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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劫難

  仙古,小蒼峰。

  小蒼峰上,門人弟子平日修煉與居住的地方都在向陽的前峰,最大的一座主殿是蒼穹殿,峰主鄭志榮平日便居於此處的後堂。而蒼穹殿的兩旁就是眾弟子生活的回廊小院,男弟子住左邊小院,女弟子住右邊小院。蒼穹殿的正前方是一個圓形的廣場,廣場的地面上刻著一個與廣場面積相同的太極圖。平日的清晨,小蒼峰的弟子們就會在鄭志榮的監督下在這裡做早課,細數的話,大概有百八十人。

  作為仙古八峰之一,除非少數天資卓越的人可以直接在仙古百年收徒大典上拜進各峰的峰主的門下,成為各峰的一員。其他的多數門人弟子,隻能進入仙古的外門進行磨礪。通過養殖靈獸、培育靈藥、劈柴挑水、灑掃做飯等外門日常任務來賺取門派貢獻值,通過門派貢獻值來換取所需的修煉功法、法寶、丹藥、符篆等。而在十年一次的比武大會上,外門排名前百名的才會有資格進入內門,但這也並不意味著可以直接拜入各峰的門下,隻有排名前靠前的三十二個幸運的外門弟子才能拜入各峰的峰主門下。剩下的人,在內門的待遇隻是比外門稍微好瞭那麼一點,不用通過做雜活賺取門派貢獻值。可以自由掌控時間,通過在內門任務處接取外出斬妖除魔或者外出收集靈草的任務來換取更高階的仙術和其他修煉所需的物品。

  青音、帝一等人、便是天資卓越之輩,深受不少門內弟子們的羨慕。

  世上的修者多如過江之鯽,能闖出名頭的隻有那麼一小撮頂尖的青年才俊,而多數人隻能在外門碌碌無為,得過且過,隻盼著有朝一日,可以一朝頓悟,跨入真正的仙道,求得長生。

  而此時,小蒼峰山腰處的廚房裡,一個老頭正在燒火做飯。

  老頭蓄著一撮短而硬的花白八字胡,一雙黯淡的黑色眼睛深陷在眼眶裡,長著一頭蓬亂的灰白頭發。他那張曬黑的老臉上,有著一條條歲月刻下的皺紋,身形略微駝背,幹瘦得就像一張被風幹瞭的人皮裹在骨架上。他雙手的每一根手指都伸不直,且裡外都是黑色的老皮,指甲裡面也堆積瞭厚厚的污垢,像是從棺材裡爬出來的幹屍一般。

  老頭拜入仙古已經百年多,但因為較為愚鈍和懶散,每次比試隻能排在外門七八十名,至今依舊停滯在凝神期無法破入玄境,也懶得接貢獻度高的任務,於是就專職燒火做飯。而凝神修士較普通人也隻能多活一甲子時間而已。每當念及此處,老頭就無比傷感,感慨自己為數不多的生命。

  不久之前,他在山下圍觀比試臺上的比武時,一個留著山羊胡的中年方士將他引到一個隱秘的角落,給瞭他一小包東西,並叮囑他一定要小心,事成之後將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若事情泄露,也不得供出背後的人,不然就算仙古放過他,那背後之人也不會放過他。

  而現在,老頭正拿著這個小紙包出神,那名方士囑咐的事情讓他到現在都難以平復內心的感受。他左顧右盼,看到另一個夥夫正背對著他切菜,於是,老頭小心翼翼的將紙包拆開,裡面是一小堆白色的粉末,他看著前面煮著菜肴、香氣蒸騰的大鐵鍋,手指抖個不停,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激動。但老頭沒有過多的猶豫,在顫抖的雙手下,將一整包白色粉末倒入瞭鍋內,然後靜待在山谷中熱鬧瞭一天的小蒼峰弟子回來吃飯。

