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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二天,樂歡天醒來時已經是中午瞭,他睡眼惺忪的下瞭樓,四處看瞭一下,沒看到媽媽的身影,不過很快他在餐桌上看見一張字條,原來媽媽一大早就拉著方姨出去逛街去瞭,說要到下午才回來,讓他中午自己對付一頓,晚上回來給他做好吃的。

  「又拉著方姨,真是的,搞得我都沒機會找她瞭。」

  樂歡天不滿的嘟囔著,隨手將字條扔進垃圾桶,然後拿出面包和牛奶吃起來,吃到一半齊星來電話瞭,電話裡這小子難掩興奮之情道:「小天,快出來,我現在就在你們傢樓下,給你看樣好東西。」

  「什麼東西啊?」樂歡天一邊咀嚼著面包一邊懶洋洋的說。

  「你下來就知道啦,快點啊。」說著,齊星就掛斷瞭電話。

  「靠,這小子搞什麼鬼?」

  樂歡天搖搖頭,將還剩半塊的面包三兩口咽下,然後拿著牛奶一邊喝一邊出門下樓,走出樓下中庭他看到齊星雙手抱胸,半坐在一輛車的引擎蓋上,正一臉嘚瑟的看著自己。

  「我靠,車這麼快就到手啦。」

  樂歡天這時明白瞭齊星剛才電話裡說的要給自己看的東西是什麼瞭,也驚嘆他老頭子齊大海的效率。

  「當然瞭,不過這得要感謝你啊,昨晚的事情辦的很漂亮,老頭子高興,一大早就給我提瞭車,怎麼樣?車子還行吧?嘿嘿……」齊星頗為得意道。

  樂歡天圍著車子轉瞭半圈,這是一輛銀色的GTR 跑車,流線型的造型十分漂亮,他點頭道:「不錯,你老頭子還真舍得啊,一出手就給你買一百多萬的超跑啊。」

  「嘿嘿,說真的,我也沒想到,本來我想能給我買輛寶馬Z4就謝天謝地瞭,沒想到……嘿嘿,驚喜,驚喜!不過這都要感謝你啊,沒想到你這麼給力,走,上車,帶你兜兜風。」

  「呵呵,你小子就嘚瑟吧,好,走!」

  超跑就是超跑,強勁發動機的轟鳴聲猶如野獸的咆哮,不但坐在車裡的樂歡天嘖嘖驚嘆,就連外面很多路人都被這個聲音吸引瞭,紛紛側目。

  收到這麼多註目禮,齊星心中別提多得意瞭,他不無炫耀道:「怎麼樣?夠勁吧?」

  「行瞭,你就別嘚瑟瞭,快開吧。」

  齊星嘿嘿一笑,油門一踩,轉眼間就駛出小區,直接朝郊外的環城大道開去,那裡路況好,車流量也較少,而且還沒交警執勤,測速探頭也不多,十分有利他超跑的發揮。

  不過開瞭不到半個小時兩人都覺得沒什麼意思瞭,於是樂歡天提議還是回市區吧,齊星立刻應允,並且笑嘻嘻道:「俗話說,香車美女,現在光有香車,卻坐著兩個大老爺們多沒意思啊,還是回市中心看能不能勾搭幾個美女?嘿嘿……」

  樂歡天笑道:「你小子,算是有點開竅瞭。」

  在樂歡天的印象裡,齊星最喜歡的好像就是籃球瞭,而且也一直是校籃球隊的主力,雖然長相一般,和帥氣不沾邊,但勝在個子高,加上籃球打得好,因此也經常能收到女生青睞的目光,但從來沒見過他和哪個女生走得近,好像對男女之情並不是太熱衷。

  齊星翻瞭個白眼,很是不服道:「切,哥們我一直很開竅好不好。」

  「喲,那就是你隱藏的夠深啊。」樂歡天笑嘻嘻道,「說說,有幾個相好的瞭?」

  「什麼幾個?我可是很專情的。」

  「你專情?濫情還差不多,哈哈……」

  ……

  說說笑笑間車子駛回瞭市區,繁華的街道以及擁擠的車流雖然大大限制瞭這輛跑車的性能,但卻收獲瞭許多的目光,這讓齊星的虛榮感得到瞭大大的滿足,一路上嘴都沒合攏過,而且哪裡人多,哪裡繁華他就把車子開向哪裡。

