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白雅茹輕柔的接瞭電話:“香怡啊,這時候打電話過來什麼事嘛?”
電話那頭白雅茹不知道對白雅茹說瞭些什麼,白雅茹紅著俏臉,羞澀的扭頭看瞭陸安一眼,低聲對著電話道:“方江他晚上有事出去瞭,陸安在我傢呢。”
電話那頭的楚香怡不知道又說瞭些什麼,白雅茹一張精致的俏臉從臉頰一直紅到耳根,嫵媚的俏罵道:“你這騷婆子,瞎說什麼呢,這麼惡心的話也說的出口,不過你過來也好,反正菜做的有些多,不過你得趕緊過來,要不然菜等涼瞭。”
白雅茹掛瞭電話後,臉龐仍然透著一絲緋紅,將手機遞給陸安後,她似笑非笑的看著陸安,一臉笑意的說道:“女魔頭來瞭,等會你又要遭殃瞭。”
白雅茹說著,想起那天楚香怡讓陸安尷尬不已的畫面,她就開心的笑瞭起來,那嫵媚動人的笑容在陸安的眼中仿佛如艷麗的紅玫瑰突然綻放一樣,美的讓人驚嘆,美的讓人窒息。
陸安被白雅茹的容顏給給驚呆住瞭,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尷尬的撓瞭撓頭,嘿嘿傻笑道:“雅茹姐,如果香怡姐要對我做什麼流氓事情,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說完這話,陸安自己就忍不住笑瞭起來,畢竟那天晚上自己親自證實瞭自己是有能力征服楚香怡這個女流氓的。
“你啊,就得找個人治你才行,我才不幫你呢。”白雅茹嫵媚白瞭陸安一眼,繼續說:“你出去坐吧,我再炒兩個菜就出來陪你,你別站在這裡發傻瞭。”
陸安就笑著答應一聲,轉身出瞭廚房。大概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房門就被敲的嘭嘭作響,陸安苦笑著從沙發上站瞭起來,將門打開,就見楚香怡風情萬種的站在門口,化瞭淡妝的俏麗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打劫啊,敲這麼大的聲音。”陸安笑著沒好氣瞥瞭楚香怡一眼,然後一雙不老實的賊眼開始在她全身掃視。
楚香怡今天穿的不像那天那麼性感,卻也充滿瞭俏婦該有的嫵媚和年輕女子該有的青春活力,她上身穿瞭一件超薄的白色毛衫,衣服雖然有些寬松卻擋不住她那呼之欲出的豐滿酥胸,下身是一條修身的淺藍色緊身牛仔褲,緊緊的貼在修長筆直的美腿上,然後緊緊的包裹著挺翹圓潤的臀部,將整個完美的身段展現出一個誘人的S形來。
“哼!”楚香怡嫵媚的瞪瞭陸安一眼,然後饒有興致的探頭朝裡面看瞭看,充滿媚意的說道:“當然要敲響一點咯,誰知道你們孤男寡女在裡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這是給你們一個提醒。”
“胡扯”陸安翻瞭個死白眼,繼續道:“我跟雅茹姐真沒什麼關系,人傢清清白白的你可別往人傢身上潑臟水,要是讓於叔聽見,你讓雅茹姐以後怎麼和於叔過日子,以後可不許這麼說瞭。”
誰知道楚香怡聽瞭陸安的話,見他如此護白雅茹,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說著說著美眸中就閃著晶瑩的淚花,臉上一臉的委屈。塗有淡粉色唇膏的性感小嘴唇微微撅起,一臉的不高興的道:“對,對,對,就你雅茹姐清白,就我是個不清白的女人,我犯賤行瞭吧,是我倒貼給你的。”
“哎喲,咱們香怡姐姐生氣咯!”陸安見楚香怡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頭就軟瞭下來,疼愛的在楚香怡俏麗的臉蛋上輕輕撫摸著,柔聲說道:“我隻是給你提個醒嘛,也不知道你吃哪門子的飛醋,以後可不許這麼說自己瞭知道嗎。是我強瞭你,你是世界上最清白最好的女人。”
