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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芳一開始還沒註意到背對著自己的年輕人,聽白雅茹介紹,李清芳將目光看向瞭陸安,兩人目光迎在瞭一起,陸安還好,已經緩過勁瞭,但是李清芳就不同瞭,和陸安剛才看見她時的反應一樣,瞪大瞭眼睛,一臉的驚訝,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白雅茹瞧見李清芳臉上的變化,又疑惑的朝著陸安看瞭一眼,雖然陸安此時掩飾的很好,但是畢竟還是無法完完全全掩飾住那種不認識李清芳的感覺。

  是以,白雅茹可以斷定,兩人之前肯定是認識的,而且白雅茹總感覺兩人的眼神中包含的不不僅僅隻是認識那麼簡單。

  “這個死小安,怎麼每個漂亮的女人都和他認識似的,楚香怡如此,李清芳又是如此。”想想白雅茹就覺得氣憤,忍不住伸出手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朝著陸安的大腿上掐去,邊揪邊惡狠狠的想,讓你給我招惹女人,我揪死你,揪死你!

  陸安冷不丁的被白雅茹掐瞭幾下,灼燒般的疼痛感讓他齜牙咧嘴的倒吸一口涼氣,大腿的嫩肉掐起來可是無比疼痛的。

  李清芳見陸安一副齜牙咧嘴的模樣,頓時從驚訝中反應過來,裝作和陸安不認識的伸出手,俏臉上帶著絲絲尷尬的笑著說道:“你好,我是你姐的大學同學,李清芳。”

  陸安含笑的點頭,伸出手握住李清芳軟弱無骨的小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手指在她掌心偷偷撓瞭幾下,這才笑著縮回瞭手。

  李清芳感覺掌心癢癢的,這小動作使得她臉上有些不自然的泛起瞭迷人的紅暈,坐在一旁一直緊盯著兩人的白雅茹自然發現瞭陸安剛才的小動作,心裡不由得有些吃味起來,兩人一定是有不尋常關系的,敢當眾做一些曖昧的小動作,說他們兩人沒什麼關系,打死白雅茹她都不會相信。

  “趕緊入座吧,大傢都等著你呢。“這時,不明所以的秦怡對著李清芳笑瞭笑,指著薑成浩旁邊的位置說道。

  李清芳帶著迷人微笑的對秦怡說道:“秦怡,給我挪個位置出來,我坐你這裡和雅茹聊會兒傢常,好久沒見到她瞭,倒是有些想念。”

  秦怡清也沒多想,就笑著點頭,讓薑成浩又往旁邊挪瞭一個位置,李清芳坐在秦怡剛才的位置上,而秦怡則坐在薑成浩的位置上。

  兩大美女將一臉幸福的陸大官人圍在瞭中間,在場的眾男士都朝他投去羨慕的目光,而一旁的薑成浩更是越發的看陸安不爽,心想,麻痹的,這個位置應該是老子的才對,竟然被這該死的小子占瞭去。

  朝著白雅茹和李清芳身上打量幾眼,薑成浩幽幽的想,能娶上她們其中的一個一次,這輩子就她媽的值瞭,太他媽美瞭。

  不過沒人註意薑成浩的臉上的齷齪笑容,白雅茹的目光一直在陸安身上,見他臉上露出一臉的賤笑,白雅茹頓時就有些氣悶,暗自後悔不該帶這個臭小子來這裡,這不是又給他一個禍害李清芳的機會麼?

  不過轉念想想,即便不帶他來,恐怕李清芳也是被他給禍害瞭,這小子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難道不知道李清芳的身份嘛?

  白雅茹美眸中有些幽怨起來,看向陸安的眼神就有些生氣瞭。

  陸安敏感的察覺到瞭白雅茹臉上的變化,有些心虛的悻悻湊到白雅茹旁邊,低聲問道:“雅茹姐,你這是幹嘛呢,看的我瘆的慌。”

  “哼,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心虛嗎?”白雅茹低聲回瞭一句。

  陸安輕聲嘿嘿笑道:“我心虛什麼,又沒做虧心事。”