  「瞧你那顯擺樣,至於嗎?」樂歡天撇撇嘴道。

  齊星隻是咧嘴傻樂,並不在乎樂歡天的揶揄,他不時還沖經過車邊的美女吹口哨,騷包樣十足,看的樂歡天直翻白眼,幾次想下車走入。

  忽然,樂歡天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這時,齊星也看到瞭,隨即道:「咦,那不是你的夢中情人嘛,靠,那小子也在啊,旁邊那個女人是誰啊?還有那個男人,我靠,不會是她們一大傢子吧?」

  樂歡天沒有說話,隻是眼睛死死盯著那個紮著馬尾,身著白衣短裙的靚麗女孩,正是費晚晴,隻見她衣袖半挽,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小臂,鵝黃色的襯衣明艷但又不失雅致,長長的襯衣下擺在腰間被打瞭一個結,平坦光滑腰腹露在外面,將其誘人的小蠻腰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

  同樣展現出來的還有她那雙大長腿,白色的短裙的裙擺隻到她的大腿中部,光裸著的雙腿纖細筆直,腳下是白色運動鞋,沒穿襪子,青春洋溢,充滿瞭活力。

  如果不是樂歡天事先知道,此時他也一定和齊星一樣感到驚訝,因為她們看上去明顯就是一傢子出來逛街,但你又很難想象費晚晴親昵的挽著的那個女人是她媽媽,畢竟看上去非常年輕,說是姐姐就合理多瞭。

  看到李妮現在這個樣子,樂歡天心裡的那個想法愈發堅定瞭,就算不為瞭報復費晚晴,單單這樣一個堪稱尤物般的女人,就足以讓他心生邪念。

  相較於昨晚那優雅知性的打扮,此時的李妮風格明顯要明艷嫵媚瞭許多,頭發像是剛在美發店做過,大波浪式的長發柔順光澤,一縷挑染成粟紅色的發絲纏繞在耳邊,增添一絲俏皮與活潑,而臉上則是薄施淡妝,淺淺的腮紅,亮粉色唇膏,將本來就精致的五官雕琢的更加艷麗動人。

  身上是一件大紅色一字領長袖針織連身筒裙,露出渾圓雪白的香肩和一抹稍稍凹陷的肩胛,含蓄而不保守,露的恰到好處,而裙擺隻到大腿中段位置,腳下踩的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長筒皮靴,靴口直到膝蓋,露出中間一小段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

  這一對母女花吸引瞭無數路人的目光,同時也有不少人把艷羨的目光投向走在李妮身邊的那個個子高高,戴著眼鏡,白凈斯文的男人,因為一看就能得知他是李妮的男人,隻見他手裡拎著大包小包,面帶溫和笑容,不時湊在李妮耳邊輕語幾句,而她則是含笑點頭,看向男人的目光盡是溫柔之色。

  樂歡天心中所想與眾人不太一樣,他對李妮身邊那個白凈斯文男人倒沒什麼艷羨之情,而是對跟在費晚晴旁邊的那個男孩咬牙切齒,同時對費晚晴也是暗恨不已。

  男孩正是李西,而白凈斯文男人也正是費文,他們四人說說笑笑的走進瞭一傢甜品店,樂歡天見狀隨即喊停,齊星依言將車子拐進停車區,然後略訝道:「喂,你不會是想跟進去吧?」

  「不行嗎?」樂歡天瞪眼道。

  「跟進去幹啥?你還能揍那小子一頓啊?」

  「哎呀,你就別管我瞭。」說著,樂歡天開門下瞭車。

  齊星喊道:「你若是真想揍那小子一頓,你說一聲,哥們帶幾個人過去幫你出這口惡氣。」

  「謝瞭,暫時還不需要,而且我也不想用這麼簡單粗暴的方法,那樣反而是在幫那小子。」樂歡天想到上次給瞭李西一拳,結果讓費晚晴更加對自己橫眉冷對瞭,也貌似讓她跟那小子走的更近瞭。

