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充斥著肉體急劇的拍打聲和女人一聲聲尖細的呻吟。
藍靜儀雪白的身子隨著男子有力的撞擊搖動著,兩隻豐乳如小兔一樣來回跳動,碩大的黑色大床上瞬間翻起瞭雪浪。
“啊~~啊~~~”他的欲望太大,需索太強烈,她的下體被充斥的滿滿的,一波波狂暴的***加雜著一波波顫栗的疼痛讓她無法抵制地尖叫,那尖叫聲卻更加劇瞭男子身體的反應。她的窄小簡直無法容納下他,她的緊窒和濕熱幾乎讓這個正值壯年欲望強烈的男孩失去理智。他一次又一次瘋狂地沖刺,最後終於把火熱的種子撒在她的體內。
他將自己的欲望撥出來,看那有些紅腫的穴口汩汩地流出大量的***和***的混和體。藍靜儀身子抽搐著癱軟在床上,幾乎就要昏厥過去,她身上的力氣完全被抽走瞭,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納蘭荻邪惡地拍瞭拍她的屁股,轉向一直坐在沙發上“觀戰”的納蘭葎,“的確沒選錯,很爽,她居然是處女,那裡緊的連根手指都很難進入,葎,呆會兒輕一點”
納蘭葎把手機扔給他,走過去,“荻,放上吊環吧”。納蘭荻聽瞭將靠床墻邊垂著的兩根銅索遞給納蘭葎。
那兩根銅索直接從房頂垂下來,頂端垂著獅子頭的銅鐘,非常別致漂亮。藍靜儀一直以為那是一種別出心裁的裝飾品,沒想到它還另有用途。
納蘭葎將獅子頭鼻子上的銅環扣在她腳腕上,她的腿被高高懸起來,成九十度角,將整個私處暴露出來,以供男人褻玩。
納蘭葎雙手抓住她的兩瓣弧度完美的雪臀揉掐著,巨大的男根似有若無地輕觸著藍靜儀的私處。
藍靜儀眼睛裡湧上恐懼,剛剛納蘭荻狂摯的需索已經讓她虛脫,她再也承受不住另外一個壯男再在她身下肆虐。
她搖著頭,“納蘭葎,不要……不要……”
納蘭葎隻輕輕一笑,就抓起她的屁股,身子一挺,沖進她的身體裡。小穴裡還殘留的愛液已經足夠潤滑,所以他進入的並不是很困難。
但那緊窒的包容依舊讓青春少年精力旺盛的他為之瘋狂。他開始急速地***,巨大的深色男根來回在小小的入口撥出又隱沒,如同一柄利劍,追尋著速度和激情。
“啊~啊~”藍靜儀仰起頭,小臉痛苦地皺成一團,身子被往前頂,乳房如同漲潮時顛簸的雪浪,引來沙發上靜坐在納蘭荻深沉的投視。
納蘭葎的欲望再一次連根沒入她的花穴裡,直抵子宮,她驚叫一聲,眼前一黑,終於昏瞭過去。
這並沒有讓納蘭葎停下來,他繼續狠狠地占有著她,占有著身下這具柔嫩的女體,直到摯烈的種子深深灑進她的子宮裡。
藍靜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浸在水裡,身後一個男人抱著她,使她不致沉底,一縷濡濕的金發垂至她胸前,輕輕撩撥著她的乳尖。從那縷金發她知道那個人是納蘭葎。水是溫溫的,輕細的流動,皮膚上感覺很舒服,隻是她仍無一絲力氣,身體仿佛被抽空瞭,下體火辣辣地痛著。她並不知道醒來之前被兩兄弟玩弄瞭多久,但她知道並不止那兩次,因為她感覺自己全身的骨架就要散開。睜開眼之前,她唇裡不自覺地逸出呻吟。
“醒瞭”說話的不是納蘭葎,卻是開門走進來的納蘭荻,他冷眸覷著她,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壞蛋……禽獸……”她虛弱地說瞭四個字,便咳嗽起來。
“葎,看來咱們太憐香惜玉瞭,她即然還有力氣罵人,就有力氣再陪咱們玩……”
