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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什麼意思?精蟲上腦唄。」方姨心裡恨恨的想著,不過嘴上卻道,「不知道啊,也許是想學雷鋒吧。」

  樂碧羽不由笑瞭起來:「學雷鋒?就他,算瞭吧!」

  方姨嘴角一抽,冷笑瞭一下,這時樂碧羽又道:「依我看,小天他是在討好姓李的那個女人。」

  「討好?什麼意思?」方姨不禁一愣。

  樂碧羽抿嘴一笑道:「剛才在酒桌上你沒聽見那個姓李的有一個女兒和小天是同班同學嘛,依我看,我們小天很可能喜歡上瞭這個女同學,所以現在忙著給未來丈母娘獻殷勤呢。」

  方姨暗暗苦笑瞭一下,樂碧羽也實在是太會聯想瞭,如果真是那樣那倒不失爲是一件好事,最起碼比小混蛋現在所圖謀的要好上千倍。

  「怎麼?你覺得我猜的不對?」見方姨沒說話,樂碧羽不由道。

  「哦,不是,也許你說的對,一會小天回來你問他不就得瞭。」

  「我問他他也得說啊。」樂碧羽搖瞭搖頭道,「算瞭,青春期的孩子嘛,這個正常,不過該跟老爺子匯報一下。」

  方姨點點頭,樂碧羽又道:「其實老爺子也不贊成小天過早的陷入男女情愛之中,這對他的成長不利,當初老爺子還特地交代過這一點。」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方姨不由手抖瞭一下,車子不禁在路上駛出一道S 形,惹得樂碧羽一聲驚呼,眼睛都嚇得閉上瞭,直到車子行駛狀態恢復正常她才一臉驚魂未定的睜開眼,隨即近似責問:「怎麼開車的?」

  「不好意思,剛才有一條狗橫穿過來瞭。」方姨心跳的厲害,隨口胡編瞭一個理由。

  「註意一點嘛,嚇死我瞭。」樂碧羽拍拍胸口,長出一口氣。

  方姨沒有出聲,默默的開著車,樂碧羽稍稍平靜瞭一下心情接著道:「小天馬上就十八歲瞭,也快成人瞭,所以我也不阻止他談戀愛瞭,不過這個姓李的女人我不太喜歡,太裝瞭,你看她剛才執意不要齊老板的禮品,一點面子都不給,還真拿自己當清官啦。」

  方姨笑笑,不置可否,樂碧羽接著道:「哎,按照老爺子的計劃,等到小天十八歲瞭就告訴他事實真相,到那時我們……唉!這一天終究還是要來的。」

  「你不一直盼著這一天嘛,到時你就可以回到老板身邊瞭。」

  「是啊,是盼著這一天,可是話說回來,我也很舍不得小天啊,畢竟這麼多年瞭。」樂碧羽神情幽幽,不過隨即話鋒一轉道,「那你呢?到時你有什麼打算?」

  「我?」方姨微微一怔,隨即略帶一絲悵然道,「我就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平淡的過完這一生吧。」

  「你就不想小天?」

  「小天……」方姨嘴裡喃喃的低聲念著,腦海裡浮現出那張讓她又愛又恨的臉。

  與此同時,樂歡天駕駛著李妮的甲殼蟲載著她飛馳在馬路上,本來李妮對他的駕駛技術還抱著一點懷疑,不過看著他熟練的駕駛技術後便放心瞭,安心的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手臂擱在窗沿上,手托著腮做假寐狀。

  然而事實上李妮眼縫裡餘光一直在暗暗註視觀察的樂歡天,她早在之前酒桌上的時候就發現瞭這個大男孩不時投過來的目光,而這個目光對她來說簡直是太熟悉瞭,平時生活中經常能收到這樣的目光,那是一種欣賞,迷戀,還有一種欲望在裡面。

