愛的結束,在長的性交也有結束的時候,我一直將陰莖插在她的陰道中不肯拔出來。

  初夏拍拍我的頭說道:「拔出來吧,時間不早瞭,我改走瞭,要不然會被懷疑的。」

  我讓初夏洗一下沖一下在回去,畢竟包房裡面有淋浴,可初夏卻直接將內褲穿在瞭自己的身上,而且她似乎早已經知道我今天回來,我們會痛痛快快的大幹一場,所以帶瞭一個衛生巾,她將衛生巾墊在裡面說:「我要把你的精液帶到國外去,在我想你的時候拿出來看看就知道你在我身邊瞭。」

  我一直看著初夏走出瞭包房,我沒有走遠,而是遠遠的看著他們,看著初夏來到瞭她老公身邊,看到他們拿起行李去過安檢口。不知道安檢設備會不會照出我留在她體內的精液,初夏,我愛你!初夏走瞭,我的魂似乎也跟著她走瞭,一個女人不但帶走瞭我的靈魂,而且也帶走瞭我的性的沖動,已經快一周瞭,我竟然沒有一次勃起,早上醒來都沒有。

  我完全將自己投入到瞭工作中,希望用工作麻痹自己,可每次看到老板臺,就想起那天我們的激情,仿佛老板臺上還留著她的味道,我竟然在員工都休息的時候去用舌頭舔當初我們做愛她的淫水留下的地方,淡淡的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