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嫂懷孕瞭,小卓也懷孕瞭,雖然不敢肯定小卓的是我的種,但翔嫂的一定是我的種,連後結婚的出現也懷孕好幾個月瞭,我和老婆比他們結婚早,做愛頻率高,我的種子應該沒問題,老婆問什麼還沒有懷孕呢,難道是以為我們做愛太頻繁瞭。
晚上做完愛後我和老婆說瞭這個想法,老婆覺得也可能有道理。我說明天媽讓回去吃飯,是不是又要提這事情啊,前幾次吃飯都潛移默化的說咱們瞭,媽還以為咱倆避孕呢。
那好吧,以為咱們一周做5次,休息兩次。老婆提意見。
“那早上也別做瞭”我說。
老婆想瞭想說,早上還是做吧,我現在都習慣瞭,不做總好像缺點啥似的,要不早上咱們就插10分鐘,你也別射,就咱們休息的早上射你看行不行。
女人都這麼說瞭,作為男人怎麼能反對。
第二天我們早上做瞭大概10分鐘後終止瞭性交,然後各自擦瞭一下,別說不射還是有點難受,以前早上基本都射一次,和早上痛快的尿一次差不多,現在不設瞭就和憋尿一樣,有點不得勁,老婆說也不得勁,我說那以後就早上射,晚上的時候我忍者不射,老婆同意晚上實驗一下。
早晨到媽那吃的早餐,飯桌上明顯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因為我妹也回來瞭,我妹妹比我晚結婚幾個月,但這次回來明顯能看出肚子已經有些顯形瞭,老婆看到妹妹已經現形瞭,馬上過去和妹妹聊天。
吃完飯母親對我說,今天正好你倆都休息,你妹妹老公的表姐在市醫院生殖科,昨天你妹妹都聯系好瞭,今天就帶你倆去看看。
我看到老婆面上有些難色,但我朝她使瞭一個眼色。我開車拉著妹妹朝醫院開去。
到瞭醫院生殖科人不多,可以說和其他科室人滿為患來說這裡幾乎就沒有人,那個年代不孕不育的還是不多,最主要的是大傢還有些抹不開面子。我們也是,不過有熟人就不那麼別扭瞭。
到醫院後找到瞭妹夫的表姐,她還是這裡的主治大夫。落座後表姐看瞭一眼妹妹,“說你先出去吧,我有話問你哥。”那時候是分著診療的,老婆她先問瞭一些簡單的,看沒有特殊的就先帶著去檢查去瞭。
關上門後表姐坐到瞭桌子對面,然後拿起診斷書問我,“你們一周幾次性生活啊!”
“我說一天最低兩次”
她明顯覺得聽錯瞭,又問瞭我一次。我說基本每天兩次。晚上有的時候兩次,早上一次。
她的面色明顯有些難堪,說瞭一句,“小夥子挺厲害的嗎!”
“每次都射精嗎?”
“晚上的都射,早上有的時候不趕趟就不射瞭”
“那射精的量多不多。”
“不少,每次都差不多,做的多的時候少一點。”
“還有沒有其他的婚外性行為”她說道。
我遲疑瞭一下,她繼續說道,“這個很主要,有婚外性行為比如嫖娼容易沾染其他性疾病,所以容易導致不孕,沒關系,你放心說,咱們雖然是親戚,但我不會說出去的。這個也不會記到病例中的。”
“有過兩次,我說道。”其實這麼說我也是攢足勇氣的,還好這是我妹夫的表姐,如果是她那邊的親戚我打死也不能說的。
“兩次都帶套瞭嗎?”
“沒有”
“那些小姐每天和不同的人做,很多都有病的,你竟然不帶套”她明顯有些氣憤。
“不是小姐,一次是我兄弟和她老婆不能懷孕,後來找我借種,我和她做過幾次她懷孕瞭,還有一個是我們單位的一個同志,她說知道我和我兄弟媳婦的事情後聽說我那玩意大,威逼我和她做瞭幾次”當我說完後表姐擡頭看瞭看我,明天的有些懷疑。
“你兄弟的媳婦都懷孕瞭,那說明你應該沒問題啊,你老婆知道嗎?”
