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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老婆,借你一用

  “晚上到我傢來,我給你留門。”

  桃花的表情很曖昧,話語惹人遐想。桃花的男人劉金發也就是桃花溪村村長今晚不回來瞭,女兒甜甜去瞭外婆傢,桃花自然不能放過這麼個大好時機。上次還是在苞米地野戰過一會,仍念念不忘中。

  因為是結婚瞭的農村婦女瞭,所以哪怕再怎麼性苦悶,桃花也隻能偷偷摸摸的來解決,不然就得受千人指萬人罵瞭,閑言碎語是少不瞭的。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可不是說著玩的。

  晚上診所關瞭門,周立青回傢和老爹吃過晚飯,天色一晚就到村長傢去,叮的一聲響,路上收到一條短信,打開一看,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發來的,短信寫的是:“周醫生,你好。我是柳冬兒,感謝你為我媽治好瞭病,等你到瞭省城我請你吃飯吧,以作酬謝。”

  在省城周立青是沒親沒故的,在老傢開診所瞭,估計也很難有機會去省城,不過這時要去村長傢找桃花偷情,柳冬兒的事就另說瞭,也沒多想,順其自然。

  興許是覺得不妥當,柳冬兒又補瞭句“或者我回去時也行。”

  這樣顯得更加有誠意瞭。

  周立青回瞭個嗯,沒多餘的話,順手存瞭個號碼,就把手機踹褲兜,在月色映照下到瞭村長傢。

  夜晚的桃花溪村很安靜,很快就進入沉睡瞭,一般人傢都很早熄燈睡覺,要麼也是開著燈看看電視什麼的,很少有什麼特別的娛樂活動。

  桃花給留瞭門,周立青進去後鎖上,心裡有點小激動。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本來就能讓人覺得驚險興奮,正如苞米地打野戰,有著被發現的可能性會讓人更加的亢奮。

  周立青輕車熟路到瞭臥室,桃花已經久候多時,洗白白等著他,渾身也是香噴噴的,似乎噴瞭什麼香水。

  “你來瞭啊。”

  桃花正躺著有點無聊,周立青來瞭,有些興奮的說道。一下子身體就燥熱瞭起來,那念頭蠢蠢欲動。

  “嗯,騷娘們,一天不日你,你逼就癢啊。”

  周立青來到床前,三兩下脫瞭衣服褲子,隻穿著條褲衩就上瞭床。桃花喜歡粗口,尤其是床上做那事時反而可以讓她更興奮。

  “是啊,我就喜歡你日我,狠狠的日我。”

  桃花一張口,騷氣無邊,極盡妖嬈之能事。

  “看我不日死你!”

  周立青將桃花壓在身下,雙手伸進睡衣去撫摩挲她的肌膚,粗厚大手更是不客氣的揉捏著蔚為壯觀的胸前風景線,肆意的揉捏。

  桃花媚眼如絲,臉含春情,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蝕骨,更是附耳到周立青身邊,吐氣如蘭,輕輕的吹著氣,把他撩得心兒癢癢的。

  很快兩人就脫去一切束縛,坦誠以對,糾纏在一起。桃花早已濕成一片,而在她的**下,周立青也是硬如鐵杵,蓄勢待發。

  水到渠成,周立青分開桃花雙腿,進入她的身體,如船兒入港,直達底部。

  桃花嬌軀顫動,發出一聲婉轉**聲,她的雙腿緊緊的夾著周立青的腰間,任由他鞭笞著她風中搖曳般的身體。

  兩人正在享受魚水之歡,渾然忘我,殊不知門外卻有一人正透過門上一個兇看到瞭裡面的情形——兩人赤身**,周立青騎在桃花身上,一下又一下有節奏的運動著。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桃花的男人劉金發,桃花溪村的村長。

  劉金發原本是有事被派到隔壁鎮去,本來是要住招待所一晚,第二天才回來,結果臨時有點事提前回來處理瞭下,幹脆就回傢瞭,開鎖進屋,屋子裡亮著燈光,這並不稀奇,有時桃花會晚睡,然而走到門口卻聽到瞭動靜從門裡傳瞭出來。這就有點奇怪瞭,一般桃花在傢不會有這樣的動靜。

