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舒雅,加入瞭二哥的後宮群。」看到這條提示呼老二嘴角上翹,露出瞭微不可察的詭異笑容…
舒雅點擊進群裡簡單看瞭一眼群公告,她差點沒笑噴出口,因為那群公告居然是《後宮賓妃管理制度》:
1,後宮賓妃在皇後之下還設有四級:貴妃、淑妃、德妃、賢妃。
舒雅又簡單瀏覽瞭一下群成員大概十幾人,每個人的名字前居然還真的被一本正經的冊封瞭稱號:一名叫曉曉的被封為瞭皇後。其餘有被封為貴妃的,有的被封為淑妃、有的被封為德妃、有的被封為賢妃。
2,侍寢制度:這條規定倒是簡單,由群主二哥根據當晚後宮賓妃們在歌廳出臺與否翻牌決定侍寢賓妃。
侍寢地點:保安部經理寢室。
被翻牌的賓妃由群主二哥發紅包獎勵,紅包獎勵根據賓妃等級不同而金額不同。
舒雅看到這裡總算是完全看明白瞭:原來這個群裡所謂的「賓妃們」其實就是在歌廳坐臺的小姐們。
自己居然被拉進瞭一個小姐群裡來,而且估計還能「有幸」看到現實版的「翻牌侍寢」。
唯一不同的是:現實版中的群主呼老二侍寢還要給賓妃們發紅包。
被拉進這麼一個群裡來,舒雅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明白這裡有開玩笑的成份在,所以也沒有太生氣,可其實自己還是被群主:呼老二吃瞭豆腐,自己在群裡豈不是成瞭他的賓妃?於是她佯裝生氣道:「群主,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先上樓去瞭。」
「嘿嘿,好,好,對瞭,忘瞭提醒你:今晚23:30左右發紅包,別忘瞭到時候來搶啊。」呼老二提醒道。
「這麼晚啊?」
「沒辦法啊,你也知道咱們歌廳晚上正是上客人的時候,群裡的成員都得陪客人坐臺。隻有23:30以後客人才會少一些,她們才會有空來搶紅包。不過我要提醒你:紅包是隨機、限時發放的,你最好時時關註群裡的動態,不然會錯過的。」呼老二解釋並提醒道。
「好瞭,知道瞭,你慢點開車,再見。」舒雅告別,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就上樓去瞭。
呼老二並沒有立刻開車離開,而是打開瞭車窗側耳仔細聽著舒雅上樓時高跟鞋敲打在樓梯上那有韻律的「嗒嗒嗒…嗒嗒嗒」的聲音,他想確認一下舒雅的傢到底在幾層?到底是哪個房間?終於舒雅的腳步聲終止在瞭五樓,接著沒過多久就傳來瞭厚重的防盜門被關上時金屬撞擊發出的沉悶響聲。
「五樓,東門。」呼老二默默在心中記瞭下來,探明舒雅的具體住址也是他此行的重要目的之一。
今天他總算沒有白白辛苦,兩項重要的計劃都得以順利實施。
本來誘導舒雅加入微信群被舒雅拒絕瞭,可偏偏天公作美下起瞭大雨,給瞭他充分表現的機會,讓舒雅對他的態度有所好轉,這才得以如願的請君入甕——加入微信群!呼老二不無得意地翻開群名片查看,看著群裡舒雅的名片頭像淫笑著看瞭很久很久,彷佛是想到瞭什麼極其淫靡的場景。
隨即他利用群主權限給舒雅冊封瞭「貴妃」的頭銜。
舒雅在微信群中的昵稱就變成瞭:貴妃——舒雅。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按照他事先設計的計劃步驟緩慢進行著,他不喜歡對女人用強,更何況是警察的妻子瞭?如果對警察的妻子用強要是出瞭事自己可就吃不瞭兜著走瞭。