  ……

  北境的夏天,太陽高懸天空三月不落,但人們還是按照正常作息來起居生活。

  小蒼峰的弟子們在吃完飯後便各自回房間瞭,也不知是不是今天太累瞭,回房間不久後,各個院子便傳來瞭陣陣鼾聲。期間另一名夥夫問老頭為何不吃東西,老頭若無其事的說道今天身子骨不舒服,怕是老瞭,受瞭風寒。夥夫見他年老,臉色蒼白,又有氣無力,也不疑有他,直叫他好生休息。待夥夫與老頭收拾完桌上的碗筷後,夥夫便坐在廚房的椅子上,靠著椅子仰著頭,不一會兒就傳來一陣呼嚕聲。

  隻有老頭坐在廚房靜靜的發呆,但他不停顫抖的身體,揭露瞭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鄭志榮與其他峰主和長老們在谷內宴請著寒宮的綠衣少女,也不知何時會回小蒼峰來。

  山風靜靜的吹弗著小蒼峰的樹林,發出沙沙作響的聲音。

  小蒼峰在這一刻中顯得格外寂靜,隻有靠近弟子居住區域才能聽到裡面傳來的呼嚕聲。

  老頭走到廚房的門口,他卻閉著眼,睡不著。

  人在安靜的時候會有意無意的回想起一些往事,那是不由自主的回憶,就像開瞭閘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絕。

  老頭的腦子裡浮現瞭那日瞭情景,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瞭。

  在小蒼峰翠綠的後山絕峰之上,有一個白衣飄飄,風姿絕世,容顏如嬌艷的花朵。嬌艷欲滴,又好似冰原的冰蓮,清秀絕倫……

  黛眉彎彎、瓊鼻挺立、粉色的櫻唇泛著一股誘人的光澤,貝齒如玉,冷如冰霜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比萬年雪峰寒冷、比冰原冰蓮聖潔、比一望無際的茫茫雪原純潔……

  她就那樣站在絕峰的懸崖之上,白色的衣裙隨著山風肆意的飄動,淡紫色的長發隨風四散而舞,仿佛像祖師納蘭初夏一般即將武破虛空而去。

  想到這裡,老頭看瞭下竈裡的柴火已經熄滅,隻剩下通紅的木炭炙烤著那口大黑鍋,而鍋裡洗碗水已經冒著熱氣瞭。

  他走到竈前,將一部分弟子的碗筷放入鍋內,然後走到正在熟睡的夥夫身前,輕聲叫道:「老張,醒醒。」但夥夫已經打著呼嚕,毫無反應。他又伸出因拿碗而沾滿油污的雙手輕輕拍瞭拍夥夫的臉,再次說道:「嘿!老張,醒醒,外面來瞭個黃花大閨女。」但夥夫依舊毫無反應,並且呼嚕聲在停頓瞭一下時候,反而更大瞭。

  老頭註視著夥夫,然後頭也不回的邁出瞭廚房的門,走向瞭蒼穹殿的右邊小院,這裡是女弟子住的地方。

  他慢步走到其中一間房子的房門前,輕輕的敲瞭三下門。

  等瞭一會兒,屋子裡沒有任何反應。

  老頭推開門,門吱嘎的一聲開瞭,屋外的陽光頓時灑進屋子內。

  隻見屋中簡單而潔凈,一張溫玉軟床,一張紅玉桌,上面放著一個早已熄滅的燭臺和幾卷書籍,桌旁一把紅木椅。真是極為簡潔,或許繁花似錦的裝扮對這間屋子的主人來說是多餘的吧。

  而在那溫玉軟床之上,躺著一個閉著雙眼,風華絕代的白衣女子,因為她,這間屋子仿佛都明亮瞭不少。

  老頭關上門,走到床前,看著床上的佳人,身體顫抖不已,但臉上的神情顯現出他此刻是何等的激動。

  他心情復雜,情緒非常亢奮,但仿佛又在追憶往昔,吐字不清,喃喃瞭好久,最後暫時平復瞭心情,看著眼前的佳人,說道:「青音仙子啊!你平日是何等高傲,在這小蒼峰的身份是何等高貴,讓老頭我隻能遠遠的看著你那絕世的風姿,隻是連老頭我都自己都沒敢想到老頭我能有今天。」

