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苞米地

  “叔叔你是不是欺負我媽啊,你不要欺負我媽好不好。”

  甜甜也不懂周立青對她媽媽做瞭什麼,隻是覺得似乎是不好的事情,因為她媽媽有發出“痛苦”的聲音還叫著要死瞭要死的話。

  桃花聽瞭整個人像被電劈瞭一樣,愣住瞭,不知怎麼回應她的寶貝女兒。

  “甜甜乖,叔叔沒有欺負你媽媽哦,不信你問問你媽媽。”

  周立青反應比較快,處變不驚的說道。

  甜甜帶著疑慮看向她媽媽桃花。

  桃花穿上衣服,衣冠不整,笑容有點僵硬帶著尷尬:“你立青叔說得沒錯,他沒欺負你媽。”

  “哦。”

  甜甜似懂非懂的點瞭點頭。

  桃花知道甜甜不懂她剛剛和周立青在做什麼,不過如果告訴瞭她男人劉金發,甜甜隻需稍微描述下,劉金發就會懂瞭。這事四五歲的娃不懂,成人隻需撞見他們衣冠不整鬼鬼祟祟就知道他們在做那事瞭,更不用說看見****在幹仗的場面。

  “甜甜。”

  周立青露出和藹親切的笑容,蹲瞭下去和甜甜拉近距離,說道:“我和你媽在做大人的事,你不要告訴你爸爸哦。”

  “為什麼啊?”

  甜甜一臉疑惑,不明白為什麼,同時她也不明白大人的事是什麼。

  “不然你爸會不高興的。”

  甜甜點頭。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告訴她爸會不高興,不過她不想她爸不高興,所以不會告訴他的,因為她爸一高興就可能會訓斥她或者打她。

  劉金發也是有重男輕女思想的,桃花生下甜甜後,他就不怎麼疼她,本想再生一個男娃,結果出瞭事,那貨不行瞭,想生都不能生瞭。至於體外受精之類,他也不懂怎麼搞,也沒想過。

  周立青到溪頭路口小賣部買瞭兩根阿爾卑斯棒棒糖給甜甜吃,後者吃得很歡,她最喜歡這個瞭,所以對周立青更加親切瞭。

  往後周立青到村長傢都會給甜甜順手買一兩根,甜甜對他更親瞭,每次都歡迎他來,以至於幾天沒來,她就會問她媽媽立青叔叔什麼時候來。

  就這樣周立青輕松的消除掉隱患。雖然他現在在桃花溪村的名聲如日中天,不過這種事難免會被人詬病的。

  雖然說用棒棒糖“收買”瞭小蘿莉甜甜,在村長傢不用再那麼提心吊膽瞭,不過一來還是有點不方便,二來還有村長劉金發呢,再說瞭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也不敢太過肆無忌憚。

  周立青天生青龍,胸腹會陰三處連成一線,當然也不是歐美人那樣毛茸茸,而是挺柔順細小的,欲望強,需求大。在和前女友范倩同居之前,光棍生活一心撲在學習和鍛煉上,並沒有那方面的想法,而有瞭第一次之後,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雖然說也不算上癮,不過有條件滿足的話自然不會錯過。

  回鄉後,有白潔、沈銀環和桃花三名床伴,至於潘春梅則是偶爾偷吃過幾次,他的需求就分攤在白潔等三人,尤其是白潔,兩人歡愛次數最多,歡愉也最多,至於桃花則是最近才開始的。

  周立青可以三個床伴,而桃花則隻有周立青一個,所以每當有需要時總是會想到他。尤其是體會到那種久違的滿足,更加難以忍受漫漫長夜的苦寂瞭。

  各取所需,無可厚非,周立青除瞭索取也有付出,所以他的床伴桃花有需求時,他也會給與滿足,隻不過這一次地點不是診所,也不是村長傢。

  村長經常在傢,雖然他們兩人早已同床異夢,沒有性。生活,村長硬不起來,對桃花也沒有性。趣。不過怎麼說也是夫妻,沒有分居,因此桃花要偷漢子多有不便,還要冒著被捉奸的危險。

  同時這種危險也能化為一種刺激,像鋼絲上走路一般。

  “老娘餓瞭,老娘要吃你的黑玉米棒子!”

  桃花總是很直白,赤裸裸的,毫不含蓄,這點和沈銀環很像,對她們來說前。戲並不是用來享受的,目的不過是為瞭一個搞硬,一個搞濕,方便行事。

  對桃花的騷和浪,周立青見怪不怪,沒好氣的說道:“前天不是剛吃過嗎?”

  “正是因為吃過,好吃,所以還想再吃。”

  桃花下面空空,不做點什麼的話,總覺得心裡也空空,怪難受的。古人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是一日不日如守寡半年。

  “你男人不在傢?”

  周立青問道。每次和白潔滾床單總是很暢快,畢竟是孀居寡婦,旁人也沒什麼好說的,而和沈銀環做,畢竟她是農村留守婦女,男人在城裡打工,一年能回來一次就不錯瞭,在外面他還有個臨時媳婦呢,也是長久在外地打工的,而桃花不同,桃花她男人是本地村長,還在傢呢,時不時會回來,所以周立青不愛和桃花做太多,以免哪天被撞見,奈何這騷娘們需求挺大的,欲壑難填啊。

  “指不定什麼時候回來。”

  “那你他媽還想?”

