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的第二天早上,袁媛一直睡到幾乎是自然醒,等她醒來的時候伸瞭一個懶腰,隻不過伸開的手觸碰到瞭我的身體,也正是那一下把當時的我弄醒瞭,但當時太累瞭,我沒有睜開眼睛。袁媛觸碰到旁邊有人,迷糊的眼睛頓時睜大,清醒瞭不少,等她看到旁邊的人是我的時候,她不由得松瞭一口氣,或許她認為睡夢中被三叔偷偷摸上瞭床。袁媛做完早飯把我送走後,她沒有立刻收拾碗筷,而是一下子坐在瞭餐桌上,顯得有些緊張,而且不知道想什麼。
“寶昨晚幾點回來的,知道嗎?”坐在桌子旁沉思瞭一會後,袁媛不由得詢問著正在用手指剔牙的三叔。以前袁媛看到三叔用手指剔牙,都會露出厭惡的神情,但是現在竟然不在意瞭。三叔聽瞭袁媛的話,不由得搖瞭搖頭,讓袁媛的眼神黯淡瞭一下。人一旦做瞭虧心事,就會變得心虛,而且疑神疑鬼,袁媛就是如此。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袁媛和三叔之間十分的平靜,雖然三叔很多次搖晃撥浪鼓暗示,但袁媛都沒有反映,就算有一天把三叔帶到瞭健身房裡,袁媛思考許久後,也沒有和三叔發生什麼,我看的出來,袁媛把三叔叫到健身房的時候,最初袁媛是有想法的,但是糾結瞭許久後,袁媛最後還是放棄瞭,沒有和三叔有任何的肌膚之親。夜晚的時候,袁媛也總會一個人發呆到很晚,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隻不過每隔兩天,臉色潮紅的袁媛都會拿著黃瓜到衛生間自慰一次,隻不過品嘗過三叔真正的生殖器後,黃瓜已經遠遠無法滿足她的需求,不過隔靴搔癢,也算是可以稍稍緩解一下。看來我那次偷偷回傢,把沉浸肉欲中的袁媛再次拉瞭回來。
唯一讓我感覺到不對勁的就是三叔,三叔這段時間裡表現的十分的反常,可以說是十分的無常,有的時候他的眼神很呆傻,有的時候眼神十分的睿智,有的時候看動畫片吃零食,有的時候一個人深沉安靜到很久,現在三叔仿佛成為瞭一個兩面人,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很多個夜晚,三叔都會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有的時候弓著腰捂著自己的胯部,每次他睡著後,粗長的陰莖頂著內褲和被子,拱起一個大大的帳篷,看來三叔每天都被肉欲折磨著,想念著袁媛的味道,他也從來不手淫,或許他認為手淫射出的精液是一種浪費,他的精液隻能屬於袁媛,上次他看到裝滿精液避孕套的眼神中,透露著濃濃的心疼,介於這一點,我相信我的判斷。
我記得接下來的半個月我都在加班,就為瞭領導能給我一個假期,我玩命的幹,就是想著能夠爭取一個假期,好陪伴袁媛。所以那半個月我沒有再回傢,甚至連電話都很少打,因為袁媛一般都在健身房,打電話也沒有信號,打幾遍沒有信號我就放棄瞭,所以打通的很少,和袁媛電話也很少,那幾次通話都沒有任何異常,因為她和三叔一直沒有發生什麼。我把視頻不斷的快進著,當快進到第十天的時候,終於有瞭變化,應該說是異常……
這幾天時間裡,袁媛和嶽父也通過幾次電話,都是關於那個小區的,看得出來,那個小區現在還沒有完全能夠入住,但是水電已經接通,嶽父給三叔準備瞭一個房子,做瞭簡單的裝修,住人沒有問題,隻不過小區裡沒有其他的住戶和物業。而每次結束和嶽父的通話後,袁媛就會發呆思考和糾結許久,或許她想逃避三叔,但潛意識裡又不想離開三叔。糾結猶豫瞭許久,似乎這件事情也就不瞭瞭之,至少在之後我和她僅有的幾次電話中,袁媛根本沒有提及這件事情,我根本一直不知情,直到這次回來沒有看到三叔,我才知道嶽父小區的事情。知道瞭這些,我心中不由得嘆瞭一口氣,有些酸楚。
