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皇宮,燈火通明,除瞭不時出現的巡邏侍衛,隻有打著哈欠,偶爾起夜的宮女和太監。當王文陽再次踏上地面時,腦子都是暈乎乎的。身邊這看似不起眼的幹瘦老頭兒,居然真的是位高人,抓著他幾個起落直接就躍過皇宮的城墻,從城主府一路飛到皇宮裡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王文陽欽佩的看向千秋夜,說道:「老人傢,皇宮原來這麼好進嗎?我還以為防守很嚴密呢。」
千秋夜心裡不屑的「哼」瞭一聲,心說:「剛剛老夫帶你翻越皇宮城墻的時候,最起碼十幾道神念瞬間發現我們瞭,隻是認出是老夫後,就撤回去瞭而已,你小子還真以為皇宮是你傢菜園子,這麼輕易想來就來啊?」但他嘴上卻故意裝作很得意的樣子,說道:「那是當然,老夫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說罷,對著王文陽說道:「跟在老夫後面,不要跟丟瞭。」
然後就悄聲往皇宮東苑而去,王文陽長這麼大,哪裡見過這麼氣派的建築,一邊走一邊左顧右盼,同時又要躲避不時出現的巡邏侍衛,跟在千秋夜後面不知穿過瞭多少道門,轉瞭多少道彎,終於來到瞭一個小院子裡的。
「這裡就是老夫住的地方瞭,右邊的住著一個老巫婆,左邊住著一個怪老頭,你在這等我會兒,我去找那怪老頭拿點東西。」說罷就翻墻進入左邊的院落,不一會兒,就聽到幾聲鴨子一樣「嘎嘎」的笑聲從那個院子傳來。
王文陽打瞭個冷顫,尋思著在院子裡轉轉,結果剛一轉身,就看到右邊的墻上有個身披黑色魔法長袍,兩邊肩上繡著一個金色太陽的瘦小的老婆婆露出上半身趴在墻壁上饒有興趣的盯著他看,把王文陽嚇瞭一跳,問道:「老婆婆,你……你是誰啊?」
老婆婆發著難聽的笑聲:「嘎——嘎——嘎——我是皇族的供奉,住在這裡,小娃兒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啊,小樣兒,你跟千秋夜那老淫棍又是什麼關系?」
王文陽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暗嘆道:「這還真是個老巫婆啊!」自己總不能說自己是被人拎進來的吧,就站在那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
老婆婆「哼」瞭一聲,有點氣憤的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跟著那老淫棍待一起,還能有什麼好事?」頓瞭頓,她又說道:「小子,想不想學魔法?」說完便一臉期待的看著王文陽。
「魔法?」王文陽疑惑的看著老婆婆。然後開口問道:「可我不知道什麼是魔法啊?」
老婆婆笑瞇瞇的說道:「你看,這就是魔法。」說完自己施加瞭一個風系魔法中的漂浮術,飛到半空,然後揮舞著一根冰玉法杖吟唱道:「遊蕩在天地間的火元素啊!請聽從我的召喚,烈火燎原。」
隻見天空中突然出現帶著烈焰的隕石雨,砸向旁邊的一個院落,瞬間將那個院落化為火海。
隻見一聲哀嚎,火海裡蹦出兩個人,正是千秋夜和一個兩眼憤怒的小老兒。小老兒扯著公鴨嗓大吼道:「瘋婆子你又哪根筋不對瞭,大晚上的燒我屋子。」說罷,他突然好像想起什麼,立刻又是一陣哀嚎,「啊!天殺的瘋婆子,我的小黑、我的小綠啊……」說罷又返回火海裡面。老婆婆在半空中看著這一切,咯咯笑著。
千秋夜看瞭一眼瘋婆子,又看瞭一下王文陽,說道:「小子,這瘋老太婆是不是要教你魔法?」說完嘿嘿的笑瞭一聲,說道:「你要是不想缺胳膊少腿的,就離這個瘋婆子遠一點,她自己都好幾次被自己的魔法差點給炸死,真是蠢哭瞭。」
