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邊說邊聊,很快就來到瞭機場停車場,等陸婉瑜和陸婉雪聽完林敏兒說剛才差點被碰瓷騙瞭,多虧瞭陸安的時候,陸婉瑜隻是笑著,以她的社會閱歷,當然也是能識破的。
但是陸婉雪就不一樣瞭,一臉崇拜的說:“安哥,你真厲害。”
而林敏兒也問道:“陸安,你是怎麼發現他們是騙子的。”,問完後,就一直那樣盯著陸安,剛才她就想問這個問題瞭,隻是一直沒有時間,從機場派出所出來後,這傢夥更是溜得賊快。
陸安盯瞭林敏兒胸前兩團鼓鼓的東西一眼,差點就想說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那麼胸大無腦啊!可是還當著陸婉瑜和陸婉雪的面呢,他可不敢說出來,隻好訕訕的說道:“沒什麼,我剛好看到那人是自己撞上去的而已。”
“哦!——!”林敏兒茫然的點點頭,像是想起瞭什麼,說道:“可是我怎麼就發現不瞭呢,還有,那個騙子最後刀都拿出來瞭,你不害怕啊。”
一聽林敏兒說騙子最後刀都拿出來瞭,陸婉瑜和陸婉雪也嚇瞭一跳,剛才林敏兒可隻是說差點被騙子騙瞭,可沒說騙子拿出刀呢。
特別是陸婉雪,在聽到林敏兒說騙子拿出刀後,就嘰裡呱啦的問陸安有沒有受傷,說著就要去掀陸安的衣服看看有沒有傷口,陸婉瑜雖然沒有陸婉雪那麼大條,可是也緊張的看著陸安。
陸安被陸婉雪弄得沒辦法,隻好緊緊的抱住身上衣服的說:“小雪,別鬧瞭,我要受傷還能生龍活虎的站在這裡呀,你別忘瞭,我從小時候起可是一直跟穆大爺練武的,區區一個騙子怎麼能傷得到我。”
“真的嗎,真的沒受傷。”陸婉雪將信將疑,說著還要撲上來。
陸安一見狀,急忙的躲到林敏兒的身後,當著林敏兒這個外人的面,陸婉雪總不好意思在瘋下去吧。
也在這時候,林敏兒的手機恰巧的響瞭,是林敏兒的表姐蘇靖雯打來的,問林敏兒在哪裡,接到陸婉瑜沒有,還在機場沒在,她的臨時會議開完瞭,正在來機場的路上,如果林敏兒還在機場的話就等等她,她馬上過來。
見林敏兒在說電話,陸婉雪就沒有在瘋鬧下去,隻是嘟囔著誘人的小嘴看著林敏兒身後的陸安。
林敏兒接完電話,將蘇靖雯要來的消息告訴瞭大傢,然後大傢等瞭大概十多分鐘後,一輛路虎緩緩在他們面前停瞭下來,從車上又走下來一個大美女。
“表姐。”見到這個大美女,林敏兒立馬迎瞭上去叫瞭一聲。
“恩,敏兒,接到婉瑜姐沒有。”蘇靖雯向林敏兒答應瞭一聲,然後目光向陸安三人看來。
“靜雯,我在這呢。”陸婉瑜笑著和蘇靜雯打瞭一聲招呼。
“恩,婉瑜,我們有兩年多沒見瞭吧。”蘇靜雯走瞭過來,然後和陸婉瑜兩個大美女來瞭個大擁抱。
“靜雯,介紹一下,這是我弟弟陸安,這是我妹妹陸婉雪。”擁抱完,陸婉瑜向蘇靜雯介紹瞭陸安和陸婉雪。
“你們好,我和你們姐姐是大學同學,屬於閨蜜級別的,你們叫我靜雯姐就好。”蘇靜雯的美目從陸安帥氣的臉上掃過,然後又看向美麗的陸婉雪,對他們善意的笑笑。
“靜雯姐好。”
“靜雯姐好。”
陸安和陸婉雪分別向蘇靜雯打瞭一個招呼。
“恩,別客氣瞭,這麼冷的天,等冷瞭吧,大傢上車再說,我已經訂好午餐瞭。”蘇靜雯笑笑,邀請大傢上車。
“靜雯,不瞭,我們還要回傢呢,等下次咱們再聚。”陸婉瑜婉拒瞭蘇靜雯的邀請。
“我說婉瑜,這麼不給姐們面子,吃個飯能耽誤你多少時間,大不瞭等下我安排車送你們三姐妹回去。”蘇靜雯不容分說,直接拉著陸婉瑜往她的路虎而去。
然後又看著陸安和陸婉雪說道:“陸安,婉雪,你們是也要坐我這輛還是坐敏兒的那輛。”
陸安和陸婉雪沒回答,都是看向陸婉瑜,畢竟這是她朋友,要是陸婉瑜不去,他們兩個卻上瞭車,那不就烏龍瞭。
