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完最後一根針,陸安臉上已經佈滿瞭細汗,老大爺教給他的東西很多,中醫藥理,中藥配方,國術,軍體拳,各門各派的武功,其中這套針灸之術是最難學的,聽老大爺說好像是什麼苗族的什麼鎮族之寶,不過現在陸安卻知道成瞭,於方江死不瞭瞭。
“怎麼樣瞭。”見到陸安收工,白雅茹著急的問。
“不出意外的話是好瞭,等一會馬上就會醒來,不過想要根治,還需要以後吃藥配合治療才行,而且不能在受刺激瞭,特別是那方面,能不做的話就盡量不要做。”
陸安的話讓白雅茹的玉臉紅到瞭耳垂跟,有些局促不安的扯瞭扯自己的短裙,一時間顯得有些曖昧起來。
“就沒有補救的辦法瞭嗎,你既然能將心肌梗賽治好,那方面你就真的沒有辦法嗎。”雖然難以啟口,但是白雅茹一個正值女人黃金的年紀,要是以後丈夫真的不能人道瞭,那她也就守活寡瞭,所以還是問瞭出來,希望陸安有辦法將這事也解決瞭。
“於書記年紀大瞭,那方面本來就力不從心,在加上還有病,要是強行的話,隻怕會傷瞭身體。”對於這個,陸安還真沒有辦法,雖然有一些藥物可以暫時讓於方江重振雄風,但那無異於飲鴆止渴,殺雞取卵,最終隻會傷瞭身體的根本。
“你認識於書記……”聽到陸安的話,白雅茹心裡微微一顫,要是今天她和於方江的事傳出去瞭,那就不得瞭瞭,堂堂的市委書記和年輕嬌妻搞車震,這不是傷風敗俗嗎。
聽到白雅茹的話,陸安也是一驚,居然說漏嘴瞭,如果處理不好,別說他在秘書科還呆不呆得下去,有可能還會遭到於方江的驅逐,甚至帶來生命危險。當然,也有好的一面,他救瞭於方江,如果於方江是個知道感恩的人,那他就可以借此搭上於方江這條線。
心思急轉間,陸安又想到瞭李麗那對狗男女和李麗說的那句‘這些,不是你能給我的,而吳俊超能’的話,最終陸安把心一橫,賭瞭,對白雅茹點瞭點頭,承認瞭他認識於方江,然後抽出瞭身上攜帶的記事本寫瞭一副中藥方,然後說道:
“照這幅藥方去抓藥給於書記煎服,然後我在施針幾次,於書記的心肌梗賽就差不多全好瞭,至於那方面,等於書記身體好瞭以後,我在開幾服藥慢慢調理,相信會好起來的。”
陸安說的話,表面的意思是告訴白雅茹,其實潛意識的意思是想通過白雅茹轉告給於方江,讓於方江知道他陸安還是有價值的,也讓於方江不至於為瞭今天他撞見他們的事對他進行打壓和驅逐。
說完之後,陸安將那張藥方給白雅茹,看著她嬌艷欲滴的玉臉和豐滿挺巧的身材,心裡感嘆真是一個尤物,但是也知道這個女人和葉雅一樣是帶刺的。
而且於方江也快醒瞭,雖然他很想搭上於方江這條線,但是也知道現在不是和於方江見面的時候,要是現在當場和於方江見面瞭,會讓於方江有一種他想當面邀功或者當面威脅的感覺,陸安得等到於方江自己找上門,於是開口跟白雅茹告辭瞭:“於書記馬上就醒瞭,我還有事,就先走瞭!”
“喂,你等等!”白雅茹見陸安要走,急忙從坤包裡拿出自己的名片,雙手遞給他,不曾想可能是蹲著腳麻的緣故,整個嬌軀居然向陸安撲來。
陸安也是蹲在車上的,白雅茹的這一舉動讓準備不足,瞬間就被撲倒瞭,兩個人雙雙的倒在車上,而且好巧不巧的,兩人的嘴吻在瞭一起。
雖然隻是碰一下,兩人就馬上分開,但是還是有一絲冷汗順著臉的額頭留瞭下來,讓他下意識的看瞭看旁邊的於方江醒瞭沒有,好在還沒醒。
“那個,那個,我就先走瞭。”陸安有一種心虛的感覺,他已經看見於方江的手動瞭一下,說著起身就想開溜。
白雅茹臉紅的點點頭,從新拿瞭一張名片出來,說:“今天這事真是太感謝你瞭,要不是有你,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現在想想都後怕,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隨時打電話找我。”
白雅茹這話說得讓陸安浮想聯翩,心裡暗想難道生理上的也可以,不過他可沒膽說出來。
而這時,白雅茹又說話瞭:“把你的電話也留一個吧,方便以後感謝您!”
陸安等的就是白雅茹的這句話,道貌岸然的接過白雅茹的名片,然後把自己的聯系方式告訴白雅茹,又看瞭一眼已經悠悠轉醒的於方江,這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