老婆婆在半空氣的哇哇大叫,尖聲道:「魔法就是在不斷的實驗中前進,我這都是為瞭魔法事業,你這是玷污瞭我偉大的魔法研究事業,我要懲罰你,啊……你竟敢偷襲我。」
千秋夜也懶得跟她廢話瞭,直接又是一掌打過去,綿延磅礴的掌力,將老婆婆瞬間施放出來的元素護盾擊破,餘力將老婆婆震退,一個不穩,掉到隔壁院子裡去瞭。
王文陽心中慶幸不已,轉身看千秋夜時,隻見他不知道何時已經須發皆張,根根倒豎,渾身上下一片焦黑,隱隱有烤肉的香味傳出。
「瘋婆子,快把我恢復過來。」千秋夜惱怒的吼道。
隻見一道白光落在隔壁院子,然後老婆婆又飛到半空,看著千秋夜,氣呼呼的說道:「今晚還就想吃烤肉瞭,怎麼滴?」
王文陽見雙方愈加的對立,趕緊出來打圓場,讓雙方各退一步。勸瞭好久,老婆婆才勉強同意,說看在王文陽的面子上,施展瞭一個聖光魔法,一道柔和的白光籠罩千秋夜,片刻就將他恢復瞭原樣。然後就回到她自己的院子裡,繼續研究她的魔法事業去瞭。
王文陽心裡暗自慶幸,幸好沒答應這個怪婆婆,同時對千秋夜越發的尊重瞭起來。千秋夜當然也看到瞭王文陽眼裡的崇敬之色,那是弱者對於強者的崇敬,心裡不免有些得意。開口道:「小子,想不想學啊?」
王文陽趕緊點頭道:「想學,想學!」
「但我不想教你。」
「沃日……」
「對瞭,那個老婆婆又是什麼境界?這麼厲害。」
「她啊?一個小法神而已,沒啥大不瞭的。」
「……」
這時,從隔壁火海裡又跳出來一個人,手裡抱著一堆花花綠綠的瓶子。王文陽仔細看瞭一下,發現裡面有蜈蚣、雪蛤、青蛇、蜘蛛……全是劇毒之物,嚇得他趕緊後退幾步。但見那老者,卻如寶貝疙瘩一般小心翼翼的將這些裝著劇毒之物的花花綠綠的瓶子放置在地面上,然後長舒一口氣,道:「可惜瞭小花被燒死瞭,可惡的老太婆,早晚老夫要把她毒死。」說完後,這才看向王文陽,轉頭問道:「這就是你帶來開葷的小子?」
千秋夜點點頭,說道:「不錯,老夫觀此子在陰陽一道上甚有天賦,奈何至今還是個處,所以帶他過來,問你要點烈陽之物,不然雛兒一般還沒操弄幾次就射裡面瞭。」
小老頭看著王文陽淫笑道:「老夫懂得,老夫懂得。」說罷像是憑空變出來一個瓶子,拿出兩粒拇指大小的丹藥,說道:「這是三日份的,拿去吧。」
千秋夜接過兩粒丹藥,自己吃瞭一粒,又扔給王文陽一粒。
王文陽見千秋夜都吃瞭,於是也就放心的吞瞭下去。
小老兒自己也拿出一粒吞瞭下去,說道:「老淫貨,可別忘瞭答應我的龍涎啊!」
千秋夜說道:「知道瞭知道瞭,快去吧,再不去,天都要亮瞭。」然後三人一起悄悄的朝後宮方向潛行。
待到一註香的時候後,三人已經到來瞭後宮三千佳麗的居住區域。千秋夜問道:「老毒物,你確定今晚皇帝跟陸貴妃在一起嗎?」
被稱作老毒物的小老兒不耐煩道:「確定,確定。」
「那我帶這小子去靜妃那裡,你自己看著辦,別忘瞭時辰。」千秋夜說道。
「知道瞭,知道瞭,我去雅妃那裡。」說完就揮揮手直接一溜煙不見瞭。
隻見千秋夜躲在暗處,暗施手段,將幾個門口守夜的宮女給弄昏過去瞭,然後招呼王文陽迅速進屋,然後悄聲關上門。
隻見屋子裡點著幾盞燈,一個三十左右的美婦正在熟睡。千秋夜做瞭個噓聲的動作,然後悄聲走到床邊,以迅雷之勢點瞭美婦的一個穴位。隻見美婦抖瞭一下,睡的更死瞭,然後這才放松下來,對王文陽說道:「小子,這可是皇帝老兒喜歡的幾個妃子之一,便宜你小子瞭,」說罷就一臉淫笑的拍著王文陽的肩膀說:「我去隔壁找另一個妃子爽爽,要是發生什麼事可別說你認識我。」然後就火急火燎的往外走,剛要推門而出時候,突然想起什麼,又轉頭對王文陽說道:「小子,你隻可操後面,可不能操前面,若是把肚子搞大瞭,你我可都吃不瞭兜著走。」
王文陽大吃一驚,問道:「屁眼不是用來……怎麼能插進去?」
