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漸斜,暮色昏昏,在一條人煙罕見的山野小道上,一名青色勁裝男子正在疾馳向前。
隻見此人猿臂蜂腰,身材修偉拔群,全身上下筋骨精悍,卻並非普通苦力常年勞作,透支體能而練出的青筋暴突的粗糙肌肉,而是肌膚細膩,內隱流光,肌肉堅如鐵石,卻又似柔若無骨,舉手投足,皆有無匹潛力透體而發,每逢足趾輕點,人便在崎嶇山道上掠出兩丈有餘,分明是內外功夫皆已修至爐火純青之境。
隻是此人面容,卻是焦黃浮腫,兼且表情麻木,委實奇醜無比,與他近乎完美的體型筋骨大不相襯。
此人名為石小龍,雖然看來身材修偉,但其實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常年居於海外漁島,近一個月內才回歸中原,隻能算是個初出江湖的雛兒。
他十歲之時有一次乘船出海,遭一千年巨鯨一口吞下,卻因禍得福,在巨鯨腹內覓得九枚巨鯨元精所化之「鯨珠」,一口吞服,體質大起變化,一身精元血氣比尋常武林好手更要強出十倍,脫瞭鯨口之後,發育自比常人更快許多,年方十五就長得雄偉過人,筋強骨壯,又修行上古《丹鐵奇功》,如今雖武林經驗淺薄,但一身內外功力,卻已是舉世罕見!
他原本生具潘安之貌,俊秀絕倫,隻是鍾情漁島上自幼相識,青梅竹馬的小姐姐蘇婷婷,不願再惹情絲,故回歸中原後,就覓得一人皮面具,偽裝成相貌奇醜形象。
回到中原故傢,傢中卻已與他安排一門親事,乃是與一位官宦千金唐慧珠,對方見他貌醜,心中鬱鬱出走,傢人尋而不獲。
恰好當地近期有不少年輕女子莫名失蹤,懷疑是出瞭采花賊或人販,傢人更是惶惶不可終日。
石小龍暗自思忖,那唐慧珠雖與已非親非故,此事卻總是因與他定親而來,倘有不幸後果發生,則「我雖未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故此事責無旁貸,非要擔當下來不可!
而後石小龍搜尋當地,恰好發現一山中道觀「風月觀」是座藏垢弄污之所。觀內供奉一座高大的神像,但卻塑著人的身體和驢的面孔,陽具堅挺,懷中抱著一個美郎女神,正在興雲佈雨。觀中幾十名道士、道姑與一群俗男信女終日交媾,白日宣淫,場面淫褻不堪入目!
這群道士、道姑皆精於采補之道,近百名俗男信女多被采瞭個精血虧空,神困力乏。
其中那些男子多是受瞭引誘,沉迷美色,也算是咎由自取。然而女子卻絕大多數是被強擄至觀中,不僅受瞭奸淫,不少人還遭人用中空銅管插入小腹,強行抽吸元陰精血以修煉邪功,此後縱然不死,也已徹底絕育,幾年內就會衰老如老嫗。
石小龍俠義心腸,當即憤而出手,將一群道士殺的殺廢的廢,不過對於那些千嬌百媚的道姑,卻難免有些心慈手軟,也是江湖經驗淺薄的少年人的通病。結果所有道姑都逃之夭夭,他還險些著一位自稱散花仙子的道姑的道,若非功力深厚之極,就會遭浸瞭迷香的香帕迷倒。
觀中找不到唐慧珠蹤影,但石小龍卻認定她的失蹤肯定與這群邪徒有關,故追而不舍。
雖然已經見不著對方,不過那一群女冠身上所用的胭脂香粉頗為獨特,叫人聞瞭心蕩神搖,印象深刻。石小龍體質受惠於鯨珠改造,嗅覺靈敏大異尋常,所以隻管一路循香追蹤。
忽然,石小龍停下腳步,迎風深吸瞭幾口氣,仿佛聞到什麼異味,立即將身一閃,進瞭路邊的密林。
卻見密林之中,一名身材壯碩魁梧,卻全身赤裸的大漢如同一團爛泥癱在亂草之中。再仔細看時,隻見他胯下本該也「本錢」頗厚的陽具縮得就像灑瞭鹽的鼻涕蟲,上面沾滿白濁穢物,顯然是剛剛幹過一番好事。
「原來又是那群妖女害人!」石小龍聞得對方身上果然殘留著那群女冠獨特的胭脂香粉氣味,又伸手在對方胸腹間一按,緩緩輸入一道真氣,隻見對方原本壯碩的肌肉已仿佛沒有彈性的棉花一般,按出的手印久久不能還原,心知對方已然精盡髓枯,離死不遠,再也救不回瞭。
