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紫霞宗響起一陣巨大的鍾聲,咚……咚……咚連續響瞭三聲,嘈雜的人群一瞬間全部安靜瞭下來,隨後來的是比剛才更大的聲響,響徹天地,因爲他們知道正戲就要上演瞭。
天機堂的四當傢雙手環胸說著:「這血河魔尊還真是害人不淺啊」「嘻嘻嘻」天煞魔尊的第六天魔尖銳的笑聲傳來,「就可惜瞭他身上的血河宗傳承瞭」烈劍候斜著眼睛看瞭第六天魔一眼說到:「你要是想修煉血河宗的功法,老夫可很樂意幫你向血河魔尊要來」
「哈哈哈,烈劍候你說笑瞭,連雲山脈上誰不知道這血河宗的功法修煉不得,這些年血河魔尊收的徒弟個個都爆體而亡,我可還沒活過啊」隨後第六天魔眼裡露出瞭一絲恐懼,接著說著:「還有當年的那場雷劫,要是修煉瞭這血河宗功法誰會知道三百年前血河宗的慘案會不會在發生」
在場的人都沉默瞭,當年那場雷劫對他們這些親身感受過的人影響太深瞭,這種氣氛沒有維持多久,就被更加嘈雜的人群打破瞭,就隻從紫霞宗內一隻隊伍正浩浩蕩蕩的走進廣場走向處刑臺。
在隊伍的後方一道虛弱身影在慢慢的出現在人們眼前,正是血河魔尊!
人群沸騰瞭,一個個都在嘶吼著、咒罵著、嘲笑著……
「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啊你也會有今天,當年的囂張呢?當年你殺我師尊時的霸道呢?」
「小師妹你在天有靈可以安息瞭」
「痛快、痛快我一定要好好看著你是怎麼死瞭」
類似於這類的話語滔滔不絕,場面都有點控制不住這時紫霞宗太上長老起身喝到:「聒噪,要是誰還嘈雜就不要怪我紫霞宗無理請你出去瞭」伴隨在話語一陣強大的靈力威壓從太上長老身上爆發出來,這股威壓讓一些修爲低的修士嚇得雙腿發軟,現場頓時鴉雀無聲剛才的嘈雜截然是二個局面。
第六天魔用那雙細長的眼睛看瞭一眼心想道:「這老傢夥的實力居然又有所精進,現在恐怖隻有大哥才是對手瞭」
各大門派勢力的代表人也都忌憚的看著大發神威的紫霞宗太上長老,各自心裡都打著不爲人知的算盤,見現場都安靜瞭下來,紫霞宗太上長老非常滿意從新坐瞭下去。
此時的血河魔尊已經跪在瞭處刑臺上,身邊站著幾位實力高強的執法堂長老,紫霞宗宗主蕭承安率先打破這沉靜的局面開口對血河魔尊說著:「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
血河魔尊擡起頭在臺上掃視瞭一圈,用一種恐怖的語氣陰沉的說著:「哈哈哈,你們還真是可笑,以爲殺瞭我血河宗就永遠消失瞭嗎?總有一天血河宗會從新君臨連雲山脈,到時候你們都得死」
「哼,這個世界上在也沒有血河宗,你也別在做你春秋大夢,今日我就用我紫霞宗鎮派之寶紫霞劍斬落你的頂上人頭」說完蕭承安一步躍起落在瞭處刑臺上,手一翻一把帶鞘長劍被高高的舉起。
轟……這一聲雷霆在人們心中炸響,就來瞭戰臺上的大人物也都吃驚的站瞭起來一臉的驚愕之色。
烈劍候也沉不住氣瞭開口說著:「這……這怎麼可能,紫霞劍不是已經遺失幾百年嘛?」
歐陽傢傢主也開口瞭:「這難道是真的紫霞劍?想當年次劍飲的血恐怕比人喝的水都要多」
第六天魔也心裡暗罵著:「該死,該死,該死,紫霞宗幾百年都沒消息如今怎麼突然就找到瞭,我的盡快把這個消息告知宗門」
天機堂四當傢還是比較沉得住氣,深吸一口氣說著:「恐怖這個血河魔尊脫不瞭關系啊」也隻有林雲比較淡定,依舊風輕雲淡的看著這場好戲,站在處刑臺上的蕭承安把所有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裡心底的舒爽便不用說瞭。
蕭承安一把抽出紫霞劍,頓時一道驚天紫芒爆射而出撕裂天地,紫霞劍那談紫色的劍身發出一道道清脆的劍吟聲,這就是極品法器紫霞劍!