  “有沒有做你自己心裡清楚,現在不和你說這些,晚點再找你算賬!”白雅茹白瞭陸安一眼,氣哼哼的說道。

  “你們姐弟兩個在竊竊私語的說些什麼呢?神神秘秘的,說出來大傢都聽聽嘛。”秦怡見陸安和白雅茹咬著耳朵說話,就忍不住開起瞭玩笑。

  這時候酒菜已經上齊,白雅茹睨瞭秦怡一眼,沒好氣的道:“我和我弟弟說悄悄話為什麼要告訴你,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不能說出來的。”

  白雅茹的性格本不是如此的,她為人比較含蓄文靜,但是剛才不知道是不是受瞭李清芳的刺激,使得白雅茹一改往日的風范,有著和李清芳暗自較勁的沖動,所以才說出瞭這種話來。

  李清芳似笑非笑的朝著白雅茹擠瞭擠眼,然後也不再糾纏,等服務員將酒水倒好後便讓眾人動筷子。

  李清芳一直很含蓄的坐在那裡,隻是偶爾伸手動一下筷子,陸安在場的原因,讓她感覺有些緊張,又有些莫名的激動。

  那個瘋狂的夜晚讓她一直無法忘懷,每每一個人在傢時,白雅茹的腦海中總會閃現陸安那剛毅帥氣的臉龐於春風般和煦的微笑,這傢夥竟然不知不覺的闖進瞭自己的心田,而自己卻還不自知。

  “清芳,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悶不吭聲啊,來,咱們喝一杯。”白雅茹見李清芳有些心不在焉,就端起瞭酒杯,把陸安將李清芳的果汁放在一旁,給她也添上瞭白酒。

  李清芳笑瞭笑,端起杯子和白雅茹碰瞭一下,然後說道:“我酒量不好,還是少喝酒微妙,就隻喝這一杯哦。”

  陸安在一旁差點沒笑出來,想當初兩人在酒吧相遇的時候,陸安可是見識過李清芳豪放的氣概和酒量,那叫一個女中豪傑,現在倒是在這裡裝起淑女瞭?

  這樣想來,陸安就有些惡興趣的將手伸到瞭桌子底下,鉆進瞭桌佈裡面,朝著李清芳誘人的大腿上去。

  ;李清芳正面對著白雅茹仰頭喝酒,突然感覺到桌子下面的咸豬手,頓時驚慌失措的同時喝進嘴裡的酒一下子噴瞭出來,不偏不倚的噴在瞭陸安因沾便宜而得意的臉上。

  “咳咳咳,抱歉,不好意思……”李清芳臉頰兒有些羞紅,羞紅的並不是噴瞭陸安一臉的酒,而是剛才那隻可惡的豬蹄子,李清芳不用猜就知道是陸安幹的好事,她旁邊坐的分別是秦怡和陸安。

  秦怡和她關系並沒有好到那種可以開玩笑互摸的程度,是以,摸自己大腿的罪魁禍首一定就是陸安,她可是見識過陸安的大膽,所以他能在這種場合幹出這種事情一點都不稀奇。

  “沒事,擦擦就好瞭。”陸安偷偷看瞭李清芳一眼,接過她遞來的紙巾,鬱悶之極,臉上卻帶著悻悻的笑意,剛剛還沾沾自喜的沾瞭美女的便宜,一會兒就現世報瞭。

  白雅茹優雅的將一小杯白酒喝完,然後對李清芳說道:“清芳,你酒量不行就別喝酒瞭,還是喝果汁吧。”

  剛才李清芳的酒喝噴瞭出來,白雅茹以為是李清芳酒量不行,於是就建議李清芳還是喝果汁。

  “嗯”李清芳頷首的輕輕點頭,有意無意的白瞭陸安一眼,那嫵媚的眼神看的陸安心神一蕩,心裡不由得有些發慌起來,頓時就感覺有些口幹舌燥。

  於是趕緊低頭端起酒杯,輕輕抿瞭口酒,暗想,李清芳還真是個勾人的狐貍精,一個誘魅的眼神就差點讓自己原形畢露,連忙也像其他人那樣裝模作樣的吃飯。

  一頓飯吃的不咸不淡,席間眾人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老同學多年未見,沒並有瞭以前的那種親切感,畢竟如今的大傢都是為人妻為人父,更重要的是,入瞭社會後,大傢變的更加現實,上學那會兒的友情又怎麼可能延續下去。

  吃完飯,薑成浩搶著將帳給結瞭,被定義為成功人士,薑成浩當然得當仁不讓的在美女們面前表現表現。

  結完帳,薑成浩看瞭看上手名貴的腕表,笑著對眾人說道:“天色還早,要不再去玩會兒?”