好一會,對方在他真力催動之下,有氣無力的道:「告訴……石……桃花……三娘子……已……親履江湖……叫……高逸……註意……小心……」
說完,頭一偏,靜眼含恨而歿。
石小龍江湖經驗甚淺,聞言一頭霧水,不過看此人也算是一條漢子,卻被妖女禍害得淒慘如斯,不由大生同仇敵愾,懲奸除惡之心,對大漢鄭重說道:「前輩你安心去吧,若有機會,晚輩定會替你報仇!」
說完,抽出「丹血劍」剜瞭一個大坑,將屍體放置坑中,雙掌推動真力,轟然一聲,坑沿泥土悉數落入坑中,屍體立即消失不見。
小龍跑出矮樹叢,足下一緊,依舊循香疾追。
待到入夜之時,小龍已來到一處鎮子,人煙一多,各種人畜炊煙氣味頓時駁雜不堪,著實再難循香追蹤,不過他卻已能肯定,這群妖女定有人藏身鎮中。
小龍江湖經驗雖淺,為人卻聰明,心中尋思,以那群妖女嬌嫩模樣,定然不屑屈尊貧民陋居,若要尋人,當去鎮中大戶人傢。
他匆匆的飄落在一處大宅院的墻上,正要仔細打量一番,突聽院中傳來一聲驚呼:「有飛賊啊!」
他本來就是為行俠仗義而來,既被發現,立即飄身而出,正要開口解釋,就見五、六名彪形大漢瞪眼怒駡撲瞭過來:「幹你娘,眼睛也不開光,敢到『天一堡』來動手腳。」
他幼讀詩書,最為敬老尊賢,一見對方辱及其母,雙目寒芒一閃,右手撥開對方撲來的雙掌,身形一轉,院中就隻見六名姿態各異的「木偶」僵在原地,姿勢既尷尬又難看,都是被點瞭穴位,動彈不得,也說不瞭話。
「辱人父母,少爺罰你等站兩個時辰!」小龍笑瞭一聲,隨即向院後掠去。
院子亭臺樓閣處處,曲徑通幽,卻少有人際,小龍很快便聞得一絲奇香,卻與那群女冠身上香氣有些迥異,心中有些猶豫,但仍然循香而去。
忽然,隻見一處樓閣之後轉出兩名女郎,正與他當頭對面,六眼相接,都是當場怔住。
「不是那群道姑……不過……好美……」
小龍眼力極佳,在黑夜中也能明辨秋毫,一眼看去,隻見那兩名女郎委實堪稱絕色,走最前面的女子身著彩衣,個子嬌小,臉蛋尖長,一雙細細的淚眼生得十分婉約,看起來就像是個秀色微露,即將由純真的女孩轉成艷媚少女的模樣,頭上雖然梳著女孩子的三叉溜髻,但是束腰的彩帶又裒選出酥胸與緊彈的小粉臀卻是格外的渾圓豐滿,即熟的少女風韻呼之欲出。
另一名女子年紀較長,明眸皓齒,雙唇飽滿艷紅,手腳頎長、肩膀寬闊,修長健美,竟然比在男子中也堪稱修偉的小龍矮不到半個頭,熟透瞭的美艷胴體無時無刻不散發著超齡的危險魅力。隻見她穿瞭一身窄袖子勁裝,一色紫,紫得令人神經發緊,襯出她那一身令人想入非非的三圍更為突出,也更為咄咄逼人地撩人心魄。
眼前兩名女子並非道姑裝束,身上體香各異,一者清幽如蘭,一者蘭麝般尤為馥烈,與那些道姑身上的胭脂香粉大相徑庭,但似乎又有些相似之處。而且小龍覺得這兩名女子眸光妖媚,裝束又過於惹火,隻怕也不是什麼正經路數。
那兩個少女見到石小龍,先是戒備,隨即雙目一亮,立即盯緊看他,那情景好似看見一件珍寶一般,舍不得霎目。
小龍眉頭一撇,暗道自己已經易容成醜八怪,又有什麼吸引人之處,卻聽彩衣少女驚喜開口,聲音如同黃鸝般清脆悅耳:「右侍衛,你平安回來瞭,宮主聽說你遭瞭『神手書生』毒手,特地趕……」
小龍腦際靈光一問,暗道:「原來有一個人果然與自己易容後的面貌相似,如此說來,倒不如順水推舟,探明虛實……」
當即小龍假裝恍然道:「原來宮主也來瞭,不知兩位又是……」
彩衣少女小嘴微噘,眼中似乎有些淚光道:「喔!左衛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宮主『輿前四鳳』,我叫『春蘭』,她叫『夏荷』,另外兩個叫『秋菊』與『冬梅』!」
「呵呵……得來全不費功夫……我不是不認識二位元姐姐,是一時想不到居然在這裡碰面,不知宮主又在何處?」