納蘭葎笑,“老師你說的很對,我們的確是禽獸,是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最好不要對我們抱太大希望,我們找上你,就是看上瞭你的身體,它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你現在最好少說話,男人是受不瞭刺激的,一受瞭刺激,他會變得很強大,那時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夠承受後果……”話還沒說完,藍靜儀就感覺到自己身下有一根東西硬硬地頂過來。她咬住嘴唇,嚇得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給她洗洗,抱上來”納蘭荻坐雕花的楠木矮床上說道。納蘭葎一手托住她,一手撫上她的身體,在她的雙乳前留連瞭半天,手指向下移伸進她的***內。
“啊~”藍靜儀敏感地並攏雙腿,又羞又氣讓她的臉整個紅瞭。納蘭葎用雙腿撐開她的腿,“別動,否則後果自負”,藍靜儀真的乖乖地不動瞭,隻能任由他的手指在水下輕輕在她小穴中攪動,藍靜儀咬住唇,身子像弓一樣彎起來。
清洗完後,納蘭葎將她從水中抱起來,扔給納蘭荻,納蘭荻接個正著,將她放在楠木床上,雙眉一挑,“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說著,他斜瞭眼藍靜儀,黑眸中的冷酷讓藍靜儀打瞭一機靈。
納蘭葎爬上來,依舊抱起她的身子,從納蘭荻手裡拿過透明的藥膏抹在指端一點一點在她身上的淤青處塗抹,而納蘭荻負責塗她的大腿。
那些藥膏冰涼細膩,抹在身上格外舒服,藍靜儀已沒有力氣掙紮,隻得任他們塗抹,慢慢的一股睡意侵過來,她的意識漸漸模糊。
塗完瞭,看藍靜儀閉著眼,睫毛輕輕地顫動著,兩人對視一笑。納蘭葎雙手從她的大腿處插入向上一扳,將她的兩條腿高高擎起來,讓她的私處正對上納蘭荻。
納蘭荻伸手掰開她的花瓣,露出小小的穴口,水嫩的花瓣已經紅腫起來,小穴口也有些腫脹,他伸過兩指輕輕抻起花瓣,另一隻手慢慢將藥膏塗上去,外邊塗完瞭,他的眼睛亮亮地盯在穴口處。塗滿藥膏的食指慢慢伸出去,抵住那誘人的小洞,小穴口輕輕張開嫩肉,將他的食指吸入,他的手指向裡探,一邊向柔軟的四壁塗著藥膏。
藍靜儀在昏睡中被下體傳來的一種又冷又熱的感覺所驚醒,她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淫穢的圖景。一個裸身的男子掰著她的兩條腿,那是一種隻有還不會撒尿不足月的孩子才有的姿勢,而另一個男人的手指則停在她的***裡,螺旋地旋轉著,按摩著,挑逗著。
她又氣又惱,可是她的身體卻忠實地對這種挑逗有瞭反應,她潔白的小腹劇烈地起伏著,下身傳來一陣急促的顫栗。
“真是騷”納蘭葎輕輕在她耳邊說,臉扭過來,吻住她的嘴唇,她沒有掙紮,兩行淚落下來,匯入他們糾纏的唇裡。
她下身一緊,納蘭荻的欲望已經再一次刺入她的體內,那些藥膏是很好的潤滑溶液,他結實的屁股挺進著,身體一次次地撞擊著她的雪臀,窒嫩的肉口急劇地吞吐著那巨大的鋼硬。
肉體的拍打聲,“噗噗”地水聲,以及男人的低吼聲湊出最浮蕩的交響曲。納蘭葎放開她的嘴,開始將她的身子隨著納蘭荻的節奏往前推,每一次,納蘭荻深長的欲望都更深地刺入她的最深入。尖叫聲抑出藍靜儀的嘴唇,她雪白的身體在兩個男人中間劇烈地抖顫著,讓肉欲如火一樣更加熾烈。
魔鬼主宰瞭長夜,任魔欲肆無忌憚地漫延。藍靜儀成為獻給魔鬼的祭品,她似乎浮在沉沉欲海中,任兩隻被獸欲充斥的魔鬼一次又一次毫無饜足地占有。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上午,睜開沉重的眼皮,眼睛似乎有些不習慣眼前的光明。耳朵裡聽到自鳴鐘敲瞭九下。
上課,這是第一時間自她腦子裡浮上的詞匯。她爬起來,跌撞著跑下床。她是個好老師,給學生上課從不曾遲到過。
可是她的腳被一個障礙物拌倒瞭,一下子跌在瞭床下,就再也爬不起來。她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是赤裸的,雪白的皮膚上遍步著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身體裡的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酸痛,腳腕是酸的,軟的,幾乎無力承受她身體的重量。