  這聲音很耳熟,仔細一聽,正是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夾雜著女子的悠長呻吟聲和男子粗厚喘息聲。

  劉金發愣瞭下,很快聽清瞭,整個人都呆住瞭,第一反應就是媳婦偷漢子瞭!以前也聽人說過這方面的事,說他媳婦水性楊花,勾搭男人,然而劉金發並沒有說什麼,因為他有隱疾,他自己知道什麼情況,現在卻是第一次親眼看到、親耳聽到,那感覺又不一樣瞭,沖擊力實在太大瞭。

  桃花這人,劉金發娶她的時候就知道她是不安分的人,吃不瞭苦,耐不住寂寞。那時的劉金發身體硬朗,精力旺盛,似乎總有用不完的氣力,雖然有時會很累,勉強都能滿足她,然而出瞭那起意外事故後,男人的命根子就不行瞭。自己不行,自然不好怪媳婦不守婦道瞭,所以劉金發有聽到也當做沒聽到瞭,誰叫自己不行呢?難不成用手幫媳婦解決?

  這時劉金發才知道聽別人說和自己撞見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情況,這種畫面感太強烈瞭,震得他大腦都一片空白,好長時間才緩瞭過來。

  房間裡面是他的媳婦以及和他有些罅隙的周立青,見義勇為的周立青,剛開診所的周立青,沒想到確是和他老婆搞上瞭,在他們傢臥室床上大搞特搞。

  是可忍孰不可忍。

  劉金發沒想到撞見媳婦紅杏出墻,這可是給他戴綠帽啊,每個男人碰到這種事都會鬱悶生氣的,然而劉金發發現他卻生不起氣來,或者說也有生氣,然而隻不過是那麼短暫的一瞬、一片刻時間就被其他情緒淹沒瞭。

  當面碰到出軌嘲,大抵有兩個反應,一個是義憤填膺,沖殺進去抓奸,訓斥奸夫**,不讓兩人好受,幹擾他們**。有的是進去扇一巴掌,有的是各種鬧。還有一種反應則是默默離開,黯然垂淚。不管怎樣都是憤慨於對象對自己不忠。

  然而劉金發卻不知怎的就是憤怒不起來,他像著魔瞭一樣貼在門上看裡面的情形,原本也許隻是想看狗男女交。媾的醜態,卻發現周立青身強力壯,龍精虎猛,不比他年輕時弱,而桃花則在他身下婉轉迎合,騷氣蕩漾。

  “真騷。”

  劉金發忍不住說瞭出來,然而聲音很小,裡面壓根聽不到。讓他憤慨的不是媳婦紅杏出墻這事,而是她那副爽快的表情以前和自己做這事時從來就沒見過,仿佛顯得不如周立青,被比瞭下去,心裡很不服氣。

  不服氣歸不服氣,劉金發的腳仿佛生根瞭一樣紮在地上,他既沒有憤怒的拿著掃把、菜刀沖殺進去,教訓奸夫**,也沒有黯然轉身,獨自傷心,而是像觀眾一樣在看戲,在看一倡彩異常的的活春宮。對象是他的老婆和一個同村人,剛從大城市回來的醫學畢業生,他的晚輩吧。

  這種感覺他不知道怎麼說,仿佛在看A片一樣,但是又不一樣,正是上演在自己眼前的事,而且也不是事不關己的人。

  看著自己的老婆在床上被人幹,聽著自己的老婆被罵賤人,騷。貨,劉金發竟然有一絲**滋生出來,他搖瞭搖頭,仿佛要把腦子裡的這種念頭搖掉,覺得不該有這樣的想法和感覺,然而那種感覺卻像附骨之疽一樣甩之不去,而且那人幹得越猛他也越興奮,仿佛按著他老婆腰肢用力操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他人。

  自從遭遇車禍,那東西不行瞭之後,劉金發在男女方面就清心寡欲,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所以再也沒這樣的快意,然而現在卻出現瞭,而且是在觀看他老婆被人幹的時候。

