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子劉婆笑得眼睛開光。自接手兩姐妹,她心裡明白二人一定能賣個上好的價錢,沒想到她們居然創下最好紀錄價。上次,經手的一個漂亮丫頭賣到白銀二百兩,她以為已經是她牙婆生涯裡的最高價。
誰知,這兩個丫頭賣得更高,也難怪,買的都是些喜好采花的男人。大概,勾欄裡的姑娘嘗膩瞭,自己調教出的女人終究不同。
喊價最好的男人,喜滋滋大搖大擺地上臺帶走看中的俏女奴。
劉婆定眼一看,暗叫糟糕。來人是蘇州城最大妓院老板的兒子──仇虎。
劉婆連忙迎上去,高聲笑道:“仇公子,今天賣的都是入府丫頭,明天才是妓伶專場,您是不是記錯日子瞭?”
仇虎雙眼一瞪,呲牙說道:“怎麼,我仇傢算不得正經人傢?買幾個丫頭入府還要你個老牙婆子點頭?”
雖然,對方以妓院為生,和她們這些牙婆子都屬下九流行業。但是,仇傢馭春苑的頭牌姑娘們接的客人,哪是牙婆子能得罪的起的?隻要她們為小主人吹吹枕邊風,她劉婆以後不用在蘇州混,直接回鄉下老傢賣咸鴨蛋。
劉婆八面玲瓏,老臉諂笑道:“仇公子說話折煞老身,您要是想為府上添幾個使喚丫頭,我們可不敢礙您的好事。我們的生意還要靠您多照顧。隻是我們場子有規矩,凡是清白身進場的丫頭出手後也是清清白白的好。”
“好你個牙婆子,說我們仇傢不清白。我傢妓院接的都是四面八方的貴客。她們倆跟著我,我仇虎還能虧待她倆?嗨,死老婆子,我明白告訴你,大爺的銀子還不是白花的,我要把兩朵姐妹花收做房內丫頭。嘿嘿,要她倆天天服侍我。”仇虎越說越得意,忍不住一手摸向燕水的胸口,嘗嘗處子軟玉的滋味。
燕泥瑟瑟地躲在姐姐身後,隻見一個兇神惡煞,滿臉橫肉的青年男子朝他們襲來,心想伺候這樣的主子無異羊入狼口,她絕望的閉上雙眼。
“啪”的一聲,時間似乎凝固,臺下的看客們靜靜觀望臺上的好戲開鑼。
燕泥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她好奇的探頭察看。
燕水柳眉倒豎,臉蛋氣的通紅,全身繃緊如一根勁竹,右手維持摑掌的姿勢。
仇虎捂著左臉的五指山,不可置信地看著燕水。他怒急反笑,眼睛流露豺狼嗜血光芒,“小辣貨,等大爺帶你回馭春苑調教一番,你會知道怎麼讓大爺通體舒服。”
說罷,他解下腰間的烏鞭,旁邊的侍從們得到主人的暗示,一擁而上按倒燕水。
燕泥急忙奔到劉婆面前,“劉婆婆,你答應過我們的,我們姐妹寧願終身為奴,也不去煙花之地。你快救救我姐姐啊!”說不倒一半,她已淚水漣漣。
劉婆為難的看著燕泥,兩廂權橫,她決定倒向仇虎。她假意對燕泥說道:“乖乖聽仇公子話,他會對你們好的……”
“啊──!”一聲慘叫,仇虎對燕水揮出第一鞭。他要現場調教燕水,掙回剛才被她打掉的顏面。
燕泥含淚跪求仇虎,“仇大爺,求求你不要打我姐姐,燕泥代她請罪,你打我吧!”
仇虎臉上橫肉一歪,笑嘻嘻地說:“小美人,我怎麼舍得打你呢!隻要你乖乖,大爺會讓你飄飄欲仙的!嘿嘿……”
他色瞇瞇的盯著燕泥胸前春光,心裡癢癢,一隻咸豬手忍不住探向她的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