  頓瞭一下之後,他又似乎憤憤不平道:「呸!憑什麼老子下的藥卻隻能你們來享受,老子偏要自己第一個享受。」

  說完,老頭臉上露出瘋狂之色,迅速將全身衣物脫光,露出幹枯黝黑的軀體。又將右手伸向胯下那漆黑短小的肉棒,套弄瞭幾下之後,肉棒慢慢的硬瞭起來,但隻能頂到常人的一半高度。老頭不僅嘆息道:「到底是老瞭,要是老頭我再年輕個幾十年,今天就可以盡興瞭。」說完,看著熟睡中青音那絕美的臉龐。老頭嘿嘿一笑,上床騎坐在青音的胸上,右手將青音的櫻唇輕輕撬開,然後將自己黝黑短小的肉棒放瞭進去,將手指松開後,青音的嘴唇就自動含住瞭老頭的肉棒。

  感受著肉棒傳來的溫暖濕潤的感覺,老頭不禁感覺肉棒又硬瞭幾分,於是開始雙手抱著青音的頭,使勁抽插瞭起來。而睡夢中的青音不由的發出瞭嗚嗚的聲音,強烈的幹嘔感,讓青音皺起瞭好看的眉頭,像是在夢中遇到瞭非常令其惡心的東西。

  老頭抽插瞭一陣子之後,被嘴裡的吸力刺激,加上睡夢中的青音不時的有種幹嘔感,喉嚨擴大的一瞬間竟讓老頭的肉棒又深入瞭幾分。一時之間,老頭竟讓沒能忍住精關,直接射瞭進去。

  但射完的肉棒依舊堅挺,他小心翼翼的將肉棒從青音的小嘴裡拔出來,雙手扶住青音的頭,然後空出一隻手順著青音的喉嚨往下壓,讓青音不得不將滿嘴泛黃的濃精給咽瞭下去。

  老頭起身又坐青音的腿上,幹枯的雙手用力將青音的衣服給扒開。隻見兩座豐滿的雪峰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兩個粉嫩的乳頭隨著酥胸一晃一晃的。老頭看的有點呆,但他很快滿臉恨意的用幹枯的雙手按在瞭青音的酥胸之上,原本挺立的酥胸被他給直接按得餡瞭進去。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彈性和絲滑,他感覺這是此生摸過的手感最好的東西瞭。

  幹枯黝黑的手指,在揉瞭一陣酥胸之後,又雙手各自伸出兩根手指,在乳頭上畫著圓圈,然後捏瞭幾下那粉嫩的奶頭,又輕輕的彈瞭幾下。而青音的臉色這時已經有點紅潤,雙眼緊閉,呼吸節奏開始加快。老頭暗罵瞭一聲:「小娘皮平日裡裝什麼裝,呸!被老頭我摸瞭幾下就起反應瞭。」

  隻見睡夢中的青音不停的扭著頭,眉頭皺著,沒一會兒,雙肩和雙腿也開始扭來扭去,兩條腿在裙子內交叉著互相摩蹭。

  老頭見狀又將青音的褻褲給退瞭下來,隻見兩條纖細的大白腿映入老頭的眼簾,中間是芳草幽幽的溪谷。盡管剛剛才射瞭青音滿嘴濃精,但此刻老頭又忍不住瞭,胯下的肉棒硬的有點疼。

  他將青音的兩條美腿擡起,用那張佈滿皺紋的黝黑老臉貼上去細細摩擦,去體驗這一對玉足那如絲綢一般嫩滑的質感。皙白的美腿散發著別樣的誘惑,猶如那陳年仙釀一般,令人陶醉。一條紫紅色的舌頭早已忍耐不住這香艷的誘惑,好似那蝸牛一般,在這白皙纖細的美腿之上留下一道口水的印記。從緊致均稱的小腿一路舔到豐腴的大腿,最終低頭舔到瞭那幽幽芳草地之上。

  隻見那如同白玉般溫潤肥厚的玉戶竟已流出瞭潺潺溪水。中間那一道粉紅的細縫,好似那河底張開殼的玉蚌一般,一股誘人的香氣自那散發而出。讓老頭性欲大漲,直接一口親瞭上去,然後用鼻子將大陰唇頂開後,對著裡面那略微張開的粉嫩玉蚌又吸又舔,直欲把這涓涓溪水全數吸盡。

