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夜好深,夜好靜,夜好溫柔。沒有風,沒有雨,萬籟俱寂。王麗和陳靜早已入睡。隻有我還獨自坐在書房的電腦前。我點燃瞭一支香煙,煙霧在屋內繚繞,我又抿一口咖啡,苦澀中也含蘊著一縷芳香。

  “昊,你過得好嗎?你那兒一定還是炎炎夏日,但我這兒卻已是冰天雪地的寒冬瞭。沒有你的日子,我恍若走在生命的低谷,午夜夢回,常有一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恍惚和惆悵。昊,你現在給我寫信的次數越來越少瞭,甚至我給你發去三,四個Emails你都不回一個,你真的就那麼忙嗎?——英子。”

  我看著英子的Email ,電腦的屏幕上仿佛出現瞭一張蒼白、削瘦、幽怨但充滿智慧的臉。心中一陣沉重。靜默瞭許久之後,我並沒有敲動鍵盤。右手放在鼠標上,在“下一封”Button上點擊,出現瞭另一個郵件。

  “嗨!獅子,看到我的照片瞭嗎?是你想象中的樣子嗎?夠甜吧!嘿嘿!剛從阿裡山旅遊回來。那裡美極瞭,你什麼時候來臺灣啊?到時候我一定陪你一起去阿裡山。我還要體驗你能做三個小時的功夫哦!看你是不是騙人。好想你耶!——SweetGal。”我信手打開SweetGal發來到照片附件。

  甜妞兒看起來個子不高,但很勻稱,皮膚不白,但顯得很健康。臉型跟陳靜似乎有些相象。秀氣的臉蛋,彎彎的柳眉,水靈靈的丹鳳眼,紅潤潤的櫻桃口。兩個淺淺的小酒窩顯現,嘴角上翹,露出整齊而潔白的牙齒。嗯!是挺甜的。我不禁看得有些春心蕩漾。不過人們說網上無美女,誰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她使我又想到瞭陳靜,想到她那迷人的身材和白晃晃的陰阜。神秘得是那樣的令人向往。

  夜更深瞭,遠處似乎傳來教堂的鐘聲,我看瞭一下手表,已是凌晨兩點,頓感到睡意襲來,身體有些疲憊。於是我關掉瞭電腦,走出書房。經過客廳時我望瞭一下陳靜和王麗的房間,門掩著,隱約聽到輕微的打鼾聲。

  我俯臥在床上,撫摸著床單,腦海中朦朧浮現那一片白茫茫的神秘聖地。當月光如水,人總會被一絲絲從虛無中悄然滲出的感覺靜靜地浸透,靜靜地淹沒。迷亂的柔情,寂涼的欲望,神秘的饑渴。似幽靈正在從無邊的幻夢中醒來,但當陽光的普照,白晝的來臨,一切都又悄然隱去,化為虛無,所有的刻骨銘心,如冰融雪解,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留下絲毫的痕跡。

  記起一位哲人說過的一句話:“也許,人生有些錯,你不犯這些錯,就是最大的錯!”

  我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瞭我的雞巴,輕輕的,柔柔的,暖暖的。跟陳靜那天握我的一樣。就是陳靜!朦朧中我仿佛看到她赤裸裸地站在我的床前,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身材線條優美,凸凹分明,渾身肌膚潔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團雪,胸前一對玲瓏嬌小的玉乳又圓又挺,乳頭竟然還像少女一樣,從乳頭到乳暈全是粉紅色,與雪白的肌膚相襯,真是美極瞭!細細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沒有絲毫的瑕疵;尤其那神秘的三角地帶,象剛剛刮過,幹凈,潔白,光亮,襯托著她那豐滿的陰戶,顯得更加美麗,更加迷人。我是那樣的興奮和激動,雞巴腫脹的感覺越來越大。陳靜握著我的雞巴貼在她的臉頰上,吻在她的紅唇間。她顯得那樣的陶醉,那樣的欣喜,那樣的心醉神迷。我也按捺不住驚喜的心情,伸手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我吻她的臉頰,我吻她的香頸,我貪婪地吮吸她的嘴唇。