  “去哪玩?”秦怡出聲問道。

  “雲山新開瞭一傢夜總會好像還不錯,聽說檔次很高,要不要再去喝點酒?”薑成浩提議道,但是見幾女皆是露出異樣的目光,知道她們肯定是想歪瞭,於是趕緊解釋道:“那個地方很正規的,裡面隻是喝酒和唱歌。”

  “算瞭,你們去玩吧,我就不去瞭,不喜歡那種場所。”白雅茹揉瞭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輕聲說道。

  李清芳也是搖頭,“我也不去瞭,我酒量不行,你們大傢玩盡興。”

  既然兩大美女都不去,眾人自然沒有瞭再去夜總會的興趣,眾人各自散去後,薑成浩稍稍停住腳步,猶豫瞭一下,才轉身對走在後面的白雅茹說道:“有時間我可以單獨請你吃頓飯嗎?”

  白雅茹正笑著和陸安說話,聽見薑成浩和自己說話,她將目光看向瞭薑成浩,蹙瞭蹙柳眉後,語氣平淡的說道:“還是不要瞭,我現在已為人婦,單獨和你出去會招來閑言閑語的。”

  薑成浩見白雅茹沒有一口拒絕掉,似乎有些猶豫一般,頓時就竊喜的感覺有譜的說,“雅茹,我們就是單純的吃頓飯而已,何必在乎別人怎麼說。”

  見薑成浩死皮賴臉的纏著白雅茹,陸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說瞭不和你出去吃飯,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趣?趕緊給我走人?走人,別擋住路。”

  “你……”薑成浩氣結,本想說你是什麼東西,但是想到陸安和白雅茹關系好像極為好,所以到嘴邊的話又給吞瞭回去。

  陸安卻不想薑成浩那般想那麼多,黑著臉,說道:“你什麼你!在給我廢話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白雅茹拽瞭拽陸安的衣袖,說道:“別胡鬧,時間不早瞭,咱們回去吧。”說著白雅茹轉頭看向仍然在一旁沒有走的李清芳,問道:“開車瞭沒?”

  李清芳笑著搖頭,“待會做計程車回去。”

  白雅茹說道:“那可不行,大晚上一個美女獨自坐計程車不安全,讓陸安送送你吧。”兩人平淡的對著話,直接將薑成浩給無視掉瞭。

  “還有沒有事?沒事我們就走瞭。”陸安對薑成浩冷冷的說瞭一句,也不管薑成浩開不開口,拉著白雅茹又對李清芳示意瞭一眼,便朝著停車的位置走去。

  “混蛋!”薑成浩望著三人的背影,嘴裡咬牙切齒的罵瞭陸安一句。

  剛才吃飯時那個專門和陸安作對的眼鏡女人去瞭趟廁所,所以出來的時候剛巧聽見瞭幾人的對話,見白雅茹幾人走瞭,她走到薑成浩背後,輕輕拍瞭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說道:“想開點,畢竟現在和大學那會兒的情況不同瞭。當初如果你沒有放棄白雅茹去法國留學,說不定現在你們就是夫妻瞭。”

  “我很後悔!”薑成浩雙手抱頭,有些苦惱的說道。

  “後悔也沒用,畢竟她現在已經嫁給瞭別人,而且你別忘瞭,他丈夫可是咱們雲山市權利巔峰的人物,別因為一個白雅茹把自己的將來給毀掉瞭,人總得往前看不是!”

  眼鏡女子笑瞭笑,繼續說道:“像你這種條件,並不是找不到如白雅茹那般漂亮的女孩,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放棄吧,你們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你好好想想吧,我得先走瞭,丈夫催的急。”眼鏡女子說完,又是拍瞭拍薑成浩的胳膊,才匆匆離去。

  薑成浩聽瞭眼鏡女子的一席話,頓時就是冷汗淋淋,他看到白雅茹時確實太過激動,竟然將白雅茹的身份都給忘記瞭,市委書記夫人,那是自己可以有想法的?

