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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就這樣。”關玫清脆帶著軟糯的聲音在陸安耳邊響起,“當我邁左腳的時候你邁右腳,而我邁右腳的時候你邁左腳,ok?”

  陸安點瞭點頭,說道:“恩,我試試看吧。”

  “好,跟著我的口號走,我喊左你就邁左腳……”

  “左……右……左,對,就是按照這個節奏跟著我的步伐走……對對對,這不是很好嘛!”關玫抿嘴笑瞭笑,“沒想到你還蠻有這方面的天賦。”

  陸安苦笑著道:“什麼天賦啊,以前大學那會兒社交活動的時候業餘的跳過幾次。”

  “呃,怎麼從沒聽你提起過你女朋友?”關玫湊近瞭一些,軟軟糯糯的聲音在陸安耳邊響起,讓陸安心裡越發緊張起來,耳朵裡回蕩著關玫饒有魔力的聲音,身子遽然繃直。

  “我沒有女朋友。”陸安放在關玫腰側的手情不自禁的微微用力,一隻手鬼使神差的下滑瞭一點。

  “老實點!”感覺到陸安的大手的不老實,關玫如電流般傳遍全身,步伐有些凌亂起來,當即就朝著陸安的腰身上掐瞭一把,一副惡聲的道:“給我好好跳,別想些烏七八糟的事情。”

  “我沒有想烏七八糟的事情。”陸安心虛的辯解。

  關玫沒好氣的道:“那你的手在幹嗎?”

  “嘿嘿,不小心、不小心。”陸安悻悻的縮回手,正兒八經的和關玫跳瞭起來。

  關玫的身子離陸安距離太近,身上的淡淡幽香一陣陣鉆進陸安的鼻孔,使得陸安心思一直不能定下來,他感覺自己呼吸的有些急促,怕被關玫發現,於是打破跳舞的沉悶,出聲道:“關姐,你真的喜歡女人嗎?”

  “不行嗎?”關玫一副理所當然的問道。

  陸安笑瞭笑,“行是行,不過,總感覺你這種漂亮的女人在霸占一個漂亮的女人,感覺太浪費資源瞭。”

  “去你的。”關玫笑罵一聲,“你說誰是資源呢?信不信姐現在就收拾瞭你!”

  陸安悻悻的幹笑兩聲,心想,我倒是希望你收拾瞭我,隻要你願意就是躺著讓你騎都成。

  “我記得你以前和我說過,和臺灣那個富商結婚隻是相互利用,對嗎?”陸安出聲問道。

  “對啊,他為瞭繼承遺產,而我,為瞭錢。”關玫毫不避諱的和陸安說出事情的真相。

  “如此說來,你應該獲得一筆不菲的酬勞吧?”

  關玫抿嘴笑瞭笑,“確實不少,夠我花幾輩子的瞭。”說著,旋即關玫挑眉笑瞭笑,嬌聲道:“要姐包養你麼?姐有的是錢。”

  陸安哈哈笑道:“算瞭吧,謝謝你的好意,我不缺錢,被女人包養太沒面子,再說,你對男人不敢興趣,包養我有什麼用。”

  關玫感覺有些累瞭,於是停下腳步,離開陸安半摟的懷抱,微微嬌。——喘的關掉音樂,然後打開客廳的燈,回到沙發上坐下端起杯子抿瞭口紅酒後,才幽幽的接著陸安剛才的話茬笑瞇瞇的說道:“怎麼沒用瞭,雖然我不喜歡男人,但是把你包養瞭可以給我當奴隸使喚,包養,並不一定需要他的身體,有時候包養一個男人可以得到心靈上的滿足,比從身體上來的更有感覺……”

  陸安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關玫,走到她旁邊坐下,然後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出聲道:“關姐,你該……該不會是心理……心理有疾病吧?以使喚男人奴役男人而感到有快樂?”

  “你才有病!”關玫嬌柔的瞪瞭陸安一眼,轉既又笑瞭起來,給瞭陸安一個幻想的空間:“陸安,你想想看,如果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可以整天被你使喚,你想想怎麼折磨她、愛憐她都行,她隻聽從你一個人的,如同女仆一樣的女人對你俯首帖耳,這種感覺難道你不滿足?沒有心靈上的快——感?”

  “呃……”

  陸安竟然還真照著關玫所說的去幻想,竟然驚訝的發現,這種感覺如果能夠實現,真的相當刺激,心靈能夠得到很大的滿足,甚至於隻是想瞭想,陸安就發現自己身體居然有瞭反應。

  陸安呼吸有些粗重,趕緊端起杯子一杯紅酒下去一半,扭頭看瞭一眼媚態從生的關玫,鬼使神差的說道:“我想,如果把關姐你調教成我的女仆,一定是件很有快!感的事情……”

  “想讓我做你的女仆?”關玫誘魅的聲音在陸安耳邊響起,打破瞭陸安無盡的幻想,下意識的如同魔障一般的點頭,“想。”

  “咯咯咯。”關玫突然嬌笑瞭起來,“別白日做夢瞭,你這個夢想一輩子都不可能實現,如果可以,也是讓你做我的男仆……”

  在酒精催發的作用下,陸安目光有些火熱的盯著關玫嫵媚嬌柔的臉蛋,一臉堅定模樣的說道:“走著瞧吧,你一定會被我收拾,然後好好的折磨你……”

  關玫身子忍不住哆嗦瞭一下,嗔怪的道:“臭小子,沒發現你原來這麼變太!”

