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城地處茫茫大雪山的峽谷入口不遠處,而峽谷的另一端就是冰封長城的邊境小城。這裡城墻高大,一條從雪山裡面流淌下來的河流彎彎曲曲的穿插於暴風城,這條河在北境的夏天是城內最主要的運輸通道,而在冬天又是人們在冰面打洞抓魚的主要場所。
因為地處大峽谷的入口,所以人口也不是很多,隻有三十萬人居住,和人口眾多的幽州城自然是沒法比的。但這裡的繁華程度卻堪比幽州城,每年夏季這裡就會有一隊又一隊的商隊出發前往冰封長城那邊收購物資,然後從冰封長城滿載而歸。也有官兵護送糧草從此經過,然後帶回來一批退役的士兵。更有不少來自其他四境的客商到此處收購大雪山的特產以及從冰封長城那邊運過來的物品,在這裡收購好之後又運往其它四境。
因此,這裡的繁榮程度不下於北境的第一大的幽州城。城內車水馬龍,店鋪林立,風月場所,錢莊、商號、賭場……應有盡有。這裡一半的生活物資是自給自足,一般是又北境其它郡源源不斷的運送過來。因為北境的夏季短暫,而冬季漫長,路途運輸不方便,所以這也是暴風城要控制人口的主要原因。
遠遠望去,暴風城的東邊和北方是一望無邊的皚皚雪山,高聳入雲。西邊是寬闊的草原,那條流經城內的河流就從西邊的草原流向北境的其他地方。而南方則是一片青山,風光怡人,景色秀麗。
之所以叫暴風城,也是因為它處在大峽谷的入口不遠處。漫長的冬季,暴風雪將大峽谷封山,然後順著大峽谷往外吹,暴風城首當其中,故名暴風城。
王文陽走在城內,很難想象,在走出茫茫大雪山之後,會有這樣一座繁花似錦的城市。街上行人摩肩接踵,買賣之聲不絕於耳。
最後,王文陽找到城內一處相對而言比較安靜的客棧,住瞭進去。
晚上,當心月洗去一路的風塵,穿上王文陽為她購買的新衣後,整個房間頓時都明亮瞭起來。烏黑的長發,絕美的容顏,淡紫色的薄唇,婀娜的身姿,玲瓏的曲線,散發著驚人的美麗,對年輕氣盛的王文陽,充滿著致命的誘惑。
王文陽感覺一路的疲憊都瞬間消失瞭,胯下立起瞭好大的一頂帳篷,若不是心月因為使用瞭兩次日照遭到反噬,雙眼暫時失明看不見。王文陽這會兒一定不敢這樣肆無忌憚,赤裸裸的盯著心月看。他隻覺得非常的賞心悅目,於是又離得近瞭些。
心月雖然看不見,但聽覺異常敏銳,她好看的眉頭一皺,問道:「你要幹嘛?」
「當然是幹你呀!」
說完,王文陽就猛的抱起心月,將她撲倒在床上,然後使勁的親吻著心月挺翹的瓊鼻,薄薄的嘴唇,天鵝般的脖頸。雙手也不老實,已經撫上瞭身下佳人那一對碩大的玉峰,然後像玩一件珍藏品一樣細細摩挲,時而用力,時而溫柔。
而被王文陽壓在身下的心月,一開始還有點不情願的反抗,雙手推著王文陽的胸脯。但當王文陽對她又親又摸之後,她就徹底放棄抵抗瞭,兩隻手也不知什麼時候從推搡王文陽變成抱著王文陽的脖子,臉頰也是一片潮紅。
兩個人就在互相擁抱親吻中,將衣服一層層的脫掉,最後在床上赤裸相擁。
王文陽親著心月的小嘴時,突然想到在情欲道學的東西。於是,他壞笑道:「月兒,你張開嘴,我給你嘗個好吃的東西。」
心月不明所以,出於對王文陽的信任,就張開瞭小嘴。
隻見王文陽蹲到心月的頭上,將胯下的肉棒伸到心月嘴裡,然後說道:「輕點,不要咬,慢慢含著。」
心月初期隻覺得一陣腥臭味,嘴裡味道咸咸的,過瞭一會兒就覺得一個粗壯的、略帶溫度的、肉肉的東西伸進瞭自己的嘴裡。她輕輕咬瞭一口,發現咬不動,於是聽從王文陽的話,又含住嘴裡的這的棒狀物,用舌頭頂來頂去,嘴裡發出瞭嗚嗚的聲音。
王文陽看到心月的小口幾乎被自己的龜頭給填滿,於是開始慢慢的進出,而第一次被人口,令王文陽爽的渾身打瞭幾個哆嗦,差點直接射瞭。
身為情欲道的人,控精的本事自然是學瞭。他掐瞭一下肉棒下面的那根凸起的筋,制止瞭即將射精的沖動。
王文陽肉棒又被心月吞溫暖的小嘴吞吐瞭幾下之後,不由的打趣道:「月兒,沒想到你嘴上的技術也是這麼好。」
心月此時此刻那還能不明白自己嘴裡的就是男人的肉棒,盡管沒親眼見過,但長這麼大,她也聽過。一想到此時此刻這個東西被自己給含著,她就左右搖頭,想把嘴裡的肉棒給吐出去。而王文陽幹脆坐在她胸口上,扶正她的頭,用大腿一夾,腰部發力,就這樣直接插到瞭心月的嗓子眼兒,然後輕輕抽插瞭起來,心月被嘴裡的肉棒插的難受極瞭,但偏偏自己又看不到。想一口咬下去,但自己又怕把男人的這根命根子給咬壞瞭。一時之間,進退不得。左右為難,隻得忍受著喉嚨的不舒服,任由王文陽的肉棒在她的小嘴裡抽插。