  陳靜被我摟抱得氣喘籲籲,嬌嗯不已。我已等不及瞭,我隻想著去體驗那塊令我魂牽夢縈的光溜溜的聖地。於是我一隻手摸向她的小腹,滑過肚臍直伸下去,直感到黏糊糊,毛茸茸,濕淋淋的一片。手的觸摸迅速傳人我的大腦觸覺神經。心中不禁一顫。

  “哎!怎麼是你?我……”當我剛驚叫起來,就被一隻纖細柔軟的手蓋在嘴上。

  “小聲點啊!”她的聲音細微低沉。我從睡夢中完全清醒,睜開眼睛,仔細一看,才知道不是陳靜而是王麗。

  “你以為是誰?是我啊。不是我還會是誰?”王麗紅著臉說,同時把手從我的嘴唇上移開。

  “喔,是你呀,我以為我在做夢呢。”

  “夢到誰瞭?快說。”王麗抱著我的頭,不停地吻著我的臉頰,我的鼻子,我的嘴唇。

  “隻是感覺有個人在摸我,誰知道是誰呀!哎!你不怕陳靜發現啊?”我說。

  “隻要我們小聲點,不要吵醒她,就沒事兒。”

  “你那麼有把握?”

  “我跟她在一起這麼久瞭,我還不知道。”王麗把聲音壓得很低。

  “你怎麼今天突然跑過來瞭?”我又問她。

  “我天天都想跑過來。”王麗撒嬌著繼續說。

  “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瞭,一看到你就想做那個。”

  “我那有那麼大的魅力?”

  “是啊,你還有一種味道,我一聞到你的味道,就想……”

  “什麼味道?不就是臭煙味兒唄!”

  “不是煙味兒,是一種特殊的味道,哎,我也說不清。”

  王麗邊說邊緊緊地摟住瞭我,又是一陣熱烈的接吻之後,她索性趴在我的身上,顯得那樣的溫柔、多情和嫵媚。她那碩大而豐滿的乳房壓在我的胸上,頂端那可愛的乳頭也硬起來瞭。淫水淌在我的腹部,濕糊糊的。

  “今天安全嗎?”我突然想到傢裡已經沒有安全套,便問。

  “傻子,就是今天安全,我才來找你的。可能就要來月經瞭,所以現在特別想。”王麗說完便伸手抓住我的雞巴撥弄起來。我被王麗弄得欲火升起,雞巴堅硬。

  我翻身朝向王麗,慢慢地壓瞭上去,輕揉她那渾圓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紅的乳頭,撫摸她那隆起的陰戶,一會兒工夫,那豐滿的乳房就更有彈性,也更漲大瞭,王麗受不瞭啦,渾身發燙,欲火難耐,嬌喘籲籲地說:“別再摸瞭,快給我吧!”王麗在沉迷中低聲哼著:“嗯……嗯……嗯……嗯……”

  我挺著堅硬的雞巴,慢慢地靠近瞭王麗的陰阜。在月光下,朦朧的看到,那兩片豐隆的陰唇掩映著紅嫩的陰蒂,陰道中充滿玉色的淫液。我用龜頭在她的陰蒂上緩緩摩擦,弄得她全身顫抖。王麗一手撥開自己的陰毛,分開自己的陰唇,一手扶著我的雞巴,對準她的陰道,然後對我一揚柳眉,媚目示意,我會意地用力一挺,“嗤”的一聲,在淫水的潤滑下,我的大雞巴一下子全根盡沒瞭。

  “啊!”王麗輕呼一聲,皺起瞭眉頭。

  “對不起,我太用力瞭。”我吻著她,僅用大龜頭在深處研磨著,過瞭一會兒,她又開始嬌哼瞭。

  “有點痛呀!”王麗輕聲的說。

  “可能是好幾天沒做瞭,慢慢就好瞭,把腿再分開點。”王麗依言慢慢挪動玉腿,屁股也隨之上舉,我又往裡挺進,龜頭一下子頂進瞭她的子宮。我沒有立即抽動。

  “現在感覺怎麼樣?”

  “不痛瞭!”王麗迷離地望著我。我輕輕地抽送著,王麗低低地呻吟著。

  “舒服嗎?”