  “被你帶壞瞭,原本我從來沒有意識過還有女仆這玩意的存在,國傢不是提倡人人平等麼,再者我是一名黨員、國傢幹部,自然不會想到那些邪惡的東西,都是被你帶壞瞭。”陸安臉色恢復正常,一臉冠冕堂皇的模樣說道。

  “就你,還國傢幹部?”關玫因為被陸安剛才的表情給唬住,現在回過神來,有些嬌怒,頓時就一副嗤之以鼻模樣的笑瞭笑,輕佻的說道:“不會是政府看大門的保安吧?”

  “你可以這麼認為,不過你成為我女仆的事情一定跑不瞭。”陸安挑瞭挑眉,露出邪惡般的笑意。

  關玫不知為何,心裡竟然有些慌張,暗自後悔自己多嘴,不該給陸安灌註這些東西……

  “時候不早瞭,睡吧。”關玫不敢再和陸安單獨呆下去,覺得這傢夥邪性的很,喝瞭酒就露出瞭本性,怕被陸安給強行按倒,關玫從沙發上站瞭起來,指著沙發道:“你晚上就睡著這裡吧。”

  “啥?”陸安瞪著關玫:“你讓我睡沙發?就算不和你睡一張床,你總得給我安排在客房吧!”陸安鬱悶的說道。

  關玫整理瞭一下寬松的白色襯衣,走到臥室門口,她笑瞇瞇的扭頭望著陸安輕聲道:“委屈一下,喊你過來就是幫我守住大門的,別人壞人進屋瞭,我昨晚上可是一宿沒合眼,今天總得讓我睡個踏實吧。”

  “那你總得給我扔個枕頭出來吧?”

  關玫走進臥室,沒多久走瞭出來,將一個白色的枕頭朝著陸安丟瞭過去,笑瞇瞇的說道:“給你的福利,這是我枕過的哦。”

  “是嗎?”陸安笑瞭笑,打趣的放在鼻子尖上聞瞭聞,做出一副陶醉模樣的道:“還真是,有一股淡淡的洗發水香味呢。”

  關玫此時確實困的厲害,沒多少閑情和陸安開玩笑,打瞭個哈欠之後轉身回瞭房間,然後將房門給關上。

  陸安有擇床的習慣,雖然不是太挑剔,但是對於睡沙發還是相當不習慣的,翻來覆去在沙發上折騰,意識倒是覺得越來越清醒,便從沙發上坐瞭起來,將電視給打開,把剩下的紅酒給倒進瞭高腳杯裡,邊喝紅酒邊看電視。

  正當陸安看著狗血的劇情,有些困意的時候,他將手裡的杯子放在茶幾上準備睡覺的時候,躬身不經意的瞟見瞭茶幾下面一堆雜志中放著一盤光碟。

  出於好奇,陸安將光碟從雜志堆瞭扒瞭出來,然後拿在手裡看瞭看,光盤上沒有寫字,讓陸安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內容,好奇心作祟使得陸安輕手輕腳的走到影碟機旁邊,將碟子給放瞭進去,打算看看裡面是什麼內容。

  碟子裡的東西,讓陸安驚訝大瞭嘴巴,居然是關玫跟伊娜的親熱視頻,兩人熱流的擁在一起,相互撫!摸著對方……

  “果然……果然是女同!”陸安隻覺得心裡激動的厲害,關掉電視,重新躺會沙發,用瞭很久才甩開腦海裡面那旖旎場景。

  ……

  第二天一早,陸安在睡夢中突然覺得自己某個地方濕漉漉的,醒來後發現自己居然‘跑馬’瞭,這是自從他有瞭卓雅等女人後第一次發生的事情,可見昨晚關玫和伊娜的視頻給瞭陸安多麼大的刺激。

  起來後,陸安見關玫還沒起來,在茶幾上留瞭張紙條後,離開瞭她傢,開著車子返回政府招待所,取瞭衣服洗瞭個熱水澡後換上身幹凈的衣服才到農業廳上班。

  原本陸安打算馬上回高山縣的,但是江長治讓他不慌著過去,畢竟那邊隻是前期調研,並不是很重要,晚點再去也是一樣。

  江長治讓陸安留在農業廳繼續將原來的那份農改計劃進行完善,然後交到技術部進行前期的實驗的可行性。

  中午,陸安正在江長治哪裡談事情,電話鈴聲突然響瞭起來,打斷瞭江長治的講話,陸安見是李清芳打來的,就先給掛斷,讓江長治繼續講。

  可當江長治剛剛開口時,電話又如同催命符一般再次頑強的想瞭起來,陸安估摸著李清芳似乎有很著急的事情,便對著江長治笑瞭笑,道:“江廳長,抱歉,好像是個很急的電話。”