  劉金發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變態,是不是精神有問題?怎麼能這樣想呢?難道不應該是憤怒的沖進去,教訓勾引別人老婆的周立青或者訓斥不守婦道偷漢子的媳婦嗎?然而這種快意像潮水湧來,根本不是他所能阻止的。既然阻止不瞭,那就接受它吧。

  這樣想,劉金發更加心安理得瞭,偷偷的在門口偷看著偷聽著,裡面的周立青依舊很威武的鏖戰著,已經變換瞭兩三個姿勢,桃花在周立青的進攻下,潰不成軍,兵敗如山倒,癱軟在床上,承受著周立青的沖擊。

  真猛啊!劉金發喉結上下湧動,吞咽瞭下口水,不禁發出感觸,不知怎的,他羨慕周立青的精力充沛,渴望能有他的能力,自己在全盛時也沒有這麼猛吧,竟然這麼久瞭還沒出來。

  一絲一絲的**匯聚瞭起來,像細絹匯聚成流一般,劉金發感覺到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瞭,原本他以為他已經失去那樣的感覺,不會再有瞭,然而此刻去讓他震驚瞭——那在車禍中喪失功能的命根子有瞭反應!

  自從遭遇車禍,那東西不行瞭之後,那玩意的功能就變得專一,隻為瞭小解,失去瞭原本重要的另一個功能——性。一直是軟趴趴的,無精打采,再也無法重振雄風,起初桃花在床上還使盡渾身解數想讓它站起來,然而不管用瞭什麼手段,如泥牛入海,一點效果都沒有,最後她也是性趣索然,隻能作罷。

  原本劉金發雖然那話兒不行瞭,不過還是有些欲望的,喜歡用手去摸桃花那豐滿的身體,喜歡用嘴去舔白皙細嫩的肌膚,然而把桃花撩撥得火燒火燎起來,正想著進一步深入時,劉金發卻熄火瞭。準確說壓根就沒開動起來,這讓桃花好生失望,難不成用手?那還要他幹嘛?

  這之後劉金發再摸他媳婦時,桃花不樂意瞭,你倒好摸完爽瞭,老娘心底**被你點燃後沒瞭下文,下面沒有瞭像太監一樣,所以不耐煩她男人的**瞭。劉金發怨不得別人,打碎瞭牙往肚子裡咽,漸漸的連他也不想那事瞭,覺得很沒意思,不得勁。

  此刻他似乎恢復瞭以往的欲望,也難怪他會震驚激動,被他媳婦稱為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多年後終於再次硬瞭起來。

  腦子裡更是湧過一種沖動,這種沖動難以遏制,隻見突然他把手伸進瞭褲襠,抓住瞭那話。

  時間飛逝,已經過去瞭二十多分鐘,周立青依然不知疲倦的操勞著,傳教士式,女上位,後入式。後頭的劉金發看著這一切,渾身也是熱瞭起來,伸進褲襠的手動瞭起來。

  有感覺瞭,劉金發很興奮,雖然是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幹,然而比起自己的那東西恢復,感覺這似乎不算什麼瞭。

  很快那種**越來越強烈,讓他難以自持,幾乎叫出聲音出來,終究是克制瞭下來,右手一下又一下的擼動著,和他一樣興奮的**膨脹——他以為自己再也看不到這樣的景象。

  曾幾何時,多少個夜晚,他為自己感到自卑,那場事故讓他失去瞭在床上大展雄風的自豪,讓他失去瞭作為一個男人的驕傲,於是他才把精力投放到工作之中,為的是掩蓋男女那一方面的缺憾,人們以為他娶瞭個漂亮的媳婦,又有誰知道他的苦衷呢?有苦無處訴,那才是真正的苦。

