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直雙臂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向下俯視,看著周姐在我身下春情勃發的完過程。
我第一次看見女人張開兩腿迎接男性器官的插入;這也是我第一次看見成熟性胴體在高潮中無法自我控制、自動控制的痙攣;這更是我第一次用陰莖大膽在女人體內沖撞,無所顧忌地往我中意的女人身體裡放出精液。
周姐將我拉向她,我們身體緊貼在一起。她的臉頰貼在我胸前用力摩挲,緊雙眼,口中喃喃地念著:「好人,我的好人,我是你的人瞭…」
這是我和芹第一次。自從那天後,我就改為直接稱呼她的名字,她叫我就叫喂,哎,儂,」平時,我早上仍然按時按點去上班,芹一個人在店裡忙生意。是我在班上,腦子裡轉悠的盡是前天晚上的事,上級醫生查房提問到我,十有九我正在出神,張口結舌地亂說一通,惹得帶教老師惡狠狠地瞪我。好不容易到下班,一路興沖沖地往回趕,陰莖已經漲得老大,在褲襠裡晃蕩得難受。
芹還在忙著最後一兩個主顧,我幫著她作些作熟瞭的零碎活,絲毫看不出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隻是我倆偶然的眼神接觸,含著意味深長的一瞥,和嘴角有若無的微笑。有時趁顧客不註意,我會暗暗地捏一下芹的手,她總是急急地開,四下看看沒有人註意,嗔笑著在我大腿上抓一把。
到瞭晚上,顧客都走光瞭,打烊上瞭鋪板之後,芹自己弄一點簡單的晚飯吃,再開兩瓶啤酒,來一點下酒菜,就和我邊看電視邊談天。酒足飯飽之後,自梳洗收拾得乾乾凈凈,挽著我的手,走進她的那間大臥室。
一進臥室,白天那個在店堂裡開朗活潑的周芹立刻變成瞭一頭饑餓的母狼。
她三把兩把剝下我的衣服,讓我立在床邊,看著她慢條斯理地脫衣,看著她著白白的纖巧的身子,仔細地折疊好脫下的衣服,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回過身,在我面前跪下,握住我那已經勃起堅硬的陰莖,一口咬進嘴裡,上下門牙緊地咬住龜頭後面的溝棱,嘴唇嘬起來,用力地咂吸。
好幾次我被她吸著吸著忽然感到有尿意,果然,她會突然停下嘴,「呸」地一口。但更多的時候,在我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忽然龜頭前面一熱,一股暖暖東西冒瞭出來,我定睛看她,芹俏皮地對我眨眨眼,嘴裡更加起勁地吸起來,到吸完我最後一滴,意尤未盡地擦擦嘴。自己到床上躺下,兩腿屈起左右分,媚笑著歪頭朝向我。
我爬上她的身子,先用嘴唇在她全身上下吻個遍,她閉起眼,享受我在她身輕薄。慢慢的,我的嘴向她兩腿間湊過去。她分明知道我的意思,把腿分得更,下陰使勁挺送到我面前,我口手並用地把玩這小可愛的軟肉,把陰蒂含進嘴咂著,粗糙的舌頭舔她的陰唇,伸一根手指,有時兩根手指,插進她陰道深處驗裡面滾熱濕滑,有時我故意用兩根手指,代替陰莖在陰道裡飛快抽送,她也歡。
聽著她的呼吸隨著我手指的運動越來越急促,終於,我停下手,將沾滿手指滑液塗在龜頭上,手扶住又堅硬如初的陰莖對準芹的下體,下腹一挺,看見龜已經隱沒在芹的身體裡,我俯下身,強壯的雙臂抱持住芹的身體,死死地把她在我身下,挺起腰胯,鼓動我男性的特徵在芹體內反覆沖擊。
這時,借助窗簾邊縫透進來街燈的亮光,看得見昏暗的室內大床上,兩個汗浹背的人體,精赤條條纏繞在一起,粗壯的把瘦小的壓在身下,身體飛快地蠕著,纖瘦的那個避無可避,被動地承受著。房間裡回響著肉體碰撞的悶聲,身摩擦床褥的唏嗦聲,還有急促的喘息聲,偶爾還有一聲女人驚叫。
這就是我和芹幾乎每晚都要做的事,除瞭她每個月那不方便的幾天,我每晚睡在她那張大床上。每晚睡前,我們一定要做的就是脫去對方的衣裳,接著摟著倒在床上,經過一番劇烈的運動,我使勁將陰莖伸到她陰道最深處,將精液股一股地註進她體內。
芹是我碰過的第一個女人,我是芹寡居後第一個肌膚相親的男人,芹將自己男性的渴望,對被愛的向往,和對幼弟的疼愛都投射向我。
在我們相擁而睡的夜晚,每次我夜半醒來,都會發現芹依偎在我身側,手臂在我胸前,如同小貓般溫順;而每天早上我在被窩裡睜開眼睛,芹早醒瞭,但然靠著我躺著,這時候她發覺我陰莖的晨勃,她會伏在我耳邊輕輕地問:「想嗎?我給你。」說著,主動地分開兩腿,用力地把我向她身上拉。
