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抱著小嫣的身子靜靜地站著，享受那慢慢退去的快樂。

　　激烈沖擊後的陰莖還牢牢地塞在小嫣體內，被她兩腿內側緊緊地夾住，龜頭然癢癢的，絲絲微微地傳來又熱又濕的舒暢感。小嫣雙臂垂放在身體兩側，面貼在我胸脯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閉著眼睛，像是睡著瞭，身子軟軟的，憑身體完全躺倒在我懷裡，要不是我雙手抱托著她的屁股，我一放手她就會癱在地上。

　　我這樣子一直維持這個姿勢站著，過瞭十分鐘，小嫣緩緩地抬起頭來，臉對地註視瞭我很久，半晌，才悠悠地開腔：「我沒想到你有這麼厲害，老實說！搞過幾個女人？」

　　我半真半假地說：「是，是，我坦白，你是我幹過的第一個女孩。」

　　「胡說，你都會在我身上找興奮點瞭，你經驗夠豐富的，誰知道你幹瞭多少人？」說完，她還白瞭我一眼，但眼睛裡帶著笑意。

　　我不想在這件事上和她糾太久，就裝出一副溫存的模樣問：「不說別的，你就講講，剛才舒服不舒服，？給我捅得過癮嗎？比起你男朋友來怎麼樣？」

　　她又倒在我懷裡，頭趴在我胸前，幸福地閉上瞭眼：「嗯……，的確很好，比他有力氣多瞭，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哆哆嗦嗦地，抱也不敢抱，摟也敢摟，就算他插進來，沖我的時候，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慢吞吞的一下下，哪裡像你，每給你頂一下，我肚子裡面就像有一隻手在攪一下，抓一下，最後你拚命往深處頂的時候，每一下都給你頂到我子宮頸，你頂得最快的那幾下，我整個子宮就像給你緊緊地掐住，又酸又麻又癢，那種滋味真是說不出的快。」

　　說完，她又閉上瞭雙眼，好像又沉浸在剛才的回憶裡，細細品味著強烈高潮每一部份細節。我聽得小嫣這樣奉承我，心裡美滋滋的，愈加緊緊地抱住她的臀貼緊我的小肚子，我裸露的肚子前面的皮膚貼在小嫣下腹的肌膚上，熱烘烘，好像有一股暖氣從她身體裡面傳到我的肚腹，又匯集成一道熾熱的熱流向下去，充滿瞭我剛剛噴射完有點發虛的陰莖。

　　轉眼間，我的屌又充實起來，不像剛才射完精勉強地留在小嫣身體裡，隻能軟地塞住她下身小口的那副模樣，我試著動瞭一下，…嗯，不錯，陰莖的後半感覺被小嫣的陰道口上的肌肉緊緊地抱著，龜頭的那前半段彷佛懸在半空中，有太大的感覺，看來我剛才跟她說話的時候，我和她的肉體沒有放松結合。

　　小嫣也察覺到她身體裡面發生瞭什麼事情，仍趴在我胸前哼哼嘰嘰地笑說：看你那死樣，又硬起來？我可不能讓你再來操一次，我們倆上來陽臺這麼長時，護理部來查我崗，見不到我的話，我可就麻煩瞭，你還想幹我的話，等下半，護理部的老主任們睡瞭，你到我們配藥室來，我脫光瞭，給你幹個徹底。」

　　我大喜過望，沒想到小妮子主動約我，當下血氣上湧，插在她洞裡的屌更硬一硬，嘴裡卻道：「等會兒是等會兒，你不叫我去我還自己摸上門去呢，現在麼辦？我硬得這樣，下樓去怎麼見人？」

　　她呵呵地笑：「你自己搞定吧，我現在是受不瞭啦！」

　　「啊，這可是你說的，我還是用你的身子來解決。」

　　她急急地招架，嘴裡也發急起來，一邊要掙脫：「不行，不行，我真不行，剛才被你捅得裡面現在還在隱隱作痛咧。」

　　我按住她急急擺動的兩手，安慰她道：「我不會像剛才放炮那樣狠命幹，我你見識見識單單要泄火怎麼玩法，你想不想看看？」

　　她停止瞭掙紮，好奇地瞪大瞭雙眼：「你別騙我，男人不幹也能泄火？我倒看看，不過你要是騙我，我們以後就不要在一起玩瞭。」

　　我在她前額吻瞭一下：「我發誓，我不騙你，我就是讓你開開眼界，知道知男人射精剎那，女人的屄裡有什麼感覺，不過，有一個要求，你要把腿從兩邊住我的腰，這樣你就不會掉下去瞭，我也省點力氣，好不好？」