他喜歡讓女人心甘情願地被他抱上床脫光衣服恣其淫樂,征服一個女人的最高境界可不僅僅是征服肉體,更重要的是獵心!獵得美人心那才是玩女人的至高境界,那樣才有真正的征服感。
呼老二滿意地放下瞭手機,發動瞭汽車,緩緩加速駛離瞭楠星小區,銀灰色的豐田霸道漸漸消失在瞭一片雨霧之中。
……
晚上舒雅跟丈夫戴慶吃完飯兩人便各自忙碌各自的,傢裡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臥室的電腦多半歸戴慶上網使用,而客廳的電視則多半被舒雅霸占。
舒雅還是坐在沙發上電視、手機兩相宜,當電視出現煩人的廣告時她就滑看手機刷朋友圈。
時間一晃就過瞭晚上22:30點,舒雅的手機卻漸漸忙碌瞭起來,時不時收到一條條的提示消息,每次打開看都是剛剛加入的哪個「二哥的後宮群」的微信群消息,她對那群坐臺小姐們的談話並不感興趣,消息提示音老是不停地響讓她很煩,於是她設置瞭一下手機消息提示的模式,把聲音提示模式改為瞭震動模式。
快到23:00時因為要搶200元的紅包,所以她這才又去關註哪個「二哥的後宮群」微群對話消息:德妃——晴晴:「曼莉,你給老娘出來。」
淑妃——小靈兒:「怎麼瞭晴晴?」
德妃——晴晴:「曼莉,又搶我生意。本來坐臺時是我一直陪著哪位客人的,可出臺時曼莉居然被挑中瞭,跟哪位客人出去風流瞭。」
淑妃——小靈兒:「原來是這樣啊。這也不算是她搶你生意啊?你賺坐臺費、她賺出臺費這是兩筆生意,誰也不影響誰嘛。」
德妃——晴晴:「我隻是生氣她老是在客人面前裝純,實在是讓人受不瞭。客人不知道咱們還不知道嗎?她才來一個多月卻幾乎天天出臺跟人去打炮兒,還裝什麼清純啊?」
賢妃—莞爾:「嘻嘻,我倒是也希望天天被人帶出去打炮兒呢,可惜我演技不如曼莉,這個月隻出臺三次,還大多是四、五十歲的油膩中老年男人。最可氣的是一個五十多的老男人,媽的,老娘給他做瞭半天口活兒才把他的雞巴吹硬瞭起來,可沒肏我三分鐘他就射瞭,搞得老娘不上不下的…」
淑妃—小靈兒:「呵呵,說句實話:要說肏屄最持久的那還得是咱們呼二哥!他哪根大黑雞巴跟驢鞭似得,我每次都被他肏得死去活來的不知道要丟多少次呢,真是爽死瞭!」
賢妃——莞爾:「真羨慕你每個月都有機會被二哥翻牌侍寢,我可就慘瞭,來這麼久瞭就被二哥翻過兩次牌,而且還是好幾個月以前的事瞭。不過那兩次至今都讓我終身難忘啊!真的是爽死瞭!跟二哥肏屄真是種享受,他壯得跟頭野獸似得,一上來就掏出他哪根大黑雞巴在我屄裡一通猛搗,像打樁機似的,誰能受得瞭啊?沒幾分鐘我就高潮瞭,可二哥卻依然龍精虎猛,用他哪根大粗雞巴在我屄裡橫沖直撞,‘咕嘰!咕嘰!’的在我屄裡進進出出,真是受不瞭,二哥真是太兇猛瞭…」
「天啊!這群小姐也太不要臉的吧?怎麼在群裡聊這麼不知羞恥的內容?」
舒雅隻短短瀏覽瞭群裡的聊天記錄幾分鐘就被裡面的淫穢語音徹底震驚到瞭,像她這種受過高等教育的乖乖女做夢都想不到女人之間的對話居然可以這麼粗鄙:什麼「打炮兒」、「大黑雞巴」、「肏屄」之類的粗語臟話隨口就來,毫不避諱。
看著這些粗鄙的聊天記錄,不知怎得舒雅莫名地感到臉紅心跳不已,小心臟「嘭、嘭、嘭」的猶如鹿跳。
尤其是當看到這群瘋女人誇贊呼老二那根「大黑雞巴」的持久勇猛時她竟然不自覺地想到瞭呼老二的面容,居然也莫名產生瞭那麼一絲絲的好奇。
「這群女人太可恥瞭,以後再也不瀏覽這個淫穢群瞭…」舒雅憤然呵斥,以壓服內心所受到的強烈震撼與刺激。
就在此時從臥室傳來瞭腳步聲由遠及近,伴隨著戴慶的聲音:「老婆,誰又惹你瞭?」
