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女體交疊,乳波臀浪,香汗如漿,淫露噴薄,揮戈馳騁,勢如飛梭。

  整一輛馬車都在搖晃顛簸,若非造得牢固無比,分分鐘都要散架。車廂鬥室之中,肉體的激烈碰撞聲直如暴雨傾盆,雨打芭蕉,淫靡的水聲頻傳,蒸騰著一片溫熱稠濃的朦朧色欲,鮮烈的汗水,淫露與膣中氣味無比濃鬱。

  夏荷體味尤為濃烈,仿佛辛辣誘人且又異樣膻腥的馬奶酒,此際已到瞭刺鼻的程度。秋菊則是全身上下肉香馥鬱,潮潤烘熱,如酥如酪,各有明顯的差異。而此刻交疊相擁浸透汗濕的廝磨肉體,以及在她們臀後、跨間嗤嗤亂竄,飛馳如梭的龍杵已將她們的淫汁蜜露徹底攪拌搗混成一塌糊塗的一灘渾水,漿滑黏膩一片,根本分不清誰是誰的。

  瘋狂馳騁沖刺的小龍荷荷咻喘,聲啞如獸,綿密潮濕的強烈濃鮮腥麝之氣不知不覺將他團團裹住,極其催情,也叫他一時無論如何難以喘過氣來。

  「……對……就是這樣……做得很好……好弟弟……保持這個速度……不要停!你已經做到一槍兩分瞭……接下來……該開始嘗試一槍三分,同時插三處位置瞭……」

  小龍聽得一陣迷糊:眼前不是隻有兩個女人嗎,同時插三處,第三處又該插哪裡?隨即隻見秋菊忽然兩手分左右撫住自己高高翹起的肥碩雪臀,將如波晃顫的雪白臀肉左右一分,露出股溝深處不斷開歙蠕動的肛菊。她白皙的恥丘上芳草豐美,根根烏濃柔亮,充滿濃烈的色欲與挑逗,但外陰兩側乃至股溝肛菊處則是毫無雜刺,光潔如玉,連一絲滲青毛根也無,看上去分外惹眼。

  「這不是拉屎的地方嗎?還是說女孩傢那裡和男子不一樣,不是用來拉屎的……」

  他懵懵然撫上那異常豐滿曲線誇張的雪臀,那觸感如充分發醒的鮮奶果凍,綿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仿佛指尖一掐便能合攏,凝脂酥酪縱有其綿,也不及它軟中帶勁的緊致彈性,簡直愛不釋手。

  他深吸一口氣,稍稍調整瞭一下蹲姿,挺起腰桿,把沾滿兩個淫女陰液蜜露的肉冠牢牢抵住她菊門,接著「唧!」地扣關而入,初時隻覺其中甬道頗為軟膩寬松,不過越是深入,越是能夠感到與陰道明顯不同的彎曲與窄小仄狹之感,隻能插入過半,無論尺寸角度,皆有種不匹配的強烈捍格,抽送間自有股將玉龍向上拗彎的掐擠碾迫刺激,美快非常。

  畢竟單以生理而言,菊肛不是用來交媾的,但也因為如此,強行為之就給人以一種格格不入的額外快感刺激。

  肛菊被侵,秋菊全身一震,臀肉顫如連波,雙頰紅暈滿佈,媚眼如絲地張嘴喘息,斷斷續續的甜膩嗓音直要誘人以死:「啊……啊……好弟弟,大力一點,快一點,一槍三點啊!」

  小龍驀地打個激靈,雙手緊抓著她的臀瓣不放,將胯下微彎的龍杵當成富有彈力的白蠟撐桿,一下深探之後便藉力一彈,旋又抽出,改弦易轍往更底下的牝穴深深插入。

  秋菊忘情呻吟,忽然間沒瞭聲音,整個人劇顫起來。

  小龍腰臀間充滿活力的肌肉賁起竄動,隻覺下身腫脹,怒龍又勃挺更甚,不覺已悟出借力彈震,連消帶打,疾攻疾回之道,每一下挺入沖刺,都巧妙地借甬道深處的膣壓迅速彈回,更憑著怒龍的堅挺彈性積蓄力量,在下一次挺進時更疾更猛地插入。一時隻見三人汁水淋漓的股間,胯下乍合倏分。更有一條肉色怒龍縱橫遊走,竟然激起呼嘯隱隱,時而潛龍取水,時而行雲佈雨,在三洞之間穿梭隱沒,見首而不見尾。

  真正的歡場悍將,常勝將軍,貌比潘安隻是末節,關鍵還是要有最靈敏的反射神經與強悍持久的肌力體能,若要更進一步,還需要有一點即通的聰慧悟性,不能一味蠻幹。這些方面,小龍無疑都有著天賦異稟,凜然超凡的表現。當然,若要說這些該是武學筋骨悟性的要求,那也的確沒什麼本質區別,畢竟這兩者同樣是靠肢體動作發揮,又以征服制勝為目的。若是有人當真能將胯下長槍舞得與真正大槍一般威猛迅捷,點、掃、彈、抖、截、蕩諸勁無不精準到位,那也說明他的體力體能、氣血拿捏與肌群精微控制已到瞭爐火純青的地步,若是用於比武爭鬥,也照樣是一條以一敵百的好漢,絕不是銀樣蠟槍頭。

  秋菊隻覺得自己快要壞掉瞭,下體前後兩穴完全分不出先後地被同時貫穿,前後隔著薄薄肉壁兇猛的撞擊著,龜頭刮得兩壁麻癢鉆心,又帶著微妙的彈抖絞旋之勁,讓花穴菊肛內與之接觸的膣肉好象有無數個火花爆綻,滾燙淋漓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她鳳目迷離,檀口大張,卻又一時叫不出聲來,隻有香涎淌出嘴角,流滿雪腮,又滴落底下的夏荷臉上,倍覺癡淫。