“不知道,我哪敢讓她知道啊,後來我的那個同事也懷孕瞭,不過她後來辭職瞭,我不知道是我的還是她老公的。”
表姐笑瞭笑。
“你雖然這麼說,但有可能你現在的精子有問題,還是需要查一下鏡子的活躍率。你一會拿著這個試管到邊上那個屋子自己射裡面,然後給我。”
“這麼小”拿著我手中的試管我懷疑的問道。
“這麼小,就這還沒有幾個能射滿的呢,哦對瞭,你們昨天有沒有性生活啊”
“昨天晚上射瞭,早上有但是沒射可以不”我說道。
“哇塞,你說的還是真的,你小子果然這麼厲害,你這樣不行啊,必須要三到七天不能射精,不能手淫才能檢查精子的成活率,否則不準的。你三天後再來吧!”
“能不能8天後再來,我問道”
“為什麼是8天”她問道。
“過兩天我媳婦就來月經瞭,我們就月經的時候不做,平時我怕我們都忍不住。”
“看你也不是20——22的年紀,都結婚快一年瞭,有那麼大癮嗎,那玩意有那麼快樂嗎?好吧,那你就8天後再來,你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一會給你我的電話,不過這次來也別白來,你既然和別人有婚外性生活,就不能排除疾病的可能,你到那個屋子去,躺倒床上,脫掉褲子,我一會過去看看你有沒有外表上能看出疾病”
進入裡屋,裡面有一張床,床邊上有幔佈,屋裡很涼快,我躺倒穿上,床不寬,不過長度還可以,我將褲子脫下來,漏出自己的陰莖,不知道一會她該如何檢查,想著有女醫生摸著自己的陰莖,陰莖竟然硬瞭。
過瞭兩分鐘,她走瞭進來,看到我已經樹立起來的陰莖說道,“想什麼呢,進來就硬瞭”
我沒有回答,她走到我的身邊,看瞭一眼我的陰莖。“小夥子陰莖不小啊,之後她又用手扒拉瞭一下,硬度也很好,接著她又用手握瞭一下,這麼粗,在我見過的陰莖中你能排到前幾名,但粗度能當冠軍。”
“我調小她到,你們的工作好啊,每天可以看到不同男人的這玩意,我要是醫生,我就到你們這的女科去,每天可以看不同的女人。”
“你當天天看好呢,我們現在都麻木瞭,在我們眼中這就是個器官,跟胳膊腿一樣,沒什麼區別。”
接著她好像用酒精占著棉球在我的冠狀溝處擦瞭擦,一股冰涼的感覺一下子讓我的陰莖在她的手中又堅硬和膨脹瞭一些。
反應也不錯,這樣吧,你既然來瞭,我就取點你的精液去化驗一下,如果不行8天後你再來,不過如果按你說的,問題可能很大程度上出現在你老婆身上。
說完她遞給我另外一個試管,和外面剛才遞給我的一樣大小。你是自己弄,還是我幫你,她說道。
“你還能幫呢!”我漏出驚奇的表情。
“別想歪瞭,對於有些射精困難的我們會采用前列腺按摩輔助他們射精。你平時都多長時間能射。”
“大概半個小時吧”
“這麼長時間,還是我幫你吧,我可沒那麼多時間等你”
說完她又去後面拿瞭什麼東西,我看不到。回來後她用一隻手把著我的陰莖,另外一隻手竟然頂住瞭我的肛門,她的手套上好像有順滑的東西,一下子就插進瞭我的肛門。
以前都是我操別人的屁眼,自己的屁眼從來沒有被東西插進來過,這麼突然的插入讓我一下子想坐起來。
“別動,這是前列腺按摩,一會你就舒服瞭,一般人求我們還享受不到這待遇呢,有些人還特意沒病就是來想讓我們給按摩前列腺呢。”
果然如他所說,過瞭一會那種脹脹的感覺消失之後,隨她的按摩,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慢慢升起。
難道他們願意讓我用手指操屁眼就是我無形中也按摩到瞭她們的前列腺嗎?我在想。可她套弄我陰莖的手套非常不舒服,雖然也有潤滑,但缺少溫暖的手感。
“你這隻手 能不能不用手套,這樣我不舒服”我指瞭指那個握著我陰莖的手。
“毛病還挺多,但她顯然並沒有升起,而是將手套脫下,用手握著我的陰莖,一下感覺到瞭溫度和肉感。”