這時候,我迷迷糊糊地,挺著剛睡醒的傢夥一下子插進芹的裡面,借助昨晚殘餘潤滑,在早晨六點半的時候,聽著窗外上班自行車的鈴聲,夾雜著遠處大油條的吆喝,在芹的身子裡留下瞭我今天的第一灘精液。
後來我問芹早上性交的感覺,她說她那時多數也是有點迷糊,並沒有特別舒,但是因為聽得見外面的各種人聲,好像旁邊有人在看我們幹事,心裡感覺非刺激。
盡管因為有幹擾她很難達到高潮,但清清楚楚地看著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喘著氣一來一回地用力,同時很實在地感覺到有根火熱東西在陰道裡越塞越緊。就晨光,欠起身低頭就看得見一根青筋暴漲的陰莖撐開陰唇插在裡面幹她,心理覺得自己很下賤,可是下賤歸下賤,還是忍不住要看,最喜歡看著一條長長的莖慢慢全部插進自己陰道的過程,一開始還擔心,怕我年紀輕輕每天都和女人交,身體受不瞭,可是,我一連幾天毫不疲倦,她才放心地享受被男人幹的滋。
因為她早就放瞭節育環,不會孕育出新的生命,但芹仍然堅持每次性交時,都必須把精液留在她身體裡面。
後來我問她為什麼,她回答我說:「我喜歡你的東西存在我裡面,特別是第天早上起來後,一時半會兒還不覺得,等過瞭個把鐘頭,你前天晚上留的東西會慢慢地從我裡面流出來。要是你晚上出得多,會順著兩腿內側往下淌,我隻用力夾緊大腿坐下來,讓你的精液流到後面屁眼上去,這樣我兩條腿當中連陰帶三角褲糊成一片,又粘又滑,走路動作大一點會『噗吱噗吱』響,但是我會時想起我們一起困覺的時候,你在我裡面戳得多舒服。」
轉眼間,冬去春來,我和芹的性交越發頻繁,芹主動要求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隨便。
逐漸的,我連星期天也不回父母那兒去瞭,借口要留在醫院裡讀書,準備出。老爸老媽當然很滿意我的用功,而實際我是壓在芹的身上「用力」。
一個星期一的中午,我正在病房辦公室百無聊賴地看報紙,忽然覺得下腹升一團火,直向兩腿間竄去,剎那,陰莖漲得老大,在褲襠裡一跳、一跳,我放報紙往四下裡看看,見沒人註意我,悄悄溜出辦公室,飛速沖下樓梯,跑到街,一面狂奔一面脫白大褂。
當我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芹的店門口,裡面沒有客人,芹一個人坐在理發椅上著份報紙看。
我推門進去,她回頭見我跑得氣喘籲籲,手裡團著白大褂,不知道發生瞭什事,關切地走近來問:「出啥事瞭?跑得出這麼多汗。」
我先顧不上答話,自顧自拿一隻杯子到旁邊爐灶倒瞭點熱水喝,稍稍平靜瞭呼吸,轉頭看看店門,問她:「現在沒客人?」
「沒,一兩點鐘的時候客人最少,儂啥事體跑得這麼急?」
我放下杯子,一把拉起芹的手拖進裡間:「我想…要……我想要你,快點給!」
芹打著我的手,慍怒地笑罵:「死腔,想要就要啊?現在大白天的,給人傢見難為情死瞭…」
「誰人會看見,客人又不會到裡面來的,」我一面解開褲帶,一面推芹坐在沿,「不要吸瞭,我直接放到裡面弄弄,我漲得太難過瞭。」
芹看我猴急的樣子,忍住笑,自己撩起長裙下擺,拉到腰上攏好,我站在一握著又熱又硬的傢夥看她脫下內褲,坐到床沿上向裡仰倒,兩腿左右分開垂在下,用手捋分開陰毛露出血紅的下陰:「好瞭,你來吧,你就立在地上戳我好,」
我順勢往芹身上一趴,陰莖滑進芹的身體,我發現芹的下身的確是粘滑的,微皺起眉頭承受著沖撞,我的手從芹羊毛衫下面伸進去,向上穿過乳罩握住她乳房,使勁抓在手裡捏那顆粗糙的乳頭,芹輕聲地「哎喲」起來:「輕點,死,下面用力氣,快點,快出來吧。」
我實在被憋得急瞭,抽插瞭百十多下就在芹裡面射瞭,芹看我大抖瞭幾下後下身子不動,捧著我的臉問:「出來瞭?」
我不好意思地點瞭點頭,一面還喘著粗氣。
「今天你這麼快的,大概你是真的急得難過。」
「我也不曉得今天為啥突然想要的,想忍也忍不住,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回找你。」我閉著眼趴到芹身上。
「那你以後想要就馬上回來,先給我打個電話,我好把客人趕一趕。」芹從背後抬起手看看表:「好瞭,快點起來,快一點半瞭,就要有客人來瞭。」
我戀戀不舍地從芹身上直起身子站起來,剛射完精的屌半垂著,前頭還掛著晶瑩的精液拉著長絲滴到地板上。