舒雅一聽嚇得趕緊捂住小嘴兒,她沒想到自己剛才一氣之下居然憤然喊出瞭聲?還被老公聽到瞭。
她當然不能如實告訴自己的老公:自己加入瞭一個男人的後宮微信群,群裡面都是不知羞恥的小姐。如果讓老公知道這事估計會肯定會生氣的。
「咦?老婆,你到時說話啊?剛才誰惹你瞭?」戴慶可能是因為沒有聽到舒雅的回話,於是拉開瞭臥室的門伸出一顆腦袋來好奇地看向客廳裡的舒雅。
「哎呀,你想多瞭。沒誰敢惹我啊?剛才是電視裡一群女人太壞瞭,氣到我瞭。」舒雅紅著一張俏臉不敢扭頭去看戴慶,眼睛盯著電視裝作正在追劇的樣子搪塞道。
「啊?你也太入戲瞭吧?那些電視劇都是假的,劇情都是瞎編的,千萬倍太當真瞭。我可聽說:美女經常生氣對皮膚不好哦。」
「嗯嗯,知道瞭老公,我才不會真生氣呢。你趕緊回屋上網看資料去吧。」
「不看瞭,我困瞭,要先洗洗睡覺瞭。」
「不行,我先洗,我也要睡覺瞭。」平時都是舒雅先搶洗手間的,這次也不例外。
她馬上從沙發上起身要去搶占有利位置,不過看到手中的手機,她擔心被丈夫看到她加入瞭這個亂七八糟的小姐群,於是她連忙把手機藏在沙發角落裡並用本《時裝雜志》蓋住掩藏好。然後走向瞭洗手間。
戴慶本來已經快要推開洗手間的房門瞭,聽瞭舒雅的喊話趕緊站在瞭原地等著先讓舒雅去洗,像是接到瞭命令的士兵一般。
舒雅看到戴慶乖乖地站在瞭原地,不免有些得意地邁著輕快的腳步與他擦肩而過。
「咦?老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戴慶看到舒雅潮紅的俏臉驚異道。
舒雅心中一驚,她當然知道是為什麼臉紅瞭。
不過她可不能告訴丈夫實情,於是她敷衍道:「我早就憋著想去洗手間瞭,可劇情正是最緊要關頭。所以…」
「哎,你這人,電視劇有那麼好看嗎?還是身體要緊,可別憋出毛病來,看把小臉憋得都紅透瞭。」戴慶親昵地撫摸瞭一下舒雅的頭調笑道。
舒雅急忙沖進洗手間猛地反鎖住瞭房門,然後趕緊走到洗手臺前對著盥洗室墻上的鏡子照著,仔細端詳著鏡中自己的臉色喃喃道:「真的臉很紅嗎?怎麼老公一眼就看出來瞭?」果然她發現自己的雙靨緋紅一片,紅彤彤很是明顯。
她趕緊打開水龍頭掬瞭一捧清涼的自來水潑在臉上,臉上馬上感覺一片涼意,好多瞭。
不再遲延趕緊脫衣沐浴,自己的老公還在門外幹等著呢。
她熟練地褪掉瞭吊帶睡裙,摘掉瞭乳罩,又彎腰褪下瞭澹黃色的繡邊小內褲…
「咦?這是…怎麼回事?下班回傢後才剛剛換上的新內褲襠部怎麼濕瞭?」舒雅望著手中剛剛脫下來的新內褲疑惑不解。
因為下午被雨淋濕瞭衣裙,所以下班回傢後她脫掉全身的所有衣裙,擦幹身子後就換上瞭居傢睡裙,內褲還特意換瞭個新的。
可是才剛剛換上沒多久的新內褲襠部怎麼會濕瞭呢?她拿起瞭哪條澹黃色的繡邊小內褲放在眼前仔細觀察著,果然襠部有濕跡而且是最新印記。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沒有漏尿的毛病啊?」她疑惑地伸出右手食指在哪條濕跡摸瞭摸,滑滑的稍微有些粘,他又用拇指和食指搓瞭搓食指指肚上的那點液體,分開兩指隻見一絲透明的絲線連在瞭兩指之間,湊到鼻前一嗅:一股淫靡的味道。
「啊?不會吧?怎麼流這個瞭?…」舒雅馬上就明白這是什麼液體瞭,是她跟丈夫做愛動情時才會分泌的那種陰道分泌物。
這就讓她煳塗瞭,剛才她可沒有跟丈夫有過什麼調情的舉動啊?怎麼會…?她猶疑不定地望向盥洗鏡中的自己,看到緋紅的臉色她好像想到瞭什麼?
