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莖剛剛脫離冬梅膩滑陰冷,宛若毒蛇一般的蜜腔,又隨即進入夏荷尤為溫暖炙熱的膣內,仿佛從冬天一下來到盛夏,再加上久經摩擦揉捏的龍莖已開始輕微破皮紅腫,變得更加敏感,一時更感到一種無與倫比,痛並激爽的美妙刺激。
由於秋菊、冬梅比尋常女子漫長許多的性愛馬拉松,夏荷養精蓄銳,躍躍欲試已久,此時再次上陣,隻覺四肢百骸都是用不完的氣力,立即用上男女倒置的特殊體位,對小龍瘋狂奸淫蹂躪。
隻見她將小龍大腿盡量分開,健美緊致的胴體前俯,用力擠入他雙腿之間,自己的一對修長有力的美腿則死死夾緊,以便更緊密地擠壓深陷膣內的龍莖,讓它在體內拼命的攪動研磨,刺激著自己陰內的妙處。圓臀拼命前頂,直舞得風起,腰肢狂放地扭動,幾乎晃出瞭殘影。就這麼大發雌威,一口氣連挺瞭千次之多,胯部一下下與小龍臀部碰撞,劈啪之聲連綿不絕,勢如暴風驟雨,顛得小龍吊在半空的身軀如舟行大海,搖晃不絕。
「幹得好,保持這樣,不要讓他歇息!」此時冬梅已將自己的一股濃腥熱辣的陰精盡數發泄在小龍的嘴裡、臉上,清艷出塵的麗容重新恢復成仙子般的清冷高貴,與之前的妖媚淫褻儼然判若兩人,隻見她一邊緩緩從小龍頭部起身,一邊平靜冷淡地說道,「他的精關已經開始松動瞭,支持不瞭多久瞭。不過記住,他的初精必須留給我!」
夏荷口中隻是激烈地嬌喘呻吟,已經顧不得回答她瞭,又見冬梅陰戶將小龍嘴臉讓出,唯恐又被他人占瞭去,連忙將身前撲,碩大而堅挺的爆乳帶著兩粒脹硬的乳頭壓在他胸膛上,雙手捧起他的頭,以嘴對嘴,先從自己嘴中吐出大量香津灌入小龍嘴中,以便先沖淡、洗去他嘴中殘留的來自冬梅的腥臊淫靡之氣,再發瞭瘋一樣朝著他重重的吻去,唇齒相依,如靈蛇一樣的舌頭無孔不入的鉆到他的口中,與他的舌頭死命糾纏,忽的又緊咬著男人的嘴唇,拼命吸著他口中的口水,好像那就是瓊漿玉液般的美味。
與此同時,她的顛聳也是變本加厲地越來越瘋,她汗濕淋漓,披頭散發,她就像騎著快馬的女騎士,在戰場上沖鋒,她殺性大起的舒爽大叫著,她狂夾緊腿,扭著腰,像是要夾斷敵人的長槍。
隨著她越來越激情狂放的動作,在她的膣內被向下扳彎到極限的粗糙龍莖向上昂挺的反作用力越來越強,撐得她的陰阜帶著充血勃起的通紅陰蒂向外暴凸,讓她幾乎有一種整個人要被小龍用龍莖生生抬起的錯覺,越來越強烈的摩擦快感讓她興奮得忘乎所以,美眸迷離,熱淚盈眶,眼淚順著玉頰滑下,一滴滴地灑在小龍的臉上、身上。
肉體之間劇烈的廝纏喘息,汗息、腥氣,濃烈的雄性氣息與四個女人各有韻味的發情體香混合在一起,悶心火依然昏暗,讓原本就狹小的柴房內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濃鬱的情欲悶熱,似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足足瘋瞭近半個時辰,她又忽然開始改換體位,將小龍頭部放低觸地,雙腿卻依舊以絲絹高高吊起,整個人倒吊著。而她雙腿立地,跨立在小龍上半身之上,背對著小龍一腿,將小龍的另一腿緊緊抱在胸前,用一對爆乳拼命摩擦,又一刻不停劇烈地挺動著圓潤挺翹的玉臀。就這麼彼此倒立相對,下體卻緊密契合,套弄摩擦不絕,發出好像咕嘰咕嘰的聲音,粘粘的濕濕的,好像棍子在爛泥裡瘋狂攪動。
玩瞭一盞茶功夫後,她又將一隻長腿一收,轉過身子,正好蹲坐在小龍臀部上,彼此倒立背對,雙手各緊緊握住小龍一條小腿,下體依舊相連,每次都向上抬臀將龍莖吐出到隻剩龜頭,然後浪叫著猛坐下去,把沾滿黏液的棒身盡根吞入。一時兩人臀部連連撞擊,激起連綿耀眼生花的乳波肉浪,飛濺流淌的陰液,大都落在處於最低位置的小龍胸背、頭臉上。
這卻是普通人做不到,即使做到也堅持不瞭多久的特殊體位。首先如果陰莖不夠長,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就不好插入陰戶。其次男子處於倒吊狀態,血液流向頭部,下體也不好勃起,而且男子的脊椎要承受女方體重加上碰撞力道,也是一種極為難受的折磨。要不是小龍體質實在強悍過人,夏荷根本就玩不來這一套。