  對此,李妮早已經是見怪不怪瞭,她既對自己的容貌暗暗得意和欣喜,同時又對投來這些目光的男人們嗤之以鼻,不屑一顧,覺得這些人實在是無聊又無品,根本不入流。

  當李妮發現瞭樂歡天也有這樣的目光的時候她除瞭固有的感覺外更暗嘆現在的社會風氣實在是太壞瞭,連學校裡的學生都被影響瞭,早熟的令人生厭。

  正因爲如此,李妮對樂歡天的印象並不好,所以一路上對他的反應甚淡,後來幹脆裝作假寐,直接來個零交流,不過眼睛一直暗中觀察著他,防止他做什麼小動作。

  不過沒堅持一會李妮就感到有些困意上湧瞭,畢竟剛才在酒桌上喝瞭好幾杯紅酒,本想繼續堅持,但轉而一想人傢再怎麼心思不正,但終究還是一個孩子,自己一個成年人,還怕一個孩子對自己圖謀不軌嗎?

  想到這,李妮不禁有些啞然失笑,既笑自己神經過敏又笑自己簡直是自找不痛快,於是收回暗瞟的目光,真的合上眼,放松的休憩瞭。

  樂歡天自然不知道李妮這一系列的心理變化,但也看出瞭她態度的冷淡,心下不禁來氣,暗道:「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女兒就有什麼樣的媽媽,哼,你也別跟我裝高貴,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面前。」

  暗暗立下誓言後樂歡天倒也不再想東想西,規規矩矩的開起瞭車,約半個多小時之後車子駛到瞭李妮所住的小區,直至在樓下停好車李妮都沒睜開眼。

  「李阿姨,醒醒,到瞭。」樂歡天輕聲喚道。

  「啊!我……我怎麼睡著瞭?」

  李妮睜開眼睛,發現已經到瞭自傢樓下瞭,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睡著瞭,不由一驚,連忙不著痕跡的低頭掃視瞭一下自己,並沒發現什麼異常,這才放松下來。

  「呵呵,我沒走錯路吧?」樂歡天下車後環顧瞭一下四周道。

  李妮也下瞭車,笑瞭笑道:「沒錯,就是這棟樓,我傢在十六層,上來坐坐吧。」

  「不瞭,時間不早瞭,我也該回去瞭,李阿姨,再見!」說完,樂歡天也不等李妮說什麼就轉身離開。

  看著樂歡天走出小區,在門口搭上一輛出租車離開之後李妮才收回目光,心裡稍稍有點愧疚,從剛才樂歡天那一系列的舉動來看,人傢根本沒自己想的那麼齷齪,自己未免有點小人之心瞭。

  李妮不好意思的笑瞭笑,也沒往心裡去,正要轉身上樓卻忽然看見擱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紅色禮品袋,頓時意識到樂歡天之前接過齊大海手裡禮品袋的原因,原來他是想這麼送給自己。

  身在官場,李妮沒少遇見過送禮現象,但她有自己的原則,基本上是堅不收受禮品的,尤其是像齊大海這樣的生意人,所送的東西肯定價值不菲。

  所以,當之前樂歡天接過齊大海手裡的禮品袋時李妮以爲他真的想要,心中不免有點鄙視,他好歹也算是富傢公子,連這點便宜也貪,實在是缺點傢教。

  「看來我又誤會他瞭。」李妮搖搖頭,苦笑著自言自語。

  李妮打開車門,將禮品袋拿出來,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個包裝挺普通的盒子,外面也沒什麼標志,心下不禁有些好奇,隨即拆開瞭盒子,裡面金光閃閃,赫然是一尊小金佛。

  「這個齊老板還真舍得下本。」

  李妮低聲自語,她掂瞭掂,這個小金佛估計有四五兩重,按照目前的金價起碼值五萬塊,對於這種價值的禮品她是絕對不能要的,直接退給齊老板肯定不合適,畢竟不是從他手裡拿的,隻有還給樂歡天瞭,想到自己女兒是他的同學,李妮打算把這個禮品袋讓女兒帶到學校還給他。