　　「好，聽你的！」

　　小嫣聽話地用胳膊摟住我的脖子，先用右腿搭在我左胯上，我左手穩住她的腿，右手繞到她身後去托住她的屁股，她順勢提起左腿穿過我右腋下伸到我背，兩腳腳尖相互勾牢，我雙臂從她兩腋下環繞過去她身後，在她屁股下面最低位置往起一托，小嫣就牢牢地掛在我身上，我的兩條在大學踼瞭五年足球的大承擔瞭我倆的體重，絲毫也不覺得吃力。

　　我低頭向下看去，就著遠處正在興建的高樓頂上泛光燈投來的微弱光線，我見我的陰莖從我恥部的陰毛叢裡探出來，平直地伸向前方，上面青筋暴露，龜部份已經隱沒在小嫣的陰道裡，龜頭後面的那道肉溝還半露在她陰道口外面，的兩腿分得很開，陰部所有的軟肉很明顯地向前突出，咖啡色的大陰唇被我的頭分得開開的，翻在兩邊，小陰唇緊緊地包住我的龜頭，就像一張正在吮吸雪的嬰孩的嘴，因為塗滿瞭她分泌的滑液，我的陰莖和她的小陰唇在遠處的燈光射下映著點點亮光。

　　我發現小嫣也在出神地看著這個場面，一會兒，她抬起頭來，小聲地說：我真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男人的屌插在我的屄裡面，等一會兒，我要你慢慢地裡面插，讓我看清楚，我是怎麼樣給男人捅進去的。」

　　「好的，我現在就開始慢慢地插進去，好吧？你看著，我開始往裡捅啦！」

　　我慢慢地兩臂和後腰同時用力，盡可能慢地把我和小嫣的身體往一齊拉攏，於，我的屌的後半段無聲無息地滑入瞭她的體內，倆人恥部緊緊地貼在一起，毛互相交纏，發出「唦唦」的摩擦聲響，小嫣抬起頭來，直起上身，把頭靠在的左肩上，小嘴對著我耳朵輕輕地吹來一口氣：「怨傢，你幹吧，幹到你出火止，讓我看看你泄火的時候啥樣子。」

　　這時候，我已經快忍不住，想要像剛才那樣大操她一頓，轉念一想，剛才已同意她不真幹，出出火而已。男子漢，說話要算數，尤其是操女人，一定要說做到。主意拿定，側過頭去在小嫣耳邊輕輕說：「等一會我泄火時候，我還想在你身子裡面，你怕嗎？」

　　她吃吃地笑著：「不要緊的，我當什麼事，沒有事，我日常都吃藥的。」

　　好咧！我一不做二不休，向前邁瞭半步，讓小嫣的後背靠住她身後的矮墻，緊跟上前，骨盆用力向前突起，帶動腹下的陰莖和恥部向前挺出，狠狠地向小的陰部的那堆軟肉壓上去，緊緊貼住，一分一毫都不移動，小嫣因為兩條腿在身後交勾在一起，上半身趴在我身上，屁股又被我牢牢地抱住，而陰部正中的個肉孔又被我的肉棍串住，位置完全固定瞭，一點都移動不得，面對我的巨大力，除瞭無奈地被動接受，一點辦法也沒有。

　　其實這個玩法，並不是我的發明，而是我在大學暑假期間出外旅遊，在甘肅上瞭一個野和尚在賣藥，遇見我向我討水喝，我當時背包裡正好有兩包紙盒飲，順得做個人情，交個朋友，他喝完後從隨身的褡褳裡摸出一卷黃紙塞給我，著道謝而去。我展開紙卷一看，原來上面用毛筆小楷端端正正地抄寫著幾種奇的房中術。

　　今天用的就是其中一種專門用於男女在鬧市街巷，就地快速解決的方法。就男女脫去下衣，女方就像小嫣那樣被我的屌深深地插入，男的抱住女的使出全力氣隻壓住女方下陰，以求能達到龜頭頂住子宮頸，頂住子宮頸後隻須稍微左晃動，片刻，男性的屌就會由於過度充血和女方盆腔臟器的擠壓摩擦而產生快，導致射精，女性的子宮也會由於內臟壓迫，外陰被男性重力擠壓，導致陰核血敏感，被男性的恥毛摩擦，極易高潮。今天我就是要用小嫣的下身做我的墊，並沒有想到再給她帶來一次新的高潮。

　　這時候，我兩腳用力向後蹬地，用胯下作頂點，直直地把小嫣釘在瞭墻上，有其它多餘的動作，就這樣我向後蹬地，身體前傾，我身體的最前端部分深深埋在小嫣體內，由於我們的陰部極度壓迫，我覺得自己的陰莖在充分勃起後仍膨脹，繼續延長。