黑色印著艷紅玫瑰花的大床上,兩個精壯的同樣赤裸身體的年輕男子已經走下來立在她身前。看到他們那年輕俊美的臉龐,而下身卻祼露著巨大深長的欲望時,藍靜儀撇開臉,一陣顫栗自她心裡擴散開來。
過去的幾夜對她來說簡直是一場夢魘,眼前的兩個隻有十六歲的少年簡直就是欲種,他們的欲望似乎永遠無休無止,永遠無法得到滿足,他們在她身上需索,不顧她的虛弱,一次又一次占有她,貫穿她,她在他們強烈需索下一次次昏過去……
一隻手伸過來擎住她的下巴,她抬起頭,看到一雙冷酷的狹眸,“這麼早,去哪裡?”
藍靜儀看瞭他一眼,“放我走吧……我會當什麼事也不曾發生”她艱難地說。她是個保守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可知對她有多大難度。但她同樣是個成年女人,她知道除瞭年齡,她不管在哪方面都遠遠在這兩個少年之下,如同他們所說,法就在他們手裡,這世界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
站在一旁的納蘭葎笑瞭,他蹲下身,手指輕輕滑過她細嫩的臉頰,“在給瞭我們一頓美餐之後,你想我們會舍得放你走嗎?”
藍靜儀一顫,聽納蘭荻接口說,“放你走可以,但要在我們玩夠你以後”
藍靜儀氣得渾身顫抖,“你們才隻有十六歲,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美好的前途,這樣做會毀掉你們,你們會遭報應的”
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我們不怕遭報應,我們也不知道什麼叫做報應,我們隻知道現在我們的身體需要你,所以,你――就得留下”
“魔鬼,不可理喻”藍靜儀爬起來想走,可是又迅速跌瞭下去。兩兄弟隻是冷冷看著她,仿佛知道她根本逃離不瞭他們的手心。
一疊照片扔在她眼前,照片上全部都是不堪入目的淫穢畫面,裡面的裸身女子被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用各種姿勢褻玩,而那個女子恰恰就是藍靜儀本人。
納蘭葎依舊像個無害的美麗少年,此時金色柔發披在他兩肩,但他說出的話卻讓人吃驚,“老師,這整幢公寓裡幾乎處處遍佈著高清晰的針孔攝像頭,所以你不要怕無法預習昨天的纏綿,我們兩個隨時都可以放給你看,連你幾晚的每個魅態,每個動作每聲呻吟都不會漏過。這些照片也是我和荻拍下的,都是很好的珍藏品,我們會好好收藏的。你要乖乖聽話,否則,這些照片可能會長出翅膀,飛到”藍山‘學校你的每一位同事每一位學生的口袋裡,到時,他們會以什麼眼光看你呢,那個平時衣裝楚楚的藍老師,居然會那麼淫蕩,而且竟然和兩個學生大玩***遊戲……“
“藍靜儀”納蘭荻念道,藍靜儀身子一顫抬頭,他冷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她,不帶一絲感情地繼續說,“二十八歲,四歲時父母雙亡被送入綠絲帶孤兒院,一直到畢業後參加工作才自孤兒院搬出,但與孤兒院一直保持聯絡,她視孤兒院的嬤嬤們為自己的親人,並以”媽媽‘呼之,對綠絲帶孤兒院也有一份非常特殊的感情“
“如果老師在我們面前敢耍什麼花招,不管是什麼,想逃開或是想一瞭百瞭,都別忘瞭,你一個人並沒什麼,可是你身後還有他們,孤兒院裡的大大小小都壓在我們手裡,在我們對你失去興趣之前,你最好乖乖地呆在我們身邊,否則……我想,老師也不希望他們因為你一個人的緣故而失去生存的權力”納蘭葎緩緩地說著,那輕松的口氣仿佛在說著別人的事。
藍靜儀已經渾身顫抖起來,她尖叫,“你們怎麼對我都沒關系,但請不要傷害他們”
納蘭荻捏住她的下巴,“所以,你就要乖乖的聽話,知不知道,寶貝?”