  回到傢,李妮看到自己老公費文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她回來忙上前又是遞拖鞋又是幫拿包,不過當聞到她身上頗重的酒氣時不禁眉頭輕輕一皺道:「又喝不少酒啦。」

  李妮搖瞭搖頭道:「還好,不多,孩子們呢?」

  「在書房裡學習呢。」

  「哦,我去看看。」

  李妮知道自己女兒肯定在李西房間裡和他一起學習做作業,想起自己這個侄子,李妮心頭不由湧起一陣十分復雜的感情,李西是她哥哥的兒子,也是他們李傢唯一的血脈單傳,所以她很看重自己這個侄子,再加上他自小母親就去世瞭,李妮擔心哥哥後娶的嫂子對這個繼子不好,於是就將李西從偏僻又落後的鄉下老傢接到自己身邊,以便讓他有一個更好的成長環境以及教育環境。

  李西也沒有讓她這個做姑姑的失望,學習成績很好,尤其是理科方面,特別是數學,而這正好是女兒費晚晴的短板,不過由於一直在鄉鎮上學的緣故,條件所限,他英語不是很好,特別是口語,而這又正好是費晚晴的強項,所以自打他來瞭之後兩個人基本上都是一塊學習,互相幫助。

  對此,李妮自然是歡喜和欣慰的,不過有一件事卻是令她始料未及的,一想到這,她就心亂如麻,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很快,李妮來到房間門口,她搖瞭搖頭,暫時不去想那些擾亂心神的事,敲瞭敲門後就推門而入,隻見兩個孩子都在伏案認真學習,不由欣慰笑瞭。

  「媽媽,你回來啦。」費晚晴高興的起身抱住李妮的一隻胳膊,歪首靠在肩頭撒嬌道。

  李妮愛憐的輕撫女兒順滑的秀發,轉眼看向李西,隻見他坐在凳子上,眼睛也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李妮不禁臉一熱,轉過頭去,極力讓自己顯得很自然道:「時間不早瞭,你們也該回房休息瞭。」

  「不嘛,今天是周末,不用那麼早睡覺吧。」費晚晴撒嬌道。

  「明天你不還要去學鋼琴,沒記錯的話上午是兩節鋼琴課,下午還有芭蕾舞課,不早點休息怎麼行?」李妮臉一板道。

  「唉,苦命啊,這樣的人生還有啥樂趣?」費晚晴唉聲嘆氣,表情誇張。

  李妮不禁被逗笑瞭,一旁的李西也被費晚晴這可愛的樣子搞得忍俊不禁,費晚晴看到後不由眼一瞪,故作兇巴巴道:「就你最舒服瞭,什麼都不用學,不行,媽媽,你也給他報幾個班,讓他也嘗嘗其中滋味。」

  「你哥他來的時間還不長,目前他最主要的還是先把英語水平提高,至於其他,嗯,小西,你對什麼感興趣?」

  「姑姑,您說的對,我目前主要的還是先把英語水平提高,其他的以後再說。」李西起身恭恭敬敬道。

  李妮點點頭,寵溺的拍拍費晚晴的腦袋道:「好瞭,那就再允許你玩一個小時。」

  「耶!媽媽萬歲!」

  「你這小丫頭。」李妮嗔怪的伸指一戳費晚晴的額頭,隨即對李西道,「小西啊,你也出去看看電視,放松一下吧。」

  「不瞭,我還是再看一會書吧。」

  「你看看你哥,你應該好好向他學習。」

  「哎呀,媽,又來瞭,煩不煩嘛。」

  「呵呵,好瞭,不說瞭,哦,對瞭,問你個事,你是不是有個叫樂歡天的同班同學?」

  「是啊,媽媽,你怎麼問起他來瞭?」費晚晴奇怪道。

  「哦,是這樣的,今天有個應酬,碰到瞭,無意中得知你們是一個學校,還是一個班的,所以就問問。」

  費晚晴撇撇嘴道:「他啊,流裡流氣,我很討厭他。」

  李妮略感意外道:「是嗎?」

  「嗯,這傢夥昨天還……」

  費晚晴差點將昨天樂歡天把李西打出血的事情說瞭出來,還好及時收住瞭口,畢竟這是因爲樂歡天想追求她而引發的,說出來肯定會讓媽媽疑神疑鬼,懷疑自己有早戀問題,到時又要費一番口舌去解釋瞭。