在場的人全部都倒吸一口涼氣,這還沒出劍威力就如此恐怖真不敢相信這把劍的全部威力是怎麼樣的。
這紫霞劍隻有紫霞宗的獨門心法紫霞功才能將其拔出,所以雖然血河魔尊得到瞭紫霞劍卻一直使用不瞭,不然也不會被抓住瞭。
在場的紫霞宗弟子都感覺自己的虛榮心得到瞭空前的滿足,一個個擡頭挺胸好不雄武,太上長老也呵呵的笑著,一隻手捏著胡須一邊點著頭他非常滿意這個效果。
「時辰到瞭,你能死紫霞劍下也是你的造化」說完蕭承安便一劍斬向血河魔尊的脖頸,回劍入鞘,人頭落地。
隨著血河魔尊的死亡,屠魔大會也就告瞭一段落,相當於底層修士的歡喜不同一些連雲山脈的頂級勢力的代表人都陰沉著臉快速的回到各自的宗門稟報今天所看到事。
在回去隱仙洞的路上,林紫山像一隻小鳥一樣圍著林雲嘰嘰喳喳的說著,說的無非都是一些屠魔大會上的事情,這小姑娘以前那見過這麼盛大的場面啊。
「少爺,少爺你說著血河魔尊到底是怎麼被抓住的啊」
「少爺,少爺今天你好威風啊!想不到少爺你居然這麼厲害」
「少爺、少爺那把紫霞劍好漂亮啊,要是我也有一把就好瞭」
*** *** ***
林雲無奈的搖瞭搖頭,這丫頭也太多話瞭點,主仆二人走瞭沒多久,就看見在回隱仙洞的路上有一人直直的站著路中間,用惡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看起來非常和諧友愛的主仆二人。
林紫山率先看清瞭對方的樣子用冰冷的聲音說道:「蕭河你來做什麼?」
原來是蕭河,自從那天被林雲一掌拍飛後就消失瞭一段時間現在突然出現攔路也不知道是爲何,林雲玩味的看著蕭河並沒有出聲,他倒要看看著傢夥要做什麼。
蕭河對林紫山說道:「紫山,我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現在離開他跟我走,我會不計前嫌,還會像以前那樣對你好的」
林紫山雙手抱住林雲的胳膊,用行動來回答蕭河的問題,「蕭河你還沒死心,這紫霞宗漂亮的女弟子這麼多,你沒必要纏著我不放」
看著林紫山對林雲做如此親密的動作,蕭河眼睛都紅瞭喘著粗氣吼道:「爲什麼,我有那點不好,你爲什麼偏偏要跟他,就因爲他會煉丹?」
「哼」林紫山冷哼一聲接著說著:「這點不用你管,我已經把身子給少爺瞭,我現在是少爺的女人,請你別在糾纏我瞭」
「什麼!」聽到林紫山這句話蕭河在也忍不住瞭大聲吼道:「你個賤人,居然你這麼喜歡男人,那我就讓你好好嘗嘗我的厲害,賤人等我抓住你我讓你好好享受一下」
說完就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張符紙,陰沉的笑道:「你個賤人,等我殺人你這姘頭,再來好好幸寵你」說完雙指夾著符紙就往裡面輸入靈力激發符紙上的法術,隻見在蕭河催動後符紙上爆發一道道藍色的電弧纏繞在符紙上,蕭河瘋狂的大笑著:「哈哈哈,這可是我從師傅那裡偷來的二階雷電符,你今天死定瞭」
林紫山見二階雷電符居然有如此威力不由也驚呼一聲:「啊……少爺小心,快躲開」
「哼」林雲非常不屑的看著蕭河說著「你以爲這樣就能殺瞭我?」就在林雲說完的瞬間正夾著符紙的那隻手突然冒出瞭一個個的紫色斑點,紫色斑點大小不一很快的就佈滿瞭蕭河整條手臂。
蕭河看著手上紫色斑點驚恐萬分,他想動,但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不聽自己的使喚,就一直保持著持符的姿勢動彈不得,他驚恐的對林雲叫到:「你對我做瞭什麼?」
