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把耳朵貼在房門上,卻沒有一絲聲音,能夠聽到的隻有外面大風的聲音。因為整個樓棟基本上都沒有安裝窗戶和房門,過堂風一過,發出瞭各種聲音,在這個漆黑的夜晚裡,顯得是那麼的陰森和恐怖。我不由得有些心急,同時有一絲懷疑,難道自己真的見鬼瞭?這個屋裡根本沒人,自己看到的是鬼火?我直起身子準備再去外面看看,隻是我剛準備下樓,就聽到瞭高跟鞋發出的聲音,是一個女人正在上樓。在這個空檔的樓層裡聲音是那麼的明顯。
我的神經頓時繃緊,躡手躡腳的趕緊爬到瞭樓梯的拐角處,之後蹲瞭下來。那個高跟鞋踩樓梯的聲音離的越來越近。我不由得歪頭透過樓梯扶手的縫隙向著唯一安裝著房門的樓梯口看去。這個腳步聲太熟悉瞭,尤其是高跟鞋的聲音,真的是她嗎?沒用我等太久,我就看到瞭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的身上還穿著英姿颯爽的警服,頭上帶著女士警帽,上半身穿著半袖警服,下半身穿著不到膝蓋的警裙,腳下踩著一根高跟涼鞋,腿上穿著柔色絲襪。這是我最親愛和熟悉的妻子——袁媛,每次下班後都是這個打扮。雖然此時樓道很黑,但是那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原來我一路上焦急的催促司機加快速度,結果一下子跑到瞭袁媛的前面,袁媛這是剛到。隻見袁媛拎著分好的生活用品站立在那個房門前。
“咚咚咚——咚咚——咚……”隻見袁媛站在門前,伸手在房門上有特定規律的敲擊瞭留下,連敲三下,停頓後連敲兩下,再停頓後敲擊一下,仿佛是一種敲門的密碼。
“咔……”沒有等過兩秒鐘,房門就打開瞭,屋裡微弱的燈光從門口射出,照在袁媛絕美的臉上,隻是一個側臉,在微弱燭光的映襯下還顯得那麼的傾國傾城。尤其是袁媛胸前的豐滿,仿佛隨時會把那緊繃的半袖警服崩開一般。房門打開後,另一個熟悉無比的身影出現在瞭門口,或許是燈光微弱,那張消瘦長滿疙瘩凹坑的醜臉顯得更加的黝黑,醜臉往下是比腦袋還要粗的粗脖子,最明顯的就是粗脖子兩邊掛著兩個大肉瘤。是三叔,他果然住在這裡,或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健康的生活和那種生活的雙重滋潤下,三叔竟然胖瞭不少,而且身體比以前魁梧瞭一些,以前枯瘦如柴,現在至少身材和正常人差不多,十分的健康和標準。
“媛媛……”三叔早知道來的人是袁媛,因為那特殊的敲門密碼,三叔咧嘴笑著說道,掩飾不住的興奮和開心。
“嗯……”聽到三叔的稱呼後,袁媛竟然露出瞭一絲微笑,微微點頭發出一聲鼻音迎合著。袁媛的這個微笑太熟悉瞭,因為每次我出差回到傢裡的時候,袁媛都會露出這個開心的微笑,沒有想到這個熟悉的微笑此時會給與瞭第二個男人,或許很早之前就已經給與瞭吧。
“進……進來吧……把……把東西給……給我……”三叔一邊說道一邊從袁媛手中接過購物袋,同時讓開瞭身子讓袁媛進來。再接購物袋的時候,三叔的手觸碰在袁媛的玉手上,袁媛的身體和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排斥厭惡的情緒。與此同時,我發現三叔說話雖然還是有些磕磕巴巴,但是卻比以前順溜瞭不少,語言表達比以前進步瞭很多,這讓我感覺到十分的奇怪,不過想到那天在監控中看到三叔主動進入我倆臥室“強上”袁媛時候露出的表情,我不由得露出瞭一絲瞭然,三叔似乎和以前不一樣瞭,尤其是他的智商。
“收拾的蠻幹凈的嘛……”袁媛的身影消失在房門裡,隻有一句誇贊的話語從房門中傳出。