  「那行,隨便你啦。」

  「嗯,你走你的吧,有事電話聯系。」

  「行,拜拜!」

  樂歡天快步穿過街道,轉眼就來到甜品店門口,透過玻璃窗他看到他們一行四人坐在店內一處較為顯眼的位置,同時每一個進店的人也很容易落入他們的視線。

  為瞭不被發現,樂歡天轉身進入旁邊的一傢小超市,買瞭一頂棒球帽和一副墨鏡,然後低頭快步進入店裡,尋瞭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要瞭幾盤小點心和一杯奶茶,樂歡天一邊吃著一邊觀察著,不過所看到的無非就是他們幾個人說笑聊天,而且由於距離較遠還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我靠,我這是在幹什麼?看他們一大傢子其樂融融嗎?我去!我這是腦袋被門夾瞭嗎?」

  樂歡天有些懊悔自己腦袋一熱就跟過來瞭,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跟過來的目的是什麼?既不能上前和李妮打招呼,套近乎,也不能揍李西那小子一頓,簡直就是來找不自在的。

  唯一讓樂歡天稍感安慰的是這一對母女堪稱秀色可餐,女兒青春靚麗,媽媽成熟性感,讓他大飽眼福的同時心中亦在幻想有朝一日能征服她們。

  「哼,我早晚會讓這個念想變為現實的,到時我讓你這個小妮子跪在地上求我操你,讓你和你媽媽爭風吃醋,哈哈……」

  樂歡天心中意淫著,腦子裡浮現著這對母女赤身裸體爭相向自己求歡的場面,體內的欲火頓時不可遏制的騰騰升起,他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發泄瞭,而發泄對象自然是方姨無疑瞭。

  心中打定主意,樂歡天掏出手機給方姨發瞭一個信息,問她回去瞭沒有?結果半天沒回話,不過這時樂歡天倒也不急瞭,因為他忽然發現瞭一個較為奇怪的現象。

  那邊四個人是圍坐在一張桌子上,他們兩人一排,相對而坐,李妮和女兒費晚晴坐在一起,對面是李西和費文,一開始這四個人說說笑笑,倒也看不出什麼異常,可現在樂歡天卻突然發現一處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李妮的表情像是有點不自然,頭總是有意無意的低垂著,似是不敢與別人直面對視。

  當然瞭,李妮這樣的不自然狀態其實並不明顯,若不是樂歡天一直暗中觀察也不太可能發現這樣的異常,他覺得其中肯定有原因的,畢竟一開始她看上去可是非常正常自然的。

  「她這是生病瞭還是怎麼瞭?怎麼越看越覺得怪怪的。」

  樂歡天心裡嘀咕著,眼睛更是仔細的在李妮身上上上下下巡脧著,終於他有瞭一個驚人的發現,他看到坐在李妮正對面的李西一條腿是正常彎曲的,可以看到腳,但另一條腿卻是伸直的,大腿以下掩在桌下,被桌佈擋住看不到。

  本來這樣的姿勢也不足為奇,但想到坐在他對面的是李妮,而李妮的表情又是這樣的奇怪,樂歡天驀然生出一個大膽的聯想,他被自己這個想法有點驚住瞭,不過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這不可能,絕不可能!」

  當樂歡天把自己這個猜想告訴方姨時她想也不想就斷然搖頭,而這個時候距離樂歡天在甜品店看到那一幕已經過去三天瞭,在這三天裡他一直沒見到方姨,倒不是故意躲著他,而是方姨出差去瞭一趟北京,剛剛才回到西海市。

  對於樂歡天來說,這三天可以說是相當難熬,一方面自然是因為貪圖方姨那美好的肉體,做為一個初嘗滋味的血氣方剛小夥,他在這幾天已經積攢瞭太多的欲望瞭,急需釋放;而另一方面就是李妮這個女人,他迫不及待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想,而這需要方姨的幫助,他一個人搞不定。

  所以當樂歡天從媽媽口裡得知方姨是今天中午十二點半的飛機時他上午就從學校裡溜回來瞭,開上他的那輛天藍色的寶馬X6直奔機場,然後在方姨驚訝意外的目光中把她拉上車,不過並沒直接駛回傢,而是去瞭離機場最近的一傢五星級酒店,而在這個過程中,樂歡天一直保持著不容置疑的主導地位。