  陸安開車離開酒店停車場後見車裡兩女都不吭聲,感覺氣氛有些尷尬於是將音樂給打開,放瞭首輕快的英文歌曲,陸安摸瞭摸身上的煙盒,詢問的說道:“可以抽煙嗎?”

  兩女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行!”

  “嘿嘿。”陸安傻笑瞭一聲,“不行就不抽瞭,你們兩個倒是默契。”

  兩女俏臉皆是一紅,白雅茹白瞭陸安一眼,對李清芳說道:“別理他,他就是這個德行,嘴巴沒個把門的,什麼都說。”

  陸安悻悻笑瞭笑,沒有吭聲,李清芳雖然知道陸安是個小混球,但是自然不好在白雅茹面前評價陸安,於是隻是含蓄的笑瞭笑。

  白雅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扭頭看瞭李清芳一眼,問道:“清芳,結婚之後過的還好嗎?劉臺長應該對你很好吧”

  白雅茹這麼問是有目地的,目地在於敲打李清芳和陸安,提醒兩人的身份。

  “他對我很好。”李清芳俏臉上始終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隻是偶然會將目光不經意的瞥向陸安。

  “那就好。”白雅茹點頭笑道:“有時間咱們多聚聚,結婚之後倒是少瞭很多以往的樂趣,生活平淡瞭許多啊。”

  李清芳極其同意的點頭,幽幽嘆息道:“嫁個好男人還好,可是如果嫁瞭個……”說到這裡,她突然住嘴瞭,畢竟這個話題對於她自己和白雅茹都有些敏感。

  兩人命運其實如出一轍,都是嫁給瞭比自己大二十多歲的男人,如果可以,恐怕沒幾個人願意嫁個可以當爹的男人。

  氣氛一時間再次陷入的沉默之中,一直到李清芳所在的小區門口,幾人都沒有在怎麼說話,李清芳推開車門,對陸安說瞭聲謝謝,然後笑瞇瞇的望著白雅茹說道:“雅茹,找時間咱們再約。”

  “好的,一定要打給我哦。”白雅茹笑著比瞭那打電話的手勢。

  李清芳輕輕恩瞭一聲,然後踏著高跟鞋走瞭下去,妙曼的身姿漸漸的融入瞭昏暗的小區之中。

  走到樓梯口,李清芳突然想起一件讓她糾結瞭很久的事情,於是止住腳步,從皮包裡拿出手機翻出瞭那個存瞭很久,卻從沒聯系過的號碼,編輯瞭一條短信發瞭過去:“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陸安將白雅茹也送到瞭傢門口,停下車後,猶豫瞭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白雅茹見瞭就好笑的打趣道:“有什麼就說,什麼時候學會含蓄瞭?”

  陸安嘿嘿幹笑瞭兩聲,然後說道:“那我可說瞭?”

  “恩,什麼事?”

  陸安目光註視著白雅茹那張成熟嫵媚的臉蛋,輕聲問道:“大學那會兒,你和薑成浩是戀人?”

  白雅茹目光有些詫異的望著陸安,說道:“你怎麼知道?”

  陸安心裡有些鬱悶,臉上卻笑著道:“看出來瞭。”

  白雅茹抿嘴笑瞭笑,嫵媚的白瞭陸安一眼,出聲道:“你倒是觀察入微,不過,我好像也觀察出來一些現象……”

  說著,白雅茹似笑非笑的望著陸安,臉上露出彼此都懂的表情。

  陸安尷尬的咳嗽兩聲,然後又將話題轉移回白雅茹身上,問道:“給我講講你大學的事情吧?和薑成浩的!”

  白雅茹笑著道:“有什麼好講的,和普通戀人一樣,分分合合最後徹底分開。”

  陸安堅決的道:“我想聽。”

  白雅茹白瞭陸安一眼,“下次吧,都這麼晚瞭,你打算不讓我休息瞭?”

  “好吧。”陸安無奈的點頭,又問道:“你對他還有意思嗎?”