  夏荷卻又開始不樂意瞭,隻因她被壓在底下,菊肛難以對小龍敞開,在小龍還需多抽插秋菊的菊門的情況下,龍莖光臨她瓊戶的頻率便降低許多,偏偏不覺間,小龍的十下抽插起碼有七八下是沖著秋菊去的,對她而言,則隻是不上不下聊以解饞罷瞭。

  卻不知小龍把龍莖舞得風起,但底下兩顆卵囊卻是尷尬得很,每一下沖刺都是結結實實撞拍到兩個女人的股間、臀上,其中夏荷玉肌健美結實,陰肉勁道十足,能給男人以十足觸感刺激,但卵囊一次次硬生生撞上去卻未免有些隱隱作痛抽筋。而秋菊卻是雪臀軟綿如凝脂酥酪,撞上去也能得到充分的緩沖,十分舒服,所以不覺間以將主要火力都集中到秋菊身上,不似之前雨露均沾。

  不過夏荷也不是吃素的,秋菊既然耍心眼占瞭便宜,她就索性再推波助瀾一把,當即將一手伸到兩人胯下,在萋萋芳草之間,一手按住秋菊在粉嫩凝脂堆中凸挺腫大的鮮嫩陰蒂,開始畫著圓圈著力搓弄揉捏,揉得汁水橫流,隻求內外刺激之下,讓秋菊盡快泄瞭身子,自己也好獨自享用小龍。

  秋菊在小龍的強力猛攻與夏荷的刁鉆逗弄之下,隻發出嗚咽般的呻吟,雪臀打擺似的不住挺湊,難以自停。屁股的線條像洶湧的波濤,在男人撞擊之下猛翻上來,接著翻起新的臀浪。由於飽受撞擊,驚心動魄的酡紅從她的濕孺的兩瓣肥臀一直擴散到嬌媚的胴體,染紅瞭雪靨,看上去充滿瞭魔性。

  小龍雙目赤紅「荷荷」而喘,腰猛烈地聳動著,反反復復地搗著頂著刺著,已經無暇去顧及夏荷的感受瞭。他全身肌肉虯結,腹肌塊壘分明,臀肌因為用力緊夾而深深凹陷,好像把所有能量都擠壓在前面那根棍子上。全身血脈如沸,頭頂氤氳扭曲的熱氣肉眼可見。胯下龍莖血管青筋浮露錯綜,剛勁猙獰,殺氣騰騰。最劇烈摩擦的龜頭與膨大菇冠已紅得發紫,由於生生被磨去一層薄皮,血絲混合著黏液蜜露不斷滲出。

  如此不斷頻繁變換牝穴菊肛抽插,每一次出入都會帶出不少潤滑花蜜陰精,外加菊肛本身其實不分泌黏液,所以缺少潤滑的肉體摩擦越來越是激烈。如今在短短不到一刻間他已足足抽插瞭數千近萬計,而且以一莖對三穴,外加之前在冬梅、春蘭處的磨損,此時已將肉棒都快磨得都快發光瞭。將來即使皮膚長好,由於滲入女人的陰精蜜露,也會讓龍莖表皮變色變黑,不復之前白凈如玉,此後有經驗的人一看便知他已不是什麼純真少年而是一員身經百戰的歡場悍將,蕩女之友。

  磨皮破損的火辣辣痛楚讓他感到分身的尖端更像是有一團火在來回滾著,又仿佛有滾燙的浪花四面打擊,銳利快戚如潮湧至,隻覺整個後背直到頭皮,被一陣陣酥麻的電流頻繁擊中,泄意越來越是明顯,小龍喘息越發濃濁,口邊不覺淌出白唾。

  「給我,這次一定要給我……」註意到小龍大泄在即,夏荷惶然大喊,沒想到秋菊原本撐在床榻上的雙臂一軟,整個人就像忽然脫力一般向前一個傾倒,整個沃腴豐滿到極點的胴體都盡數傾壓到她身上。一對份量驚人的沉甸甸巨乳如堆雪般塌覆下來,壓到她臉面之上,褶囊迭溢的酥白肥軟乳肉自她臉腮、頸間擠溢而出,一時隻壓瞭個密不透風,哪還能喊出聲來。

  而隨著秋菊忽然出乎意料地向前撲倒,正在用力前頂的小龍也一下失去平衡,整個人也隨之重重撲倒在秋菊汗濕光潔的裸背之上,臉也直埋到一頭烏黑汗濕的秀發之間。他鼻子噴出的粗氣拂亂瞭秋菊的秀發,與此同時也嗅到滿鼻的蘭麝般帶汗發香。一時三人徹底疊壓成一團,所有的體重都由最下層的夏荷承受,隻壓得她一陣悶哼。

  身形失形,致使小龍的分身也隨之深陷秋菊滾燙漿膩的嬌脂之內,不留一絲地齊根而沒,一時無論如何都無法抽身而退。秋菊的整個腴軟嬌軀則在他的下面不斷翻騰扭動著,將翹臀用力向上迎湊頂擠,頂得他跪在床榻上的雙膝都幾乎離地而起,臀高頭傾。要不是分身死死捍嵌在秋菊的陰戶中,他整個人都幾乎要沿著秋菊汗濕滑膩的胴體滑溜到另一側的床下。

  緊接著雷殛般的快感驀地炸裂開來,猛地貫穿怒龍、沖出尖端。一時馬眼怒張,滾燙的濃精撐擠成團,伴隨著撕裂般的痛楚抵著玉宮口猛烈發射,在夏荷的悶聲嗚咽抗議與秋菊的快美呻吟喘息聲中,咻咻咻地灌滿痙攣不止的蜜穴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