當王文陽幹到又一次即將射精時,他趕緊抽瞭出來,然後又用同樣的方法控精。雖然是第一次控精,但好歹還算幸運,控住瞭。他又起身爬到心月的兩腿之間,對著那正在流著蜜汁的蜜穴,張開舌頭就是一頓猛舔猛吸。心月「啊」瞭一聲,然後一陣呻吟和抽搐,小穴裡的蜜汁射瞭王文陽一嘴,被王文陽盡數吞瞭下去。
「啊!味道不錯。」王文陽滿臉陶醉,加大力度又一頭紮進心月的兩腿之間,把心月舔的嬌喘連連,身子不停的顫抖。在王文陽的不停的挑逗之下,敏感的身子又泄瞭好幾次。直到後來心月已經渾身癱軟無力。
王文陽見時候差不多瞭,而最近的肉棒也漲得難受,於是起身,用手扶正胯下怒氣騰騰的肉棒,對準心月正在潺潺流水的粉嫩小穴,腰部用力一挺,隨即肉棒長驅直入,連根沒入心月的小穴之中。
心月疼的叫瞭一聲,滿臉盡顯痛苦之色。但畢竟是修為在身,所以她很快就緩解瞭痛苦。而王文陽在插進去的那一刻,除瞭感覺到捅破瞭某層薄膜,更是感覺到心月溫暖而緊致的小穴一縮一縮的緊緊包圍著他的肉棒,讓他爽到不由的也叫瞭出來。
穴肉的緊致包裹,讓王文陽不由的加快瞭抽插的速度,而心月也開始慢慢迎合王文陽的動作,兩隻白皙的大腿將王文陽的腰身緊緊的夾著。
他一邊抽插,一邊雙手揉搓著心月的那對酥胸,一手一個,不停的使勁擠壓,大力的揉捏,讓身下的心月嬌呼連連。
而心月本來就很挺拔的巨乳,經過王文陽不停的撩撥,兩粒鮮紅的蓓蕾顯得更加挺立,顏色粉嫩。王文陽直接張嘴含住其中一個,慢慢的品味起來,時而吮吸,時而用舌頭在乳頭處卷來卷去,不停抖動挑逗著心月。
直到心月的乳頭變成瞭深紅色,王文陽才松開嘴嗎,然後用雙手手指輕輕的捻著心月的乳頭,一邊一個,緩緩的揉搓。
心月臉上潮紅一片,任王文陽在自己身上肆意揉玩,不時的發出陣陣嬌喘和呻吟。
整個房間隻有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和愉悅的嬌呼聲。
王文陽畢竟是第一次從正面肏妹子的小穴,他趴在心月的身上,不停的抽插,整個身子興奮的顫抖不停。而心月在王文陽不停的快速抽插之下,又一次在嬌呼聲之中泄瞭身子,兩腿之間泥濘不堪。而王文陽的肉棒受到心月的陰精刺激,來不及抽出來,「啊」瞭一聲就直接射瞭進去。用力把精液射向瞭心月小穴的最深處。然後,他就趴在心月身上不想動瞭,隻有胯下的肉棒還猶有餘力一般又往小穴裡面聳動瞭幾下,把沒有射完的精液再一波波的全部射進心月的體內。過瞭好一會兒,才徹底停下,然後王文陽拔出瞭自己肉棒,翻身平躺在心月身邊,將心月摟在懷裡,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
隻見心月的小穴那裡泥濘不堪,大量混雜著血絲的白濁液體不停的從那裡流出來,流到那本已被處子之血染紅的床單上面。
心月雙手抱著王文陽的頭,一隻手摸上他的臉,輕輕的問道:「現在,我算你的什麼?你又算我的什麼?」
王文陽露出幸福的笑容,將放在心月後背的手伸到她的秀發上摸瞭摸,柔聲說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從今天起,你隻能屬於我。」
「那你會陪我多久?」
「永遠!」
「永遠是多遠?」
「當太陽永遠不再升起的時候。」
「說話算話嗎?我可是聽說你們人族全是大壞蛋。」
「居然敢質疑自己的男人,看來要讓你長長記性才行。」王文陽嘿嘿一笑,又翻身爬到心月的身上。
「啊!你個小壞蛋,又想幹壞……啊……你輕一點,我那裡還很痛的。」
「嗯嗯嗯,我輕一點,慢慢來,寶貝月兒,咱倆再親一個,木啊。」
「死開,誰要跟你親。」
「嘿嘿……」
一時間,房間裡又傳來女子的嬌喘聲和男人粗喘之聲,以及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聽得隔壁的客人跨下肉棒梆硬,不得已,住隔壁的客人隻能帶上銀兩去風花雪月的場所來發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