  在老頭舌頭的吮吸之下,昏睡中的青音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刺激,潛藏的本能開始蘇醒。她那粉嫩的奶頭開始變大變硬,如同玉蚌的陰戶也流出瞭更多的涓涓細流。緊閉的玉門不由得張的更開,使得老頭更加忘我的將舌頭伸進更深處舔弄。

  終於,青音的身子一陣顫抖,一股清流奔湧而出,多數流進瞭老頭的嘴裡,被老頭一口吞瞭下去,少數則噴到瞭老頭的臉上。老頭將舌頭縮出來,然後卷起舌頭舔瞭一下自己的嘴巴周圍,得意的笑瞭。老頭隻覺得滿口香津,於是又將嘴巴抵在玉戶之上,用舌頭挑撥著玉蚌,在那瘋狂吮吸。

  過瞭一會兒,青音又泄瞭一次身子。老頭擡頭看到青音滿臉潮紅,於是又爬到青音的身上,對著一對大奶使勁揉捏,同時將那顆鮮紅的蓓蕾含進嘴裡,使勁吮吸的同時輕輕的用牙咬瞭幾口。昏睡中的青音似乎感覺到瞭疼痛,皺起瞭好看的柳葉細眉。

  玩瞭一陣青音的大奶之後,老頭空出一隻手往下探。摸到兩條美腿隻見的私處,伸出兩根黝黑幹枯的手指,撥開瞭青音的玉門,往青音那神秘地帶探瞭進去。手指傳來青音體內溫暖的感覺,還有不停往外流的潺潺春水潤滑著他的手,被一團溫暖緊致的軟肉包裹的感覺令老頭感到無比的滿足。

  隨著老頭手指不斷的深入以及不停的抽動,青音的愛液又一次潮噴而出,噴在瞭老頭的整個手上,同時往下滴濕瞭床單。老頭看著青音絕美的容貌,不由的得意到這個仙古第一美人如今卻在自己的身下泄瞭身,真是世事無常。

  這時,他的手指似乎碰到瞭一層阻擋。老頭一楞,說道:「果然是個處子之身,可惜老頭我要是給弄破瞭,不好向那人交代啊……」

  但轉念間老頭眼露兇光的想瞭一會兒,就發狠道:「反正老子也沒幾年好活瞭,什麼人間富貴,哪比得上肏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小娘皮實在。」

  說罷,老頭直起身子,將青音那雪白的大腿扛在瞭肩頭上,雙手托住那渾圓的翹臀,然後他擡起瞭青音的芊芊細腰,把那粉嫩的玉戶往自己的胯下移動,挺直黝黑的肉棒,腰部慢慢用力,對著那微微開合的玉蚌挺近。而青音的大腿根部,因為被分的極開,恥骨都凸顯瞭出來。

  老頭用手將肉棒頂在玉蚌的邊緣,輕輕的摩擦,在溪水的浸潤下,感到一陣溫暖的光滑感。圍繞著陰蒂滑瞭幾下,便開始將半個龜頭送瞭進去,又在手掌的擺動下向上下滑動,一下滑進去,一下又滑出來。如此滑動瞭一會兒之後,青音的臉上已經是潮紅一片,呼吸急促,身子不停的抖動。

  老頭看在眼裡,嘿嘿淫笑道:「原來小娘皮你已經這麼想要瞭,那老夫來也。」

  說罷,用力一挺腰身,胯下的肉棒一頭插入瞭青音的體內。

  老頭隻覺得自己的肉棒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緊致感,心中狂喜不已:「原來,這就是處女的感覺。」

  他拼住呼吸,然後挺起下腹猛的向前一壓,隻感覺一道細薄的薄膜在被自己的肉棒捅破,一種突出重圍的暢快感傳達到老頭的腦子裡。青音眉頭皺瞭一下,顯然極其痛苦。

  老頭的肉棒插進青音的體內深處後,頓時被溫暖而狹窄的軟肉包裹起來,讓老頭心中有說不出來的快感,隻覺得,這輩子就算修不成仙也枉然,值瞭。是他第一個肏到瞭仙古第一美人的蜜穴,是他奪取瞭青音的貞操,是他將青音從一個女子變成一個女人。而他,也將成為青音事實上的第一個男人。