千秋夜嘿嘿淫笑道:「除瞭屁眼可以插進去,嘴也可以插進去,你試試不就知道瞭,好瞭,時候不早瞭,老夫不跟你廢話瞭,該怎麼玩,不用我教你瞭吧?」說完就推門而出,一陣風吹過,人已不見瞭蹤影。
王文陽走過去重新將門關好,又看瞭看床上的美婦。隻見美婦和二十六七的女子沒有多大區別,容貌絕色,沒有一點老態,身子更是既有少女的玲瓏,又有少婦的豐腴,這種混合起來的氣質,當真是無比誘人。他迅速脫光瞭衣服,然後回憶著今晚偷窺劍郎與粉衣少女在床上的那些動作,於是也用手扒開美婦白色的蓮瓣狀貼身內衣,隻見一對小白兔彈出來,高聳的胸脯,不大的乳暈,粉嫩的奶頭……看的王文陽又流鼻血瞭。他立刻低頭親瞭上去,兩隻手也撫摸上瞭如凝脂般的肌膚。
「好大、好軟、好香、好有彈性……」王文陽一邊親吻著身下的兩隻小白兔,一邊含糊不清的一臉滿足的呢喃道。
當他手握玉峰,五指一緊,便將玉峰抓在手中,而且一隻手還抓不下。睡夢中的美婦,不由得身子微顫,像是許久不曾有過的感覺,直叫美婦想在夢中叫出來。
王文陽的手掌撫上她的玉峰時,心裡不禁暗自贊嘆一聲。一股難言的欲火,已經把他全然充斥住,他將美婦身上唯一的褻褲褪下,一摸私處,早已洪水泛濫。
正當王文陽準備提槍而上的時候,突然腦子裡回想起千秋夜的那句話,於是強忍住,將美婦翻瞭個身,把屁股擡起來。雙手托起圓臀,挺著粗硬的肉棒,慢慢的在濕漉漉的肉洞口緩緩揉動,偶爾將身下的長槍探入秘洞內,可就是沒有深入。待到肉棒沾滿愛液的時候,王文陽將肉棒對準美婦的屁眼,一挺腰,猛然向前一頂。
王文陽隻感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裹住肉棒,一種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踴躍心頭。而胯下的美婦,也是一臉滿足的樣子,仿佛在睡夢中與皇上共赴巫山雲雨。王文陽抽插瞭幾下,差點就要射裡面瞭,但關鍵時刻,總會有一絲涼意令肉棒出現疲軟之態,從而迅速掐斷想射出來的沖動。
王文陽心想,這或許就是那粒紅色丹藥的作用吧。於是,他沈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沖而入,抽水般緩旋而出。王文陽低著頭,看著沾滿愛液的棒棒一寸一寸地抽拔瞭出來,心中無比滿足,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響起:「從今天起,我也是大人瞭!」
待到雄雞報曉的時刻,王文陽已經幹瞭美婦七次瞭,在最後的時刻,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射瞭美婦屁眼裡滿滿的濃精。然後實在幹不動瞭,就趴在美婦身上一邊休息,一邊含著美婦的奶頭吮吸。
這時,房間裡突然被小心推開,然後出現一個相貌舉止非常猥瑣的老頭。千秋夜走到床邊,拍瞭一下王文陽的腦袋,說道:「小子,不想死的話就準備回去瞭。」
王文陽強忍著不舍,將自己與美婦的衣服穿好,又把美婦的屁眼上的濃精擦凈,當他下床後,感覺站在地面上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無力。千秋夜不多話,直接拽著王文陽就熟門熟路的往回走。
當回到屬於千秋夜的那個小院子後,王文陽終於忍不住一頭載倒在床上,不多就呼嚕聲大起。千秋夜畢竟是修為在身,就算激戰瞭一夜依舊精神抖擻。他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熟睡的王文陽,若有所思。然後伸出一隻手,握住王文陽的手臂,往王文陽的體內輸送瞭一股內力,然後閉目。
