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跑車在公路上急速飛馳。
金發少年輕松地駕駛著汽車,一雙狹長邪美的黑眸卻緊緊地看向後車鏡。鏡子裡映出整個後車廂的情景。
一個黑發女孩靜靜地躺在後座上,有著牛奶般細膩的膚質,可她的面頰卻蒼白的無一點血色。她細密的睫毛緊緊地闔著,似乎已經睡著瞭。
女孩身上穿著紫色的長裙,那是和她很相配的顏色,讓她的身上呈現出一種純真與成熟相交錯的氣質。可是女孩紫色的裙擺已經被高高撩起來,掀至腰部,她未著一縷衣物的赤裸下體完全袒露在空氣中,讓車廂裡飄蕩著一股淫美妖冶的氣息。
美若冰雪王子的黑發少年將他冰冷的黑眸投註在女孩的身上,一隻手搬開她的一條大腿,修長的手指撥開女孩腿間的私密。
車廂裡迷漫起輕細而不穩定的男子的呼吸聲。
金發少年手握著方向盤,狹美雙眸緊緊盯住鏡面。他有著比天使還要完美的側顏,美麗瞳仁純凈如一泓清泉,可是他不諧調的呼吸卻出賣瞭他身體裡潛藏的欲望。
胯間的巨龍在他的雙胞兄弟撩起她的裙擺時就已經高高昂起瞭頭,而此時更加劇膨脹著,一股渴望的疼痛劃過他的身體。
黑發少年修長幹凈的手指沾滿透明的綠色藥膏輕輕擦過紅腫的花瓣,肆無忌憚地在女孩下體每一寸私密處遊移。
他面容俊美冷酷,五官的各部分都如大理石雕像般完美無缺,隻是也太過冷酷無情。
黑眸突然變得幽暗,沾滿冰綠藥膏的長指慢慢插入紅腫而幽閉的女性穴口,指端傳來一種撐裂的快感,柔軟的嫩肉緊緊地吸住他,狹窒的肉穴似乎他一根手指就已經到它容納的極限。
他的手指旋轉著,試圖將膏體塗滿四壁,肉壁緊緊地吸附讓一股疼痛從他胯間傳來,他有種想立刻把她壓在身下的沖動。
可是冷酷俊美的面容依舊,似乎毫無波瀾。隻是少年的呼吸已經有點急促,胯間的脹大更是駭人。他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女孩的面頰。
女孩睡的好熟,小小的面頰帶著一種超乎常人的疲憊。
長指更深地進入她,連根沒入。女孩的下體輕跳瞭一下,眉兒輕皺起來,豐滿的胸脯輕輕地起伏著,呼吸也開始不穩定。
可是她依舊沉在黑沉的夢裡,或者她已經處於淺度的昏迷,可是成熟的身體即使在睡夢裡也同樣回應著少年邪佞的挑逗。
“哥”金發少年喘著氣,“我已經兩天沒碰她”
“你以為我碰瞭她嗎?”黑發少年挑眉,手指開始在狹穴裡旋弄進出,手指的感覺越來越濕熱窄緊,再次撥出時整根手指都是濕淋淋的,沾在手指上的女性液體在空氣中濕亮閃光。
金發少年的呼吸重濁,“好想***”這一聲帶著重度淫靡的話語輕似耳語,像是對自己說,像是一種欲望的排解,也像是一聲宣告。
“今晚不行”黑發少年冷酷地回應。他濕潤的手指沾滿冰涼的藥膏再次進入她。
穴口已經水淋淋的,他的進入,在空氣中撩起“波”的一聲吞咽。
淫靡的氣息象霧一般在車內迷漫。
早晨,藍靜儀走進辦公室。
韓風正低頭寫什麼,沒發現她進來。
韓風的側影很英俊,他專註的樣子會讓女孩子心裡為之一動,她幾乎忘瞭他也是個英俊的男人。不過這個被許多年輕女老師和女學生暗戀的年級課長卻總喜歡在她的辦公室辦公。
她倒瞭杯咖啡輕輕放在他的手邊。
韓風抬起頭來,暖風一般微笑,“靜儀,你來瞭?”
藍靜儀怔瞭一下,“學長,你的額頭怎麼瞭?”
“哦,沒關系,昨天車子在路上出瞭點小狀況”韓風輕松地說道。
藍靜儀用手指輕輕觸碰他額上的白色繃帶,那些繃帶雖然無損於他的英挺,卻讓他的臉多少顯得有點滑稽,韓風的臉閃過一絲痛苦的輕皺。
“還說沒關系”藍靜儀惱道,語氣中流露出無法掩飾的關懷,“到底怎麼回事啊?”
看到她的樣子,韓風寵昵地一笑,“昨天下班後被一輛車撞到,那位司機很馬虎,幸好我躲的及時,車沒壞,額頭卻撞到擋風玻璃上,路警馬上過來瞭,不過我把他打發走瞭,又沒出什麼事”
“你——”藍靜儀看他微笑的樣子,有點氣他。可是不就是他的寬容大度他像海一樣的涵養才讓她這麼喜歡他,依賴著他嗎?
看著他微笑的臉龐,忽然有一個可怕的念頭升起來。
韓風的“車禍”是偶然嗎,還是……她身子一顫,不敢再想下去,不會,她搖頭,不會和他們有關吧……
“怎麼瞭?”看到藍靜儀的臉變得凝重蒼白,韓風問她。
“啊”藍靜儀醒過來,“我給你擦藥,下次開車你一定要小心啊”
“會的,我開車一直很小心呢,不過有時候開的好好的別人的車子會自動撞上來……”
藍靜儀手裡的藥棉棒“啪”地掉在地上,她怔怔地看著他,臉上有著一絲恐懼。
“靜儀……”
“我沒事”她抽出一隻新的棉棒,開始給他塗藥水,拿著棉棒的手卻一直在打顫。
韓風抓住她忙碌的小手,深深地看著她,溫和如陽光的瞳仁裡隱藏著無盡的深情。
“為什麼這麼關心我?”
