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泥幽幽轉醒,發現自己躺在望西的懷抱裡。
“你終於醒瞭。”望西微笑道。
“主人。”燕泥回想自己與主人做的羞事,慌忙起身,卻被他牢牢按住。
涼風乍起,燕泥通體舒暢,她這才註意自己和主人坐在梨花樹的秋千架上。
夏夜的星空浩瀚無垠,透過樹葉的間隙,晶瑩閃爍,仿佛唾手可得。燕泥無暇欣賞美景,她關心的是自己怎麼躺在主人的懷裡。
“主人,小奴沒有資格……”
“你沒有資格,還有誰有資格?”望西好笑地問。她以為她能逃出他的懷抱嗎?休想!我的手臂不自覺地加緊力道。
唔,她快要被主人悶死瞭啦!她死不要緊,主人再上哪找一個像她一樣忠心服侍他的小奴呢?
她提醒望西,“主人,我快悶死瞭!”
望西不好意思地放松手臂,她趁機溜出他的懷抱。
他要擁她入懷,真實感覺她是屬於他的,他敞開雙臂,“回來。”
她固執地搖搖頭,“不要。”
她一搖頭,寬松的衣襟滑至她的香肩。望西屏息以對,她身穿綢衫的模樣比他想象的要美,淺藍的男式綢衫松垮垮罩在她身上,絲綢本身柔滑,而她的肌膚白皙滑膩,衣襟恰好卡得香肩微露,綢衫滑落一瞬間產生的驚心動魄的效果,令他回味幽遠。
經過他的恣意憐愛,她的風情凸現,軟玉溫香,柔媚不可方物。他會細心調教他的泥娃,假以時日,她一定成為他專屬的頂級尤物。
“你不聽話。”
“燕泥身份低微,當嚴守奴婢本分。”燕泥低頭道。她始終是自卑的,主人是她的神,若主人垂青於她,她死也無悔。主人那麼尊貴,她配不上他的抬愛。
“泥娃,你想惹我生氣嗎?”望西戲謔的語調變得威嚴,她的小腦袋在想什麼?她的身份關他們之間的恩愛什麼事?
總之,經歷過那麼美妙銷魂的事後,她休想逃離他的懷抱。
燕泥一動不動,固執地站在原地,任清風吹揚她的身體也不要躲進他的胸膛。
望西肝火上揚,他不允許她無道理的反抗。他長臂一伸,她重新跌落他的懷中。
燕泥掙紮無效,隻好放棄。溫香軟玉抱滿懷,望西滿足地長嘆。
“小壞蛋。”他要懲罰她的反抗,貓眼閃耀危險的光芒。
燕泥無助地閉上雙眼,想也知道主人要懲罰她不乖。小白兔對大灰狼,力量對比太懸殊瞭啦!
“主人,你要是又拿棍子懲罰我的話,可不可以輕點啊?!燕泥全身酸疼,尤其是大腿和那……那裡。”既然,主人一意懲罰她,那她要求他懲罰輕點,不過分吧!
望西挑眉輕笑,她居然還懂與他討價還價。“先讓我檢查一下,我再決定懲罰的力度。”
“檢查什麼?”主人的話好高深哦,她努力理解還是不懂,幹脆直接問他好瞭。
“檢查你的承受程度啊!”望西的大手悄悄溜進她的衣衫下擺。
主人的手摸的她好舒服啊!她半瞇眼說道:“對,就是那裡。”
她如同被主人撫摸得乖順的貓咪,蜷縮著身子躺在主人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