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歡愛時像絕大部分女人一樣喜歡閉著眼睛,因為女人床上不是視覺系動物,而是感知系的,何況此時是黑暗裡,不過她還是感覺到手感有點不對,似乎有點蹊蹺。
人影在黑暗中磨蹭沖刺,然後屢敗洞口之外,壓根沒找到洞口,折騰半天都軟掉瞭,更進不去瞭。
“牛郎!”
白潔再叫瞭聲,越發覺得不對瞭,要是周立青不至於犯這麼低級的錯誤,洞口都找不到算什麼話啊。
人影依然沒有回話,急躁躁的想幹進去卻事與願違。
“是你嗎?牛郎。”
白潔警惕瞭起來。原先她先入為主,以為進來人影是周立青,所以問話沒回也沒在意,然而現在察覺異樣後越加的發現不對勁瞭。
至始至終沒有回應,白潔瞬間明白瞭過來,整個人一用力甩開瞭人影,往門跑去。
燈一打開,看到床上那邊是一個驚慌失措的人,果然不是周立青,而是一個赤裸著身體,底下露著一個醜陋的萎縮的玩意兒。
“是你?”
白潔很吃驚,認瞭出來,是村裡的張德來,她的小叔,也就是她第三任死去的男人張德開的弟弟。
張德來亢奮不已,正想一貫而入,沖鋒馳騁,結果要麼沒找到洞口要麼軟瞭沒進去,急得滿頭大汗,結果白潔卻認出他來。
剛開始還忙用手遮臉,後來發現掩蓋不瞭,索性放棄無謂的遮擋瞭。
原來白潔嫁給張德開,他弟弟張德來看她長得漂亮風、騷就對自己嫂子有瞭邪念瞭,隻不過一直沒機會,也怕他大哥,等到他大哥死後,他那顆不安的心更加蠢蠢欲動瞭。
所謂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張德來對自己的親嫂子念念不忘,然而婊兒愛鈔,妞兒愛俏,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長得磕磣寒酸,不入他嫂子的眼,要追求要勾搭沒戲,隻能把心思放在深處。
不管怎樣,張德來一直關註著白潔的動靜,很快註意到她和周立青的親密來往瞭,知道瞭他們的端倪。就在今天晚上,他發現白潔和之前的某些時候給周立青留門瞭。
色令智昏,張德來精蟲上腦,壯瞭膽子就偷偷溜進去瞭,想假裝周立青就和嫂子白潔幹上一炮,然後趕緊拉上褲子走人。沒被發現就當做是周立青幹的,反正白潔也沒少被周立青幹。被發現瞭,幹完事後最多也就是兩人尷尬,自己是她小叔子,傢醜不可外揚,難不成她還能把這丟人事對外說?
這樣想,張德來更加大膽瞭,全豁出去瞭,很興奮,想到日夜垂涎的嫂子肉。體就在自己胯下,興奮得難以抑制以至於過於緊張,結果事與願違,隻差臨門一腳瞭,偏偏沒進去,這種感覺讓他十分抓狂。
白潔披上外衣,冷冷質問道:“怎麼是你!你怎麼進來瞭!”
張德來原本擔心身敗名裂無地自容,結果看到白潔沒高聲大叫,知道她也不敢聲張,反而大膽瞭起來,走近白潔說道:“都這樣瞭,就讓我進去吧,隻差一點點瞭,我會讓你很爽的。”
白潔心裡冷笑,就你那金針菇也想上老娘?撒泡尿照照鏡子吧!解不開罩子扣子,插不進洞口,多慫,說道:“我是你嫂子,你給我滾出去!”
張德來不死心,繼續死皮賴臉:“反正我哥都死瞭,剛剛都那樣瞭,就來一下吧,一下就好。”
日夜期盼的事終於能實現,明明觸手可及就在眼前,張德來卻很苦逼的發現煮熟的鴨子飛瞭。
不甘心的張德來突然撲向瞭白潔,抓住瞭她的雙手,想來硬的,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