“因為你是學長啊”藍靜儀抽回手,躲開他的目光。
“學長……”韓風輕喃,“我討厭這個稱呼”
藍靜儀心裡一動,幾乎是同樣內容的話曾經從一個少年的嘴裡說出來。
難道“學長”這個稱呼真的很不好嗎?
“學長,以後我不這樣叫你好不好?”
“嗯?”
“韓課長,我象他們一樣叫你韓課長”
“我不喜歡,不喜歡你這樣公式化的稱呼”韓風搖頭,眸光裡有柔柔的輕風。
“那該怎麼稱呼呢?”韓風看到藍靜儀輕蹙進眉頭,仿佛真的在為此傷神。
“直呼名字吧,我從沒聽你叫過我的名字”
“不可以”藍靜儀立刻叫起來,“那樣很不尊重學長”
韓風看著她,眸光中的輕風已經消散,從他眸底溢出一種淡淡的悲涼。
藍靜儀怔住瞭,韓風眸底那種深刻壓抑的憂鬱氣息讓她心裡痛起來。
豪華的摩天大廈頂層,時裝考究的男人透過落地玻璃看向窗外。
“董事長,阿奔等在門外”Sammi走入,雙眼出神地看向那挺拔尊貴的背影。
“讓他進來”男人未回頭,沉聲命令。
“是”Sammi留戀地看瞭他一眼,輕悄地退出去。
“老板”高大的阿奔什麼時候進來,站在門邊,低頭恭敬地待命。
“昨天下午你做瞭什麼?”男人的聲音不溫不火,格外好聽。
“我……”長相一臉兇惡的阿奔垂著頭,牙齒卻開始打顫。
“照實說”
阿奔身子一軟,突然跪下來,“老板,饒瞭我,都是少爺的命令,我不敢不聽”
“恐怕你也樂在其中”
“阿奔沒有,求老板看在跟瞭您這麼多年的份上饒瞭阿奔”阿奔頭一直磕在地上,誠惶誠恐地說。
“韓風是韓董事的公子,幸虧昨天失手,如果出什麼事,恐怕今天你的腦袋不保”
尊貴完美的背影,不溫不火的話語卻讓阿奔如同聽到世界上最可怕的話一樣,全身如同篩糠。
“聽說是因為傢庭女老師……”好半天,阿奔的腿都跪地有些麻木瞭,男人才又開口。
“是……是的”阿奔不敢隱瞞。
“那個女老師多大?”
“二……二十八歲……”阿奔戰戰兢地回答。
“越來越不像話瞭……”男人的背影有些僵硬,語氣中卻無半點起伏。
阿奔低著頭,甚至不敢向那個背影看一眼。
“你出去吧”
“是”冷汗自阿奔臉上流下來,他如臨大赦,站起身躹瞭躬走出門去。
至如至終,那個男人都不曾回身。
“我死定瞭”阿奔垂打著自己的腦袋。
“阿奔”
阿奔張開眼,如見到救星,“Sammi,救救我啊,不然我死定瞭”
Sammi輕笑,纖指上夾著一隻白信封,“把這個交給少爺,你的命就可以保住瞭”
阿奔接過來,將信將疑,“真的?”
“收好瞭,這是董事長的親筆,要是丟瞭,你的腦袋才不保瞭呢”Sammi輕笑著走開。
藍靜儀抱著教案在門口躊躇著,看到一位老師從樓道那端走過來,她才咬咬唇推門走進去。
同學們都沒站起來,卻都向後看,藍蕼一臉沉靜地坐在位子上,好像並未註意到大傢都在看他,藍靜儀有些尷尬地走上講臺。
“老師,他並不知道班長要第一個站起來問老師好”前排的肖英輕聲說,語氣中有點歉疚。
“沒關系”藍靜儀笑笑,開始翻教案。
“對不起”好聽如天簌的聲音響起,但語氣中卻無半點道歉的意思。
藍靜儀抬起頭,正與藍蕼的目光相撞,他淡漠的眸光中有一絲絲屬於少年的叛逆,“我不知道這些,不過老師是否應該抽出時間和我講一下班長的職責呢?”
“好…吧,我會找時間的”她低下頭又開始翻教案,“好瞭,我們上課吧”
“老師”誰叫瞭她一聲,她抬頭看過去,是個男生,“牛大齊沒、沒來上課”
她註意的那個男生經常跟在牛大齊屁股後的,如同小嘍囉一樣,聽說牛大齊在藍山很有勢力,不過隻是聽說,她並未覺得牛大齊有什麼特別。
這才發現牛大齊的位子確實空著,她也太疏忽瞭,這麼大個人沒來上課,作為老師的她居然都沒有發現,她臉上一陣發熱。
“他去哪兒瞭?”
“我…不……不知道”男生支支吾吾,眼睛卻向教室後瞟。
藍靜儀懷疑地看瞭一眼乖乖坐在後面的納蘭兩兄弟,搖頭,牛大齊不來怎麼會和他倆有關聯呢。
她又看瞭一眼藍蕼,藍蕼很敏感地回望她,“老師,我應該知道嗎?”
“不是,他有沒有請假?”
“他一定要向我請假嗎?”藍蕼將問題丟給她。
她面色僵僵的,深吸瞭口氣,“我們上課吧,牛大齊的事下課後我會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