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戰告捷,鳴金收兵,周立青氣喘籲籲躺在床上成“大”字形,剛和他雲。雨過的兩人,白潔和銀環一左一右枕著他的胳膊靠在他懷裡。
周立青看瞭看白潔又看瞭看銀環,三人都是一絲不著,剛激戰完的身體尚且流淌著汗流,仿佛還在述說著之前的大戰。
恍然若夢啊,周立青心想這可是一龍二鳳,對象則是白潔和沈銀環。一個是小時候偷看過洗澡的寡婦也是全村無數男人的夢想情人,另一個則是來往較少的長輩般的銀環嬸,沒想到就這樣雙。飛瞭,而在此之前他還是一個剛被女朋友甩的落魄醫科大學畢業的學生。
“白潔啊,我剛開始還以為你吹牛呢,沒想到牛郎還真是猛啊。”沈銀環撫摸著周立青的胸膛,很快手不安分的慢慢往下一路摸去。
白潔笑瞭笑:“這還隻是開始呢,搞你七八次都沒問題呢。”
周立青苦笑:“喂喂喂,咱不能縱。欲過度啊,要講究適度,差不多就行瞭。”他一夜七次自然沒問題,已經證明過,不過也不能天天如此,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更何況現在面臨的是兩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少。婦。
沈銀環抓住丁丁上下其手:“男人不能說不行,要說緩一緩。我們會給你足夠時間休息的,然後……你不行,我們也能讓你行。”
周立青知道晚上是免不瞭又一番折騰瞭,顯然才一次滿足不瞭她們,尤其是久旱多時的沈銀環,留守農村的她實在是寂寞太久瞭。
“好瞭嗎?”
……
“準備好瞭嗎?我要來瞭。”
……
子夜時分,桃花溪村溪頭燈火熄滅,籠罩在一片靜謐夜色中,張寡婦傢亮著昏黃床頭燈,依然沒消停。
“要不,這次我們走旱路?”沈銀環說完翹瞭翹她渾圓飽滿的屁股。白皙滑嫩,手感極佳。
旱路是相當於水路而言,周立青沒做過不過也懂,對這玩意也不排斥,上次更是還是和白潔嘗試過,隻不過失敗瞭,第一次太疼一般人承受不瞭。
“你和你傢男人走過?”周立青看瞭看洞口,比之白潔的,更大瞭些。
“嗯。”沈銀環點瞭點頭:“不過他那玩意小,沒你的大,也沒你能幹。”
周立青對“後庭花”其實和很多男人一樣是有獵奇心理的,隻不過不是隻顧自己享樂的人,所以問瞭問:“你不怕疼啊?”
“沒事,弄濕瞭再進去。剛開始有點疼,後面就爽瞭。”沈銀環顯然頗有經驗。
於是兩人就操作瞭起來,剛開始徐徐而入,最後一以而貫之。
“啊。”沈銀環發出痛苦的聲音,咬著牙顯然也不好受,臉色也有點蒼白。
白潔就這樣在旁觀看著,為沈銀環擔心,這種滋味她上次體驗過,實在不好受,那東西簡直要將她身體撕裂一般,當時她隻進去一小部分就覺得難受瞭,沈銀環則是全部進去瞭,那麼長那麼大那麼粗的一個東西進入硬生生撐大旱道,可想而知。
“沒事吧?”周立青並沒有急著運動。
“有點疼”沈銀環忍著,周立青那東西可不比她男人那小水管,撐得她身體要爆炸一般,不過很快承受住瞭:“好瞭,可以瞭,先慢慢來,輕點,我說快再快。”
熬過難受,迎接的就是快。感瞭。痛快痛快,讓痛快點過去,取代的就是爽快瞭。
白潔不由得佩服起沈銀環瞭,靜靜觀賞著,到後來也是參與進來,在周立青後面給他助力。
呼,爽完,周立青長松一口氣,再次躺下。
“好瞭,差不多瞭,我們去洗洗吧。”周立青拉著白潔和沈銀環去衛生間,作為醫生,他對個人衛生和身體健康是很註重的。
“砰砰砰”洗完後周立青正想睡覺,張寡婦傢的門響瞭起來,有人敲門。
周立青,白潔,沈銀環三人面面相覷,最後白潔發問瞭:“是誰?”
“我,是我。周立青在這嗎?”說話的是一個女聲,看起來年紀不小瞭,聲音還挺好聽的。
“哦,是春梅。”白潔認得這聲音:“怎麼瞭,春梅,有什麼事嗎?”
那聲音有點急促:“我孩子病瞭,想讓周立青過去幫忙看看,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