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看到三叔受傷後的陰莖,我的表情充滿瞭驚訝,這表情有三分偽裝,也有七分真實。
雖然我早已知道瞭三叔陰莖受傷的原因,但我真沒有想到三叔的陰莖會成這個樣子。
我用眼睛餘光掃瞭一眼三叔,我發現三叔痛苦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隱晦的痛恨和惡毒。
或許他心中一定在痛恨嶽母,如果不是那天嶽母突然到訪,正在交合的他和袁媛也不會受驚脫開,造成彼此的拉傷。
可是,他做夢也想不到嶽母的突然到訪,是我一手導演的。
想到這,我心裡湧起一陣報復的快意,我暗暗提醒自己:不動聲色,決不能讓他們看出任何破綻。
「三叔…怎麼會傷在這?而且這麼嚴重?」
我趕緊走出瞭衛生間,裝作一臉擔憂問著袁媛。
我之所以明知故問,一是不想有任何不合常理的行為,讓他們看出破綻;二是想看看袁媛的反應。
「我…我哪好意思說嘛…」
袁媛此時滿臉通紅,話音中帶著一絲羞愧和尷尬,但更多的是緊張和害怕,這或許就是她剛剛想阻攔我的原因之一。
「怎麼弄傷的?」
我此時回頭看著衛生間的三叔問道。
「健身的時候不小心磕傷的…」
袁媛似乎早就想好瞭對策,一時感到尷尬後竟然對答如流。
「怎麼會弄成這樣…」
我裝作擔憂地說瞭一句,卻把後面的話忍瞭回去,我其實很想問:為什麼你倆同時受傷?一個傷瞭前面,一個傷瞭後面…但馬上想到這樣問出來,會讓他們察覺到什麼。
「是我疏忽瞭,沒告訴三叔那個腿力器的用法,結果…」
袁媛低頭輕聲解釋道,說話時她低著頭,不敢讓我看到她的模樣。
「怎麼不送他去醫院?你應該告訴我,萬一出事怎麼辦?」
我裝作微微有些埋怨地對袁媛說道,這麼說就是露出合理的反應,不讓他們看出任何破綻。
「我…這…」
袁媛被我問得一臉焦急,卻又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個問題她一時間找不出合理的解釋。
「快…先吃點東西趕緊上醫院…三叔的傷已經很嚴重瞭…」我趕緊對著袁媛說道。
「好…」袁媛聽瞭這話後,不由得松瞭一口氣,似乎認為躲過瞭我的一再追問,轉身走下樓去準備早飯。
「嘶…嘶…」
衛生間裡,三叔一邊吸著涼氣,一邊小便,因為陰莖水腫,他的尿道口變得非常狹窄,而排尿的時候,尿道口又需要擴張,這就讓他感到劇痛無比。
看著三叔痛苦的樣子,我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痛快和解氣。
我之所以要帶三叔去醫院,並不是真想給三叔治病,而是有兩個目的:一來不想讓他們發現不合理的反應。
畢竟自己的叔叔受傷瞭,我正常情況下肯定要送他去醫院。
二來我想驗證一下,三叔功能會不會受到影響,如果這次受傷導致三叔以後無法勃起,他和袁媛的關系就自然斷絕瞭。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和袁媛開車帶著三叔去醫院時,三叔的臉上隱隱透露出一絲欣喜,看來他很想去醫院,他想保住自己的命根子,他還想著以後要和袁媛繼續偷情,享受袁媛的肉體。
去醫院前,我給嶽母偷偷發瞭微信,告訴她三叔的傷情和我們送三叔去醫院的事情,而嶽母隻是回復一句知道瞭,似乎對三叔的傷情毫無興趣。
到瞭醫院後,男科醫生開始給三叔做著各種檢查,而袁媛隻能在外面等待著。
醫院的醫生什麼惡心的病人沒見過,但看到三叔的模樣後還是嚇瞭一跳。
當看到醫生那恐懼嫌棄表情時,三叔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寒芒,而這一幕正好被我眼角餘光捕捉到瞭。
現在的三叔真不如呆傻的三叔那樣能讓人放松警惕,現在的三叔,我感覺就像是一條隱藏在暗吐著信子的眼睛蛇,說不上什麼時候給你致命的一擊。
「怎麼樣?」
當給三叔檢查完畢後,我來到醫生的辦公室詢問,袁媛扶著三叔站在走廊之外。
「是外力拉傷引起的海綿體腫,傷情還是比較嚴重的…」
醫生拿著檢查報告對著我說道,這個醫生是我通過朋友關系聯系到的,說話還比較靠譜。
「有機會治好嗎?」
我裝作關心地嘆瞭一口氣問道,其實心中不由得松瞭一口氣。
「還行吧,至少可以保證他以後能順利排尿…」
醫生對我說到,給瞭我一個放心的表情。
「那男性功能…」
對於這個話題,我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三叔年大瞭,問出這個問題會不會讓人感覺有些奇怪?