  白雅茹推開車門,走瞭出去,然後躬腰一臉嫵媚模樣的說道:“我對你有意思都不會對他有意思。”

  白雅茹本來是想表達早就將薑成浩遺忘,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變瞭味道,頓時俏臉就紅瞭起來,“時間不早瞭,我就不喊你上去坐瞭。”說完,她一下子將車門給關上,然後逃似的進瞭小區裡面。

  ……

  而在另外一邊,李清芳回到傢時,劉琛已經回來瞭,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瞧見李清芳,劉琛放下報紙,笑瞇瞇的說道:“這麼快就回來瞭?”

  李清芳點瞭點頭,脫下高跟鞋,將小腳塞進旁邊的拖鞋,走進客廳,出聲說道:“沒什麼意思,就提前回來瞭。”

  “對瞭,和你說個事情,這幾天我打算回傢一趟,母親病的厲害。”李清芳臉色有些黯然。

  “嗯,是該回去一趟瞭,從結婚到現在一直還沒回去過,多買些禮品補品什麼的回去,替我問聲好。”劉琛沒有說陪李清芳回去的話,而李清芳自然也不會想讓劉琛陪她回去,兩人都是心照不宣。

  李清芳和劉琛結婚有幾年瞭,可是她父母卻一直不知道自己女兒嫁給瞭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劉琛是國傢官員而且是屬於再婚,考慮到影響問題,沒有大擺筵席,隻是低調的和李清芳拿瞭結婚證。

  而李清芳也隻是告訴瞭自己父母結婚的消息,並沒有打算讓雙方見面的意思,李清芳的父母住在偏遠的小鎮,兩人都是小學教師,思想保守,如果知道自己女兒嫁給瞭一個和他們年紀差不多的男人,非得氣死不可。

  是以,李清芳這幾年一直不敢回傢,直到前段時間接到傢裡來的電話,說是母親身體出瞭狀況,恐怕時日不多瞭,李清芳才不得已決定回傢一趟。

  ……

  陸安一直回到傢瞭才發現李清芳發給自己的短信。

  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陸安給自己泡瞭被醒酒茶,然後拿起手機回復瞭李清芳一條,“想讓我給你幫什麼忙?”

  李清芳很快就回瞭過來:“你旁邊有人嗎?”

  陸安看瞭短信就笑瞭起來:“怎麼還跟做賊似的,旁邊沒人,就我一人在傢,難道你想……”陸安頓時邪惡瞭。

  短信發過去,李清芳的電話立馬就打瞭過來。

  陸安抿瞭口茶,然後接通,笑瞇瞇的說道:“李大姐,這大晚上讓我幫你什麼忙啊?我可不能代替你老公行使權力……”

  李清芳剛洗完澡圍著白色浴巾走出浴室,俏麗的臉蛋被熱氣蒸的紅撲撲的看上去煞是可愛嬌嫩,聽瞭陸安曖昧的話,臉龐更紅瞭,她抿嘴輕輕笑瞭笑,然後啐瞭陸安一口,說道:“跟你說正事呢,別說那些惡心人的話。”

  “我說的就是正事啊,這可是天大的正事。”陸安一副理直氣壯的說道。

  李清芳聽瞭就氣悶的道:“在這樣我掛電話瞭。”

  陸安苦笑道:“求人辦事還這麼理直氣壯,什麼事說吧,我聽著呢。”

  聽陸安這麼說,李清芳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瞭,“這個忙倒是有些為難你,如果你不願意就算瞭。”

  陸安翹著二郎腿翻瞭個白眼,出聲說道:“你都沒說,怎麼知道我不願意?”

  李清芳臉上帶著猶豫之色,頓瞭頓,才輕聲說道:“我想讓你以我老公的身份陪我回傢鄉一趟,隻需要兩天就行瞭。”

  陸安還沒說話,李清芳又搶著說道:“這是確實很為難,如果不願意你就當我沒說過。”

  陸安沒有問李清芳為什麼不讓劉琛陪她回去,但是既然李清芳找到自己,說明必定是有她的原因不想讓劉琛陪她,或者劉琛不願意陪她。

  “也不是什麼大事,你運氣好,正好我這幾天休假,陪你走一趟也沒什麼。”陸安很淡然的答應李清芳,對於這個女人陸安還是有著一些與眾不同的感受的。

  李清芳沒想到陸安會如此直接的就答應下來,頓時俏臉上笑靨如花般燦爛,“真的願意,沒有騙我吧?”