旁若無人地放浪形骸,前後足足近一個時辰後,隨著一陣聲嘶力竭的尖叫,夏荷火熱滾燙,大汗淋漓,體香四溢的健美胴體像一張拉滿弦的長弓般猛然向後彎曲,沉甸甸的爆乳高高挺起,頭用力地甩著,飛舞的浸濕長發掀起漫天水花,又緊貼在臉頰上、香肩上和後背上。雙手死死握緊瞭小龍的腳踝,腹部與背上的肌肉一塊塊誇張地隆起,仿佛一頭憤怒到極點的雌豹。
整整持續瞭一分多鐘,夏荷才恢復平靜,她的身體一下子癱軟瞭下來,除瞭上氣不接下氣地連連喘息之外,再沒有剩下半點其他氣力。
秋菊隨即上前將她從小龍身上抱開,春蘭則火速附身上前,跨坐在小龍的腰上,一手抓起朝天聳立的脹得發紫的熱騰騰龍莖,對準白嫩無毛的玉蛤緩緩坐下,吞入瞭自己的陰戶之內,頓時啊的一聲嬌吟,粉面仰起,美目緊閉。身體深處,正被熱力逼人的無比陽剛雄壯強硬地撐開、填滿,微微酸漲間是那無窮無盡的酥麻快美。
小龍赤紅而呆滯的雙眼看去,隻見她將一對素白小手按在自己膝蓋之上,正仰著秀頎的頸項,仿佛騎馬一般上上下下吞吐著自己的肉棒。她秀發飛舞,雖是背對自己,但一對恰到好處的豐腴圓乳仍能在腋下不時露出上下波動的一瞥雪膩乳白。她的身材很嬌小,腰尤其細,卻顯得圓臀豐隆肥翹,上下吞吐龍莖間,蜜液濺出,將那蜜桃一般的臀瓣抹的油亮。
驀地,一隻膚似雪指如蔥的酥手忽然從身側伸出,在小龍身上疾拍幾下,竟然一下解開他身上被封的穴位。
身軀恢復自由,小龍頓時發出一聲壓抑已久的虎吼,雙手伸出,扳住春蘭香肩,一把將她拉得仰躺在自己身上。又在她驚呼嬌叫的同時,雙手各捏住瞭她一邊雪白碩乳,臀肌用力,將她一下一下拋頂起來。
春蘭兩條美腿大大張開,媚眼朦朧間望向自己下體,卻見小龍的巨杵已暴漲數圍,紅赤得有如燒透的鐵棒,其上怒筋凸浮,極是怪異嚇人,呼嘯如風般進出著自己的蜜穴,漸抽漸速,扯得紅嫩若脂的兩瓣小蚌唇不時從蛤中翻出,水光閃爍艷如嬌花。裡頭深深冠溝更是瘋狂來回犁刮她那細嫩無比的花徑內壁,酸得她直抽氣兒。
一旦恢復行動能力,早已百脈賁沸,欲焰無可抑遏小龍直如惡龍鬧海,猛虎撲羊,更勝熊羆虎豹的強悍體魄與無窮無盡的旺盛精力徹底淋漓盡致地發揮出來。計計直搗黃龍,正中粉嫩花心。春蘭被他一陣猛砍狠斫殺得浪吟不止,欲起身迎敵,卻被他緊緊按著兩隻渾圓雪乳,動彈不得,隻得咬牙承受,哆哆嗦嗦間竟小丟瞭一次。
小龍愈戰愈渴,愈戰愈狂,驀地虎軀一翻,將春蘭嬌小胴體壓在一堆柴薪之中,騎在那豐圓粉白的屁股上,扳住其股,自上而下舂米般沒棱沒腦地亂搗亂聳。
春蘭張嘴欲呼,然卻給男兒殺得應接不暇,連忙調運內息,勉強緩過一口氣來,立即運起桃花宮嫡傳的玄陰攝陽功,窄小的陰戶裡陡地油潤起來,一瞬間汩滿溫熱融融的膩滑黏漿。一股柔媚淫邪的玄陰蕩氣結成千絲萬縷的柔絲,仿佛春雨連綿,春蠶吐絲,柔柔蜜蜜地從馬眼反侵入小龍丹田之內,遊走四肢百骸,使他身麻骨酥,萬分舒適受用。
然而如今的他,體內的龐大精元血氣已到瞭沸騰欲燃的程度,春蘭散發的玄陰蕩氣入侵,轉眼間就如糖絲入沸水般消融無蹤,反而激得小龍愈發性起,抽送更似暴風疾雨,記記力透花房,殺得春蘭隻餘哆嗦喘氣的份兒。
不到一炷香功夫,春蘭腹下倏地痙攣,一絲晶瑩漿汁竟從緊咬肉棒的蛤中飛迸而出,燙燙地濺灑在男兒的大腿與腹下。
她短時間內連瀉瞭兩次,已是滿足無比,但小龍卻是越戰越勇,直將剩勇追窮寇,沒幾下功夫就弄得她渾身酥麻,美的花心發顫心尖兒都簇到瞭一處,不免心慌起來。她心中欲念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此刻雖然渾身隨著那棒兒抽弄變得懶洋洋的暢快無比,直想就這麼美暈過去,卻已經不至於心醉神迷不可自拔。眼看著下身秘處一陣緊似一陣地抽搐,雙腿之間力氣也一陣小過一陣,就要陰關大開,徹底丟瞭個欲仙欲死,連忙費力地理順瞭一口長氣,揚聲嬌呼,聲聲嬌若蝕骨苦似斷腸: 「姐……換,換我……我,我不成瞭,舒……舒服的……要死掉瞭啊啊啊!」
「定是弄得她鎖不住陰,計計正中花心子啦,小弟真棒!」秋菊笑嘻嘻道,張臂一抱,從後邊貼偎住瞭小龍,嘴裡呼出的甜膩氣息濕濕軟軟地吹拂在他面上,一雙粉臂下滑,摟抱住男兒的腰桿,向後一扳一倒。
小龍登覺滿背溫熱軟綿如酥,卻被她帶得整個人向後翻倒,龍莖脫出嫩瓤,猶昂翹如怒顫跳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