芹坐起來,找到剛才扔下的褲衩套在腳上拉上去,然後站起來背對我整理褲,準備從腰上放下裙子,芹渾圓的、白白的屁股在我面前搖擺,我沖動地撲上抱住芹的屁股,嘴唇印在上面親瞭又親。
這時我的陰莖又有瞭活力,直直地昂瞭起來,我一把推跌她的上身倒在床頭,扒下芹的內褲褪到膝蓋,從後面兩手扒開芹的兩瓣屁股,露出瞭肥肥的大陰,挺著重又硬起來的陰莖對準正中的紅肉插瞭進去,我放開雙手,芹的兩瓣屁穩穩地夾緊我,厚厚的屁股肉墊在我恥骨前面,比我面對面幹時,恥骨硬碰硬服多瞭,芹「噢」地一聲,臉埋在被子堆裡催促我:「死鬼,精神這麼好,又儂戳進去瞭,儂快點弄!」
芹雙腿伸直並攏站在地上,上半身被我壓在前面的被子垛上,兩隻手抓住被,滿臉通紅,兩眼緊閉,裙子被我撩在背上,白白的屁股向後翹著,被我下身得皮肉顫顫巍巍。
我兩手仍舊從下面伸進她的衣服,抓住她的雙乳,喘息著說:「芹,我就是戳你!想把精液射在你裡面!」說著,我開始使勁地幹她。
芹閉住眼睛,半張開嘴,大口喘息著:「好啊!我喜歡你的精液,不要緊!射進來!快射在我裡面!不要緊!」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噗喳、噗喳」地在可愛的女人身體進出,一陣豪邁情湧上心頭,我一面加快下身的沖擊,雙手抄進去托起她的兩隻奶子,抓在手裡使勁揉捏,一面俯下身,張開嘴輕輕咬住芹的耳垂,問她:「芹,歡喜我射嗎?」
「歡喜,」芹紅著臉低聲說,「快點射出來。」
「好的,我射精要先操你嗎?」
芹楞瞭一下,臉埋進被子裡「咯咯咯」地笑,不害臊地大聲說:「要的呀!操我啊!操呀!」
我更加用力幹著:「我操得儂舒服嗎?」
「舒服的,我被你操得舒服死瞭!我喜歡的!」
「喜歡什麼的!」我追問。
「喜歡被你操!」芹毫不猶豫地大聲重復。
「喜歡被我什麼操?」
「喜歡被你的屌操!」
「我的屌操啥?」
「操屄,操我的屄!」
「重新講一遍,講清爽點!」
我毫不放松地追問,聽見芹被我幹的時候講淫話,讓我興奮起來,我直起上,雙手扶著她的屁股,下身更加放肆幹她,很快我覺得龜頭又發熱瞭,芹趴在子上,喃喃地重復著:「儂的屌操我的屄,我喜歡儂的屌操我的屄,我的屄喜被你操,」
精液開始噴湧,我伏在芹後背上喘息著,陰莖在她陰道內跳動:「芹,我…,操……操出來瞭。」……我趴在芹的後背上的身體,被射精的抽搐帶得一顫抖。
芹側回頭,笑著望向我:「死腔,非叫我講屌操屄才肯出來,是吧?今天夜我好好叫讓你聽聽!」
自這以後,我和芹約定每天中午我吃完午飯有空回來,就先打個電話給她,段時間也正是店裡生意清淡的時間,她在傢裡換好衣服躺在被窩裡等我。
我自己用鑰匙打開店門,進到房間脫去外衣,掀起被子,騰身上去壓住芹,巴順利地滑進芹裡面。沒有愛撫和前戲,一番激烈的抽送後射出一灘精液,我舊插在芹身子裡,休息一下,待陰莖半硬起來,又開始第二次,這次因為剛射不久,射精快感來得慢,操得持久一些,而且硬度不夠,龜頭對磨擦很敏感,陰道裡抽插感覺尤其過癮。
芹這個時候隻是靜靜地,叉開兩腿仰躺著,扶住我的腰,閉著眼默默承受我在她身上運動,等我操完,伏到她胸前享受射精後的倦怠和疲乏,她把我抱在裡,低下頭輕輕地在我臉上吻著、親著,就像呵護未成年的小弟弟。
我們之間的姐弟戀持續瞭一段時間,發生瞭一件意外的事情。
有一天,芹晚上睡覺前在廁所刷牙,忽然慌慌張張地撞開我小房間的門,拉我的手到廁所,指著洗面池裡一灘血跡,說是剛才刷牙吐出來的。
我檢查瞭芹的口腔,沒有發現出血點,讓她吸鼻後再吐,也沒有血,我估計從肺裡咯出來的,建議她第二天去看醫生。第二天查出來,是肺結核。
這下,芹嚇壞瞭,拉著我的手哭哭咧咧地問自己還能活多久,我又好氣又好地告訴她,肺癆這種病在五十年前的確是不好辦,到今天有瞭各種各樣的抗生,治療肺病隻是時間問題,而且不太花錢。
芹這才安下心來,哆哆嗦嗦地去醫院內科取瞭藥,老老實實一天三頓很規律服藥。過幾天又去復診,再取藥。
這期間,我勸她多休息,把理發店營業縮短為中午到下午,六點就打烊,這一來,白天做的都是女人燙發的大生意,宗數少,但生意額並沒有減太多,經不至於斷絕。
空閑的時間多瞭,芹就躺在床上吃吃睡睡,有時候我出去買點菜來,自己下房,炒幾樣菜給芹一個驚喜。這樣的日子其樂融融,芹的病很快就好轉瞭,人明顯地胖瞭一圈出來,到夏天的時候,醫生己經將芹服藥的劑量減少瞭一半,部的病灶也己經閉合瞭。