  「昨天怎麼瞭?」李妮追問。

  「哦,也沒什麼,就是死乞白咧的追一個女同學唄。」

  「是這樣啊。」

  李妮自然不會懷疑女兒的話,隨即也打消瞭讓女兒幫自己把禮品袋還給樂歡天的打算,她可不想讓女兒和這樣的同學來往,於是道:「那你得離這樣的同學遠點。」

  「那是肯定的瞭,我根本就無視他。」

  李妮笑瞭笑道:「那就好,行瞭,媽媽去洗澡,你們也別搞的太晚。」

  出瞭書房,李妮發現老公已經不在客廳瞭,進入主臥室,正好看見老公從主臥的衛生間裡出來,一見到她便說:「水已經放好瞭,你去好好泡個澡吧。」

  李妮心中漾起一陣溫情,老公費文是高校的一名文史類副教授,收入不高,但勝在穩定和清閑,傢裡的事情以及孩子的教育基本上都是他在操心,同時對自己的生活也照顧的極爲周到,堪稱模范老公。

  除此之外,費文性格溫柔,長相斯文,高高瘦瘦的身子以及架著一副近視眼鏡所帶來的文人氣質也深得李妮的喜歡,當初戀愛的甜蜜直至新婚的快樂至今還讓她時常回味。

  可以說,這樣的傢庭,這樣的婚姻沒有什麼可讓李妮不滿的,溫柔體貼的老公,聰明乖巧的女兒,還有富足的物質生活以及事業上的成功,這一切都讓別人羨慕。

  事實上,李妮也的確滿足於這樣的生活,但隨著時間的漸漸推移,她總覺得自己的生活少瞭點什麼,仔細思索瞭之後她發現是平淡,一種淡如白開水般的平淡,生活中缺少一種激情和浪漫。套用一句話,就是愛情被親情所取代。

  泡完澡後的李妮就這麼裸身站在鏡子前,她細細的看著鏡中的自己,長期而又細致的保養讓自己的身體並沒有留下多少歲月的痕跡,皮膚還是那麼白皙光滑,乳房高聳,腰肢纖細,雙腿修長圓潤,側過身子,那隆起的臀部與凹陷的腰肢構成瞭一道絕美的弧線,就連自己看瞭都不禁怦然心動。

  怔怔的看著鏡中的自己,李妮驀然一嘆,搖搖頭,將掛在架子上的睡袍穿在身上,然後一邊系著腰間的帶子一邊走出瞭衛生間,隻見老公正坐在床上,背靠著床頭看書,見她出來瞭便放下書,摘下眼鏡道:「睡吧。」

  看著老公這般淡然的表情以及幾乎每天自己洗澡出來都是同樣的這兩個字,李妮不由一陣氣惱,可又不便發火,隻能硬邦邦道:「你睡吧,我去看看孩子們睡瞭沒?」

  「不用去瞭,孩子們都睡瞭。」

  李妮暗暗翻瞭個白眼,隻覺一陣無力感,在老公面前她找不到一點發火的理由,可偏偏總感覺心裡有一團火泄不出去。

  剛一躺下,費文就關掉他這邊的床頭燈,然後道:「關燈睡覺。」

  李妮也隨手關掉自己這邊的床頭燈,臥室陷入一片黑暗,寂靜無聲中她悄悄翻個身,側面對著老公,一隻手在被子下伸向老公的腰間,剛穿過睡褲的松緊帶摸到軟軟而微微隆起的一塊時一隻大手就從睡褲外按住瞭她的手,緊接著響起費文那溫和的聲音:「別鬧,快睡吧。」