藍靜儀難以至信地盯著眼前這張年輕的臉孔,她無法接受,也無法相信,幾天的時間,她的世界就被這兩個隻有十六歲的少年完全顛覆。
納蘭荻制住她的下巴,拉向自己,嘴湊瞭上去,一下一下地啃著她的唇。藍靜儀閉上眼睛,睫毛像蝶翅一樣輕輕抖顫著,泄露瞭她的恐懼,她蒼白的嘴唇在他的唇下無法扼制地顫抖。隻是她一動不動,如同一隻沒有生命力的瓷娃娃,任主人隨意擺佈。
碩大的臥室裡堆滿瞭衣服、鞋子、各類化裝品等女性用品。藍靜儀坐鏡子前,鏡子中的臉她幾乎有些不認識瞭。
兩個男孩在她的身前身後忙碌,不斷地碰觸著她的身體。鏡子裡兩個男孩的臉幾乎一模一樣,但一模一樣的面孔給人的感覺卻不同,一個英俊的如同撒旦,而另一個俊美的像是天使,但藍靜儀知道他們不管任何一個都跟天使沾不上邊,兩個人都是惡魔。他們高大俊美,赤裸的身體結實健美無一絲贅肉,身材的比例幾乎接近人類最完美的黃金分割點。即使他們和她在身體上曾經那麼親密,藍靜儀仍不敢直視他們的裸體。
他們簡直就是祼露狂,而幸虧她已經穿上瞭他們給她指定的衣服,那是一身粉色滾銀邊的小套裙,款式簡單卻精致大方,上身是有點西裝款式的小襯衫,有著很粗曠寬大的領子,胸前一朵嫩黃的墜花起瞭畫龍點睛的效果,下身的裙子有點百荷的皺邊,脫去瞭套裙的古板,增添瞭一抹俏麗。藍靜儀從不曾穿過這種顏色這種款式的衣服,隻是已由不得她。她現在就像個洋娃娃一般任兩個男孩擺佈著。
納蘭葎用梳子給她梳理著長發,她有一頭烏黑的及肩秀發,隻是她平常並不給它們顯露的機會。納蘭葎一點一點的梳理著,頭發在他的手中慢慢變得滑順溫柔,最後,他丟棄瞭梳子,用手取代。
長長的睫毛被一根根涮上睫毛油,用睫毛夾夾得卷翹誘人,薄薄的眼皮上輕輕塗上淡黃的眼影,牛脂般蒼白的頰上被一雙大手輕輕拍上些胭脂,剎那間淡淡的紅暈壓過桃花。最後,納蘭荻用一根食指托住她的下巴,將淡淡的唇彩掃在她的嘴唇上。
“葎,怎麼樣?”納蘭荻掐住她的臉,扭向納蘭葎。納蘭葎盯瞭半晌,露齒而笑,“四個字,脫胎換骨”
“看起來幾歲?”納蘭荻挑挑眉毛。
納蘭葎掐住下巴,“二十,二十一?嗯,幾乎看不出年齡,總之,很嫩,像水密桃,看瞭就讓人想咬一口”
藍靜儀面頰倏然酡紅。就聽見兩個人放肆地笑起來。
他們的笑聲好刺耳,聽到她耳裡變成瞭讓人難以忍受的諷刺,她想出口喝止他們,在精神上她仍覺得自己是一個長輩。可是,在肉體上她被他們無情地蹂躪,他們的強大和威力似乎抵消瞭一切。讓她心裡存著一種膽戰心驚的恐懼。
“我要走瞭,十點還有我的課”她站起來,想逃離開,可是一站起身,沒走幾步,雙腿一軟,就將將要栽倒,一雙臂膀抱住瞭她,讓她跌進一個人的懷裡。
“老師真好,現在已經學會投懷送抱瞭”納蘭葎扶起她的臉,帶著壞笑說。
“別叫我老師”藍靜儀扭開頭去,感覺身體虛得很,腿上像踩著海綿,下體仍在痛著。
“為什麼不叫,我偏喜歡叫,老師,老師,老師……”魔咒一樣的聲音貼近瞭她的耳朵。藍靜儀心中湧上一股無力感,她眼前一黑,乏力地跌進他的懷裡。
“怎麼瞭,哪裡不舒服嗎,老師?”納蘭葎問。
“是不是那裡還很痛?”