陸婉瑜笑笑,蘇靜雯這麼熱情,她也不好在拂瞭蘇靜雯的面子,於是對陸安和陸婉雪點點頭。
得到陸婉瑜同意,陸安知道陸婉瑜和蘇靜雯兩個許久未見的閨蜜肯定有許多的話要聊,也許還有情感方面或者女人方面的,他一個大男人在去坐蘇靜雯的車,那就明顯的不適合瞭,所以選擇坐林敏兒的車,而陸婉雪自然是跟著陸安瞭,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他的跟屁蟲。
到瞭蘇靜雯預定的餐廳,大傢吃飽喝足,陸婉瑜帶著陸安和陸婉雪婉拒瞭蘇靜雯再次的挽留和派車子送他們回去的建議,然後姐弟三人自己去省城長途汽車站坐瞭車。
“小安,你的女朋友呢,那天我可是交代瞭讓你帶她一起來接我的哦。”在省城回去老傢的車上,已經沒有瞭林敏兒和蘇靜雯這兩個外人,而陸婉雪又坐在他們的前排,陸婉瑜終於問瞭起來,頗有一副姐姐幫弟弟把關的派頭,剛才她就一直想問來著,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分手瞭。”陸安淡然的笑笑。
“為什麼。”陸婉瑜看著陸安,她看到瞭他眼神裡一閃而過的一絲哀傷。
“她看上瞭一個有錢有勢的公子哥。”陸安說著,轉移瞭話題,問道:“姐,你和那個靜雯姐不隻是閨蜜和同學那麼簡單吧,我怎麼感覺靜雯姐想把你留下來一樣。”
“呵呵,還真被你猜對瞭。”陸婉瑜呵呵一笑,沒有在追問陸安女朋友的事,說道:“蘇靜雯是省城蘇氏集團的長女,現在已經開始掌管蘇氏集團瞭,一直想拉我去幫她。”
聽陸婉瑜說蘇靜雯是盛世集團的長女,陸安微微驚訝,蘇氏集團他還是知道的,整個貴東省的十大優秀民營企業之一,省裡的納稅大戶,集團旗下涉及房產,投資,交通運輸等多個行業,沒想到蘇靜雯居然是這個集團的長女。
“那,姐,你要去嗎。”過瞭一會,陸安才問道。
“我還沒有想好呢!。”陸婉瑜微微笑道。
“要是我,我就去。”坐在兩人前排的陸婉雪或過頭來說道。
“去,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陸安瞪瞭陸婉雪一眼,他知道,陸婉瑜的性格很要強,這次回來多半是想要自己創業的,但是又沒有多少資本,所以對於蘇靜雯的邀請,她一直搖擺不定。
“我怎麼就是小孩瞭。”陸婉雪不滿的嘀咕。
“說你是小孩就是小孩。”陸安看著陸婉雪不服氣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說道:“小雪,我還沒說你呢,你跟著瑜姐跑回來幹什麼,你們學校放假瞭,不耽誤學習嗎。”
“今天星期六啊,明天在回去學校不就好瞭,反正有人幫我報銷機票,我幹嘛不回來。”陸婉雪說著,拿出明天回程的機票在陸安面前晃瞭晃。
“小雪,這麼說,你是把我當冤大頭瞭是吧。”陸婉瑜瞪瞭陸婉雪一眼。
三姐弟閑聊著,兩個多小時候,大班車很快就來到瞭縣城龍泉縣,龍泉縣雖然隸屬雲山市,但是卻在雲山市和省城的交匯處,所以陸安他們回來,自然是不必經過雲山市瞭。
到瞭龍泉縣後,陸安三姐弟又轉瞭一次車,才到瞭鎮上大橋鎮,到瞭大橋鎮,他們就沒車可坐瞭,因為他們的傢陸傢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公路呢,隻有村民們自己修的坑坑窪窪的馬路,所以自然也就沒有車子瞭。
不過陸父得知今天三個子女回來,早已經開著一輛農村用的小型渣土車在鎮口等著瞭。
“爸,你怎麼來瞭。”
“爸!——”
“爸!——”
陸安三個各自和著陸父打招呼。
“上車吧,回傢再說,這天怪冷的。”陸父五十開外,接過陸婉瑜的行李放到車上,招呼著大傢上車,然後一傢人往傢裡而去。