「就在此處!左衛請隨奴傢來。」說完,兩女立即轉身而去。
小龍滿以為瞞過瞭二女,又自詡武功高強,當即毫不猶豫緊隨而去,殊不知已掉入人傢圈套。
小龍跟著二女,隻聞幽香嫋嫋,夜風將幽香直送入鼻端。眼中有看著兩具裹得曲線畢露,健美豐盈撩人綺思的身影正在極有韻律地向前款擺,不由有些心猿意馬,戒備之意也不覺少瞭幾分。
穿廊過戶,來到一座假山附近,他那立即聽見陣陣女人的笑聲以及男人的急促的喘息聲。
小龍五感皆極為靈敏,聽得異常動,立即低聲道:「二位姑娘請留步,前面有人!」
春蘭、夏荷駭然相視一眼,身子一分,立即分別蹲在石小龍身邊。
小龍施展輕功,無聲無息地向前潛去,轉過一個彎角,就見前方十丈開外,一個幾乎全身赤裸的長發女子正背對著自己,坐在一名男人身上不斷的起伏。
那男子看來年紀甚輕,身材瘦弱,看來似是個讀書人模樣,眼下早已是大汗淋漓,雙眼翻白,口吐白沫,氣喘如牛,隻管像一隻發情的野獸般拼命挺動著腰身,顯然因為極度的刺激已處於失神狀態。
而跨坐在他身上女子身段卻頗為豐滿,肥碩無比的雪臀像騎馬打浪一樣前後劇搖,震晃出一連串令人眼花的雪白臀浪,腰肢雖有誇張的凹陷,卻難以蛇腰形容,而是有著粉光致致的腴潤肉感。由於她是背對著小龍,卻看不清她的面容,隻看到兩團雪白乳球隨著她起伏扭動不時從她的左右腋下一晃而現,甚至可以看清那銅錢大小的乳暈與櫻核兒似的乳蒂全是艷麗的櫻紅色,如熟透瞭的漿果,仿佛輕輕一掐便要迸出甜漿。一頭披散秀發更是隨著她瘋狂躍動而在風中狂舞,白色泡沫狀的淫液隨著肉體的瘋狂碰撞四面飛濺,所有的汗液都隨著勃發的毛孔泄露,馥烈的體香混著汗津腥氣潮潤撲面而來,熏得人血脈憤張!
小龍哪裡見過這等原始赤裸到極點的風流陣勢,一時隻覺眼昏耳熱,口幹舌燥,呆愣在原地不知進退。卻聽夏荷在他耳畔吹瞭口氣,用一種略帶沙啞而又極為勾人的嗓音笑道:「原來卻是秋菊正在行樂,呵呵,這個秋菊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走後庭,現在她前門可是空虛著,左衛可要上前一探底細……」
「呃……這可……」小龍正手足無措,忽然眼前一昏,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春蘭、夏荷兩女媚眼輕轉,咯咯嬌笑間,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電出手。
小龍驚愕之餘全身數個大穴皆遭封鎖,氣脈受阻,不但運不起內力,全身一軟,就要載向地面,任人宰割。
以他的武功,又心中有所提防,哪怕一時失神,也不該受瞭暗算。卻不知春蘭、夏荷等女身上的媚香非同一般,都是常年浸泡特殊迷魂藥物,以特殊功法從毛孔吸收,混合自身體香散發,中藏催情撩欲迷魂之功,比起「風月觀」女冠所用迷香更不著痕跡,也根本不需借諸任何手法發出。若隻得一人,男子聞瞭,短時間內也隻是稍為恍惚迷醉,但若兩人同在,藥力加倍,教人神魂顛倒,若是三人,藥效更加十倍。兩人故意帶小龍來到秋菊尋歡作樂之處,又讓他處於下風,聞瞭秋菊身上媚香,更是難逃僥幸。
此時小龍還未倒下,就見夏荷輕笑一聲,腰肢一擺,一個俯身,就將小龍順勢扛上肩頭。又拍瞭拍他結實精壯的臀部,在反手一探,摸到他胯處,五根春筍似的玉指,輕輕把那軟綿綿的玉龍捏在手中,又揉瞭揉他的兩顆睪丸,眼前一亮,微喘道:「這小子好結實,而且陽莖粗長,陰囊飽滿,精元一定不錯。」
小龍倏地瞪大眼睛,急道:「你……你又想怎樣?」
夏荷囅然一笑,「你說呢?」五指微微使力,搓玩起來。
春蘭看得眼熱,連忙低聲提醒道:「姐姐千萬別弄出響動,否知若讓秋菊察覺,要來分上一羹,可就不美瞭!」
「格格!還是妹妹想得周到,我等一起去尋處幽靜處所,再盡情取樂罷!」