藍靜儀已經滿臉紅透,連脖根兒都紅瞭。
納蘭葎卻還在她耳邊說,“是你那裡太緊瞭,快把我和荻逼瘋瞭,所以我們……”
“閉嘴!”藍靜儀受不瞭地嚷道。
納蘭葎見她小臉上紅雲遍佈,又惱又急的,眼裡的笑意又加深瞭。納蘭荻推門進來,身上已經套上瞭一身黑色的做工精良的學生服,手裡拎著同色的書包,削薄的短發,英俊的臉龐,好一個俊酷的美少年。不知會吸引多少花季少女的目光,不知會讓多少女孩的心碎裂成冰。
穿上校服的他與他之前赤身裸體時的邪惡完全變瞭一個樣,幾乎讓藍靜儀懷疑他們是否是同一個人。
“葎,我要去上學,順便送她去學校,你就在傢看傢吧”納蘭荻粗暴地拉過藍靜儀的手,藍靜儀踉蹌一下跪在瞭地上,她“噝”地一聲吸氣。
“荻,太粗暴瞭吧,要對我們的”寶貝‘好點哦,她的身子很嬌弱,我們整整要瞭她三天呢,而且別忘瞭你還是她第一個男人,她那裡被我們弄的又紅又腫哪裡還有力氣走路?“
納蘭荻邪邪地一笑,眼睛盯住她,“你不提醒我,我倒真的忘瞭”說著,他從納蘭葎手裡接過滿面通紅的藍靜儀,“作我們的女人,首先就要把自己養的足足的,不然我們可不會憐香惜玉,滿足不瞭我們兩個,你自己會死得很慘”,藍靜儀打瞭一哆嗦,整個身子就被納蘭荻抱起來,踢開門走出去。
“放開,我可以走”藍靜儀掙紮。大廳裡正在收拾衛生的陳媽回過頭來目送他們,眼睛裡無一絲詫異,似乎早已對這種現象習以為常。但深深的羞恥感卻自藍靜儀心裡湧上來。
“放我下來”
“閉嘴”男孩瞪住她喝道。藍靜儀被那道嚴厲的目光嚇住瞭。納蘭荻一手打開車門,一點也不溫柔地將她扔進車裡,自己則從另一側上車。
車子打著火,平穩地在公路上行進。
車廂裡一片沉默。納蘭荻熟練地駕著車子,側臉俊美而冰冷,連看也不曾看旁邊的她,仿佛他身邊根本就空無一物。
藍靜儀咬著唇,身子盡量地往邊上縮。她也不知道她為何會對他這樣恐懼,隻要看到那張俊美冰冷的臉,她的身子就忍不住哆嗦。她從前從沒怕過任何一個學生的,哪怕那個學生傢世多麼有來頭,身體多麼強壯,可是現在她怕他,怕眼前這個少年!