“因為我知……知道你今天會……”三叔一邊說著一邊關閉瞭房門,把三叔後面的話擋住瞭,整個樓道再次安靜和漆黑瞭下來,隻有一股熟悉的香味慢慢飄入我的鼻子當中,那是袁媛的體香和香水混合的味道。
“噔噔噔……”我趕緊跑下瞭樓梯,跑到瞭房門前,隻是我抬手的時候我卻猶豫瞭,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沒有勇氣去敲響這個房門,或許是我的心中想要一個答案,想要驗證什麼。這個時候我突然註意到,這個房門的貓眼竟然沒有安裝,還是初始防盜門那樣,有一個窟窿,隻不過這個窟窿用一個團成一團的塑料佈塞上瞭。
“好機會……”這是我此時唯一感覺到稍微一絲開心的事情瞭。我此時能夠聽到裡面傳來微弱說話的聲音,隻是內容我無從知曉。我深吸一口氣,伸手捏住瞭那團塑料佈,此時我捏住塑料佈的拇指和食指不由得微微顫抖。因為我知道,如果我拿開瞭這個塑料佈,房門就會重新出現一個窟窿,如果三叔和袁媛細心看向這裡的時候,就會發現這個變化。但壓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和糾結,我還是用顫抖的手指把塑料佈拽瞭下來,頓時一束圓形的微弱光線從裡面射出,射到我的眼睛上,裡面的聲音也不由得變的清晰起來。
隻不過裡面除瞭倆人的呼吸聲之外,沒有其他聲音發出,難道說我想多瞭?倆人那種關系已經結束瞭?倆人見面的微笑隻是親屬間普通的微笑?隻不過,我怎麼感覺到倆人的呼吸有那麼一點點不正常。情急之下,我顧不得冒險與否,直接用一隻眼睛貼在瞭那個窟窿上,向著裡面看去。裡面的一切都在眼底,首先是屋裡的佈局很簡單,墻壁和地面都是普通的水泥,甚至連地板塊都沒有鋪,還算是毛坯的狀態,隻不過地上鋪瞭一些泡沫拼圖,這樣可以讓走路不那麼咯腳。屋裡的擺設也十分的簡單,我看到的是客廳和餐廳的交界處。看樣子當時收拾這個房子的時候很著急,隻是把必備的一些物件安裝瞭上來。
同時我看到的根本不是燭光,而是那種老式的燈泡,發出微弱的黃光,屋頂也是水泥毛坯,不過住人還是沒有問題的,而我此時的目光集中在瞭餐廳的角落裡,那個角落裡放著一個冰箱,是那種一人高的兩門冰箱。此時袁媛正彎腰收拾著冰箱,因為冰箱門開著,而且恰好門開的方向是我這個方向,所以袁媛的上半身被遮擋住瞭。重要的是袁媛的身後站著三叔,不過倆人的姿勢卻是背靠背。三叔背對著袁媛,腳下放下那個購物袋,似乎袁媛在收拾冰箱,而三叔幫助袁媛傳遞東西。這本來是正常的姿勢和行為,但是讓我有些不解的是,倆人的屁股靠的很近,幾乎貼在一起瞭。倆人屁股對著屁股,這是倆人無意中觸碰到的嗎?
此時三叔上半身光著膀子,下半身穿著一個十分寬松的大褲衩子,被大褲衩子遮擋的屁股和袁媛被短裙遮擋的臀部貼在一起,或許沒有貼在一起,兩者之間還是有縫隙的,隻不過燈光很微弱,冰箱所在的角落又是燈光照射的一個死角,所以我沒有看清楚,三叔穿的真清涼,而且似乎剛遞給袁媛東西不久,三叔也保持著微微彎腰的姿勢,屁股後翹,雙膝微蜷。但是三叔的呼吸似乎有些不規律,似乎有些情動,不過想到三叔以前的表現,看到袁媛如此,也十分正常,三叔雖然背對著袁媛,但是回頭看著袁媛,隻不過因為方向的問題,我隻能看到三叔的後腦勺。
“把……把雞蛋遞給我……”沒用我等多久,袁媛有些不平穩的聲音從冰箱門那一側傳出。三叔聽到後就彎腰伸手去夠地上的雞蛋,三叔的身體不由得向前靠,屁股自然也和袁媛的臀部分離的大一些。但是在分離的兩個屁股中間,我似乎看到瞭一個隱隱約約的東西,還有一些光亮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