  套房內,窗戶被拉上瞭厚重的窗簾,幽暗的房間裡到處彌漫著歡好的氣息,而從門口到臥室裡的大床,這短短一路的地毯上七零八落的散落著男人的襯衫,褲子,女人的外套,鞋子,尤為顯眼的是床頭櫃上耷拉著一隻被扯壞瞭的白色刺繡乳罩以及床腳下的一條黑色蕾絲內褲。

  床上的一對男女交股疊頸,靜靜的摟抱在一起,一場大戰已經平息,但從男的身上那汗津津的肌膚以及女人潮紅的面孔就可以看得出來剛才兩人在床上是多麼的激烈!

  此時此刻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彼此都在靜靜的享受著這風平浪靜後的愉悅,事實上兩人自打見面到現在也都沒交流幾句,基本上都是靠眼神和動作來表達彼此的情感。

  不過兩人的心裡都不平靜,尤其是方姨,雲收雨歇後的她心頭思緒萬千,今天樂歡天能出現在機場的確是出乎她的預料之外,說實在的,在沒見面之前她是怕見到樂歡天的,一想到那天晚上在宴席上他所表現出來的厚顏無恥她就氣得忍不住有點發抖,她實在沒想到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樂歡天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然而方姨自己也深深地知道盡管樂歡天變瞭,但她已經逃不開瞭,她料定隻要一旦見到瞭樂歡天,自己就不可避免被他攻陷,一想到他的那些種種手段方姨就情不自禁的面紅心跳,下面濕的一塌糊塗。

  這種矛盾的心理使得方姨害怕見到樂歡天,所以這幾天樂歡天幾次給她打電話她都沒接,更沒告訴他自己什麼時候回來,可沒想到最後他還是第一時間出現在瞭自己眼前。

  一切如她預料的那樣,迎接她的是樂歡天那無窮的欲望,至於她自己,原本以為盡管逃不開瞭,但也不能讓這個壞傢夥輕易得逞,可事實是當樂歡天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然後不容分說的拉住她的手上車時她竟然毫無反抗之力,宛如一個嬌弱小女人一般,任由自己的男人所支配。

  現在回想起來方姨是羞赧不已,她覺得自己和以前相比已經完全就是兩個人瞭,趴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大男孩不知不覺間已然將她改變,雖然她知道自己多年的堅守被攻破的那一刻起她就變瞭,可沒想到變得這麼徹底,盡管精神上還想有所堅守,但身體卻是情不自禁的陷入欲望泥沼。

  胡思亂想中樂歡天忽然說出瞭有關那個女國土局副局長的事,這在方姨的意料之內,正想著該怎麼勸他打消這個念頭時卻沒料到他說的這個事雖然與那個女副局長有關但卻是令她完全沒想到並且極為震驚的一件事。

  震驚之後方姨立即搖頭,斷然表示不可能,樂歡天身子側躺,一手支頭,另一隻手在方姨的高聳雪乳上輕揉慢捏,嘴裡輕笑道:「你怎麼知道不可能?」

  「我……」方姨一時說不出理由,不過隨即翻瞭白眼道,「人傢可是姑侄,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樂歡天五指一收,重重捏瞭一下手裡的肥乳,微微的痛感讓方姨秀眉一蹙,正要拍手打掉胸前這隻作怪的大手時卻聽他笑嘻嘻道:「方姨,你說,別人會想到你會和我上床嗎?」

  方姨不由大羞,呸聲道:「誰和你上床?是你強拉人傢……不要臉!」

  「是,是,是我不要臉,要臉也就得不到方姨你這麼美的身子瞭,嘿嘿……」說話間,樂歡天不輕不重的捻瞭一下乳峰上那顆硬硬的蓓蕾。

  方姨的身子本來就敏感,現在又處在高潮後的餘韻中,被樂歡天這麼一捻一彈,一股酥麻混合著一絲微痛的感覺讓她差點失聲叫瞭出來。

  「別……你,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方姨一邊嗔責一邊暗恨自己的身體如此不爭氣。

  樂歡天笑嘻嘻道:「我是在好好說話啊。」

  「有……有你這麼好好說話的嗎?把你的爪子拿開……」

  樂歡天倒也聽話,收回瞭那隻作怪的大手,方姨不由暗松瞭口氣,她真的害怕自己體內的欲望會被這個壞傢夥再一次撩撥起來,要知道她現在還沒有完全從高潮後的餘韻中走出來,要是再來一次,她真的會承受不住。