  似乎可以終結這種難言之隱瞭,一想到這,劉金發再度亢奮瞭起來,手上的動作也加快瞭,慢慢的和裡頭的周立青同步。

  門裡面傳出的啪啪聲和喘氣聲不小,以至於他可以不用克制得那麼嚴格,可以發出一些喘息聲。

  終於雲散雨收,鳴金收兵。裡面的周立青結束瞭鏖戰,外頭的劉金發也同樣結束瞭。

  那一刻劉金發有著巨大的滿足感,仿佛完成瞭什麼壯舉似的,讓他有點飄飄然的感覺,那是種久違的**,原以為再也不會擁有瞭,卻在今天這麼個意外的情況下意外的做到瞭。

  劉金發很驚喜,難以置信,以至於周立青出來時,他差點忘瞭躲閃——這是他的傢,按理說要躲閃的應該是周立青,而不是他吧,周立青可是跑到他傢來偷人,而他才是這裡的主人。

  周立青走後,劉金發才假裝剛從外面回來,走入桃花的臥室,很鎮靜,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桃花看到丈夫回來很意外,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笑著說怎麼回來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她根本無法想象她老偷看到瞭周立青和她偷情的全過程,更加難以置信的是劉金發還為此感到興奮,站在門口看著他們***。

  劉金發說瞭下原因,腦子裡卻依然是剛剛桃花和周立青偷情的畫面,揮之不去。還有久違的雄風讓他震驚,心情久久難以平復。

  “天氣有點悶啊,我去洗個澡。”

  看到劉金發坐在她和周立青剛大戰完的“戰場”床上,桃花有點擔心他會不會發現異樣?尤其是她身上更是殘存著周立青的液體,所以借口去沐浴下。

  入秋瞭,晚上還是有點悶熱,洗澡也正常,不過劉金發可是目睹瞭全過程,自然知道桃花要去洗澡是怎麼回事,也沒說什麼。隻是在想自己的事,剛剛他可是來瞭一發,終於不再是硬都硬不起來的慫包瞭,一想到這劉金發就興奮瞭起來,必須得實踐一下!

  當初那事不行之後,劉金發把精力轉投在村裡事務上,勵精圖治,為的是能贏得村民的敬重,而在他內心深處最渴望的是能得到他媳婦的敬愛,在床上征服女人,才能真正的讓男人的自尊心宣泄得淋漓盡致!

  “我行的,我行的!”

  劉金發在心裡對自己說。他要結束自己的憋屈,重新贏回桃花的尊重,讓她在胯下仰視自己。

  等桃花洗完澡出來,劉金發也進去洗瞭個澡。因為剛打完次飛機,他的弟弟需要休養生息,養精蓄銳才能再來一次。

  慢悠悠的洗完澡,劉金發才出來,覺得差不多瞭,是時候再次證明自己瞭。

  桃花穿著薄薄的蕾絲睡衣,透出紅色的奶罩,舒展著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躺在竹席上,手上拿著一個電視遙控器,在看著電視。

  劉金發隻穿著條褲衩,也上瞭床,躺在床上,眼睛雖然對著面前的電視,然而對裡面的節目一點興趣也沒有,想的是如何和桃花開始。畢竟自從那起車禍,他已經三年多沒碰桃花瞭,快四年瞭。他有點緊張,甚至有點怕,怕事到臨頭掉鏈子,再次被桃花冷嘲熱諷。

  桃花發現劉金發有些反常,以前睡前他總要嘮嗑,說說遇到的事,現在卻很安靜不說話,不過她也沒多想。看瞭會電視覺得有點困乏,就準備睡覺瞭。

  脫掉紅色奶罩放在枕頭旁,桃花躺瞭下去,拉瞭拉薄被子蓋瞭蓋肚子以防著涼。

  劉金發知道再不行動的話,他媳婦就會睡著,要實踐就要等以後瞭,他總覺得今天對他是個重大的機遇,成敗在此一舉,不能錯過。

  “我一定能行的!”

  給自己打氣,劉金發也躺瞭下去,側著身子看他媳婦,手慢慢的移瞭過去。

  桃花看著劉金發,越發的覺得晚上的他似乎有點詭異,果然劉金發的手摸向瞭她的手,還遊走瞭起來,慢慢的從手臂到肩膀到胸前,伸進睡衣去摸那敏感的地方。

  要是以前桃花會打掉他的手,然後說睡覺,扭過身子背對著他,不過她今天心情不錯,她男人想摸的話讓她摸幾把也沒事。

  劉金發見桃花沒拒絕,更加的大膽瞭,摸著摸著就很有感覺,一下子身子翻瞭過來把桃花壓在胯下,伴隨著渾濁的呼吸聲,雙手的動作也加大瞭,接著直接把她的睡衣掀瞭起來,頭埋在雙峰之間。

  看得出來,她老公今晚很興奮,這是很早沒有過的事情瞭,以前最多是摸幾下過過手癮然後就睡覺瞭,現在卻和結婚後一樣瞭,明顯不是單純的摸幾下,而是想做。愛——可是劉金發已經不行瞭啊,連硬都硬不起來,怎麼做?難道他好瞭?