「您應該知道,男性的海綿體非常脆弱,一旦受傷就容易留下後遺癥。我隻能保證他以後排尿正常,至於男性功能,這個真不好說,畢竟年紀大瞭嘛…可能這麼說有些冒昧,就算能恢復男性功能,意義也不大瞭嘛…所以這個倒是其次的…隻要正常生活不受影響就可以瞭,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醫生有些難為情地說到,看來他像我擔心的那樣往其他方面多想。
「恩,也對,他畢竟年紀不小瞭…需要住院嗎」
此時我的心頓時安定瞭很多,不由得再次詢問道。
「不需要,我給他開幾味藥,口服加外用,用不瞭多久就可以消腫瞭,到時候你再帶他來復查就可以瞭…」醫生開瞭一張藥單對著我說道。
我拿著藥單去藥房取藥瞭,就回到瞭袁媛和三叔身邊。
「怎麼樣?」看到我回來,袁媛輕聲問道,從她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到,她實際非常擔憂,隻是不敢表現出來而已。
「沒事,吃一段時間藥就好瞭,不嚴重…」我對袁媛和三叔說到。
幸好剛剛沒有帶袁媛去醫生的辦公室,否則一切就可能暴露瞭。
袁媛跟我說三叔是被健身器材磕傷的,而醫生的檢查結果是拉傷,這是不同的受傷方式。
當時醫生給出這個結論時,眼中都帶著疑惑,隻是太敏感,人傢也沒有好意思問出來而已。
「那就好…」
聽到我的回答後,袁媛不由得松瞭一口氣,看著袁媛的樣子,我心中暗暗一沉,如果我告訴她三叔以後可能無法勃起,男性功能喪失,她會是什麼表情呢?
我雖然很想知道,但是這句話現在還不能說。
「你三叔怎麼樣?」回去的路上,袁媛開車,我坐在副駕駛,嶽母突然發來瞭信息。
我看瞭一眼袁媛和三叔,沒有給嶽母回復,等回到傢後,我才借機給嶽母回復信息,把三叔的真實情況告訴瞭她。
「看來我的計劃要改變一下瞭…」
聽到我說完三叔的傷情後,嶽母在那邊沉默瞭良久,才回復瞭這麼簡短的一句話。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嶽母最初說制定計劃理這件事情,我就一直猜不透到底是怎麼打算的,現在更是如此。
「請個臨時保姆來照顧三叔吧…」
回到別墅後,我對袁媛說道。
聽到我的話後,袁媛和三叔都愣瞭一下,不過倆人都很快恢復瞭正常。
「我…我…」
三叔磕磕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想說他自己可以服藥嗎?服藥可以讓袁媛幫忙,但是擦藥呢?作為一個長輩,男人的命根子不是袁媛可以隨便觸摸的。
「好吧…就請個臨時保姆,一直到三叔病好…」
袁媛反應倒是蠻快的,開口回應道。
「現在我給三叔擦藥吧…」
我帶著三叔到次臥,拿著棉棒沾著藥水開始擦拭三叔的陰莖,看著眼前水腫的大陰莖,我腦海中不由得回想到以前發生的一幕幕,這根陰莖不知道曾在袁媛的身體中抽送過多少次,如今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天意?但我心中不免有些後悔,如果今天早上不管三叔,不揭露這個事情,三叔的命根子會不會就此廢掉?
現在給他擦藥的我,會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