  “騙你有肉吃嗎?”陸安沒好氣的道。

  李清芳卻聽出瞭這句話的諧音,羞紅著臉悻悻的罵陸安流氓。

  陸安倒是沒往惡心的方面想,剛才隻是隨口一說,誰知道李清芳思想如此不單純,頓時就笑著打趣道:“你才知道我是流氓麼?那啥,我幫瞭你這麼大的忙,有沒有什麼好處?”

  李清芳擦幹瞭長發上的水漬,坐在床邊,一臉嫵媚笑意的問道:“你想要什麼好處,我可沒多少存款。”

  陸安笑著道:“誰要你的存款瞭。”

  李清芳道:“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陸安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我想要你。”

  “什麼?”李清芳瞪大瞭美眸。

  “沒聽明白?我說,我想要你!”陸安對著電話大聲說道。

  “混蛋,你耍我玩呢?”李清芳氣急,俏臉上帶著不悅的寒霜。

  陸安哈哈笑著道:“開玩笑呢,電視臺臺長,市長弟弟的老婆,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放肆啊。”

  “你膽子還小嗎?”李清芳紅著臉想起瞭和陸安徹夜纏綿的場景,頓時心裡怦怦直跳,伴隨著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和陸安的那兩次是李清芳結婚幾年來唯一感到滿足的男女之歡,也是李清芳至今難忘的原因。

  陸安當然聽出瞭李清芳說自己膽子不小的意思,隻是悻悻笑瞭笑,沒有再吭聲。

  李清芳就繼續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是雅茹告訴你的?”

  “不是,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你的身份瞭。”陸安坦然的說道。

  “在和我發生關系之前?”李清芳臉色有些微寒,怕陸安是故意接近自己。

  陸安苦笑道:“如果在那啥之前就知道你身份,那我當時還真不敢和你那啥瞭。”

  “希望你不是故意接近我的,否則……”

  陸安皺瞭皺眉,心情有些不悅,這女人想法實在太多,整體不知道子胡思亂想些什麼。

  “否則怎麼樣?”陸安語氣不悅的問道。

  “我能怎麼樣……”李清芳聲音變小瞭些,“如果你真是出於某種目地接近我,我會很傷心的。”

  “呃?”陸安驚訝瞭一聲,“難道你愛上我瞭?”

  李清芳紅著臉道:“少臭美,我是為自己的魅力不足而傷心,和你無關!”

  “明天中午就啟程,可以麼?”李清芳趕緊岔開瞭這個尷尬的話題,商量的問道。

  陸安點點頭,出聲道:“沒問題,倒時我去接你。”

  “嗯,謝謝。”李清芳這聲謝謝說的還算真誠。

  兩人又聊瞭幾句才掛斷電話,李清芳穿著睡衣身子卷曲在床上,對著電話發瞭會兒呆才撥通父親的號碼,電話那頭發出兩聲滴滴的聲響後被接通。

  李清芳有些忐忑的輕聲說道:“爸,明天我就回來,帶著我老公回來見您和媽。”

  “不用瞭,你媽最近身子骨越來越差瞭,我怕你把他帶回來,直接把你媽給氣死瞭。”李清芳的父親在電話裡不悅的說道,這幾年兩口子已經猜測出自己女兒可能被包養瞭或者嫁給瞭不像人樣的男人,否則為什麼結婚幾年不敢帶回傢給父母看。

  “爸,你想到哪裡去瞭,不是你想的那樣……”李清芳眼眸中淚花泛濫,聲音有些哽咽起來。

  李清芳的父親李吉林聽女兒哽咽的聲音也是一陣心酸,幾年沒見女兒瞭,兩口子又何嘗不想念,總是還擔憂女兒過的不好,不得不如意。

  “哎,算瞭,既然你決定瞭,就帶回來吧,不過先讓我見一面,如果我這關過瞭,再帶著去給你母親看。”

  “嗯。”李清芳輕輕答應一聲,然後說道:“媽的身體怎麼樣瞭,住院有沒有好轉?”

  李吉林嘆息道:“食道癌晚期,恐怕……”

  聽瞭父親悲傷的話語,李清芳強忍著的淚水還是不自覺的滑落下去,低聲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