天氣,一天比一天熱起來。芹知道我住在她這裡的時間不會太長瞭,情緒逐壞起來。
原先我因為晚上要照顧她服藥仍睡在她床上,但一人睡一頭,從她發病後,自覺地不向芹求歡,為的是讓她好好休息,少一份精力損耗。
剛開始幾天夜裡,我聽見芹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過瞭一星期後好多瞭。
可是隨著我搬走的日子臨近,芹越來越纏我,看電視喜歡依在我懷裡,吃飯頭枕在我肩上,有時在沙發上坐著坐著,芹會突然撲到我身上,抱著我的頭沒沒臉地吻,一邊「嚶嚶」地哭,眼淚鼻涕糊瞭我一臉,然後紮在我懷裡雙肩聳著抽泣。
有一次,她哭著哭著,忽然扯開我夏天穿的大褲衩,從裡面掏出雞巴,一口進嘴裡,使勁地吸,我掙開她,捧著她的臉問她這是幹啥,芹帶著哭腔說:儂就要搬走瞭,我再好好服侍服侍你。」
聞聽此言,我一把抱住她,吻著她又又圓的額頭,被淚水打濕的睫毛,還有哭得通紅、小巧的鼻子,心裡酸得說不來:「芹,我永遠不會忘記你,永遠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歡樂。」
芹睜開眼看著我,「你說得是真的?」
「是真的,就算我搬走瞭,我還在上海,沒有搬到月亮上去,每天下班我有都能來看你,徐匯區靜安區這些醫院,到你這裡騎車子也就是半小時,來一次便當的。」
芹聽瞭我的話,破涕為笑,躺在我懷裡,捏著我的臉蛋,說:「儂講話要算,上班以後要常來哦。」
當天夜裡,肺病初癒的芹在床上,讓我操瞭八次,從晚上十點到凌晨五點,後,從芹陰道倒流出來的,隻是幾滴清亮的液體。
自從四月份春末她發病以來,直到現在七月,我沒有動過她一手指頭。平日上雖然同床睡,也是各有各的被窩。入夏以後,上海的天氣燠熱難當,因為怕受不瞭,我不敢開空調,遠遠地開臺電扇對著床吹,兩人隻穿褲衩睡覺,偶然身手腳碰在一起,我主動地縮回來,芹卻在一旁「嘿嘿」地笑,我陪著乾笑幾應付過去。
病後初癒的芹體態顯得豐滿瞭,不像先前那樣小姑娘似的單薄。
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向兩邊撇得開開的,暗紅色的奶嘴大多瞭,鼓鼓地出來,肚子和屁股多瞭肥肉,腰臀顯出圓潤的曲線。
站在蓮蓬頭下,芹依偎在我懷裡,順從地讓我給她塗滿肥皂,讓我給她清洗陰,還教我用沖洗器裝滿潔爾陰伸進陰道裡沖洗。隨後,我洗乾凈我的身體,用心地在我的陰莖塗上洗發香波,用手輕輕地揉搓,再沖洗乾凈。
我們兩人摟抱著走向那張熟悉的大床,激烈地吻著倒在床上。
仍然是芹仰面躺下,岔開兩腿,讓我上面進入;我侵入瞭芹以後,用雙臂緊著芹壓在身下,腰胯用力地帶動雞巴在芹體內抽插。
芹的陰道幾個月沒有被操過,緊縮瞭一些,我動瞭沒幾下,第一泡精液就射出來。一股腥酸的氣味在門窗緊閉的房間裡彌漫開來。
芹繼續緊抱著我,不讓疲軟的我退出:「就這樣放在裡面休息,一會兒大瞭再幹。」
我喘息著,撐起上身,拱起後背,讓半軟的陰莖更順利地在芹的陰道裡面滑。芹閉起眼,享受著我第二次占有。射瞭,半軟的雞巴努力地在陰道裡第二次射,伴隨著芹幸福的嘆息,我無力地倒在她身上,兩人的心「咚咚」地狂跳。吻著芹豐腴起來的胸脯,把乳頭含進嘴裡,細細品咂。
芹撫摸著我的臉頰,低下頭在我耳旁問:「你不要心急,慢慢戳好瞭,今天上我躺在這裡,你想操幾次就操幾次。」
我跪坐起來,把芹的雙腿架在大腿上,扶著濕乎乎發粘的陰莖對準地方插進,兩手的拇指分開陰唇,露出深藏在裡面亮亮的陰蒂,一面雞巴用力地幹她,面右手食指拇指揉搓著,芹「嗷」的一聲彈起來,頭頂住床板,身體用力向後曲,喘息聲夾雜著抽泣。
我繼續放肆地揉捏陰蒂,陰莖愈發急促地抽送,隨著射精的快感來臨,我的指更加用力地揉捏。
我射瞭,又一次射在芹的體內,但我的手指沒有停,芹絲毫沒有察覺我的軟,她全身肌肉僵硬得微微顫栗,嘴裡「嗚嗚」哀號,突然,芹雙腳亂蹬,狂喜喊瞭一聲,「好啊!來啊!」上身向後仰去,像一張繃緊的弓,接著急速地彈來,好像要從床上坐起來,猛地又向後倒下。
「噗……嘶……」,一股熱熱的小便從芹的尿道噴向半空,澆在我臉上,芹腹部肌肉開始有節奏地收縮,每次收縮,尿道就噴出一股尿淋在我前胸。我俯身子,壓住她不讓她亂動,疲乏的陰莖松松地插在陰道裡,芹的兩腿仍在我背亂蹬亂踢,兩膝不時碰到我肋下,一股股小便不停從芹的下身湧出來,我和她身體都浸泡在泛著騷味的液體裡。