“臭流氓,走開!”楚香怡被陸安摸瞭一把臉蛋,臉頰上飛起兩片紅暈,嗔怪的拍開他的手,然後推瞭他一把,踏著一雙黑色高跟鞋,噠噠噠的朝著客廳走瞭去,嫵媚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陸安看著楚香怡靚麗的背影,那纖細柔軟的小蠻腰和性感挺翹的美臀讓他有些癡迷,想起那晚能夠和如此禍國殃民的嫵媚女人纏綿,全身就如同火燒一般,熊熊火焰瞬間竄起。
楚香怡踏著她那雙精美的黑色高跟鞋,將木質地板踩到噔噔作響,手裡提著一個看不出品牌的黑色坤包,氣場十足的走進客廳,環繞一周,客廳沒看到白雅茹,她就將坤包往沙發上一扔,狡黠的笑瞭笑,躡手躡腳的走進廚房,見陳雅茹正專註的炒著菜,她偷偷靠近白雅茹,突然從後面緊緊抱住白雅茹纖細的柳腰。
白雅茹被人一下子從後面緊緊的摟住,還以為是陸安狼性大發,頓時嚇的花容失色,尖叫一聲,準備用手裡的鍋鏟給偷襲自己的猥瑣色狼狠狠來一下,隻是她驚恐的扭頭看去,卻看見楚香怡正一臉曖昧的看著她,臉上充斥著玩味之色。
白雅茹噓瞭口氣,沒好氣的瞪瞭楚香怡一眼,不滿道:“你這個瘋婆娘,想嚇死我啊,我還以為是……”話到此處,白雅茹突然閉嘴臉上泛紅,神色有些不自然起來。
“嘻嘻,還以為是誰啊?陸安?”楚香怡若有所思的一笑,看向白雅茹的玩味之色更加濃鬱瞭。
白雅茹知道自己說錯話,俏麗的臉蛋上頓時大紅起來,她掙脫開楚香怡的懷抱,美眸對著楚香怡翻瞭個白眼,底氣不足的俏聲嚷嚷道:“胡說什麼呢,神經!”
楚香怡笑著調侃道:“嘖嘖嘖,還說你們沒什麼,看你臉紅的,如果沒什麼你虛心個什麼勁。”
“我那裡有心虛。”白雅茹轉過身掩飾住臉上的尷尬,將鍋裡的菜翻炒瞭幾下,繼續說道:“別整天疑神疑鬼猜忌別人,倒是你,現在和你老公相處的怎麼樣瞭,總不能一直僵著吧?”
一聽白雅茹提到老公,楚香怡就來氣,嫵媚的俏麗上滿是不悅,氣憤的說“我跟他能有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麼貨色,老娘現在根本懶得理會他,已經正式和他分居瞭。”
楚香怡說完,瞪著跟在後面往廚房來的陸安一眼,恨恨的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陸安此時正蹲在墻角邊,雙手假裝剝著地上放著的蒜苗,兩隻耳朵卻豎得老高,生怕楚香怡一時沖動將那天晚上的光輝事跡給抖瞭出來,見楚香怡含沙射影的罵自己,他趕緊將頭低的更下瞭,裝作一副認真剝蒜苗什麼都沒聽到的模樣。
楚香怡見陸安故意裝模作樣,心裡恨的牙癢癢,恨不得上去狠狠咬他兩口解恨。要不是她和她老公之間沒什麼感情,而且又鬧的僵硬,那天晚上怎麼可能讓這臭小子占瞭自己這麼大便宜,想想被這個死小子欺負的狼狽模樣,心裡就來氣瞭。
“你說話也太極端瞭吧,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既然結瞭婚還是盡量往好的方面發展才是。”白雅茹背對著兩人,絲毫沒發現她身後楚香怡要吃掉陸安的兇悍模樣。
楚香怡見菜要出鍋瞭就遞瞭個盤子給白雅茹,然後撇瞭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我說的有錯嗎?你以為現在的婚姻有那麼靠的住,難道你們傢老於不是這種人?傢裡放著嬌滴滴的美人不去疼愛,天天不知道在外面忙活些什麼,依我看,說不定他就瞞著你在外面包著二奶呢。”
楚香怡說完,面帶‘溫柔’的看著陸安,嘴上卻是威脅的口吻道:“陸安,你說,我說的對嘛?”
