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沒有理會三叔,或許是見到三叔讓她煩躁,袁媛從沙發上坐起來準備離開,隻是她忘記瞭雙膝的疼痛,而且她坐瞭一夜,雙腿已經麻木,所以剛起身就一個踉蹌跪在瞭地板上,本來就受傷的膝蓋再次傷上加傷。
“啊…………”袁媛趕緊用雙手撐住地板,疼得渾身發抖,本來她就十分的傷心,再加上這一疼,本來已經止住的眼淚再次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媛……媛…………疼…………”三叔看到後趕緊伸手去扶袁媛,臉上帶著驚慌和擔憂。
“滾開,別碰我……”隻是三叔的手還沒有碰到袁媛的身體,袁媛用用力的揮手把三叔的雙手打開,同時口中帶著哭腔嬌斥道。
三叔嚇的趕緊後退,帶著恐懼和擔憂看著袁媛,但是卻再也不敢伸手去扶袁媛。袁媛支撐著雙手慢慢的起身,此時雙腿微微的顫抖著,袁媛腳步踉蹌的向著樓上走去,雙手扶著沙發和樓梯扶手,速度很慢,從一樓到二樓這麼一小段路,就仿佛走過瞭二萬五千裡長征一般。袁媛回到臥室後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似乎想要休息一會,隻不過閉上眼睛後的袁媛沒多久就五官扭曲,冷汗直流,似乎隻要一閉眼就會想到昨晚被三叔強暴的場景,袁媛最後忍受不住睜開充滿恐懼目光的雙眼。最後袁媛坐起來,雙手抱著膝蓋,就那麼睜著眼睛一直發呆。
三叔在樓下開始給袁媛做飯,至少他知道袁媛“生病”瞭,需要他照顧。三叔做好瞭飯菜,擺放在桌子上,他坐在桌子上等,卻沒有勇氣去叫袁媛。到瞭中午,三叔還是做好瞭飯菜,袁媛還是沒有下樓,到瞭晚上,袁媛還是沒有下樓,三叔也隻是簡單的吃瞭幾口,眼中一直充滿瞭擔憂。到瞭晚上的時候,袁媛已經坐在床上發呆瞭一整天,這段時間裡,她的眼神不斷的變換著,誰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到瞭晚上,等到聽到隔壁傳來房門開關的聲音,袁媛知道三叔已經回臥室睡覺瞭,關門的聲音也打斷瞭她的思緒。
袁媛松瞭一口氣,之後在床頭櫃裡拿出瞭兩貼膏藥,之後敷在瞭自己的雙腿上。袁媛常年練舞強身健體,所以傢裡的跌打藥很齊全,袁媛把雙膝貼上膏藥後,一邊繼續的發呆,一邊揉捏推拿自己的膝蓋。第二天,三叔早早起來給袁媛做早餐,袁媛沒有出來,中午,晚上亦是如此。算算時間,袁媛已經兩天兩夜沒吃沒喝瞭,袁媛的身體更加的虛弱瞭,同時樣子也更加的憔悴,甚至連嘴唇都幹裂。隻不過三叔雖然擔心,卻不敢進入袁媛的房間一步。這個景象讓我有些意外,按照我的預想和猜測,已經品嘗過袁媛肉體味道的三叔,肯定會受不瞭而再次鋌而走險,因為那晚三叔兇狠猙獰的樣子讓我都感覺到害怕,再加上三叔有戰場練就的身手,要用強征服受傷的袁媛,肯定是手拿把攥,但是三叔卻一直很規矩,這讓我有些意外。
這兩天時間裡,袁媛一直坐在床上,夜晚的時候靠在床頭看著窗外,似乎在用這兩天兩夜來消化和三叔發生的事情。一直到瞭第二天晚上,身體已經透支的袁媛終於不知不覺中睡瞭過去,就那麼靠在床頭上睡著瞭。睡夢中袁媛似乎在做夢,腦袋偶爾搖晃一下,幹澀的嘴唇微動,不知道再夢囈什麼。到瞭第三天早上,袁媛早早的醒來,她其實沒有睡幾個小時,但是本來就覺少的袁媛,有這幾個小時也就足夠瞭。經過休息後的袁媛氣色好瞭很多,袁媛起來後沒有像以往一樣坐在床上發呆,而是活動著雙腿慢慢的下地開始走動瞭。袁媛的跌打藥很有效果,加上這兩天沒事就按摩推拿,她的雙腿已經好瞭很多,雖然走路還很慢,但是腳步已經不再踉蹌。