  周立青心想這桃花真是色膽包天啊,幾天沒做就受不瞭嗎?男人可以***,女人不也可以靠手解決嗎,或者用道具,黃瓜,玉米什麼的。

  “沒事,去苞米地。”

  桃花當然明白周立青顧慮,在傢不方便,那就去外頭。村裡有一片苞米地,不少人就在裡頭解決的,苞米枝苗高大,很隱蔽,是做這事的好場所。

  靠,打野。戰啊。仔細一想,周立青還真是隻聽過沒做過,做那事地方都是在傢裡或出租車或酒店賓館,野。戰車震什麼的沒嘗試過,不過倒是挺有興趣的。

  隻不過風險挺大的吧,這不像在城裡開個車到某稍微偏僻的地方打個野戰,被人撞見瞭也是提起褲子走人,在鄉下小地方,容易被熟人撞見,尤其是現在不少人還認得周立青瞭,所以周立青不喜歡高調。

  桃花打消瞭他的疑慮,一來村裡年輕精壯男子都到外地(大多數是三春市和省城)打工瞭,剩下的大多是上瞭年紀的老年人和牙牙學語的小孩子,沒男人瞭,村裡女人也不可能跑那地做這事去,二來打一炮很快的,速戰速決,沒那麼巧會被撞見。

  用桃花的話說,打一發,提起褲子走人,誰知道啊。

  周立青就壯起膽到村裡頭的苞米地,這苞米地靠近竹筍山腳下的一個地方,算是比較偏遠的,除瞭去做農活,一般人也不會特地跑那兒去,所以比較隱蔽。一個娘們都不怕,他一個爺們怕什麼?

  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舍得一身剮,什麼情不敢偷,什麼炮不敢打?

  到瞭苞米地,放眼看去全是苞米,密密麻麻的一片黃,找人都不容易,那苞米足有一人高。

  桃花看到周立青來瞭,忙伸手招呼:“這兒呢,這兒呢。”

  周立青看到走瞭過去,發現桃花站在的地方是密密麻麻的苞米地中一塊較空曠的地方,有著幾顆倒下的苞米,地上也有苞米葉鋪著,不得不說這兒是個打炮的好地方,不像天然形成,而是人為弄出來的,看來已經有人在這兒戰鬥過瞭。

  看到周立青,桃花雙眼放光,渾身燥熱瞭起來,那眼神仿佛恨不得把周立青吞瞭似的。

  “我的親娘啊,想死我瞭。”

  桃花雙手不安分瞭起來,去扒周立青的褲子。

  原先周立青覺得苞米挺高的,是可以擋住人,不過做起來豈不是搖來晃去的,遠遠的就能看到瞭,要是覺得異樣的就會過來查看然後被發現,不過現在一看這地方,別有天地,就不用擔心這問題瞭,唯一的問題可能是撞擊發出的聲音以及情難自已的叫。春聲吧。

  周立青已經習慣桃花的節奏,兩人話也不多說,撫摸**等手段也不多,開門見山,大刀闊斧的搞瞭起來,因為是在野外,所以衣服也沒全**。

  一個解開對方乳。罩扣子,長褲和內褲褪到小腳腳踝;一個松開對方要帶,拉開拉鏈,掏出寶貝,覺得不利索後又扒到小腿腿彎。

  桃花身子往前傾,**滾圓的屁股挺翹著,周立青也不客氣,腰間一挺,如船兒入港,入穴探幽。

  藍天白雲,空氣清新,苞米地時而拂過一陣清風,枝葉搖曳發出莎莎聲,掩蓋不過苞米叢中兩個激。情男女的激。情碰撞,那肉。體的撞擊聲跌宕起伏,響徹在寂寥的苞米地之中。

  完事後,周立青仍覺得意猶未盡,而桃花同樣沉浸在美好的感受中。隨後兩人先後離**米地。

  幾乎與此同時,有一件事在李傢村中某傢傢中發生。

  李梅那天和周立青在鎮上街道小旅館開房,晚上破瓜,第二天大清早又來瞭一發,當天並沒有酸痛除瞭第一次,結果第三天腰間酸痛,渾身乏力,躺在床上幾乎起不來瞭。

  這個情況李梅也告訴瞭周立青,周立青知道是正常現象,讓她安心養身,別再劇烈運動就行瞭,李梅就直接曠課不去學校瞭。

  第四天依然如此,酸痛感稍減,不過依然無力,李梅以身體不適為由再次曠課,說好聽點就是請瞭病假。

  第五天還是這樣,勉強可以起床瞭,不過仍不愛走動。

  李梅的這個情況很快就有人註意瞭,一個是她哥哥光頭強,一個是她朋友小太妹肖美婷。

  光頭強覺得他妹妹似乎有異常,本來自從跟他妹妹喜歡上周立青後,接觸頻繁,他就關註他妹妹的情況瞭,尤其是那天他們一起吃飯,似乎還喝瞭酒,結果那天晚上他妹妹沒有回傢,光頭強擔心出事,打瞭電話,李梅說是去女同學傢睡瞭,因為那天同在的確實還有個女的,所以也沒在意。

  隻不過這幾天李梅行為和心態很詭異,曠課不說,身體還不好,而且臉上總是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那種感覺仿佛熱戀中的少女,蜜月期的新人,聯想到那天吃飯喝酒,光頭強心裡更加不安瞭,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