逐漸地,芹平靜下來,全身癱軟,大口喘著粗氣,臉上掛滿著似笑非笑的滿。
剛才激烈的一幕刺激起我的慾望,陰莖重新有瞭生命力,我抱緊芹濕漉漉的背,芹忽然不安地扭動起來,我把她軟綿綿的雙腿向上屈起,盡力分向兩邊,胸腹壓住,陰莖毫無阻擋地插進陰道開始抽送,芹嗚咽起來,頭急急地左右搖,黑亮的短發在臉上飛舞,大聲哭喊:「不要!不要!你要操死我瞭!」
芹兩手死命摳著我後背,尖利的指甲深深紮進我背脊裡,疼痛使我不顧死活在芹身上猛幹,終於,我又一次在芹身體裡排出精液。
我從芹身上翻滾下來,躺在床上幹一點的地方,我把芹拉過來,讓她趴在我上,面朝著我。
芹徹底累垮瞭,手腳無力地垂在兩旁,頭垂在我肩脖裡沉重地呼吸著。
我扶著芹,讓她安穩地趴好,她的大腿無力地分開,騎在我胯上,我幾次射的精液和她稀薄的分泌汩汩地倒流出來,淌到我小腹上聚成一灘,又向下流到下的涼席上。
我扶著芹,耳邊傳來她粗濁的呼吸聲,均勻地一吸一呼,芹沉沉地睡去。
許久,芹長長地出瞭口氣,頭抬起來,臉貼住我的臉:「幾點鐘瞭?」
我看下表:「一點鐘瞭,你趴瞭有五十分鐘,快一個鐘頭。」
「剛剛我困著瞭,太吃力瞭,渾身骨頭都散掉瞭,」啪!芹在我胸脯上拍瞭巴掌,「都是你,我還沒有準備好你就又來瞭,剛剛差點給你弄死。」說著,幽怨地看著我。
「都是我不好,你是那麼漂亮,我一看見就想操,一開始操你哪裡舍得停下。」
「哼,你們男人一有女人操,就什麼都忘記瞭,非要出精瞭才肯罷休。」
我用小肚子向上拱拱她,「我的精液出在你裡面,你舒服嗎?」
「哼,明知故問,你壞!」芹在我身上使勁掐,恨恨的。
七月初夏的上海,悶熱的房間裡,一對赤身男女在床上你來我去的打鬧、嬉。
芹忽然停下手,在我身邊仰面躺下,岔開腿,把我拉到身上,右手伸下去摸又勃起的陰莖,捋退包皮露出龜頭,左手攬著我的後腰靠近她大腿根,「來,天晚上我要儂不停弄我,隻要儂硬得起來就弄,我早就是儂的人啦,被弄死掉也情願的。」
我動情地一把抱住芹,好像生怕她跑掉,陰莖在芹那被我幹得有點松弛的陰裡飛快地滑動,芹在我耳畔鼓勵我:「好的!對的!用點力氣,再戳進去點!,對瞭,就是那裡!用力戳,舒服!舒服!」
須臾,我和芹抱成一團,抽搐著身體倒在床上。
後來,我們下瞭床,在客廳的沙發上,在鋪著地毯的地板上,在廁所的浴缸,我用站姿面對面、用跪姿從芹的後面操瞭幾次。
最後,當窗外晨曦微露時,芹提議到店堂裡,在她工作的地方。
芹躺在理發椅上,兩腿分開擱在兩側扶手上,經過短續幾小時的性交,她的腿間早已又腥又粘一大片。我的陰莖在已經操得寬松的陰道裡,抖動幾下射出後幾滴稀薄的粘液。
我們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在芹一聲驚叫中醒來。
芹以為我還要每天到學校去,我安慰她現在實習完成瞭,畢業考試也都結束,我是乾等畢業證書去什麼醫院報到瞭,學校去不去沒關系。芹聽瞭我的話,瞭心。我從地上抱起她走進廁所,兩人一起洗乾凈身上的穢物。
這兩天,因為老爸去外地出差,老媽也忙著高中畢業班的高考,都顧不上理。我知道老爸老媽從老房子搬走後,我的房間一直關在那裡,我突然起瞭念頭芹去看看我從小長大的地方。芹聽瞭我的建議,興奮地笑著,點頭答應瞭。
芹在店門口掛出牌子,休息一天。仔細地化好妝,在廁所裡換瞭衣服,女人奇怪,昨天晚上,她赤身裸體躺在床上,讓我從上到下摸個遍,連陰道都被我得松松垮垮,可是她不讓我看她換衣服。
我倆坐出租車到瞭文定路,下瞭車我握著她的手一路往前走,來到我老房子下。
一路上芹小心翼翼躲在我身後,生怕被人看到。我大方地攬著她的腰上樓,邊在她耳邊鼓勵:「不要怕,人傢看到,我就講你是我女朋友,我們倆站在一,我比你高半個頭,分不出誰大誰小的。」芹感激地在我攬著她腰的手上握瞭,甜蜜地笑瞭。
打開塵封已久的傢門,我吃瞭一驚,沒想到老爸老媽把傢俱搬得一乾二凈,有我住的小房間裡還留著我的小床和書桌。
我拉著芹來到書桌前,指著桌上擺放的我童年時期的照片,向她講述當時的事。芹環視房間,看著墻上掛的拳擊手套和青龍刀,自言自語地說:「嗯,的是男男頭住的房間。」
我安頓芹坐在房裡的沙發上,我倚在小床上給她講故事,忽然我無意中從芹著短裙的腿中間望進去,一眼看見裡面黑森森的陰毛,她竟然沒有穿襯褲!