  “你……”

  桃花的臉上充滿瞭疑惑,不禁想看他那兒,不過壓著他也不方便看到。

  劉金發則是持續高亢,渾身都熱瞭起來,雙手從上身來到瞭下身,很快就把桃花的紫色鏤空蕾絲**脫瞭下來,讓黑森林暴露在空氣之中,他的雙眼看得都直瞭,幾乎冒出火來,忍不住去**桃源洞口。

  “你好瞭?”

  桃花被劉金發摸得也發瞭情,洞口都濕潤瞭,雖然和周立青做瞭一次沒多久,不過她可是不介意再次一次,前提是劉金發可以,而不是摸完爽瞭自己就去睡瞭,晾著自己。

  “啊!”

  劉金發發出低沉的一聲輕吼,全身燃燒瞭起來,伸手扒掉黑色四角**,準備進入桃花的身體。

  這下子桃花看清瞭,那東西並沒有讓她意外,而是一如既往的耷拉著,怎麼回事?還以為病他好瞭呢。

  劉金發很快也發現瞭這一問題,他以為自己渾身充滿瞭欲望和精力,那東西也早該跟之前那樣子**膨脹,雄赳赳氣昂昂,結果還是老樣子,軟軟的,別說抽。插瞭,連進入都難。

  怎麼回事?劉金發很不甘心,明明之前還可以的。

  桃花剛被點燃起來的熱火仿佛被潑瞭冷水似的熄滅瞭,眼神冷冷的看著劉金發,還以為你行瞭呢,結果還是慫包,軟軟的鼻涕蟲。

  冷眼是無聲的苛責,鞭撻著劉金發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

  “媽的,硬啊,硬起來啊。”

  劉金發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擼動這命根子,然而它卻一點變化都沒有,疲軟無力。

  “下次不許碰我!”

  桃花心裡老大不爽。

  劉金發一聽更加急瞭,很憋屈:“剛剛還可以的,我還射瞭。”

  什麼?桃花對此難以置信,更多的覺得劉金發在編,為的是不讓自己那麼難堪吧。

  “真的M剛剛。”

  劉金發也看出他媳婦的不信。

  呵呵,桃花冷笑,睡覺!

  就這樣嗎?劉金發不甘,終於將晚上看到的事和盤托出,尤其是他躲在門外看得贏瞭,還擼瞭一發的事。

  “什麼?”

  桃花驚呆瞭,剛開始不信,以為她丈夫是詐她的,騙他承認,但是當劉金發說出周立青用的姿勢以及具體的細節之後,桃花不得不信瞭,然而疑惑依然在,劉金發說他能硬瞭是真的嗎?真的射瞭?如果沒有的話,那麼他編這些是為瞭什麼?

  沒想到自己偷情竟然被身為丈夫的劉金發撞見瞭,桃花很震驚,更讓她意外的是劉金發似乎沒有指責她不守婦道,紅杏出墻,而是糾結他之前硬瞭,為什麼現在又不行瞭。

  對於劉金發的說辭,桃花半信半疑,問:“你真的硬瞭?”

  “騙你幹嘛?我還擼瞭!”

  劉金發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怎麼又不行瞭?”

  桃花看向劉金發那不爭氣的老二。

  “我也不知道。”

  劉金發很委屈,很疑惑,也很不甘心,原以為既能硬瞭,而且也有欲望瞭,那麼**前戲下就能進入,交合瞭,結果還是一樣。

  劉金發清楚的記得那時看到周立青幹桃花時,體內的那股強烈的**,也許正是那種**讓他萎靡不振的弟弟時隔多年後能重振,突然腦子裡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再看到的話,會不會有感覺?能不能再硬起來?