“一會你要射的時候告訴我,側著身射到試管中就行,別射我一身,我答應後繼續享受中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感覺不到10分鐘,隨著她力度的加大,一種藥射的感覺來臨,我說要射瞭,她幫助我側身,但手依然握著我的陰莖,我將試管對著自己的尿道口,一股股精液噴射出來,這次可能太舒服瞭,我竟然射瞭6下。試管中已經遠遠承受不下,很多撒到瞭床下面的地上。
看我射精後她拿來瞭手指,又戴上瞭衣服手套結果我的精液。“你小子果然沒說謊,真的射瞭這麼多,別人憋一個月都射不到你的一半。”
我打算找紙將地上的精液擦拭一下,她說不用瞭,一會我自己弄吧,你一會看看你老婆那邊檢查完沒有,這是我的電話,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另外這是我的QQ,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咨詢我。
我謝過她知道到走廊中找到瞭老婆,他們已經檢查完瞭,正在等我呢,還問我怎麼這麼長時間。
檢查結果三天後才能出來,三天後也不用我們來瞭,到時候會電話告訴我們結果。晚上我告訴老婆8天後我還需要去檢查一下精液,趁著你月經還沒有來,咱們可以再縱情的操幾天。
可能是下午射精的快感一直在,晚上我和老婆連著又操瞭兩次,老婆累瞭睡覺瞭,我一個人睡不著,想想今天這表姐有些意思,於是找出紙條,上面有她的QQ號碼,穿上衣服到另外一個屋裡去上網瞭。
我加上瞭她的QQ,過瞭一會她驗證通過,我看到她的名字叫“一汪秋水”。
【我說,名字很有內涵啊!】
【她說,你的也是,還大話西遊呢,喜歡周星馳啊,還是喜歡裡面的紫霞仙子】
【我說都喜歡,最喜歡紫霞仙子的笑臉瞭】
【她說,你精子的報告已經出來瞭】
【怎麼這麼快,不說要三天後嗎?】
【誰讓是親戚呢,加急嗎?廢瞭我一盒煙,到時候給我補上啊】
【沒問答題,到時候一條煙加一頓美食】
【好,我喜歡一個館子,到時候你可別怕破費】
【吃到你滿意,我的報告如何】
【你的精子活躍度和健康狀況都非常好,隻是有點稀少,不過也在正常范圍內,估計如果你能忍幾天就徹底合格瞭。】
【是嗎?那太好瞭,不過我老婆月經後我們做的時候怎麼也沒有懷孕呢。】
【月經後的前七後八十我們所說的大概的安全期,這期間一半都不會懷孕的,所以你最好是七天之後才和你老婆做,這樣懷孕的幾率大。不過以你精子現在的活躍程度,就是這個數量也完全能讓你老婆懷孕瞭,她那邊的結果還沒出來,不知道會不會是她的問題。】
【她的身體也很健康的,應該不能有什麼問題】
【這個和表面上的健康沒什麼關系。對瞭,你們今天做沒做啊!】
【剛做完,做瞭兩次,今天下午你給我按摩的前列腺很舒服,所以今天做起來感覺也很歡暢,下次是不是還能幫我按摩一下啊】
【美的你,下次用個更刺激的】
【什麼更刺激的,說來聽聽】
【保密】
【你怎麼這麼晚還沒睡呢,我問道。】
【睡不著,我現在經常失眠。】
【那你和你老公做愛啊,做完後就可以安心睡覺瞭】
【我們快有一個月沒做過瞭,沒有意思,做起來大傢都覺得乏味】
【怎麼會乏味呢,滿快樂的,也許是你們結婚太久的緣故吧】
【我們也結婚不到兩年】
【那就是孩子太累,沒有心情瞭】
【我們還沒有孩子】
【啊,我是不是找瞭個假醫生,你們怎麼能還沒有孩子呢,我做瞭一個鬼臉的表情。】
【我老公的精子成活率低,我們到外地做過試管,但也一直沒有成功,畸形率非常高。】
【哦,沒想到現在生孩子這麼費勁,你怎麼沒在你們科室做啊,做起來還方便】
【都是熟人,不好意思,再說我們對外面說要考級現在還不像要孩子,其實在我們內心比誰都著急,所以我特別能理解那些來我們科室人的心情。】