芹發現我的異樣眼光,羞澀地並攏雙腿:「不許看!」像少女一樣扭動著身。
我奇怪地問她為什麼這樣穿,她講昨天晚上我幹得太猛,剛才洗澡時發現陰有些赤痛,穿內褲時摩擦得生疼,隻好先不穿,真空裝扮。
我翻箱倒櫃地找出一兩支用剩下的膚輕松軟膏,硬是撩起她的裙子,用手指在芹的陰道內外。
我丟下擠空的軟膏管,說:「好瞭,四個小時明顯發揮藥效,這藥膏裡有點素,專門消腫,很靈的。」
芹白瞭我一眼:「消瞭腫又好被你操瞭是吧?」
我嬉皮笑臉地湊到她跟前:「外面消瞭腫,裡面塗不到藥,還是腫的,會把夾住的。」
芹「嘻嘻」地笑著在我臉上捏瞭一把:「你有本事在我裡面也塗上藥,今天上再給你幹八次。」
我半真半假地邊解皮帶邊說道:「好,你看看我有沒有本事給你裡面也塗上,」
說著,踢掉皮鞋,從腳上脫掉褲子,光著屁股,跪在芹跟前,平端著陰莖,大半管用剩的膚輕松全擠在龜頭上,跪走幾步就往芹的下陰湊去。
芹看著我的舉動,笑不可仰,雙手胡亂地抵擋:「不行,昨天晚上差點死在手裡,現在再給你幹一次要死在你傢裡瞭。」
我一本正經地說:「現在我是醫生,醫生給病人上藥會死人的嗎?」
芹更加笑得開懷,全身的肉隨著笑聲抖動。
我把芹的身體從沙發上拖瞭半截下來,用雙肩扛著她的小腿,手指從龜頭上下藥膏糊在她的陰道口,後用龜頭一點一點向裡面頂進去,再用龜頭把陰道口面的藥膏刮到陰道口,同樣用龜頭向裡推進去。
芹一直低頭看著我細心地做著一切,看我差不多瞭,就從我肩上收回小腿,右夾持住我的腰:「來,把藥朝裡面推得深一點。」
我得到瞭鼓勵,雙手按住芹的大腿根,慢慢地身子靠上前去,低頭看著引進點點地伸進芹的陰道裡,由於藥膏的潤滑,陰莖很順利地全部插進芹的身體。
我抬眼看芹,隻見她瞇著眼,咬著下唇,我問她:「痛嗎?」
芹點點頭,鼻子裡哼出一聲:「嗯哼,痛的,你到裡面不要動,我裡面火辣的,你先等一會兒。」
我平心靜氣地跪在芹面前,註意觀察她面部表情,陰莖插在陰道裡漲張的,頭感覺熱烘烘,不知道是藥膏發熱還是芹裡面紅腫的熱。好半天,芹表情舒展瞭,睜眼看看我,伸手把我拉向她:「來,你先慢慢動,不要太用力氣。」
我把芹從沙發裡抱起來,下身緩緩地貼近她的下陰。芹抱住我的肩膊,頭靠我,嘴裡輕輕地哼著。
「還疼嗎?」我問,芹點點頭:「嗯,比剛才好一點瞭。」
「那我不動瞭,讓我在裡面放一會,舒服一會兒,我們就回去,好嗎?」
「好,你舒服夠瞭,我們就回去。」
我抱著芹讓她半躺在沙發上,雞巴留在陰道享受她的火熱和濡濕。
一會兒,也許龜頭被她的熱情烤得耐不住寂寞,我隱約感到下身傳來絲絲快,我告訴芹,說我可能會射精。
芹驚奇地睜大眼睛:「真的?你不動也會出精?」
我哭笑不得,點頭說:「大概龜頭在裡面被你的屄擠壓刺激的。」說著,我向前挺瞭挺。
「那好,儂就試試看,到底會出來吧?」
我繼續伏在芹身上抱著她,細細體味龜頭上的酥癢感覺,隔著單薄的夏天衣,我察覺到她的心在「咚--咚--咚--」跳動。
我決定全身放松,讓快感自然到來,讓精液自己流出尿道,而不是像平常性時,全身肌肉繃緊地射精。
主意拿定,我輕微地擺動下身刺激龜頭,同時盡量抑制陰部肌肉不自主的收,果然,我會陰的肌肉群松弛瞭,甚至連雞巴都有些發軟。
逐漸地,我感到快感到瞭。
我閉上眼,拚命抑制下體肌肉的收縮,……成功瞭,一線熱熱的液體通過尿不間歇地流出,快感從四面八方向我襲來,我仍然放松自己,讓精液自由地源泄出,進入芹體內,芹關切地問我:「怎麼樣,出來瞭?」