說完,依舊將小龍抗在肩上,與春蘭一起分花拂柳而去。她身材比尋常女子高大腴潤許多,渾身是勁,扛瞭一個修偉男子,也不費勁,一路上五指依舊褻玩不休,搓揉捻捏,放肆施為。
小龍穴道被封,就是動一動指頭也感吃力,不得不任其擺佈。他臀部抗在夏荷肩上,上身倒垂在夏荷的背後,眼光正落在她的美臀上,隻看得腰細裙窄,她那誘人的美臀,更為渾圓凸出且豐滿惹火,又隨著她前進而輕擺緩搖的有節拍的顫動,更為撩人。他的大腿又真切感受到她胸前奇大奇挺的乳峰正在不斷摩擦,鼻中聞得陣陣濃鬱撲鼻,帶著些許汗腥的異香,不覺神銷意蕩,隻絕陣陣快感,倏地自他下身擴散,玉莖漸漸硬起。
很快的,淫心汲汲,迫不及待的兩女就將小龍帶到一處偏僻柴房,取出「悶心火」照亮瞭整個小木屋,然後二人立即迫不及待的蹲在他的身邊開始替他寬衣解帶,在兩女的熟稔動作之下,他兩三下便被剝得清潔溜溜瞭,精赤的肌肉健美強壯,暴露在空氣中。
夏荷要命的手兒又軟又刁,一直不離他胯下,小龍襠中寶貝不爭氣地勃翹而起,好像一桿威風凜凜的長矛,前面碩大的龜頭呈紫紅色,散發著陣陣年青健康的雄性特有,充滿青春氣息的性騷味。
「這小子當真好生雄壯,這男根更是萬中無一之極品寶物!」春蘭看得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當她將身上彩衣褪去時,小龍隻覺眼前倏地一亮,一團白光,直撲進他眼簾,隻見她一身冰肌玉骨,皓膚勝雪,胸前一對美乳,圓渾挺秀,恰恰一握,襯托著楚腰豐臀,兩隻窄如春筍的小腳,雖然身材嬌小,看似十三、四歲的年紀,卻十足是個絕世獨立的大美人!
她的肚臍之下,竟是寸草未生,白馥馥的雪阜下,裂著粉嫩粉嫩的一線,好似嬰兒般無暇。此時那迷人粉紅嬌縫之中,卻濕答答的沁著閃亮的透明汁液,乳脂幽蘭一般的迷人體香彌漫開來。
夏荷手中牢牢攥住高高聳立的雄偉男根,寸步不讓道:「人可是我一路扛來的,眼下也該是我先來!」
「這怎使得……」春蘭泫然欲泣,稚嫩的童音加上楚楚可憐的神態,看上去真似一位被搶瞭心愛糖果的小女孩,卻不知她其實也是名吃人不吐骨頭的魔女,隨即又聽她嘆瞭一聲:「好罷,你先就你先……」
夏荷眉開眼笑,一邊火急火燎地寬衣解帶,一邊安慰姐妹道:「我隻稍稍解解饞,一炷香後,無論是否榨得出,都讓於你!」
紫色窄袖子勁裝、絲緞小衣、綾羅抹胸紛紛解下後,呈現在小龍眼前的又是另一具別具風情的美艷胴體。隻見她胸挺臀翹,腰肢纖細,略帶古銅色的皮膚看起來平滑細嫩,卻充滿瞭野性的爆發力,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四肢和腹部可以看到線條流暢的肌肉,猶如一頭敏捷的母豹,發散著危險誘人的魅力。尤其引人註目的是,她胯下的毛發異常茂盛,直到肚臍下都是黑森森的一片,這卻是女子性欲旺盛的一種體態。
由於一路扛著小龍,她一身是汗。
隨著她褪去衣物,空氣中突然充滿瞭酸酸甜甜的汗嗅,帶著一股潮濕淫糜的氣息。那絕非如花香般柔和的氣息,而是更驕蠻、更尖銳、更溫熱鮮濃的味道,呼嘯著從鼻腔穿刺入腦,瞬間毀去小龍思考的力量。
隻見她張開雙腿,跨坐到小龍身上,一手按住他健壯的胸膛,一手分開沾滿漿水的漆黑細毛,露出肥美的陰戶來,對準他的肉棒,喘息著將雞蛋大小的鈍尖塞進肉縫;原本縫裡的粉色肉褶因充血得太厲害,連脹成小指頭模樣的蛤珠,全成瞭無比艷麗的桃紅!
才吞入半顆龜頭,便有一註滑膩膩的花蜜垂瞭下來,淋濕瞭半根肉棒。
「好……好大!」
小龍頭腦中一片空白:我……我插著一個什麼所在?這……這便是女孩子的身體麼?隻覺肉棒所觸,一片溫熱滑膩,仿佛被一個又緊又暖的肉套子緊緊箍著,不停捊動套弄,種種柔膩美妙難以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