「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看到哪些小姐淫蕩地描述性交的聊天?不可能吧?我明明對她們的聊天內容很不屑的,怎麼會?」
為瞭驗證自己的想法,她先用衛生紙擦幹瞭自己的下身羞處,然後又墊瞭兩張衛生紙在下身肉縫上,再坐在馬桶蓋上雙目緊閉,回想那一段段最讓她臉紅心跳的群聊記錄:「‘要說肏屄最持久的那還得是咱們呼二哥!他哪根大黑雞巴跟驢鞭似得,我每次都被他肏得死去活來的不知道要丟多少次呢,真是爽死瞭!’、‘跟二哥肏屄真是種享受,他壯得跟頭野獸似得,一上來就掏出他哪根大黑雞巴在我屄裡一通猛搗,像打樁機似的,誰能受得瞭啊?沒幾分鐘我就高潮瞭,可二哥卻依然龍精虎猛,用他哪根大粗雞巴在我屄裡橫沖直撞,‘咕嘰!咕嘰!’的在我屄裡進進出出,真是受不瞭,二哥真是太兇猛瞭…」
緊閉雙眼回想著的舒雅驚訝的發現:雖然剛才瀏覽微信群裡的聊天時僅僅是隨意而已並沒有去刻意的記下來,可是自己居然能一字不漏的回想起那兩段最淫蕩的對話!而其他的群聊內容她就記不大清瞭。
「為什麼隻對那兩段最淫穢的對話記憶猶新?我明明很反感的啊?怎麼會這樣?難道我…」舒雅對這一奇怪現象費解不已。
隨著回想那段最讓她感到羞恥性交描述的內容,舒雅腦海中竟莫名浮現出瞭一副淫靡的畫面:全身赤裸的呼老二壯碩如牛,正壓在一名赤身裸體、濃妝艷抹的女人身上,他用紋著嚇人圖案的粗壯的雙臂分開那女人的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一根黝黑粗長的陰莖頂在瞭那女人的下身裂谷,程亮的龜頭抵在那鮮紅的洞口,憋漲得紫亮的肉冠龜棱已經將那陰唇擠向瞭兩邊。
正在此時呼老二一聲獸吼,整個人像是發瞭狂的野獸,高高噘起渾實的屁股一陣快似一陣地瘋狂頂聳瞭起來,伴隨著「咕嘰!咕嘰!咕嘰!」的讓人難以啟齒的淫靡之聲,那黝黑的陽物頂聳得水聲四溢活像是臺兇獸打樁機似的…當舒雅再次睜開雙眼時果然又像剛才在沙發上初次看到這段文字一樣讓她莫名心慌,雙頰火燙、胸口猛烈地起伏著,連帶著胸前的兩座高聳堅挺的酥胸也顫巍巍地抖動不已。
再低頭看向墊在羞處的那兩層衛生紙早已濕汃汃地緊緊貼在瞭自己鼓脹的陰埠之上。
「哎,竟真的是因為這個…一切都不言自明瞭。看瞭哪些淫詞浪語之後自己居然產生瞭生理反應?太讓人羞愧瞭。按理說自己並不是那種淫蕩的女人啊?怎麼看到哪些粗語、臟話描繪的性交場面就感到一種下意識的興奮、刺激呢?」舒雅不敢再想下去瞭,丈夫就在門外等著自己,如果自己長時間沒有洗浴的水聲他會起疑的。
舒雅趕緊起身把那護在自己下身已經濕透瞭的衛生紙恨恨地丟掉。
打開淋浴器開關,先把噴頭對準瞭自己感到羞愧的沾滿分泌物液體的陰埠就是一通沖洗。
「嘩啦啦!嘩啦啦!」的水聲不絕於耳,舒雅那曼妙窈窕、玲瓏有致的赤裸玉體就這樣慢慢淹沒在瞭一片越來越濃厚的水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