我正陶醉在排精的快感中,點瞭點頭,聲音嘶啞地回答:「來瞭,正在出,服啊!」
精液悄無聲息地徐徐流淌,持續很久。
當快感褪去,我彷佛覺得精液仍在不停湧出,芹驚喜地發現,雞巴還是硬硬,絲毫沒有軟化。
我回過神來,捧著芹的臉熱烈的吻起來,芹躲閃著,一面嘻笑:「還要吧?剛才的樣子真讓我心動,想讓你再操我一頓。」
我有點不好意思:「不行瞭,你不要看我剛剛沒有發抖,裡面的精全都出來,下身硬歸硬,心裡已經不想那回事兒瞭。再講你裡面也經不起瞭。」
「那好吧,我們起來吧,坐一歇就回去,」芹推我起來,自己整理好衣服,腿並在一起夾瞭夾,拍我一下說:「現在我下面粘粘的,你的東西和藥膏混在起,我就怕等一歇走路的時候流出來被人傢看到。」
我扶著芹小心地走下樓,芹邁著小碎步,使勁夾緊腿襠,來到小區外面,招一輛出租車,急急地向她傢趕去。
進瞭她傢門,芹急匆匆奔向廁所,我關照她好好洗乾凈下身。趁她洗澡,我去在街上的藥房裡買瞭三支膚輕松。
踱回店來,芹已經洗好,換瞭睡裙坐在鏡子前梳頭,我拿出藥,讓她自己用指在下身塗好。芹拉著我一起在收拾過的大床上並排躺好,頭枕著我的肩,閉眼睛。一會兒,昨夜的疲勞襲來,我倆雙雙進入夢鄉。
朦朧中,我被芹碰醒,我瞇著眼看看手表,已經傍晚七點瞭。
芹坐起身,低著頭解開睡裙最下面兩粒紐扣,回頭看看我,我依然瞇縫著眼睡,看她搞什麼。芹看我沒有動靜,伸手慢慢地拉開我的短褲。
我平時在芹的傢裡,都是穿肥大的籃球短褲,裡面不再穿緊身內褲。芹松開的褲腰搭扣,拉開門襟拉鏈,伸手進去,握住陰莖掏瞭出來。
這時我的雞巴已經勃起,翹得老高,芹握住陰莖,捋下包皮,對著紅亮的龜端詳瞭一會兒,含進嘴裡,用門牙輕輕地咬咬,吐出來仔細地看看。
我再也裝睡不成,伸手就要去拉她,芹撥開我的手:「你躺好,不要動,讓好好玩玩它。」
我隻好繼續仰面朝天躺著,看著芹。芹這樣把我的陰莖咬一咬,吐出來搓一,重復瞭幾遍,看它越來越硬,不知她從哪裡拿出一根橡皮筋,在陰莖根部繞幾圈,紮緊,立刻我的雞巴變得又大又紫。
芹在床上站起身來,一隻腳跨過我的身體,面朝我蹲下來,扶著我發紫的陰,慢慢用陰道套住,然後蹲在床上一起一落地用力。
我看著比平常粗壯許多的陰莖隨著芹下蹲被陰道吞沒,把白色的藥膏從陰道擠瞭出來,順著陰莖流下來。
我伸出手想去抓芹的乳房,就差一點夠不著,芹向前俯下身子,撩開衣服:來,給你。」
我把芹的兩隻奶子抓在手裡,拇指用力地搓奶嘴,芹抓住我兩手緊緊貼在胸,興奮得滿臉通紅,嘴裡不停嚷著:「哦!適意,適意,」同時向下蹲得更,這時我已經忍不住,在芹的陰道裡「突突」地射起來,精液混合藥膏從芹寬的陰道裡,順著陰莖流下來,淌到我的陰囊,再向下順屁股流在蓆子上。
因為陰莖根部紮著橡皮筋,血液都被憋住,射完的陰莖一點沒有軟,還是硬梆地插在芹的陰道裡,我咬緊牙關,忍受著龜頭的酸痛。
芹低頭看瞭看:「出來瞭?還是硬的?好,讓你再出一次。」
芹繼續在我上面蹲動,陰道套著我的雞巴不停上上下下,一兩分鐘後,龜頭酸痛消失瞭。
我一心一意搓芹的奶嘴,看著兩粒奶嘴在我手指間越來越硬,越來越長,像截手指從乳暈中伸出來。我向下看去,芹的陰蒂像一顆粉紅色的花生米,從陰中間凸出來,隨著芹的動作,一伸一縮。
芹不時低著頭看我們倆人身體連接的部分,一面賣力地活動。很快,我的精第二次被她操瞭出來,芹氣喘籲籲地停下,得意地低頭看著陰莖在她體內的搏,驕傲地看著一道白漿從陰道流出來,順著陰莖流淌。