  看著因為抽插而濺落在自己身上和床上的殷紅鮮血,老頭更興奮瞭,他開始緩慢而有力的抽插起來。將肉棒插到瞭他能插到瞭最深處,但可惜老頭實在太老瞭,黝黑短小的肉棒沒能一路攻城拔寨,直抵花心。

  「噢,這小娘皮的小穴真是太爽瞭,老子快要忍不住瞭。」老頭一邊肏著青音的小穴,一邊發出暢快的聲音。

  ……

  但是,屋外此刻卻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雙拳緊握,青筋暴起,劍眉倒豎,身子不停的顫抖,像是氣急的模樣,正是二皇子與那中年方士。

  中年方士此刻冷汗長流,唯恐二皇子把自己斬瞭,在苦苦思索瞭一會兒之後,於二皇子耳邊悄聲說道:「殿下,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小的有一計,可保殿下得瞭青音仙子的身子還能不被人發現。」

  二皇子本來在氣頭上,自己苦心策劃,花重金從藥神殿求得小份「神仙倒」,號稱問鼎以下皆可迷倒,沒想到居然被這醃臢老頭監守自盜,半路給摘瞭桃子。可憐青音美名傳遍北境,引得多少青年才俊爭鋒追逐,沒想到在今日竟被一燒火做飯的老頭給開瞭苞。他斜著眼睛,問道:「說,若是行不通的話,孤要你腦袋落地。」

  方士一驚,冷汗連連。對著二皇子說道:「隻需這樣……」

  竊竊私語瞭一陣後,二皇子從最開始的憤怒,轉為平靜,後面甚至有些興奮。他點點頭,然後趁著屋子裡的老頭正在忘情抽插之時,突然破門而入,怒喝道:「呔!兀那醃臢老兒,竟在這朗朗乾坤之下,行那禽獸之事,當斬。」然後朝前一指點去,隻見一道細長的金光從指尖激發出來,射向老頭。

  老頭本就境界低微,沒能察覺到屋外有人,又是正在酣暢淋漓的肏穴之中,因為被這突如其來的破門怒喝之聲直接嚇軟,身子也暫時不聽使喚。一條像泥鰍一樣黑不溜秋的肉棒從青音的玉蚌處滑瞭出來。而二皇子這一指,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點到瞭老頭的昏穴上,老頭剛剛轉頭看清楚來人,就被拍昏瞭過去,然後倒在瞭青音的身旁。

  二皇子看著床上的青音淡紫色的長發散亂,修長的玉體橫陳,似雪的肌膚佈滿紅色抓痕、天鵝一般的脖子佈滿吻痕、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與高聳的酥胸沾滿瞭口水,而青音的櫻桃小嘴的嘴角還隱隱伸出來一根半截長的陰毛。她兩腿間殘留著斑斑點點的血跡與潺潺的春水,玉戶外翻且微微張開,使得整個屋子都春意盎然。

  方士很知趣的退出瞭房間,然後站在屋外放風。不多時,便聽到一陣啪啪的肉體碰撞聲與男子急促低沈的喘息聲。方士嘴角上揚,心中高懸的石頭總算落瞭下來。

  時間,不知道過去瞭多久,仿佛一日三秋,又仿佛度日如年。

  床上,青音玉體橫陳,淡紫色的頭發淩亂的散在枕上。房間的地面上,一襲白衣和褻衣褻褲被散亂的仍在地上。

  青音從睡夢中悠悠醒來,她覺得全身都很疼,特別是下身,像是什麼東西把自己的肚子給捅破瞭一下,疼,非常的疼。喉嚨也有點不舒服,有點想吐,有點惡心。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腥臭味,難聞。同時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的胸上,像一根略帶溫度的木棍一樣。

  她轉頭一看,驀然之間,發現自己身邊躺著一個幹枯黝黑,全身赤裸的的老頭。

  老頭?

