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西斜眼瞧她,緩緩說道:“那我幫你回憶。”
他微微一頓,繼續說道:“昨晚,你喝醉瞭。”
“然後呢?”她不明白自己喝醉和主人手上的傷有什麼關系。
“然後,你咬我。”他好心地提醒。
“我咬主人?”燕泥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傷口就是證據,你可以過來比一比你的齒印。”望西朝她勾勾小指,示意她過去。
燕泥雖然不記得醉酒後發生的事情,但是她確信自己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可能做出傷害主人的事情。可是,主人的語氣和表情告訴她最好過去。
燕泥湊近,張開小嘴比照主人手上的印記。我咧,還真和自己的重合。可是,主人怎麼會乖乖讓她咬啊?
她不死心地說道:“一定是什麼地方出問題瞭,怎麼可能是我嘛!主人是不是記錯瞭?”
“你好大的膽子。”望西大吼一聲,事實擺在眼前她居然還敢狡辯,是不是太寵她?她得意忘形瞭。
燕泥驚駭地跌坐在床沿,主人從來不對她生那麼大的氣。好嘛!他要她承認,那她就承認好啦!她委屈地想。
“主人,我錯瞭!確實是我做的。”燕泥低頭認錯,希望平息主人的怒火。
誰知,她的低頭換來望西更大的怒氣。看她的樣子好像比他這個真正受傷的人還要委屈。撒謊、死不認錯、狡辯,她學全瞭。不真正懲罰她,她是不會改的。
“把手伸過來。”他如同王者一般命令她。
既然是契約,做為交換,沒道理隻有他有。他也要她的手上印上他的專屬印記。即是契約,也是懲罰。
“不準哭,這是懲罰,也是契約。”
說罷,他一口朝燕泥的右手掌側咬下去,他強大的怒氣貫註在力道力,深可見骨,她的血迅速湧出沾滿他的雙唇,染得腥紅一片。他快如閃電點住她的穴道,為她止血抹金創藥。
由始至終,她的手沒有退縮一下,未聞哭聲,她冷汗直流,咬到嘴唇破裂。
“你的傷比我的深多瞭!”望西為她舔去唇畔的血珠,“記得是誰給你的嗎?”
“主……人。”聲音不成語調。
“你會為誰哭泣?”
“主……人……”好痛啊!
望西為她按摩穴道減輕疼痛,“你會為誰喜歡?”
“主……恩……人……”
“誰是你的唯一?”
“主人。”
“你昨晚為誰喝酒?”繞來繞去,這是望西最終的目的。
“主……姐姐。”話到嘴邊又改口。其實,她很想問他是不是和潤月姐姐……可是,這個問題不是她能過問的。閉目關耳,全心全意待在他身邊,才是小奴該做的事情。
“啪”,摑得她嘴角流血。打在她臉,痛在他心。
望西冷笑道:“我最討厭撒謊的小奴,你剛好犯瞭我的忌諱。我沒有好好懲罰你,看來你是記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