　　由於過分充血和表皮的拉扯，我的龜頭有些痛楚，正在這時，龜頭前面好像延長時遇到瞭什麼阻礙，被一團軟軟燙燙的東西擋住瞭，我猜那可能是她的子頸，我想像著我的龜頭在遇到阻力時，怎樣仍舊奮勇地向前沖去，頂去，直到宮頸被頂得離開原來位置，陷入子宮腔內，並推擠得子宮在盆腔內搖擺不停，腦海中的想像更加激起瞭我向前挺進的勇氣，我一面喘著粗氣，一面繼續腳下勁，雙腿挺直，陰部死死地頂住小嫣的外陰，將她外陰的軟肉完完全全地向裡推瞭進去。

　　她的大陰唇和小陰唇在我強大的推動下，被強迫地向內翻卷進去，緊緊地從右兩邊卡住我的陰莖根部，這時我全身沸騰的血液仍在一刻不停地湧向我的陰，熱血沖過陰莖根部被擠壓的阻礙源源不斷地到達陰莖前半段，在這裡積蓄起，膨脹起來，填滿瞭小嫣陰道深處每一分每一毫的空隙，但是他仍在脹大，仍伸長，熱情的血液仍在向陰莖裡充盈，每分每秒，我的陰莖都在她體內擴張，感覺得到陰莖的表皮已經擴張到瞭極限，龜頭的皮膚傳來陣陣疼痛，像被一支刀輕輕地切割，我強忍住痛，因為我知道初始的疼痛過後就是完全的快感。

　　我繼續用力頂住小嫣的身體，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地問：「有什麼感覺嗎？」

　　她仍趴在我肩頭，急促地喘息著說：「嗯，嗯…，很漲，漲得難受，好像屄面塞進來一根木樁，哦…，越來越漲瞭，我還可以感覺到你的屌在我裡面一跳跳的，就像有把錘子在我裡面一下一下地往裡打一樣。」

　　「好咧，我再給你點舒服的。」

　　我一面咬著牙使勁頂住她，一面雙手抱住她的屁股托住她的身體，使我的陰隔著陰毛狠狠地圍著她的外陰打轉地磨她，向左轉轉，再向右轉轉，隻聽見我她緊貼著的下陰發出滋滋，滋滋的聲響，忽然，小嫣喉嚨裡發出一聲慘叫：噢哦……！過癮啊，啊……」

　　同時，我覺察到我龜頭上忽地傳來一陣酥麻搔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癢，好像龜頭正被一隻小毛刷不停地上上下下地刷，頓時我渾身上下所有的肌都僵直起來，我左右搖擺著身體，狠命地用陰毛磨她露在外面的陰唇和陰核，烈的刺激早已使小嫣發不出任何聲音，叫聲都被憋在喉嚨口，從下陰傳出的刺像電流瞬間傳遍瞭她的全身，引發她全身每一條每一束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痙，隨著她嗓子眼兒裡擠出來的一連串「呵，呵，呵」，交纏在我身後的兩腳腳連續不停地叩擊著我的後腰，我知道我如果一直這樣磨下去，強烈的陰核刺激使她的肌肉持續痙攣，最終導致心臟衰竭。

　　好在陰莖龜頭上的酥癢感正在直線上升，我的肛門會陰肌已經收縮成一團，丸酸漲，來瞭！就要來瞭！我預感到射精關頭就在眼前，酥癢已經從龜頭蔓延整個下腹和兩肋，我最後一次埋下頭去在小嫣耳邊說道：「我要來瞭！馬上來！」

　　她迷茫中瞪大眼睛看著我：「來瞭嗎？來吧！在我身子裡面噴出來吧，沒關，射在裡面！沒關系的！噴進我裡面沒關系的！讓我體驗一下被男人灌滿的感！哦！！！你在我裡面大起來瞭，開始瞭！一跳一跳的！」

　　話音剛落，射精快感的等待就像艱苦的攀登越過瞭頂點，一旦翻過最後的屏，陰莖在小嫣體內最後掙紮瞭一下，會陰肌肉打開瞭最後一道閘門，緊接著又有力地收縮起來，再放開，再更加有力地收縮，一股滾熱的精液從陰囊裡被擠瞭出來，在尿道裡飛快奔湧，終於沖出由於高度興奮而張開得大大的龜頭下的道噴射而出，直直地撞擊在小嫣子宮上，然後是第二股、第三股……

　　我一邊用最後的力氣向小嫣身體發出最後的幾次沖擊，一邊在心底默默地數，九！十！十一！終於，我在完成瞭十二次噴射後，完全停瞭下來。

　　激烈運動後的疲勞，射精後的滿足一齊襲來，我長長地出瞭一口氣，搖晃瞭下身子，忽然覺得小嫣的身子那麼沉，兩臂酸脹無比，幾乎抱不住她瞭，小嫣貼地在我耳邊說道：「放我下來吧，我知道你累瞭。」