芹從我身上下來,趴在我肚子上,解開橡皮筋,看著陰莖在她手裡迅速萎縮小,她「哈哈哈」笑著,「我再幫你吸吸大。」說著,把又小又皺的陰莖含進裡,用力地吮吸起來。
我向她求饒,「不要瞭,你饒瞭我吧,你再吸我就被你吸乾瞭。你讓我休息會兒,我們再接著玩,好嗎?」
我們這才想起來還沒有吃晚飯,連忙爬起來洗瞭一把,穿上衣服。到隔壁的飯店裡飽飽吃瞭一頓。然後,打著飽嗝,摸著肚皮,鼓腹而起,出店門逛到楓橋再踱步回來。
回到芹店裡,一關上門,芹就迫不及待地解開我的褲腰,把褲子褪到兩腳,己掀起裙子,脫掉三角褲,背靠墻壁叉開兩腿站好,引導我的陰莖湊向她的下,踮起腳尖讓龜頭淺淺插入陰道,一手固定陰莖防止滑脫,一手攬著我的屁股近她,「來,再過來點,插深點。」
我下身使勁貼住她,雞巴硬硬地向上翹著,斜插在芹的陰道裡,她小心地合大腿,把我的陰囊拉到她兩腿中間夾好,站直身體,兩臂撘在我肩頭,雙眼直我:「來,我們來個新花樣,以後我們白天也可以這樣玩玩。」
我抱緊芹的屁股,因為陰囊被她夾牢,向後動彈不得,我隻能使勁地向前挺,使陰莖在她緊夾的陰道快速地抽插。
站著性交,不像躺在床上那樣放松,動作又不能太大,動作大瞭陰莖會掉出,隻能微微動作。而且,站在店堂裡,我背後的門板沒有上好,人行道的人隻趴在門上就可以透過玻璃看清一男一女的勾當,心裡覺得像做賊一樣,偷偷摸的。
我一面抱緊芹的屁股幹她,一面不安地回頭張望,芹伏在我肩頭,一面鼓勵操得再深一點,一面小聲告訴我門口有沒有人。
緊張刺激,我用力挺送瞭兩三分鐘就射瞭。
芹一待我射完,立刻松開雙腿,彎下腰,握住濕乎乎的陰莖送進嘴裡吸瞭起。
很快,一兩分鐘後,我雞巴在她溫暖濕潤的嘴裡又脹大瞭。
芹走近理發椅,雙手扶住椅背,彎腰向前,屁股向後撅著,雙腳並攏站好,走上前去,把她的裙子撩到她後背上,扶著陰莖在她兩腿間上下掃瞭掃,龜頭順利地鉆進瞭陰道,我扶住芹的屁股,運動下身前後擺動,陰莖一出一入地操她。
我倆一前一後站著,面對玻璃店門,藉著外面路燈,清清楚楚看見馬路上來去去的行人,外面馬路上人們的說話、小販叫賣、過往汽車轟鳴聲透過單簿的璃門窗傳進來,我們聽得一清二楚。
店堂內,芹伏在椅背上渾身亂顫,嘴裡「咿咿嗚嗚」不敢放聲呻吟,我操得流浹背,也把喘息聲音壓得低低的。
操瞭一會,陰莖暴漲起來,我加快速度,雞巴死命地戳向芹,芹激動萬分,腳急促跺著地板,高跟鞋後跟敲擊著地面,「的的的的」清脆地響,緊接著,啊……」長長地尖叫一聲,雙膝發軟,眼看要倒下去,我一把抱住她的腰,用頂瞭最後幾頂,一股熱精註入芹的身體,芹的頭抵住椅背,趴在椅子上一抖一,我的雞巴插在陰道裡,享受芹一緊一緊地收縮。
我把芹從椅子上拉起來,雙手抱持著她,向裡屋走去,下面褲子還纏著我的踝拖在地上。我在床上放下芹,坐在床邊把她摟進懷裡,芹還在微微喘息,臉在我胸前,閉著眼聽我的心跳。
我撫摸著芹綢緞似的黑發,嗅著好聞的洗發水的味道:吻著她潔白的脖頸,有小巧的耳朵;從她衣服領口伸手進去,摸著她圓圓的肩頭,滿手軟軟的肉;指摸索著避開她胸罩的吊帶,伸手下去,在罩杯裡找到肥碩的乳房,還有頂上顆粗糙的奶嘴。
我掌心裡摩婆著奶嘴,在芹的耳邊輕聲說:「儂是我的女人,是我女人…」仰起臉,往我嘴裡伸進舌頭,含混地說著:「我是儂的人,儂的女人,我全身是儂的,儂要嗎?」
我點點頭,把她抱得更緊:「要,我要儂,我一生一世都要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