陸安此時被點瞭名,也不好在裝聾作啞打醬油,抬頭見楚香怡微笑著且‘溫柔似水’的看著自己,心裡不由得打瞭個寒顫,卻又不能附和她的話傷瞭白雅茹的心,於是就使出瞭自己的絕招,撓瞭撓頭,嘿嘿一笑,裝傻賣萌的道:“香怡姐,我還小呢,這些情啊愛啊我也弄的不是太清楚,找個機會我還得單獨向你請教才是。”
“不要臉!”楚香怡聽出瞭陸安的畫外音,俏臉一紅,嫵媚的白瞭陸安一眼,然後幽幽嘆瞭口氣不再理會陸安,對著陳雅茹說道:“雅茹啊,你可得註意點,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現在的男人,隻要是有點錢有點勢的,誰不想在外面招花惹草,風流快活。老於他雖然年紀的確有點大,但是他手裡的權利可不小啊,估計還是有很多女人往上貼的,你真不擔心啊?”
白雅茹笑瞭笑,說道:“你啊,就別瞎操心我的事瞭,先把自己的事情管好咯。”
白雅茹說完,將炒好的青椒肉絲盛進盤中,然後一臉淡然的說道:“萬一方江他真這麼做瞭,那我也隻能認瞭,女人這一輩子能有多少選擇的權利?既然已經嫁給瞭她,就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不是。”
“說什麼蠢話呢,你把自己說的也太不值錢瞭吧,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雙貪婪的眼睛盯著瞭。”楚香怡說到這裡,她意味深長的看瞭陸安一眼,才繼續說道:“雅茹啊,別吊死在一棵樹上,現在都什麼年代瞭,二婚女人多的是,就你這條件,男人不都得讓你隨便挑著玩。”
“你啊,越說越沒譜瞭,把菜端出去,咱們吃飯吧。”白雅茹笑著將兩盤菜分別遞給陸安和楚香怡,然後自己解開瞭圍裙掛在廚房門後面,臉色有些黯然,幽幽嘆瞭口氣才走瞭出去。
飯桌上,白雅茹給陸安拿瞭一瓶五糧液酒,順手又從酒櫃中拿出一瓶幹紅,將酒打開各自斟滿後,纖細白嫩的美手優雅的端起高腳杯,一臉興致勃勃的說道:“來,小安、香怡,為瞭咱們的友誼喝一個!”
楚香怡也是面帶微笑,用兩根嫩蔥般柔美的手指夾住高腳杯的底座,將高腳杯輕輕端瞭起來,晃瞭晃猩紅的酒汁,一臉笑意道:“這種感覺真好,哎,也不知道多久沒有這麼溫馨的吃飯瞭。”
“你啊,就是喜歡自討苦吃,早知今日,當初何必要……”白雅茹見楚香怡笑過之後臉上露出一絲苦澀,就幽幽嘆瞭口氣,忍不住提起去年的事情,但是又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說一些掃興的話,話到一半就憋瞭回去。
“說這些幹什麼,來,喝酒。”楚香怡見氣氛有些尷尬,就笑著恢復如常,和白雅茹碰杯。
陸安反應有些遲鈍,剛開心的端起杯子,準備和兩位美人喝酒,卻見兩位美人已經將杯子給放瞭下去,就隻有苦著臉,一臉委屈道:“兩位姐姐,我還沒碰呢。”
兩女見陸安一臉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就捂嘴咯咯笑瞭起來,楚香怡揚瞭揚柳葉眉,抓住陸安的語病,似笑非笑的調侃道:“喲,你也想碰啊,那我和你雅茹姐,你想碰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