【這就幫不上你們瞭,太高科技】
【也許你能!她接著打瞭一個壞笑的表情】
【別打我主意,我感覺我都快成種驢瞭。】
【哈哈……】
我們又聊瞭一些,知道大概12點的時候才彼此下線。
我的手機上一直掛著QQ,第三天一早QQ就有頭像在晃動。我一看是一汪秋水,也就是表姐,上面寫著有時間你們兩口子來醫院一趟,結果已經出來瞭。
結果已經出來瞭,但是沒有直接告訴我們,直覺告訴我這裡面一定有很大的問題。我將電話打瞭過去。
表姐說原本是想和你們兩口子一起說的,不過既然你打來瞭電話,和你先說也有好處。檢查結果是你們兩個都很正常,我們後來又化驗瞭你老婆的一項指標,雖然指標的結果還要幾天才能出來,不過我們科裡幾個人,我也找其他醫院的朋友問瞭,大傢都傾向一種結果,就是你老婆含有天然抗體,對精子有體抗力,所以她不可能懷孕,目前隻是不知道隻是對你的精子還是對大部分精子都有抗體,如果隻是對你的,你們采用試管嬰兒或者用其他人的精子還可能有效果,如果對大部分精子都有抵抗力,那麼那終生可能就沒有做母親的命瞭。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掛斷電話的,楞楞的我坐在車中,中午飯都沒有去吃,直到下午初夏打來電話說下班瞭,她可以走瞭,問我在哪我才反應過來。
在車上,初夏問我怎麼瞭,怎麼情緒這麼低落。我沒有說,隻是說自己身體可能有點不舒服。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我一直在仿徨中度過。這幾天也正好是老婆的月經期,所以沒有性生活她也沒有在意。第八天的時候老婆催我怎麼不再去檢查瞭,我這才想起來今天還要去驗精子,但我已經知道自己的精子絕對沒有問題,有問題的可能是她,但這話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
老婆還以為我是思想壓力大,以為我的精子可能有問題呢,所以安慰我說她今天不去上班瞭,陪我去醫院,說大不瞭不要孩子瞭,或者領養一個孩子。
看著老婆,我的心更加在流血,我是很喜歡孩子的,我的父母更是盼著我們能生一個男孩,好給我們老范傢傳宗接地,而如今如果真是我有問題還好說,但有問題的是她,如果我父母知道瞭她可能根本就無法生孩子,那麼我們離婚是一定的,父母絕對不可能贊成我們做丁克傢庭,而且更不可能領養一個孩子。主治的大夫又是我妹夫的表嫂,這更不可能瞞住瞭。
不過事情終歸是要面對,從醫院回來,老婆的情緒也很低落,甚至留下瞭眼淚,我告訴她最終結果還沒有出來,也許是他們估計錯瞭。這個夜晚,我們分別躺在床的兩側,我知道她沒有睡,我也沒有睡,但我們誰也沒有說話。
我所料想的事情終於來瞭,這是我們第一次在老婆月經完後沒有做愛。一早上,母親就咣咣的來敲我傢的門,在開門的一瞬間,我看到瞭我的父母和她的父母。
我想到瞭故事的開始,卻沒有想到故事的結局。雙方父母在激烈的辯論爭吵後竟然動手瞭,由於她的母親體格比我的母親要瘦弱,所以在扭打中自然占瞭下風,她是傢裡的獨女,自然不能看著母親吃虧,她也加入瞭戰團。結果還沒等我拉架,我母親一個不小心腦袋磕在瞭門框上,鮮血瞬間從額頭湧瞭出來。我看到這樣的情景,哪能讓母親吃虧,上去就給瞭周紅一個耳光,打完這個耳光,看著楞楞的看著我的周紅,我再次舉起的手竟然放下瞭。
可能我有些著急,手有些重,周紅的臉上出現瞭一個通紅的手掌印,而且她的嘴角微微有些血,我要去給她擦,她撥開我的手,帶著他的父母走瞭。
我們這裡雖然算是城郊,但也是農村,大傢還沒有改變各自的生活習慣。在農村這樣的事情是最容易傳播的。沒等到中午,全村已經開始議論我們的事情瞭。