  “嗯,舒服。”王麗嬌羞地說。於是我便發揮我的雄風,毫無顧忌地抽送起來。王麗的陰道生的很淺,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來並不吃力,每次都能頂著她的G點,直至子宮。她陰道尤其狹窄,緊緊地套著我的陽具,柔軟的陰壁肉把雞巴摩擦得麻酥酥的,有很好的快感。

  “嗯……好舒服……林昊……真棒!你的這個真夠大。不過我還真是一下子受不瞭,剛才那第一下弄進來時弄得我真的很痛,好在你還有點愛心,趕快停瞭下來。你的本事真不錯,弄得我現在又舒服起來瞭,真的,我不騙你,我從來沒有想到做愛有這麼舒服。”

  王麗浪態畢現,嬌媚萬分。那熟透瞭的身軀,全身白裡透紅。搖擺,挺舉,扭動。這樣,我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抽動起來,弄得王麗渾身顫抖,欲仙欲死,也聽不清她在說什麼瞭。

  “啊……昊……我愛你……好……很好……昊……快瞭……啊……好舒服……我愛你……”

  “好……昊……啊……啊……好棒……”王麗輕輕的含糊不清的叫著。不大一會兒,她就支持不住瞭,渾身一陣亂顫,一股股的陰精湧出子宮,噴在我的龜頭上,她一下子就軟瞭。陰道裡的淫水像泉水似地洶湧而出,我們兩人的陰毛都濕瞭。又順著她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單濕瞭一大片。

  我的雞巴插在她的穴裡,滑溜溜的,輕輕抽動一下便發出“噗嗤”一聲。不覺把腰肢擺動幅度加大,雞巴在王麗的穴眼裡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頓時“噗嗤、噗嗤”的聲音響成一片。

  “哎!你輕點!別吵醒瞭陳靜。”王麗雙手按住我正在上下活動的臀部,嬌喘籲籲地說。我停住瞭抽動,雞巴深深的留在她的小穴中。王麗提到的“陳靜”兩個字似乎又引起瞭我心中的又一股激情。那種悠然神往,一心想奔過去的欲望使我神魂顛倒,一片迷惘。我睡眼迷離地望著壓在我身下的王麗,迷亂中仿佛她又變成瞭陳靜。我開始飄飄搖的,漸漸地在心中燃起瞭一把火,火在心中越燃越旺,我的血液沸騰瞭,身體又燙熱起來,眼前便有些朦朧,在朦朧中,我在呼喚著我的“女神”

  “靜……”。我興奮地,不由自主夢囈般呢喃她的名字,下體一聳一聳的又開始抽動。

  “唔……”我仿佛聽到陳靜的呻吟。她在我的抽插中不斷地扭動著她那個迷人的精致的小屁股,不斷地迎合著我的抽插。於是,我駕馭著不羈的欲望之舟,縱情著自己的感官,踐踏著承諾,在瘋狂中欣慰自己的靈魂。

  “哦……”我的心在呻吟著。

  “哦……”女神也是浪叫著。

  仿佛有一股銳不可擋的神奇力量,使我一陣高過一陣的猛插狂抽。我的肉體撞擊著她的肉體,她的肉體撞擊著床墊,床墊撞擊著床架,床架撞擊著墻壁。

  “啪啪啪……”肉與肉之間的撞擊聲;“吱吱吱……”床鋪的搖晃聲;“咣咣咣……”墻壁的碰撞聲,此起彼伏,仿佛是天搖地動。

  “你瘋瞭!”王麗雙臂緊緊把我抱住,雙腿迅速地纏在我的腿上,目光驚詫地望著我叫著。

  我已經無法停止,伏在她的身上,臀部極度的挺舉,將雞巴深深的插到最深處,將一股一股熱燙的精液,一波波地射進她的陰道中,那灼熱的精液強有力地噴射在她的子宮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顫抖一下。

  我從王麗的身上爬下來,癱軟地仰臥在床的另一邊,雙腿叉開平放著,嘴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生與死?死與愛?坦率與真誠?一時竟然難以回答。望著窗外的月光,隻覺得整個身心都浸泡在漫無邊際的冰水裡,奔波在風雪交加的旅途中。又如暴風雨後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後的虛脫。

  仿佛一個十分遙遠的聲音在我的心頭響起,那是郭沫若的詩:寧在這縹渺銀輝之中,就好象那墜落的星辰曳著帶幻滅的美光,向著“無窮”長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