  一直壓抑而不得發泄的那團火終於爆發瞭,李妮一下坐起道:「我鬧?你自己說說,我們有多久沒有夫妻生活瞭?」

  「哎呀,你小聲點,別驚動瞭孩子。」費文慌不疊道。

  李妮也知道自己剛才有些失控,於是放低聲音恨恨道:「還不是你氣的。」

  「是,是,怪我,怪我……」費文連連點頭。

  看著老公這個樣子,李妮也實在不好繼續發火,隻得悶悶道:「怪你有什麼用?」

  說罷,李妮一頭倒在床上,翻身背對著老公。

  看著妻子氣鼓鼓的模樣,費文心裡也是挺矛盾的,說真的,他不是不想滿足自己的妻子,但實在是對這事提不起興趣,不過他並不認爲自己這是病,而是覺得夫妻間就是這樣,待在一起時間長瞭,就如同左手摸右手,毫無感覺。

  然而話說回來,做爲知識分子,費文也知道性生活是夫妻相處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上一次兩人行周公之禮他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瞭,好像是去年,不對,應該是前年,確實是時間夠久的瞭,於情於理他都要答應妻子這一回。

  「老婆,還生氣呢?」費文躺下從背後摟住李妮的腰輕聲道。

  李妮沒有應聲,隻是將身子使勁扭瞭一下以表示不滿,費文輕笑瞭一聲,摟住她腰的那隻手一拉一扯,她睡袍腰上的系帶就被解開,隨即那隻手滑進裡面,握住瞭一隻因爲側壓而更顯鼓脹的乳房。

  見發脾氣有瞭見效,李妮不禁心中暗笑,但嘴裡還是氣道:「幹什麼?手拿開!」

  「好老婆,我錯瞭,我這就補償你。」

  說話間,費文兩指捏住乳端的蓓蕾,輕輕捻瞭捻,李妮頓時發出貓兒般的輕哼,隨即一下轉過身子,一把抱住費文,而他也順勢將那件真絲睡袍從李妮的肩頭褪下。

  隨著兩人的摟抱翻滾,席夢思床墊被壓的發出一響接著一響的咯吱聲,同時還有兩人舌頭交纏在一起的吸啜之聲,更多的還是女人的低喘嬌吟聲……

  夜色中依稀可辨兩個赤裸裸的人兒緊緊的摟抱在一起,隻不過一個身子白的發亮,另一個就明顯偏暗一點,隻見一雙藕臂緊緊抱住男人的頭,將其壓在自己的胸口上,嬌喘的發出陣陣膩吟:「哦……對,對,就是這樣……用……用力……用你的舌頭舔它……嗚嗚……好舒服……」

  費文輪流舔弄那一對白膩高聳的乳房,不時還用牙齒輕咬那已經硬的像一顆小石子的紅色蓓蕾,李妮的胸口已經被他的口水弄的濕漉漉的,同時濕漉漉的還有他的大腿,那裡被女人泛濫的花穴弄得一片滑膩。

  男人侍弄的手段其實很有限,但對饑渴已久的李妮來說已經足夠瞭,她嬌喘籲籲道:「好……好瞭……別弄瞭……快,快,我想要……」

  然而就在這時,李妮身子驀然一僵,欲望瞬間消退瞭一半,她擡頭看著費文,欲火未消的眼神裡滿是失望,原來剛才她在急切索要的同時也探手摸向老公的胯間,那裡竟然還是軟噠噠的一坨。

  「咳咳……老婆,今天太晚瞭,要不明天……」費文小聲的說著,語氣透著虛弱無力。

  這一刻,李妮沮喪懊惱的差點要大喊大叫起來,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但還是不甘的握住老公那軟綿綿的陰莖,快速的上下套弄著。