  她腦子有點懵,有點空白。

  又轉頭睜大眼睛看瞭一眼,確實是個邋遢的老頭,正在熟睡之中,一隻手還搭在自己的胸上。老頭佈滿皺紋的老臉,表情時而淫蕩,時而驚恐,不知道他在夢裡遇到瞭什麼。

  但青音此刻可沒工夫去想這個老頭在夢裡夢到瞭什麼,她看瞭一眼狼藉的下身,私處下面的床單與自己的兩腿之間、老頭的胯間,都沾滿瞭斑駁的血跡。而自己的私處下面還沾滿著不知是什麼的透明粘液,一直順著私處,流到瞭床上,在床上結瞭一層白色的斑紋。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哭泣。

  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仿徨、驚恐、憤怒、無助、絕望、怨恨……等各種情緒交加而來,讓她差點暈厥過去。看著自己狼藉不堪的身子佈滿瞭紅色的抓痕和口水的印記,泥濘不堪的私處……她雙眼無神,目光呆滯的走出瞭屋子,全然忘記瞭自己還光著身子。隻有床上的老頭還在呼呼大睡,沒有察覺到枕邊的佳人已經離去。

  院子裡,依舊寂靜無聲,似乎隻有她最先醒來。

  她一步一步走到小蒼峰女弟子平日間沐浴的浴堂,緩步走下浴池,在裡面泡瞭起來,隻剩下一個頭露在水面上。

  絲絲涼意從水中傳到青音的身子上,讓她麻木的神經漸漸清醒瞭過來。她拿出流水巾,努力的擦拭著自己的身子,幾乎不放過每一個角落。直到全身被擦的通紅,她將流水巾往旁邊一扔,走出浴池,坐在浴池的邊沿,看著水面倒映的那個潔白身影。她終於忍不住瞭,將頭埋在兩腿之間,雙手抱著自己的腿,就這樣放聲哭瞭起來。這哭聲是如此的令人肝腸寸斷、即使最冷血無情的劊子手、殺人不眨眼的屠夫,聽瞭也會生出一絲憐憫之心。

  風,靜靜的吹著。

  小蒼峰寂靜的山門裡面,除瞭風吹樹葉嘩嘩作響的聲音,隻有斷斷續續的女子淒涼的哭聲傳來。

  陽光,灑落在空無一人的小蒼峰蒼穹殿門口,廣場上的落葉被風吹到殿門口四散而落,生出一股秋風蕭瑟的感覺。

  許久,青音出現在瞭廣場上,手持一把從未向世間展現過的造型奇異,周身青黑的人形長劍。劍柄處是一顆龍頭,劍身碎裂成數塊,但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吸附在一起,整把劍帶著極重的煞氣,一側劍刃緩緩流淌著紅色的鮮血,順著劍刃往劍尖處流,卻被那碎裂的劍身之間的縫隙給汲取瞭。

  她站在廣場上,看著蒼穹殿內淹沒在黑暗之中的空無一人的高大座椅,卻突然輕聲笑瞭起來。

  她回想起自己那年十六歲時滿心歡喜的拜入小蒼峰,卻在當晚被這個色鬼師傅給連嚇帶哄帶騙的把自己後面給開瞭,但他也對自己是真的好,如果他不偷偷讓自己接待那些他的至交之人,隻怕自己會慢慢的愛上他吧?畢竟是第一個與自己有親密接觸的男人。想著想著,她又想起瞭帝一,那個力壓仙古年輕一輩的第一人。

  自己又是什麼時候關註上他的呢?大概是每個少女心中都喜歡英雄、崇敬強者的原因罷!也或許是因為棋逢對手的緣故。若自己沒有從問鼎跌落,恐怕這仙古青年弟子第一人還真不一定就是他。

  但現在,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她想瞭很多……很多,然後頭也不回,禦劍下山瞭。

  青音走後沒多久,那個讓她一生難以忘記的房間,有一張被一劍斬成碎片的床,和地上一堆已經看不出是什麼的冰碴碎肉風,繼續的吹著。那間房屋卻突然崩塌,那平滑如鏡的斷面處,似是被一位絕世強者的驚天一劍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