車子滑進瞭“藍山學校”的大門,在寬闊的大道上停下來。納蘭荻熄瞭火,仍舊不發一言。藍靜儀拿起資料夾,怯怯地看瞭他一眼,“我,我去上課瞭”,她側過身子,打開車門,正準備要跳下去。
突然一隻手臂緊緊拽住她,車門碰地關嚴,藍靜儀的身子則被拖到納蘭荻身邊。納蘭荻掐住她的下巴,低下頭大口大口地咬著她的唇瓣,藍靜儀隻能“嚶嚶”呻吟,卻無力抵抗。
納蘭荻的另一隻手也不規矩地伸進瞭她的外套裡,隔著胸衣揉捏著她的一隻乳房。
“啊,不要”藍靜儀歪過臉來驚呼。納蘭荻再次捉住她的臉,更加狂暴地吻她,那隻大手伸進瞭胸前,狠狠捏住她早已硬挺的乳尖。
“啊~”藍靜儀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但驚叫卻被納蘭荻吃進嘴裡。半晌,納蘭荻放開她,伸手替她拉好上衣,撥開她頰邊的亂發。又從他身邊的皮包裡拿出一管唇蜜。
“仰頭”他說。
藍靜儀看瞭他一眼,聽話地仰起頭,睫毛卻在簌簌地抖著。
納蘭荻將濕漉漉的唇蜜輕輕塗抹在她有些腫脹的唇瓣上。拍瞭拍她的頰,他將皮包塞給她,說道,“知道下課後該怎麼做嗎?”
藍靜儀點點頭。
“孤兒院還有照片……”
藍靜儀一跳,抬起頭急急地說,“我知道”
終於眼前冷酷的黑眸裡閃過一絲笑意,他胸前的金色校章也輕輕一閃,藍靜儀看清瞭那上面的字跡是“風雅貴族學校”。
“下去吧”他用眼睛看著她。
藍靜儀拿起皮包,打開門跳下車,急急地關上車門,那張冷酷的臉被她關在瞭車裡,再也看不見。
她的腿一軟,差點跌下去,下體傳來一陣疼痛。她咬牙撐住身子,急步往前走,仿佛身後有催命符一般。隻是她的腳步依舊有點不穩,根本走不快。
身後並沒有傳來發動機聲,他還在那裡。藍靜信幾乎能感覺到那道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她攥緊手掌,加快腳步。
“咚”的一下,她撞在一個人的身上,她抬起頭,忙將書包擋在臉上,想繞道走開。
“等等”被撞的男人叫住她,“你是……藍老師?”
藍靜儀臉幾乎皺成一團,但轉過來時已換上笑臉,輕鞠一躬,“校長好”
“呵呵,原來真是藍老師啊,我覺得有點面熟呢”校長親切地笑著,依舊上下打量著她,“藍老師這樣打扮真是漂亮啊,簡直有點不認識瞭,啊,對瞭,你的病好瞭?”
“病?”藍靜儀皺眉,但馬上會意,“哦,好瞭,讓校長擔心瞭”
“好瞭就好,你再不來,高一(三)就要炸鍋瞭,真讓人頭痛啊,對瞭,聽說藍老師是孤兒嗎,怎麼請假的男人說是你叔叔還是舅舅?”
“哦……”藍靜儀低頭,腦子迅速地轉著,“是一位遠房的表親,我畢業後才聯系上的”
校長點頭,“還是有些親戚比較好,這樣不會太讓人擔心,對瞭,是表叔還是表舅?”
藍靜儀暗暗頭痛,“是……是表叔”又讓那兩個傢夥占瞭便宜。
校長又點頭,拍拍她的肩,說瞭幾句鼓勵的話。和一向羅嗦的校長寒暄瞭半天,她才走進教學樓。
站在二樓的玻璃窗往外望去,她才看到納蘭荻那輛紅色的跑車調轉車頭向校外駛去,她松瞭口氣,轉身走進高一三班的教室。
“老師好”同學們刷地站起來齊聲問好。
藍靜儀微笑地請他們坐下,但誰都沒坐,都齊齊地看著她,教室裡傳出“嘩”的驚嘆聲。
“怎麼瞭?”藍靜儀看看自己。
“這是藍老師嗎,不會是藍老師的妹妹吧?”
“藍老師今天真漂亮呀”
幾個調皮膽大的男生紛紛地說著。
藍靜儀臉一紅,輕瞭輕嗓子,“好瞭,我們正式上課吧,前幾天因為生病耽誤大傢瞭,我會找時間給大傢補回來的,什麼時候補課我會通知你們”
“聽校長說,我沒來的這幾天高一三很不平靜啊,牛大齊!”