  江長治笑笑,示意陸安先出去接電話,陸安從沙發上站瞭起來,走到門外才接通笑著問道:“清芳姐,什麼事情這麼著急,我正在和領導……”

  “陸安,我媽她……我媽她不行瞭……”李清芳在電話裡低聲哭泣起來,聲音中透露著濃濃的憂傷感,“我媽說……說想在最後走之前見上你一面。”

  陸安心裡瞬間變的沉重起來,見李清芳在電話裡哭的傷心,便柔聲道:“清芳姐,你別太難過,我馬上就過來陪你……”

  ……

  陸安跟曲國強和江長治請瞭假之後,急急忙忙的駕著車子,朝著李清芳老傢倉上鎮所在的德陽市趕去。

  馬不停蹄的急速狂駛瞭五個多小時,德陽市漸漸的映入眼簾,陸安問清楚後,知道李清芳的母親在德陽市中心醫院搶救,便打開導航儀,又朝著醫院全速駛去。

  到瞭德陽市中心醫院,陸安將車子停好,推開車門快速的向著醫院走去,中途遇到瞭吳虎和龍兵,見兩人迎瞭上來,陸安停下腳步,問道:“你們兩個咋來瞭?”

  吳虎解釋道:“我們本來在倉上鎮暗中保護李小姐,今天凌晨的時候,她母親病情突然嚴重瞭,李小姐打我的電話,讓我送她母親來這裡搶救,剛才李小姐說你到德陽市瞭,所以我們打算下來接你來著。”

  陸安沒時間和兩人閑聊,點瞭點頭,沉聲道:“趕緊帶路。”

  在吳虎的帶領下,陸安到瞭三樓的一間病房,推開門,瞧見李清芳坐在床頭偷偷的抹著眼淚,李父也是老眼中眼淚往外嘩嘩流,李清芳的大哥李三柱腦袋有些遲鈍,卻也是知道自己母親快要死瞭,抱著他媳婦張小英嗚咽瞭起來。

  望著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的李母,陸安心裡嘆息一聲,看那虛弱程度,似乎用不瞭多久……

  偷偷抹眼淚的李清芳突然見陸安風塵仆仆的趕瞭過來,頓時心裡又感動又傷心,趕緊站瞭起來,紅著眼眶迎瞭上去,然後張開雙臂摟住瞭陸安的腰身,低著哭腔的柔聲道:“謝謝你能趕過來。”

  陸安緊緊的李清芳摟在懷裡,聞著她頭發散發的淡淡幽香,輕聲說道:“說什麼傻話呢,我們之間還用得著這麼客氣。”

  躺在床上的李母瞧見陸安,臉上擠出一些笑意,想要抬手示意陸安過去,可是手臂如同千斤重一般,怎麼也太不起來,一旁的李父趕緊叫道:“陸安你過來。”

  李清芳剛才由於情緒有些激動,所以沖動的將陸安摟住,此時見眾人都望著她和陸安,倒是讓她有些難為情起來,不過沉重的心情讓她並沒有將這種兒女情長的事情放在心上,聽見父親的使喚,李清芳趕緊拉著陸安,走到李母跟前,美眸泛著淚花的道:“媽,陸安來瞭。”

  李母動瞭動身子,想坐起來,陸安趕緊上前扶著李母半躺在病床上,然後在她身邊小心的伺候著。

  李母虛弱的笑瞭笑,“能見到你一面真是太好瞭,陸安,你要好好的對待清芳知道嗎,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跟著你嫁那麼遠,她更是從小吃瞭不少苦、受瞭不少委屈,你可一定要善待她……”原本李母臉色極其難看,氣息虛弱的很,見到陸安,她如同回光返照瞭一般,臉色好瞭許多,而且說話也順溜瞭。

  陸安重重的點頭,知道李母在臨走前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兒,怕她吃苦遭罪,陸安趕緊對李母說道:“媽,您放心好瞭,我會好好對待清芳的。”

  說著,陸安牽住旁邊李清芳的手,靜靜的握在自己手裡,認真的說道:“媽,我在您面前發誓,隻要惠清芳給我機會,我永遠都不會辜負她的。”

  李母此時精神狀態已經極差瞭,對於陸安所說的深層含義的話並沒有怎麼理解,隻是她見陸安很鄭重的承諾、發誓這已經夠瞭,說明他會好好對待自己女兒。

  “好好好,我可以放心的走瞭。”李母高興的連說三個好,接著臉上的笑意慢慢減淡,氣息漸漸的也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見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