過瞭一會兒,千秋夜睜眼,嘆息道:「果然如老夫所料,是個修習陰陽道的好料子,卻不合適做老夫的衣缽傳人。」但過瞭會兒,他嘴角浮現一抹陰險的笑容,自言自語道:「仙道的那幫娘們兒不是一向心高氣趾,視仙道以外的男人如糞土嗎?如果我把這小子送到情欲道,以他在這方面的天資,日後那些娘們兒就有得挨操瞭,特別是仙古那個掌門人天夢,嘖嘖嘖……」千秋夜一想到天夢那絕世的身姿,不由得胯下大棒又硬瞭起來。「真是可惜啊!老夫年輕時最喜歡的一個女人,卻一直肉不到,到頭來還得把希望寄托在這小子身上,雖說希望也不大……」
千秋夜一臉惋惜的自語著,一邊回想著當年見到另一個女子時候的情形。
五千年前,有一個謎一樣的女子,如劃破長空的流星一般,照亮瞭整片大地。那是一個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的女子,沒有人知道她的師承何處,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怎樣。隻知道此女修為之高簡直驚世駭俗。當時的魔宗勢力極盛,仙道與魔宗兩股勢力互相攻伐,生靈塗炭,黎民百姓民不聊生,她遊歷於四境一土,亦去過海外仙島。當時世間發生的許多重大的事件都曾閃現過她的身影。神秘、美貌、睿智、令當時無數青年為之著迷。她出世不過幾年時間,便擊敗瞭當時的稱雄三境的中土仙道第一高手,然後遠去西境挑戰第十五世光明教皇,盡管戰果未曾公佈,但當她神采奕奕,完美無瑕的出現在中土時,所有人都猜出來那一戰,光明教皇也敗瞭。接著她去北境,以一己之力打垮魔宗,令魔宗之人聞風喪膽,然後以絕世修為加固瞭魔神的封印,氣的被封印在裡面的魔神怒吼不已,平息瞭仙魔大戰。她就是納蘭初夏,也是她,在後來一手開創瞭仙古,成為瞭仙古的開山祖師,並在三千年前,飛升仙界。
納蘭初夏剛在世間出現的那一年,千秋夜才剛滿十五歲,幽冥掌練到瞭玄境的大乘之境,一身修為在當時的已經算是傲視同齡人,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但正因為有瞭納蘭初夏的存在,壓得整整一代人隻能仰望其背影。
千秋夜本來就是個好色之徒,自然無可救藥的深陷到瞭對納蘭初夏的愛意之中,迷戀不已,但深知兩人之間的差距,因此那個時候的他,隻能每天幻想著納蘭初夏,然後一邊上下套弄著自己的棒棒。
想著想著千秋夜的胯下又支起瞭一頂帳篷,他收回王文陽體內的內力,看著自己的襠部,感嘆道:「我都早已步入通天境瞭,居然還會因為想她而忍耐不住,難怪我停滯瞭千年時光,依然無法突破到永恒,隻能看著壽數一年一年的減少。」然後他起身,一臉感嘆的走出瞭屋子。
與此同時,城主府卻是雞飛狗跳,龍臨淵的臉上陰沈的都快能滴出水來瞭,本以為住在府內的王文陽,萬無一失,結果自己從皇宮回來,還沒睡多久,就聽到下人匯報人不見瞭,搜遍瞭府內的每一個角落,都不見人,而守門的士卒卻肯定說道昨晚沒有人從門口出去。龍臨淵氣的摔碎瞭茶杯,對著面前跪著的幾個下人吼道:「難不成他一個凡人,還能從我府上飛瞭不成,繼續找,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到。」手下一哄而散,龍臨淵想瞭想,有叫來儒生,說道:「葉軍師,你再安排一些人,在整座幽州城內張貼告示,命令緝拿此人,就說他是魔道奸細,想到城主府刺探情報,結果被我府上識破,逃竄而去。」
葉軍事拱瞭拱手,說道:「是,大人,我這就去辦。」然後就出門而去,隻剩龍臨淵一個人,坐在殿內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