隻見袁媛走出瞭臥室,來到瞭衛生間,看著鏡子中披頭散發十分憔悴的自己。透過鏡子看瞭自己許久,袁媛深吸一口氣,之後開始洗漱,洗頭,化妝……袁媛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吃飯,也沒有打扮自己,第三天突然開始改變自己,不是說袁媛已經從悲傷中走出來,而是她必須要這麼做,因為當時的我透過電話知道袁媛受傷,所以我可能隨時會回傢,如果趕到傢裡看到袁媛這個狀態,難免我不會起疑心,如果在那兩天中我回傢,袁媛可能會忍受不住心中的悲傷和對我的愧疚而向我坦白,但是經過長時間的思考,趁著我還沒有回傢,袁媛終於決定重新整理自己,也是從這一刻袁媛決定把這件事情向我隱瞞。
看到袁媛的這個變化,我知道自己又錯過瞭一次提前發現的機會。袁媛洗漱完畢後,慢慢的下樓,結果看到三叔坐在飯桌旁等著袁媛,飯桌上擺著三叔親手做的飯菜。這兩天也把三叔折磨的夠嗆,吃不好睡不好,聽到袁媛走出房門,三叔很高興,但是他卻不敢去看袁媛,坐在椅子上顯得十分的拘謹。
“咕……”當看到飯菜的時候,袁媛的肚子響起瞭咕咕的叫聲,人的肚子是不會騙人的,袁媛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吃飯喝水瞭。袁媛慢慢的走到瞭桌前,看著簡陋的素菜,之後慢慢的坐下來拿著筷子吃瞭起來,雖然她很餓,但是細嚼慢咽,一點沒有失掉風度。看到袁媛終於肯吃東西,三叔也小心翼翼的拿起筷子,之後也慢慢的吃瞭起來。
飯桌上,袁媛一句話沒有和三叔說,隻是吃東西,仿佛三叔不存在一般。吃過瞭東西後,袁媛慢慢的向著健身房走去,三叔看著袁媛的背影發愣,難道去健身房還有獎勵嗎?三叔的雙眼放光,已經禁欲瞭兩天,他早已經憋壞瞭,不過因為袁媛狀態不對,他一直不敢罷瞭。在色欲的催動下,三叔壯著膽子跟隨著袁媛去瞭健身房,奇怪的是,袁媛察覺到三叔跟在後面,她卻沒有回頭喝斥和阻止,難道說袁媛已經接受瞭三叔?準備和三叔在健身房再發生點什麼嗎?隻是到瞭健身房後我才知道自己想錯瞭。
袁媛到瞭健身房後,看著一片狼藉的健身房,尤其是瑜伽墊子和旁邊的地板上還有著兩天前那個晚上留下的痕跡。地板和瑜伽墊子上的精液已經幹涸,留下一塊塊白色的痕跡,還有浴室裡那套換下來的那套健身服等等,一切都沒有收拾,還保持著那晚留下的樣子。看著這一切,袁媛緊咬紅唇,差一點再次哭出來。最後袁媛嘆瞭一口氣,開始收拾健身房留下的痕跡,這個過程中有好幾次袁媛的眼淚差點流出來,但最後都被她忍住瞭。浴室垃圾桶裡有她擦拭陰道精液留下的紙團,地板也需要擦拭,袁媛挪動著疼痛的雙腿慢慢的忙碌著,三叔也開始幫忙,隻不過他盡量避免和三叔有肢體接觸。
“把這些都扔到草坪中間的垃圾桶裡,不要仍在門口……”把垃圾都打包好瞭之後,袁媛對著三叔說道,但是眼睛卻沒有看向三叔。三叔小心翼翼的拿著那些垃圾袋,走出瞭健身房,看到那幾個垃圾袋,我感覺十分的熟悉,我的腦海不由得仔細回想著,突然我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
這些垃圾袋不是那天我走出小區之前,翻垃圾桶的時候看的的嗎?記得裡面有好幾個包裹著精液的衛生紙,還有濃烈的腥味,沒有想到那些是兩三天之前三叔留下的,而且還是從袁媛的陰道中流出來的,當時我以為是我們隔壁五十多歲夫妻老鄰居扔出來的,為此我到瞭警局還和同事們開玩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歲坐地能吸土。
現在想來感覺真的很可笑,我再嘲笑別人,其實是在嘲笑我自己……