  醫生對他的陽痿都束手無策,原本他自己也不抱希望瞭,沒想到奇跡卻發生瞭,他仿佛看到他的病能治好瞭,怎能就此放棄。

  劉金發把他的想法說給桃花聽。

  桃花差點跳瞭起來,一臉難以置信,看著劉金發仿佛在看著一個瘋子一樣。這不等同於為瞭治好他那話兒,劉金發把她送給周立青幹,然後一旁偷偷觀看,為的是這種“刺激”有希望能治好劉金發的陽痿,也僅僅是有希望,誰能百分百肯定呢。

  “你瘋瞭!”

  桃花無法理解劉金發不追究她紅杏出墻,給他戴綠帽子,一般男人不是都很受不瞭甚至會拿刀砍殺奸夫**嗎,可是他竟然還讓她再和周立青做。愛,這實在是太不合常理,太詭異瞭。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我也覺得我瘋瞭但是……”

  劉金發用幾乎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我覺得我這病真能治好!應該是需要某種‘刺激’,它才會硬起來。隻要能再次硬起來,我覺得它就有希望痊愈。”

  刺激?桃花真想譏諷劉金發一句:你覺得你看著你老婆被人幹很刺激?這不是變態的想法嗎?

  劉金發原先以為自己下半輩子都隻能在沒有性福的日子中度過,然而今天的事卻讓他看到瞭希望,怎能輕易放棄?至於綠帽子什麼的,他反倒不是很在意。有句俗話說,要想日子過得去,不怕頭上帶點綠。劉金發覺得他這陽痿要是真能好起來,那也不介意他媳婦和周立青幹上幾回,他甚至還想真好瞭,他還能找小三,找情人。而這一切的關鍵是驗證下是不是再次看到那樣的嘲,他能再次硬起來。

  如果不是確定丈夫已經撞見自己和周立青的奸情,那麼桃花會以為劉金發提出這樣的一個目的是為瞭設計抓奸,進而威脅自己什麼的,然而都已經看到瞭就沒必要畫蛇添足瞭。唯一能解釋得通的可能真是劉金發說的那個目的瞭,可是這真能行得通嗎?

  “你實話實說,你那時真硬瞭?”

  桃花想再次確認下。

  “嗯,還射瞭。”

  劉金發把那臟瞭的**給桃花看瞭,讓後者確信無疑。

  這時桃花都有點相信這個計劃的可行性瞭,自從那起車禍事故,劉金發可是三年多沒硬過,現在卻硬瞭起來,不得不說是個奇跡。

  “你看著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我剛開始聽到聲音知道你偷人,好像很憤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瞭,覺得……”

  劉金發在回想那時的感受,同時尋找合適的詞眼形容:“很刺激,很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他隱瞞瞭半句沒說,那就是看著周立青幹桃花,比他自己幹桃花時還覺得爽。

  桃花啐瞭劉金發一口:“呸,你真是變態!”

  竟然有老婆被別人幹瞭還會爽的,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劉金發這樣說,她壓根不會相信。

  “管它變態不變態。要是我這病能好,才不管那麼多。”

  劉金發還真的不介意,為瞭治病。這就好比李傢村有一對夫妻,傢窮,男的眼紅別人傢有錢,自己又沒什麼本事,偏偏老婆有些姿色,後來就讓他老婆去賣身子瞭,賺瞭不少錢。也是為瞭能賺錢,禮義廉恥都不要瞭,也不介意老婆被別人睡瞭。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治好,不過總算也是個機會,有個希望。

  “這要是讓人知道瞭……”

  桃花覺得這事真的是匪夷所思,要是傳瞭出去,不僅臉上無光,還會被戳脊梁骨的。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按劉金發的意思就是再找周立青做一次,然後他再偷看,看是不是還會再硬。如果不會,這事作罷,如果會,那就真的是有希望,不介意再來幾次,直到病全好瞭。

  “那他呢?”