紫色斑點不僅使蕭河身體動彈不得連體內的靈力也一樣運轉不起來,失去靈力的催發蕭河手中的符紙重新平靜下來,林紫山睜著那雙美目崇拜的看著林雲,心裡想著:「少爺真的太厲害瞭」林雲牽著林紫山走到蕭河的面前,在蕭河面前把林紫山摟緊懷裡,用一種在蕭河眼中很賤的笑容對蕭河說著:「你不是喜歡紫山嘛?可惜你得不到,而我每天晚上都能享受她那緊湊的小穴,告訴你哦,紫山的小穴真的很舒服,我都不知道在裡面射瞭幾發瞭,紫山在床上很放蕩的」說著當著蕭河的把手伸瞭林紫山衣服裡,在裡面肆無忌憚的揉捏著紫山的嬌乳,大嘴直接印上瞭林紫山的小嘴。
「不……」看著眼前的景象蕭河整個仿若瘋魔,巨大的嫉妒和憤怒充斥著他的全身,心裡就像有把火在不斷的燃燒著,「噗……」的一聲蕭河直接妒火攻心噴出瞭一口鮮血,然後整個人都倒在地上抽搐著,那雙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林雲,其中說蘊含的憤怒和不甘林雲的看的清清楚楚。
林雲看著倒在地上的蕭河冷哼一聲:「這就是招惹我的代價」說完看著蕭河還有一口氣林雲蹲下身子在蕭河耳邊輕輕的說著:「你知道爲什麼紫山一心跟我嘛?,因爲你沒用,你拿不出【築基丹】,而我有」
「噗。」蕭河又一次吐出瞭一口血,脖子一歪就在也沒有動靜瞭。
林紫山羞紅著臉把頭埋在林雲懷裡,嗔怪一聲:「少爺你真的是,在別人面前這樣欺負紫山,要是傳出去我怎麼見人啊」
林雲拍瞭拍林紫山的粉背,指瞭指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蕭河說道:「你覺得他還能在開口說話嗎?你可是我的私有品,敢打你主意的人都得死」
聽林雲說自己是他的私有品林紫山小臉都紅撲撲的霎時可愛,林雲笑瞭笑松開林紫山對她說著:「執法堂的人應該要來的,等會你不要出聲,我來應付即可」
果然話音未落就有幾道遁光降落在林雲面前,來的四人都是執法堂的弟子,爲首的弟子皺著眉看瞭眼現場在怎麼看都是林雲出手殺瞭蕭河,不過林雲的地方特殊他也不敢妄加猜測,他恭敬的問著:「林大師,您看您是不是得跟我們說下事情的原有啊,這樣我們也好定奪」
林雲點瞭點頭說著:「沒問題,事情的經過很簡單,蕭河應看著我和我的丫鬟親熱,妒火攻心而死的,他還想殺我來著,你看他手裡的二階雷電符」
「呃……」執法堂弟子對林雲的這個說法簡直是無語瞭,最後爲首的弟子說著:「林大師這事因爲牽扯到您,我無法定奪,我馬上請天罰峰的長老過來,還有蕭師兄他是地靈峰蕭戰長老的侄子倒是蕭戰長老也會通知一聲,請林大師就地稍等一會」
隨後留下一個弟子在現場,就以最快的速度飛行瞭天罰峰,不得不說執法堂辦事就是效率,不一會剛剛通報的弟子就帶著人過來瞭。
最先倒得是一個精壯的中年人,他一落地就飛快的往蕭河的方向而去,他抱起躺在地上的蕭河,悲傷的喊著:「河兒啊!你醒醒,你不能就這樣一走瞭之啊,這讓我怎麼面對你母親啊!啊啊啊」
這時跟著一起來的還有一名老者,他看瞭一眼蕭河來到林雲面前問道:「大師,這是怎麼回事?」
林雲無辜的聳瞭聳肩把剛剛的話重復瞭一遍,聽到林雲的解釋蕭戰第一個不接受喊道:「怎麼可能,河兒自幼聰慧,心志堅定怎麼會爲瞭一個女人就妒火攻心而死?」
林雲說:「蕭長老多說無益,你可以去檢查一下蕭河身體,要是是我動手殺瞭蕭河他體內肯定會有創傷的」
在執法堂專業的檢查下得出的結論,蕭河是氣血攻心而死也就是像林雲說的是妒火攻心而死,對於執法堂的檢查結果蕭戰也無法懷疑這事隻能是不瞭而知,最後蕭戰抱著冰冷的蕭河,林雲抱著溫暖的林紫山各回各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