到瞭第十天後,袁媛晚上再一次去健身房揮汗如雨,拳擊、搏擊、武術,袁媛高強度的練習,擊打沙袋和木樁,直到把自己累的精疲力盡,這段時間她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好,甚至有些躲避三叔,和三叔吃飯的時候,甚至有些不敢和三叔對視,如果一看到三叔,袁媛的臉頰就會變紅,仿佛是俏媳婦見到自己的相公感覺到害羞一般。以前的時候,是三叔見到袁媛害怕害羞,袁媛對三叔冷酷和嚴厲,現在倆人的角色一下子轉變瞭過來。三叔可以操縱袁媛,隻要三叔的撥浪鼓一響,袁媛的身體就會忍不住顫抖,仿佛是聽到瞭什麼讓她感覺到害怕和恐懼的東西。
這幾天三叔很鬱悶,每次袁媛去健身都不叫他,雖然沒有鎖門,但是三叔似乎不敢進去,隻能一個人站在門口生悶氣,或許到沙發上坐著發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隻是感覺到三叔的情緒不穩定。偶爾還會把自己的撥浪鼓摔在沙發上,顯得比較煩躁,這些袁媛都看不到。直到第十天,袁媛又去健身房健身,沒有帶三叔,三叔站在房門前不斷的徘徊,卻不敢進去,隻是忍不住嘆氣,褲子的胯部也鼓起一個大包。這十天可把三叔憋壞瞭,其實袁媛也不好受,在健身房瘋狂的發泄著。其實這種超負荷的健身隻會適得其反,袁媛也曾經這麼告誡過我,沒有想到袁媛此時自己卻這麼幹,隻能說明她此時的內心或許比三叔還要難受。
等到袁媛發泄完畢後,在浴室沖瞭一個冷水澡,之後回到瞭臥室,三叔照常等在客廳,袁媛掠過三叔,直接爬上瞭樓,腳步很快,仿佛在躲避三叔一樣,回到臥室後,袁媛躺在床上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沒多久,身心疲憊的她就沉沉的睡去。袁媛其實也是不得已,如果不把自己累的筋疲力盡,她就會失眠睡不著,被情欲折磨的夜不能寐。而另一邊的三叔回到自己的臥室裡,一臉的委屈,最後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捂著自己的胯部,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五官扭曲而猙獰。隻是不知道過瞭過久,三叔突然安靜瞭下來,身體也舒緩開來,之後他睜開瞭眼睛,隻不過此時的眼睛充滿瞭光澤,不再是呆傻,而是充滿瞭睿智,還有一絲狡猾,這仿佛是一雙智者的眼睛。在這段時間的白天,三叔偶爾會有這樣的眼神,他往往用這樣的眼神發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也或許是在回憶什麼。
這一次也是如此,三叔睜著睿智的眼睛看著窗外,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過瞭好一會後,三叔閉上瞭眼睛,但是身體卻慢慢的坐瞭起來,這個漆黑的夜晚,這一幕讓我響起瞭我最愛看的香港《僵屍電影》,那些僵屍復活從棺材裡蹦出來,就和三叔現在的狀況如出一轍。三叔坐起來後直接下地,站在臥室的地板上伸瞭一個大大的懶腰,之後嘴角揚起露出瞭一絲微笑。他的胯部還是那個大帳篷,看來陰莖還在勃起著。
三叔伸瞭一個大大的懶腰後,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向著自己的房門走去。“咔……”開門的聲音很輕,但是在這個安靜的夜晚還是顯得十分的清晰,三叔走出瞭房間,向著衛生間走去。隻不過三叔此時走反瞭,他的衛生間在門口的左邊,但是他卻走向瞭右邊的衛生間,那個衛生間是我和袁媛共用的。難道三叔還想到衛生間裡去偷袁媛的衣服?衛生間裡確實晾著袁媛的衣服,但是袁媛和三叔三令五申過,沒有她的允許不能進入我倆的衛生間,更不能偷拿她的衣服,難道說精蟲上腦的三叔不顧瞭嗎?
隻是讓我意外的是,三叔沒有進入我倆的衛生間,而是走過瞭我倆的衛生間,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掠過我和袁媛的衛生間,旁邊就是我和袁媛的臥室,當三叔的身影在我倆臥室門口站定的時候,我的心頓時提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