  「不嘛,我想要,現在就要……」

  李妮極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嬌軟嫵媚,因爲她知道她現在就算有再大的氣都不能撒,甚至不能露出哪怕一點的責怨,那樣會對男人造成嚴重打擊,使得情況變得更加糟糕,除非她從此不想再過夫妻生活瞭。

  「老婆,你今天怎麼瞭?」

  「不知道,或許是大姨媽快要來瞭吧。」

  費文擡手打開瞭床頭的燈,沒有準備的李妮不由一聲低呼:「啊!幹……幹嘛開燈?」

  「我想看看你,或許……」

  李妮明白瞭老公的用意,不由嫵媚的白瞭他一眼,嬌嗔:「討厭。」

  話雖如此,李妮還是調整瞭一下身姿,腰肢一扭,撅起瞭那雪白的美臀,床頭的燈光正好將她股溝間的秘處映照的雪亮無比,使得其一覽無遺的展現的費文的眼前。

  一直沒有太大感覺的費文終於有些激動瞭,倒不是妻子那美麗的胴體,畢竟已經看過無數回瞭,而是她的言辭舉止,要知道在床底之間她並不是一個善於主動的人,像今晚這麼情動,完全放開自己在費文的記憶裡似乎還是第一次。

  目光越過碩圓的雪臀,費文看到一抹油亮的黑色,就像幽谷裡一片叢林,生長茂盛而又充滿瞭生機,一條細長而又紅潤的肉縫已經迫不及待的張開瞭,從裡面流出的清液將那一片都浸潤的透亮閃閃,尤其是肉縫下端,流出的清液漸漸匯聚成一道粘液,懸垂下來,搖搖晃晃,在燈光的映照下發出晶瑩的光芒。

  李妮感覺到手裡的陰莖明顯硬起來瞭,頓時欣喜不已,手上套弄的更加賣力起來,同時媚眼如絲的看著費文,挑逗的發出一陣陣低低的呻吟……

  「老婆,能不能……含,含一下……」

  費文激動而又帶著一絲期盼的眼神看著李妮,因爲平時她很少用口,結婚這麼多年來她用口的次數屈指可數。

  李妮猶豫瞭一下,她對口交很排斥,覺得那是排泄的地方,太臟瞭,當然,做爲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知識女性她也知道實際上隻要清洗幹凈瞭,男人的生殖器官並不臟,畢竟女人的花穴更嬌嫩,比嘴巴更容不得一點臟污,但就是心理上過不瞭這一關,所以這麼多年來隻要寥寥幾次口交,還都是點到爲止。

  這個時候費文的陰莖雖然明顯有瞭硬度,但離插入似乎還差一點距離,另外她更知道以老公現在這樣的不軟不硬的狀態,就算插入瞭,不到一分鍾必定會再軟下來。

  體內的欲望最終還是戰勝瞭心理的那點障礙,李妮慢慢伏下身子,張嘴將老公那紫黑的陰莖含在嘴裡,隻是當把前端龜頭被納入嘴裡之後她就不肯再繼續深入瞭。

  對費文來說,妻子肯做就已經是極大的滿足瞭,他也真真切切感到瞭興奮,直接表現就是陰莖徹底硬瞭,但他同時也知道,自己這個狀態保持不瞭多久,於是連忙把李妮拉上來,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動作快的近乎有點粗暴。

  李妮發出快樂的嬌吟,很配合的將雙腿張開,隨即那根硬硬的陰莖一下擠進瞭早已泥濘不堪的花穴,緊接著就是費文的大開大合的抽插。

  「別……慢,慢點……」

  李妮強忍著快感發出輕呼,倒不是不能不能承受這高頻率的抽插,而是她深知老公的實力,在這樣的節奏下他是撐不瞭多長時間的。

  費文卻理解成瞭老婆是在向自己求饒,不禁得意極瞭,不但沒有將動作減緩下來,反而更快瞭,他要一鼓作氣把老婆送上欲望的巔峰,也好好在她面前威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