我們村裡主要有三大姓氏,最多的就是他們周姓,然後是翟姓,最後是李姓,我們范傢是後搬到這裡來的,所以幾乎沒什麼宗族根底。
在農村,這就屬於欺負他們老周傢,雖然在農村人心中無後為大根深蒂固,我們特別在理,大傢也知道根源不怨我們,可那邊幾個親戚糾結到一起,來到我們傢門前叫嚷,要讓我們給他們傢道歉。
叫嚷的人不多,都是幾個她傢那邊的親戚,但看惹到的卻是很多,幾乎把我們傢圍瞭裡三層外三層,並且驚動瞭村支書。
村支書叫周斌,和我老婆他們傢好像有一個很遠的親戚,算是沾親帶故。周斌來到我傢後直接將我父母叫到屋子裡,父親是個老實人,不敢說話,母親似乎不怕她,兇巴巴的眼睛瞅著她。
周斌長得人高馬大,和我差不多。大傢都叫他“人頭馬”,他現在很少在村子裡,因為村子一部分歸瞭開發區,所以他現在在開發區當個小官。以前小的時候別的孩子就說我是周斌和我媽生的,我還揍他們,而今對比父親和他,我真的覺得他們好像沒說錯,在某些長相上我還真有點像他,胡須很重,都是一張仿國字臉。
周斌的意思是事情還沒到死地,可以去北京和上海去看看,沒準有緩解。並且我們傢打瞭人傢,一定要有個說法。
母親激烈的和周斌辯論起來,最後周斌說我不和你說瞭,“老范,你是一傢之主,你拿個主意”父親沒有主意,看著母親。
這時候母親一把拉住周斌的衣袖說道“人頭馬,你和我出來一趟,我有話要和你說”,然後拽著周斌的衣袖到瞭旁邊的一個堆放柴草的屋子裡。
不知道母親和周斌說瞭什麼,反正周斌回來的時候神情緩和瞭很多,還好像有些負罪感。他對我說,“天寶啊,叔叔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也不能就因為這點事情就散瞭不是。”
周斌剛說到這,母親厲聲的對他說,“這點事情,這還是小事情啊,這是傳宗接代的事情,是最大的事情”
周斌沒有反駁母親,對我父親說:“我去老周傢說說,讓這些事情盡量化解。”說完周斌走出瞭院子,並且大聲的對周圍圍觀的人喊道:“看什麼看,都沒事情嗎?沒事明天都到大隊開會,還不回傢。”
周斌在村裡當瞭很多年的支書,所以大傢都怕他,都灰溜溜的走瞭。周斌去周紅傢怎麼說的我不知道,反正這件事情暫時壓下瞭,但周紅也沒有在回來。過瞭三天,周斌將我的父母和她的父母都叫到瞭村部,沒有讓我和周紅去,在農村裡面,孩子的婚姻還大部分是父母做主的,那時候我們也都還小,都沒有自己的註意,如果是今天,事情也許不是這樣的結果。
最後的結果是兩傢同意和平離婚,當年的婚房賣瞭,兩傢根據當時的比例拿回自己的錢,剩下基本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瞭,她傢拿瞭錢後沒幾天就搬傢瞭,好像是搬到市裡她姑姑傢附近去瞭,我和周紅再也沒有見面,我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我也就懶得再打瞭。
這次離婚對我的打擊也很大,我也不願意在村子裡面呆瞭,雖然父母已在挽留,但是我還是搬瞭出去,我也不願意住到宿舍裡面,我畢竟是曾經結過婚,和她們矛頭小子還是不一樣。
初夏說她們旁邊小區正好有一個小戶型,就一室一廳,價格也挺便宜的,我就租瞭下來,正好離單位也近。
初夏這時候已經八個月瞭,活動已經不是很方便瞭,上下車都得需要我幫忙。她看我有些鬱悶,所以一直逗我。
我可能天生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也許是還年輕的關系,不到半個月,我就已經將離婚的陰霾一掃而光,每天快樂的上班瞭,隻是每天沒人可以打炮瞭,有的時候忍不住瞭還需要自己解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