一個高大威猛的男生站起來,抓抓腦袋,擠擠眼,“老師,別冤枉好人啊,我這兩天超級聽話,不信你問學委”
藍靜儀笑著說,“坐下吧,老師又沒說你調皮搗蛋,你是不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好瞭,我會向肖英求證的”說著,她和學習委員肖英相視一笑。
她的目光掠過一個空位,笑容就僵瞭僵,“於邶,藍蕻今天沒來上課嗎?
“
班長於邶說道,“他並沒跟我請假”
藍靜儀又看瞭看那個位子,隻聽肖英說,“藍蕻他已經三天沒來瞭”停瞭一下,她又補充,“老師沒在的這三天,他都沒來”
藍靜儀點點頭,“好,我們先上課吧”
藍蕻是剛轉學來的學生,她還不是很熟悉,但直覺上覺得那是個性情古怪有點乖戾的傢夥。
那天,牛大齊和班裡的幾個男生和別班的男生打架,把其中一個男生打傷,恰好被校長撞見,捅到她這裡來。
她接手高一三班還不到一年,當時接手時那個班是個超級差班,哪位老師都不願接,最後,校長把這顆燙手山芋直接扔給瞭全校最年輕的她。
“藍山”學校是著名的私立學校,本來來學校的學生就都是有些來頭的。而高一三班恰恰集中瞭此方面的精華,這個班的孩子來頭都很大,商界、政界甚至黑道、白道都有所涉及。這些孩子本來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從小被無數人捧在手裡,能伏誰的管教,能有什麼組織紀律?況且,那些老師們隻不過頭上多瞭個“老師”的頭銜,說白瞭除瞭這個頭銜外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工薪階層,誰肯卻為瞭認真管教這樣孩子而得罪瞭他們政、商界的老子們?
藍靜儀就不同瞭,也許是她還比較年輕,沒有這麼多想法,也沒這麼多心眼,對這些學生們,她都一視同仁,她覺得除去他們身上那些外界所強加給他們的光環外,其實他們隻是很普通的孩子,她用一顆真心對他們,她會對他們發脾氣,也會為他們流眼淚,會對他們笑,甚至有時會抬手打他們幾下。但這樣的藍靜儀卻意外的迎得瞭孩子們的喜歡。她接手以後,如同奇跡般的高一三班慢慢走上正軌。
牛大齊就是很有來頭的一個學生,據說是黑道大哥的兒子,全校老師包括校長都怵他三分。牛大齊在“藍山”學校也拉幫並夥,儼然另一個黑道老大。他經常帶著他那幫子人打架鬥毆,弄得校長非常頭痛,又不敢狠管。
藍靜儀接手高一三之後,牛大齊就有所收斂瞭,不過時不時還是會犯。
那天上課前,藍靜儀把牛大齊及幾個合夥的男生叫到樓道裡罰站,她則拿著教棍橫眉立眉地對著牛大齊訓斥著。其實起初她還是很和顏悅色的,隻是身材嬌小的她站在人高馬大的牛大齊面前,即使手裡拿著教鞭也起不瞭任何威懾作用,因為對比太明顯瞭。況且,越是和他講道理,牛大齊偏偏就不吃這一套,他雖低著頭,卻用眼白瞟著藍靜儀,明顯的小看她。藍靜儀隻得嚷起來,野蠻起來的她還真有些嚇人,她深知道牛大齊是怕硬不怕軟的人。
她嚷一句,牛大齊眉毛就跳一下,最後頭垂的越來越低。藍靜儀心裡竊笑,卻仍裝出一副牛鬼蛇神的樣子來,大呼小叫地擺攤子。
這時校長走過來瞭,他叫瞭聲藍老師,那張幹癟慈善的臉表情很奇怪,他看看平時如同雄雞而此時狀似垂頭反省的牛大齊,又看看平日溫柔和煦而此時張牙舞爪的藍靜儀,臉上不知是吃驚還是擔憂。
他已經在她身後站瞭五分鐘,聽藍靜儀唾沫橫飛地怒斥牛大齊,他的心都提起來瞭。但那個火爆脾氣地牛大齊居然真像牛一樣沒吭一聲,真是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