  桃花的意思是這事要不要告訴周立青。

  “不用說。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約他一下,告訴我,我事先躲好。”

  雖然劉金發不介意媳婦出墻,但是讓村裡人都知道瞭,那就不一樣瞭。

  桃花用瞭好久時間才接受劉金發這提議。偷情歸偷情,可是讓丈夫知道瞭,還會在一旁偷看,那實在是有點詭異。不過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可以光明正大——也不過是不怕被丈夫知道——的和周立青偷情瞭,那簡直不是偷情,而是“奉旨”**。

  之前有一次讓女兒甜甜撞見瞭,還怕她會告訴她爸,雖然周立青用糖果籠絡瞭她,不過還是有點怕童言無忌,說漏瞭嘴,現在卻是沒有這樣的擔憂瞭,反而劉金發已經知道瞭,而且不介意!

  第二天,桃花約周立青,告知丈夫不在傢,不過周立青沒空,不來。周立青不來,劉金發反而有點急。

  第三天,桃花再約周立青,晚上周立青過來瞭,而劉金發已經事先知道,躲瞭起來,隻等她們兩人勾搭成奸,他好一旁觀看。

  周立青不知情,桃花卻是知道的,心裡覺得怪怪的,上次雖然也被劉金發看到全過程,不過桃花不知道,現在卻是知道瞭。這就好比有人旁邊看著,有人可以無所謂,渾然自在,但是有人就會做不下去瞭。他不知道有人在看就無所謂,知道瞭就有心理障礙瞭。

  桃花就是這種心理狀態,周立青看出桃花的異樣,不過並沒有多想。如果他知道的話,那也是難以理解,劉金發竟然把他老婆送過來讓他操,這是什麼情況?說出去恐怕沒人信,實在是駭人聽聞。

  很快兩人就直奔主題瞭,在床上翻滾,衣服一件件脫掉,坦誠以對,近身肉搏。

  桃花剛開始有點拘謹,畢竟她的男人在透過某個兇觀看著這一切,不過很快就放開瞭,投入中性。愛海洋之中。享受著周立青帶給他的快。感。反正是劉金發讓她這樣做的,那麼不管她怎麼勾搭周立青,在床上怎麼浪,劉金發也不能怪她瞭。

  劉金發要的可不僅僅是一場**,而是一場性。愛盛宴,隻有場面夠勁爆,動作夠爽快才能起到更好的刺激作用,所以桃花投入進去也是必然的,必須自然放松,盡情演出,盡情釋放。

  桃花做到瞭,幾乎忘瞭劉金發正偷看的事實,而是忘我的和周立青激戰三百回合,不到高。潮,誓不罷休。

  劉金發聚精會神的盯著裡面的嘲,很快身體像上次火熱瞭起來,望眼欲穿,一絲絲快意在體內流走匯聚。

  周立青汗流浹背,喘氣如牛,桃花是****,****,到後來更是浪聲**的叫瞭起來,不得不贊嘆桃花很會**,不會很矜持以叫出口感到羞恥,也不會叫得很假,而是很逼真,很誘惑,好的**能極大的刺激男人的欲望,讓他更加亢奮和投入,欲罷不能。這種浪聲對劉金發同樣有著很大的刺激作用,一波波的沖擊著他。

  兩人門裡酣戰,門外劉金發漸漸的也是水到渠成,有瞭反應,如上次那般硬瞭起來,堅挺如鐵杵!

  劉金發很興奮,自己預料的沒差,果真能這樣!照這樣看的話,自己的病真的是有救瞭,有希望擺脫陽痿這個一直壓著他直不起身的大帽子。

  完事後,周立青回傢,劉金發迫不及待的跑到臥室跟桃花報告情況——真的有效果!

  “是嗎?”

  桃花有些意外有些驚喜。沒想到還真的可以這樣啊。

  “嗯。”

  劉金發點頭,難掩心中歡喜:“而且比上次更明顯,效果更好。”

  晚上臨睡前,劉金發和桃花再次實踐瞭起來,兩人都很投入,桃花也期待瞭起來,一切都進行得挺不錯的,然而在關鍵時刻還是失敗瞭,劉金發依然沒能堅挺起來。

  桃花有點失望,劉金發同樣有些沮喪,不過並沒有就此絕望,看來還差些,他感覺效果越來越好,快要成功瞭吧,不過還是不夠,可能要到某種程度才會有顯著效果,那時他將重振雄風,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奪回他失去多時的自尊。

  “看來還要多來幾次來行。”

  劉金發對桃花說道。劉金發有信心能好起來的,他已經看到勝利的曙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