　　我彎下腰，讓她慢慢地雙腳著地，然後我退後一步，將半軟的陰莖從她身體出來，隻聽得小嫣嘻嘻笑出來。

　　「什麼事？笑什麼？」我問。

　　「死鬼，你摸摸，你在裡面流瞭多少呀？」

　　我伸出手去，在她大腿內側摸索著，好傢夥！原來，剛才我兩次射出的精液小嫣高潮時流出的滑液隨著我拔出的陰莖，一起從她下身流瞭出來，順著她的腿內側向下流淌，一直流到地面成瞭小小的兩灘。我立刻掏出手絹，小心地在兩腿間擦拭，她奪過手帕，白我一眼：「死鬼，你穿上褲子吧，我自己擦。」

　　等我們整理完畢，又依偎著說瞭幾句情話，就及早地下瞭陽臺，回到科室病裡，還好，沒有什麼人來查過崗。我一看表，將近十一點半，剛才極度的興奮沒有褪去，睡覺是不可能的，不如，在護士站裡陪她一會兒吧，免得小嫣罵我情。

　　為瞭掩人耳目，我們在大辦公桌兩邊坐下，我從病歷推車裡抽出一本病歷夾看起來，她也在對面趴在桌上用紅藍筆有事沒事地在紙上亂劃，我裝出無所謂樣子問她：「哎，你怎麼知道思思和程醫生的事的？」

　　她神神秘秘地說：「半年前，你來工作前，有一次也是我上大夜，小夜是思，思思交完班後，就走出病房，好像要回傢的樣子，正好我上廁所，等我上好所出來，正巧聽見程醫生房門關上的聲音。」

　　「一開始我沒在意，等我走過程醫生房門口，聽見裡面有人講話，就是思思老程，我站在門口聽瞭一會，就明白她和老程有一手，那時我心裡挺緊張的，敢像今天有你陪我這樣聽個詳細，反正，第二天早上六點鐘，我看見思思偷偷老程房間裡走出來，順那邊的樓梯下樓的。」

　　「唉！也難怪，老程的老婆死瞭十幾年，兒子程偉剛剛去美國留學，他算完瞭人生奮鬥目標瞭，好輕松一下啦，再講老程老是老一點，也不過是五十出頭，現在的人模樣也是不錯的吧，哎，聽你師兄講，程醫生在六十年代初還是你第二醫學院的四大公子咧，你知道嗎？」

　　「亂講，是八大公子，如今已經死瞭三個瞭，我媽說的。」我糾正她。

　　「不管幾個公子，反正老程到今天的風度氣質還是不錯的，我們醫院裡和他年的能有幾個比得上他？」

　　我不明白起來，問：「難道思思還想嫁老程填房？」

　　小嫣瞪我一眼：「思思和老程也是玩玩的，做我們護士這行的，早晚都在醫裡泡著，在外面結識男朋友的機會也不多，和你們醫生搞搞也是圖個方便，你我們醫院裡多少護士到最後不都嫁給醫生瞭？」

　　說完，她用眼瞟瞭我一眼，我心領神會，嘆口氣：「唉，醫生和護士也是近樓臺，大傢都是年輕人，又是同行，談得來的當然容易交往。」

　　她輕輕地笑瞭幾聲：「可也有呆子，膽小如鼠，給他甜頭不吃。」

　　「誰？」

　　「你師兄，呆頭呆腦，整天就會看書，還爭取入黨咧。」

　　我回頭看瞭看外面走廊，壓低聲音問：「哎，我問你講老實話，剛才舒服不服？」

　　小嫣含著笑，飛快地瞟瞭一眼外面，同樣也小聲地說：「舒服嘛還可以，有潮總歸舒服的，剛才最要緊的是刺激，我從來沒有在樓頂上那種四周光禿禿的方玩過，不過，我倒是很喜歡剛才那種刺激的心情。尤其是你後來在我身體裡出火的時候，我給磨得心都要從嘴裡跳出來瞭，可又不舍得停下來，不停下來身上下手腳自己都會亂抖，叫也叫不出，氣也透不出，可就是過癮。那時候什都不想，就讓你磨下面。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你出火太早瞭，可是你噴在我裡面的時候，屌頭一撞一撞的，頂得我宮真舒服，還有你射的時候，一股一股精液打在我子宮頸上，我感覺得到的，熱的，比我裡面溫度高，噴在子宮頸上以後，大概有粘性的，就粘糊在子宮頸，熱到我心裡面去瞭，太舒服瞭。」

　　說著說著，小嫣的臉上又飛起瞭兩朵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