  「方姨,我的判斷是不會錯的,那個女人和她那混蛋侄子絕對有一腿。」樂歡天篤言。

  「可是你又沒親眼看到什麼,你僅僅隻是憑那個動作猜測而已。」

  話雖然這麼說,但方姨的語氣與一開始相比明顯弱瞭不少,一方面自然是因為樂歡天的信誓旦旦,而另一方面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傢夥剛才說的不無道理。的確,其他人誰又能想到自己會和這個小瞭自己近一倍的半大男孩發生關系呢?由已推人,真發生那樣的事也算不得驚世駭俗。

  「我是沒有親眼看見什麼實料,當時那個環境,我也不可能上去掀開桌佈,所以我這不是來求你幫忙瞭嘛,嘿嘿……」

  「我能幫什麼?」

  樂歡天笑嘻嘻的在方姨耳邊低語瞭幾句,不一會隻見方姨連連搖頭道:「不行,這不行,這……這可是犯法的。」

  「我們神不知鬼不覺,沒人知道的。」

  「那……那也不行。」

  「方姨,你可是答應過我的,難道你想反悔嗎?」

  「我……」

  方姨語塞,上次在宴席上雖然她是被逼迫的,但的確是答應瞭,而且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這個傢夥肯定又要使出各種羞人手段來逼自己。

  「方姨,我的好方姨,你就幫我這個忙吧,好不好……」

  樂歡天居然撒起嬌來,這讓方姨在一楞之後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但同時心底也不由升起一股濃濃的母愛之情,事實上她之所以一再縱容樂歡天的胡作非為就是源於這樣的情感,隻不過經過瞭這一系列的事情後這種情感逐漸淡化瞭,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又愛又恨的復雜情感。

  盡管如此,但那一份母愛之情並沒有就此消失,也不可能消失,畢竟年齡落差擺在那,方姨又是看著樂歡天長大的,這也就意味著這樣的情感永遠不可能消失,隻能被深藏或遺忘,但隨時可能被喚醒。

  就像眼下,看著樂歡天那久違的撒嬌神態和語氣,方姨心底的母愛頓時裊裊升起,原本有些惱恨的眼神也一下變得柔和起來,她緩緩擡起手,撫摸著樂歡天那還帶著一絲稚氣的臉龐,搖搖頭,溫柔的笑著,帶著一絲寵溺與無奈的語氣道:「你啊,真是一個孩子,看見喜歡的東西怎麼吵吵嚷嚷的也要得到。」

  樂歡天嘿嘿傻笑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憨樣,方姨心底裡愈發的柔軟,看他的眼神也更加的溫柔,一顆心完全被他牽住瞭,直到手指忽然傳來濕濕熱熱的蠕動感才驀然驚醒,這才發現撫摸他臉龐的那隻手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捉住瞭並且食指還被他給含在瞭嘴裡,柔軟的舌頭纏繞手指的感覺清晰可辨。

  方姨頓時又羞又喜,連忙想要抽出手指,卻不料樂歡天將她手腕捉的緊緊的,她又不好強行掙脫,隻得嗔道:「你幹嘛?講不講衛生啊?」

  其實方姨自己都沒察覺她這個聲音平時大不一樣,嬌媚,綿軟,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勾引,與平時英氣而保守的她形成瞭極大的反差,若不是樂歡天親耳聽到他是怎麼也不會想到方姨不經意間也會流露出這樣的一面。

  氣血上湧的樂歡天情不自禁的吞咽下一口唾沫,人也翻身而起,一下子跪坐在方姨的雙腿之間,同時雙手一抄,擡起瞭她的兩條腿,將其彎曲壓在她胸前,繼而使得她的整個下體高高聳起,門戶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