回到傢門口,剛剛下車,聽到動靜的陸母已經從傢裡迎瞭出來,陸婉瑜和陸婉雪兩姐妹也頃刻就向陸母迎瞭過去,陸安則幫陸父把行李從車上拿下來。
拿下行李後,陸父對陸安說道:“小安,你幫你姐把行李拿進去吧,爸還得去石場給人傢送一車石頭呢。”
“爸,你去忙吧,姐的行李交給我瞭。”陸安點點頭,和陸父道別後,提著陸婉瑜的行李往傢裡而去。
回到傢裡,陸婉瑜和陸婉雪以及陸母正在堂屋圍著火盆烤火呢,在這大冬天裡,農村就靠這個取暖瞭。
“小安,你爸呢。”陸母見到隻有陸安一個人,問瞭一聲。
“媽,爸說要去沙石場給人傢送一車石頭。”陸安也跟陸母打瞭一聲招呼後,對著陸婉瑜說道:“姐,你的行李放哪裡。”
“放你姐以前的房間吧,聽到你們三姐弟回來,我已經把你們的房間都打掃一遍瞭。”
“好的,媽。”聽到陸母的話,陸安答應瞭一聲。
“小安,幫我把衣服拿出來晾一下,放在行李箱裡面會有味的。”陸婉瑜又叮囑瞭一句。
“好的,姐。”陸安又答應一聲,提著陸婉瑜的行李往二樓她以前的房間而去。
到瞭房間裡面,陸安把陸婉瑜的行李箱打開,裡面的衣服並不多,他很快就差不多拿出來晾完瞭,可是有幾件衣服他卻犯難瞭,那就是陸婉瑜的貼身內衣。
晾還是不晾呢,陸安猶豫著,不晾的話,不就顯得心虛,這樣想著,陸安又拿起晾衣架,然後把陸婉瑜的貼身內衣拿瞭起來,準備晾到晾衣架上去。
可是剛才衣服是疊在一起的沒發覺,等陸安拿起來瞭才發現,陸婉瑜的貼身衣服居然很性感,裡面居然還有兩套蕾絲的小丁,這讓他臉上有點不自然的紅瞭起來。
而且這還沒完,在他晾最後一條小丁的時候,陸婉瑜居然上來瞭,站在門口愣愣的看著他,看著他手上的那條小的可憐的小丁。
“姐,你的衣服我已經幫你晾好瞭。”陸安回過神來,揚瞭揚已經掛在晾衣架上的小丁,裝作若無其事的打破瞭尷尬。
這一下陸婉瑜的臉更紅瞭,她本來就是記起瞭這茬才上來打算自己晾的,哪知道上來的時候陸安已經晾得差不多瞭,隻剩下最後的那條小丁,這樣就更尷尬瞭,早知道就不上來還好一點。
“哦,謝謝你啊,我還以為你不會晾呢。”陸婉瑜說著,已經臉紅的又下樓去瞭。
陸安也挺尷尬,把晾衣架掛到衣櫃上後,也轉身隨陸婉瑜下樓而去。
來到樓下,陸安也圍著坐在火盆旁邊,有些不敢看陸婉瑜,轉向陸母問道:“媽,現在我們傢的沙石場很忙嗎,剛才怎麼看爸很忙的樣子。”
“哪裡忙啊,我們村子的路不通,大車子進不來,哪裡來的生意,你爸正組織村裡簡單的把路修補一下呢,他去我們傢沙石場拉的那些石頭也算是我們傢免費送給村裡的,哎,也不知道我們村什麼時候能修上水泥路呢。”
聽著陸母的嘆息,陸安心裡也不好受,在如今這個年代,全國哪裡不是村村戶戶都通上瞭水泥路,隻怕也隻有貴東省這樣落後的省份瞭吧。特別是陸傢村,要不是當初陸父做瞭陸傢村的村支書以後,自發的組織村民修路,恐怕現在的陸傢村道路都還是盲腸小道呢。
“小安啊,你不是在市政府工作嗎,你跟你領導反應,反應情況唄。”陸母像是想到瞭什麼,看著陸安笑道。
“媽,我就一個小小的科員,哪裡說得上話。”陸安苦笑瞭一聲。
“安哥,那你就努力工作,好好表現,爭取做領導啊,等你做瞭領導,不是說得上話瞭。”一邊的陸婉雪嘻嘻哈哈的笑道。
“去,哪裡都有你。”陸安也學陸婉瑜那樣在陸婉雪的額頭上來瞭一下,站起來說道:“媽,你們聊,我去穆大爺的墳前上柱香。”
穆大爺也就是陸安從小跟著練武學醫的那位抗戰過的苗族老大爺,老大爺兩年前去世瞭,那時候陸安還在燕京上大學,連最後一面也沒見上。
“我也要去。”陸婉雪又湊瞭過來。
“你去幹什麼。”陸安橫瞭陸婉雪一眼,然後準備瞭一點紙錢之類的祭祀用品和一瓶他給陸父帶回的五糧液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